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抽坐回自己的位置 :“少來,她的手好像受傷了,我要不送手套和護手霜?”
譚昙調侃道:“然後你下次就穿越到護手霜裏?”
顧徽雪真的很想捶人不過譚昙說的也沒錯,那她能送什麽呢,難道是自己這幾年來收集的小玩意和庾澄照片?
拈花路。
有蘇和無情正打掃屋子盡量在讓這裏看起來整潔,忽然從古書籍掉落一張羊皮。
“有蘇國女,己妲,國色天香,性善,孤甚喜愛,願結生生生世世恩愛眷戀永不分離,此信為證。”
和女神的……
無情發現有蘇已經淚流滿面,覺得很無語,“你哭什麽?”
有蘇擦了眼角,“我沒有你看錯了。”
無情懶得和她理論這種無聊的事情,回頭看了眼沒有出來的逍遙,“你倒是搭把手啊,這麽些東西指望我跟這個瓷娃娃打掃幹淨?”
逍遙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有蘇,“蘇啊,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麽?”
有蘇失去記憶後不曾這樣大喜大悲過,在今天怎會因為幾句尴尬的情書激動地落淚?
有蘇用法力把羊皮紙送回了原位,“我不知道,就是覺得很難過,很羨慕妲己被帝辛愛着。”
她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卻又不能對誰明說,就好像她忘記的東西本就該忘記,今天看到的不過是讓她想起了多年前在家鄉的時光。
妲己可是他們部落有名的美女,被先給帝辛只是為了換取和平,或許因為太受寵愛才被黑的那麽慘。
無情怪異地看着有蘇轉身喚來一陣清風打掃屋子,等到庾澄回來幻化成年男子的身高沏茶奉到她面前。
有蘇恢複了活潑的樣子,“主人,明天阿雪會來嗎 ?”
無情輕聲斥責,“怎麽哪都有你好奇的事,要來肯定會來啊。”
“你悠悠什麽資格跟我大呼小叫的,你穿開裆褲的時候我已經跟随主人才出生入死了!”
“老妖婆。”
“主人你看無情又欺負我,哼!”
有蘇被氣得在茶幾上跳來跳去,因為她的暴躁連琵琶都發出了難聽的銀芽聲。
庾澄望向捂着耳朵的無情,“你讓着她點,等我們回到那邊立刻還你和有蘇等人的自由。”
收留這些靈寵的魂魄本就是有反規矩的事,無情等人雖是自願,到底還是因為她的私心和隐瞞才選擇留下。
事到如今,庾澄也不想身邊再有人被牽連,阿昙昙對她的指責并沒有錯,倘若她果斷點那麽一切都還來得及阻止。
無情看到她手中的傷口再次出現不禁皺了眉,“我和有蘇他們不會離開的,除非主人和阿雪了卻心結,否則休想趕我們走。”
有蘇連忙表态,“就是就是,主人今天你不打算和她一起度過嗎?”
難得浪漫的節日預測表居然在家裏悶着,難道是因為阿雪呆頭呆腦沒有情趣?
無情嫌棄地說道:“你怎麽滿腦子都是約會,說得好像你談過一樣。”
有蘇被堵得臉色通紅,“我這是為主人着想,不像你整天對着那些破爻算卦,也沒看你算出什麽名堂。”
說完,她看見無情腰間的爻發出了清脆的共鳴聲,吓得跳在了庾澄的肩膀上不敢再多言,東西成精就是麻煩,還是跟在主人身邊較為安全。
庾澄安撫着有蘇光滑的頭發,“一人少說一句,明天阿昙昙也會來你們注意下別露餡。”
阿昙昙從一開始就沒有跳入輪回而是按着時間線去找韋陀,庾澄覺得這次對方未必會如願以償。
有蘇和無情都保持了沉默沒有再鬥氣,他們都知道譚昙若是暴走起來除了庾澄沒人打得過。
畫中的逍遙卻笑道:“那朵花可真是有毅力,我聽國外的玫瑰說韋陀這次劈腿了,可把阿昙昙氣壞了。”
無情怪叫道:“難怪昨晚午夜昙花沒有開。”
有蘇撇撇嘴在庾澄面前買了個萌,“你們的關注點真是奇怪。”
庾澄閉上眼休息靜靜地聽他們閑聊,聯想到譚昙今天火氣很大的樣子,也就能夠理解對方為何會針對她句句都充滿了敵意。
手中的傷口似乎到現在都沒有愈合讓她眉頭微皺,迦樓羅那家夥的話只能相信一半,鬼琷為何會被放出來根本不用細想,估計是那邊的時空需要重新做規劃。
每次規劃勢必要來次血洗才能得以完成。
庾澄認真地思考着八部衆再次聚首的那天,自己是否能夠把顧徽雪的命格改過來,或許只有見到子幼的時候才能夠明白。
某商場。
顧徽雪拉着不情願的譚昙在這裏挑挑選選,就是沒有挑到自己滿意的東西。
譚昙坐在那邊的椅子上直言不諱的說着:“主要還是沒錢,你要是有錢送個包不就完事了?”
