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次就被庾澄記仇到現在,若無愧疚她就不會趁這次機會問,早知會被怼就讓好說話的乾達婆來了。

庾澄一個眼神望過去,聽八卦的夜游神立馬騎從西方女巫借來的掃把飛走。

迦樓羅抓住要回去的庾澄,“組織需要你。”

庾澄望着跟随她們過來的分布圖,“阿雪也需要我。”

……

顧徽雪帶着一對黑眼圈來到醫院的門口不敢進去 ,給電視臺的簡歷已經投放就等着年後回複,精神病史被記錄想通過面試怕是很難。

她鼓起勇氣狠狠咬了可樂姜餅吃飽才去了精神科,意外地是這裏沒有喪着臉的病人,每個人都行色匆匆的離開。

顧徽雪敲了門聽到請進二字走進去,看見身着白大褂的女人有幾分眼熟,等她擡頭才驚喜的問:“阿昙昙?”

“小雪!”

譚昙走過去激動地和顧徽雪抱在一起,畢業後她們就很少聯系,盡管在網絡裏聊天但那種感覺是不同的。

顧徽雪想到自己遇見的事再想起譚昙自身的壓力,忽然不知該如何說才能說明白。

譚昙問道:“你怎麽會來看精神科?”

印象中小雪是個很乖巧很樂觀的孩子,不會是因為工資積壓所致吧。

顧徽雪猶豫着還是沒好意思說出來,換了個話題:“我随便看看,情人節送什麽合适?”

譚昙從她的表情就能判斷有事隐瞞,推了推半圓框眼鏡犀利地開口,“從接下來的半小時你是我的病人。我有權了解患者病發誘因,除非你想錯過和庾澄過情人節的機會。”

顧徽雪驚訝地張了嘴,“你怎麽知道……”

阿昙昙這是在哪學的心理學這麽快揭穿了她。

“少廢話,路人甲都告訴我了。如果庾澄是你發病的原因,我勸你盡早離開她,當舔狗不至于連命也要免費贈送。”

“我就知道會這樣,等你下班請你吃飯吧。”

顧徽雪坐在那駝着背暗自嘆氣,她不明白阿昙昙每次提到庾澄都會變得激動,簡直比對韋笑還關注。

譚昙看了眼手表臉色一變,“剩下的十小時你是跟着庾澄,還是跟我說說病因?”

這傻丫頭就知道圍着庾澄屁颠屁颠轉,從不會為自己的利益做考慮。

顧徽雪想起她是為了求心安才來這裏看醫生,把她遇到的情況簡化地說清楚,直到她看見譚昙那副看石樂志般的眼神立刻住了嘴。

譚昙摸了把顧徽雪的額頭,“親愛的,藝術來源生活高于生活,你真是個做文案策劃的天才。”

顧徽雪無奈道:“所以你也不信嗎?”

她本來就沒想過醫生會信自己的話,連她都不信的事 還能指望誰理解。

“現在是拿信不信考驗友情的時候?你晚上睡覺放空腦子別胡思亂想,再出現幻覺立刻來找我。”譚昙攬住顧徽雪的肩膀打算去吃飯,看到她脖子上的血管流動的符號,眼神變得諱莫如深。

小雪根本就沒有做瑪麗蘇女主的命,硬是安排這種礙眼的标記膈應人。

所以庾澄這些年所謂的付出究竟是什麽呢?

女神的邀請(捉蟲)

走在半路上,看到庾澄通過群聊加她微信好友,顧徽雪激動地捂住了嘴。

她和庾澄除了劇組群聊就剩同校校友群,只是庾澄幾乎就沒在那邊說過話,她不過是在裏面挂個名而已。

譚昙早就看見了那條消息沒說什麽 ,小雪這次怎麽還是深陷進去,莫非之前遇到了bug?

顧徽雪告訴庾澄就在醫院旁邊飯館吃飯,庾澄這會剛好出現在附近,于是她和譚昙決定等對方出現一起吃飯。

現在她和庾澄勉強算是普通朋友了吧。

她的心裏有一點竊喜和難以言說的滿足感,就算以後有什麽變故,至少她的人生和庾澄是有過交集的,這樣更加無需感到任何遺憾。

譚昙咬住了吸管,“小花癡,再笑眼睛就沒了。路邊那些野花你要不随便踩給她?”

顧徽雪正色道:“野花野草也有尊嚴的好吧,送花總會凋零,我得送她用得上的。”

她打小就對植物很親近,總會做着很多關于這方面的夢,後來遇到庾澄再也沒有夢到過那些,的許是把那個人放在了記憶中最重要的儲存部分。

譚昙做了個嘔吐的動作,“別肉麻了,你也不想想人家收不收。按照你那個病來看若是真的,那你的行為跟私生飯有何區別?”

