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把車開過來,我在南校門。」
紀炎旭拿出手機,撥了二號鍵,一邊和羅司機通話,一邊強拉着姜若木,走向墨綠花崗岩打造的氣派校門。
「你放手!現在是午休,難道想曠課?」姜若木生氣地道。
「你閉嘴。」
紀炎旭挂上電話,不論學生還是老師,都不能在午休時間擅自離校,這是五十條校規之一,不過,學生會幹部例外。
紀炎旭的校服領帶上,繡着精美的銀色獅鹫徽章,表明他是副學生會長的身份,可以随時随意地出入校門,值班警衛看到他,沒有任何阻攔,然而敬禮示意。
「紀炎旭!你放開我!我還有事!」姜若木被硬拉着走出校門,那輛通體黑色的加長型科瑞斯悍馬,十分搶眼的停在路邊上。
羅司機送紀炎旭上學以後,不會離開,他把車停在附近停車場,随時候命。
「我去過醫務室了,許浩中說你下午休息。」紀炎旭淡淡地說道,他向來直呼許主任的名字,而許主任也從不介意。
「所以我要回家!」姜若木眼看就要被塞進車裏,心裏說不出的慌張。
「可以。」紀炎旭替姜若木打開車門,「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就……」
「進去。」沒有大聲地呵斥,紀炎旭低沉地道。
姜若木沒有別的辦法,咬着嘴唇,一臉不甘心地坐進房車內。
紀炎旭上車以後,羅司機恭敬地關上門,小步跑去駕駛席,不一會兒,汽車就平穩地啓動,駛入午後繁忙的車流中。
「我坐這裏就好。」姜若木不願和紀炎旭并排坐,移到對面的位置,結果發現被紀炎旭盯視的感覺更難受,簡直是如坐針氈,不得不低頭看着自己的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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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做錯事!」雖然心裏這麽想,可姜若木就是無法放松,連放在膝蓋上的手指頭,都繃得緊緊的。
「你昨晚一直在醫務室值班?」紀炎旭冷淡地開口,同不出裏面有沒有怒意。
「嗯。」姜若木點點頭,只是并沒有看着紀炎旭說。
「單獨一個人?」
「唔……」姜若木不大會撒謊,尤其是當着紀炎旭的面。
「漢斯也在?」
「你怎麽知道?」姜若木吃驚地擡頭,對上紀炎旭探究的視線,才明白自己被套話了。
「他果然在,還有丹迪吧?你們三個在一起做什麽?」紀炎旭現在不是疑問,而是質問了。
「我沒有和他們在一起。」這句話是真的,姜若木回答得理直氣壯。
「但也不是擦肩而過這麽簡單。」紀炎旭思忖着說道,「……你看到他們親熱了?」
「——」姜若木瞬間屏息,接着臉孔就紅了,心慌的想,「難道心裏想的話都寫到臉上了?為什麽紀炎旭總是一猜就中?」
「原來如此。」紀炎旭恍然大悟,說道,「漢斯是為了報複我,才對你出手的。」
「什麽?」姜若木越來越聽不懂。
「丹迪向我告白了,但我聽說他是漢斯的情人,他們是青梅竹馬。」紀炎旭突然說道,「真可惜,他挺可愛的。」
「你……」姜若木很想問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又覺得自己沒立場這樣問,紀炎旭覺得丹迪可愛也好,漢斯是不是報複也罷,都和他沒關系。
他不過是個侍寝,一個男寵,無權幹涉紀炎旭那「豐富多彩」的社交生活!
