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框想愛誰就愛誰,盡管得到結果的妖族不是很多。
“本是無心的都自主生了情根,你這四肢健全的反倒不知緣由何起,可悲,可悲。”
青郢剛說完領帶就被霧墟給揪住,為了逃脫只好化作一只小小鳥飛走。
這個女裝大佬就是暴脾氣,當初他就該自己做老板才是。
霧墟看着自己抓空了的手,對身後剛到的人說道:“焚寒,你說他何時才會明白呢?”
焚寒小小的身影在陽光下,看起來和霧墟達到一樣的高度,“這個就很難說了,畢竟鳥類的腦容量只要那麽一丢丢點,根本就不會考慮過感情之事。”
她家主人什麽都好,就是這眼神有些不大好使。
“你這小東西又在腹诽我,我的事我會掂量着看。”
霧墟有點落寞的撤掉了周圍的屏障結界,如今這個世界魚龍混雜的,她必須要設置強大一點的結界。
拈花路11棟。
顧徽雪打量着整棟樓的外觀,才發現這是私人建造的房子,還有一棟造型都是相同的,那邊門前沒有種櫻花樹。
有錢人的世界真是難以想象。
她目光柔和的看着那些即将含苞待放的櫻花,就如那封情書裏寫的,自己和庾澄便是在這個時節見面。
門是指紋鎖,顧徽雪有點費力的擡着庾澄的拇指摁了幾次,很快就開了門。
望着那不是很低的樓梯,她選擇把庾澄安排在了樓下的房間。
想到這些門都沒有鎖,顧徽雪正好看到那天晚上的房間,就把庾澄放了過去。
突然,顧徽雪的腳被地毯的絲線勾住,不小心跌在了庾澄的身旁,躺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她聽得到自己的心緊張地快要跳出來。
這麽近距離打量庾澄的臉,她心裏別提有多激動。
以前哪怕是在夢裏,她看到的只是這個人的背影和微笑,旁的想都不敢想。
顧徽雪還是沒忍住撫着那張毛孔微張的臉,看得出來庾澄平時懶得去護理。
唔,鼻梁比她的要高很多,嘴巴也很好看,睫毛很長,五官看起來讓人覺得很舒适。
顧徽雪和庾澄的距離又靠近了點,她沒想到這個人會這麽嗜睡,到現在都沒有被自己的動靜給吵醒。
望着那雙唇,她的臉變得很紅,之前的那份感覺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心裏希望是幻覺,又希望那一刻發生的都是真實的。
“我該走了……”
顧徽雪為庾澄蓋好了被子,突然發現左手心裏有被灼傷的痕跡,周圍布滿着蛇鱗,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一看果然是她的幻覺。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她得回去仔細想想,起點究竟是從哪裏開始,自己總不能一直這個狀态跟庾澄接觸。
她都不能接受又感到害怕的事,決不能讓庾澄跟着受牽連。
顧徽雪輕手輕腳的離開房間,出來時被滿屋子的收藏品驚訝到。
原來庾澄還是還有這些愛好。
客廳裏是好幾排書架,中間是各個朝代的器皿、首飾、最小的是一根樹枝,在西北角還有些銅像、繡品,茶幾上擺放着金婆羅花的木雕。
顧徽雪看着很久都沒有把滿屋子的東西認全,牆面上居然還挂着佛祖拈花一笑的畫。
走過去一看,全部都是石刻的,旁邊的文字都是甲骨文。
她怎麽記得那個時候并沒有佛教的記載,這是哪位大師的即興創作?
畫下還有一把琵琶,花紋也是金婆羅花的樣式,琵琶的頂端有些裂痕,旁邊還有個立體的小人。
顧徽雪看了會聽到手機振動這才收起好奇心,擡腳走出去接電話。
在她走以後,屋裏的東西就像是有了生命般,歡快的動了一下,琵琶上的小人發出細微的聲音:“她回來了!她終于回來了!”
話音剛落,書架的西洋鐘奏出了美妙的音樂,“等了這麽多時日,終于等到她!”
茶幾上的木雕散發出淡雅的花香,讓整個屋子的氣氛變得怡人起來。
就在小精靈們表達自己開心的心情時,房間裏忽然傳出來庾澄的動靜,客廳也立刻禁了聲,擔心她會因為它們太鬧騰而生氣。
“剛才發生了什麽?”庾澄打着哈欠問琵琶上的小人,為何她對自己昏睡的原因沒有印象。
只記得似乎聽到了阿雪的聲音,以為是在做夢才遲遲不肯醒過來。
小人不知該怎麽回答,那些銅像異口同聲的說:“我們就是看到阿雪太高興了!”
