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路晚安相親

路晚安身材很好,豐腴肉感,很有味道。

這點聞栖很早就知道,勝在人還不扭捏,會害羞會臉紅,但不做作,風情溫婉。

她把人抱在腿上,上手捏捏路晚安手臂內側的軟肉,溫香軟玉在懷,還被白筍一樣嬌嫩的指尖投喂荔枝,果肉再可口都不及路晚安萬分之一香甜。

“栖栖……”路晚安單手圈住聞栖的脖子,一只手撚過荔枝含在嘴裏,改用嘴喂聞栖,手指細細撫摸聞栖的眉眼:“心情有沒有好點?”

路晚安的詢問有一絲愧疚的意味,何英給她打的那通電話,她大概知道聞栖心情不佳的原因,多半和她脫不了幹系。

她想讓聞栖記住她的好,想到她都是溫暖舒心,而不是把她和煩心事劃等。

聞栖咬住路晚安的食指,把殘留的荔枝汁也一并收進舌尖:“你說呢?”

聽到揶揄的語氣,路晚安能感覺到聞栖現在放松不少,眉眼也上揚幾分愉悅,抱着聞栖肩頭安靜靠着,任由聞栖摟着她的腰臀,捏她手臂軟肉。

路晚安的想法很簡單,聞栖開心她就跟着開心,聞栖憋屈難受,她能難過到心髒揪疼。

懷裏的女人軟軟糯糯的像只小水母,手感很好,聞栖把路晚安的睡裙提到鎖骨的位置,把那抹春色重新遮的嚴實。

她捧住路晚安的臉重重親了口:“晚上穿旗袍在床上等我。”

聞栖現在要辦正事,不能再拖了,在衣櫃挑了路晚安一套對她來說,相對比較合身一點的衣服。

路晚安沒問聞栖要去哪,下了地噔噔噔小跑去門口給聞栖拿了一把傘,喘息稍稍急促:“今晚還會有雨,栖栖把傘帶上,要呵護你的手臂,不可以讓它傷情加重哦……”

聞栖從鼻尖發出單音回應了聲,把傘拿在手裏下了樓,到了車上她才認真看了眼手裏的傘,是一把香槟色覆了層柔軟紗網的折疊傘,紋樣是同色系花團錦簇,看起來不但不花眼,還有種複古風,随傘的主人風格一樣,很精美。

她把傘輕放在副駕駛座上,眼神也柔和不少。

駕車來到比較偏遠市區的位置,不遠處就是植物棚。

Advertisement

聞栖給樂容撥了電話:“我在門口,你請假出來一趟。”

看到聞栖在工作時間打電話進來,樂容已經很意外了,現在還讓她請假,樂容更是吃驚。

以前聞栖很規矩,從來不會占用樂容工作上的時間,更不會這樣直接喊樂容請假。

兩分鐘後車門被拉開,聞栖極其不耐的擡眼,似乎被樂容觸碰到了發脾氣開關:“你沒看我副駕駛座放了東西?坐後邊去……”

樂容只看到一把傘,權當聞栖故意給自己冷臉,也沒争執什麽,上了後座:“這麽急找……”

她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看到聞栖脖子上的草莓印,不可控制的聲帶顫了下,清湯挂面的面容有絲陰沉。

很快樂容又跟沒事人一樣,恢複到剛剛的冷靜:“小栖,這麽急找我,是有什麽事尋求我幫助嗎?”

聽,這大方的說辭,好像聞栖需要什麽,她都一定會伸出援手那般。

樂容是高貴的,不是身份方面的高尚,而是源于對研究的貢獻,她清冷驕傲,随便挑出其中之一的成果,都足以讓她走哪都光彩奪目,烈如驕陽。

聞栖深知這一點,她和大多數人都一樣,都認可樂容的出衆。

偏偏就是這麽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對待愛情身體是髒的,心是腐臭的。

“和我去領離婚證。”聞栖沒有過多溝通什麽,罵這個女人都嫌費口舌,直接帶人去目的地。

聽到聞栖開口,樂容語氣飽含不滿:“這麽急匆匆找我,就是跟我去領離婚證?你不知道我時間有多重要?”

