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8條規定,老婆說得老公聽得!” (23)
婚紗!”至少,她是真的想穿一回婚紗。
祁慕言看着她那樣兒就知道心裏打的什麽主意,“行了,我跟慕陽說一聲,你回頭帶着陳潇去吧!”
向晚晴聽了眉開眼笑的,“潇潇,你去慕陽的店裏吧,我們在那裏集合!”
“哎哎,你這個孕婦,可別苛責着我幹兒子!”向晚晴細心的囑咐着。
只是電話那頭卻明顯的一愣,好像對方心不在焉一樣。
“嗯,好,我知道了!”她的話應付的向晚晴心裏毛毛的。
等她在想說話,電話已經挂了。
“祁慕言,你說我幹兒子會不會出事了啊?”向晚晴糾結,這幾年她算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當初人家陳天橙說,房事不宜太頻繁,用這個為理由,向晚晴就天天不讓祁慕言碰,讓他做和尚。
這叫做明顯的欠抽的,一口一個幹兒子,還沒看到那男人的臉色已經變了,明顯的開始有動作了。
“向晚晴,你知道你現在這叫什麽嗎?”
“什麽!”
“欠操!”
“啊——”
向晚晴一下子尖叫,她的雙腳懸空,被祁慕言扛上了床。
“祁慕言,醫生不是說,不讓做了嗎?你怎麽還得來啊!”這不是才前幾天的事情,他怎麽就這麽迫不及待的?
祁慕言可不管,三兩下的捉住她的手,先用實際行動證明這幾天小小慕言真的是太饑渴了,想的他都疼。
“唔——祁慕言,你這個流氓,臭不要臉的,你這是屬于婚內性暴力!”向晚晴她還大聲嚷嚷,覺得自己是對的,她不想怎麽着?
祁慕言橫眼看着她,嘿,這小狐貍,性子見長啊,“欠收拾的東西。”
“祁慕言,你放開,哎呦,我疼~”這軟綿綿的撒嬌着,這一聲真的讓祁慕言的心都給化了。
“來,乖,叫一聲老公聽聽!”
“老公~~~~~~”
甜膩的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是她還是死死的睜大了眼睛。
“祁慕言,你魂淡,你說話不算話!”
不是說了不讓那個什麽了,“我怎麽說話不算話了?”
“你不是說叫了老公就不那個了嗎?”
“向晚晴女士,所以說你是個不嚴謹的人,我有說過叫了就不幹你了嗎?”祁慕言那話就跟個痞子一樣的,所以本質在儒雅,再是冰冷的男人,也有下流的一面。
“祁慕言,啊——”
祁慕言狠狠的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在她精致的鎖骨上留下一個暧昧的痕跡。
“別,別摸那裏!”向晚晴連連求饒,想到祁慕言的手在她一個個的敏感地帶放火,勾的她火燒火燎的。
她習慣性的弓起身子,祁慕言将她的身子一撈,契合在懷裏。
“嗯——”
在一聲悶哼中,兩人做着騰雲駕霧的事情,祁慕言不知疲憊的拖着向晚晴要了一次又一次。
陳潇這邊是乖乖到了慕陽那裏,也正好碰上了章馨。
自從章馨上次要說給祁慕陽做助手之後,她倒也好索性就在祁慕陽這裏幹了起來,日常生活也不影響,該拍戲就拍戲,該幹嘛幹嘛,只是一有空就往這裏跑。
“潇潇,你怎麽來了?”這兩人其實私底下還交流着來着,關系也是十分的不錯。
陳潇見一下向晚晴還沒來,就跟她說,“我也要結婚了,來這裏選婚紗!”
只是章馨見她的臉色卻不怎麽好看,怎麽看着她的肚子也挺奇怪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潇潇,你什麽時候結婚啊?怎麽也不說一聲,好讓我準備準備啊!”章馨也不知道怎麽突然說是要結婚了啊?以前她們聊天沒說起啊!
