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時光如水匆匆而過,在墨皓熯今天稱病明天翹課的刻意躲避下,十幾天來墨皓熯再沒有見到過奴寵,對于墨皓熯來說,再多的好奇和探知欲都比不上殺死沐倩嬈重要,所以自然的,那個讓其吃足了癟的‘變變男’先生已早早變身成了‘下堂婦’,随手就讓墨皓熯扔到了犄角旮旯裏看也不看一眼了。

經過努力,憑着一張絕美的小臉和幾分讨好賣萌,墨皓熯成功得到了大祭師的青睬,時不時的就會被大祭師叫去說說話聊聊天,他耐着性子等待着一個合适的機會認識沐倩嬈,而這個機會,好像就快要到來了。

這天,再次奉大祭師所召前去見她,繞路先去廚房取了些大祭師喜歡的糕點,手提着食盒墨皓橡走近路直奔地殿而去。

瑤池仙殿人所居住的房間都是按等級分配的,最下面是小侍,往上分別為侍領,職事,講師,而殿也分三殿,天殿處于最上層,是仙使居住的地方,地殿為大祭師的地盤,人殿是大長老的,這三殿分別由三道護牆圍起,沒有主人的允許誰也進不去,當初墨皓熯進的那間偏僻院落就在地殿區,如果沒有大祭師的腰牌,他走到門口就會被人扔出來了。

“十五!”才走進樹林,身後就響起了低喚聲,回身,墨皓熯下意識皺起了眉,“奴寵?”

“十五,不去。”急急跑過來,一襲紅衣翩飛,點點吻痕在他的脖頸胸口處清晰可見。

眉頭皺的更緊了,看就知道這人一定剛剛才由女人的身上下來,腳步輕挪悄然後退,奴寵身上濃重的那什麽味(親們知道的嘿嘿……)刺鼻的讓他想掉頭就走。

完全沒看到墨皓熯明顯的拒絕意味,一雙眼眸直直盯着墨皓熯的臉,眼眸中點點思念夾雜着濃濃的焦急,奴寵一把扯起了墨皓熯的袖子,轉身就向另一條小路上走去。

“喂,我要去的是大祭師那,你想拉我去哪兒?”因為身才嬌小,被不由自主扯出去好遠的墨皓熯無奈,只好雙手抱着棵大樹死不放手,好在此地沒外人,而在奴寵面前,再丢面子的事情都幹過了也不差這一回。

抿唇不語,扯了幾下見扯不動,怕弄痛墨皓熯奴寵只好松開手去掰墨皓熯合抱大樹的雙手。

“喂喂喂喂,你有完沒完了?再鬧下去我可急了啊!”自己辦的是正事,這小子搗什麽亂?扭頭看一眼不小心被打翻的食品盒,娘的,碰上奴寵準沒好事。

“走,十五,跟我走。”好不容易扯開了死圈在一起的胳膊,一手攬着墨皓熯的腰,一手托起墨皓熯的屁股,奴寵也不管墨皓熯的喝罵轉身又接着走,腳步快而急,好像慢一點身後就會有狼追上來一般。

“奴寵,放我下來!”屁股上溫溫的熱度灼的墨皓熯臉上火紅一片,外表再如何也改變不了裏面的芯子,他可是個成年人,一個壓了另一個同性許多年的成年男人,後面被大手撫蓋于他來說,絕絕對對是第一次,咬牙,這是個很不好的回憶。

“不,十五,抱走!”你越說我越走,低頭用額親昵的蹭了蹭墨皓熯的鼻子,然後擡頭運起輕功飛身而起。

好吧,他承認,在強大的敵人面前再多的陰謀詭計都是枉然,可奴寵,你是不是應該給個解釋先?天還沒暗下來,你那幫個‘女主人’們可是會随時需要你奉獻的知道不?

也許是老天聽到了墨皓熯的呼喚,就在奴寵抱着墨皓熯快要走出地殿區的時候,兩位腰挂長劍的二級祭師出現在了前方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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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寵?你這是……”先是詫異的看着兩個身體糾纏的大小兩人,繼而邪惡的笑起來,左邊高一些的祭師走上前摸了把奴寵的臉頰,“小奴兒,這孩子太小了玩不起的,還有,她可是大祭師常常邀請的客人,你不能失禮知道嗎?”