姜若木緊閉着嘴唇,但是眼睛依然緊盯着紀炎旭的臉,想搜尋他的用意,可是紀炎旭不再說什麽了,只是看着電視。
姜若木不舒服地轉過頭,看着陽光明媚的窗外。和去紀家的路正好相反,他租住的公寓在繁華的商業地帶,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很多行人都朝這輛加長車投來注目禮。
行駛過前方的紅綠燈,再轉向左千餘米,在一個巴士站臺的後面,就是姜若木從醫科大學畢業後,經常租住的「柏苑公寓」。
這是一棟十二層高,半新不舊的電梯樓。頂層是樓中樓結構的大套間,樓下是一居室、兩居室的套房,由于周邊都是高層辦公大廈,所以多為上班族租住。
從這裏坐車到學校,只要十分鐘,姜若木用大學積存下來的獎學金,繳付了一居室兩個月的房租和一個月的押金。
就在簽約後的第二天,有個自稱公寓管理員的男人,把錢如數退給了他。
「這是為什麽?我簽的是一年……」
「姜先生,千萬別誤會,我們不是要趕您走,是上面有人讓我把錢退給您,以後也不會收您的租金和水電費,啊,還有,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男人滔滔不絕說了許多,殷勤得很,姜若木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整棟公寓已經被紀氏房地産集團買下,他不但不用付房租,還能搬去頂層大套房居住,原來的租客在收到一筆豐厚的賠償金後,立刻搬走了。
「你說過不會管我住哪裏的!現在是什麽意思?」晚上,毫不意外的,紀炎旭大咧咧地來了,姜若木把他擋在門外,怒氣沖沖地問。
「我是同意你在外面租房,但是這間也太小了,兩個人怎麽住的舒服?」紀炎旭聳聳肩,說道。
「兩個人?」
「我和你一起住。」
「你滾!立刻給我滾!這是我的家!」
姜若木重重地關上房門,他才不會搬去頂樓居住,也不會和紀炎旭同居!但是紀炎旭已經從管理員那裏拿來了備用鑰匙,輕輕松松就打開房門,走進來。
狹小的房間裏,靠牆擺着一張單人床,中間是一張充當書桌用的方形茶幾,下面放着兩個橙色座墊。一只行李箱緊挨着茶幾放着,一旁的牆角裏還有幾個拆開的紙箱,裏面塞滿了醫學書籍和雜志。
也許覺得就算拿出來也沒地方放,所以姜若木把紙箱當做收納盒使用,靠近浴室的地方,有一個帶滾輪的簡易衣櫃,和鞋架并排放着,一樣看去就很擁擠。
在這樣狹窄的空間裏居住,連轉身都困難,一不小心就會磕碰到什麽東西,姜若木看到紀炎旭繞開行李箱,向他走來,便慌不擇路地跑向浴室。
「哇!」可還是才邁開腳,膝蓋就狠狠磕到茶幾一角,接着摔倒在地,姜若木痛得眼淚都掉出來了。
「小心點嘛。」紀炎旭語帶笑意,輕松地抓住姜若木的肩膀,強迫他轉過身。
「都是你不好!」
「是,我很抱歉。」紀炎旭伸出手,輕輕擦拭去姜若木眼角的淚水,姜若木別扭地轉開頭,不理他。
「還是去床上吧。」紀炎旭說道,不顧姜若木的反抗,把他打橫着抱在懷裏。
「你放開物品!紀炎旭!」
「既然受傷了,就乖一點。」肆意拉開他牛仔褲的銅鏈。
「住手……啊!」姜若木伸手阻止紀炎旭,但卻是徒勞,紀炎旭的手指隔着內褲,描繪着他尚未勃起的欲望,直到那裏變得熾熱。
「反應很快嘛,積了很久了?」紀炎旭拉開內褲,手指彈動着接近粉色的
紀炎旭把姜若木壓倒在會發出尖銳吱嘎聲的彈簧床墊裏,頂端。
「啊……會弄髒的……」
姜若木把額頭緊緊地貼在床單上,盡量拉開同紀炎旭的距離,但是很快又被抱緊,臀部暴露在空氣中,在紀炎旭衣物都沒有脫去的情況下,顯得十分淫亂。
