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8條規定,老婆說得老公聽得!” (21)
,所以向晚霞不敢不說。
“我猜,我猜,向晚晴是不是說我跟你的事情了,其實一直都是我,不是她。”向晚霞以為是這件事情,畢竟她當初是利用這件事情才讓安陽産生好感的,說是報恩也好,反正她是拴住了安陽的心。
但是要是向晚晴舊事重提的話,她怕到時候,安陽反而會怪罪她的。
“還有呢?你再猜!”安陽笑了,就像是在誘惑一個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樣,向晚霞的神經緊繃,不知道該怎麽辦。
“安,安陽,我不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了,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的。”向晚霞急切的說着,她真的在害怕,要是失去了安陽,她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現在安陽才是她在向家走下去的唯一站得住腳的東西了,只是因為安家的財富。
“我覺得你還是有什麽事情要告訴我的,比如說孩子的事情?”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看着的人确是向晚晴。
他不知道那晚他的巴掌差點就落到了她的臉上,她會痛的嗎?向晚霞是個有良心的人嗎?為什麽以前他會覺得她是如此的善良,到底是誰善良?
為什麽同樣是姐妹兩個,他當初是給什麽蒙住了眼睛?蒙塵的珍珠,他居然會認為是魚目。
“孩子?孩子不是姐姐打了我一巴掌,讓我撞到了桌子上嗎?”向晚霞緊張的抖了抖,這件事情沒人知道的,肯定沒人知道的。
她看着身邊的母親,她是的絕對不會可能說出去的,畢竟這個主意還是她出的。
“你覺得呢?真的是她打的嗎?”安陽的話涼梭梭的,讓向晚霞掙脫不得,但是卻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辦?
“安陽,你難道不相信我了嗎?我才是當年的那個人,你到底為什麽不相信我,難道你是覺得向晚晴變好看了之後,就開始變心了嗎?”向晚霞覺得她越來不知道安陽的心了,但是至少當年的事情在,他肯定不會不要自己的。
“向晚霞,夠了,如果你真的是天真無邪的話,你怎麽可能會這麽對待你的孩子,你為了你自己還真是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他覺得向晚霞簡直就是一個魔鬼,為了陷害向晚晴,她不惜弄掉自己的孩子。
“我沒有,不是我做的,難道你就這麽不相信我嗎?”向晚霞大喊了一句,然後重重的甩開了安陽的手。
韓萍在一邊看着,她現在是不想跟向博光回去,所以她也在一邊幫忙,将向晚霞從一邊扯出來,但是安陽的手卻突然的一松。
韓萍一個大力,向晚霞整個人就往一邊傾倒,然後往一邊重重的甩去。
“啊!”
向晚霞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韓萍還壓在她的上面,她只覺得她的肋骨好像被人壓斷了。
“媽,我疼!”她疼,她覺得渾身都疼,尤其是下面,她好像覺得有什麽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啊啊,血,都是血啊,晚霞,你到底怎麽了?”韓萍焦急的看着,但是她又回頭看着安陽。
“安陽,你這個畜生,我們晚霞是懷孕了啊,你怎麽能夠這麽對待她!”韓萍好像在看着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一樣,但是随即又站了起來。
要說原本她就是怕向博光的話,那麽她現在可是一點都不怕的,她現在就是要出一個說法來。
“還有你們祁家,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們晚霞懷孕了,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都是要陷害我們母女兩個,我韓萍在向家那麽多年,大家都知道我是怎麽樣的一個人,我怎麽回去做那樣的事情來?”
“向晚晴,當年我是做錯了,但是你現在居然只相信一個瘋子的話,也不相信我這個正常人說的話,難道就一定要我請來律師給我自己辯解嗎?你看看你爸爸,他現在都不相信我了,博光,難道你忘記了,你說過的你要讓我做向家的女主人的!”
韓萍的話音剛落,向博光看着韓萍都是失望,難道她只是為了向家的女主人嗎?
