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少,正值性欲最旺盛的時候,做起來自然怎麽舒服怎麽來,沒完沒了的。
拓跋真卻是初嘗男子之間的這種滋味,身體又還虛著,沒有恢複到最佳狀态,實在有些難以應付言子星的‘性’致勃勃。所以二人不時地便演變成,拓跋真安撫言子星跳躍的小東西,而言子星卻舒服地當大爺了。
草原上最難熬的冬季終於過去了。春天來臨,萬物複蘇,烏裏木盆地裏的雪水都緩緩融化,滋潤了草地和山林。
那方大湖也早已解冰,清澈的湖水中,魚兒開始嬉戲。草原上的女人開始不時地三五成群地去湖邊打水、洗衣。孩子們也會在湖邊跑來跑去,游玩戲耍。
随著天氣的轉暖,那讓拓跋真纏綿了一個冬天的病況漸漸遠去。他慢慢恢複了體力,人也精神起來,原本便深邃的雙目越加清亮有神,蒼白的面頰上也慢慢染上健康的色彩。
言子星眼看著他在恢複,心裏卻也在琢磨著,有些事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就好像養熟了獵物的獵人,等著一口吞下那塊肥肉。
這天天氣晴好。拓跋真在大病之後第一次回到馬背上,與言子星去牧場幫忙。
他許久不曾騎馬。西厥人都是在馬背上長大的,這種親切和熟悉是發自骨子裏的。所以拓跋真一上馬,便克制不住自己,縱馬揚鞭,痛快地在草原上跑了起來。
言子星沒有制止他,看著他騎著墨風呼嘯著在草原上奔馳,追逐群馬。大風吹揚起他的發,精瘦的身軀矯健非常,爆發出一種彪悍的力量,長長的馬套在他手中仿佛長了眼睛,随著他的呼嘯,精準而有力地套上為首的馬脖子。
一個馬場上的族人騎到言子星身邊,贊道:“阿星,你的契兄真是我們草原上天生的騎手。看看,連我們最快的馬王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言子星的目光仍然追逐著拓跋真,聞言微微一笑,道:“阿真大病初愈,今日只是小試身手罷了,你們可別小看他。”
那族人大笑道:“哪裏敢。你的身手也是一頂一的,如果不是你們是契兄弟,我們族裏的女孩子都要将她們的潔白哈達獻給你們了。”
潔白的哈達,代表著草原姑娘們的芳心。言子星聞言,更加開懷地放聲大笑。
拓跋真這個上午,痛快地跑了個盡興。到了午後,用過午飯,人便有些倦怠下來。冬天的大病,還是傷了元氣,不會那麽快就讓他恢複到最佳狀态。
言子星察覺出來,對拓跋真招呼一聲,讓他跟自己走。
拓跋真跨上墨風,跟在他身後,問道:“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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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星笑而不答。
拓跋真也不追問,拍著馬脖子贊道:“阿星,你這匹墨風,真是草原上速度最快的王者。”
言子星道:“今年墨風要與牧場的馬王交配。等馬王額娜生下小馬駒,要不要我和納日罕說說,留給你?”
拓跋真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既然是給牧場留種,我們不要奪人所愛。”
言子星歪頭看著他,慢悠悠地笑道:“是啊。反正墨風是我的,額娜是你的。”
拓跋真一愣,随即大喜道:“你說什麽?”
言子星大笑:“感謝我吧。我把這匹母馬王給你要來了!”
拓跋真興奮地哈哈大笑。
言子星高聲道:“走。我們賽一場!”說著率先拍馬奔了出去。
拓跋真緊随其後。
二人在空曠的草原上先後奔馳,縱馬追逐,俱是暢快淋漓。
言子星帶著拓跋真繞過雪山,來到湖邊一個樹林遮掩的角落,跳下馬背,笑吟吟地站在那裏看著他。
拓跋真也跳下馬,将墨風和額娜一起放到林中吃草,看看周圍幽靜的環境,不由贊道:“想不到這裏還有這麽個地方。”
“是啊。”言子星低頭蹲在湖邊,洗著雙手,回頭喚道:“你也過來洗洗。”
拓跋真在他身旁蹲下,也撥起清澈的湖水。
言子星道:“涼不涼快?”