每次看到小雪為了庾澄那麽用心的準備驚喜,再想想她們二人最後的結局不免唏噓,總是這樣下去小雪真不會覺得累嗎?
顧徽雪垂頭喪氣地望着自己的腳尖,“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我不知道她需要的是什麽。”
她的确不是什麽小說裏的白富美高智商精英,但一些小事她還是能夠做到的。
譚昙看着陸夜景發來的消息冷笑,“不是我打擊你,喜歡的人就是送一棵草都能當成寶炫耀,你送的那些人家有真的收下嗎?我聽路人甲說你上次給她寫情書了?”
顧徽雪小臉露出一絲害羞的笑容,并沒有急着否認,“是啊,她還親自念了。”
“……你打算繼續這樣暗戀?聽姐妹一句勸,放下吧,她不适合你。”
譚昙還想繼續打擊顧徽雪卻也不忍心看到她難過,這麽多年都沒有放棄又怎會因為這些動搖。
顧徽雪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這次只想做她的朋友僅此而已,不會進一步也不會退一步。”
譚昙轉換了意味深長的口吻:“那麽祝你不會像我心碎滿地,記住舔狗也是有尊嚴的。”
顧徽雪很想辯解自己不是舔狗企卻也知道沒用,看着譚昙心情很好的樣子終究沒韋笑的事,阿昙昙獨自回國說明已經鬧僵了,她對韋笑本就沒有好感更不會多打聽,希望阿昙昙此刻是真的打算放下。
在譚昙的催促下,顧徽雪買了個緩解睡眠的自帶音響的香薰機,回到宿舍想剪輯賀歲視頻算是新年禮物,這時她的郵箱多了封陌生郵件。
顧徽雪以為是病毒之類的東西沒敢點,最後看了眼自動過期的提醒,沒忍住好奇心點開了。
是個只有幾分鐘的視頻,花面是櫻花和昙花個個時期盛開的樣子,她看了很久才注意到最後那行字——新年快樂,發件人是庾澄。
顧徽雪下意識地看了眼手機才發現已經是淩晨十二點,“糟了,那我這些只能明天送了?也是,我們又沒有交往,說什麽情人節快樂。”
她想了會還是把自己的視頻發到粉絲協會那邊,再看看未拆封東西,或許把它當做新年禮物更好。
和女神過年
過年,意味着要歡送過去一年的美好和不好,顧徽雪此刻卻無比想念福利院的孩子們,詢問義工後才知道他們生活的很好,這五年來一直有人匿名捐款,讓她感到驚訝,比起有名的福利院,這邊的确實是多年來無人問津,都是院長媽媽獨自撐着。
顧徽雪通知了譚昙去拈花路,她卻借口說病人多暫時去不了,大過年的哪來的病人去看精神科,忽悠鬼呢!
既然阿昙昙不想去也不好勉強對方,顧徽雪正想着徒步去庾澄家,忽然收到電視臺的短信通知,說是讓她過了初三就去面試,她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難道那邊的人事部都不放假的?
顧徽雪還是很感激地回複謝謝二字然後才發現似乎走了頭,無奈只好倒回來右拐看到了那兩棟一樣的房子。
她在想庾澄和楊絲念是親戚還是別的親戚,不然庾澄為什麽要在意對方?
顧徽雪還是很羨慕能夠有人讓庾澄牽挂,她思考了會還是覺得勉強和對方做同事就好。
正要摁門鈴,顧徽雪感覺頭上有東西伸手拿,是一片顏色很淺的櫻花花瓣,再仔細看并無實物只當是熬夜的幻覺。
開門的人是楊絲念,她身旁還有神情高冷的莫羨隐,顧徽雪盡量讓自己不那麽激動,拿出了小卡片和簽字筆,“莫小姐,您能把我簽個名嗎,我朋友是您的影迷。”
說完她就後悔了因為莫羨隐從不會給粉絲簽名,也不會出席任何熱鬧的場合,更別說是粉絲見面會了。
顧徽雪正愣神時莫羨隐已經快速地簽好了字,她低頭一看居然是很奇怪的字體,說是甲骨文卻又不像,反正她覺得陸夜景應該看不懂這代表的是什麽意思。
楊絲念笑着解釋:“你就當是一種火星文字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