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8條規定,老婆說得老公聽得!” (24)
“祁慕言,你去開車來!”向晚晴覺得十分的不對勁,所以先讓祁慕言去開車來,要是萬一出了什麽事情,可以及時送醫院。
只是路悠生氣了,為什麽這個女人就是可以不要理會他就是不要理會他了,那當初又是為什麽要去招惹他?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麽?
“陳潇,你別以為你這樣不說話就算了,你拿走了我孩子的性命!”
“怎麽樣?難道要我血債血還嗎?”陳潇冷冷的看着這個男人,他真的是太狂妄自大了。
“對,我要你還我一個孩子!”路悠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麽,只是慕雅的臉色卻極具的在變化着,她的臉色慘白慘白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她很清楚,就是跟陳潇求愛的意思。
“路悠,你不覺得你自己太好笑嗎?難道你還要我給你生一孩子不成?”陳潇諷刺的說着,“哦,對了,你們不是那樣孩子有病嗎?是不是還要另外一個孩子來救命啊?你要我生一個,大概就是為了那個孩子是吧?”
“路悠,我告訴你,求人呢,這它得有個求人的樣子!”
求她生?哼,讓母豬給他們去生吧。
只是這一被刺激,陳潇的臉就更白。
“陳潇,你這該死的女人!”他一把就将陳潇抓了起來,陳潇幾乎被這麽大力的拉扯快暈了過去。
慕雅看到了她的樣子,着急的連忙喊道,“啊,寶寶,你到底怎麽了?”說着還偷偷掐了一把孩子,讓孩子大聲的哭了出來。
果然路悠一聽到孩子的聲音,就顧不得陳潇了,将陳潇往一邊一扔。
陳潇已經将全身的力氣都用完了,雪白的婚紗下面已經是殷紅的一片。
“潇潇,潇潇,你不要吓我啊,你到底怎麽了?”向晚晴大喊着,陳必成看到了之後,一上來就是給了路悠一拳。
“行了,行了,陳大哥,不要打了,趕緊抱着潇潇上車吧,我讓慕言開了車過來!”陳必成狠狠的看了一眼路悠,然後抱着陳潇就往外走。
路悠看到了那殷紅的血,他懊悔不已,他的心裏十分的緊張,他下意識的就想要跟了出去,但是慕雅的手卻緊緊的抓着他不放。
“不是說孩子哭嗎?那我們也去醫院!”他不管慕雅到底是怎麽想的,就立馬抱着孩子往醫院趕。
這偌大的教堂又剩下雙方的父母在疏散賓客,原本和和氣氣的開始,到了最後冷冷冰冰的面對,陳爸陳媽是咽不下去這口氣,路悠的爸媽是不敢說話,畢竟都是自己兒子的錯,怪不得別人怨恨他們。
陳潇被送到了醫院之後,被診斷為大出血,需要止血,好在不是十分的嚴重。
但是緊随其後的就是路悠跟慕雅,路悠抱着孩子來到了婦科,這看着都十分的好笑。
“先生,你該去兒科!”女醫生冷冷的說着,似乎對他沒什麽好感。
只是路悠又沖沖跑去了兒科,只剩下慕雅在後面慢吞吞的。
“大哥,你終于來找我了!”慕雅看着眼前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心裏覺得十分的開心,她還記得當年的時候大哥是最疼她的。
“你長大了。”他淡淡的一開口,卻再也沒了下文,因為只是她長大了嗎?
“大哥,我錯了,我想回家!”慕雅覺得十分的委屈,她明明是祁家的孩子,但是祁家卻不允許她回家,難道只是因為那個錯誤,就是不能回家了嗎?
“你認錯了嗎?但是你為什麽卻又欺騙了別人?”祁慕言不知道為什麽慕雅會變得這麽的陌生,他仿佛還能看到祁慕雅小時候在他身邊圍繞着,然後一聲聲的喊着,哥哥,哥哥,這個怎麽弄的啊?這個怎麽會這樣啊?
