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般都不好看
着。
真咲突然嘴角一咧。
“妙木山麽。”
唰。
一手抽出了靜音的靈魂，真咲立刻消失在了衆人的面前。
……
啪。
被通靈出村子外的真咲拍了拍衣袖，忽然像得知了什麽消息似的向一旁的小南詢問道。
“他…？”
“這就是我的正義。”小南之前，畜生道開口說道。
耗費生命力釋放的神羅天征将木葉的一大半摧毀殆盡。
而始作俑者天道佩恩正站在那廢墟的中心。
他的對面則是眼角有着紅色眼影一頭金發的少年。
“這下，連找的力氣都省下了。漩渦鳴人。”
……
村子外，依舊是佩恩衆人入侵木葉的手段，修複了修羅道的地獄道将畜生道大力抛向了天空，在天空中被通靈出的佩恩們齊刷刷的落地。
Advertisement
佩恩六道，參上。
“看來六人都到齊了呢。”深作仙人說。
“不可饒恕。”趕來的綱手異常的憤怒。
“充滿怒火的人很可怕。”佩恩中複活的修羅道說。
“但我們不是來找你的。”
話音剛落的瞬間他就出現在了綱手的面前正欲發動攻擊。
“是來找我的吧。”
轟——！
咔嚓。
突兀落下的身影幹淨利索的砸碎了修羅道的身軀。
“漩渦鳴人。”天道有些惱怒。
“來一決勝負吧！”鳴人喊到。
……
漩渦鳴人。
九尾的人柱力。
我要找的人。
能夠托付重任的人。
就是他。
一直以來，作為不是人的佩恩身份的我活着。
不斷的戰鬥，不斷的撷取別人的靈魂，不斷的殺戮。
這并不是我的意志。
只不過是哥哥托付給我的任務。
身為四代水影的哥哥被控制。
幕後黑手慫恿長門建立了曉。
哥哥臨死前的囑托。
曉的目的。
十尾的真面目。
我已經厭倦了，厭倦了這不是人的生命。
這世界不能容忍我這樣的異類繼續存活，我也不能容忍自己再以這樣的面目活下去。
那個時候，我早就應該死去。
但是，為了哥哥？
不。
也許，也是為了這個世界。
作為一名忍者就要時刻做好殺人和被殺的準備。
不能被不需要的感情困擾。
悲傷、恐懼…
舍棄人的一部分成為只會殺戮的機器。
這是所謂的血霧政策的方針。
只有我和再不斬活了下來。
那時的我們，只知道殺人。
為何要殺人，殺人的意義是什麽？
我們不知道，我們也不需要知道。
只要不停的殺人，這就是忍者的意義。
真是悲哀啊，不能體會到這世界的美好。
令人諷刺的，我死去了，以另一種方式重生之後才體會到這個世界存在的意義。
長門所厭惡的這個世界。
充滿了憎恨、傷害和痛苦的世界。
他想要毀掉。
可也是這個世界。
這個充滿了和平、希望和愛的世界。
哥哥想要守護的世界。
一個世界，兩種世界。
我都體會到了。
無法理解的兩種人，疏通迥異的兩種做法。
毀滅還是守護，無論哪個都是一種極端，都會傷害他人。
我不知道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麽了？
為了查清毀滅世界的工具——十尾？
還是為了見證這個世界的堕落？
世界是殘酷的，是黑暗的。但正因為如此，我們所作出的努力，我們采取的行動才讓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我不希望這個世界走向他的盡頭。
但我卻無力拯救。
也無法回應他人的期待。
哥哥，你是否在責備我。懦弱的在這個龐大世界中的渺小的我。
再不斬，你是否在嘲笑我。殘酷的卻為了世界改變的我。
漩渦鳴人。
這個少年，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刺目的閃光。那是代表着無限的可能性。
也許，他能夠拯救這個世界也說不定。
也許，他就是我要托付的人。
找到了。
找到他了，那麽…
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吧。
我這樣憎惡的自己的存在，也就應該消失了吧。
本應就死的我，繼續存在的我，看着這個世界的我，仍然殺戮着的我。
馬上就會不複存在了。
悲傷麽？不。
哥哥在等着我呢。
那邊的世界是什麽樣的呢？
那邊的世界美好麽？
一定是幸福的世界吧。
想去。
所以，不要着急啊，哥哥。
我馬上就要将你的托付，交給這個閃光的少年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倒計時。
關于世界，其實也就那麽回事。