「那我幫你吸出來?這樣就不弄髒床單了。」
「滾開……啊……」姜若木羞惱地罵完,就再也說不出話了,紀炎旭突然吻住他的耳垂,然後是後頸,右手賣力地揉搓着硬挺,讓他堅持不到十秒鐘,就射了出來。
「好多哦。」紀炎旭寬闊的手掌,接納下全部的熱液。
「你不要動!」看着紀炎旭攤開手,并微微擡高,姜若木頓時驚叫。
「嗯?」紀炎旭不由愣住。
姜若木面紅耳赤地從床上爬起來,連褲子都沒穿好,就去浴室裏拿來紙巾,抽出一遝,放在紀炎旭的手上,擦拭幹淨。
「你竟然主動幫我清潔,號罕見。」紀炎旭看着他忙前忙後的樣子,笑道。
「我是為了新床單!你滿意了吧?可以走了嗎?我明天是第一天上班,還要去學校報到。」姜若木氣呼呼地道。
「你自己爽過了,就敢趕我走?」紀炎旭重新抱正姜若木的身體,在他耳邊嘆息,「你好無情。」
「紀炎旭!不……不要了……嗯啊!」姜若木渾身顫抖着,在紀炎旭極高超的愛撫技巧中,再一次興奮起來。
「你最乖了,就這樣做到最後吧。」紀炎旭說着,一手扳過他的臉,深情地親吻上去……
自那晚後,姜若木有整整一星期沒和他說話,但是紀炎旭總是不請自來,公寓的牆壁很薄,擔心鄰居聽到怪異的聲響,姜若木不得不搬去頂樓居住。
不過姜若木堅持自己付房租,用一半 的薪水,繳納各種費用。
「要不是在世林工作,我恐怕連房租都負擔不起。」姜若木這樣想着,輕輕地嘆了口氣。
房車駛入柏苑公寓的地下車庫,因為車庫門無法容納這架加長型的
悍馬,所以姜若木住進來後,房東還重新改建過。
待車子停穩,紀炎旭不等司機開門,就徑直下車,姜若木悶悶地跟着下來。
「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姜若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所以下逐客令。
「我送你上去。」紀炎旭不由分說,抓住姜若木的手,拽着他,走向不遠處的電梯。
電梯裏面安裝着隐藏式的監控攝像頭,所以姜若木沒有大力掙紮,以免驚動保全,只是用眼神狠狠瞪着紀炎旭。
叮。
鏡面雕花的電梯門豁然開啓,走廊上鋪着藻綠色的地毯,牆壁是暗黃色大理石,這也是紀炎旭派人重新裝修過的。
一扇棕紅色的氣派大門,就在走廊的盡頭,這一樓層,只有這一戶,不等姜若木動作,紀炎旭就拿出他的鑰匙,打開門,催他進去。
「你到底要幹嗎?」看着在玄關換鞋的看、紀炎旭,姜若木不快地問道。
「我想聽聽你的真心話。」
紀炎旭坐進寬敞舒适的客廳,這裏的布置以淡雅的淺紫色為主,擺放着一張C型白色布藝沙發,上面有一塊淺灰色的水貂皮草,沙發前是一張圓形玻璃茶幾,放着幾本學術刊物,一瓶礦泉水。
「你在說什麽?」姜若木不明白地反問,他跟着走入客廳,紀炎旭卻轉身去了二樓。
「上來。」紀炎旭站在螺旋樓梯上命令道。
「這裏不是紀家,我為什麽要聽你的吩咐?」不知道為什麽,姜若木心情異常煩躁,完全不想配合紀炎旭。
「你也可以待在樓下,反正在哪裏做都一樣。」紀炎旭說完,就踩着沉穩的步子,去到二樓。
二樓是主卧室、浴室、書房、游藝室,紀炎旭沒有同意姜若木單獨住一間,所以兩人一直是同床共枕。
「我可沒說想和你做!」姜若木奔上二樓,卻看到紀炎旭手裏拿着什麽東西,從游藝室裏出來。
游藝室裏都是電玩、音樂CD、建築手辦模型等等玩意,姜若木除了打掃,都不會進去,就像紀炎旭很少進他的書房一樣。
