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
「表弟,你來啦!」三位大小姐一看到紀炎旭,就驚喜地圍攏過去。
「少爺,什麽時候……」姜若木嘴巴微張的看着紀炎旭,耳朵都漲紅了,剛才的話,都被他聽到了?
雖然在學校裏,姜若木都是直呼紀炎旭的名字,但是在紀家,尤其是有旁人在,他還是得尊稱他為「少爺」、「主人」之類,不然他會被管家責難。
「你們的馬,都選好了嗎?」
紀炎旭沒有搭理姜若木,而是溫和地詢問女孩子們,不得不說,由于從小嚴格教育的關系,紀炎旭舉手投足都十分紳士。
「還沒有哦,馬夫說烏雲最近不太挺火,伊犁的狀态也不佳,可能是春天到了,性情暴躁吧。」彥莜妮撒嬌般地說。
烏雲、伊犁都是荷蘭混血馬,在馬廄裏屬于極品,絕不像彥莜妮說的那樣脾氣暴躁,也許她根本就沒耐心,好好看一眼她的坐騎。
姜若木看着彥莜妮,不知怎麽的,心裏很不舒服。
「這樣,我帶你騎一圈吧,然後再去挑選合适的馬。」紀炎旭說道,拍了拍身邊威風凜凜的「飒露紫」
這匹汗血寶馬和姜若木的坐騎,看起來十分相配,而它們之間的關系也非常好,就在主人們聊天的時候,兩匹馬相互望着對方,呼哧地噴着鼻息打招呼。
「我也要表哥帶我騎馬!」淩薇不甘落後地叫道。
「可以,一個一個來。」紀炎旭微微一笑說。
姜若木看着它們打情罵俏的樣子,雙手忍不住握成拳頭,不爽極了。
「你。」紀炎旭突然說道,吓了姜若木一跳。
「什麽?」
「你今天不用騎踏雪了,我先帶小姐們出去跑一圈,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幫我換副馬鞍,要普瑞斯蒂小牛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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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姜若木明白過來,紀炎旭叫他來這裏,只是把他當成仆人使喚!而這些大小姐們,本來就沒把他放在眼裏,現在更把他當成下人看待了。
「喂,你順便也幫我準備一副手套,就是那種細羊皮的。」
「我的馬鐘要再弄得緊點。」
「幫我換一根馬鞭和一個頭盔,我現在用的不舒服。還有,我好渴,快點去拿果汁來。」
小姐們紛紛提出自己的要求,使喚姜若木。
「是,我知道了。」姜若木艱澀地說,強壓下心中的不快,雙肩緊繃。
「那麽,走吧。」紀炎旭牽着「飒露紫」,帶着三維窈窕千金,意氣風發地離開了馬廄。
……一片靜寂的馬廄,「踏雪」用鼻尖拱了一下姜若木的掌心,安慰着他。
「啊,真是抱歉,等我忙完了,一定帶你出去溜。」姜若木不斷撫摸這「踏雪」銀白色的鬃毛,眼底卻變得濕熱,差點掉下淚來。
哧……
穿白袍的廚師在燒烤的七、八分熟的扇貝上,倒上一瓢清酒,立刻揚起一陣青白的煙,海鮮的香氣讓人垂涎三尺。