拓跋真點點頭。他跑了一上午,剛才又是一路奔馳,滿身大汗。
言子星忽然站起身來,解開腰帶,開始脫衣服。
拓跋真吃驚地看著他:“你做什麽?”
言子星快速地将自己剝了個幹淨,一躍跳入湖中,叫道:“洗澡!”說著像條魚一樣游來游去。
拓跋真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言子星游到湖中間,沖他招招手,叫道:“阿真,你也下來洗個澡吧。”
拓跋真遲疑地看著他。
言子星喚道:“來呀。湖水一點也不涼,舒服著呢。”
拓跋真不好拒絕,而且看他游得那麽暢快,心裏也很癢癢,便脫下自己的衣服,也赤條條地躍進了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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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鮮幣)望星辰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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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星從小在靈隐谷的溪邊長大,泳技自然是好的。拓跋真可是生活在草原上,沒有他那麽高明的技術,只能在岸邊附近撲騰撲騰。
言子星游了一會兒,忽然笑嘻嘻地靠近他,道:“水裏舒服不舒服?”
拓跋真撩著水,道:“舒服。”
言子星道:“你不會游泳?”
拓跋真道:“會一點,不太熟。”
言子星突然貼近他,環手抱住他的赤條矯健地身軀,低聲道:“我教你游泳吧。”
拓跋真推開他,笑道:“得了。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言子星促狹地看著他,笑著問:“那你說我在想什麽?”
拓跋真臉上一窘,難以張口。他一個草原上的大好男兒,總不能說你想占我便宜吧?
誰知言子星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認:“不錯,我就是想我們在水裏來一回。”
拓跋真瞪他一眼,往旁邊游了游道:“別胡鬧了。”
“哦……那你可別後悔!”言子星的聲音似乎有些不悅。他忽然含口氣,猛然紮到了水下。
拓跋真一回頭,發現言子星不見了,湖面上安安靜靜地,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阿星,別開玩笑,我可不會被你吓住。”
他雙手抱在胸前,好以整暇地站在水中等著言子星浮出水面。
誰知好半晌過去,水面上還是靜悄悄的。
拓跋真漸漸有些慌了,提高聲音道:“阿星,別玩了,快出來!這水深得很……阿星,阿星,我答應你就是了,你快出來!”
還是無人理會。
拓跋真慌張地撲騰到剛才言子星站立的地方,想潛到水下去尋人。只是他泳技不好,剛往水下一探,立刻感覺湖水洶湧地往自己的耳鼻口腔中灌來。
他雖閉了氣,但畢竟不熟水性,一時驚慌失措,竟讓水嗆了進來。這下更是難以招架,溺在水中。
他正在水底撲騰,忽然感覺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身後抱住自己,托著自己向水面浮去。
“噗──咳咳……”拓跋真慌慌張張地回抱住那人,一出水面便嗆得大咳。
那人罵道:“你不會游泳,還跑到水下做什麽?很危險知不知道?”
拓跋真看著那人,心裏怒極,張嘴想要大罵,可惜自己還咳個不停。
那人忽然神色一變,笑眯眯地摩挲著他的背,道:“不過你不會游泳,還肯冒險來救我,真讓我感動。阿真,你果然很愛我啊。”
這人當然就是剛才‘失蹤’的言子星了。他時不時地就在拓跋真耳邊念叨“你以前很愛我的”“你以前對我很好”之類的話,久而久之,拓跋真真的覺得自己很‘愛’他了,不然剛才怎麽會那麽傻地上了他的當呢,虧自己從前還是草原上的……的……?
拓跋真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麽,只是那絲念頭一閃而過,他還來不及抓住,就被言子星的動作吓住了。
“你做什麽?”
原來言子星一手仍抱著他堅韌的腰肢,一手卻從後向下撫摸,來到他兩瓣豐盈的臀間,來回暧昧地摩挲。
二人都赤裸著,下身頂在一起,彼此的變化自然能夠輕易察覺。
拓跋真因為剛剛溺水,心有餘悸,一時還不敢撒手,雙手牢牢地攀著言子星,騰不出手來制止他。
言子星笑嘻嘻地道:“你剛才可答應我了,我都聽見了,不能說話不算數。”
拓跋真怒道:“我是答應你用手做,不是讓你對我動手動腳!”