“馨馨,我也是昨天在決定的,晚晴那裏也是今天通知的,本來想等你晚上收了工告訴你,順便還讓你來做伴娘呢!”陳潇認真的說着,章馨握着她的手,兩人聊着事兒。
只是陳潇的反應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而且還很是無精打采,也不知道到底是遭遇到了什麽事情。
“潇潇,我看晚晴這麽晚還沒來,我去給你選吧,我現在是祁慕陽的助手,他的婚紗我都熟悉,你就跟着我來吧!”祁慕陽有事出去了,所以她就在這裏算是坐鎮吧?雖然有那麽多店員在呢。
“行,那你就給我選吧!晚晴也不知道是不是堵車了!”陳潇想的是這個,但是章馨卻樂了。
“我說潇潇,你都是當媽的人了,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這當媽的人了?陳潇的腳步一頓。
“什麽事兒啊TTTT?”陳潇愣愣的問着,章馨就覺得不對,按照以前陳潇早就該反應過來了。
“哎呀,不就是晚晴前幾天去醫院檢查,人醫生說房事不要過于頻繁,這事慕陽那小表妹早就跟他來這裏說過了!”陳天橙也是個樂呵的,祁慕言這麽多年天神一樣的人物,到了向晚晴這裏真的是英明都毀了。
陳潇一聽,慘白的臉上咧開一絲笑,也難怪,很難想象像首席那樣的男人竟然被說那事需求太大了,這還真是——
“走走,先去選婚紗!”章馨推着陳潇急急的往裏走,以至于她都沒看到陳潇站着的地方留下了一滴血,鮮紅。
章馨是個明星,所以給陳潇選擇換啥的時候,也是相當的有眼光的,選的的是一襲一字肩的婚紗,戴上一個長長的頭罩,顯得嬌小玲珑,十分的美麗,這樣才是陳潇。
其實陳潇雖然長得嬌小,但是卻有着一種不一樣的美麗,堅韌,透着一種不一樣的光芒。
“潇潇,你真的很好看呢!”章馨也忍不住看呆了,平常都是陳潇二二的一面,哪裏有這麽聖潔的一面的?婚紗果然是女人一輩子都想要穿上的東西啊。
陳潇回頭羞澀的笑笑,只是這笑容裏的苦澀味道也就只有她一個人自己清楚了,到底是怎麽樣的心酸與無奈。
“潇潇,是不是要嫁人了,特別的難過?不是說陳爸陳媽這幾天就回來了嗎?你該開心的!”章馨安慰着陳潇,陳爸陳媽是該回來了,只是陳潇卻更加的心酸。
原本一心期待的是想要他們回來的,但是現在讓他們回來有什麽意思?
“潇潇,來一起選個新娘的頭飾,我一定要将你弄成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章馨一邊搗鼓着,一邊就給陳潇上妝。
只是她卻忘記了一件事情,新娘本來是要跟新郎一起來試衣服的,只是新郎官卻不知道去了哪裏。
等到向晚晴趕到的時候,陳潇已經換上了婚紗了,向晚晴看的只落淚。
“潇潇,我終于看到你穿婚紗了!”這個傻妞,她以前還說,如果不是嫁給路悠,她是不會披上白紗的,現在總算是要嫁給那個人,穿上了,心裏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晚晴,好端端的怎麽還哭了?看看你那脖子,也不收斂着點就出門了,該不是讓我們首席大人在床上欺負哭的吧?”陳潇開着向晚晴的玩笑,向晚晴擦了擦眼睛,努着嘴,怒瞪了祁慕言一眼。
“潇潇,以後就有你好受的了!”她嘟囔着,其實也不知道路悠以後會對潇潇怎麽樣,他們中間隔着一個慕雅。
“晚晴,你現在開始什麽也不用說,什麽也不用做,就只是看着我結婚就好了,就只是這樣,不準多說一句話。只是在婚禮的最後送我回家,我只有這一個要求!”陳潇知道向晚晴開口會說什麽,但是都不重要了,她既然決定這麽做下去了,就這麽堅持下去吧,路悠也好,慕雅也好,就都是這樣子吧。
“好,我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做,只是送你出嫁,送我最好的姐妹出嫁!”向晚晴覺得有時候人總是會考慮太多,總是會不知道要是說出來好還是隐瞞的好,隐瞞了,或許是不會将事情拆穿,還能瞞天過海,若是這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可是有些事情,要是說出來了,當事人不能接受還不是反目成仇。
在一段故事裏,有些人為了有些人就是願意犯傻,直到她自己願意清醒為止,陳潇就是那麽些人裏的一個願意犯傻的。
“陳潇,你他媽的就是一傻子!”她還是忍不住的罵幾句,不然心裏真不痛快。
陳潇突然笑了起來,看着向晚晴就哭,“你他媽的還不是一樣的傻,天天給安陽做飯,還去什麽上煮飯的課,還不是将安陽養到了向晚霞的床上?”