在賽馬場的中央,臨時搭建起一個燒烤臺,擺着一張可容納是人的餐桌,桌上鋪着白色餐布,中間放着一大束玫瑰花,圍繞着玫瑰的是裝滿水果、糕點的水晶餐盤。
葡萄酒、柳丁汁、藍莓汁等飲品,同樣裝在雕工精致的水晶瓶裏,放在桌上任君挑選。
中午的正餐,也就是戶外燒烤還沒有完全準備好,進口牛肉、雞翅、墨魚仔、玉米等等種類繁多的食材,大部分還腌在滿是秘制醬料的不鏽鋼盒裏,廚師們正忙着準備烹制。
「請問是要玉米嗎?」
姜若木已經累得滿頭的汗了,上午精彩的馬球比賽結束後,他就被派到來準備少爺和小姐們的午餐。
裝着球炭的網爐熱浪陣陣,尤其現在快要下午一點了,姜若木連一口水都沒喝過。
「對,再多拿幾根過來。」廚師點點頭,姜若木就挑選了幾根顆粒飽滿的甜玉米,瀝給他。
「這是怎麽搞的,都幾點了,還不能吃飯啊?」彥筱妮撐着一把雪白的遮陽傘,冷傲地走了過來。
她換上了一套天藍色,邊緣點綴有蕾絲花的束腰紗裙,還換了發型,把挑染着黃色的直發,編成麻花辮,用藍色緞帶盤在腦後,顯得既高貴又淑女。
這個發型和裙裝,也展現出她白皙的,天鵝一般優美的頸項,以及那條鑲嵌着碩大藍寶石的項鏈。
據說,這是紀夫人送她的禮物,慶祝她考入賓夕法尼亞大學,不過是升學,就收到這麽貴重的禮物,難怪她炫耀說,夫人最喜歡她。
「再十分鐘、不,五分鐘就好了。」姜若木擦了一下汗水,說道,「可以的話,您先吃些甜點。」
「真麻煩!」彥筱妮纖纖手指慵懶地一擡,「喂,把那邊的草莓蛋糕切成小塊,端給我。」
三層高的草莓蛋糕在長桌的另外一端,距離烤爐最遠。
正當彥筱妮恣意支使姜若木時,淩薇和上官夢瑤也來了。她們換上了漂亮的露背小禮服,搭配着昂貴的鑽石首飾。
「你們都在這兒,正好,繼續早上的話題怎麽樣?」淩薇笑着說,「我大老遠回來一次,總不能什麽情報都沒撈到吧?」
「省省吧,你撈的情報還少?上午騎馬的時候,你一會兒說腳疼,一會兒喊口渴,讓表弟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彥筱妮跋扈地指責道。她早就看不慣假惺惺、故作嬌柔的淩薇了。
「就是說,你以為你是誰呀?」上官夢瑤也翻了個白眼,諷刺道,「表哥的女朋友嗎?」
姜若木不想理會她們,更何況她們還想繼續早上的私隐話題。正想着該怎麽脫身,不遠處就傳來嚏珪的急促馬蹄聲。
——是紀炎旭,他騎着彪悍的「飒露紫」,在外圈的競賽道上。
這賽馬場是按照國際标準建造的,設計有兩條橢圓形的跑道,外圈長一千兩百米,寬二十五米,足夠容納一支隊伍進行競速比賽。而內圈就是訓練跑道,現在充當午餐的場地。
紀炎旭五歲就開始騎馬,「飒露紫」已經是他的第二匹坐騎了,奔跑起來,四蹄騰空,就跟飛一樣。
紀炎旭不用馬鞭,只有和馬不熟,或者騎術不佳的人,才會用鞭子去鞭促馬行動。騎士一旦和馬産生默契,就會合作無間,那種狂野與速遞,讓人為之瘋狂。
噠噠!噠噠!