“哦?”言子星向著深水的湖心游了兩步,擡起雙手道:“那我不動手了,可以吧。”
“你、你……”拓跋真慌慌張張地抱緊他,不敢撒手,氣得不行,急道:“快回去!快游回去!”
“那你答應讓我做!”
“好好!我答應你!”
“說話算數?你待會兒不會又不認了吧?”
“算數!算數!我說話一定算數!”拓跋真眼見下面水深得不見底,臉色慘白,什麽都應了。
言子星這才滿意地一笑,看來拓跋真無論到了什麽時候,都非常識時務者,很懂得見風轉舵,讓自己省了不少力。於是摟著他的腰慢慢向湖岸浮去。
到了近岸,雙腳一能觸地,拓跋真立刻松了口氣,想要放開言子星。
誰知言子星反手摟住他的腰,拉著他緊緊貼在自己身上,蹭了蹭彼此的分身,一手攬過他的脖子,不由分說地吻上他的雙唇。
拓跋真站在水中,赤裸著上身,伸手回抱住他,順應著他的熱吻。
二人厮磨起來。言子星越來越熱情高漲,早已不再滿足於平日的親熱。雙手再次伸到水下,在拓跋真的雙瓣間揉來捏去。
拓跋真明白他要做什麽。知道這件事遲早要來,而且剛才自己已經答應了他,所以雖然心裏不願,卻十分溫順,沒有反抗。
言子星心中大喜,手指順著那神秘的溪谷探到那隐秘的入口,伸進去一根。
拓跋真略感不适,微微揚起頭。
言子星忍不住吻上他性感的喉間,壓著他坐到岸邊的淺水中,下面的手指又伸入了兩根。
“呃……慢點。”拓跋真皺了皺眉,覺得言子星太急切了些。
言子星啞著喉嚨道:“不慢……我已經等好久了。”
拓跋真自覺地分開雙腿,纏在言子星腰上,有些緊張地道:“我們以前也這樣的嗎?”
言子星含糊地低聲道:“水裏第一次……”是啊,在水裏的第一次呢。
拓跋真感覺言子星火熱的性器已經抵到自己的秘谷處,手指不由收緊,緊緊地抓在言子星的肩上。
他急切地想轉移注意力,忽然望著寬闊清澈的湖面波光粼粼,在春日午後的陽光下,猶如鋪了一層金色的光,美麗得猶如人間仙境。
他輕輕地,低低地:“我還不知道,這座湖的名字。”
“海蓮娜……”言子星猛然一擡腰,将自己那早已蓄勢待發的兇器,毫不留情地闖入那勉強開拓出來的蜜穴中,沙啞地低吼:“這座湖的名字,叫海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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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鮮幣)望星辰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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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蓮娜’在西厥語中原意是甜蜜的小花朵,意喻美麗可愛的草原姑娘。而在這裏,被引申為像雪蓮花一樣清澈美麗的湖泊。
“很美的……嗯、呃──名字……”拓跋真被言子星頂得渾身戰栗,下身的鈍痛讓他十分不适,雙眉緊蹙,五官皺在一起。
“專心點。”
言子星不悅地擡高拓跋真的腰部,将兇器一下一下狠狠地插入。
“混蛋!你給我輕點!”
拓跋真疼得忍不住罵出來,氣勢也仿佛一下子變回了從前那個二王子,看著言子星的模樣頗有點恨之入骨。
可是言子星這會兒哪兒還控制得了?