向晚晴雖然覺得這事兒過去了,但是乍一聽,這心裏還不是滋味的。
“陳潇,你他媽的,從前對路悠幹了多少蠢事,人家失意,你就去獻身,第一次你就那麽給了人家!”是的,第一次,陳潇這輩子最痛的事情,路悠是半帶着強的意思将她給做了的。
章馨在一邊聽着她兩互罵着,再看看祁慕言的臉色,顯然祁慕言是知道很多內幕的,她不禁對祁慕言暗暗的稱贊,果然是京都的首席,未來的外交官繼承人,果然風雲不變色。
“向晚晴,你他媽的,還不是那個時候為了跟安陽在一起去讨好他媽,不知道被羞辱了多少刺啦,還是不死心的一次次去!”那個時候安夫人對向晚晴就是不待見到了極致啊,對向晚晴的讨厭就是不用說的,說她太醜了,太醜了。
其實她也想過,要是一橫心就打扮的美美的去見他媽媽算了,但是一想到還是算了吧,一點都沒意義。
“陳潇,你他媽的是誰放棄去加裏敦大學進修的機會,然後跑到電視臺當個小跑堂的了?”這個女人,可是不要自己的前途了。
陳潇也不敢示弱,繼續說,“向晚晴,你他媽的才是傻×,你說,沈家的繼承人本就是你,你憑什麽就要讓給你那個什麽小舅舅,然後自己就委屈的跑去電視臺幹場控?向家老爺子死之前,明明就立了遺囑,你就是向家産業的法定繼承人,你丫的還想着讓給向晚霞那個賤人!”
是的,向晚晴以前覺得是自己的好妹妹,就好好疼她的。
要是向晚霞知道了一點,向晚晴原本想要分股權給她的,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就那樣的去勾引了安陽?
“陳潇,你他媽的,你這次要作踐自己的孩子去成全那個混蛋了是嗎?”
向晚晴這一句話剛落,屋子裏一點聲音都沒,只是寂靜。
章馨是局外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陳潇只是如同一個殘破的布娃娃一樣,眼淚一直斷了線的往下掉,怎麽也收不住。
“向晚晴,我說了,你不要說的,什麽也不要說!”陳潇在心裏說,至少你讓我欺騙我自己到婚禮的最後一刻吧。
路悠是她這輩子的夢,她覺得她要活生生的将自己的夢給打碎,撕開,然後将她那可火熱的心,親手打碎。
“對不起,潇潇,對不起!”向晚晴哭着撲倒在她素白的婚紗上,将頭埋在她的腿上,她該知道的,潇潇在自欺欺人,她怎麽可以那麽那麽的殘忍!
祁慕言是這個局裏最清醒的人,只是看着向晚晴的痛苦,他的心裏也不好受,至少他覺得陳潇真的太傻。
“不是說是明天的婚禮嗎?晚晴,你難道要看着一個孕婦去指揮現場?不如我跟你現在去酒店布置布置吧。”祁慕言出言打破了這種寂靜,陳潇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她實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跟晚晴說話,只是不到最後一刻,她都不想說出實情的事情。
向晚晴沒說話,只是任由着祁慕言帶走了她,然後她不時的囑咐了章馨幾句。
陳潇沒回家,她不敢回去,爸爸媽媽應該已經到家了。
章馨不知道她這個新娘子到底在恐懼什麽,看到她不願意回家,就讓她跟她回去,她也拒絕了,只是一個人開了一間房間,然後住了進去。
傍晚時分,她去了醫院,深夜從出來,沒人知道她在醫院發生了什麽事情。
次日的早上八點,陳潇早早的将她自己打扮好了,化妝到穿衣服都是她一個人。
她從酒店門口打車,然後來到教堂裏。
那麽多人都等好了,她那是第一次見到路悠的父母。
雙方的父母嚴格來說,都是沒見過面的,只是為了這次的婚禮,兩對老人的臉上都挂着笑,對對方非常的親熱。
遠遠的她就看到了路悠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他就只是那麽站着,一張黑臉吓走了不少的人。
陳爸陳媽是不喜歡這個女婿的,跟個木頭一樣的,還挺吓人,不像是個會疼人的丈夫,但是自己的兒子說閨女喜歡的很那又有什麽辦法,只能照辦了。
陳潇負了司機車前,從反光鏡裏仔仔細細看了她自己的妝容幾眼,然後努力的練習了幾個微笑,自覺得非常滿意之後,來到了大家的面前。