但是現在呢?看到這個虛僞的,破壞人家感情的人,他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當年,你為什麽要那麽做?”他只是想知道理由,那麽做的理由。
“因為他們說,只有這樣,爸爸才能愛媽媽!”慕雅淡淡的開口,她完全沒覺得自己做錯了。
祁慕言知道,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錯了的,就算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祁家也不可能真的放棄了她,所以媽媽每年都在暗中給她寄錢,讓她生活的好一點,可是她卻堕落到了不知什麽地步了。
“我問你,為什麽要将安澤演帶去國外,而讓安澤演跟着你那麽多年?”祁慕言最想不通的就是這個,她到底是為什麽?
祁慕雅冷笑,“大哥,你不是法官嗎?那你就該預測一下,安澤演為什麽要跟我一起離開了?”慕雅覺得,在這個世界上要是還有傻子的話,那麽安澤演就是其中的一個之一。
“你不要試着跟我打太極,你也知道,要是路悠知道了真相,你覺得他會怎麽樣?”祁慕言是不會相信慕雅的有些話的,安澤演到底為什麽會離開。
“因為安澤演的媽媽在我手裏,所以安澤演就跟着我走了!”慕雅收起來那副可憐的樣子,然後說的風輕雲淡的,很是無所謂。
“你綁架了他的媽媽?”祁慕言覺得祁慕雅這幾年到底做了什麽事情?為什麽會變得這麽的陌生?
“我沒有,我用得着綁架他媽媽嗎?他媽媽是自動上門的好不好?”祁慕雅覺得家裏她最喜歡的是大哥,最讨厭的也是他。
“祁慕雅,當年的事情的主謀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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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一女二男,身心幹淨。】
她是漂零在演藝圈的二三線小明星,卻不料電磁波異動,讓她成為了臭名昭著的豪門夫人。
病房內,她疑惑的看着二人,一黑一白,她問:你們是誰?
他們冷笑,“你說呢?小媽?”
慕思了然,原來她還是個不知廉恥,寂寞下賤勾引兩個繼子的壞女人。
可是有一天,當壞女人從良了,不做壞心勾當,一心做老鸨,找個良人了此一生時,那兩個兒子卻不幹了。
☆、初露身世
祁慕雅的目光都是閃躲,即使是知道當年的事情,她也是不會多說什麽的,所以對于她來說,最好的就是沉默。
“沒事,祁慕雅,這是我跟祁家給你的最後一個機會,這麽多年來,母親在背後的動作,我們不是不知道,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安澤演的事情,我早晚會知道。”祁慕言周身的氣場冰冷,好像要是一靠近,就會被凍傷。
劍眉一鎖,祁慕雅的身子是瑟瑟發抖。
路悠遠遠地看到了之後,急忙趕了過來。
“慕雅,你沒事吧?”路悠作為黑手黨的繼承人,對待祁慕言的氣場肯定是不會懼怕的,反而有些隐隐的欣賞,這個男人非常的出色,不在他之下。
“阿悠,這是我大哥,祁慕言!”祁慕雅淡定的介紹着,她也該讓路悠知道自己的家世的。
不管怎麽樣,當年是她做錯事情了,可是她不會就這麽放棄了與祁家的關系,沖着那個孩子,她相信就是回祁家最好的辦法。
“路悠!”他就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他完全沒想到向晚晴的老公居然會是慕雅的大哥。
祁慕言一言不發的轉身,對于這個男人,明顯是心被豬油蒙住了,用他男人的自大驕傲判斷着這一切,而讓那個無辜的女人躺在搶救室裏。
路悠的臉色隐隐有些陰沉,這麽多年,他可是從來都沒這麽被無視過,祁慕言還是第一個。
“路悠,你不要生氣,大哥就是這樣的!”祁慕雅看到他的臉色不好看,以為他是生氣了。
路悠看到她擔心的神色,就知道慕雅可能會想到這樣而不高興的,路悠摸了摸她的頭,讓她放心的意思。
