第21章 8條規定,老婆說得老公聽得!” (20)

的好丈夫。

“我,”向博光突然有些猶豫起來,向晚晴又是一聲冷呵。

“你到底敢不敢!”

向博光冷冷的看着向晚霞,似乎是在怪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好了,今天來不是跟你來說你母親的事情的。”向博光竟然連提起母親的勇氣都沒,到底是心裏已經沒了母親,還是心裏有鬼,這恐怕也只有向博光自己心裏清楚了。

向晚晴不說話,似乎在等着向博光的下文。

“你既然已經嫁到了祁家了,那麽我們向家也是你的娘家,你該準備回門才對。而且你們祁家根本就沒對我們向家下彩禮,走過場,這,我要是不承認這門婚事,向晚晴就得跟祁慕言離婚!”向博光蠻橫的說着,将商場上談判的那一套全部落到門面上來說了,這讓祁家人十分的不爽這事。

“我說晚晴她爸,話不是這麽說,這晚晴的戶口在哪兒,我們祁家就認誰是親家,而且晚晴從小不是在沈家長大的嗎?你有你們向家什麽事兒啊?”祁奶奶就是看不慣這個男人,要不是他的話,當年沈家的那個丫頭就是她的兒媳婦了,那麽好的一個女人就這麽被糟蹋了,年紀輕輕送了命。

“我祁家不管,晚晴是沈家的,我們的親家就只有沈家!”祁爺爺更是一言九鼎,直接說想要承認向家,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向博光是氣到了,“好,很好,你們祁家欺人太甚!”

“要怪就怪你向家的女兒嫁不到祁家來!”穆瑤更是覺得這個男人無恥到家了,當年的沈又玲是受了多少的苦?她有種搶了沈又玲幸福的感覺,如果不是當年她主動追求震哥,是不是沈又玲在失望後還能與震哥在一起?

但是穆瑤不知道,沈又玲太孤傲了,孤傲的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向任何人低頭,也不允許她對自己的命運低頭,她寧願選擇死去,也不願回頭。

“好好,我們向家也不是只有一個女兒的,祁慕言我這小女兒比向晚晴要好不知道多少倍,你馬上跟向晚晴離婚,你們結婚!”

向博光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麽,但是他的話卻讓大家覺得這個男人是純心來向家鬧事的。要是不鬧出一些事情來,是絕對不行的才對。

向晚霞聽了之後,臉上還有一些嬌羞,面對着韓萍相視一眼,好像有種什麽東西得逞的味道,難道向晚霞也想嫁給祁慕言不成?真是太好笑了。

“向博光,你以為婚姻是買賣嗎?說換就可以換的?而且還是可以随意對調?”向晚晴只覺得這麽多年來,向博光一直偏袒着向晚霞,就連這個時候也是,說出來的話,就全是疼愛她的話。

“老公,難道軍婚是可以随意去民政局扯離婚證的嗎?”向晚晴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祁慕言,一點都沒因為向博光的話有半分的難過。

祁慕言從頭到晚都在看着這一家子恩恩愛愛的三口之家,他想要将他的老婆大人放在其中一個位置,可是卻找不出來哪裏可以安置,只有自己護着。

“軍婚當然是不能離婚的,要不然老公我就要去坐牢了。”祁慕言嚴肅的說着,似乎覺得這件事情太嚴重了,不會去做的。

“哦,對了,老婆,為了讓咱媽過的安穩些,不再受小三騷擾,我已經将咱媽的佛堂遷到沈家去了,以後你就連祭奠咱媽都不用去禽獸窩了!”祁慕言出言諷刺着向博光,其實他更明白向博光今天那麽反常的原因,這一家人這麽急切都想要晚晴回家。

向博光根本就是自從那日婚禮之後,蓄謀已久了吧?

而在他背後出謀劃策的是誰呢?自然就是眼前這對母女。以她來換向晚晴回去,那麽向晚晴就只能一輩子在家裏嫁不出去了,一輩子都呆在向家。

韓萍的眼神裏都是冷光,要是晚晴回家,無疑就是第二個又玲姨。

“什麽!你怎麽敢這麽做?你什麽時候做的!”向博光不解,他到底什麽時候做的?