每個人的思想都不同，但是，總會有共識。
那些不美好的東西，只要改變不就可以了麽？
我的每一篇文感覺都很另類呀，也不知道姑涼們雜麽瞅捏2333
☆、對決、托付
“不愧是自來也的徒弟，你就是九尾人柱力？“真咲仔細打量了鳴人一番。
“不錯嘛，是個好對手。“
“嗯？“天道哼了一聲。
“不要動手，先讓我來。“真咲伸手攔住了想要上前的天道說。
“這裏不是玩的地方，九尾的捕獲要以最快的速度。“天道并不準備把漩渦鳴人留給真咲單獨對付。
“我知道，我會很快的，所以，先讓開。”
“長門。”真咲的語調微微下沉。
久違的聽到自己的名字，天道愣神了片刻還是向後退開了。
“不一起上麽，那邊的女人。”鳴人一臉的凝重，雖然看似輕描淡寫的擊敗了其他的佩恩，但是查克拉也被大量的消耗了，放在平時不算什麽，但是對于仙人模式來說查克拉的減少或多或少會影響自然力量的補充。
讓人在意的是，面前這個和天道一樣發色的女人。
之前在一尾追讨行動中和卡卡西老師一起敗北的慘痛經驗告訴鳴人，這個家夥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漩渦鳴人。”真咲開口說。
“？”
“廢話我就不多說了，自來也是你的師傅沒錯吧。”
“沒錯。”
“我可是親手殺死他的人之一，他死前的樣子，想看麽。”
哐——
“你…閉嘴！”鳴人的臉龐有些猙獰，最尊敬的自來也被真咲這麽惡毒的提起讓他的心髒充斥了憤怒。
“絕對…要…宰…了…你…”
“喲，不錯，就是這樣的氣勢。”真咲對着鳴人笑了笑。
沒錯，讓我看看你的頭腦，憤怒是不是會讓你失去冷靜，無法冷靜下來的話是不可能戰勝長門的。
“來吧，漩渦鳴…嗚。”剛準備動起來的真咲被鳴人閃電般至來的拳砸中飛了出去。
“去死啊！”鳴人砸飛了真咲後就跳起在空中開始結印。
“仙法影分身之術。”嘭的一聲，空中多出了一個身影。
抓住自己分身的手臂，鳴人用着全身的力氣向真咲砸去。
“螺旋丸！“
轟！
也不知道砸中了沒有，地面被轟擊揚起的煙塵遮蔽了戰場。
嘩啦。
地面上不成人形的真咲化成了一灘水。
“就只是這樣的攻擊為止麽？”鳴人的分身突然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
“糟…”
“水遁血水流之術。”嘩嘩的水柱從真咲的身體裏如鐵絲般湧出射穿了鳴人的分身。
原本是将血液轉化成水遁的忍術，現在以這樣的身體使出來盡管威力有所減弱可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可惡，看這個。”分身被擊潰讓鳴人氣惱的凝聚着查克拉。
好強的查克拉。真咲感覺到了危險，那就是秒殺其他佩恩的術麽？
“風遁手裏劍！”
果然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真咲還沒任何的反應就被鳴人扔出的忍術擊中。
啪。
真咲整個人爆裂成了水滴四散在附近的地面上。
“真咲…被幹掉了麽？”天道有些疑惑的準備親自動手，可是，看到地面上殘留的水顏色轉紅揮發起來時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鳴人也被這樣的情形迷惑了。
“這是什麽？霧麽？”
地面上的水跡逐漸消失轉而彌漫在空氣中，一時間整個戰場被紅色的霧氣包裹住了。
淡淡的腥味在霧氣中蔓延，鳴人吐出一口氣。
“呼。怎麽像是血一樣的腥味。”
“因為這是血霧。”背後一陣驚悚。鳴人轉身揮拳砸中的卻只是空氣，收回手卻感覺到一股異樣充斥周圍。
淡淡的霧氣
是紅色的。
“太詭異了，先探查出敵人藏身在哪裏。”鳴人這樣想。他回想起了和卡卡西一起面對再不斬時候的情形。
自己沒有能察覺出對方的寫輪眼，現在只能先等待對方先攻擊暴露自己了。
“在考慮戰術嗎？沒有一股勁的釋放忍術還算冷靜。”真咲的聲音從霧中傳來可鳴人卻判斷不出她的位置。
“以前和霧忍交過手麽，等待對方先攻擊暴露。想法很好，但是，這個忍術可是不一樣的。”
嚓。
一道血痕出現在鳴人的手上。
“嘶。”鳴人楞吸一口氣。“這裏，難道是剛才的水？”
“沒錯。僅僅是觸碰到就會導致受傷，你想出什麽應對的方法了麽？”
“方法只有一個。“
“哦？“真咲挑了挑眉。
“打敗你，只要打敗你就可以了。“鳴人的臉上露出堅毅的表情。
“真是不錯的表情，可是，沒有實力，信念再怎麽強也是沒用的。“血舞再一次包圍住了鳴人。