“爸爸媽媽。”陳潇喊着陳爸陳媽,陳爸陳媽高興壞了。
“哎呀,寶貝閨女,今兒個可真是漂亮啊!”陳媽覺得女兒真的很好看,陳爸也不住的點頭,原本嚴肅的臉上也挂着一絲笑。
路悠的爸媽也上來抓住了陳潇的手,“大閨女,以後你就是我家親閨女,路悠要是但凡敢有一點欺負你的,你就來告訴媽媽!媽媽替你出氣!”這個中年美婦貴氣逼人,但是卻十分的和善,給陳潇的印象不錯。
路悠的帥氣大概是遺傳自他的父親的吧,但是他的父親卻不是個沉默寡言的人。
“阿姨,您真好!”誰做了您的媳婦真的很幸福,只是我怕是沒這個福氣了,陳潇在心裏默默的補充着這句話,頭低的深深的。
路悠的媽媽摸着陳潇的手,“傻孩子,還叫阿姨,改叫我媽媽了!”路悠的媽媽是滿心的期待,但是陳潇還是沒叫。
“你看看,你這孩子,這都結婚了,就得改口叫媽了!”陳媽訓斥着陳潇,陳潇也是不說話,死死的咬住下嘴唇,忍住不讓她哭下來。
“親家母,我覺得以後叫也是一樣的,這要是跟我們路悠結了婚,這人難道還會跑了不成?”路悠的媽媽倒是沒介意。
她朝着路悠招招手,路悠來到了她的身邊,路悠媽媽将陳潇往他的懷裏一推,他穩穩的接住了陳潇。
要是換了以前的陳潇,心裏早就竊喜了,只是今天的陳潇卻很快速的從他的懷裏自己站了起來。
路悠看着奇怪的她,總覺得今天的她有什麽是不一樣的。但是今天的她真的很好看,真的很美麗。
“你很好看!”這是從路悠的嘴裏擠出來的一句贊美的話,以前陳潇纏着他半天,他都不會說出這句話的。陳潇的身體僵硬的轉動着,只是盡量讓家長們看不出來變化,她的頭低着,只當是害羞了。
“爸爸媽媽,叔叔阿姨,那我先去休息室了。”陳潇忍不住的就回避了,她怕自己忍不住就做出讓她喪失理智的事情來。
路悠看着陳潇消失的方向,只覺得心裏好像少了一塊什麽一樣,這心裏的滋味好像怎麽也都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而且他居然心跳加快。
只是手機滴滴想着,看到慕雅發來的祝福信息的時候,他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去,好像剛剛的他只是人家眼花看過的一樣。
路悠的媽媽看了路悠的爸爸一眼,“那小子就跟你年輕的時候一樣,只不過他比你更笨,我看啊我這個笨兒子可能要慘羅!”路悠的媽媽看到路悠那個樣子,真的恨不能打醒自己這個木魚腦袋的兒子。
休息室裏,向晚晴早就等着了,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怎麽樣了,也不知道好還是不好。她還沒回家,看着她這個樣子,妝還是自己化的。
“潇潇,昨晚聽叔叔阿姨說你沒回去,吓死我了,我昨天,我昨天~”向晚晴以為她是為昨天的事情。
而且看得出來,盡管粉底很厚,她的臉色依舊不好,似乎十分的慘白,肯定沒休息好。
陳潇難得煽情的握住了向晚晴的手,“晚晴,我們那麽多年的感情了,不是這麽一兩句就說的散的,我沒事,我很好。你可得要記住我剛剛說的話,要記得送我回家,只要回家,我其他哪兒也不去。”
陳潇很堅持的說了這幾句話,似乎她就是只要回家就好了,其他地方都不去。
向晚晴回握住她的手,感覺她的手是冰涼冰涼的。
“你放心當你的新娘子,今天你要是不結婚了,咱也得扛着你走,他路悠要是敢說半個不字,老娘就跟她拼命!”她覺得她現在跟了祁慕言之後,什麽話都敢說的出來。
“馨馨,趕緊給她化妝吧,這個笨女人!”章馨也算是幫了很大的忙了,不僅僅幫助祁慕陽打下手,而且還學了不少的技術來,這個新娘妝可是要特意學過的,章馨可真是夠努力的了。
陳潇噗嗤一笑,這還是她認識的向晚晴嗎?整個一個小流氓的感覺啊,十分神氣。
“不過,陳潇同志,你的婚戒呢?我覺得像路悠這樣的人是不能知道你手指的尺寸的吧?”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是不知道的,但是等會兒交換戒指怎麽辦?