「你好像都沒注意到這個,」紀炎旭擺弄着手裏的類似C字型的黑色軟膠物體,「是懲罰用的調教用具。」
「……」姜若木一瞬間說不出話,當他明白紀炎旭不是要做愛,而是想對他進行調整時,立刻倒退一步,面色蒼白地搖頭。「不要。」
「過來。」紀炎旭伸出手,示意他聽說。
「我才不要!」姜若木聲音發抖地說,轉身奔向一樓。他能聽到背後紀炎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在他慌不擇路地逃向沙發時,紀炎旭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進懷裏。
姜若木拼命抵抗,兩人跌進沙發裏,不出五秒,姜若木就被紀炎旭壓制得動彈不得。
「你要談心,我奉陪,幹嘛做這種變态的事!」姜若木大聲喊道。
「為什麽和漢斯說,你不會和任何人上床?這「任何‘也包括我?’紀炎旭緊緊地壓着他,低聲問道。「你還說,我們‘不是’情人?」
紀炎旭刻意重讀「不是」這兩個字。
「當然了,我又不是同性戀,我幹嘛要……!」姜若木說到一半,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所以說,你需要重新調教了。」姜若木不斷掙紮抵抗,但是紀炎旭僅用單手就壓制住他的雙手,反折在他的腰後,領帶嗖地一抽緊,手腕就動彈不得。
紀炎旭暫時離開姜若木的身體,去浴室拿了潤滑劑,也打開了客廳的音響,一時間巴赫的布蘭登堡協奏曲,極具震撼力地響徹整個客廳。
姜若木伸直一條腿,試圖蹲下沙發,但是紀炎旭走過去,攔腰抱住他,又一次把他壓倒在沙發裏。
「你真不聽話。」紀炎旭說着,舉起手,沖他的屁股啪地打下!力道不算大,但絕對沖擊姜若木的自尊。
他的臉孔變得紅一陣,白一陣,弓形的嘴唇哆嗦着,像是想罵,卻又不知道該罵什麽。
就在姜若木氣得恍惚的時候,黑色皮帶被抽掉,灰色內褲、卡其色長褲都被拉至膝蓋,脫掉,紀炎旭把皺成一團的長褲,踢開到一旁。
「把膝蓋打開。」紀炎旭讓姜若木坐在沙發裏,可是姜若木牢牢地并收着雙腿。
「我不要……啊!」姜若木擡起右腳想踢開紀炎旭,但是被一把抓住腳踝,接着整個人都被紀炎旭抱在懷裏。
「乖一點。」紀炎旭一屁股坐在沙發裏,迫使姜若木臉朝下的趴在他的膝蓋上。
「紀炎旭!」這種恥辱的姿勢,讓姜若木惱火極了。
「要叫主人,我在紀家游戲室裏教你的東西,你都忘光了嗎?」啪!紀炎旭結結實實地又打了他一下,姜若木雪白的臀丘上,立刻浮現出紅色的痕跡。
「不……」姜若木直覺得腦門充血,他怎麽可能忘記紀家的「游戲室」,那是少爺專門調教侍寝的地方。
一方面是出于增進主人和男寵間的床上情趣,另一方面則是施行懲罰,姜若木是因為試圖逃離紀家,才被紀炎旭關入游戲室的。
「比起那些東西,這個不算什麽吧?」感覺到姜若木的身體突然僵硬,紀炎旭笑了,「不過是按摩前列腺的玩具。銥銥掱咑」
「不要……我都不要……」姜若木猛烈搖頭,不管是被帶回紀家從頭到尾調教,還是在這裏被塞入玩具,都不是他想要的。
「我不信,只要稍微玩弄一下後面,你就會硬起來呢。」紀炎旭的指頭探入光滑的臀丘,用力撐開,那接近于粉色的菊蕾微微抽縮,裸露在空氣裏。
「住手!」
「不論什麽時候看,都是這樣漂亮。」紀炎旭自言自語地道,打開潤滑劑的塑膠瓶蓋。和前晚使用的軟膏不同,這種潤滑劑有個狹長的嘴,可以插入到內壁裏面。
「我不要!」感覺菊蕾被撐開得更開,冷汗從姜若木的額頭滑落,他一邊戰戰兢兢的想着不要被插入,異物便一口氣地突刺進來!
