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偶爾還會看向顧徽雪那邊,發現這小姑娘似乎有點不自信?

等到面試官推她的胳膊才說換:“你,既然在OW報社做過實習記者,正好庾澄的節目組有個實習空位,做得來就留下,做不來,你懂得。”

顧徽雪高興地都差點忘記回話,她連忙低頭掩飾自己的慌亂,“謝謝主管。”

主管還想叮囑她幾句發現她嘴角的傻笑,無奈地搖着頭,庾澄那個欄目可是最吃苦的,一般的新人很少能夠堅持下來,更何況這種社會經驗只有把幾年的畢業生。

顧徽雪很開心想把這個消息告訴譚昙她們,卻又覺得很容易會被吐槽說她就那麽點出息,她還是想等穩定下來再說這些。

此時,庾澄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戲份,在樊如優的嘲諷中默默收拾東西部離開,發現包裏多了手套和護手霜,問蘭其,蘭其說不知道,她想應該是顧徽雪之前放的,心裏覺得一暖便也沒有多想。

蘭其和庾澄打算一起去經紀公司,忽然問道:“你真不打算演戲了?”

今天就連樊如優都對庾澄的演技沒有質疑,将來肯定是個能好好培養的苗子。

庾澄把她放在公司門口,“嗯,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阿隐那邊缺一個經紀人,不過她好像也沒有長期待在娛樂圈的打算。”

“算了,我可不想被她的北極冷氣凍成幹。”

蘭其以前以為冰山美人都是小說裏才存在的,沒想到遇到了活的冰山還是覺得有點抗拒。

庾澄但笑不語,讓蘭其去幫她說合約的事情,她想這會阿雪估計已經通過面試了,那她以後還是有時間和對方相處。

“笑得這麽開心,那天晚上你們是不是……”

“閉上你的鳥嘴。”

庾澄看都沒看突然出現在車裏的青郢,利用點小法術使勁踩了油門,吓得他驚慌失措地勒住了安全帶。

青郢指着自己,“我?鳥嘴?你怎麽還學會罵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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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澄轉了方向看向那邊的大橋,“你是人嗎?有事快說。”

女神就是我的宇宙

青郢被她這麽一兇也就收斂了玩笑的态度,想到主人的命令心中感覺苦不堪言,“我就是來搭個順風車,順便告訴你阿雪已經入職了。”

“我知道。要去哪,等會記得把油費報銷。”

“……你這麽摳門的嗎?我好歹還送了你最獨一無二的口紅哎。”

“那你現在也刻意選擇下車。”

庾澄笑容溫和的看向整張臉皺起來的青郢,他每次來都會破壞自己的心情,她這會還能夠容忍是因為以前的情面。

顧徽雪通過面試的事情早就聽人事部通知了,庾澄只想自己和對方能夠度過一段開心的時光,哪怕只是很短暫地瞬間也好過之前的結局。

青郢本不想那麽‘作’的,但他想到不能夠随意違背西王母的命令,委婉地開口:“我知道迦樓羅來找你了,何不聽她一句勸,等你立了功說不定就能救阿雪。”

若是當初庾澄肯低個頭認個錯那就沒這麽多事。

庾澄握緊了方向盤打開了車門,“我不會去的,你是等我把你踹出去,還是你自己走?”

“……行行行,本大王這就走不礙你的眼,反正我覺得如果你們聯手除去鬼琷,以後阿雪的标記或許吧就會消失,你難道就不想讓她擺脫這種宿命看?”

青郢這會不算是知道兩邊都得罪不讨好的感受了,一個讓他盡量去把時間提前胡亂攪合,一個是排斥他不想讓他參與。

仔細想來,還不如會部落做個伴優秀班首領更容易,沒這麽多糟糕的事也不會随時挨罵。

庾澄望着青郢準備随時飛走的狀态,“你覺得我還會相信這個發了黴的餡餅能救人于危難?”

先前她不知道信了西王母和青郢多少回總覺下次能救阿雪,可結果又是什麽呢吧?

庾澄踩了油門沒有聽青郢的解釋和無奈,或許他有他的難處才會幫忙設局,那她也有自己要堅守的信念,斬妖除魔說得倒是很好聽其實都不過是個誘餌,放妖魔出來的是上頭,要消滅他們的也是那邊的意思。

萬物蒼生自有生與滅的輪回順序,庾澄想起若幹年前的些許往事眼中一片痛楚,就是出現那麽點的差池就改變了後來所有的事。

她想去電視臺準備清理掉手頭的工作,卻不知不覺地把車開到了若往寺。

這是座千年古剎承載了無數的舊憶的痕跡,庾澄站在門口看着那被風雨和時間侵蝕的大門,終究還是沒有走進去,當初的選擇就注定她和佛家再無緣分。

庾澄望了眼那高高的鐘樓抿了嘴角轉身回到車裏時,耳邊傳來一個聲音:“既然來了何不看看你?若你心中已經忘卻又何必介意回到故地?”