祁慕言笑了,“你們向家也不是銅牆鐵壁,難道會難倒我們軍區一戰排的特種兵嗎?”祁慕言這可不算是濫用職權,根本就是特殊訓練而已。

特種兵最後一項過關訓練就是去向家将一個小佛堂安然搬出,并将其順利搗毀。

“哦,我最親愛的岳父大人,你這會兒回去,怕是來不及了,根本就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祁慕言涼涼的說着,似乎還有某種不知名的樂趣繁生着,十分的惡趣味。

“祁慕言!你!”向博光氣的捂住了心髒,不知道是不是心髒病開始犯了。

“爸爸,你沒事吧!”向晚霞在一邊嬌滴滴的喊着,十分關心。

韓萍也是,一手扶着他,一邊拍着他,一邊給他吃藥。“晚晴,你爸爸也是來看看你過的好不好,嫁過來有沒有受委屈,他看到祁家人這麽對你,心裏也是不好受的,就連娘家都不願意承認了,哪裏會對你好啊?”

韓萍是苦口婆心的說着,好像向博光是有多麽的偉大一樣的,在這裏就是為了做到一個父親的責任,要是她過的不好,就是要帶着她走了。

“晚晴啊,你也不要怪你爸爸,你嫁出去之後,他日夜拿着你的相片看着你,覺得以前是對不起你了,現在想要好好的補償你,所以跟着我們回家吧?”韓萍說着說着都掉眼淚了,真的是十足的演技派的人啊。

“晚晴,你想想,你要是跟祁家離婚了,就脫離了這家人對你的冷眼了。而且晚霞要是嫁給了祁慕言,也不算是虧待了祁家。軍婚軍婚,說到底也是人制定的,要真的想要離婚,難道還真的不給你們離婚了嗎?”

韓萍一句句話的說的情真意切的,說的好聽就是讓向晚霞替你在祁家受苦,你回去向家享福吧。

向晚晴看着挑釁上來的一家,他們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她在祁家過的不好了?

“你們到底是哪裏看到我過的不好了?”她冷冷的問着他們,到底是讓他們産生了誤會?

“向博光,你來告訴我,你沒盡到父親的責任,家庭的溫暖,祁家人都給了我!”她感激的看着祁家人,這麽的愛護她,拿她當親生一樣的。

“還有,你到底是從哪裏知道我嫁給祁慕言是不甘心的,祁慕言不會給我幸福?”祁慕言給她的幸福,那就是她畢生都不敢奢望的東西。

“倒是你向博光,還有你韓萍,向晚霞,二十二年前,你們跟我母親之間的恩怨,我今天要在這裏好好的說一說!”向晚晴怒視着這一家人,憑什麽,他們恩恩愛愛,笑口常開,她的母親卻在地下長眠,與世長辭?

☆、遲來的真相(下)

向晚晴一一看過這在場的三個人,她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了他們,尤其是韓萍。

她不知道為什麽向晚晴好像有些什麽地方變了,尤其是看着她的眼神的時候,好像帶着一種不知道是什麽的情感,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韓萍忍不住後背發涼,不知道為什麽向晚晴沒往家裏走一步,她就覺得離死期不遠了一樣。

“韓萍阿姨,你說你當得起我這一聲阿姨嗎?”她讓祁慕言坐在沙發上,然後用眼神告訴他,她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祁慕言倒是不擔心這個,他是擔心向博光會做出什麽來。

“你放肆,你難道不該叫她阿姨嗎?向晚晴,這就是你在沈家學來的好禮儀?這麽多年,要不是你韓萍阿姨在我身邊一直照顧我,你以為我會過的這麽舒坦嗎?”向博光還是想着韓萍的,覺得這麽多年來,是他委屈了韓萍。

韓萍也是一副深明大義的感覺,她挽着向博光的手,似乎是不想讓他多說什麽了。

“韓萍,你別攔着我,你讓我說完,這麽多年,你将晚霞送到向家來,忍受了你們之間的血肉分離,如果不是我父親的話,你根本就不用吃苦。”

向晚晴諷刺的看着這一幕,“你說完了?可惜,你們的演技再好,也沒人來欣賞,這裏是祁家,不是向家。”

“哦,還有,她真的有那麽好嗎?也是,二十二年來一直做你的地下情婦,對你來說,确實挺好的!”

