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樓下已是一片喧鬧,只有一些貴客被安排在了二樓的包廂裏。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你藍顏知己在懷,大權在握,明明就是人生巅峰啊。”韓重有些不滿的看着旁邊的主子,他們之所以坐在這裏,是因為聽說前朝罪臣的兒子劉璃被發配到這裏,手裏似乎還攥着他爹留給他的贓款。

“閉嘴”戚柏并不想說話,甚至有些厭煩這裏的味道,直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高臺上,

下面的人在那人露面的瞬間都熄了聲音,

當真是嬌嬌如月,卻又有着一種說不出的魅惑感。直到于澈離開,衆人才開始争搶着報價,而二樓的包間裏,戚柏手上的酒杯都已經被捏碎了。

窦章到底是怎麽搞得,竟然讓他的陛下流落在這種地方,他是死在外面了嗎?

戚柏這次還真是冤枉窦章了,于澈讓窦章去水鄉買處宅子作為兩人以後定居的地方,窦章自然是親自去挑。而且于澈會功夫也不惹事,所以窦章也就放心的離開了。

“你去哪?”韓重有些奇怪的看着情緒不穩的戚柏說道。

“搶人”戚柏帶着冰渣子的聲音凍得韓重瞬間縮了縮脖子。

戚柏直接去了頂層,他怕自己去晚了,他的陛下就會被那些人帶走,那是他捧在手心的疼愛的陛下啊。

于澈此刻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他沒想到到最後還被那老女人擺了一道,怕他打傷客人嗎?555也有些着急了,因為他們是來工作的,再多的服務可不會提供,除非宿主想處對象,可是于澈現在根本聽不到他的說話聲了。

等到戚柏打開門的時候,就看見于澈努力撕扯着衣服的香豔場面,他脫下外袍直接将人包裹起來,從窗子裏跳了出去。

“我來接你回去了,我的陛下”戚柏的聲音讓于澈有了片刻的清明,然後眼神又開始迷離。等戚柏将人帶回寝宮的時候,于澈已經開始扒他的衣服了。

花樓裏的東西都是沒有解藥的,只能人親自上陣去解或者泡在冷水中直到天亮。戚柏握住于澈的肩膀,想讓于澈選擇接下來發生什麽事,如果于澈不願,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因為他不想去趁人之危,尤其是這個人是他一直以來都想捧在手心裏的人。

“認的我是誰嗎?”戚柏有些好笑的看着一臉猴急的于澈,被緋色浸染的眼角讓于澈多了幾分妖嬈,□□在踏入寝宮後就被戚柏撕了下來,他的澈澈遠比面具上的樣子好看百倍。

“你是,戚美人兒”于澈看着那張谪仙般的面容,努力回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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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戚柏仍堅持确認着,他怕于澈明天起來不認賬,見于澈不停的點頭,他才幫着于澈解開了自己的衣衫。

“于公子,您不能進去,陛下已經吩咐過了,不準任何人進去”門口傳來了于蘇呵斥李公公的聲音,李公公死活不讓于蘇進去。但于蘇此刻心裏緊張極了,他聽說戚柏抱着個人回來就坐不住了,更何況現在屋裏細碎的□□都已經飄了出來。

他等了這麽久,怎麽可能讓別人得到。

“滾”門口被什麽東西砸了一下,李公公知道陛下是真的惱了,趕緊叫人将于蘇帶了出去,于蘇看着那屋子咬牙切齒,卻又無能為力。

直到門口都清淨了,戚柏才小心翼翼的将于澈放到床上,今晚他的陛下終于屬于他了。

屋子裏除了沉重的喘息聲和細碎的□□聲再無其他,這聲音直到天要亮時才沉寂下來。

戚柏親歷親為的給于澈收拾幹淨,才心情極好的去上朝了,李公公這才明白,原來那位于公子并不是陛下的藍顏知己,屋裏那位才是。

等到于澈醒來時天已大亮,他動了動身體,就感覺真的是腰酸腿疼,于澈揉了揉腦袋,看了看自己住了好幾年的寝宮,沒想到還是老樣子,戚柏竟然一點兒改動都沒有。

對,戚柏,于澈騰的一下清醒過來,他想起自己昨晚多麽丢人的被人算計了,還把主角給強占了,完了,會不會給主角造成什麽心理陰影。

“滾開,你再敢攔我,等陛下回來誰也保不住你”院子裏響起了于蘇的聲音,李公公随着戚柏去上朝了,所以留下的宮女太監都不明白屋裏那人的重要性,自然不敢不讓開。

等到于蘇闖進屋子裏看到披着戚柏玄色錦衣的于澈時,也不覺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戚柏帶回來的人竟然和于澈容貌不相上下。