紀炎旭飛速地掠過她們,跑出好遠。
「好帥哦!」彥筱妮面泛紅潮地說,「我的心跳得好厲害!」
「表哥的騎術最棒了!」
「是啊,上午那一仗贏得幹脆利落。沒人比表哥更帥了!」
她們就像是追星的粉絲,只要一提到紀炎旭,總能保持意見一致,拼命誇耀。
「對了,我的蛋糕呢?你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對呀?」看到紀炎旭跑遠了,彥筱妮回頭質問姜若木。
「對不起。」姜若木剛才正想去拿,不料給她們打斷了。
「啊,表哥回來了!」上官夢瑤突然叫道。果然,紀炎旭調轉馬頭,折返回來。
彥筱妮立刻放下手裏的飲料,飛快整理了一下發型,裙擺,準備迎接紀炎旭。
身穿黑色羊毛面料騎士服、深棕色全皮馬褲,以及宮廷馬球鞭的紀炎旭,突顯出他挺拔英俊的一面,就像王子似的氣度不凡。
「表弟,和我一起吃東西,休息一下,怎麽樣?」不等「飒露紫」站定,彥筱妮就主動靠近,親昵地笑着。
「等會兒吧。」紀炎旭冷淡地說,看向不遠處的姜若木,「你上來。」
「唉?」
「別發呆了,快點上來。」紀炎旭伸出戴着豐皮手套的右手,示意他上來。
「我為什麽要······」姜若木反而後退了一步,但是後面的餐椅擋住了他的去路。
「啧。」
紀炎旭一夾馬肚,「飒露紫」就直沖向姜若木,打翻了一籮筐玉米和一大疊盤子,女孩子們都吓到了,尖叫着躲開到一旁。
「紀炎旭!你瘋了嗎?」姜若木大叫,可還是被紀炎旭抓住胳膊,一把拽上馬背。
「駕!」紀炎旭不理會他的喊叫,一拉缰繩,「飒露紫」便撒開強健的四蹄,朝外圈急馳而去!
「快點放我下來!你在幹什麽?!」
塵土飛揚,姜若木是背朝天趴在馬鞍上的,因為馬在飛速奔馳,他不敢用力掙紮,生怕一頭栽下馬去,摔個狗啃泥。
「呵呵。」紀炎旭卻笑了,扶住姜若木的肩膀,把他拉起來,一條胳膊緊緊圈着姜若木的腰,接着便一夾馬腹,驅策馬兒,離開競賽跑道,飛奔向百米外的桃樹林。
「這算什麽?!」彥筱妮憤然摔掉手裏的遮陽傘,瞪着他們消失的方向。
「真實氣死我了!不過是個下人!」淩薇咬牙切齒道,「表哥怎麽可以當着為我們的面這樣做!」
「算了吧,他是侍寝。」上官夢瑤一臉幽怨地說,「我們現在争不過他,但是以後怎樣,就難說了。」
「沒錯,我倒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彥筱妮憤憤地踹了椅子一腳。
這時,廚師把烹制好的扇貝,烤肉端上餐桌,也準備好了香槟酒,三個女孩一邊埋怨着,一邊吃起東西來。
兩邊都是青山,「飒露紫」越往裏跑,樹林也就越密,姜若木可以聞到草木的清香,偶爾有一、兩只松鼠,從頭頂的枝桠上俏皮地躍過,風景宜人。
林間涼爽清新的風,驅散了姜若木額間的汗珠,也讓他長長地舒了口氣。
「可以回去了吧?再往下走就是川木河了。」姜若木說道,那條河不但寬闊,而且水流湍急,馬無法淌過去。
「你就這麽想從我身邊離開?」紀炎旭在姜若木耳邊低語,一收缰繩。原本就是在慢慢渡步的「飒露紫」停下腳步,低頭啃咬一塊長滿苔藓的岩石。
「我這是為你好,免得你回去晚了,被大小姐們念叨。」姜若木态度惡劣地說。
「呵呵。」
「你笑什麽?」姜若木用手肘哆地撞擊紀炎旭的腹部。
「好疼呢,」紀炎旭有點誇張地說,兩手抱緊姜若木的腰,「我是在高興,你竟然會為我吃醋。」
「誰吃醋了?」姜若木的臉頰頓時滾燙起來,「胡說八道!」
「你放心,我是不會和她們結婚的。」紀炎旭堅毅的下巴擱在姜若木的肩頭,解釋道,「讓她們來玩是母親的意思,和我無關。」
「我看你不是玩得很開心嗎?」姜若木嘟哝道,沒有推開紀炎旭的胳膊。
「那是因為我看到某個人的臉色,陰雲密布,很有趣。」紀炎旭嗤嗤笑着,「在馬廄的時候,是不是我一走開,你就哭了?」
「怎麽可能!問我才不會為這種雞毛蒜皮的事······唔!」
姜若木話還沒說完,下巴就被扳住,紀炎旭的嘴唇覆蓋下來,不給他拒絕的時間,舌頭就猛然鑽入,狠狠吮吸着他。
「嗯······唔······」魁偉已久的激吻,讓人頭皮發麻,姜若木緊閉着的眼角,再度浮出淚珠。
自己怎麽變得那麽容易掉眼淚呢?姜若木努力克制着那種泫然欲泣的沖動。
紀炎旭終于抽出舌頭,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黑如至極的眼眸裏,燃燒着炙人的欲望,仿佛能把人吞噬掉一般!