“他是你的大哥,我不會覺得如何的,倒是你,怎麽身體不好還站在這裏!”他是想要去看看陳潇的,可是看到祁慕雅,他也是放心不下。
“我沒事的,就是不知道孩子怎麽樣了?”祁慕雅知道他的心不在這裏,但是孩子是唯一能留住他的了。
祁慕雅一想到當年的事情,她的心裏都是悔恨,如果她不是鬼迷心竅的話,那麽她現在肯定還是好好的跟路悠好着,根本就不會有陳潇的事情,也不會讓她離開祁家,她還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可是現在這一切早就都變了,這讓十分的不能接受,都是那個男人,如果有一天她成為了黑手黨第一教父的夫人,那麽她就會不惜動用一切代價去将他碎屍萬段。
到時候她要是成為了黑手黨教父的第一夫人,就算是回到祁家,也沒人看不起她了,她就不相信這麽龐大的一個力量,祁家的人就會這麽放過。
“慕雅,你放心,不管用什麽代價,我都會将我們的孩子給就回來的,他一定會健康的成長!”路悠的心裏其實很擔憂,醫生說這次大人不顧孩子的安危将孩子帶出去之後,就感染了細菌,處理起來非常的麻煩,下次是絕對不能将孩子帶出去了。
而且醫生對這個母親十分的不滿,明知道這樣帶出去會讓孩子喪命的,但是她還是不管不顧的就将孩子帶出去了。
路悠的心裏隐隐的有些反感,可是他一想到陳潇那麽殘忍的就将孩子給拿掉了,他對陳潇的恨意往上湧。
難道她就這麽不想要跟他有一個孩子嗎?他記得她懷孕的時候,那張笑臉不是裝出來的,而且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母愛,陳潇,你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
“阿悠,你說陳潇不要孩子是不是知道了我們要将孩子過血給那個孩子的事情了啊?”這個過血可是真實的,因為新生兒的血是最幹淨的,還沒受到任何的污染,然後醫生就強迫的将他身上的血全部抽出來給另外一個孩子用。
慕雅的那個孩子就将毒血全部放完,當然這樣做可能另外一個孩子就會死去,即使是醫生不停的給新生兒輸血,他的抵抗力不夠,就随時死去。
路悠的眉頭一皺,他的心一痛,真的是因為那樣她才不想要哪兒孩子的嗎?
“沒事的,你別多想了,我會找到一個符合我們寶寶的血型的嬰兒的!”路悠心不在焉的安慰着,他好像才意識到自己對待一個母親的殘忍,到底他是想要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陳潇,我,對不起!
只是路悠這句隐藏在心裏的對不起,卻讓陳潇在手術臺上落下了一滴眼淚。
路悠,我們,就算是過去了。
如果時間重來,我一定不會将你拉到那個小巷子裏,就是再次将你拉到小巷子裏,我也一定要守着你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我,而不是,祁慕雅。
她閉上了眼睛,從手術室出來後。
陳爸陳媽的眼裏都是笑,只是陳潇知道那笑容裏藏着苦澀,只是不想讓她擔心而已。
“我沒事了,以後我都會好好的。”陳潇對他們說了這句話,但是她的眼睛卻看着向晚晴。
向晚晴無言的點點頭,知道她是放心了,她的心裏落下了一塊大石頭。
“祁慕言,我想要去見見路悠,你陪我去吧!”向晚晴覺得這件事情路悠到底是怎麽想的?
祁慕言對她說,“不要沖動,有話好好的說,我就在外面!”
向晚晴只覺得窩心,祁慕言啊,這個大忙人,事情不做陪着她參加婚禮,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有時候想想真的很貼心,安陽呢?以前總是看到她跟陳潇在一起會很不開心。
“你總是跟陳潇在一起,那麽你想過我的感受沒?”安陽是會發火的,幾乎他是不會同意跟陳潇一起出席吃飯的,所以陳潇對安陽也很不滿意。
有些閨蜜的直覺是最準的,要是這個男人就連這種聚會都不願出席,雖然不致于将她的閨蜜全部當成好夥伴來相處,可是至少也不會交惡,到時候要是老婆生氣了,還得閨蜜幫着勸一把呢,不是嗎?
“老公,我有點不放心潇潇,要不你幫我去看看吧!”陳必成也在,就怕他有什麽沖動的,祁慕言這個上司可以壓制着一點。
“嗯!”
