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庾澄緊張地打量顧徽雪的臉和腳踝,“沒事吧?”

看着她呆傻的搖着頭,庾澄手中的流光若隐若現最後還是消失在了掌心,現在動手不是很明智。

董娜娜發出尖叫:“你瘋了?這裏不是你能撒野的地盤!”

何總監冷冷一笑:“那也是你們有錯在先。”

兩人互相瞪着眼,看的旁邊的化妝師一陣頭疼,就不能省點心別吵架?

庾澄握緊了顧徽雪的手,對何總監笑道:“剛才我和化妝師可都聽到你要的是熱咖啡,這會變卦為難一個小姑娘,不覺得有失風度?”

人類犯的錯,就該用人類的方法解決。

化妝師也不怕何總監的名氣,冷淡地說着:“不是只有我們聽到看到,進進出出的那麽多人,都知道你點的拿鐵,不信可以調監控。”

一個大男人為了小事,居然還能死不認賬,人家助理又不是他的丫鬟,擺什麽臭架子。

在外面觀察情況的蘭其,趕緊悄悄地去找了導演。

何總監沒想到他們會統一了陣營,不再僞裝,“是又怎麽樣,不就是個小助理,導演還能真的開了我?”

“我哪敢開除你,你這樣的大人物我用不起。今天以後就不用來劇組了,車費和誤工費照樣付給你。”

導演請他過來就是覺得他造型做的還不錯,趁才開機改改是能來得及,沒想到人品卻是這麽差。

何總監這會不敢再發脾氣,事情傳揚出去,哪還會有人請他做造型。

庾澄對那邊的蘭其相視一笑,看向正在憋住眼淚的顧徽雪,“以後這樣的事還是會發生,下次就別再忍讓了。”

那溫柔的聲音似是蘊藏着無窮的力量,直擊着顧徽雪的內心,“好,謝謝庾澄姐。”

女神的心思(捉蟲)

何總監灰溜溜地離開這裏,他知道和導演争辯的後果還是會被趕走,他也不屑繼續留在破劇組。

樊如優剛好趕過來,看他們劍拔弩張的氣氛,試探地問道:“我這是錯過了什麽好戲?哎呀,庾主播也在啊,還以為你的戲份早就結束了。”

看到這個關系戶,她就覺得很礙眼,誰讓人家是楊絲念推薦的,那可是之前提名影後的人。

從昨天開始,她就對庾澄充滿了很多意見,現在氣氛那麽冷凝,不得不讓她多想。

庾澄笑着答道:“劇本上,我的戲份不到十集,相信很快就能結束。”

若不是等會自己要拍戲,早就可以好生安慰阿雪,而不是在這裏和樊如優明裏暗裏争吵着這些沒用的東西。

樊如優瞧不起她這個外行人,她不過是嘗試下新鮮感。

呆在這種烏煙瘴氣的環境,還不如做記者好,起碼可以到處跑跑。

庾澄見董娜娜繼續安慰了顧徽雪,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是親密,心想幸好另一個是直女,不然她這麽多年積攢的醋壇子,不知道要打翻幾櫃。

樊如優并不打算這樣放過庾澄,導演卻截話;“準備今天的戲份,婦好受傷,如優你可以表現的柔弱點,這是部女主戲,你和男主武丁的情感點到為止就好。庾澄,你要記住你是個武将,就是那種剛毅豪氣不輸給男人的性子,不是白切黑的溫柔,懂嗎?”

聞言,樊如優和庾澄都沉默地點着頭,導演觀察人還真能夠看出每個人的不足之處。

在和董娜娜說話的顧徽雪,看到這一幕總覺得導演是為了吐槽而吐槽。

庾澄的演技是沒有大問題,不能說有多成熟,是不會生硬和尴尬。

董娜娜還在顧徽雪的耳邊唠叨:“我說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何總監都那副臭臉,你怎麽就老實地按照吩咐去做,還有我發現……”

接下來的半小時內,董娜娜就顧徽雪不會看臉色一事,說到了和人相處的竅門。

顧徽雪忽然發現這個時候的董娜娜,有點像故去的院長媽媽,都是急性子,卻總會是很苦口婆心的勸着她。

“謝謝你娜姐。”

顧徽雪想到剛才的何總監,還好沒有被吓到有社交恐懼症,以後遇到這種人不能再遷就。

董娜娜看她這麽的客氣,就知道自己說的話最多只記在了一半在心上,“我是把經驗都告訴你,聽句老人言總歸不會吃虧。”

顧徽雪連忙答應:“好,我會聽也會去做。很高興能夠認識你娜姐。”