“韓萍,就算我願意,你也生生世世不可能當向家的女主人!”向博光冷聲的說着,然後将目光看在向晚晴的身上,原來老爺子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所以才會有這麽一招,要說起來,老爺子比起他來要睿智多了,如果不是老爺子的話,那麽向家早就落到了韓萍的手上,韓萍的手段,他還是多少都知道一些的。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韓萍居然不顧地上的向晚霞,愣愣的看着向博光。
向晚晴笑着站起來,“韓萍阿姨,難怪你會這麽死心塌地的跟在我向博光的身邊了,難道向博光沒告訴你嗎?老爺子去世前立下的遺囑就是,要是讓韓萍進門成為向家的媳婦,那麽向博光就必須淨身出戶!你覺得一文錢都沒有的向博光,你還喜歡嗎?”
向晚晴諷刺的看着這個女人,她不過就是要得到向夫人這個名號而已,然後可以成為上流社會的一份子,還真是可笑,但是沒關系,這些事情,很快她就會一一破滅了,這麽多年在向博光的庇佑下活了那麽久的時間也夠了。
“什麽!”韓萍像是被刺激到了,怎麽會是這樣,她可是從來都沒聽說過這件事情啊,她居然什麽都不知道。
“哦,還有,向家的公司,你以為為什麽向博光還在掌控着嗎?那是因為屬于我向晚晴的股權一直在向博光的手裏,不過算算時間真的快了,23周歲,我就到了該是法定繼承的時候了。”她諷刺的看着這對母女,她們大概享樂了這麽多年,光是得到了向博光的寵愛,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向博光現在擁有的東西裏有一大半都是她的吧?
“到底是怎麽回事?向博光,她說的是真的嗎?為什麽老爺子會這麽防備着你,你不是老爺子的孩子嗎?你才是董事長啊!”韓萍扯着向博光的衣服,但是卻惹來向博光的一陣嫌惡。
他也是想不通,為什麽老爺子會這麽的偏心,對待他居然連一個孩子都不如,所以他才會這麽的厭惡着向晚晴,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是他跟又玲的孩子,所以她的心裏只剩下無窮的悔恨。
“晚晴,你不要說了,這一切都是我虧欠你的!”向博光的心裏只覺得空落落的,為什麽好像有什麽東西是徹底的失去了,他原本以為他可以留住向晚晴的,至少還可以思念着沈又玲。
“嗯——媽,疼!”向晚霞的臉色蒼白,她呻吟的喊着,最終讓韓萍在打擊中回了魂。
“沒事,沒事,媽為你讨回公道,媽會為你讨回公道的!”韓萍扶起了向晚霞,然後對着向晚晴大吼。
“我們是來祁家做客的,現在在祁家出了事,你們祁家人要跟着我們去醫院!”韓萍此時就如同一只暴怒的獅子一樣,祁奶奶非常的不喜歡,但是她還是不屑看到她在這裏撒潑。
“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我跟慕言就去一趟。”向晚晴只是覺得好像,韓萍這樣子有意思麽?
安陽的眉頭皺到了一切,似乎剛剛的事情,他也有些懊悔,他怎麽也沒想到她居然又懷孕了。
“晚晴,你不用去,這件事情都是我的責任,你在家吧!”安陽攔住了向晚晴的去路,但是他的舉動讓向晚霞更加痛苦的呻吟着。
韓萍死死的看着這一幕,“安陽,你難道當我們女兒死了嗎?你不也看看你到底是誰的未婚夫,你就是故意聯合向晚晴來陷害我們晚霞的,你們要是不去試試看,我遲早會将這件事情給抖出去的!”韓萍惡狠狠的威脅着,祁慕言抓住了妻子的手。
“晚晴,你要去嗎?”祁慕言當然是尊重向晚晴的決定了,而且她覺得向晚晴未必不想知道結果,因為她的骨子裏不想給祁家帶來任何的麻煩。
“我要去看看,祁慕言,你要不留在家裏吧!”但是祁慕言只是捏了捏她的鼻子,可是向晚晴就是覺得好苦惱,她真的要這樣樣子出門嗎?
“你這樣子就是最美的,不用打扮了,走吧!”祁慕言說着摟緊了向晚晴。
安陽的眼裏都是苦笑,祁慕言這是在諷刺他吧?