祁慕言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這一幕落在不遠處的女人眼裏,她不甘心的握緊了手。
祁慕言,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怎麽?看到他們在一起恩愛不開心?梅顏姐姐!”不知道什麽時候慕雅從她身後走了出來,神不知鬼不覺的。
“慕雅?你怎麽會在醫院裏?”眼前這個人不是梅顏又是誰,她是無意間來到醫院的,上次打到她身上的藥,有沒有副作用,她要來檢查一下。
祁慕雅一看到她那個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了,她也一樣不喜歡向晚晴這個女人,她完全奪走了大哥的注意力,而且将全部的笑容都給了那個女人。最可惡的就是那個女人居然跟陳潇是一夥的,她最恨別人跟她來搶東西了,這個女人是不是完全奪走了她在大哥心目中的地位?
“是啊,我回國好長時間了,只是身體一直不舒服,所以就一直住在醫院裏。”她說着這樣的話,只是她看起來并未有什麽不好的,臉色紅潤,如果不是她穿着病服的話,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你得了什麽病?怎麽祁家的人不來看你嗎?”當年的事情,她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但是她不知道祁慕雅現在跟祁家的關系如何。
祁慕雅就知道梅顏的心思,這麽多年來,她一直都沒變過,但是她也同樣是個狡猾的人,她總是會将利益放在交朋友之前。
“我媽媽一直都在關心我,看望我!”這個信息夠了麽?祁家人的态度,她已經知道了,梅顏不會不知道話裏的意思,而她什麽也沒說,只是說了一個母親對孩子的關心而已。
“慕雅,我們好多年沒見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要好好的聊一聊了,你說呢?”梅顏清熱的拉起她的手來,祁慕雅就知道梅顏是什麽意思了,她喜笑顏開,然後帶着梅顏往醫院一個偏僻的角落走去。
而在另外一邊,向晚晴走到了那個孩子的病房裏,她看着那樣的一個路悠,上前去狠狠地扇了他一個巴掌。
“路悠,我知道向晚霞不是我妹妹的時候,我哭了,可是我沒打她,情感告訴我,這個女人我一定會慢慢的從她身上将債讨回來的。我知道我媽媽的故事的時候,我沒哭,只是冷漠,将韓萍那個女人讓向博光那個男人親自來動手。但是當我知道你要用潇潇的孩子救你另外一個孩子的時候,我恨不能立即殺了你!可是,陳潇那個女人說,向晚晴,你最好什麽也別做,什麽也別說,一切都讓我自己來!”
真的一切都是陳潇自己來的,她呢?她那個時候在哪裏?她一個人在家裏,跟着老公恩恩愛愛,讓陳潇一個人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獨自面對着喪失一個孩子的痛。
“路悠,你他媽的真的不是人,她的那個孩子都四個月大了,你怎麽忍心,就那麽跟她結婚了?你讓她昨晚上一個人在這裏拿掉孩子,還在第二天帶着你的前女友跟孩子到婚禮現場刺激她,你可是算是個男人!”
路悠就站在她的面前,臉色鐵青,只是向晚晴打着他,卻說着那樣的話,讓他居然無法發怒。
“那你想要怎麽樣?要我怎麽做!”路悠木讷的開口,不知道向晚晴來這裏到底是什麽意思。
“很簡單,離開這個國家,回你的意大利,接手你的黑手黨,從此帶着你的前女友孩子,不要滾回這裏來了。”這恐怕是她人生第一次跟一個黑道老大談判了,而且還可能面對着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向晚晴,要我離開可以,但是我不會在現在就離開,至少我會讓我的孩子先活下來。”路悠的心裏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孩子。
向晚晴諷刺的笑了笑,“你可還真是偉大,陳潇這個女人就是傻,你說有誰會傻到,将你這個殺人惡魔給藏起來呢?”
只是這一句話,讓路悠的眉頭緊皺。
“你在說什麽?什麽意思!”他總覺得向晚晴今天是有話要對他說的,但是看到向晚晴的樣子,他又覺得是被捉弄了。
向晚晴只是輕蔑的笑,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路悠,你越想要知道真相,我就越不告訴你,知道真相的人不是只有那麽幾個人的,難道你不會查嗎?”