“向博光,你怎麽不問問當年我母親被綁架的這件事情,你的好情婦有沒有參與其中呢?”向晚晴諷刺的看着韓萍的臉,難道就沒人知道當年的事情了嗎?

她大概是做夢都沒想到她在牢裏會遇到安夫人的事情吧?這件事情也只有安夫人跟她知道而已,所以當安夫人的官司被爆出來了之後,韓萍不知道在背後除了多少力去送安夫人去坐牢,不知道安陽知道了,還會不會覺得韓萍跟向晚霞都是和善的女人呢?

“向晚晴,你到底在說什麽,你即使是再不喜歡韓萍,你也不該這麽冤枉她。當年的事情,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向博光堅信,像韓萍這麽善良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會去做那樣的事情的。

“哦,是嗎?那韓阿姨,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麽這麽心虛呢?你為什麽就是處心積慮的想要送安夫人去坐牢呢?”向晚霞似乎有疑惑的看着韓萍,安夫人去坐牢,難道還有母親什麽事情嗎?

“姐姐,你不要說了,媽媽不是那樣的人,我媽媽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的。姐姐,你要是恨的話,就恨我吧,是我把安陽搶走的,姐姐我把安陽還給你,真的!”向晚霞說的很委屈,好像一切的因果都是因為向晚晴跟安陽的事情才會扯出這樣的事情來。

向晚霞的每句話都是已有所指的,她想要讓祁家的人知道,其實向晚晴根本就不喜歡祁慕言,喜歡的是安陽。祁家的人要是看不出來的話,那麽他們就是傻子,這幾天晚晴跟慕言的相處他們都看在眼裏。

只是等到向晚霞說道安陽的時候,祁奶奶還是有些不悅的,多多少少還是聽說過安家的那個小子,只是覺得安家的那個小子太不識好歹了,居然會看上向家的這個私生女,且不說名聲了,就看着這份心思真的是可怕的很。

“晚霞,你別叫她姐姐,她已經喪心病狂了,你看看她,哪裏有半分豪門小姐出來的樣子,她根本就不是我們想家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哪個混混雜種的!”向博光是憤怒到了極致,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向晚晴忍不住倒退一步,心裏只覺得無限制的悲戚。

媽媽,這就是你嫁的男人,你到死都放不下的男人,他從來都覺得你不是清清白白的,你到死來維護住的清白,到底有誰看的清了?

“向博光,那你說,我是什麽人生的?”向晚晴的聲音透着涼意,只覺得是無限的陰森。

“這你就要去問你死去的媽了,看她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做了什麽好事!”向博光的眼神冷冷的瞪着祁慕言,“母女兩一個樣,為了這個男人,連自家的男人都不要了,你要是還認我這個父親,你就給我馬上離婚!”向博光不喜歡祁家,哪怕是祁家權勢滔天,他也不稀罕祁家。

“那正好,你有本事就把我趕出向家,昭告大家,我不是向家的人!”他敢嗎?向博光就算是死也不敢的。

向晚霞憤怒的看着向晚晴,只差一步了,只要将向晚晴趕出去,她就是唯一的向家的千金小姐了,所以只要父親點頭就好了。

她的眼睛裏都是焦急,只覺得向博光是可以答應的,他都這麽讨厭向晚晴了。

但是對于向博光來說,沉默還是沉默,甚至連開口都沒說什麽。

“怎麽?不敢将我趕出去是嗎?我也覺得是,向博光你既然做不出來,就不要做只狗到祁家來亂叫。”向晚晴毫不客氣的說着,他從來不将她當做女兒,只是當做一個雜種而已,一個自己的母親被侮辱後生下的孩子。

即使母親真的被侮辱了,難道不是他這個做丈夫的責任嗎?他到底做了什麽,反而是将小三登堂入室的帶回家,将母親的心傷的夠徹底。

“你!向晚晴!”

向晚晴拿出一貼紙,狠狠的摔在向博光的臉上。

“滾出祁家,要不然祁家有的是保全!”向博光随手抓住了一張紙,上面赫然寫的的就是dna檢查報告。

向晚晴忽然大笑,“向博光,你知道嗎?我見到這幾張報告的時候,我真的覺得我很榮幸,我居然跟你的直系關系只有百分之八十五!”