「等、等等。」姜若木也不知道自己在慌張什麽,氣息在這瞬間凝滞。
「我不會等的,」紀炎旭滾燙地氣息,輕灑在姜若木的耳廓,「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就是想弄哭你。」
「不要,在這種地方······」
紀炎旭抽掉了姜若木褲腰上的皮帶,彈力很好的襯衫被一把撩起,寬闊的手掌伸入進去,态意撫摸着光滑的肌膚。突然裸露出來的窄腰,受到微冷空氣的刺激,顫抖着。
「你的性感帶有很多,比方說乳頭。」指尖劃過那軟小的突起,揉捏着,「我記得第一次抱你的時候,我稍微一啃,你就射了。」
「才沒有那樣······啊······」
突然溢出喉嚨的呻吟,讓姜若木羞恥得要住下唇,紀炎旭的指頭很過分地掐緊乳頭,麻痹的疼痛頓時激蕩開來。
「呵,摸起來的觸感真好,我好想嘗嘗看味道。」紀炎旭說着,伸開右掌讓姜若木靠在他臂彎裏,低頭啃咬上嬌豔欲滴的細小突起。
「啵······啾!」紀炎旭強而有力地吮吸着乳頭,直到它變得足夠堅挺,聳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看起來香豔異常。
「混蛋!紀炎旭······唔······嗯!」姜若木往後仰着頭,他想阻止紀炎旭,但是又擔心墜馬,半推半就之下,反而讓紀炎旭抱得更緊。
「啊?」
某個堅硬的東西,頂觸在姜若木的腰上,他一呆,瞬間滿面羞紅,掙紮着,「住,住手!別再吸了······」
「聽話,若木,讓我做到最後吧,這個星期我可是積了很多。」紀炎旭卻毫不知羞地說,「為了你,我一直在忍,連手淫都沒做。」
「我沒叫你忍啊!」姜若木咆哮。這種事情你大可以自己解決!
「聽到你這麽說,我很高興,但是我有在反省是不是我要了太多次,所以你才躲着我。」
「——你腦子裏只有做愛嗎?」雖然承受紀炎旭無休止的性愛,讓身體很累,但是怎麽會有人這樣直接說出來?姜若木又羞又惱,眼睛都快噴出火來。
「誰叫你那麽誘人,而我正值青春,精力旺盛,這是情有可原的吧。」
「放屁!」姜若木忍不住爆出口,「我才沒有誘惑你!」
「怎麽會沒有呢?」紀炎旭低聲說。左手伸入姜若木敞開着拉鏈的馬褲裏,「這裏都已經濕了,表示你很想讓我做吧?」
「那不過是太熱了!你別再······唔!」姜若木死鴨子嘴硬地說。紀炎旭的手隔着悶熱的內褲,撫摸着他已經半勃起的陽具。
「你很敏感,通過後面就能射精。但是男人最受不了的,還是前面被玩弄吧。」紀炎旭說着甜蜜又淫穢的言語,不斷加深姜若木身體的熱度。
「不要······」
「像這樣撥弄頂端的小孔,你的腰就會劇烈抖動,忍不住射出來呢。」
紀炎旭含笑道,可是手一點也不含糊,把肉棒從從內褲裏拉出來,不斷勾弄頂端潮濕的小穴,引得姜若木腰身竄過一陣電流似的痙攣。
「不要······紀炎旭······啊······」
姜若木抓住紀炎旭的手腕,白皙的手指深深嵌入他古銅色的肌膚,可是依然無法阻止紀炎旭的捋動。指尖正勾勒着欲望的形狀,從鈴口到底部的玉袋,無一遺漏。
「啊……嗯……!」
再怎麽拼命忍耐,不成聲的嬌吟依然溢出唇瓣,姜若木口喘息着,多次想阖起膝蓋。無奈跨坐在馬鞍上的姿勢,讓他不得不暴露出隐秘部位,任由紀炎旭百般玩弄。
「射吧。」紀炎旭在姜若木緋紅的耳邊低咛。
「不……啊……」僅剩的理智告訴姜若木,現在發洩的話,會弄髒馬褲,這裏可沒有可以替換的衣物,等會兒怎麽見人?