“呵呵呵——”
在愛情裏的盲目,向晚晴總算是知道了一點了,她就是那個傻子。
再次回到陳潇的病房的時候,陳潇已經醒了,還在喝着水。
“怎麽,替我教訓完,回來了?”陳潇打趣着她,只是一張臉卻慘白的很。
向晚晴心疼的看着她,眼睛裏都是生氣。
“行了,你別對我生氣,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需要去經歷的,就算是你告訴了我事情的真相,也還是一樣的結果,我不像那樣的女人撲上去就鬧一頓,然後大家吵得精疲力盡的,現在這樣解決的方式多好啊!”陳潇就是個傻大楞,臉上什麽都沒事,但是心裏卻哭得跟個黃連似的。
“潇潇,你氣歸氣,怎麽就敢将孩子給我拿掉了,有我這個幹媽在,怎麽也不會委屈了我們的幹兒子啊!”向晚晴最不能理解的就是陳潇的這一點,大家恐怕都無法理解。
“還有,你怎麽知道今天祁慕雅會去婚禮上的?”
“晚晴,孩子,我不想拿掉的,只是這對雙胞胎是連體嬰兒,手腳都是連在一起,他們的頭部都是在同一個,幾乎生下來就要死去,根本就不能通過正常的手術而存活下來。”這是醫生說的話,醫生原先以為是個胚胎,但是沒想到是連在一起的連體嬰,到了四個月才發現。
“那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做這種手術為什麽就是不告訴我,你說你萬一出個好歹的,你讓我,”
“啊哈哈,向晚晴,你該不是說你讓我怎麽活吧?行了,你回去就将祁慕言給休了,咱姐妹兩一起過!”陳潇又開始貧嘴了,向晚晴怒瞪着陳潇,這個沒心沒肺的,其實心裏可着勁的在痛呢。
“你就作吧,老子可不想犧牲性福陪你一塊兒瘋,你丫的有本事給我早點好起來,當只死貓養老鼠啊!”
陳潇歪着腦袋,“呦呵,自打跟着祁慕言結婚後,您老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哈~”
向晚晴只覺得恨鐵不成鋼,說着她的問題呢,繞着繞着就到她的身上去了。
“行了,不跟你貧了,你得好好休息,要是想要吃什麽東西,我都給你做。”向晚晴想到跟陳潇分開之後,就好久沒給她做吃得了,難得。
果然陳潇的眼珠子一亮,然後報上了一大堆菜名。
向晚晴接下去這幾天就是醫院咖啡館家裏三點一線的跑,偶爾跟祁慕言要是發生了一些驚天動地的小暧昧,就會被陳潇取笑個半天。
在陳潇出院的時候,醫生告訴她們,她們的費用全部有人出了,至于這個人是誰,其實大家心裏都知道,只是沒說出來而已。
只是隔天,向晚晴差點氣死,因為那個該死的女人告訴她,她走了。之後音訊全無,電話沒人接,家裏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陳爸陳媽是每天給她打一個電話問行蹤,那個死女人就自己躲起來療傷去了。
向晚晴差點沒出動人去找了,倒是祁慕言給她打來了一個電話。
“晚晴,讓她出去走走也好的,你不要太擔心了。”祁慕言溫和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向晚晴莫名的就是覺得很安心。
向晚晴對着電話說,“我知道了,慕言,你好好工作吧,我去咖啡屋看看!”這幾天咖啡屋的生意不錯,她也只是不想讓自己在家裏這麽清閑。
只是剛出門,上官瑞麒的電話就來了。
“晚晴,好久不見了!”
向晚晴覺得今兒個真的是好奇怪,失蹤好久的上官瑞麒給她打電話了?
