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發飙有肉

沐少白給戴安請了個大夫又吃了頓飯這才送戴安回去。

知童抱怨道:“墨公子真是一天不闖禍就閑得慌!”

“不過我覺得戴公子也不是什麽好人。”

沐少白不滿:“知童!這種話也是你能說的?!”

知童扁扁嘴道:“我……我錯了,不過戴公子說的話的确是冷嘲熱諷,我都聽出來了,那墨公子能聽不出來嗎?再說戴公子和墨公子悄悄說話的時候,墨公子的臉都黑了,也不知道戴公子說了什麽。”

沐少白瞪了知童一眼:“還說?!”

知童趕緊閉嘴。

沐少白想了想,問:“墨……墨公子去哪兒了?”

“他,聽說他去了煙雨樓。”

沐少白握着筆的手一停,墨跡在紙上暈開一片,

對了,也許他去了就會明白,女人比男人要好,如果打消他那個念頭去……就去吧……

可是總覺的心裏怪怪的,莫名的慌亂,心煩……

“公子?”

“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叫你。”

用完晚膳後,懷念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來到沐府,身上髒兮兮的。

“沐公子,我,我家少爺出事了!”

原來沐少白和戴安離開後,墨非離帶着懷念去煙雨樓喝酒,一喝就是一下午,結果看見人家花魁唱曲兒要叫來唱兩首,結果遇上一個外來暴發戶,兩個人打起來了,可是誰都想不到平時打得厲害的墨公子,這次不知道吃了什麽藥連手都不還,挨了打手好幾下都吐血了。

好在煙雨樓老鸨也是個厲害的,找人拉開兩個人,可是墨非離死都不松開把在欄杆上的手,嘴裏一直念叨沐少白。

沐少白沒聽他後面說了什麽,只聽到墨非離喝酒了,被人打吐血。

“知童,給我查,我要讓那人走不出長安!”

“是,公子。”

“備車,我要去煙雨樓。”

沐少白到煙雨樓的時候,墨非離扒着欄杆不松手,沒辦法只能輕言輕語哄人上了車。

墨非離乖乖挂在沐少白身上。

沐少白把人送回墨府,又請了一趟大夫,開了藥這才歇停下來。

墨非離全程沒有松開沐少白的手,無奈之下沐少白只好在床邊坐着閉目養神。

半夜的時候,沐少白覺得自己呼吸不上來,嘴裏有東西在動,身上也壓着東西。

沐少白使勁推了推,勉強睜開眼睛,看到燭光間那張熟悉的臉。

“啊……你……”

墨非離離開他的口腔,舔舐着他的脖頸,帶着一陣濕滑來到他的鎖骨輕咬,惹來穆少白的一陣輕顫。

“啊哈……你別……”

“別怎麽樣?這樣嗎?”

墨非離含住他胸前的一顆紅豆,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玩弄着另一顆。

“恩……啊哈……啊……你怎麽可以……啊……我又不是女子……”

“我知道,不喜歡嗎?那我便不碰了……”

說罷離開了紅豆,對着沐少白吻了下去,手開始向下移動,握住他身下的炙熱。

“啊!你,你作甚麽!還不快放開!”

“放開嗎?”

墨非離壞笑道,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他感受到他的炙熱在自己的手心裏長大,跳動,這個時候怎麽可以停下。

墨非離含住他胸前的紅豆,手上的動作加快,

沐少白覺得自己的腦子都停止了轉動,他仿佛感受到來自墨非離的視線,“啊……啊哈……”

“真好聽,少白,少白……”

“……嗯……啊哈……我……我不行了……”

“恩?什麽不行了?明明這麽精神。”

“不,你快放開……唔……”

“我放開了你怎麽辦?”墨非離壞心地放慢了動作。

“恩……嗯……墨,墨非離……”

“恩?”

沐少白一臉糾結道:“你……啊……”

“我怎麽樣,我這是為你好啊,我要是放手不是很難受嗎?”

“我……啊哈……難受……恩……好……難受……”

“想舒服嗎?”