她沒有回頭也知道那人便是西王母,本以為念念的事情過去以後就不會再見到昆侖的人,看來還是她想得太理所當然了。

“上神今天是特地來開導我的?我想你應該不會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若你想對念念做什麽,我勸你最好省點心。”

庾澄這次沒有任何停留地離開,她知道自己繼續聽下去會被被說服放棄員原來的打算。

直到她把車開到電視臺依舊聽見了西王母的聲音:“和迦樓羅聯手總比你苦心練法陣穿越好,你有時間耗下去,那朵花可沒有。”

庾澄望着自己的手掌心沒有回答也沒有走出車裏,她知道西王母說得很對,若她選擇了前者肯定會盡快能找到子幼的心,之後等待她的結果可能和之前的并無不同。

“我不會冒這個險的。”

庾澄剛走進電視臺的時候看見了玄在天花板上的辟邪法陣,看樣子臺長之前做靈異節目做的害怕了。

和每個同事打過招呼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她發現顧徽雪并不在,心想可能明天才會來也就沒有特地去問本人。

醫院。

一臉愁容的顧徽雪抱着爆米花和譚昙做在休息區閑聊,她到現在都無法确定究竟如何定義最近的事,雖然很詭異又迷之尴尬,她卻又覺得這些變故都和庾澄有着某種聯系,問譚昙也問不出有用的,她冥思苦想了很久還是沒有想到答案。

譚昙用鞋尖踢了顧徽雪的帆布鞋,“你這是要悟出什麽禪理?”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

“呦,我是不是該改口叫你聲師太?”

“……随你,我的意思是庾澄就是我的整個宇宙。”

“瞧瞧你那點志氣,當初我怎麽沒想到要讀外科呢,這樣就能看看你的腦子除了庾澄,還有沒有別的東西。”

譚昙毫不客氣的把顧徽雪吐槽的一無是處,她就不明白了,庾澄那條蛇究竟哪裏能夠吸引小雪,而且蛇都是冷血動物怎麽會輕易地把愛上別人,只有小雪就因為人家照顧了幾天就動心。

吐槽歸吐槽,譚昙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這麽多年不管是換了性別還是其它的終究落得傷痕累累,她覺得是時候放棄了,沒有植物植物不喜歡溫暖的陽光,她選擇在午夜盛開不過是為了再看個人一眼,忍受着寒冷和無盡的黑暗,她本以為會習慣的,直到……她發現了某些不想相信卻又不得不接受的現實。

顧徽雪不想和譚昙吵是因為知道對方在擔心自己,“那你說我應該把這些當做幻覺嗎?”

她現在需要人幫忙做一個不會再動搖的決定。

譚昙剛想回答就看見有人慢慢地走過來,她下意識地拽起顧徽雪離開,卻聽見那個人說:“見到我就要逃,你是在心虛嗎?”

“韋笑……學姐。”

顧徽雪不敢相信地望着一身時尚感的韋笑,總覺得她的笑容讓人感到冰冷和無情,估計是沖着阿昙昙來的。

譚昙就好像沒有看到韋笑,繼續拉着顧徽雪往外快步的走着,韋笑卻直接跑過去攔住她們的去路。

“你回來就是為了見你的那些姐妹花,還是為了這個菟絲花?”

“總之不是為了你這種連花都稱不上的劈腿狂。”

“我是劈腿狂?”

韋笑不敢相信看着譚昙,想拉住人把話說清楚卻被狠狠推開,這是譚昙第二次這麽對待她,上次還是分手的時候。

女神突然出現

韋笑很快就攔住了譚昙,“今天我們把話說清楚,我到底有沒有劈腿?”

她把顧徽雪推在了一旁,“沒你的事,今天我要她當着你的面說個明白有沒有這回事!”

顧徽雪沒有站好眼看着就要摔倒在灌木叢,被一雙手穩穩地拖住,她擡頭驚訝地看着忽然出現的庾澄。

“庾澄姐你怎麽會在這裏?”

“回到本職工作做個體檢,你們這是……”

庾澄看着克制自己憤怒的譚昙,順着視線像是才看到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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