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穿越之紅顏為誰殇

作者:沐淩兒

文案

她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傷害,将自己的心冰封。

他遺世獨立,風姿卓越,站在世界的巅峰俯瞰世界。

“你可願為我放棄所有。”她期盼的望着他,他動了動嘴,什麽都沒說。

“哈,好,這就是你的答案嗎?”

她滿臉凄涼的退了兩步,轉身眺望這片大陸,決絕的說;“那我就讓你失去所有。”說完瘋狂的笑着。

內容标簽:虐戀情深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念兒,紀安然 ┃ 配角: ┃ 其它:

傷心

繁華的都市中有一個角落是那麽的安靜與凄涼,安然安靜的蹲在那裏,沒有任何聲音,眼睛空洞的望着天空中僅有的光亮。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安然絕望了,那曾經說過無數遍愛她,對她無微不至的老公現在正密謀着怎麽搶奪她家的財産,這叫安然怎麽接受。

老婆老婆我愛你,阿彌托佛保佑你。安然的手機此刻響了。這是多麽的諷刺,這手機鈴聲是他為安然設置的,說聽到這個鈴聲就會知道是他打的電話。安然冷笑,是啊!知道是他打來的都不用把手機拿出來了。安然沒有理手機是如何一遍又一遍的響起那個鈴聲的而是依然望着天空。

一陣風吹過,安然打了個冷戰,現在已經初秋了,安然麻木的站了起來。腿已經蹲麻了,安然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到紅綠燈那等待着過馬路。現在已深夜路上沒有什麽車,綠燈了,安然木然的往前走,可就在這時候安然的眼睛被照的短暫的失明,只聽到左側有車急速的向這邊開來。安然吓傻了,轉頭向那輛車望去,因為長時間被強光照射安然已經适應了這個亮度。但是瞬間安然蒙了,安然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裏,忘記了閃躲,忘記了驚呼,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裏看着那車一點一點向自己開來。當車撞上自己的時候,安然的身體急速的向後飛去。安然現在沒有感覺到身體的疼痛,只是心在一點一點死去。安然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眼前出現的是他,那個安然認為愛她如斯的人,安然笑了,笑的是那樣的凄涼。“如果有來生我再也不信任何人”這是安然臨死時最後想到的。

“哎”這時黑夜中響起一聲嘆息,只見黑暗中走來一老者,他飄到安然的屍體上方憐惜的望着安然。“哎,都是老朽的錯啊!”說完還象征性的捂了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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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吧!別在這裏裝純潔了。”只見老者旁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來一個黑衣男子,他與黑夜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是去你該去的地方吧。”說完只見他一揮手安然的魂魄脫離了身體飄向了那未知的地方。

那名老者委屈的看着男子,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男子嫌惡的看都沒看他,飄然離去。

老者委屈的站在那了小聲說了句“我不就是一時下棋下過了,忘了這事了嗎?值當的嗎?真是無情的家夥”說完,眼睛瞟了瞟安然飄去的地方後消失在這天地間。

穿越了

“額,頭怎麽這麽疼”安然醒來後發現自己的渾身上下就像被車攆過一樣的疼痛。安然想起了那輛車苦笑:“是啊!可不就是被車攆過了。”

安然努力了半天才睜開了那千斤重的眼皮打量着四周。

“咦,怎麽不是白色的,難道這家醫院換調調了,要以古色古香吸引客戶了。”安然甩了甩腦袋,自己這是怎麽了,難道真的被撞傻了?

安然苦笑繼續打量着,自己躺在木質的大床上,房間布置的相當簡單,只有中間一方桌子上面擺放着茶具,左右兩邊放置着兩把椅子。安然費力的轉回頭因為剛才打量這個房間已經費了她全身的力氣。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啊!”安然打量完這裏更加疑惑了,安然可以肯定這裏不是醫院,那這裏到底是哪裏呢。一股沉重的睡意把安然帶進了睡夢中,這時房間中多了一個白衣如雪的人,陽光照在他身上使得他看上去更加柔和,慕容雪雙眼慈愛的看着床上的小人。

“八年過去了,你在哪裏,我把她照顧的很好,她長的越來越像你了,靖兒,此時此刻你還怨我嗎?”此刻慕容雪的臉上表情凄涼,回想着那個令他無法忘記的人。

“好餓”安然是被餓醒的,不知道已經多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安然想起了他做給她吃的飯是那樣的美味。安然苦笑的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怎麽了。