那緊致溫暖的感覺充盈著他,包裹著他,讓他痛快地直搗黃龍,根本顧不得身下人的反應。
他一手托著拓跋真柔韌有力的腰肢,一手在水下急色而暧昧地揉捏他的臀部,将人緊緊壓在淺水中。
受水的浮力,拓跋真可以輕易被他擡著腰肢,甚至挺起臀部配合他,但是身下的沙石不斷蹭著他的背部,很快便磨得肌膚疼了起來。
“擡起手,抱著我!”言子星命令道。
拓跋真聞言,一手撐在水底,一手果斷地抱住了言子星的脖子,突然一使力,猛地擡起身,在言子星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嗯──”
言子星悶哼一聲,更加大力的律動起來,同時撫摸上拓跋真已經半軟下去的分身,在水下來回摩挲揉捏。
因為有湖水的滋潤,加上剛才言子星的前戲開拓還算做得到位,拓跋真除了初時的疼痛,很快便适應過來。只是下身被占得滿滿的感覺讓他的心裏頗為古怪。實際上他從心理還是不太能接受這種定位。
“嗯、嗯──”
拓跋真随著言子星的不斷頂入,不知何時開始發出不由自主地低吟聲。
下半身一邊在言子星的‘蹂躏’中掙紮,一邊又享受著他的撫慰。
拓跋真漸漸有了些感覺。他低下頭,望向水裏二人緊密相連的地方,忽然被那淫靡的一幕所震懾。
言子星的分身插在他的後穴之中,不斷地進進出出,每一次進入仿佛都很急切,出來時卻不緊不慢。
湖水随著二人的律動激烈地拍打到拓跋真的胸膛上,還發出啪啪的撞擊聲。他的分身已經在言子星的‘照顧’下重新興奮起來,在那人手中來回擺動。搖晃的蘑菇頭,好像在和自己打招呼。而言子星的那根,則像是示威一般,不斷地進去、出來,進去、出來……
拓跋真說不出心裏的感覺。
震驚、錯愕、害羞……種種感情糅雜在一起,沖潰著他的神志,大腦一時麻木。
“又不專心……”言子星指控。
他一手用力勾著拓跋真的腰部,一手還在不遺餘力地揉捏他的分身,漸漸發現他那裏自己立了起來。又聽到拓跋真無意識地發出低低的呻吟,知道他有些情動,不由更是興奮。
“阿真,吻我!”
“什麽?”拓跋真錯愕的擡起頭。
這樣勾著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已經很吃力、很難堪了,竟然還要他吻他?
“吻我嘛……”言子星的聲音暗啞深沈,但語氣卻好像在撒嬌,甚至還微微嘟起了嘴,擺出一副渴望親吻的姿勢。
拓跋真無奈,只好擡起身子,用力貼到言子星身上,在他嘴上親了一下。然後抱怨道:“胡子真紮……”
好像他不長胡子似的。
言子星哈哈一笑,更加得意,卻好像受了刺激,越來越興奮了。猛然一個挺身,将拓跋真半抱起來,壓在岸邊上,換了一個姿勢繼續挺進。
拓跋真被他吓了一跳,一腿滑落在水中支地,一腿仍挂在他身上。
這個姿勢更容易言子星的進出。拓跋真漸漸感覺身體在發熱,某種難以描述的快感刺激著他的分身。
“嗯、啊……”
他的嗓音低沈,成熟,聽起來很有魅力。這一刻,言子星忽然發現,他的聲音還十分性感。
“阿真、阿真……”
“啊、啊啊──”
二人都臨近高潮,言子星越發激烈地撞擊起來,黑色濕漉的長發垂下,落在拓跋真的胸膛上,甚至還有一縷在他胸口的紅櫻處來回摩擦。不知是汗水還是湖水,沿著黑密的長發滾落下來。
而拓跋真承受著他的力量,堅韌的身軀以異常的角度向後彎曲,整個人半躺半站在水中,赤裸地上半身在水光的波動下發出粼粼的光,一跳大腿被擡出水面,腳背都在極度的性愛刺激下弓了起來。
“啊啊──”
二人同時低吼一聲。
拓跋真只覺體內一熱,一股炙熱的液體沖擊上他的腸壁,狠狠灌滿他的體內。而他自己,也受此刺激,前端猛然一陣高潮,射出了混濁的白色液體。
二人癱軟在水中,身上的汗水即時被清澈清涼的湖水沖走了。
拓跋真躺在水裏不舒服,推推他道:“起來。”
言子星抱著他随著水波的浮動晃悠了兩下,摸著他緊實健美的胸膛道:“阿真,你的身體真棒。”
拓跋真有點累,不經心地道:“你又不是沒見過。”
言子星頓了一下,笑道:“是啊,又不是沒見過。”說著将二人還連在一起的下體蹭了蹭。
拓跋真感覺他那裏又有了變化,不由臉色一變。
言子星嘿嘿笑道:“咱們再來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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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海蓮娜不一定是一次中獎,這兩只都是野獸派,頻率比較那啥啥,主要還是紀念意義,哦呵呵呵~~~
(0.4鮮幣)望星辰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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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真被壓在岸邊,手不得不緊緊扣著岸邊的石頭,指縫間灌滿了泥沙。
言子星捧著他的臀,從後面更加方便進出,二人的感覺也越來越旺盛。
言子星剛滿二十歲,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硬是壓著拓跋真從水裏到岸上,又做了兩次。
拓跋真被他折騰得夠嗆。在湖裏的時候還不覺得,一出水面,便覺得身體沈的要命。不過到了後面,他也頗有感覺,樂在其中了。
這一場歡愛頗為銷魂,即使是對初次承歡的拓跋真來說,也堪得上是場盛筵。
當拓跋真裹著厚厚的衣物醒來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言子星在湖邊生著火堆取暖。
“醒了?咱們該回去了。”
拓跋真剛才在最後一次做完後,胡亂裹著衣服累得小睡了過去,此時看著言子星,一時有些怔愣。
言子星摸摸下巴,得意地笑道:“怎麽?大爺我刮了胡子,你不認識了?是不是覺得我更英俊了?”