噗——
噗——
噗——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鳴人滿身血淋、痛苦的癱倒在地上。
“世界上沒有無法避開的忍術，再怎麽強大的東西其實都有弱點。“
“即使是微不足道的東西一旦被小看也總有逆反的時候。“
真咲出現在鳴人的面前，俯下身來，她湊在鳴人的耳邊低聲問道。
“鳴人，如果我現在殺了你，你，甘心麽？“
“你，甘心麽？“
“你，甘心麽？“
“你，甘心麽？“
開什麽玩笑。
村子被毀壞成這樣。還有很多人等着我，還有很多人需要被保護，我還有好多話要對同伴們說，對卡卡西老師說，對小櫻說，對寧次說，對雛田，對丁次，對伊魯卡老師，對佐助，對綱手婆婆，對……
他們需要我，我還要守護大家！
我絕不能在這裏倒下。
我可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
“我…不…不甘心。“
“大聲點，你說什麽？“真咲一臉冷漠。
“我說，我…我不甘心！“幾乎吼破了喉嚨，鳴人仰起頭大聲的說。
被血沾染的面孔盯着真咲讓她突然有種心悸、又有種欣慰。
“不甘心的話就打敗我，如果連我都不能擊倒你連向佩恩宣戰的資格都沒有，鳴人，來吧！鼓起你所有的勇氣，抛棄你內心裏的恐懼，面對我，面對你從來沒有面對過的危機，來吧！“
“風遁手裏劍！“
鮮血飛濺，鳴人用受滿傷痕幾乎要斷掉的手臂抛出了風遁手裏劍。手裏劍裹着淩冽如刀刃的風呼嘯而去，挾開來了四周的血霧在這一片鮮紅的世界中刮開了一條路。
一條通往希望的路。
轟——
真咲的半個身體消失不見，只剩一半卻依然筆直的站着，她的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情感，沒有恐懼，沒有興奮。
“成功了麽？“鳴人已經沒有力氣做任何事了，他只能希望自己的攻擊擊敗了敵人。
“什…什麽！？“
只剩下半個身體的真咲慢慢的晃晃悠悠的朝他走來，無法動彈。
鳴人無法動彈，敵人居然還能動可是自己已經失去了反擊的能力，難道…
難道已經不行了麽？
不甘心啊。
“鳴人，何為忍者的命運你知道麽？“突然，‘半個’真咲開口說道。
“忍者的命運？“鳴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不殺自己麽？
見鳴人沒有反應，真咲自顧自的開始說了起來。
“所謂忍者的命運，不是名正言順的出現在光朗的白天說着向往和平的話，而是在黑夜手持利刃無聲的抹去生命的存在。但是，這樣的忍者是沒有出路的，影藏在黑暗中，見不得光明。很矛盾吧，我這樣說的忍者的定義在現實中卻不是這樣，忍者們像士兵一樣上前線打仗，賺錢養家，為了保護什麽而戰鬥。世界就是這麽矛盾。“
“所以總有些渴望完美的人無法容忍這樣矛盾的世界，想要摧毀這樣的世界。我不希望這樣事情發生。你能明白麽？“
真咲頓了頓，眼前的人雖然已經遍體鱗傷卻依然昂首挺胸。
“就算世界擁有再多的不公也總會有公平的時候，就算世界處在黑暗的年代總有一天會迎來光明。但是，通向希望的路途是遙遠的，而這條路也同樣充斥着荊棘和坎坷。總要有人站出來保護她，然後，我看到了你，漩渦鳴人。”
“我也曾為了保護什麽而戰鬥過，和你不一樣，我失去了保護的資格反而成為了破壞的幫兇，而你，即使奄奄一息卻依然說着保護什麽的話。你是傻瓜麽？”
“什麽嘛？”鳴人笑了。“保護什麽的，這種事情并不需要什麽資格，只要想去保護就可以了。”
“不需要…保護的資格？”
“沒錯。每個人都會遇到自己珍惜的東西，關心你的人，你的朋友，你的家人，你的夥伴，素不相識的人，偶然遇到的人…但是，如果你想保護他們的話動手去做就好了，哪怕出手搭救一個和自己毫無關系的人沒有一絲回報也不要緊，重要的是自己的心，遵從自己的心意。然後說到做到。”
“說到做到？”
“對。說到做到，就是我的忍道！”
“哈，哈哈。漩渦鳴人，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真咲大聲的笑了起來。邊笑着她邊用食指頂住鳴人的額頭。
“你要幹什麽？”
“幫你恢複力量。我可是相當認同你啊，鳴人。“
“為什麽？“從額頭傳來的感覺讓鳴人覺得不可思議，原本枯竭的查克拉逐漸恢複着，渾身的傷痛也逐漸減弱，無力的四肢居然可以略微動起來了。