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安然想起身找些吃的,安然挪動的疼痛的身體坐了起來但是下一秒安然吓到了,舉起自己的手放在眼前看,可怎麽看都不是自己的手啊!自己的手是細長的,很漂亮指節分明,都可以和人家鋼琴家的手媲美,可是眼前的這是什麽怎麽這麽胖胖乎乎的,還這麽小,安然無法相信這個事實努力的向身上望去,以前那傲人的雙峰已不再,現在平整的跟飛機場沒有什麽分別,在看看那雙腿。

“好短”這是安然看到的第一個反應,怎麽會這樣,安然的大腦已經無法弄清這是怎麽回事。正在安然迷茫的時候,門開了走進來一大男孩,大大的眼睛看着安然,看到安然醒了,還沒等安然問出心中的疑惑他就飛也似得跑了出去,就聽見外面傳來

“師傅,師傅,師妹醒了。”安然聽得更加的迷糊了,“師傅”,‘師妹’什麽個情況。

過了半天那個小男孩又跑了進來,氣喘噓噓的跑到安然面前,拉着安然上下左右的打量,拉拉胳膊,捏捏臉,時不時的還傻笑,弄得安然相當無語。正在安然想打下這個男孩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時,外面走進來一人,只見那人一身白衣,只衣袖上繡着兩個紫竹,襯得他更加儒雅高潔。

安然看傻了,她從來不知道有人可以把這單一的白色穿的這麽好看,只見那人面帶笑容猶如春風拂面一般讓人舒心。只見一只胖乎乎的小手在自己的眼前晃動,驚醒了安然。

“師妹,在看什麽啊!這麽入神?”他疑惑的看着安然,不知道發什麽什麽事情。他轉過頭看到師傅已經到了,忙不疊的跑了過去,拉着師傅的衣袖撒嬌的說:“師傅,師妹已經醒了,我,我”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麽小男孩不安的盯着師傅。

他已經知錯了,就因為自己的一時貪玩,拉着師妹偷偷的下山,還沒跑下山呢,哪知道天上突然掉下來塊東西,好巧不巧的砸在了師妹身上,弄得師妹昏迷了一個月,自己在這一個月裏不停地抄寫着靜心決,今天實在是受不了了,才偷偷的跑了出來,想看看師妹怎麽樣了。看到師妹醒了,什麽也沒顧就跑去找師傅了,現在才發現自己好像又做錯事了,聳拉着腦袋等師父處罰。

慕容雪看着身邊的男孩,無奈的搖了搖頭,風傲這孩子筋骨奇特是個修煉的奇才,就是貪玩不好好修煉。慕容雪轉頭看向安然,對着安然慈祥的一笑:“念兒,現在感覺怎樣。”

安然疑惑的看着這個能讓人忘卻煩惱的人,‘念兒’是誰,難道是這個身體的名字?

是啊!經過剛剛發生的事情安然已經清楚了是怎麽回事了,自己是穿越了,自己學生時代也是看過小說的人,所以安然知道自己穿越了,自己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是冒牌的否則的話,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安然雙手扶頭裝出很疼的樣子,其實不用裝就很疼。“額。我這是在哪裏。”然後迷惑的看着四周,順便雙眼含淚無辜的看向站立在旁的一大一小的兩個人,膽怯的問了一句“你們是誰”然後哆哆嗦嗦的往床裏挪了挪。

她這個樣子可把風傲吓了一跳。“怎麽辦,怎麽辦”看到小師妹這樣小小年紀的風傲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慕容雪皺了皺眉,上前看了看安然的傷勢,滿臉疑惑,怎麽會這樣呢,因為他的神識進入安然體內,發現安然的丹田內多了個白點,就算是活了無數年的他也弄不明白這是什麽東西。只能疑惑的搖了搖頭。

“念兒,你不認識為師了。”安然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生怕別人看不到。風傲的心咯噔一下,這下慘了,看來自己以後的那幾年也別想過好日子了。