安陽跟在身後,韓萍是坐在安陽的車子上的,向晚霞一邊坐着一邊喊着痛,血流了一地。
好不容易趕到醫院,向晚霞被推進了手術室。
安陽去車庫停車了,祁慕言比他快一步,停好了車子就趕上了在等着他的向晚晴。夫妻兩一起進了電梯。
“老婆,來讓我看看!”說着就撥開她的頭發,然後捧住她的臉,低頭攫住了那思念已久的紅唇。
向晚晴本能的踮起腳尖回應着着他的熱情,溫柔缱绻,任憑着他采撷。
只是兩人正打火熱沒看到電梯是往下走的,到了地下一層。
叮!
電梯門打開,向晚晴猛地回神,連忙推開祁慕言,一張小臉俏紅。慌亂的整理着自己淩亂的着裝,只是她剛想出去,卻被祁慕言拉住了。
“老婆,這是負一層!”
祁慕言好像有某種得逞的味道一樣,負一層?
向晚晴看到了電梯門外的人之後,手狠狠蓕钼的掐了一下祁慕言的腰,這厮肯定是故意的。
電梯外的安陽的神色一黯,随即自顧自的走了進去。只是在安陽轉身的瞬間,他臉上所有的冷漠都化成了傷痛。尤其是看到她那張幸福的臉,插在褲兜裏的手緊握成拳,血液在逆流。他剛剛差點就忍不住了,他多麽渴望一直看着那張幸福的臉,那張幸福的臉只屬于他一個人的。
記憶裏,好像她也對自己那麽笑過,好像是看到他說她煮的菜真好吃的時候吧?
他不知道到底自己是怎麽了,就下意識的說出了那話,“晚晴,有時候嗎?下次一起,你給我做個飯吧!”
像是在證明着什麽一樣,好像那些青蔥歲月裏,其實她是陪伴過他的,一起生活過的痕跡。
祁慕言霸道的将人摟緊懷裏,“安先生,要吃飯下次來家裏就好,沒邀請你喝喜酒是我跟晚晴的不是下次在家裏給你賠罪!”
安陽沒再說話,只是想起了那道纖弱的背影,想起她從前無論是什麽時候都會給他送飯,将他的房子整理的一塵不染的,将他的生活起居照顧的無微不至。
他想,曾經自己說過那麽一句話,向晚晴,我永遠不會愛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可是他從來都沒這麽渴望的想要将它收回過,他愛上了,他愛上了向晚晴。
你要是下次敢來的話,我一定讓你酸死!氣死他了,這個地鼠怎麽就怎麽打都打不死呢?
等到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醫生從裏面走了出來,臉色不怎麽好看。
“病人大出血,需要摘除子宮,你們在手術單上簽字吧!”
醫生那話就如同是天雷一樣的炸開了,“醫,醫生——為什麽要摘除子宮?”
“你是病人的什麽人?”醫生冷漠的說着,似乎覺得生死跟她無關。
“我是病人的媽媽,我女兒到底怎麽樣了?”韓萍這個時候很緊張向晚霞到底怎麽樣了,而且向博光居然都沒跟來了,這是最讓人郁悶的事情。
“你是病人的媽媽?你怎麽就不注意你女兒的生育事情的,你女兒已經流産過三回了,再加上上次用尖銳的重物狠狠的撞擊腹部,她的子宮已經很脆弱了,這次的重大的壓力,将你女兒的子宮給壓迫了!”
子宮壓迫了,并不是懷孕,難怪會流那麽多的血。
“醫生,你,你說什麽!子宮壓破了!難道不是孩子沒了嗎?”韓萍根本就沒想到這麽嚴重,流産過三次?
安陽在一邊聽的覺得糊裏糊塗的,什麽流産過三回?他記得他跟向晚霞每次都保護的很好,唯有那一次他是真的想要向晚霞為他生個孩子。
“孩子?她那樣的身體是永遠不可能有孩子了,上次的重物撞擊對她的傷害太大了。快簽字,否則病人極有可能因為失血過多而有生命危險!”醫生催促着,韓萍的手在發抖,她顫抖的簽了字,那是自己的孩子啊,再也不會生孩子了。
她安靜的在角落裏蹲着,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句話,她總算是了解到了。
“向晚晴,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話,我們晚霞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你讓她撞到桌子上去的話!”韓萍只是責怪着向晚晴,似乎這樣才能減輕她內心的痛苦,為什麽會這樣?