向晚晴就差将她的手指頭剁了将祁慕言特制的那對戒指先拿下來應急了,章馨作為這次的化妝師,也着急。
“要不然,你就先拿我的去?”章馨将她手裏的戒指給她,但是陳潇卻笑着拒絕了。
“不是每場婚禮都需要戒指的!”也不是每場婚禮都是用喜劇收場的,陳潇心裏默默的哀嘆着。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來的這麽大的勇氣,她愛着路悠的吧?不假,深愛,愛的讓她都失去了自我了,這一次,是該徹底悔悟了。
就在前一刻,她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蒼老的身影就那麽站在那裏迎接着賓客們迎來送往的,她覺得這場婚姻,也許就這麽将就着也挺好的,至少這場婚姻裏,雙方的父母是滿意的,她也不想讓父母難過傷心了。
可是見到向晚晴的那一刻,她所有那些一時沖動都土崩瓦解了,這要是真的那麽做了,向晚晴這個潑婦到時候會将她打死的。
她想着想着就笑了起來,氣的向晚晴吹胡子瞪眼的。
“我給你弄戒指,你還在這裏笑,真的氣死我了!”向晚晴瞧了她一下額頭,這個動作她兩好多年沒做了。
只要是每次陳潇做錯事情,向晚晴總會這麽彈她。
“向晚晴,我敢想你保證,我今天做的事情,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準确的事情!”陳潇的信誓旦旦,換來的是向晚晴擔憂的眼神,只是陳潇知道她眼裏的意思。
“吉時到了,有請新娘出場!”陳潇聽到了司儀的話,陳爸爸打開了門,來迎接她出去了。
陳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弓沒有回頭箭,陳潇,你開的局,就只有走下去了。
------題外話------
昂昂~都是我的錯~家裏停電了~淩晨兩點才來的電,然後又不能更文。好慘啊~鬧了鬧鈴,六點起來将文打上來的。
☆、變故
陳潇在陳爸爸的牽引下,挽着他的手,來到了教堂的大家面前。
路悠看着門口的地方,他們一路的走過來,他逆光看到了陳潇的臉,是那麽的明媚動人,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女人。
“路悠,我就把我的女兒交給你了!”陳爸爸将手往路悠的手裏那麽一放,路悠的心裏只覺得是沉甸甸的,而且路悠不知道為什麽他在這一刻竟然有些隐隐的激動,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感覺。
路悠緊緊的抓住了陳潇的手,但是在陳潇看來,是多麽像是演戲的一樣。
頭紗下面,陳潇的嘴角揚起一一個諷刺的笑,只是兩人攜手而去的時候,陳潇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要的東西,我毀了,這個婚,你還結嗎?”
陳潇的話音一落,路悠牽着陳潇的手一頓,腳步一停,婚禮進行曲就這麽放着,路悠看了一眼陳潇的肚子,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隐隐的就覺得害怕。
“路悠,你在做什麽,還不上去!”路悠聽到路悠媽媽的吼聲,急忙回神,然後就望着臺上一步步走去。
在醫院的那邊,慕雅是帶着孩子在睡覺的,但是她突然聽到有護士在議論着什麽。
“哎,你來,我告訴你個事兒,昨天晚上啊,有個女的大晚上的血淋淋的跑到了醫院來流産!”
“是嗎?這樣的事情很平常的,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另外一個護士不屑的說着,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好不好,一點都不稀奇了,怎麽就拿出來說了?
“你還別不信,奇怪就奇怪在,這個女人的孩子身上了,她的那個孩子快四個月大了,也算是有點形狀了,據做手術的醫生說,是個連在一起的連體嬰兒,還虧得這個母親發現的早啊!”她們似乎是覺得萬幸的。
慕雅如今也是做了母親的人,她覺得這樣的事情還是少發生的好,看到她的孩子,她的心裏就十分的心疼。
只是下一句,護士之間的話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哎,我跟你說那個偉大的媽媽的名字就跟你的一樣,也叫做陳潇。”
陳潇,陳潇!