這百分之八十五可以說明她是向家人,卻不能說明她是向博光的孩子,但是對于向博光來說,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這份報告意味着,向晚晴一定就是向家的孩子。

“不,不是的,你不是向家的孩子!”向博光撿起報告來,一頁一頁的看清楚上面的字,上面的解說,他幾乎要崩潰了。

向晚晴是向家的孩子,那麽他這幾年到底做了什麽事情?他到底做了什麽事情?他忽然什麽都記不清楚了,他只是記得小的時候,只要她一叫爸爸,他就會狠狠的打她,對她不停的扇巴掌。

那個時候,她還只有八歲而已。

好像記憶裏,還有一次她剛好回家來拿東西去醫院,只是看到他的時候,她不斷的哀求他去醫院看看又玲,被他一腳從樓上踢了下去,那個時候,好像斷了一根肋骨吧?

“向博光,你在為我的肋骨內疚嗎?哦,不是的,你應該比較內疚的還是你将母親的小白抱到游泳池裏淹死吧?你說,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怎麽會那麽的嬌貴,只是小白讓她打了一個噴嚏,你就将小白淹死了?向博光,你可真是疼韓阿姨啊!”向晚晴似乎覺得還不夠的往他的傷口上撒鹽。

“嗯!不夠的,怎麽會這樣就內疚了呢?向博光,你覺得你當初親手送向晚霞到母親面前将她氣死是不是你平生最得意的事情呢?”

向晚晴說着這些事情,敘述的很平靜,好像在說一件局外人的事情一般,根本就不像是發生在她的身上。

“不,不是的,應該是你下令讓沈又玲,永遠滾出向家的時候,那個時候才是你最愧疚的!”

母親死的那晚,她記得很清楚。

那塊白布下面就是母親冰冷的屍體,當救護車送着母親的屍體來到向家的時候,向博光摟着眼前這個女人冷聲的告訴他們。

“讓這個肮髒的女人離開向家,就算是死了也不得消停,她永遠沒資格進入向家!”

永遠沒資格進入向家,可是是向爺爺出面處理了這件事情,誰也不知道那晚向爺爺跟向博光說了什麽,只是向博光同意讓死了的沈又玲進門,還設了一個小佛堂。

這幾年随着沈又玲的死,向博光越來越想念她,他不知道自己的內心到底是怎麽了?

“不,不是的,我最內疚的就是讓她死了,如果她沒死的話,就不會解脫了,我們就這樣可以相互折磨到老也不放過!”向博光喃喃自語,似乎是被向晚晴給刺激到了。

這樣就刺激到了嗎?不夠,真的不夠!

這個遲來的真相,總是要慢慢解開才是最有意思的,不是嗎?向博光,你這幾年是太逍遙了。

“向博光,你說我不回門是嗎?但是我總覺得要是向晚晴不回向家回門,禮物總是不能少的,你看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麽東西?”向晚晴說着就從包裏拿出一份精致的小禮盒。

這本來就是準備給向博光的,現在拿出來就是更好了。

其實這份禮物的來源,還真的要多多感謝祁慕言了,如果不是祁慕言的那麽,她是絕對不會難道這樣的錄音的。

這份禮物就是向晚晴送給向博光的第二份禮物,一支錄音筆。

看着那精美的包裝,他覺得不知道為什麽他竟然沒勇氣拆開來看看,不知道接下去等着他的到底是什麽。

韓萍更加的緊張,她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向晚晴一開始說的那番話讓她更加的不安了。

不會的,不會的,安夫人現在已經坐牢了,是絕對不可能說出來的,而且她不是已經瘋了嗎?怎麽還會記得那樣的話呢?“博光,既然是晚晴送的禮物,我們就回家去看吧,沒必要這麽着急看的!”韓萍似乎在提醒向博光,不要這麽做,這個時候拆開看是不合理的。

“韓阿姨,你不要着急啊,我覺得這個時候父親要是拆開來看看倒是最好的時候啊,要是現在看了的話,沒準回去的時候,還能減輕不少的罪孽呢!”向晚晴咯咯的笑着,她的笑聲讓祁家人心疼。

祁奶奶回過頭來看着穆瑤,“兒媳婦,不是我偏心,那丫頭她媽本該是我們祁家的媳婦,也沒想到到向家吃了那麽多苦,你以後可得好好對她,不準欺負她知道了嗎?”