庾澄疑惑的看着它們,“阿雪來過?”
這怎麽可能呢,她都不曾告訴顧徽雪這裏的地址。
接下來幾個小精靈把自己看到的都告訴了庾澄,它們争先恐後的說着她也沒聽明白,究竟說的是什麽意思。
若是阿雪來過,她怎會連印象都沒有?
庾澄還是有點不相信這件事。
興許是它們感覺錯了,和她一樣太過思念阿雪。
女神的距離(捉蟲)
回到青旅之後,顧徽雪看見陸夜景正在吃薯片,床單已經被換成了海洋風格。
陸夜景開了袋新的薯片,“你是去做助理,怎麽還一副被拉去做重苦力的樣子。”
顧徽雪不在的這期間,她已經吃了很多高熱量的食物,如果她會胖死,那就是小雪的錯!
自己大老遠來送東西還讓她等這麽久,肚子肯定是會覺得餓的。
陸夜景也不是真埋怨顧徽雪,整個寝室最傻最小的的女生,她這個做老大的,盡量少欺負好了。
顧徽雪先是道了歉,整個人像是抽空了所有的精神,內心莫名的想哭,沒有看清旁邊是什麽吃的就往嘴裏塞,眼淚想到這幾天遭遇的事,就那麽落下來。
“你哭啥?我等你半天你也不回複我,都沒有氣哭呢。”
“都是因為芥末太辣了。”
“……親愛的,這明明是抹茶曲奇。”
“真的哎。”
一打岔,顧徽雪發現自己哭的很莫名其妙,再次遇見庾澄,她都沒有想過會有這麽神經的方式。
感覺再發生最近的事,她就得去精神病院長期占床位,之後庾澄肯也就不會記得她。
陸夜景吃飽喝足,順手彈了顧徽雪的額頭,“你這小腦袋瓜除了庾澄,就不能多注意下自己的生活?”
還想罵幾句來着,看到這丫頭哭唧唧的模樣忍不住心軟,被她們幾個團寵的姑娘,哪裏會舍得真訓斥。
“我……就是控制不住,我想我應該去看看精神科。”顧徽雪無法分清那是現實,還是自己得了妄想症,就因為買了一支口紅變得疑神疑鬼,甚至還出現幻覺。
庾澄對她而言,是女神,是喜歡的人,是要學習的偶像。
她的內心很崇拜着那個人,總會覺得自己和庾澄遙不可及,尤其是當她覺得不夠努力的時候,就想再不加點油,連女神的腳後跟都趕不上。
顧徽雪坐在了床邊,望着陸夜景已經弄髒的小白鞋,拿出一雙新的,“你換上吧,我記得咱倆的尺碼一樣。”
陸夜景扔掉雞爪骨頭,“不怕,我等下就回去,樓下死宅男還沒交房租,氣得我想立馬轟人走。”
顧徽雪無奈道:“那你跟他明說就是,沒必要繼續忍着。”
住在那邊時經常聽陸夜景抱怨,因為和技術宅是遠親的關系才沒有直接趕人,她沒見過他,覺得沒有認識的必要。
“我跟他說,肯定轉頭跟叔叔告狀,到時我爸就會因為叔叔的勸告,幹把房租給免了。這個虧我是不會吃的,死宅男長這麽大還吸父母的血,真惡心。”
陸夜景想到那個勉強算是哥哥的家夥,就想找個馬桶先吐幾下,心裏才會好受點。
顧徽雪把鞋子放回原位,“別氣了,早晚會有人收拾他。”
越是懶惰的人就不會想着以後的打算,肯定也就是把自己給坑了。
陸夜景把放在床底下的零食推出來,“都是給你準備的,我怎麽覺得你見了庾澄以後不是很開心?”
顧徽雪看着滿箱子都是她喜歡的零食,感動地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我沒有不開心,只是被你這麽溫馨的投喂感動的想哭。”
陸夜景故作害怕地度躲在了床簾後,“別介啊,我可不喜歡女生,我将來是要睡男神的!才不會像你一樣做舔狗。”
顧徽雪:“……”
這個小景到底會不會說話,她不認為自己是舔狗,就是想追随着庾澄暗戀着庾澄,明知沒有結果卻依舊要堅持,只願對方會變得越來越好。
陸夜景還在那說個沒完:“舔狗不好當啊,萬一人家沒有你想的那麽好,你不得哭成沙雕?”
顧徽雪卻答道:“我不是,我想過她會結婚生子,就算是蚊香,也會有個像樊如優那樣漂亮女朋友 。”
“舔狗做的事你都做了還有啥好否認的,我還是希望你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