在這個城市叫陳潇的還真是不少,但是懷孕了,叫做陳潇的,孕檢在這件醫院的,就只有那麽一個陳潇。
連體嬰?難道陳潇是将肚子裏的孩子拿掉了嗎?那麽今天的婚禮到底還有什麽意思?到底還有什麽意思,她的孩子,她的孩子也不能獲救了。
慕雅蹲在地上哭,使勁的哭着,她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都不要她了。
“不行,我要去阻止路悠,他是我跟孩子的!”慕雅堅定的抱起孩子,從醫院出去。
教堂裏,路悠剛剛牽着陳潇的手到了臺上,慕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慕雅在電話裏似乎很急一樣。
“阿悠,你在哪裏?我想要見到你!”慕雅的聲音非常的急切,好像是出了什麽大事一樣。
路悠說了句,“我在教堂裏舉行婚禮,你知道的乖,不要鬧事!”
他哄着慕雅,聲音非常的溫柔,陳潇忍不住諷刺,這才是真正的路悠吧?
“不,阿悠,你不要挂電話,你要是挂了,我跟寶寶都要死了,你等等我們吧,我們想要看看你,看着你結婚!”慕雅在電話裏越來越着急,A市那麽多的教堂,她該去哪裏?
“你不要急,我正聖寶路這邊,路上注意安全!”既然她要來,他不會阻止的,只是希望這場婚禮能繼續下去。
但是陳潇卻掀開了頭紗,當着衆目睽睽之下說道,“路悠,我有了你的孩子。”
是的,她很平靜,平靜的好像這話都不是她說出來的一樣,非常的祥和。
路悠不知道陳潇到底是什麽意思,他的一張臉黑的不行。
路悠的爸爸媽媽覺得這件事情是喜事,臉上都是高興,陳爸陳媽雖然覺得婚前懷孕對女孩子不好,但是好歹還是有外甥了,他們還是高興的。
但是下一秒,他們的臉色就變了。
“但是,我把孩子給拿掉了,這樣你還結婚嗎?”
把孩子拿掉了,你還結婚嗎?
路悠的手在褲袋裏握成了拳頭,他的目光這麽冷冷的看着陳潇。
“你為什麽要把孩子拿掉!”這是路悠暴怒的前奏,他的眼裏沒了剛剛的鎮定,反而是一片肅殺之意。
路悠不知道自己的心裏為什麽會這麽的氣,難道是因為為了救那個無辜的孩子才會這樣的嗎?對一定是這樣的,他是為了他跟慕雅之間的孩子的。
“路悠,我跟你那麽多年了,怎麽了?現在就因為一個孩子,你就不打算跟我結婚了是嗎?”陳潇真的平靜的可怕,陳必成在底下看瘋了,恨不能立即上去打了路悠兩拳頭。
向晚晴是徹底傻眼了,這上的是哪一出啊?
但是一想起陳潇的反常,該死的,她該想到的,只是她怎麽也沒想到潇潇會這麽狠,将孩子給拿掉了。
“陳潇,你也是個做母親的,你怎麽能這麽殘忍,他是個小生命啊,孩子,孩子!”路悠的眼裏閃過一絲的痛,他都不知道原來沒了那個孩子,他居然會這麽的難過。
陳潇諷刺的看着他,為了另外一個孩子,他就是這麽對待她的孩子。
她也不想的,如果不是因為孩子被查出來是連體嬰,就算是生下來也活不了的,她怎麽舍得将孩子給拿掉?
慕雅,你也快來了吧?今天早上的護士可是她特地花錢讓她們說了這麽幾句話的,不就是為來了讓慕雅來看看?
“路悠,你不要跟我扯那些,等會兒慕雅也來了,今天我跟慕雅,你來選,二選一!”她在活生生的撕開她自己的心,然後往她的心上再捅一刀子。
這麽多年,慕雅是路悠最愛的人,但是她卻很諷刺的就是路悠的女朋友。
他可以一邊照顧着慕雅,一邊享受着她的愛,他媽的,她陳潇到底算是個什麽東西。
好歹也是,人家晚晴那是不知道他有了小三,她是明知道他有慕雅,還一直往人家身上貼!