「川木河那裏有座小木屋,你忘記了嗎?」紀炎旭輕舔着姜若木粉嫩的耳垂,「我已經讓下人打掃過,也準備好了幹淨的衣服。」
「你……」
原來是早有預謀的,所以才把他帶來這裏嗎?姜若木羞恥得都說不出話。紀炎旭吩咐下人去準備那些東西,不,應該是由王夫人指示下人們準備房事的東西。
不管怎樣,王夫人也好,還是傭人們,都知道他們兩人将要在小木屋裏做愛!
雖然說少主和侍寝上床,在紀家是尋常不過的事,但是一想到周圍的人會以怎樣的眼光看着,突然被紀炎旭帶走的自己?姜若木的臉就通紅通紅的,難堪極了。
「你現在沒功夫,想着別的男人吧?」看着羞怯無比的姜若木,紀炎旭縮緊五指,滿意地聽到他一聲嬌喘。
「你真的是很過分……唔!」姜若木好半天彩擠出一句話,不安分地扭動腰身,「……放、放手。」
「你不是不要射嗎?」紀炎旭笑道,「我只是聽從你的意思,幫你忍住而已。」
「紀炎旭……放手……啊……」
「飒露紫」原地踏了幾步,盡管顫動幅度不大,馬鞍依然摩擦到姜若木底端的玉囊,讓他猛然抽氣,背脊緊緊繃住。
「真是可愛。」
沒想到紀炎旭輕易就放手快,姜若木猝不及防地噴射出來,不僅濺到了馬褲,缰繩上也濺到點點白濁。
「……哈……啊!」
釋放後的愉悅,就像湖心的漣漪一層層蕩漾開去,包圍着姜若木癱軟倦怠的四肢。在馬上時刻擔心下墜的僵硬姿勢,也帶給他不小的負擔,急促呼吸着。
紀炎旭一改剛才的霸道,用溫柔得不能再溫柔的手勢輕輕撫摸姜若木的背脊,沿着脊椎而下,手指撫摸着尾骨,接着陷入雪白的臀丘,略微用力,示意他擡起下肢。
姜若木正處于弄不清現狀的态勢,眼角緋紅。他的腳踩在馬镫裏,在紀炎旭的幫助下,擡起腰部,紀炎旭便拉下他的馬褲,那緊俏可愛的圓臀完全袒露出來。
「好乖,你最聽話了,若木。」紀炎旭好言哄勸着,把沾滿精液的指頭插入緊閉的花蕾裏。
「嗚啊!」異物強鑽進體內的感觸,讓姜若木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沙啞叫道,「不、不行……」
「只要你放松就行了。」紀炎旭卻說道,指尖一思孤行地往深處刺入。
「啊……啊……不……」
姜若木膝蓋一軟,頹然坐回馬鞍上。紀炎旭及時扶住他的肩膀,讓他往馬頭的方向傾身,這樣,他可以繼續進攻後蕾。
「好緊,都動不了,很難想像你這裏,曾經吞過我的東西。」紀炎旭轉動着手腕,那根已經沒到第三根指節的中指,挖開蜜徑,強迫它接納入侵者。
「那就別再弄了……嗯唔!」姜若木抓住馬鞍一角,牙根緊咬顫抖個不停。
可是紀炎旭非但沒有停止,在中指能夠進去以後,立時加入食指,不停攪動着花蕾,指頭上的精液一點不漏的塗抹在花壁深處。
「我這是在稱贊你呢,你的小穴很淫蕩,會讓男人發狂。」紀炎旭伸出紅色的舌頭,舔着姜若木的背脊,「當然,只有我可以插入。」
「啊……你、別開玩笑了……」姜若木直到這一刻都認為,紀炎旭只是拿手指玩玩,怎麽可能真的在馬背上插入?!