穆瑤認真的點點頭,“媽,你放心,當年的事情我也覺得挺對不起又玲姐的,如果不是我,她也還有可能跟震哥在一起,我不會欺負晚晴的,我會對待她跟親生一樣的。”

穆瑤是個很善良的人,要不然她不會得到祁震的青睐。

“好好,乖媳婦,真是辛苦你了。”祁奶奶對待穆瑤的态度非常滿意,孫媳婦也是乖巧,只是不出這口惡氣,她心難平。

“孫媳婦,你來,到奶奶這裏來坐着。既然向董事長不敢打開來看,老身替你打開看看是什麽,也好叫讓我們晚晴的一番心思不要被辜負了!”祁奶奶是個雷厲風行的人,一把拿過了禮盒拆開來看看,一直精致的錄音筆。

“孫媳婦,這筆不該送給他的,聽完了之後,就留在祁家好了,只是讓他聽聽就完事了,以後我們還可以在後花園錄我們小狗狗的叫聲,也比這些個肮髒的東西要好聽。”她說着就重重的摁了一下播放鍵。

“啊啊!沈又玲,你死了,不要來找我,不要來找我,不是我害你的!”

“你去找韓萍啊!都是韓萍找的我,是她說的,要找人綁架你,然後綁架祁家的老大,為的就是讓向博光覺得你對祁震舊情不忘,讓你們之間産生誤會。”

“…。也是她找人侮辱了你的…。只是不知道你用計謀護住的清白,向博光竟然一點也不相信,還懷疑你的孩子是別人的,哈哈哈~”

錄音裏都是安夫人瘋狂的聲音,一段接着一段的,讓向博光刺激的忍不住的後退。

他回頭看着韓萍,似乎從來都沒那麽陌生過。

原來他們的一開始就是韓萍設計好的,就像是他故意設計了又玲一樣。他這輩子就美好的事情就是得到了又玲,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是多麽的美好。

只是他從未想過,原來他跟她也會走到生離死別的地步。

向博光原本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的臉,一下子似乎老了很多一樣。他臉耷拉着,如同一只鬥敗了的公雞。

韓萍真的是那麽做了嗎?向博光似乎想要得到不是她的答案,可是他失敗了,韓萍如今臉上的慌亂已經完全出賣了她的情緒。

向晚霞害怕的挽着韓萍的手,她不停的在抖,這些事情,她都知道,可是為什麽向晚晴會知道的?安夫人到底是怎麽會說出來的?

誰讓命運就是那麽的巧呢?向晚霞一心一意的想要将向晚晴送到大牢裏去,無意間卻讓她知道了這個秘密,說到底是誰弄出來的事情呢?

“是你!”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祁震突然聽到綁架的事情居然是韓萍一手策劃的,他憤怒的站了起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韓萍揮揮手,似乎想要告訴大家這件事情跟她沒什麽太大的關系,可是好像沒人去相信她的話。

“你居然敢綁架我祁震的兒子,是誰給你的膽子!”祁震一想到當年的時候,穆瑤因為祁慕言消失,不知道擔心了多少回,而且那個時候的她還因為抑郁症,差點就自殺了。

穆瑤看着震怒的祁震,就知道他想到那些事情上去了,她連忙抓着祁震的手,安慰着。

“震哥,我不是還好好的,這些事情最大的受害者還是晚晴,我們聽晚晴怎麽說的吧?”是啊,最大的受害者是晚晴,一個是丈夫,一個是死去的母親。

“媽媽說的對,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韓萍,你該慶幸的是我的丈夫還活着,你更加該慶幸的是,以後将會是你當年綁架的那個小男孩親口宣判你進監獄!”向晚晴只是覺得這個報應來得太不過瘾了,只是揭穿了她的把戲而已嗎?

不,絕對不會的,向博光,你不是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人嗎?要是你的人背叛你的時候,不知道你會怎麽樣的去處理呢?

“哦,對了,向博光,你應該最喜歡處理的就是這樣的事情吧?比如說,你猜猜看,第三份禮物是什麽呢?”