“陳潇,你不要給我無理取鬧!”一場婚禮,最後變成了一場笑話。
陳爸陳媽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聽這個意思是,這個未來女婿外面還有人了?
“阿悠,我終于找到你了,你看我跟孩子都來看你!”這個話一出,全場都嘩然了,原來路悠已經有了孩子,還有了一個女朋友的。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親家,這可不是怎麽玩我們的啊!”本來陳爸陳媽覺得這事兒全都是他們陳潇的錯,但是這麽看來,還是他們陳潇做的對了,怎麽就能嫁給這麽一個男人呢。
“路悠,你小子,你給老子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路名也就路悠的爸爸暴怒,瞧這小子到底做了什麽事情出來了。
路悠在臺上看着慕雅在人群中勢單力薄的,非常的可憐,他忍不住下臺,将她摟入自己的懷裏。
“爸爸媽媽,這是慕雅,這個孩子是我的孩子!”他承認了慕雅的關系,也就是否定了陳潇跟他之間的婚姻。
陳潇在臺上看着這一幕,早就該這麽認識到多好啊,臺下的那一對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她憑什麽就覺得那個男人是需要她的,去傻傻的當太陽女神?
她真是耶稣他媽,可以去當聖母了,不,絕對是聖母皇太後級別的。
“好了,祝你們百年好合,琴瑟和鳴,早生貴子,永結同心,最好白頭到老,不離不棄,老死不相往來!”陳潇一口氣說了很多詞,她可是記了很久的好嗎?就是為了今天這一刻,然後祝他們永遠的在一起,最好佳偶怨成,她可沒那麽善良去祝福他們幸福。
大家都說,只要愛的人幸福就好了。狗屁,那是失敗者逃避的話,就要用看狗屎一般的眼神告訴他們,你們就是狗男女。
“潇潇,還記得我們當初的宣言嗎?”向晚晴全是給今天這個女人給刺激的,真的很想熱血一把啊。
上學那會兒,她們可還有一句經典的臺詞來着。
“如果有一天,你娶得新娘不是我,那好我就祝你早日出軌,早日成鬼,百年百合,萬年同志,白受到老,永結同心,生生不喜,呆呆長流啊!”
陳潇被逗樂,但是一看到底下祁慕言那表情,估計向晚晴回去也得給收拾的夠嗆。
“好了,路悠,從前我瘋狂的迷戀你,如今我用我最美的時刻來跟你告別,用最盛大的方式來祭奠的死去的初戀。随你怎麽看,我就是這麽矯情!”陳潇非常的灑脫,根本就不用說什麽,就直接的來到了向晚晴的跟前。
“我說晚晴妞,你穿婚紗的時候,老子羨慕的要命,但是現在老子可真是一點也不羨慕了,因為太礙事了!”陳潇大笑着說着,她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的悲傷。
她就那麽大大方方的将舞臺交給了路悠跟慕雅,但是路悠跟慕雅卻一動不動,路悠此時的腦子裏是一片空白。
“阿悠,是不是她的孩子沒了?”慕雅是那麽問的,她的眼珠子裏的淚水不停的往下掉,孩子是會死的,要是真的會出事怎麽辦?
路悠的眉頭一蹙,忍不住又再次看了一眼陳潇,不知道她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又或者是騙人的。
“今天我在醫院聽到人家說的,是她一個人昨晚去的醫院做的手術,好像是個,是,是個正常的男孩兒!”慕雅不知道在那一刻,她竟然不敢說出實情來,要是路悠知道拿掉孩子是迫不得已的,他是不是就是會離開他們母子兩個了?
路悠再聽到慕雅的話之後,他的臉上都是悲痛,他看了一眼陳潇,眼裏對她的厭惡可見。
“陳潇,你怎麽可以那麽的殘忍?你真的做到了讓我恨你,我這輩子都不會想要再看到你!”這句話好像是路悠對她說過的最長的話,卻不是浪漫的情話,也不是什麽結婚誓言,而是一段絕交的話。
陳潇絲毫沒有理會路悠的意思,一邊自顧自的跟着向晚晴說話,将後腦勺留給了路悠。
只是向晚晴看着陳潇的臉色迅速變白,怕是出了事情了,她一想到她才剛剛拿掉孩子,就覺得後怕。雖然她覺得向晚霞一點也不可憐,可是卻不想陳潇步向晚霞的後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