“夠了,韓阿姨,上次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了,明明是你們那麽自私,泯滅人性,為什麽還要去怪別人!”安陽真的覺得他到底是受到了多大的愚弄?
如果向晚霞沒有弄掉那個孩子的話,至少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了。如果她不是一次次的出來算計向晚晴的話,他也不會對向晚霞覺得厭煩,而且在一次次的試探中,越來越露出她的本性來。
“安陽,你到底有沒有良心,那個孩子是你的為什麽,你還向着別人說話,你難道就沒想過你那個沒出事的孩子嗎?”韓萍似乎覺得安陽才是那個負心漢。
“你說我負心漢?那麽向晚霞前兩次的孩子是誰的?你來告訴我,到底是誰給我戴了綠帽子!OK,就算是以前的事情過去就算了,那上次的流産,你扪心自問,真的是向晚晴推了向晚霞嗎?你難道忘記了嗎?不知道是誰要做那個向夫人?”安陽諷刺的看着她,似乎是因為她們的貪心讓他們付出了代價。
“韓萍,讓你我來告訴你,向晚霞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自己,她要成為光明正大的向家千金,繼承向家的集團。而你處心積慮的不就是為了成為向夫人,要不然你這麽隐忍着幾年,年輕貌美的做了向叔叔的小三,地下情婦那麽多年,難道你真的是愛他嗎?”
小三永遠都是小三,他那麽讨厭安澤演就是因為安澤演就是小三的孩子。
而且他那個時候受到了向晚霞的蒙蔽,有一度還曾經認為向晚晴其實不是真正的向家人,而是個私生女。
“是我是小三,難道你的父親就沒有小三嗎?你那小三的孩子還成為了監察廳的廳長,比起你可有用多了!”韓萍是氣到極致了,為什麽她的女兒要受那樣的罪,如果沒有安陽的話,她還是好好的。
“是,安澤演是小三的孩子,但是安澤演從未想過要安家的財産,安澤演的母親也并不知道安董事長已婚的事實,他們比起你不知道要純潔多少倍!”向晚晴忍不住的為安澤演辯解着,安澤演是她在這個世界上見到過最善良的人。
可是那麽善良的人,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委屈。
祁慕言似乎是想到了這個丫頭的心裏的難受,忍不住的将她摟入懷裏,青蔥歲月裏,總有那麽幾個難忘的人。
“吵什麽吵,你們以為這裏是菜市場嗎?病人需要安靜!”手術的一名護士出來罵了他們。
別說是病人在裏面的情緒十分的不穩定,聽到了這個韓萍才安靜一會兒。
安陽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來,他已經好久沒抽煙了,但是也比不過今天帶給他的這個事實來的讓他無奈。
過了一個半小時,手術室的門開了。
血色全無的向晚晴從裏面被推了出來,韓萍看到她那張令人心碎的臉,心裏都是心疼。
“孩子,沒事了,你已經沒事了!”韓萍安慰着向晚霞,推着她一起去了病房裏。
向晚晴其實有時候還挺羨慕向晚霞的,至少她還有個有個母親在身邊,至少母親還是疼愛她的。
“晚晴,以前的事情對不起。”安陽看着她,眼眶裏都是紅血絲。
似乎安陽看起來很憔悴,好像幾個晚上沒睡覺了一樣。
病房裏,主治醫生看着他們,責怪着韓萍。
“你這個做母親的真失敗,一個女孩子才21歲,年紀輕輕的再也不能生育了,你這個做媽媽的也要負責任的!”
韓萍被說的哭了起來,是她不好,不該這樣的。
只是安陽才剛跨進病房的時候,醫生就面色不善的看着他。
“你着做男朋友的也真是的,你難道不知道保護你自己女朋友的嗎?真是為了你,不止一次的去修複處女膜,造孽哦,她不僅僅子宮壞了,而且因為未成年就行房事,現在yin道已經開始出現了糜爛,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顧忌她的身體,那就等着她換宮頸癌吧!”醫生唠唠叨叨的說了一大堆話,只是病房裏的氣壓卻越來越低。
安陽只覺得他随身而來的憤怒席卷了整個病房。
“醫生,她上次來做處女膜的時候是多大的時候!”安陽的話帶着讓人發冷的寒意。
醫生看了他一眼,只覺得他是個禽獸,“她十五歲的孩子就來拿掉了你的第一個孩子!修補當然是十五歲的時候了!”