向晚晴就像是邊戲法一樣的又拿出了第三份東西,那是一本書,好像是特意整理出來的,上面貼滿了各種照片,以及一些文字說明,很像是特意去偵查出來,然後整理出來的東西。

“韓阿姨是出身一個軍人家庭的,你應該不會知道那裏面是什麽東西吧?你不會那麽好奇的!”不會那麽好奇的,真的,只是會吓死她的好東西。

向博光顫抖的打開其中的一頁,他只覺得羞憤難當。

韓萍慘白的臉,只剩下那張原本複古的紅唇妝顯得更加的紅,襯得她更個女鬼一樣的失魂落魄。

“媽媽,你怎麽了,不要吓我啊!”向晚霞嬌滴滴的喊了一句,卻引來了向博光冷冷的一記眼神。

韓萍喃喃自語道,“沒事的,晚霞,我沒事,你不要害怕,媽媽在這裏!”

“向晚霞,你趁我還沒發火前,立刻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向博光覺得這件事情不關向晚霞的事情,所以就先讓向晚霞離開了。

向晚霞從來沒看到過那樣的向博光,她有些慌了神,她拿出手機來就跟安陽打了個電話。

安陽接到電話後,第一時間就是激動,他可以去祁家見到晚晴了嗎?

自從那天下了法庭之後,他就再也沒見到她了,所以對她很是想念,要是能再見到的話,那該多好啊?

他此時完全不記得向晚霞在電話裏說的是什麽了,将他連日來埋頭動作的疲倦一掃而光,整理的着裝之後,他飛快的趕到了祁家。

“安陽,你終于來了,快跟我進去吧,我怕媽媽會出事的!”向晚霞拉着他的手就往裏面走。

安陽望着他跟向晚霞的手,他的眉頭一皺,等會兒晚晴會看到的吧?

他淡淡的從向晚霞的手裏将他的手抽出來,然後朝着祁家大步的走去,腳步有些急切。

向晚霞跟在後面忍不住的諷刺,她是傻了嗎?她竟然叫了安陽到這個地方來?她不是自尋死路嗎?到時候她一定會讓向晚晴看了笑話的。

“不管怎麽樣,安陽現在都是我向晚霞的未婚夫,我一定不會輸得!”向晚霞的臉色一狠,踩着高跟鞋忙跟了上去,只是在進門的一瞬間就挽上了安陽的手,一刻鐘也不敢放開。

“爸爸,你不要這樣對媽媽,安陽你來幫我勸勸爸爸好不好?”向晚霞沖着安陽撒嬌,安陽只覺得他以前為什麽會覺得向晚晴這樣撒嬌是可愛迷人的?

安陽沒有弄開向晚霞的手,只是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向晚晴的身上。

向晚霞似乎是留意到了這一點,她央求的看着向晚晴。

“姐姐,你不要誤會了,媽媽不是那樣的人,你也知道有些人會誤會媽媽的,然後會亂說什麽的!”向晚霞覺得她是腦子壞了嗎?為什麽會把安陽給叫來,安夫人可就是安陽的媽啊!

“是嗎?我也覺得是這樣的,要不然安夫人怎麽會那麽說呢?”向晚晴似笑非笑的看着向晚霞自己挖的坑,然後一步步将自己給深深的埋葬了,為什麽她竟然會覺得向晚霞真的很搞笑呢?

祁慕言太過于霸道,以致于要是別人看到向晚晴的眼神,他也會覺得不爽,尤其是某個男人那種眼神。

“老婆,你的胳膊露在外面冷不冷?我覺得我給你加件外套會比較的好!”說罷頭也不回的拿來一件長外套給她裹上。

“老婆,你最近老不戴眼鏡,不行!”于是眼鏡也戴上了。

“老婆,我還是覺得你頭發散着美!”

于是向晚晴完全就回到了她‘解放前’的形象,将她自己掩蓋的嚴嚴實實的,向晚晴只覺得無限制的黑臉。

只是得意了祁慕言,小樣,敢跑到祁家來看我老婆,也不看看我到底有什麽法寶來保護我老婆那張嬌俏的臉。

情敵上門就是只有一招防,情敵要是死皮賴臉,那下一招就是狠狠的打,打情敵就跟打地鼠一樣,要間斷。

“祁慕言,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幼稚嗎?”安陽似乎是忍受不了他這樣的行為,只是覺得祁慕言那樣的冷面法官怎麽會做出這麽幼稚的事情哎?

“幼稚嗎?總比你腦殘好!”祁慕言第一次覺得原來腦殘這個網絡用語這麽好用。

不,不是的,安陽不是腦殘,安陽是腦癱!