「你會讓我進去吧?」紀炎旭用牙齒啃咬着背脊上的肌肉,含笑調侃道,「你裏面在陣陣緊縮呢。」
「唔……別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姜若木趁着紀炎旭抽出指頭的間隙,擡起膝蓋,企圖跨下馬背,可是松脫在胯間的褲子妨礙了他的動作。紀炎旭抓住笨拙又狼狽的姜若木,讓他轉過身體,變成面對面跨坐在馬鞍上。
「讓我下去!」姜若木不得不做出讓步,以一副難以啓齒的樣子低聲說道,「琰旭,拜托,到小木屋裏再做……」
這副楚楚可憐的姿态,只會更激發紀炎旭的獸欲,他猛然吻上姜若木的嘴唇,不顧他的唔咽,拉下自己的褲子,掏出已傲然挺立的兇器。
紫漲的頂端緊押在入口處的時候,姜若木陡然繃緊下肢,本能地抗拒着紀炎旭的進入。
「沒事的,別緊張,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在濃烈舌吻的間隙,紀炎旭引導着六神無主的姜若木。
「還是……不行的……嗚……」
姜若木雙手推拒着紀炎旭的肩膀紀炎旭的肩膀,把他那件昂貴的騎士禮服領口處揉成一團,紀炎旭往前靠近姜木,雙腿稍稍夾到馬腹,「飒露紫」以為主人想讓它走,便岔開蹄子,沿着鋪滿落葉和泥土的林間小道前進。
「——啊啊啊!」
因為馬兒突然的動作,紀炎旭的巨大就這樣兇猛地直貫入蜜蕾,跟着的疼痛讓姜若木慘叫出來,差點跌下馬背。紀炎旭強健的雙臂緊緊攪住他的背,随着馬匹節奏的顫動,搖撼着腰部,把欲望擠入得更深。
「不……好痛……嗚嗚……不要……」
姜若木白皙修長的兩條腿,大大敞開地挂在紀炎旭的大腿上,可能覺得這樣還不夠,紀炎旭拉高他的右腿,讓它搭在自己的臂彎上,兩人交錯的下半身貼得更緊了。
「放松一點,就要全部進去了。」紀炎旭也不好受,咬牙忍耐着情欲的煎熬。他一邊很想盡情律動,一邊又不能太過粗暴傷害到姜若木。
「嗚……不要了,不要再進來……」姜若木抽泣着,握拳用力敲打紀炎旭的肩膀,可這都沒有阻止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痛楚,紀炎旭整個入侵到哪深處。
「啊……」紀炎旭發出像是嘆息,又像是陶醉的低嘆。全部進入以後,那又緊又熱的快感,讓他不願做任何停歇,就緩緩晃動起腰杆。
「嗯……啊……不要……動……不要……」姜若木的眼淚跟斷了線地珠子一樣,紛紛落下。
「你說的是我,還是馬?」紀炎旭的膝蓋故意踢動一下馬腹,「飒露紫」跑快了幾步,就算坐着不動,那深入肉壁的硬挺也不住戳刺着。
「嗚啊……」
姜若木無法忍受地搖着頭,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珠散落開來。紀炎旭依然在沖撞,沒有勒停馬匹的意思,在雙重節奏的協助下,貫穿變得十分容易,硬碩退出大半,又狠狠頂入,像要把姜若木的柔嫩搗爛似的猛烈。
「啊……啊……受不了了……啊……輕一點……」
「若木……我的若木!」
「啊啊……頂到了……好深……求你……不要頂那裏……嗚……」
姜若木發出語無倫次的,卻又無比嬌媚的叫喊。體內掀起的洶湧快感,讓他辨別不了現在是什麽地方,只顧拼命攀附着紀炎旭的身體,哭個不停。
紀炎旭現在根本停不下來,就算是停下,也因為馬匹的跑動,肉莖依然在最敏感、也最纖細的深處戳刺、逞兇,不給姜若木一點喘息的機會。