慕容雪沒有懷疑只當是被砸到了腦袋失去了記憶罷了,可能是上天的安排的,想讓這孩子活的輕松些吧!想到這裏慕容雪也釋然了。

慈愛的對安然說:“你叫念兒,我是你的師父,這裏是你的家,以後你就安心在這裏修煉就行了。”

“嗯,知道了。”安然不對是念兒怯怯的應道。從此安然就在這個不知道是什麽時空的地方住下了。

鳳凰令

“師妹,師妹”

“啊啊啊!要瘋了,又是那個小屁孩,在這裏生活的這兩年裏,風傲的聲音每天早晨準時的響起,念兒都要被他給逼瘋了,為了不讓他們發現自己的不同,每天扮成天真的小孩已經讓念兒吃不消了,而這個風傲還總也不讓自己睡個好覺。

念兒胡亂的穿上衣服,閉着眼睛頂着亂糟糟的頭發去開門,一邊開門一邊說:“你怎麽每次練功前都要到我這裏來啊!”

風傲沒有在乎念兒的抱怨臭屁的說:“你猜我給你帶什麽來了”念兒掙開迷糊的眼睛不屑的說:“又是哪家被你光顧了啊!”念兒實在是太了解他了,在師傅面前乖順聽話,師傅一不在就露出他的本來面目了,時常的下去騷擾那些門內的弟子們,念兒這裏已經有很多他從別人那裏順手拿來的東西了。

風傲撇了撇嘴:“真沒意思,師妹怎麽每次都知道。”念兒在心裏一個勁的翻白眼,我滴個乖乖啊!你敢來點創新嗎?每次都是這樣還怪我猜出來,猜不出來才見鬼呢。

“嘻嘻,你猜這次我給你帶什麽來了。”風傲神秘兮兮的說。

念兒撇了他一眼直接回屋躺倒床上補覺,風傲看了心都在滴血:“你說我容易嗎?我辛辛苦苦的給你找好東西,你居然這麽對我,真是天道不公啊!”說完嗷嗷大哭起來,震得念兒睡意全無。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還得哄這孩子,嘆了口氣,念兒無奈的說:“師兄,我錯了,到底是什麽東西啊!”風傲聽到這話頓時止住了哭,念兒無奈,心想你這是水龍頭嗎?還有開關說不哭就不哭。

“嘿嘿”風傲獻寶似得拿出一塊玉佩,這玉佩刻了只鳳凰,展翅高飛,栩栩如生,相當漂亮,念兒鬼使神差的拿過那玉佩。入手華潤猶如嬰兒的皮膚。還有絲絲能量從玉佩中流進自己體內,這個玉佩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是自己從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念兒疑惑的看着這小小的玉佩。

風傲看念兒對這玉佩露出的喜愛之情,傻傻的笑了,這樣就夠了,也不枉自己從師傅那偷來。

風傲把玉佩給了念兒就傻笑的出去練功了,念兒依然在看着那玉佩,“這玉佩可能是自己回去的關鍵吧!”念兒嘆息的說,“不管怎樣自己也要回去,回去問問他為什麽要這樣對待自己。”

是的當時開車的人就是他,自己的丈夫。雖然念兒想讓自己忘記,可是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得她怎麽也忘不掉。

鳳凰令丢失

此時與閩南歌談論着小比事宜的慕容雪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因為就在剛才他發現那個每天都被他撫摸無數遍的鳳凰令丢了,他放出神識觀察着斷魂崖上的情況,陣法沒有被觸動,難道是他?

慕容雪的臉色更加難看,這世界上能無聲無息的進出自己布置陣法的只有一個人。此時慕容雪身上散發着讓人徹骨的冷氣。

正在說話的閩南歌被那股冷氣驚醒,這樣的師兄只有在十年前的那一天才見過,那是一種讓人感覺到死亡的味道,實在是太吓人了。

閩南歌試探的問道:“師兄,發生什麽事了?”雖然萬虛門表面上市閩南歌做主但是閩南歌一直都很尊重自己的師兄因為師兄的修為到了連自己都看不清的地步。

慕容雪收回了剛剛外放的氣息,臉上又恢複了他那一貫沁人心脾的笑容“沒什麽事,你接着說”,但是他的笑容騙不過閩南歌的,閩南歌知道肯定有什麽事發生,但是師兄不想說,他也就不問了,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追問也問不出什麽。

閩南歌只好繼續說剛剛的事情“師兄,今年小比風傲和那個女孩參加嗎?”