十五歲!安陽的只覺得他一直生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裏,然後夢醒了,面對的全部都是醜陋的東西,連唯一的美好都消失的一幹二淨,一點都沒有原本的愛意。
“那第二次呢!”
“這些事情都過去了,你還要知道什麽啊!”醫生只覺得這個人太奇怪了,而且态度這麽的惡劣。
“既然我是她的未婚夫,那又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有權利知道!”他故意将的我的孩子咬得很重,似乎再質問着醫生。
醫生根本就沒看到韓萍對她使眼色,他嘆口氣說道,“年輕人,沒關系的孩子還是可以領養的,她上次來做的時候是十六歲,我只是覺得你們年少不懂事而已。”
“安陽夠了,我們晚霞小時候被人欺負過,那樣的屈辱還不是因為你!”韓萍說完還委屈的哭了起來。
“如果不是為孤兒院的那個孩子,我們晚霞需要受到這樣飛侮辱嗎?你現在還在這裏質問醫生幹什麽?”
“你現在是不是不要我們晚霞了?你休想,在祁家的時候,那麽多人看到了,是你害我們晚霞不能生了!”
韓萍現在的潑婦狀盡顯無疑,她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而且以前的事情,怎麽就那麽湊巧的就就全部被翻出來了,有點不尋常的感覺。這個醫生是不是故意的?
她回頭看着向晚晴,她已經是不能說話了,但是她孩是掙紮着想要起來。可是只要一坐起來,血液就全部流了出來。
“安陽,你真的不要我了嗎?你也不要小潔了嗎?”
似乎聽到這個名字,安陽的身體一震。
“她在哪兒?”
☆、向博光發怒
“既然我是她的未婚夫,那又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有權利知道!”他故意将的我的孩子咬得很重,似乎再質問着醫生。
醫生根本就沒看到韓萍對她使眼色,他嘆口氣說道,“年輕人,沒關系的孩子還是可以領養的,她上次來做的時候是十六歲,我只是覺得你們年少不懂事而已。”
“安陽夠了,我們晚霞小時候被人欺負過,那樣的屈辱還不是因為你!”韓萍說完還委屈的哭了起來。
“如果不是為孤兒院的那個孩子,我們晚霞需要受到這樣飛侮辱嗎?你現在還在這裏質問醫生幹什麽?”
“你現在是不是不要我們晚霞了?你休想,在祁家的時候,那麽多人看到了,是你害我們晚霞不能生了!”
韓萍現在的潑婦狀盡顯無疑,她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而且以前的事情,怎麽就那麽湊巧的就就全部被翻出來了,有點不尋常的感覺。這個醫生是不是故意的?
她回頭看着向晚晴,她已經是不能說話了,但是她孩是掙紮着想要起來。可是只要一坐起來,血液就全部流了出來。
“安陽,你真的不要我了嗎?你也不要小潔了嗎?”
向晚霞的話音剛落,安陽轉身回頭看着她。
“晚霞,我一直以為你才是最善良明事理的那個人,可是你卻一次次的欺騙我至今。”安陽扭頭看着她,似乎覺得那張嬌豔欲滴的臉只剩下陌生的淚跟那副讓人讨厭的世故。
“向晚霞,對于你,我不是沒愛過,只是你卻一天天的将我的愛消磨在歲月裏。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情,你對小潔做了什麽,不必我多說了吧?”安陽冰冷的話,不帶一絲感情,如同一把刀子插入到她的心裏。
安倪潔,安陽的親妹妹,她是個智障兒,從小走丢過,就被送到了孤兒院。
那個時候,向晚晴去孤兒院,安倪潔像是看到了喜歡的人似的就抓住她的裙子不放。
向晚晴那個時候不過也還是個學生,于是将她用向博光的名義給收養了下來,只是那個孩子到底怎麽樣了,她卻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向晚晴,是不是你告訴安陽的?是不是你!你以為你這麽造謠安陽就會信你嗎?你以為你就能掩蓋事實的真相嗎?”向晚霞的心在抖,今天要是不拼一拼,那麽安陽今天就一定會離開她。
不,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她不能離開安陽。
向晚晴冷笑,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是想着怎麽樣将她拉下水是嗎?