聞栖冷笑:“你工作重要,我女人不重要?頂着已婚的身份去碰她,我都嫌自己惡心,你以為人人都可以和你一樣利用婚姻去增加刺激感?”

“什麽你女人?”樂容明顯對聞栖用詞聽的刺耳,愣是再冷硬的五官線條,都險些崩盤:“不會是說路家那位吧?她回國才多久?能對你有什麽感情?你別是被老油條玩弄了。”

“哧——”

聞栖直接踩了剎車,轉頭盯着樂容:“你別逼我動手扇你。”

聞栖脾氣不好但沒家暴傾向,那麽多年的婚姻關系。

無論發生什麽,甚至發現樂容出軌的時候,聞栖都沒動手打過樂容。

現在樂容質疑路晚安對聞栖的愛慕,直往聞栖底線踩。

聞栖轉過去,吝啬的都不想再多看樂容一眼。

她往家裏的方向開,準備回去拿戶口本跟身份證,坐在車後座的樂容安靜沒多久,又出聲了。

“小栖,你看那邊的餐廳是不是坐着路小姐?”樂容往車窗外面注視,冷情的丹鳳眼爬上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見過路晚安,是個很妖嬈的女人,很勾人心魂,她看一眼就記住了路晚安的樣貌。

現在不遠處靠玻璃窗的女人正是路晚安,不過路晚安不是一個人,對面還坐了個年輕青年,可以看得出來路晚安應該打扮過,挽了頭發化了妝,一襲黑色的連衣裙,顯得人肌膚雪白,紅唇誘人。

路晚安剛回國,在國內根本沒朋友,才進家裏公司,小單子不必讓路晚安出來談,大單子還不會上路晚安上手。

這種情形只有是相親了……

樂容眼神複雜,一來是自己說中了,二來是擔憂聞栖會不高興,她心裏還是希望聞栖可以過得開心。

不過這樣也好,早點認清這種看起來就對付男女都很有一套的花花女,免得被玩弄。

聞栖握着方向盤的手逐漸緊攏,死死望着路晚安的方向,尤其是路晚安在桌子下面穿着高跟鞋晃動的腳。

她拿起手機,給路晚安彈了視頻電話,看着玻璃窗裏面的女人低頭片刻,手指輕松一滑就把她視頻拒掉了。

聞栖臉色驟然在愠怒下更添寒霜,她不死心的再次聯絡路晚安,這次是彈語音。

路晚安接了,音色和往常一樣沒什麽區別,仍舊徐徐溫風:“栖栖……”

聞栖:“你在哪?”

路晚安沒立刻回答聞栖的問題,而是試探性的問:“栖栖回來了嗎?”

聞栖唇角線條抿的很緊,她沒說話,過了會路晚安才在電話裏解釋:“老宅來客人了,我爸讓我回來招呼一下,晚點我就回去。栖栖等我一會好不好?我回來給你換藥。”

聽着路晚安撒着謊,還那麽從容不迫對她說些溫溫緩緩的話,聞栖只覺得胸口有口氣喘不上來,一瞬間腦子閃過好多片段,全是和路晚安有關的。

連說謊都能那麽若無其事,是不是對她說的喜歡、說的第一次、說的那些溫柔的話都摻雜幾分虛情假意?

為什麽要一邊撩撥她,一邊背着她和男的相親……

樂容看聞栖情緒不對,擔憂喊了聲:“小栖……”

聽到聞栖那邊有樂容清冽的聲線,路晚安心裏一緊:“栖栖,你去找樂……”

不等路晚安把話說完,聞栖直接把電話給挂了,她把手機扔在一邊,眼睛酸脹,突然重重錘了一拳方向盤。

力勁大的繃緊手臂所有神經,才結痂沒多久的傷口重新裂開,滲出紗布,透過袖子,點點血跡再次把衣服弄髒。

聞栖拿上證件,去了民政局把離婚證辦下來,全程冷着一張臉,中途路晚安一連好幾通電話都沒接。

“小栖……”

“滾!”聞栖吼了聲:“現在就給我下車,馬上滾。”

樂容被吼住了,想關心聞栖的話也咽在喉嚨。

見樂容坐着不動,聞栖索性下車,打開後座車門把樂容拉了下去。

聞栖沒去路晚安的小區,開車到了一家市內最火的les酒吧……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