“風傲會參加這次的小比,念兒就不必了。”慕容雪随意的說着,拿起桌上的茶飲了一口。

“好吧,就按師兄說的辦。”閩南歌皺了皺眉說道。師兄為什麽不讓那個女孩參加,按照萬虛門的規矩凡是入門五年的弟子都要參加門內的小比的,因為門派內會根據小比的成績來進行獎賞和懲罰,這樣會促進弟子練功的積極性。自然自己的弟子也不例外,想要有好的修煉法寶和丹藥只有通過自己的努力才能得到,自己這個做師傅的也不能幫他們。那個女孩是師兄抱回萬虛門的,但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年了,難道師兄不擔心他的修煉嗎?

“沒有什麽事情了吧。”慕容雪的聲音打斷了正在思考的閩南歌。閩南歌看着面前永遠用微笑面對他人的師兄,語重心長的說道:“師兄,現在已經那麽多年過去了,你看是不是應該與晴雨仙子完婚了。”

慕容雪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晴雨仙子對自己的感情自己是知道的,但是自己怎麽可以忘了靖兒了。

“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慕容雪沒有完全拒絕因為他知道晴雨仙子是玉華門揶揄真人的女兒,玉華門與萬虛門同為一流門派,玉華門與萬虛門從開山立派以來就一直交好,這也是萬虛門迄今屹立在所有門派之首的原因。

所以萬虛門絕對不能與玉華門發生什麽沖突,這也是令自己苦惱的事情,那晴雨仙子活潑任性每次看到自己都纏着不放更在三百年前讓他父親與師傅提及這樁婚事,當時師傅與自己商量過,因為那時候自己不懂什麽是愛,只以為會這樣與晴雨仙子平淡的度過這漫長的歲月,所以就答應了,可是誰知道,會在百年前遇到她,那個讓自己終身難忘的女子。

閩南歌知道師兄這是在敷衍自己,可是他也沒有辦法,自己的師兄看起了很好說話,其實不然,他決定的事情除了師傅誰也不能說動一絲一毫。閩南歌望着慕容雪消失的地方“希望不會給門內招來什麽事端。”

噩夢

慕容雪回到自己的房間,雙眼凝視着盛放鳳凰令的玉盒,現在玉盒內空空如也,就好像慕容雪的心一樣。

鳳凰令是靖兒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當年自己收到消息的時候不顧一切的瘋了似得向那裏趕去,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剛想轉身追去就聽到嬰兒的啼哭聲,轉身走了過去,原來被子後面藏了一個嬰兒。

嬰兒張着小嘴大聲的哭着,胖胖的小胳膊在空中亂動着。

慕容雪眼睛一緊,彎身将嬰兒抱進懷裏。只見嬰兒的脖子上挂了一塊玉佩,慕容雪驚訝的看着這塊玉佩。

這個玉佩靖兒一直很寶貝它,一直随身攜帶着。

慕容雪雙眼複雜的看着懷裏的嬰兒:“這是靖兒的孩子?”

猶記得和靖兒分開時,靖兒絕美的臉上滿是期盼。

“雪大哥,一定要早點回來啊!靖兒在這裏等你,等你回來看花開花落,暢游世界。”

“嗯,我一定會讓師傅同意的,你在這裏等我。”慕容雪漂浮在空中眷戀的看了一眼自己深愛着的女人轉身而去。

後面傳來“雪大哥,靖兒一定等你回來。”聲音在空曠的山谷中一遍遍響起。

慕容雪的心在聽到這句話是更加的堅定,自己一定會回來的。

可是當自己将事情說給師傅聽時,師傅大怒,不由分說的将自己關進了斷魂崖,還親自在外面布滿了層層的陣法和禁制。

無奈之下,自己只能全力的研究怎麽破除陣法,花了百年的時間才将陣法破除。站在陣法外猶如恍如隔世一般。

“你出來了?”

“你怎麽知道我今天會出來。”慕容雪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師弟閩南歌。

“師傅仙逝前說的。”閩南歌滿臉悲戚。

慕容雪不可置信的後退兩步:“你說什麽?仙逝?”

