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3
嬰靈穿着一件黑色的過膝風衣,裏面是方便行動的緊身衣,腳上是馬丁靴,看上去幹淨利落。她站在一間豪華包廂門口,看着門上燙金的門牌號,眼睛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她早已把攝像頭破壞了,現在只需要引那個人出來就行了。
她推開包廂門,果見那男人就坐在正中間,抱着個陪酒女正喝到興頭。
“胡海,興致真高啊。”
叫胡海的男人見嬰靈叫他,愣了愣,随即露出恍然的笑:“原來你還活着。”
不僅活着,還變得比以前更有魅力,不再是一副瘾君子那般瘦骨嶙峋的模樣了。現在的她舉手投足都是優雅貴氣,看得胡海心癢得很。
“敢不敢跟我來?”嬰靈媚眼如絲,看着胡海的瞳眸還帶着高不可攀的輕蔑。
這是胡海的弱點,他最恨別人看不起他,嬰靈這樣的語氣和眼神無疑是在挑釁他,他二話不說便起身,跟着嬰靈去了。
嬰靈回頭朝他笑道:“別擔心,就我一個。”
說是這麽說,嬰靈卻覺得惡心極了,兩年多以前,胡海還是個挺拔的男人,長得也不差,這兩年下來卻多了個大肚腩,也開始脫發了。
這兩年她在顧家見到的都是優秀頂尖的男人,現在看胡海就覺得自己以前瞎了眼才會喜歡這種人渣,害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還染上毒瘾。
胡海自認為嬰靈變得再多也不可能有一個人單挑他的實力,他已經看透了這個女人,妄想反抗卻總是不自量力。
“變得标致了,怎麽突然想起來找我呢?難道是寂寞了?”在他看來,嬰靈有現在的模樣,指不定是傍上了哪個有錢的老頭,現在欲求不滿又來找他了,畢竟這個女人十分懷舊。
嬰靈唇角一挑,道:“我們去賓館,待會兒你去開間房。”
胡海聞言,心中一陣燥熱,這個女人變得再不同又怎麽樣,還不是求着他去幹、她,胡海此時腦子裏都是些污穢不堪的想法。
兩人随便找了家賓館,胡海登記之後便一同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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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房間的路上,胡海看着嬰靈窈窕的身材忍不住擡手打算去摸嬰靈的臀部。但剛擡起的手就被嬰靈打下:“急什麽,到了房裏,我們慢、慢、玩~”
胡海一聽,心頭躁動不已,沒想到兩年多不見,這個女人倒是越來越騷了。
兩人進了房之後,便将門鎖得嚴嚴實實的,胡海看着她的動作,笑得越發浪蕩。
“浪、貨,你下、面已經濕透了吧。”
胡海說着話便上前去抱嬰靈,卻被嬰靈一個橫踢,踹飛在床上。
胡海摔在床上倒沒有摔得很重,他爬起來,惡狠狠地瞪着嬰靈,輕蔑道:“你以為單獨叫我出來就能把我怎樣嗎?”
嬰靈不理他,徑自脫下風衣,露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胡海有些摸不準她到底想幹什麽了,直到看她将風衣鋪開,從裏面拿出一只注射器,才猥瑣地笑道:“沒想到你還要用藥助興。”
嬰靈終于露出個惡魔般的笑容,道:“或者你不喜歡用點麻醉藥?”
說着,嬰靈亮出一把手術刀。
胡海看着她模樣,突然有股寒意襲來,頭皮發麻。
“你想幹什麽?”
嬰靈身形一閃,已将胡海放倒在地,腳踩在他的脖子上。
胡海被踩得呼吸困難,青筋暴起。
“當初你是怎麽對我的?”嬰靈笑着看着眼前這個曾經嚣張得逼迫她去陪睡,而如今卻滿臉恐懼求她放過的人。
“當初我只是讓你去陪睡而已,你就算報複也不能這麽狠啊。”胡海滿目的恐懼。
嬰靈冷笑道:“我說過,要讓你加倍奉還。”
說着,竟用手術刀生生挑了胡海左手的手筋。胡海疼得慘叫不已,已經翻起了白眼,嬰靈道:“你還是用的麻醉藥吧。”
嬰靈不等他做出反應便給他紮了一管麻醉藥,胡海帶着驚恐漸漸失去了意識,那種驚恐是直入靈魂的。
等到胡海再次醒來時,渾身都沒有知覺了,自己也在一個不知道是什麽地方的地方。他被人鎖在一張病床上,每天都會有人給他輸營養液。
在他以為自己應該是脫險了沒幾天,嬰靈突然出現,并笑着對他說:“這是一位醫學研究愛好者,因為太狂熱了,已經陷入了極端瘋狂,他會好好幫你研究你的身體的。”
嬰靈說着,朝站在黑暗中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招招手。白大褂殷勤地上前,嬰靈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好招呼他,可別讓他死了。”
白大褂點頭道:“曉得嘞,我已經很久沒做過活體實驗了。”
嬰靈笑了開來,如胡海昏迷前看見的一模一樣,那種讓人從心底發寒的笑。
胡海想叫住嬰靈,卻發現自己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白大褂詭異的臉在胡海的眼中放大,嘶啞的聲音從他喉中發出:“我準備了幾個研究課題,有肢解與重組、陽|具研究、還有古代刑法對人體的傷害程度,要多大劑量的麻醉藥才能讓人在受刑時毫無感覺,我這邊列了好多種酷刑呢!”
白大褂完全忽視胡海眼中的驚恐,取下一個玻璃容器拿到胡海面前:“我已經割下了你的陽|具,你看看。”
胡海眼睛瞪得幾乎要掉出來了,他渾身顫抖,拼命掙紮,卻毫無作用,他的耳朵裏只有白大褂那嘶啞詭異的笑聲。
作者有話要說: 好暗黑啊……不知道會不會被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