“你有事嗎?”他們不是很熟,她也沒必要跟他這麽客氣。
上官瑞麒在電話裏笑着,“你還真是不客氣啊,不過你猜猜我見到了一個什麽人?”上官瑞麒在賣關子,但是向晚晴并不好奇,因為她知道上官瑞麒很快就會自己說出來的。
上官瑞麒覺得自己真的是上輩子欠他們這對夫妻的,上次生日晚宴,他無故失蹤就是因為某個小心眼的男人請了他妻子去參加晚會,而他就将他因為酒駕給扣押了一個晚上。
“行了,我告訴你,我告訴你,我看到陳潇了,她是不是跟你是好朋友?”上官瑞麒痞子一樣的話從那邊傳來,向晚晴的心被揪着。
“你說潇潇?你們在哪兒?”向晚晴焦急的問道,但是電話那裏的聲音還真是苦逼的很啊。
“向晚晴,你以為我不想告訴你在哪裏啊?我現在是被你的好丈夫給流放了,我要是回去,我指不定還能不能在A市的祁慕言首席大人的手底下活下去呢!”祁慕言真的太狠了,他就知道自己的弱點在哪裏,偏偏他的弱點還不是一般的多,什麽風流情史,得罪了某高官,這些事情可都是一一堆積着,要是祁慕言一發作,他就完蛋了。
向晚晴訝異,怪不得沒見到他呢,原來都是被祁慕言給流放了,她的心裏偷偷的笑着,祁慕言還真是可愛啊。
“沒事,那你就幫我好好照顧照顧潇潇吧,還有啊,她的身體不好,你最好再有條件的情況下每天給她弄一鍋雞湯吧!”向晚晴放心不下她的身體,怎麽說也是做小月子,可不能大意了。
“好,向晚晴女士,我一定照做,但是請您給我美言幾句啊,讓我好早日結束那流放的日子!”上官瑞麒真的快要瘋了,怎麽會有這麽落後的地方,他是真的在抓狂的邊緣。
向晚晴哈哈大笑,“我可不敢給你求情,萬一我一說話,祁慕言以為我對你那什麽了,也許你就永遠別回來了!”
上官瑞麒一拍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對哦,向晚晴女士你真的太聰明了,這樣把我一定好好的替你照顧着你朋友,反正我也沒什麽事情要做。”
上官瑞麒真的每天都無聊到爆了,只能每天去河邊釣釣魚,做做飯。
向晚晴笑着挂斷了電話,開車去了咖啡屋。
“老板,你來了,咖啡屋裏有個人在等您呢。”
向晚晴不知道是誰,大早上的怎麽就來了,開門做生意也還沒多久呢。
“你好嗎?晚晴!”赫然入目的就是安陽那張頹廢的臉,嘴上的胡渣好像也多日沒整理了,西裝皺皺的,領帶都斜了,這還是那個潇灑公子安陽嗎?
“你怎麽來了?有事嗎?”她從未想過,她能跟安陽這麽平靜的相處,她曾經以為這個人,她要是再見到的話恨不能立即扇他幾個巴掌,可是放下了就是放下了,有些人并不是過不去的,只是那幾年她未成熟,錯把磨練當折磨。
“沒,我就是過來坐坐!”他真的覺得看到向晚晴的時候,心也安穩了很多。
他需要一個地方,有向晚晴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休息。
向晚晴并不說話,也沒坐下,她不覺得他們之間是可以坐下聊天的關系。
“向晚霞失蹤了,還有韓萍。你,知道嗎?”安陽去醫院了,可是醫院的人說是出院了,可是他到向家,向博光說她們沒回去。
向晚晴的心裏是知道她們的去處的,肯定是被向博光給藏起來折磨了,只是到底他們在哪裏,她也不清楚。
“我不知道,一個是你未婚妻,一個是你未來的岳母,你的确該好好的去找找!”向晚晴說完就轉頭就要走。
可是安陽卻快一步拉住了她的手,“晚晴,跟我去見見我的母親可好,她想要見你,她可能活不長了,她這幾天總是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她說有事要跟你說!”
向晚晴不知道安夫人還可以跟她說什麽,他們之間以前唯一的聯系就是安陽,但是之後她只是臉色韓萍綁架她母親跟她老公的幫兇,根本就沒再有其他的關系了。
“她想跟我說什麽?”
“你,母親!”安陽記得母親是這麽說的,而且母親還告訴他,如果你還想要跟向晚晴在一起,就将她帶來,她會同意離婚跟你在一起的。
“什麽時候?”向晚晴不知道安夫人還有什麽關于母親的事情要告訴她,難道還有什麽是她不知道的嗎?