慕容雪看到閩南歌點頭承認慕容雪臉上已不再是那樣的淡定從容而是布滿了悲傷。

“師傅生前讓我轉告你不要和那個女子在一起。”閩南歌凄凄的說道。

慕容雪睜大眼搖了搖頭:“不可能,不會的,師傅知道我是多麽的愛她,師傅不會這麽狠心的。”

閩南歌嘆了嘆氣道:“師傅給你蔔了一卦,說是那個女人會給你帶來災難,還說......”

“還說什麽?”慕容雪滿含期待的看着閩南歌,他知道師傅是疼愛自己的一定會想出破解之法的。

閩南歌看着那一向從容優雅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是淡淡淺笑的師兄這般的患得患失無奈道:“還說如果你執意要和那女子在一起”閩南歌頓了頓道,“你将不再是他老人家的徒弟,也不再是我的師兄。”

什麽,師傅要将自己逐出師門,為什麽,為什麽。慕容雪眼神空洞,沒有任何光彩,好像一個沒有靈魂的雕像一般站在那裏。

閩南歌不忍心看着師兄這樣轉身離去。

慕容雪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日月更替,春去秋來,沒有動過半分。

閩南歌曾多次看過慕容雪可是每次來他都只是那樣站着,和他說話也沒有半分反應,每次都是自己自言自語說半天話離開。

今天自己來到斷魂崖發現師兄已不再那裏,心中暗暗舒了口氣,師兄終于想明白了。正在暗自替師兄高興時,看到師兄突然出現在了他平時站着的地方。

剛想上去問師兄剛剛去哪了,腳剛邁出還沒沾地就聽見哇的一聲,閩南歌不敢置信的挖了挖耳朵,搖了搖頭一定是自己聽錯了,腳剛要沾地就聽到又一聲哭叫,終于肯定自己沒有幻聽。雙眼震驚的看着慕容雪,因為聲音是從他那裏發出來的。

只見慕容雪萬年不變的臉無錯的滿是無錯,低頭看着懷裏,雙手有規律的上下擺動。

閩南歌的眼珠差點沒掉出來,師兄懷裏抱着的不會是小孩吧!閩南歌不可置信的走了過去,只見師兄懷裏正抱着一個不停哭鬧的小孩,饒是活了這麽多年的閩南歌一時也無法消化這個事實,自己剛要問是怎麽回事,師兄就轉身進了斷魂崖。

閩南歌呆呆的站在那裏,半天才反應過來,施施然的離去。

後來再見到師兄的時候,師兄一回到自己以前認識的那樣,依然那麽優雅,臉上還是挂着淡淡的淺笑。

閩南歌知道慕容雪變了,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但是具體哪裏不一樣自己說不上來。

慕容雪飄身屹立在紫竹林裏,這片紫竹林是特意為她栽種的,慕容雪面色凄涼的望着這一根根竹子,回想着她曾活潑的一片紫竹中翩然起舞是那樣的唯美,她的笑容是那樣的讓人無法忘記。

慕容雪忘神的撫摸着這些紫竹,只有在這個時候慕容雪才不會繼續僞裝自己,表現出自己的情緒。

念兒也相當喜歡這片紫竹林在這個世界生活的這兩年裏,念兒時常偷跑到這片紫竹林裏,因為風傲實在是很煩人只有在這紫竹林裏自己才得以清淨,風傲是不敢進這片紫竹林的,因為這是斷魂崖唯一的禁地。

此時念兒正躺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享受着午後的陽光,只有在這裏念兒才能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念兒貪戀的呼吸着這裏清爽的空氣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這使得念兒身心具輕。不知不覺中念兒睡了過去,金色的陽光灑在念兒的身上,猶如一具雕像一樣。讓人感覺舒适。

有一只蝴蝶放棄了花朵上誘人的香氣在念兒身邊飄舞。念兒的睫毛顫動着,長長的睫毛煽動者猶如蝴蝶的翅膀一樣。念兒夢到了自己前世的父母,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自己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紀安然,每天在父母的愛中幸福的生活,念兒的嘴角上揚,這是自己最開心的時刻。