于澈也松了一口氣,還好找到了他的□□,不然自己這個前任君主的面子算是徹底沒了。

“你就是靠着這狐媚樣子才讓陛下将你帶回來的吧”于蘇一臉冷笑的看着于澈,他沒想到戚柏那麽喜歡于澈,最後去和另一個人待了一夜,難道,是自己不夠好看?

于蘇眼裏閃過幾絲嫉妒,他上前就要揮手去打于澈,卻被于澈往後一躲閃開了。

“來人吶,把這個狐媚子給我帶走”于蘇身邊的幾個護衛聽見聲音就跟着進了寝殿,于澈此刻沒有力氣,而且就只披了一件外衣,若是撕扯起來極有可能發生什麽尴尬的場景。

“都給我滾”門口突然傳來戚柏冰冷的聲音,他一出現,那些侍衛都跪了下去,于蘇攥着拳頭,看着戚柏有些緊張的上前對那個狐媚子噓寒問暖。

“戚大哥,你這麽做就對得起我大哥了?你說不接受我是因為我大哥,那他怎麽解釋?”于蘇沒有一刻這麽覺得于澈有用過。

“于蘇,我念你從前的幫住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再多餘的你就不要想了,而且我的事情為什麽要給你解釋,小李子,以後于公子半步都不能踏入我的寝殿”戚柏眼裏仿佛含着寒冰,看得于蘇有些顫抖,李公公嘆了一口氣,半拉半推的将于蘇送了出去。

房間又安靜了下來,戚柏攏了攏于澈身上的袍子,看到那不經意間露出的紅痕時,神色又暗了暗。

“那個,謝謝你啊,昨晚是我不對”于澈也沒什麽可裝的了,畢竟戚柏早就看過他的真容了,只是不知道明明戚柏當年那麽絕望自己的舉動,為什麽如今卻還要幫他,讓他毀在花樓不是更能報仇嗎?

“可是陛下既然已經和我歡好,便要對我負責”戚柏用的時“我”,他慢慢靠近于澈,眼裏帶着些許委屈,而領子裏露出的紅色抓痕讓于澈覺得自己真是太禽獸了,生生把一個谪仙般的人物給玷污了。

“我一個亡國之君,根本給不了你你想要的”于澈摸了摸戚柏白皙的臉頰,手感确實不錯。555看着彎成蚊香圈後自動接受一切的于澈,嘆了口氣,又下線了。

“我可以養陛下啊,陛下想要什麽我都能給陛下找來,只要陛下能留在我身邊”戚柏說出的話倒像是個争寵的宮妃,可是于澈卻總覺得有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

“那個,畢竟我就是個亡國之君,如果你要是殺了我報仇呢,那麽現在最好。如果不殺呢,我還要回去準備東山再起“于澈說着就想往床下挪,卻被戚柏攔腰拖了回去,撞如一個堅實的懷抱。

”何須這麽麻煩,你要喜歡,這鳳國我可以随時還給你“戚柏玩着于澈的頭發,另一只手卻一直沒有松開那柔韌的腰肢。

“要拿也是我自己奪回來,讓你送回來我還怎麽在鳳國立威”于澈因為男主要送出鳳國的想法心裏慌的一批,但臉上卻是一副傲慢的神色。

“好,我可以直接敗走,但是你不能離開”戚柏覺得只有抱着着懷裏的人兒,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內心是充實的。

“你,瘋了嗎?”于澈都快被戚柏氣死了,這人當年被自己那麽對待就是為了絕了他的心思,可是這人怎麽還這麽冥頑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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