「啊……這樣……會死的……不……啊!」在強悍的抽撇下,姜若木不斷發出暗啞誘人的哀鳴,下肢一陣短促的痙攣,便又噴射而出。
「好厲害!」
因為高潮而瞬間抽縮的灼熱內壁,帶給紀炎旭飄然欲仙的快感,他控制不住節奏的略擡起身,猛烈地撞擊着,也無心顧及「飒露紫」是不是沿着崎岖不平的河道颠跑起來。
「——啊啊啊!」才射精就又被巨碩狠狠填滿,姜若木只能發出尖叫,幸好水流聲掩去他的聲音,不必擔心給別人聽見。
「若木……」紀炎旭也快要射了,他不用刻意留言,就知道如何配合馬上下颠動的頻率,讓自己進行猛烈抽送。
「啊啊……嗚嗚啊!」
不知道飒露紫是不是看到河流感到高興,它一直在淺灘跳來跳去,姜若木的臀部往上抛起,紀炎旭的欲望也幾乎全部撤出,然而下個瞬間,在他落下的時候,硬挺毫不客氣地撞入,深深推進到底部,讓姜若木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軟得像一團棉花。
「……咿!躭纞銥銥」
就在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一股灼熱的激流在體內深處迅猛射出,弄濕了他,那種感覺很奇怪,明明不是第一次體驗到,姜若木仍有一種似夢境般的不真實感。
也許是太舒服了吧,所以連腦袋都暈眩了,姜若木眼前浮起一團霧氣,累得胳膊都擡不起來,但是紀炎旭依然拉緊他的腰,抱住他,堅硬灼熱的欲望依舊如玉杵般蟄伏在也體內。
「不……啊……嗯!」
「我愛你」紀炎旭溫柔地親吻着姜若木的臉頰,吻去他眼角的淚滴。
一會兒後,紀炎旭慢慢撤出濕潤的肉棒,再次強勢地挺進窄穴,攪動着又緊又滑的肉穴。劇烈的摩擦下,深深結合的部位湧起一陣強過一陣的絕頂的快感!
「唔……啊……啊!」
姜若木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這狂野的性愛,腰肢因為猛烈的律動而繃緊、戰栗,他最後能記得的是,紀炎旭在耳邊不斷傾訴着,「我愛你,若木。」
——接着,已經模糊的意識,便嘎然中斷了。
從遠處吹來的夜風,透過半敞着的圓木窗,徐徐吹入進來,很舒服。紀炎旭一手撐着下巴,癡迷地盯着睡在一旁的,姜若木的臉孔。
要是平時的話,姜若木一定會拿起枕頭,生氣地仍在他臉上,叫他的模樣。
「真的好可愛。」
但現在,姜若木在熟睡中,紀炎旭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看着他的臉,瞧着紅潤的,微微翕動的嘴唇,好想親一下。
「唔……」姜若木突然抿了抿嘴唇,轉過身,背對着紀炎旭,發出微小的鼾聲。
「真是的,都睡着了還這麽小氣。」紀炎旭笑了,拉過羊毛毯,蓋住若木赤裸的肩膀。
咚咚。
極輕的敲門聲,像是知道他們才剛睡下,紀炎旭不由皺眉,不想理會,已經晚上十點了。
咚咚、咚咚。
敲門聲還在繼續,怕再下去會吵醒姜若木,紀炎旭不得不掀開毛毯,走下床,穿過客廳,來到門口,吱嘎地打開有點沉的木門。
「少爺,抱歉,打擾您休息了。」站在門外的,是管家王夫人。
「什麽事?」紀炎旭赤裸着上半身,環抱着胳膊問道。
「太太有重要的話,要對您說。」王夫人謙卑地道。
「重要的話?都十點了,有什麽事明天再……」
「太太說,請您現在、務必過去一趟。」王夫人用一種懇求、但強硬的語氣說道。