“我說過了，我失去了保護別人的資格，但是我也不想破壞。我已經不算是真正的人類了，死亡輪回才是我最好的歸宿，但是，在那之前，鳴人，我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
“我答應！“
“哦？你不問是什麽麽？“
“我能感受的到，你的心意，只要是善意的心意無論是誰我都能感受的到。”
“你還真是個奇怪的人。”
“拯救這個世界，鳴人。”真咲突然語氣嚴肅了起來。
“這個世界正面臨着前所未有的危機，即使是身處黑暗的我所了解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鳴人你将會面對的是從未有過的巨大危機。你一定要有所覺悟，只有你，自來也口中的預言之子才有拯救世界的力量。”
“世界的危機？那是什麽？“鳴人問道，情急之下他居然站了起來，身體就像是完全沒有經歷過戰鬥一樣。”傷口完全好了，诶！？你怎麽了？“一把扶穩要倒下去的真咲鳴人連忙問道。
“我…的靈…靈魂力量已經讓你恢複了，鳴人。你…所要…要面對的…是強大的敵人。擁有…咳…有十尾的力量。“
“十尾！？尾獸麽？“鳴人連忙追問卻被真咲示意不要說話。
“你…已經…打敗了我。我能做的就是….告…告訴你将來的危機，你要有所準備才行。未來的戰鬥，你…你一定要贏，才…才能拯救這個世界，保護…咳…保護你所珍惜的東西。“
“我知道了。我答應你，一定會保護好的。“
“是麽。“真咲的氣息開始變得微弱，被輪回眼束縛成為人間道的力量已經為了恢複鳴人的身體全部消耗掉了，所以真咲也回到了原先瀕死的狀态。
“死對我來說是一種解脫，我能夠回到家人身邊還真是拖了你的福呢，鳴人。“
“喂，你怎麽了？你叫什麽名字還沒有告訴我呢？喂！“
真咲聽不見了鳴人的呼喊，自從成為人間道之後她從來沒有睡眠，也不需要睡眠，現在，她是真的困了。
困了，真慶幸自己終于能夠安穩的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尾聲
好困，很累了，我，多久沒有睡了。
眼睛昏昏沉沉的，什麽也看不見。
前面好像有火光，很溫暖。
去那裏睡吧。
“歡迎回來，真咲。”
恩？有人，他在說什麽？
聽不見。
不管了，我很累了。
好久沒有休息了。
火光，好亮，好溫暖。
啊，真是悠閑啊。
沒有陰謀，沒有詭計。
單純的休息。
真是快樂啊。
對了，世界的危機呢？
沒關系。
鳴人一定會贏的。
這麽堅定的人這麽會輸呢？
我？我很累了。
“歡迎回來，真咲。”
啊，我聽見了。
雖然看不清但是，我聽見了。
是哥哥，真是好久不見了啊，哥哥 。
“我回來了。”
我回來了。
回來了，就不走了。
再見到哥哥真是，太好了。
困了。
累了。
哥哥，我睡了哦。
我要睡了，再有什麽世界的危機可不要找我了哦。
我回來了。
不想走了。
晚安。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矢倉
記憶中的妹妹一直是一個好強有粘人的家夥。
從小就表現出異于常人的忍術天賦所以被送進了忍者學校學習。
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遇到那件事。
身為四代水影每天的工作都很繁忙，大概是因為我的相貌讓真咲以為她和我年紀相仿所以天天纏着我，放課了以後就跑來辦公室。
“這個是什麽？條約麽？”
沒等我解釋清楚真咲又跑去翻另外的東西。
“水影大人，需要我帶小姐離開一會麽？”
“不用了，就這樣吧。”
“我明白了。”
我啊，對真咲還是很溺愛的。
她不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樣任性，她從來不哭鬧，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一個人呆在一邊看卷軸或是搗鼓我給他的忍具。
真安靜。
直到那一天。
“你是誰？”推開門，我看見一個戴着螺旋面具的家夥坐在水影辦公室裏。
能夠避開警衛的警覺，這家夥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
“四代水影，三尾的人柱力沒錯吧。我等你好久了喲。”
嗚啊，腦袋一陣眩暈。
坐在椅子上的人什麽時候來到我面前了。
可惡，完全動不了了。