拓跋真慢慢爬起來,道:“怎麽把胡子刮了?”
“你不是說我胡子紮嗎。”
拓跋真這才想起自己下午在水中的話,順帶也回憶起下午那激情四溢的‘肉搏戰’,不由有些臉紅,咳了一聲,道:“挺好,看上去年輕多了。”
他心下懷疑,因為言子星說自己二十四歲,可是此時看上去只有十八九歲,頂多二十歲。而自己怎麽也有二十七八了,怎麽會和他好上了?自己的眼光……不像那麽另類的。= =
不過拓跋真這些疑問只是放在肚子裏嘀咕嘀咕,這些日子來二人不斷親密,又生活在同一個帳篷裏,早培養出了無數的默契和感情,何況今日都做到這一步了……不管怎麽說,都是這世間最親密的人了,想那麽多也沒意義。
拓跋真不是個會回頭看的人。他的眼光永遠放在前面,所以對於從前的事,雖然還有許多迷茫和困惑,但并不會幹擾他現在的生活。
言子星道:“你想什麽呢?怎麽在發呆?”接著嘿嘿一笑,道:“是不是在回憶下午的事?你病了這麽久,我憋得難受,是不是讓你吃不消了?”
縱使拓跋真這樣草原上長大的漢子,也不适應言子星這肆無忌憚的話,不由惱道:“胡說什麽!我是那麽不中用的人嗎!”
言子星哈哈大笑:“中用。你中用得很。也不知道是誰下午在我懷裏呻吟不休的。”
拓跋真惱羞成怒,冷冷一笑,道:“好,下回讓你嘗嘗我的厲害,也不知道你在我懷裏呻吟起來是什麽味道。”
“哎呀,生氣了?快過來烤烤火,待會兒咱們回去了,肚子餓了。”
拓跋真道:“你別打岔。下次定要你在下面。”
言子星卻絲毫不懼,飛了他一個亮晶晶地眼神,笑道:“阿真,我不是打岔,只不過這事沒什麽好争的,一切憑實力說話。”
拓跋真反而笑了,深邃的雙眸緊緊地盯著他,好似草原上的狼看到了心愛的獵物。
“那下次就讓你看看我的實力。”
言子星聳聳肩,道:“不信你可以試試。不過這種事有什麽好争的,你又不是沒享受到?再說當初我們結為契兄弟時,你就對山神起誓過於我為妻的。”
拓跋真狐疑地皺眉道:“我真的曾經這麽起誓?”
言子星道:“好了,過去的事別再讨論了。我們該回去了。”
拓跋真拉住他:“不行,你要說清楚。你對山神起誓,當初我與你結為契兄弟時确實是那麽說的?”
言子星擡擡眉,道:“你不信我的話?好,我可以對山神起誓,你當時說的話都是真的。”
反正山神也不是他們明國的神靈,言子星根本不在意。
拓跋真見他這麽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麽,只好起身與他準備回去。
上馬的時候,言子星道:“我們共乘一匹吧。”
拓跋真一愣:“為什麽?”
言子星促狹地瞟瞟他的下身,道:“我怕你那裏難受。”
拓跋真又羞又怒,定在原地瞪著他。
言子星摟住他精瘦的腰肢,柔聲道:“好了,阿真,和我共乘一匹吧。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就是心疼你。你就當體諒我這份心意吧。”
他慣會見人說話,也有得是心機手段。一個失憶的拓跋真,豈能轉出他的手心?