另一個也不甘落後,上前邊試圖抱下明顯不是自願盤着奴寵腰的墨皓熯邊仰頭深深吻上了奴寵的嘴唇,“小奴兒,你要是想了,我們可以滿足你的噢,來,快松手,今晚上我和玉姐姐保證讓你欲仙欲死再也爬不起來。”

可能是習慣了,奴寵下意識沒有反抗吻上來的嘴唇,當胸前和腰間被同時襲擊,他低低的輕喘幾乎瞬間就動了情。

“小奴兒真淫|蕩呢,看,才摸了你幾下你下面就有反應了,不過我喜歡,這東西又大又粗,每次‘吃’過之後都再也沒心思‘吃’別人的了。”吃吃的笑着,矮一些的女子一把掀開了奴寵的衣擺,手指用力一劃,奴寵褲子中間就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破痕,迫不及待握住讓她心癢難耐的物什,女子仰頭又吻上了奴寵的嘴唇。

而此時另一個女子已将墨皓熯由奴寵的懷裏扯了出來,正想将墨皓熯放于一旁,卻突地被奴寵推了一把,驚愕着擡頭,剛剛好撞進了一雙冒着寒間的眼眸,獸一般陰冷的眼眸盯得女子心頭發顫,她有一種直覺,要是自己再動不該動的東西,只有死路一條。

反手将墨皓熯再次死死的抱進懷裏,身體後退一步與兩女拉開距離,冰一樣的目光冷冷掃了眼木愣愣的兩人之後奴寵猛的轉身,顯然他想另擇一條更幽靜的小路走,不想再被人打擾到。

“等一下。”終于緩過心神的兩女齊齊逼了過來,“小奴兒,你剛剛的眼神真有味道,再看一個如何?お=萫”那樣冰冷不遜的眼神,引起了她心底濃厚的征服欲|望,如果騎在奴寵身上時也能看到這樣的眼神,那……呵呵呵呵……

“是啊是啊,小奴兒再看一個,快點。”同樣被吸引,更有些氣惱剛剛自己竟會被一個性|奴看得膽顫,另一位女子笑的有些幽沉,她已經想了好多種方法折磨奴寵,一定讓奴寵知道知道什麽叫挑釁主子的代價。

垂下目光不作聲,腳步連連後退與兩女一再拉開距離,他知道,這裏是地殿區,而兩女的身份只需輕輕一聲喚,就會有一大堆人出來幫她們,此時他最應該做的是放下十五媚笑着迎上去任她們玩弄,可……他不能放!放了十五會死的!他不要十五死,不要!!

想着,緊了緊手臂轉身就跑,只要出了地殿進到天殿後山就沒事了,那裏是仙使居住的地方,閑雜人等沒有口谕誰也不敢進去。

“呀,小奴兒竟然會輕功?”這回是真的愣住了,“不好,他要去天殿區。”地殿往上直通的道路只有一個去處,這小子要真進了那裏,就是她們也保不了他。

“你給我回來。”也顧不上生氣了,另一個女子手指連揚,三道銀光直奔奴寵而去,傷了他總比丢掉性命強,可惡,小奴兒今天發什麽瘋?他難道不知道進入天殿區的後果嗎?!

‘唔~’好痛,三枚魂釘紮進肉裏讓奴寵踉跄了好幾下差一點跌倒,低頭焦急的看了眼懷中正仰視着他的人,見墨皓熯沒什麽事奴寵才淺淺笑起來,“不怕,奴寵,在。”輕聲呢喃,只要有自己在就不會讓他受傷,絕不!

“奴寵!”沒想到被魂釘紮住了奴寵還想逃,三枚魂釘的痛苦不比其它,就是修行深如她們也會痛的哀聲叫喚又何況身子單薄的奴寵?兩個女人互視一眼,無奈何只好齊齊撒出了蒼天網,在奴寵堪堪邁進天殿區時一把網住了他。

提起被緊緊裹在網裏的兩人如風遁走,直到走到偏點的樹林裏才将兩人扔在地上,“你想找死是不是?”還好那裏只是天殿區的邊線地,要是正門口,她們也只能眼睜睜看着奴寵進去送死了。

低頭抱着墨皓熯不說話,後肩膀上絲絲鮮紅的血早已浸透了衣衫,沒理會痛不痛,奴寵手掌奮力撐起絲細小的空間,蒼天網太緊了,他怕懷中的小人兒難受。

“奴寵……”眼神悠悠看着只顧在意懷中人的男子,兩個女人終于明白了些什麽,有些不可思義,更多的卻是妒忌。

奴寵是全仙殿的性|奴,從他出現的那一刻起他就是為女人服務而存在的,盡千年來仙殿上上下下的女人幾乎大半都把第一次交給了他,她們喜歡看他媚笑着任她們玩弄的模樣,哪怕家裏娶了再多的夫,哪怕家裏的夫再美,每月也總要盡量抽更多的時間回仙殿擁抱他,曾經,她們并不認為奴寵有多重要,不過一個玩物而已,誰都可以上他,幾個人一起玩他的時候也不算少。