董娜娜毫不客氣地用食指戳了那對酒窩,“你這說的好像是在做自我介紹似的。”

那邊的庾澄看到她們的互動,不小心走了神,忘記了念下一句臺詞,這場戲她要說的就那麽幾句,不會覺得很緊張。

她上次還做過一回女将軍,依舊未能和顧徽雪敘個舊,再次醒來已經身處在現代。

顧徽雪已經去部門去休息,庾澄面帶笑容地對導演說道:“剛才沒在狀态,再來。”

樊如優低聲道:“明顯就是在分心,這麽不專業,幹脆繼續跑你的新聞得了。”

庾澄已經進入了狀态沒心情搭理這些嘲諷,她在想當時經歷這段往事的情緒。

編劇要是沒寫,她早就塵封所有關于當時所發生的一切。

她以為過去的就真的都過去了,總會有人偏要把血淋淋的過往揭露出來。

庾澄抑制住內心的悲鳴,不想在這個時候讓人看見自己的脆弱。

再擡頭時,眼中已經布滿了軍人該有的殺氣,震懾住了旁邊嗑瓜子的樊如優。

這一定是她眼花了。

庾澄怎麽會有收放自如的演技,只不過是碰巧融入到角色的情緒中而已。

經紀公司。

青郢愁眉苦臉地望着眼前雍容華貴的女人,心中充滿很多不該有的疑問,又擔心會連累到自己的族人,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主人啊,新款的口紅賣到斷貨。限量版已經落入庾澄的手裏,昨兒夜裏,我差點就被她給打傷,您看……”他沒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只好這樣試探着對方。

主人親自寫了劇本,那說明可能會像大變态和醜醜那樣,把劇情裏的內容走一遍再出來?

不對啊,相同的套路繼續用就沒新鮮感。

也可能會被庾澄反殺。

成本也是相當的高。

主人不可能傻到做損兵折将的事兒,地藏王那邊估計是另有安排。

“以後在人前別這麽稱呼我,我現在的馬甲是楊西瑤。這件事本就不是我們能管的,我只是提供了合适的環境。”西王母眼裏閃過一絲無奈,也許哪天無聊了,她會舍棄這個尊號,來場人間說走就走的履行。

目前發生的情況,她是參與了點沒錯,往後算起賬來,怎麽想都不會是自己這邊吃虧。

青郢見西王母此刻的心情還算美麗,便問道:“那大變态她們算是圓滿的結束了?”

現在沒有鳳璮嫣和那些男寵刷存在感,總覺得日子好像少了點什麽。

西王母玩味地一笑:“庾澄和楊絲念本質上算是同一人,你覺得結束了嗎?”

青郢露出錯愕的神情,“這麽說來,現在是……”

“糾糾纏纏幾千年也沒個好結果,就連庾澄自己都覺得輪回沒有盡頭,具體的還是得看上頭和輪回部那邊的意思。”

在上次的事件中,人人都罵她西王母是昆侖瑤池裏名副其實的老虎,卻不知讓庾澄求不得的佛祖與地藏王,才是最殘忍的一方。

青郢眼裏閃過一絲複雜,“都怪她自己玩精分,摩呼羅迦成名,楊汝塵和楊絲念苦比了好幾世,輪到這個僅剩的本體,好不容易脫離投胎之苦,仍未能逃得出輪回。”

西王母看了眼手裏的八陣圖,“人人都能參透命運,那還要命運作甚。東王公那糟老頭最近在忙什麽?”

前段時間還想着讓別的仙子代替她的位置,一晃半個月過去,忽然就沒了動靜,不知背後在策劃怎樣的陰謀。

青郢想着朽難前幾日嚣張的态度,撇了下嘴:“聽說在菩提之森放了個分、身在那,專門等候有慧根的人,說是要度他們成仙。”

最近犯天條的男仙有不少,看起來是要準備擴大隊伍。

西王母收起八陣圖,不屑地笑了笑:“咱不跟他比這個,就賭佛祖這次是否會網開一面,這句話你務必要傳達到那老頑固的耳朵裏,若是聽不見,直接用大喇叭告訴他。”

青郢無奈答應:“是。”

兩位才消停多久又開始賭上了,天條咋就沒有禁止打賭這一項。

片場。

庾澄拍完了整場戲,等她快堅持不住時,導演總算是喊了一聲“卡”。

蘭其看她臉色蒼白的像是歷經了一場大劫,“你這又不是真的去戰場,一副元氣大傷的樣子,搞的我心很慌啊。”

庾澄用紙巾擦掉了冷汗,“情況不同,以後接戲記得先給我看劇本。阿雪呢?”

才一轉眼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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