果然,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拓跋真對他的溫聲細語無法拒絕,而且眼前的青年俊美英武,又對自己關懷體貼,面對這麽優秀的契兄弟,他怎麽出口拒絕。
二人共騎著墨風,牽著額娜,慢慢悠悠地離開海蓮娜湖,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用完晚膳,拓跋真累了,早早便歇下了。言子星卻還十分興奮。
他年輕氣盛,正是性欲旺盛的時候。下午那場歡愛,激烈激情,讓他意猶未盡。
他沒想到拓跋真的身體嘗起來味道竟然這麽好,頗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
轉頭看著枕畔酣睡的人,言子星忍不住湊過去抱住他。拓跋真睡得很沈,感覺到熟悉的懷抱,也沒掙紮,反而順著躺了過去。
二人依偎在一起,讓言子星更是蠢蠢欲動。
他也知下午那場歡愛其實是拓跋真的第一次,雖然自己特意選了水中,還努力做足了前戲,不過畢竟是初次承歡,只怕這個健壯的男人受不了。
可是現在情人在懷,對於言子星這個身體健康,又正值男人一生中性欲最旺盛的人來說,不能不心動。
他将手伸進拓跋真的衣服裏,在他胸膛上緩緩摩挲。其實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挑逗挑逗。
可是摸著摸著就覺得不對勁了。
怎麽這麽熱?
再看拓跋真被他摸了半天都沒有反應,言子星趕緊伸手往他額上探去。
好燙……
言子星這才發現,拓跋真發燒了。
***
抱歉親親們,昨天晚上本來想給大家加餐的,可是下午突然有事出門了,回來的太晚,實在趕不出來了,淚~~~
PS:其實小星星骨子裏還是像北堂傲的,雖然表現形式不一樣,但骨子裏的霸道和狠辣是一樣的。後面會有小星星用鞭子‘疼愛’懷孕的小真真哦~~~太酷了,讓俺想起了當初冷漠的小糖~~~~哦呵呵呵,俺這算劇透啦~~~
(0.38鮮幣)望星辰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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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真病了一冬天,雖然好了,但體質和體力都還沒有完全恢複。下午在微涼的海蓮娜湖中随著言子星胡攪一下午,又是汗又是水,還光著身子,怎麽受得了激?這下子又發起燒來,頗有些來勢洶湧。
言子星吓了一跳。好在當初拓跋真燒了一個多月,他早有經驗,帳篷裏也有還剩下的草藥,便急急忙忙地深夜起床熬藥。
拓跋真睡得身上難受,又沈又酸,還冷得厲害。感覺有人用清涼的布巾給自己擦拭,慢慢張開眼。
“阿星……”
“噓──別說話,你發燒了。難受得厲害嗎?”
“冷。”
“等一會兒,藥馬上就煎好了。喝完藥我抱著你睡,就暖和了。”言子星說完,還沖他擠擠眼一笑。
拓跋真昏昏沈沈地想說話,又實在沒有力氣,便合上雙眼。
過了一會兒,他還沒有睡過去,言子星便扶著他坐起,讓他喝藥。
拓跋真皺著眉,撇過頭去。
言子星奇道:“怎麽了?”
“我不喝。”
言子星道:“不喝藥怎麽會好。”
“我身體好得很,睡一覺就好了。”
言子星微微一笑,道:“你不會是不敢喝藥嗎?”
拓跋真微弱地反駁:“胡說。”
“我早知道。你冬天生病時便是這樣。越是迷迷糊糊的越是不愛喝藥,清醒時反而好點。乖,快把藥喝了,難道還要我喂你?”