很好,真的很好,她從來都不知道這對母女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不過,她可沒忘記那晚殺人的事情,如果那天沒有祁慕言事先打電話給慕陽的話,那麽她恐怕還得多吃幾天牢飯才能出來了。
“向晚霞,不要覺得你很聰明,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自己心裏都有數。”她冷笑着,只是為什麽她到現在還沒将她給弄死呢?
“章馨的事情你還記得吧?你說,為什麽我還不收拾你呢?”向晚晴有意無意的提醒着向晚霞,讓她的心裏不時的恐懼着,為什麽不弄死她呢,只是她的手裏還有一樣她要的的東西。
“向晚晴,如果你敢的話,我一定将它給毀了,不信你給我試試!”都到了這個面上了,索性就撕破了臉面。
向晚霞歇斯底裏的吼着,安陽倒退一步,眼裏盡是冷漠。
“晚晴,該回家了。”
當初向晚晴出獄的時候,祁慕言就想要将向晚霞繩之于法,他們一切該有的證據都掌握到手上了,所以只要起訴的話,向晚霞這輩子就等着吃牢飯了。
但是卻遭到了向晚晴的反對,想要将向晚霞抓進去很簡單,但是要從她的哪裏難道那樣東西,才是最難的,那是向晚霞最後的砝碼。
“好!”向晚晴并未多說什麽,只是挽着祁慕言的手離開,這一切不過是她咎由自取而已。
可是在即将下樓的時候,祁慕言卻一個轉身,帶着向晚晴來到了另外一個科室。
“老公,來這裏做什麽?你驗血了?”她不明白,為什麽來到這裏?
祁慕言神秘的一笑,“你說別人都喜歡挑釁上門的,我們為什麽就不能回禮呢?”
向晚晴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真的那麽做了?”她的眼睛裏放着小惡魔一樣的光芒。
很早以前,她懷疑過向晚霞不是向博光的孩子,這不是沒有根據的。因為向博光可能就患了不育症,那麽多年向博光在外面的情婦數不勝數,但是為什麽沒有一個敢挺着肚子上門,而且她還記得當年有一個女人帶着一個小男孩上門的時候,老爺子可是将人給打了出去,那個小男孩被打得渾身是血送去了醫院,還強行做了DNA檢測。
所以那件事情不是什麽大事,向博光也沒放在心上,可是這幾年他一直在努力要一個兒子,看韓蓕钼萍的樣子就該知道了,是努力無果。
“我說老公,你是怎麽得到這些東西的?”要知道向博光是不是不能生了,這個工程量還真是浩大的很啊!
祁慕言神秘的一笑,“你忘記了?向博光最喜歡的是什麽人?”只是他的笑容裏有些苦澀,是向晚晴看不懂的。
有那個丈夫能忍受別人對着自己的妻子自己用右手解決欲望的?而且對方還是她的父親。
“那這一份東西就算是我的回門的大禮了吧?”向晚晴笑的邪惡,不知道韓萍還能不能再次遭受到雷霆打擊啊。
向家,向博光幾乎是逃一般的回到了向家,至少他剛到家,就聽到了傭人說。
“老爺,有一份您的電報!”
電報?這個念頭誰還會用電報啊?
“你給我念吧,是什麽東西!”向博光已經累得精疲力盡,不想說話,只是張阿姨卻吓得半死。
“老爺,您,您還是自己看吧!”張阿姨的手顫抖着,她不小心看到了電報的內容,也不知道老爺會怎麽處置她?真的讓她十分的恐怖。
向博光不耐煩的拿起電報自己認真的看了起來,他似乎還因為剛剛向晚晴說的那些事情而懊悔不已。
為什麽,韓萍那個賤人,他對她難道不夠好嗎?她明明知道自己愛的就是又玲,為什麽要那樣的對待又玲。
可是向博光又猶豫起來,難道真的是韓萍做的嗎?但是韓萍這麽多年來一直怎麽對待他的,他也是很清楚的,要真的是韓萍做的,這麽多年來,怎麽可能一點痕跡都沒讓他發現?