安陽喜出望外,他甚至都想到了晚晴跟他一起生活的日子,他緊緊的抓住她的手。
“現在就可以,母親會很高興見到你的!”安陽拉着她的手往外面走,只是向晚晴卻狠狠的甩開了他的手。
“安陽,我并不認為我們之間的關系能好到一起牽手的地步了。”她說完握緊車鑰匙,驅車去了監獄裏。
李梅在監獄裏,等着死亡一天天的逼近,似乎她從來都沒這麽平靜過,她得的是肺癌晚期,已經不能治療了,安陽說過能将她接出去治療的,但是對于她來說,還是呆在監獄裏是最好的歸宿,
“李梅,你的兒子來探監了,準備準備出去吧!”女子監獄現在非常的安靜,那些女犯人們都去勞動去了,她由于有病就只有呆在自己的牢房裏。
“安陽來了嗎?”她喃喃自語,只是不知道會帶着沈又玲的女兒來嗎?她上次想到了,原來進監獄的不是沈又玲,而是她的女兒,她也從來沒想過,向晚晴長得會是那樣,會跟沈又玲很像。
李梅帶着手铐,然後來到了探視室,可是直到看到了向晚晴之後,她的心裏一怔。
向晚晴安靜的坐在一邊,李梅看着她,竟然活生生的覺得是沈又玲重生了,可是她卻從那個女子身上看到了比沈又玲更加堅挺的毅力。沈又玲是驕傲的,她冰清玉潔,如同一朵雪山上的雪蓮,但是她的女兒就是一朵薔薇,美麗刺眼,卻堅韌不拔。
“你找我。”向晚晴直接切入主題,她不想跟這個女人有很多敘舊的東西。
李梅看了一眼安陽急切的眼神,然後輕輕的對她說,“你跟你丈夫離婚吧,跟安陽在一起。”
向晚晴的眼裏揚起一抹諷刺的笑,這算是什麽?将她叫到監獄裏來,就是為了告訴她,讓她離婚,真的太可笑了。
“你要是想要說這件事情,抱歉安夫人,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要她離開祁慕言,怎麽可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李梅卻笑了一下,“向晚晴,難道你好奇你母親到底是怎麽死的,你的身世到底是什麽?”她有把握,向晚晴會聽的,這件事情除了另外的兩個人,還有她,是絕對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的。
“我好奇,我也想知道我自己的身世,但是我不會拿我的婚姻做交易,我的婚姻我自己會做主的!”她的原則就算是在好奇的事情,她都會将它給壓下去,不管如何,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總不能喪失了理智。
“果然是沈又玲的女兒,無論什麽時候都是這麽的淡然,只是我以前為什麽就沒發現呢?”安夫人似乎在回憶那個時候,向晚晴拼命讨好她的樣子,好像是作為一個準兒媳婦對婆婆的尊重,其實還挺懷念那個時候的她的。
向晚晴嗤笑,“安夫人,我覺得你說的很對,要是遇到一個疼你的男人你才會露出原本最真實的情感來,但是當遇到那個不适合你的,你才會委曲求全,将自己全部的個性收起來,只作為他的女人,融入到他那個龐大的圈子裏,做一個卑微的女人。”再沒遇到祁慕言之前,她是不會明白這些道理的,但是祁慕言用身傳言教告訴她,一個好男人的重要性。
一個好男人,不是帶着你去見他的朋友們,将你介紹給那幫狐朋狗友,然後一起玩鬧。而是他跟着你去見見你的朋友圈子,将你給看護的好好的,以你的喜樂悲喜為主,讓你的生活無憂,将你寵上天,讓其他男人都沒法子靠近你,專心的做祁慕言的夫人。
“向晚晴我再說一次,你離婚,我一定會告訴你你母親跟你的身世的!”安夫人無比的急切,她的時日不多了,但是安陽的頹廢她看在眼裏,向晚晴是她間接給弄走的,如果不是她一直撮合安陽跟向晚霞,他們現在肯定還是好好地在一起的,所以為了她兒子,她一定要争取過來。
向晚晴覺得有些人雖然是改過了,但是她的本質是不會變得,比如說安夫人,她雖然在牢裏反思了很多,也為她的兒子開始打算了,但是她卻沒改那個自私的個性,雖然這其中可能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她在為她的兒子做打算,可憐天下父母心。
“安夫人,你說的話,我知道都是為安陽在考慮,但是我的婚姻不是用來i交易的,如果是你要見我是為這些事情,那我也只好告辭了!”她說着就打算挂了接聽器,但是安夫人卻大喊一聲。
“等等!”
向晚晴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麽,“還有事?”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