可是瞬間畫面轉換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男人出現了,他雙臂張開面帶笑容,那笑容是那樣的純潔真摯使得念兒不由自主的向那人走去,想貪戀這一時的美好,可是就在念兒吸取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的時候,卻聽到他突然大笑臉也變得猙獰,念兒無措的看着他,突然念兒感到腹部一陣疼痛,低頭一看有個匕首□□了自己的身體裏,青色的衣服被血跡染紅了一片就像那盛開的花朵一樣是那樣的凄美,匕首的那一端是一只修長又好看的大手,記得他曾說過他會用他的手給我遮風擋雨的,可就在現在,它卻在奪取這我的生命。

念兒擡起頭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臉上的笑更加的猙獰,念兒的眼睛已經被淚水模糊的看不清他的臉,他又用力地将匕首向前捅了一下,念兒絕望了,耳邊一直回響着那刺耳的笑聲。躺在石頭上的念兒驚醒,用手拭了拭臉,臉上已經被淚水打濕,念兒茫然地望着這裏,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裏。

念兒看了看天色,站起身來,向出口走去,念兒突然停下了腳步,因為她看到師傅在前面,面色痛苦的撫摸着紫竹,周身散發的氣息是那樣的凄苦,就連念兒也被他所感染有一種要哭的沖動,念兒摸了摸臉,自己居然哭了,心怎麽這麽疼,快要窒息了一樣,面對那個男人的時候自己的心都沒有如此的疼過,念兒捂着心一點一點蹲下艱難的呼吸着。

慕容雪沒有發現念兒,憂傷的離開了這裏。

念兒一直蹲在那裏知道夜幕降臨才清醒了過來,艱難的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走到房間的時候看到風傲正在自己的房門口焦急地走動着,當他看到念兒的時候,快步的走了過來。

“師妹,你去哪裏了啊!找了你一下午了。”眼神中帶着關切。

“沒什麽,四處轉了轉。”念兒慌忙的說,“你在這裏做什麽啊!”

果然風傲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興奮地說:“我要參加門內的小比了,據說這次小比第一名會獎勵一件中品法寶。”中品法寶對于他們剛入門的弟子可是相當罕見的東西,只有相當優秀的弟子才會有那麽一件下品法寶,可見這中品法寶對他們是多大的誘惑。

念兒也想要這法寶可是自己什麽也不會,這東西肯定與自己無緣了,只能沒好氣的說:“那你要好好修煉了,如果還像這樣不努力的話那法寶你就連看的份都沒有了。”說完還不懷好意的撇了撇風傲。

風傲一下就像癟了氣的氣球。過了會充滿信心的對我說:“我一定會得到它的。”說完一溜煙跑了,念兒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了從前的自己也是這樣的不認輸。

推開門走了進去,疲憊的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睡着了。

開始修煉啦

“師傅”

“嗯”念兒怯懦的站在師傅面前,師傅坐在對面,面色平靜的喝着茶,雖然師傅看起來非常好說話但是念兒總感覺師傅有一種讓人不敢亵渎的威嚴。今天自己在崖邊發呆風傲跑過來說師傅讓自己過來一趟。

師傅到底有什麽事啊!念兒突然緊張了起來是不是師傅發現自己是冒牌的了,念兒不安的看着一臉平靜的師傅。念兒強忍着不要讓自己的心跳的太快,因為這裏是不能用科學來理解的世界,自己的心多跳動幾下可能都被別人看看眼裏,念兒強作鎮定的在那站着。

這時慕容雪擡起頭慈愛的看着念兒,這種眼神完全是父親看自己兒女的眼神。“念兒,你想修煉法術嗎?”因為慕容雪發現風傲修煉的時候念兒總是雙眼崇拜着看着。

本來慕容雪不想讓念兒修行法術的,想讓念兒平平凡凡的過完此生。這也是因為慕容雪的自私,因為每一次看到念兒都會想起那個自己深愛的女子,如果念兒修煉的話,自己就永遠的這樣痛下去。