「……好吧。」紀炎旭回頭看了一眼卧室,「我去穿件衣服。」
「是,少爺。」王夫人畢恭畢敬地鞠躬,退至門邊。
紀炎旭穿好衣服以後,從馬廄裏牽出「飒露紫」,不等王夫人帶路,就直接往住宅的方向奔馳而去。
紀老爺和夫人的寝室「鳳仙宮」,早已點亮一盞盞大紅燈籠,不等身着旗袍的侍女持燈引路,紀炎旭就徑直走入一間散發着陣陣檀香的雅致廂房。
廂房內垂着水晶門簾,在燭光下發出鑽石般的熠熠光輝,都掩蓋了軒窗外的星光。
年輕貌美的紀夫人,身着淡黃圓襟旗袍,正坐在一張紅木繡臺前,往那謝鴛鴦戲水的繡品上,刺下一根金色的線條。
「母親真是好興致,這麽晚了還在刺繡。「家規在上,紀炎旭從記事起就
得喊母親,而不是媽媽。
「這是你遲早要用到的新婚枕套,鴛鴦戲水,羨煞旁人。「紀夫人含笑說着,手裏飛針走線,完全不受影響。
「我還不想結婚。「既然母親主動提到,紀炎旭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呵,我也沒讓你現在就娶,看把你吓的。不過……你的年齡也不小了,應該多學着,和女孩子相處。」紀夫人對獨生子的疼愛,遠超過旁人的想象,盡管兒子出世以後,是由奶媽帶大,她不得親近。
「是,母親。」紀炎旭不予争辯。生性頑固的母親一旦較真,那會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炎旭,你的侍寝是怎麽回事?」紀夫人話題一轉,擡頭問兒子。
「什麽——怎麽回事?」
「你是不是太縱容他了呢?」紀夫人秀美一蹙,露出不悅的神情,「我聽說,他對你大不敬,還惹你不開心,是嗎?」
「我不管他是什麽出身,既然做了侍寝,就該有侍寝的樣子,怎麽能對你呼來喝去,還拒絕與你同床!」
紀炎旭沒有答話,他知道一定是王夫人把姜若木「以下犯上」的事,告訴了母親,現在不論他說什麽,都會被當做替姜若木開脫。
「而且他也不是不懂,是根本沒把侍寝,沒把你放在眼裏。」紀夫人顯然聽了不少壞話,越說越氣憤,芊芊玉手輕拍紅木繡臺。
紀炎旭不說話,只是緊緊皺着眉。
侍寝,都是從侍童精心挑選出來的,所謂侍童,就是從分家仆人的後代中,挑選出年約五、六歲,眉清目秀的男孩,送到紀家的娈童。
有專門的「麗華堂」撫養他們,待他們十二歲以後,會進行性事上的教育,老是就是前一任的侍童。
什麽床上技巧都要學,對少主絕對服從,不僅不能說一個「不」字,還要把自己毫無保留地奉獻出來,主動使少主獲得愉悅。
因為少主只能擁有一名侍寝,所以侍童之間的競争非常激烈,有的男孩甚至會陷害同伴,制造一些使對方名譽掃地的醜聞。
不過,由于教養嚴格,大部分孩子都很守紀家的規矩,一心一意胖王少主
能挑上自己。所以,當第三十七代少主——紀炎旭,沒有選擇乖巧又可愛的他們,而是挑選貼身侍從姜若木,作為侍寝的時候,紀府上下都很震驚!
而姜若木甚至都搞不清「侍寝」是做什麽的。
他依然外出工作,當一名抛頭露面的校醫。還申請在外租住公寓,他和紀炎旭幾乎是平起平坐的,從未見他主動讨好少主。
顯然,姜若木無限自由的背後,是紀炎旭特別的寵愛。
——「他對我來說是特別的,所以多給他一些時間和空間吧。」
每當王夫人提醒紀炎旭不能如此放縱「侍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