“我有錢的話……還是很想跟她做鄰居的。”

“一輩子的不知名鄰居?”

“不用這麽直接揭穿我啊,誰心裏還沒有個理想型的初戀,你對韋笑還不是死纏爛打?”

話音剛落,顧徽雪見譚昙徒手捏爆了可樂罐,吓得縮了脖子做鴕鳥的樣子低聲道歉,她們之間的事情陸夜景似乎提過,她當時沒有仔細聽不知道鬧到了怎樣的程度。

譚昙無視那些客人投來的目光,換了新的可樂細細品嘗刺激喉嚨的感覺,“我和她掰了,你一定要記住別入戲太深。”

顧徽雪望見她眼中的自嘲輕輕地想拍肩給她加油打氣卻又縮回了手,“是有誤會嗎?”

譚昙精修的眉毛似是挂了層霜,“我累了,一顆熱心是捂不熱石頭的。”

顧徽雪抿緊了唇角給了譚昙一個擁抱,看着那雙眼睛隐忍的淚光沒有多言,阿昙昙若是早點放下或許會比現在要開心。

“阿雪。”

庾澄溫柔的聲音出現在門口,顧徽雪擡頭看着她片刻臉色不自在地變紅,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她,她卻選擇坐在了對面和譚昙自我介紹。

譚昙的态度很冷淡,“我知道你,知名電視臺主播,我們學校的名人之一。”

明明是很正常的對話卻讓顧徽雪覺得像是諷刺,她發現庾澄似乎并不在意,心裏松了口氣 ,還好沒有發生尴尬的情況。

庾澄随意點了幾分蔬菜才問顧徽雪,“我記得你過年也不回家,有時間和我幾個朋友一起過年如何?”

未等顧徽雪回答,譚昙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微笑道:“我們小雪在這裏還是有親友團的,就不勞庾主播費心了。”

庾澄毫不在意譚昙犀利地眼神,“是嗎?如果譚醫生也是一個人可以跟小雪來湊個熱鬧,人多才會有過年的氣氛,明天是2018最後以一天,相信新年會變得更好。”

顧徽雪很想答應卻被譚昙再次摁住了肩膀,她面露難色,“明天再說,如果前輩不怕我們打擾的話。”

看到庾澄忽然變得職業化的微笑,顧徽雪怔了怔,心裏有點窒悶感,她怎麽感覺庾澄好像不開心?

譚昙适時地轉變了了态度不,“菜來了,趕緊吃飯吧。過年的話我看情況做決定,庾主播不吃肉?”

蛇類吃素聽起來還蠻好笑。

“家裏的傳統就是吃素,所以我很少和人一起去吃飯。”庾澄笑着解釋,目光很溫和地和譚昙對視,阿昙昙這是要跟她杠到底?

顧徽雪拉了拉譚昙的袖子示意她差不多得了,她偏要多說一句:“那這樣還真有點不合群,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的胃很難伺候。”

庾澄吃了口涼拌荠菜,“差不多是這麽評價的吧。”

整頓飯都在譚昙夾槍帶棒的質問,庾澄禮貌微笑的回答中結束。

顧徽雪匆匆地結賬忽然覺得肚子疼,讓她們先等會等下一起走,庾澄穩坐在那和譚昙對視着沒有半句交流,連服務員都能感覺到她們的殺氣騰騰。

“我以為你不會再出現了。”譚昙望了眼垃圾桶裏的可樂罐,再看看庾澄那一成不變的笑容,心中就覺得很火大,什麽都不能給阿雪還要來糾纏簡直就是惡心。

庾澄收回了打量的眼神,“你都沒有放棄,我怎敢先行倒下。”

今天她以為是個還算愉悅的會面,不想阿昙昙對自己還是有這麽多的敵意。

譚昙注意了衛生間的方向,冷冷笑道:“那是我的事,你如果沒有任何把握,這次就別以守護者的姿态纏着她。”

想當初一切還沒有變卦的時候,她和顧徽雪算是花中最自在的精靈,然而萬物都躲不過情字,她沒想到小雪會比她更早地淪陷。

庾澄笑着反問道:“那你跟韋陀呢?”

譚昙把手裏的紙巾揉成了一小團,看似好脾氣的笑着,“你這條臭蛇關好你自己的事再來說我,小雪的标記你沒打算解決?”

庾澄目光意味深長的望着她沒有說話,等顧徽雪回來了才露出慣有的笑容,“這頓飯我就先欠着了,明天記得一定要來。”

顧徽雪還未來得及說再見庾澄就握緊手心走了,轉頭看着臉色很不悅的譚昙,“你們倆有仇嗎?”

譚昙挑起她的下颚露出迷人的笑,“因為她搶走了我們宿舍的寶貝啊。”

顧徽雪嘴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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