“姐夫,我求求你勸勸姐姐,你告訴爸爸,這件事情都不是媽媽做的!”向博光那邊都要拉着韓萍去警察局了,但是向博光好像還在希冀着第三件禮物,所以才一直等待着。

向晚晴只覺得她的劉海什麽的都給放下來之後,真的很悶啊,以前的她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唔,向博光,你的第三件禮物就是,”

祁慕言突然打斷了向晚晴的話,然後朝着安陽遞上了一份東西,剛剛拿外套的時候,順手拿的。

“晚晴,你的第三件禮物,我覺得送給那麽喜歡當你妹夫的人也一樣的!”那根本就不是向晚晴準備的第三件禮物,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向晚晴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祁慕言到底在做什麽事情。

“好妹夫,其實做姐夫的呢,上次本來想要給我最親愛的老婆大人求婚的,但是呢,你那個好未婚妻呢趁着我不在的時候,偷偷的上了去,然後誣賴我們晚晴将她的孩子給弄掉了。”祁慕言說的涼梭梭的,為什麽向晚霞只覺得這對夫妻一個比一個難對付?

“姐夫,你到底在說什麽,我的孩子就是姐姐給推掉的啊,你放心好了,我真的從來都沒怪過姐姐,真的,一點都沒!”向晚霞誠懇的說着似乎是在說着向晚晴某件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但是祁慕言卻哈哈大笑,“你覺得我的妻子會稀罕弄掉你的孩子?”

“姐夫,畢竟姐姐是那麽的愛着安陽,她是嫉妒我的,但是我從來都沒怪過姐姐,姐夫,你為什麽還要這麽的咄咄逼人嗯?就算是姐夫愛姐姐,也不能這麽颠倒黑白,讓我受委屈的!”向晚霞說着說着就哭了,好像最委屈的人是她一樣。

但是她的哭聲卻未引來安陽的安慰,也未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向博光只覺得很煩躁。

“哭什麽哭,還不給我閉嘴,到祁家來丢臉來了嗎?”一開始他們就是來丢臉的!只是向博光說錯了人而已。

安陽只覺得他的臉很綠,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向晚霞,然後将她的手從他的胳膊上弄下來。

“你放手!”

向晚霞的臉一拉,不知道到底祁慕言給安陽看了什麽,為什麽安陽的臉色會這麽的臭?

☆、該到的報應

該到的報應

向晚霞不知道到底祁慕言給安陽看的報告是什麽,只是安陽看着她的目光不善。

“向晚晴,我一直當你是姐姐,為什麽你要這麽陷害我,你現在都嫁人了,為什麽還要來毀了我跟安陽?”向晚霞質問着向晚晴,似乎不再是那個小綿羊的角色了。

向晚晴就像是看着小醜一樣的看着向晚霞,足智多謀的向晚霞,難得也有這麽一天的事情。

向博光更是冷漠,他想到了韓萍對待沈又玲做的事情,他平靜的厲害,但是跟着向博光這麽多年,韓萍知道那才是向博光發怒的前奏。

向博光的手段她很是清楚,他這麽些年來給了她多少的寵愛,那麽對等的要她付出的代價就更大,甚至比這個要更加的可怕。

“韓萍,我們該回去了,你覺得呢!”韓萍的手下意識的拉住了向晚霞的手,死死的不肯松開。

而這邊向晚霞根本就沒将心思放在她的媽媽的身上,就是一直的看着向晚晴,她一點不知道到底祁慕言給他看了什麽東西。

“安陽,你千萬不要相信他們說的話,我一定沒有騙你!”向晚霞說着說着就哭了,好像全世界都沒人相信她的辯解,她其實才是那個無辜的人。

可是在大家的眼裏,她根本就是最好笑的那個。

安陽抓住了她的手,用另外一只手擡起了她的下巴,讓她無所躲避。

“你猜,到底祁慕言給我看了什麽東西?”安陽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憤怒,好像在說一件平靜的事情一樣,讓人看不懂他的情緒,但是安陽的心裏其實都是波濤洶湧了。

向晚霞朝着他搖搖頭,內心裏都是苦澀,她根本不知道安陽到底是怎麽想的。

“你說!”安陽的聲音裏帶着壓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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