向博光是自負的,他認為天下事情,不會可能會隐瞞的了他,所以他覺得有些事情會不會是向晚晴搞出來的事情,故意就是來氣氣他的。
而且他不對向晚晴好,一直對晚霞母女的關心呵護,可能就讓她嫉妒了呢?這種事情也是說不定的,所以來說,有些事情還是不能肯定的。
“不可能的,一定是向晚晴的詭計,我真的還差點就上當了,還好我真的沒有相信這種事情!”向博光不覺得這件事情是真的,所以他就是自我否定着。
只是他在猶豫的時候,低頭一看手上的紙,他覺得血開始沖腦,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醫院的檢查報告,他什麽時候去醫院檢查了?而且署名人是韓萍,那就是韓萍拿着他的什麽東西去醫院檢查了?所以醫院的報告才會到他的手上來。
打開報告一看,他的滔天怒火就這麽噴湧而出,該死的,是誰說的他不行了?
報告上說,他的jing子全部都是死的,也就是說是先天性的不能生育。而且他還看到了另外一頁報告向晚霞的血液報告檢測單,A型血!
他愣的差點将報告單都扔掉,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按照報告上的來說,也就說,晚霞不是他的孩子?
向晚霞不是他的孩子,這說明什麽,韓萍給他戴了綠帽子!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是誰做的?”想博冠喃喃自語,他簡直就是不敢相信,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是這也不是一件簡單地事情。
“韓萍呢?韓萍到哪裏去了?”向博光大怒,将原本的事情全部給翻出來了,他就不信一個女人還能做出什麽大事情來了,還敢在他的眼皮子下面來生事,這簡直就是找死,根本就是要讓他弄死她是嗎?
居然敢将一個雜種帶到想家來當成向家的血脈,一想到這麽多年來,他疼着向晚霞,愛着向晚霞,将她當成寶貝,讓她做一個高貴的公主,滿足她所有的需求。
他還将這個小公主帶到了沈又玲的面前,将又玲給氣到了,還有向晚晴,這麽說來,向晚晴應該是他的孩子了,他看到報告了,那是向家的孩子啊,肯定是向家的孩子了。
“晚晴,我的晚晴,我要去找回晚晴!”向博光一會兒喊着韓萍,一會兒又要去找向晚晴,讓張阿姨有點頭暈。
“老爺,你先坐一會兒,我給夫人打電話,讓她回來伺候您吧!”張阿姨着急的去打電話,但是卻讓向博光冷冷的呵斥着。
“夫人?誰是你的夫人!她不配!”向博光仿佛是想要殺人一般的看着張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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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韓萍
向博光到底要做什麽,吓的韓萍這麽的恐怖,臉色都白了,但是向博光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你韓萍他媽的算個什麽東西,竟然敢來欺騙老子!”要說向博光那也是黑白兩道上都混過的人,他手裏折磨人的方法可多着呢。
正如向晚晴所料到的那樣,一切的事情都按照他們想的那樣在進行着,而向博光将韓萍拖進了向博光私人的爆刑庫。
“韓萍,你自己上去,還是要我給你弄上去?”向博光的眼神如果能殺人的話,那麽韓萍現在早就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博光,我求你饒了我吧?我的身體不能這麽玩了,我都陪了你那麽多年了,你知道的,我對你是真心的,你要是想要玩的話我給你去找人,我給你去找那些年輕貌美的成嗎?我在也不鬧了,你的事情我都不會說出去的!”韓萍不斷的求饒着,她害怕,她的身體可不是年輕小姑娘的身體了,年輕的時候她可以陪着向博光玩兒,但是現在不行,絕對不行。
“上去,你要是讓我動手的話,可不是那麽簡單了!”向博光的目光一冷,拿起手裏的鞭子,吓的韓萍跌坐在地上。
“好好,我自己上去,你不要打我,你不要打我!”韓萍像是吓到了,這麽多年來,向博光都沒玩過這個臉,自從沈又玲死去之後,他自暴自棄的那段時間裏,他都是在這裏度過的。
晚上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向董事長,但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