沐少白難為情的點點頭,墨非離道:“吻我,說你愛我,說你陪我。”

沐少白瞪大眼睛:“怎麽會……”

“我心悅你,少白。但是你總是和別的男人說笑,唯獨對我橫眉冷對,少白,我好難受。告訴我少白,我怎麽做才好,我該怎麽?我快瘋了,少白……”

墨非離吻了上去,這個吻帶着瘋狂的味道,讓沐少白迷了方向,釋放了出來。

墨非離掏出軟膏,塗抹在沐少白的身後,小心的擴張。

異物的進入讓沐少白開始心慌,一雙水潤的哞染上驚慌。

“唔……別……墨非離……別……這樣……”

墨非離受傷的表情映入他的眸中,讓他有些無措……

墨非離重新吻上他,含糊道:“少白,少白,別說話,求你……少白……”

“唔!”身後的刺痛讓他背後冒出冷汗,異物進入的後方,那種撕裂的疼痛還有酸澀的腫脹感,都讓他萬分不适。

“出去,求你了,別這樣,放過我吧……啊!”

“少白,少白……”墨非離似是沒聽到他的哀求,只是一遍一遍地叫着他。

“唔,好疼……墨非離……好疼……啊……”

“少白……放松,待會兒就沒事兒了。”

“啊……啊哈……唔……別……額嗯……”

“少白,我好喜歡你。”

“啊……別說啊……啊哈…不要…嗯……啊……”

一夜的荒唐,沐少白醒後,後庭的疼痛提醒着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羞恥的事情。

沐少白閉上眼睛,究竟是為什麽才會變成這樣?

“少白?你醒了嗎?”

沐少白不想理會,他現在不想見任何人。

“我待會兒把吃的送進去,然後給你燒洗澡水。我進來了?”

說罷推門進來,将板凳放到床邊,把粥放上去,道:“會有些燙,你吃的時候小心些。知道你怕人知道,待會兒不要出聲便可。”

沐少白裹着被子,背對着墨非離,沙啞道:

“我要回去。”

“你回去要怎麽辦,讓知童錦繡他們照顧你嗎?你會嗎?”

“……”

過了半晌,就在沐少白以為墨非離已經走了的時候,他才聽到一聲嘆息:

“我會跟他們說你着涼了,不易見風,告訴他們你在我這裏先修養幾日。我來照顧你,你不用擔心別的。我……不會動你的。”

沐少白捏着被子,不肯轉身。

直到聽到關門的聲音,這才慢慢坐起來。

隐秘處的傳來尖銳的疼痛,

“嘶……”沐少白吸了口涼氣,扶着腰動都不敢動,臉上浮現着不正常的潮紅。

可惡,墨非離的家夥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他怎麽能這麽對自己!

自己,自己可是個男人啊!

想到自己昨晚像個女人一樣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沐少白只覺得羞恥惱怒。

不多會兒,小厮們把木桶擡進來,倒好水之後,退了下去。

沐少白聽着關門聲,松了一口氣,誰知道房間的腳步聲卻離他越來越近。

輕微的觸碰讓沐少白整個人都警惕起來,幾乎是立刻做出反應,用力打開碰到自己的手,縮在床的裏側,警惕地盯着面前失神的人。

墨非離被他眼神深深刺痛着,有些失落,自責道:“對不起,我只是想抱你到桶裏。”

“出去。”

“我……”

“出去!”

墨非離看着他蒼白的面容,掏出一個瓶子放在床上,道:“這是傷藥,你記得沐浴完上。”

說罷走了出去。

沐少白看着緊閉的房門,怒意幾乎要把他吞沒,十指抓着被褥,關節泛白。

過了一會兒,沐少白把瓶子拿到旁邊,過去那段沒落的日子,讓他學會如何讓自己過得好受些,所以他輕易不會意氣用事。

沐少白拖着疲憊的身子,經過梳妝臺的時候銅鏡映照着他身上的斑駁,讓他不忍直視。走到桶邊的時候,踩着凳子,後方流出的液體就這麽滴在了地上,白灼混雜着一絲血紅,氣得他臉色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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