「啊……」
「只有手指的一半粗,沒事的。」紀炎旭的聲音顯得過于冷酷。塑膠嘴雖然細,但完全插入的話,就相當于放入兩根手指的長度,那狹長又堅硬的管子,施虐般地往裏深入。
「不要!到肚子裏了……」姜若木的雙腳磨蹭着地板,想要逃離紀炎旭的膝頭,爬下去,但是反而讓軟管吞得更深。
「插得足夠深,一會兒才不會溢出來。」紀炎旭兀自說道,潤滑劑的注入口已經全部插入,他按壓着富有彈力的塑膠瓶身。這種瓶子的壓力差很大,每擠一下,液體就會彈射而出,如果不插在深處,那些潤滑液就會流出來,白白浪費。
一瓶使用一次,有四十五毫升那麽多。
「不……感覺好怪……停下來……嗚!」一波波冰涼的液體如激流般灌注入後蕾,這感覺讓姜若木連連寒顫,大叫着停下,可是紀炎旭依然維持着擠壓的狀态,知道瓶子裏空空如也,才抽出軟管,「咚」地一聲丢到地板上。
被;盈滿的菊蕾,微微抽搐着,散發出淫蕩的水樣光澤。紀炎旭的手指撫摸着花瓣般誘人的褶皺,指尖探入進去,立刻感受到液體的滑膩以及菊蕾狠狠包裏指頭的完美觸感。
「差一點點。」紀炎旭喃喃得道,拔出濕濡的指頭。
姜若木不明白他的差一點點是什麽意思,擡起下巴,眼角餘光瞥見紀炎旭拿起剛丢在沙發裏的G點器具,不由繃緊下肢。
「這是專為刺激前列腺高潮設計的電動棒。」紀炎旭不緊不慢地說,「我看到它的第一眼時,就覺得它很适合你。」
「你別亂來!」
「怎麽會,我可是有看使用說明的,首先,要豎直地插入。」紀炎旭吧黑色帶有突起物的一端,按在微微瑟縮的秘蕾上,猛地貫穿進去!
「……嗚!」姜若木的腰臀都在發抖,體內抗拒地抽搐着,可是在潤滑劑的滋潤下,器具順利地進入一大截。
「然後,它會自動滑入,并對準你的敏感點。」插入以後,紀炎旭輕輕拖動,橡膠管就順勢往裏深入,碰到內壁某處停頓下來。
這時留在體外的C字形的下半部,就頂壓在兩腿之間,欲望底部的玉袋上,器具裏裝有兩節電池,可以連續使用十二小時,維持在震動、發熱的模式。
「不要!好難受!」姜若木感覺到那玩意撐開內壁,固定在體內某處時候,有一種強烈的尿意,但是紀炎旭卻完事一樣地,抱起他,讓他分開着雙腿,坐在柔軟的沙發裏。
「這樣就不用擔心掉出來。」紀炎旭解釋道,站在沙發前,欣賞着眼前的美景。
「放了我……」姜若木喘息地說,淚水在緋紅的眼眶裏不住打轉,襯衫領口淩亂的敞開着。還沒有愛撫,就因為後方刺激,挺立起來乳頭,隔着單薄的襯衣映出來,看起來格外淫靡。
手臂被反綁在腰後,腹部以下都裸露着,皮膚雪白細膩,分身勃起着,但還沒有到射精的程度,張開的雙腿間,隐約可見深埋在臀丘的黑膠器具。
「啊,我忘了打開。」紀炎旭變戲法一樣地,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下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