可是今天,當看到奴寵用專注的眼神盯着一個人看,當看到他不顧疼痛只在意着眼中的人,心底的妒火強烈的連她們自己都心驚,原來她們不是不在意的,她們只是習慣了才覺着沒什麽好稀奇的,原來奴寵也會有除了媚笑以外的表情,他的眼睛并不是永遠都遮在眼簾之下,那雙從不被她們在意的眼眸,好漂亮。

‘唔~’低吟響起,打破了一地的寂靜,手捂住胸口難過的仰起頭,剛剛又是掙紮又是被摔的,墨皓熯的心病竟在這個時候犯了。

“十五,不疼。”急了,身體被網在網裏挪動不得,連想摸摸墨皓熯都做不到,不知道他怎麽了,奴寵慌急的用盡力氣掙脫身上的網,細如絲的網因為掙紮而陷進了他的肉裏,絲絲鮮血飛濺,看不到也理會不得,奴寵仍在掙紮着,直到兩個看不下去的女人松開網口,才堪堪止住了他自虐的行為。

“乖,不痛。”心痛的看着臉色青白已進入半昏迷狀态的墨皓熯,眼眸沉痛,奴寵用帶着鮮血的手掌輕輕撫着墨皓熯溢了一層冷汗的額頭,抽噎着笨拙的安慰着,卻急于一點用處也沒有。

“奴寵……”被驚的已經麻木了吧?兩個女人相視苦笑,奴寵竟然會說話?幾百年了,她們竟一點也不知道呢,因為從沒聽他說過話,所以她們才自然的認為他是不會說話的,原來他會說,可能是因為長時間沒有人和他交流,所以他說的話咬音不準還只會一個字兩個字的蹦。

耳旁的說話聲驚醒了幾分奴寵慌亂的心神,像是突然發現了救命稻草,奴寵回身搖着兩個女人的胳膊,“十五,痛。”幫幫他,幫幫他好不好?十五在痛!

“你在這裏守着,我去取藥來。”不想再看奴寵為別人心焦的樣子,高一些的女子起身離開了,她心頭很亂,理不清自己這是怎麽了,只單單在妒忌着自己的玩具沒有了嗎?不盡然吧……

知道走掉的女人是去取救墨皓熯的藥了,放心的松口氣,松開握着另一個女人胳膊的手轉身,奴寵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擁起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墨皓熯,珍寶似的擁在懷裏,“奴寵,陪,十五,不痛。”他的十五一會就不會再痛了。

“奴寵,把他放下來,你這樣抱着他他會更難受的。”推了推滿心滿眼都是懷中人的奴寵,女人死也不承認自己在妒忌,她是好心幫忙,不過是看在十五被大祭師喜愛的份上罷了,僅此而已。

擡頭看一眼臉色不好的女人,再低頭看一眼眉頭皺的更緊的小人兒,十五真的很難受,忙七手八腳将人放下來,圈起袖子輕輕擦拭小人兒臉上的汗漬,奴寵微紅了眼眶,十五在痛,很痛的樣子。

“奴寵,我幫了你這麽大的忙,你不想感謝一下我嗎?”猛的握住奴寵忙碌在小孩子臉上的手,女子半眯着眼睛惡狠狠的瞪人。

感謝?細看了眼女人,奴寵低下頭許久,當他再擡起頭時臉上又挂上了女子熟悉的媚笑,跪行着上前,淺淺的吻由女子的額角到鼻子到下巴,雙手同時撫摸上女子的胸,輕揉幾下又去掀女子的裙子。

“夠了!”一把推開纏在她身上的男子,奴寵臉上淺淺的媚笑讓她抓狂的想殺人,為什麽?為什麽奴寵可以擔心的照顧小小的孩子,可以在生與死之間毫不猶豫選擇為了一個孩子而拼命,卻在面對她們的時候只做一個被人玩弄的男寵?他一點也不在意她們怎樣看他,笑是媚惑卻毫無感情的笑,眼睛永遠遮在眼簾之下無波無瀾。

她不要這樣,她想讓奴寵也如對待這個孩子那樣對待她,但……可能嗎?定定看着又在專心照顧小孩子的奴寵,一陣陣無力湧上了心頭,奴寵還是那個奴寵,有人招手他就會獻上身體,若是趕他走他就會無所謂的離開,他的心不在她們身上,所以她們于他,只是空氣而已,無相幹的空氣而已……

好一翻折騰總算将墨皓熯的小命又給救了回來,看着緊擁着墨皓熯笑的純淨而燦爛的奴寵,兩個女人默默無言了許久,繼而一起悄悄離開了,這裏,沒有她們插足的餘地,苦澀的心為何?為何!知道卻也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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