啊，感覺腦袋裏被塞進了什麽東西。
好暈。
可惡。
等等，面前那人的眼睛！？
寫輪眼？
果然。
“……”
我也不知道那段時候我做了些什麽，只知道當時看到那雙象征邪惡的寫輪眼之後就失去了意識，我想告訴真咲發生了什麽，但是我做不到。
意識渾渾噩噩，黑暗中感覺到身體在不由自主的行動，說話。
隐隐約約中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麽非常不好的事。
可惡。
後來，我逐漸的恢複了意識，在精力充足的時候甚至能對抗腦袋裏的力量。
有一天，借助三尾的力量，我擺脫了寫輪眼的控制，但是，那個瞬間我知道，面具男發現了。
為了不殃及村子裏的其他人，我悄悄了來到野外。
他果然在等着我。
“果然是水影，實力不可小觑呢。脫離寫輪眼的控制真是了不起。”
滿身傷痕的我再一次失去了意識。
果然我還是不擅長應對幻術啊。
又被控制住了。
身體好痛。
尾獸！？怎麽會？
他在抽離三尾。
可惡，原來他的目标是這個。
被控制住的我再也無法阻止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尾獸一點一點被剝離開身體。
然後一陣虛弱的感覺傳來。
我要死了麽？
無法再保護村子了，無法再陪你玩了，真咲。
不對，真咲應該長大了吧，長大了就不需要哥哥陪着一起玩了吧。
“哥...哥哥！？”
恩？真咲的聲音？
你來了麽？真咲。
不要過來啊，你怎麽是他的對手。
別送死啊。
感覺到自己的手扼住了真咲的喉嚨。
對不起，真咲。我...
感覺身體被什麽刺穿了。
真咲的長刀‘縫針’，對了，真咲可是忍刀七人衆之一。
死了？
原來我已經死了。
恢複意識的我發現自己身處黑暗，面前燃燒着一堆篝火。
真溫暖啊。
不遠處，真咲？你也死了麽？我們兄妹的命運真是可悲啊。
過來這裏，真咲。
“哥哥！”
真咲一把抱住了我，喂！我讨厭這樣。
我和真咲談了很多，她長大了，我卻沒有任何她成長的記憶。
我和她講了我的理想，講了她的理想。
我覺得很開心。
比我成為水影的那個時候還要開心。
感覺到莫名的力量在拉扯着真咲的靈魂，人間的力量。
要走了啊，真咲。你還有事要做。
完成我的托付吧。
将這個世界将要面對的危機，去向值得托付的人托付吧。
「該走了，真咲。」
然後的然後，就只有我一個人在黑暗中等待。
但是我不怕，我知道真咲會經歷什麽，我相信她，就像她依賴我一樣。
所以，我會按照約定好的，在這裏一直，一直等待她。
她回來了，微笑着。
完成了托付麽？恩，看來找到了可靠的人呢。
真想見一見呢，那個讓真咲都覺得值得信賴的家夥。
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
會是少年嗎？金發的少年？
嘛，不管了。重要的不是這個，重要的是。
真咲回來了。
真好，我還有好多事要問呢，她的成長，她的經歷。
開心的事，難過的事，所有那些我不知道的事。
總算有時間一起聊天了呢。
真不錯。
“歡迎回來。真咲。”
歡迎回來，我等了好久了。
“我回來了。”
“我回來了，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
☆、後記
每次都想着，這次我一定要寫一個長篇出來。但是到了最後還是一個短篇。
每次都想好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但是，寫着寫着就感覺自己的思維跑的真是太快了。
整個人都飛躍起來了。
于是，這文就完結了。
火影是一部我很喜歡的漫畫（動漫什麽的就無視了吧。回憶殺傷不起呢）所以當初要寫的時候就對自己說要寫一個不一樣的故事，不成長，不拉幫結派，不逆天。
寫一個很普通的主角，做一件普通又不普通的事。
所以真咲就這樣子出現了。
想要表達的也表達了，想要說的也寫了。
唯一的不足就是細節，很多細節雖然知道自己處理的不好但是還是因為懶不去改了。
缺點嘛，總是有的。
都是廢話，也就不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留個評侃兩句，噴兩句都行。
繼續支持吧，
以上。
下次再見。
後記不是騙點擊的喲。（加我的新浪微博吧，專欄裏有）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