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偷來香吻

“靈兒,”安子墨還在門外就着急的呼喚顏若靈,一進門見唐瑞澤在替顏若靈包紮傷口,也不敢大聲叫嚷,靜靜的等在一邊。

唐瑞澤聽到安子墨的聲音,微微皺了皺眉,有意無意的将顏若靈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才回過頭來。

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唐瑞澤有條不紊的對安子墨行禮:“參見二殿下。”

安子墨一邊着急的說:“不必多禮,靈兒她怎麽樣了?”一邊匆忙走到床邊察看顏若靈的情況。

唐瑞澤依然慢條斯理的道:“顏姑娘本來傷得就重,雖然恢複得不錯,可是現在是二次受傷……”

安子墨最受不了他吞吞吐吐的說話,急道:“到底怎麽樣,你倒是爽快點說啊。”

唐瑞澤也不管安子墨發不發火,依然淡定的道:“性命倒是無礙,但是可能會遺留下一些隐疾,不過現在還不好說。”

看見安子墨又快要噴火的眼睛,唐瑞澤适時的加了一句:“下官一定會竭盡全力醫治顏姑娘。”

不管安子墨憋着怒火的神情,唐瑞澤規規矩矩的坐下來寫藥方。

安子墨正盯着唐瑞澤想這個人是真傻還是裝的?突然感覺握在手中的小手微微動了動,驚喜的回頭就看見顏若靈剛好張開了眼睛。

撞進安子墨驚喜關切的眼神裏,顏若靈微微一愣,下一秒就被安子墨緊緊摟住:“靈兒,你醒了……對不起

……”

頭靠在安子墨肩膀,顏若靈眼神快速的在屋子裏掃了一圈,不經意和路清痛苦中帶着關心的眼神相碰。

顏若靈輕輕咳嗽了兩聲,安子墨急忙松開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弄疼你了嗎,靈兒?都是我太魯莽了……”

顏若靈微笑着搖搖頭,表示沒有關系。

這個時候唐瑞澤已經寫好了藥方,站起身冷冷的道:“按照這個藥方煎藥,一日三次。明天我會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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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墨正要叫管家送唐瑞澤出去,顏若靈突然道:“唐禦醫,請等一下。”

唐瑞澤頓住腳步,回頭望向顏若靈,眼神高深莫測。

安子墨着急的問:“靈兒,還有哪裏不舒服?”

路清緊張得看向顏若靈,卻沒有說話。

“不是我,”顏若靈安撫似的對安子墨道:“是薇薇,她也被……她也受傷了,麻煩唐禦醫幫她也看一下吧。”

唐瑞澤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薇薇一直在為路清的反應難過,這個時候反應過來,有點發窘:“我……奴婢沒事……不用……”

“還是看看吧,”路清說話了,他覺得再不說話就要被憋瘋了,“唐禦醫可是第一國手,多少人想得他看看病而不能呢。”

“對啊,唐禦醫給看看吧。”安子墨也道,心裏卻是生氣得不行,那個毒婦到底傷了多少人?他怎麽會娶一個心腸這麽歹毒的女人?

薇沒空管其他人的心思,她還沉浸在路清關心她傷勢這一喜悅中。

把完脈,唐瑞澤似無意的瞟了顏若靈一眼,斟酌着道:“這位姑娘的傷……沒有顏姑娘嚴重,不會有生命危險,按時服藥再好好休息,就不會有事了。”

顏若靈松了一口氣,可這話道了安子墨的耳朵裏就自動轉化成兩個意思了:第一,夏紫蘇下手很重;第二,顏若靈傷得很重。

薇薇見管家送走了唐瑞澤,路清還在一旁呆呆站着,拉了拉路清的衣袖,兩個人一起退了出去。

“靈兒,對不起,總是讓你受傷。”安子墨愧疚的對顏若靈道。

顏若靈溫柔的道:“不關你事的,殿……子墨。”

“怎麽會不關我事呢?”安子墨憤憤的道,“那個毒婦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

說到這裏,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顏若靈的臉色,依然毫無變化,安子墨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接着道:“我回去一定把她……”

說到這裏又頓住了,他回去又能把夏紫蘇怎麽樣呢?他拿她毫無辦法,深深的挫敗感襲上心頭,尤其是在心上人面前,安子墨心裏更加難受,沮喪的低下頭。

“也許皇子妃娘娘不是有意的呢?或者是……弄錯了?”顏若靈寬慰安子墨,她當然知道夏紫蘇是聽了某一個僞裝得很溫柔娴淑之人的挑撥才來的。

但是安子墨明

顯不會這麽想,在他心裏,夏紫蘇就是天底下最狠毒最可惡的女人。

“靈兒,我是不是好沒用?”安子墨低着頭,小聲的道。

顏若靈一怔,作為封建社會擁有最至高無上權利的皇子,居然會問這樣一句話,可見他平日裏的生活有多麽壓抑。

心中一軟,顏若靈握住安子墨的手道:“子墨,你不要這樣說。所謂天将降大任與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忍常人所不能之苦,才能成常人所不能成之事。你不過現在暫時處于劣勢而已,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心想事成。”

“靈兒,你真的這麽想?”安子墨擡起頭驚喜的問。

“是的。”顏若靈對他甜甜的一笑。

安子墨被顏若靈笑得心旌搖動,看着她如花的容顏,突然道:“靈兒,這一個月沒有見到你,我真的好想好想你。你想我嗎?”

顏若靈一愣,剛才還可憐兮兮的,怎麽突然就有心情談情說愛了?男人果然都是善變的動物。

顏若靈沒有說話,只嬌羞的低下頭去。

只是顏若靈不知道,女人羞答答的模樣對男人更加具有誘惑力。

所以安子墨沒能忍住,輕輕捧着顏若靈的臉頰,吻向那片想念已久的香唇。

顏若靈的美好超出安子墨的預料,腦子裏一片空白,安子墨只想再深入一點,輕輕撬開顏若靈小巧的貝齒,安子墨的舌頭與顏若靈的

丁香小舌糾纏到一起。

顏若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本能的想推開安子墨,卻硬生生的忍住,只輕輕咳嗽了幾聲。

安子墨醒悟過來,松開顏若靈,有點愧疚的道:“對不起,靈兒,我忘記你有傷在身了。”

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顏若靈是願意的,是喜歡他的。

這就是有權人的姿态嗎?理所當然的認為所有女子都應該是愛他的?顏若靈暗自冷笑,臉上卻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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