已經過去了十年了,慕容雪想通了,不想因為自己的自私而耽誤了念兒,如果靖兒知道自己沒有照顧好她的孩子一定會怪自己的。

念兒不可置信的看着師傅,因為師傅這兩年來一直沒教自己任何法術,只是讓自己生活在這裏,自己也不敢要求師傅教什麽,只能每天羨慕的看着風傲向自己炫耀自己新學的法術。

是的,念兒也非常想學法術,以前學生時代的時候念兒就非常向往那些仙人們可以長生不老還可以随手變換出東西。

“師傅,我想學。”念兒想都沒想興奮地說道,眼含期待的望着慕容雪。

慕容雪看着念兒那期待的眼睛心中嘆息,罷了:“這幾本是最基礎的,你拿去先熟悉一下,有什麽不懂的就過來問我。”說着慕容雪手上多了幾本書。

念兒興奮地接過那幾本書,自己終于要接觸這玄妙的法術了。

“好了,你下去吧!”慕容雪揮了揮袖子将念兒的心思拉了回來:“是,師傅。”念兒恭敬地退了出去。

念兒的心思全在這幾本法決上,她恨不得馬上就開始修煉。

“師妹,師妹”風傲喊了好幾聲師妹都沒有理自己,帥氣的小臉氣鼓鼓的相當可愛,快步跑到念兒身邊“師妹,我喊你你怎麽不理我啊!”說話間全是委屈,就像受了天的的委屈一樣。

念兒這時才晃過神來看着面前的風傲,看着他那可愛的樣子不禁想笑,為了忍住不笑出聲來巴掌大的小臉憋的通紅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就像叢林中的精靈一樣靈動。

風傲看着眼前的念兒,心髒漏了幾拍,剛剛的怨氣早已消失,只是呆呆的看着念兒。

“師兄,怎麽了”念兒的小手在眼前晃動風傲才回過神來。“師兄,找我有什麽事嗎?”念兒疑惑的問道,今天師兄怎麽了,怎麽還發起呆來了。

“咳”風傲尴尬的咳了咳,“念兒,師傅找你有什麽事嗎?”風傲随意的問着念兒。

“也沒什麽事,諾,師傅給了我幾本法決.”說着念兒把那幾本法決遞到了風傲面前。風傲看着那幾本法決有些疑惑,為什麽與自己修煉的不一樣呢,拿起一本翻看了一下,跟自己修煉的大同小異也就釋然了,然後把那本法決放回去。

神秘兮兮的對念兒說:“師妹,今天我新學會了一個法術,你看着啊!”說完右手放于胸前口念法決過了好半天臉都憋紅了,念兒才看見風傲的中指食指只見出現了一點火光。念兒看着那點火光大腦當機了,這也太違背科學了,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風傲以為念兒嫌棄自己的法術。

垂頭喪氣的收了法術,氣鼓鼓的說:“我一定會把它練好的。”說完就向後山跑去。

念兒呆呆的望着風傲的背影,疑惑這孩子是怎麽了啊!怎麽說走就走啊!搖了搖頭,繼續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一定要把法術練好”念兒暗下決心。

師兄

春去秋來一轉眼好幾年過去了,現在念兒已經很熟練的把自己僞裝成一個孩子,用孩童的天真将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念兒在紫竹林裏修煉,耳邊突然傳來師兄的聲音。

“師妹,我回來了,你在哪裏。”這是修仙之人的一種特殊聯絡方式,念兒宛然一笑,這一笑令這紫竹林都為之暗淡。師兄三年前下山歷練去了,今天終于回來了。

念兒手指掐訣猶如小鳥一樣在林中穿梭,青色的身影瞬間從原地消失,出現在了百米之外。

當念兒來到屋舍前時,發現前面站立着一名身着藍色衣衫的男子,他背對着念兒給人一種遺世獨立的感覺,正在念兒發呆的時候,那名男子轉過身來,臉如刀刻一般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炯炯有神的眼睛就像一灘深淵能把所有事物吸進去一般,薄薄的嘴唇性感而冷漠。

念兒看呆了,“師妹,好久不見怎麽好像不認識你師兄了啊!”調戲的聲音響起,完全破壞了剛剛的美感,念兒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哼,你還知道回來,給我帶什麽好東西了啊!”

風傲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我這麽多年沒回來,好不容易回來了,就說不痛哭流涕一番怎麽也要關心關心一下我吧!”

念兒看着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師兄,想起兩年前那次小比,師兄為了得到那件中品法寶沒日沒夜的練功,最後終于得到了那件法寶。

可是師兄沒有一絲猶豫的把它給了自己,那就是念兒頭上的簪子,那是個有儲物性能的法寶,念兒自從有了它就每天都帶着,師兄給的鳳凰玉佩也在裏面。

念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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