“別把我當成小孩子!”拓跋真生氣地接過藥碗:“喝就喝。”
言子星還真覺得他現在有點像小孩子,不由低頭輕笑。
拓跋真厭惡地喝了藥,把碗丢給他,好似生氣似的鑽進被窩裏,翻身背對著言子星。
言子星見他喝了藥,放心了些,又用涼布給他擦了一遍額頭,然後鑽進了被窩裏,從後面摟著他。
拓跋真動了動,似乎不悅地嘀咕了一句什麽。
言子星沒聽清,但感覺好像他在對自己撒嬌,便又緊了緊手,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他。
二人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拓跋真昨夜及時喝了藥,又被言子星抱了一晚,在他體溫的幫助下發了汗,早上燒就退下了,反而比言子星醒得還早。
倒是言子星雖然沒生病,但昨天‘性’奮了一下午,深夜又起來照顧拓跋真,又是煎熬又是冷敷,忙個不停,因此這會兒真是累了,抱著懷裏的情人呼呼睡得直香。
拓跋真退了燒,早上一睜眼,便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和言子星已經面對面,甚至自己還躺在他的臂彎裏,不由微微怔愣。
言子星睡夢中還不忘握著他的手,這讓拓跋真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感動和親密。不僅是昨天湖裏的歡好,還有生活中的一點一滴,都在拉近著二人的距離。
這一刻,望著眼前青年俊美的睡臉,拓跋真仿佛有點明白自己以前為何會選擇這個男人了。
言子星确實不像西厥人。他的五官沒有西厥人那般深邃,也沒有那麽剛硬,反而十分柔和,處處透著明國人的特征,又是明國人裏少有的俊美。
他的眼睛很亮,睫毛很長,合著眼的時候,睫毛像小扇子一樣密密鋪著,緩緩輕扇。他的鼻子很挺,大小合适,在這張男兒臉上顯得十分有男子氣概。他的雙唇豐厚,尤其性感好看,以前藏在大胡子中,看不真切,現在便清楚地顯現出來。尤其他睡夢中好像還有些微微嘟嘴,看上去有種孩子氣的可愛。
拓跋真看著看著,忽然覺得怦然心動。
他開始幻想和‘回憶’起四年前二人在草原上是如何相遇。那時言子星應該還是個少年人吧?他可以想象自己與他走過了多少風雨,經歷了多少掙紮,最終在去年春天雙雙出走,私奔在草原上。
拓跋真不知不覺,竟與言子星越靠越近。他輕輕伸出那只沒有被握住的手,小心地撫摸上面前人的臉龐。然後當他發現時,他的唇已經貼上了眼前人那可愛嘟起的唇瓣。
拓跋真似乎被自己的動作吓了一跳。但更讓他吓一跳的是,言子星突然睜開了亮晶晶的雙眸,興趣盎然地看著他。
那雙眸子很黑,仿佛深不見底的池水。那雙眸子又很亮,仿佛天上最亮的那顆星。
拓跋真從不知道,一個男人的眼睛可以這麽有魅力。
言子星追上去,貼著拓跋真向後退去的雙唇用力地吻了一下,還發出響亮的‘啪’的一聲。
“早。感覺好點了嗎?”言子星微笑著,極其自然親密地與他吻了一下,然後伸手探向他的額頭,喃喃道:“好像退燒了。太好了,昨晚熱得厲害,把我吓得夠嗆。”
拓跋真有些不好意思,道:“讓你擔心了。我也不知怎麽回事,最近怎麽這麽容易生病,太不應該了。”
言子星聽了他的話,噗哧一笑,道:“生病這種事,哪裏有什麽應該不應該的?你冬天大病後還沒調養好。說來都怪我,昨天下午不該拉著你在湖裏歡好,讓你受了涼。”
拓跋真想起昨天的事,竟覺得身上有些發熱,別過頭去道:“還是我身子不好。不關你的事。”
言子星其實在拓跋真微動的時候便醒了過來。他有著練武之人難以形容的敏銳直覺,察覺出拓跋真在‘觀察’自己,便不動聲色地裝睡。直到感覺到拓跋真竟主動親吻自己,不由心裏驚訝。
但驚訝過後,卻是驚喜了。
看來拓跋真對自己果然動心了。
還是二哥說的對,要得到一個人,就要先得到他的身!大哥不就是這麽‘投降’的嗎?看看看看,昨天拉著拓跋真做到最後一步,他就心動了。(小輝輝,你都教了弟弟什麽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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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小星星對小真真還是蠻好的嘛,瞧瞧,多麽溫柔體貼啊,一看就是‘家教’深遠,從小糖那裏學了不少東西,哦呵呵呵~~~
PS:小真真心動了心動了心動了~~~果然不是鐵石心腸的人,都會被小星星這FH家夥虜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