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意思是祝福你朋友身體健康,快進去吧,不然好吃的要被青郢搶完了。”
青郢?
顧徽雪乖巧的點頭走過去看到了頭吃東西的青郢,以及上次見過面的霧墟,她看起來還是那麽地妖嬈自帶着閃光點。
似乎除了青郢以外其他都不算是生面孔,顧徽雪有點尴尬的把禮物放在旁邊,目光落在石刻畫上看着那灰色的花朵,心裏忽然有種壓抑的感覺,想哭卻又想笑,讓她覺得自己應該去找譚昙做個心理療程。
“你這只臭……居居就知道偷吃!”譚昙見到顧徽雪在這裏就改了口,然後對霧墟不滿道:“管好你家的吃貨,別只顧着自己享受。”
霧墟對她的說辭倒是很滿意,“你再吃的話,這個月的公務自己處理。”
聞言,青郢舔了自己的十指哼唧了句:“那是本大王賞臉說明庾澄和阿昙昙的廚藝還不錯。”
他自顧自地說着根本沒注意到焚寒的咳嗽聲,等他見到顧徽雪還傻乎乎的打招呼。
譚昙和霧墟真想一腳踢飛這個傻鳥,但現在解釋已經來不及了,相信顧徽雪應該不會注意到這些。
再看看顧徽雪那邊,果然是把所有的視線黏在了一庾澄的身上,說是史前最強的迷妹應該算褒義了。
顧徽雪注意的他們的附近的焚寒,以為這小蘿莉也是庾澄的親戚,從口袋裏拿出巧克力給她她卻老氣橫秋地拒絕:“你知道這些卡路裏要多久才能消耗嗎 ?”
“不知道。”
顧徽雪老實地表達了自己的茫然,這小孩也太成熟吧,她還是把巧克力塞到焚寒的手中,目光看向在忙碌的庾澄和譚昙,甚至都沒有機會問譚昙為什麽說不來又會來。
譚昙看到了她就笑道:“覺得驚喜不?快來嘗嘗我的廚藝是不是比庾主播的要好。”
顧徽雪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接話,她總覺得阿昙昙今天是來惡作劇的,特別是這些看起來美味實則是黑暗料理的東西。
庾澄招呼顧徽雪坐下然後一一介紹了焚寒等人,“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譚醫生今天很早就來了,一桌子的菜大部分是她的功勞。”
譚昙笑眯眯道:“哪裏,掌勺的都是與主播,阿雪你要不要嘗嘗?”
衆人看着她們二人商業互吹的樣子沒有插話,譚昙雖然誇贊庾澄的手藝,夾的卻是她自己做的菜,知道她做飯水準的人很後悔沒有帶瓶豆瓣醬過來。
顧徽雪把自己的碗伸過去打算視死如歸咽下這些東西,庾澄倒是安靜地看着她們,然後很自然地給她夾菜,那動作比譚昙的要熟練多了讓青郢暗自吐槽,這個阿昙昙是故意搞得這麽暧昧吧?
“吃呀。”譚昙笑容滿面的盯着臉色艱難的顧徽雪,手中的勺子和碗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顧徽雪連忙對她們說了句謝謝,用了吃臭豆腐的勇氣吃了譚昙的菜,一口下去沖天辣,咽下去之前将就着庾澄做的紫菜湯中和。
焚寒還想嘗試下譚昙的菜但是有了顧徽雪這只小白鼠實驗,她突然覺得還是保住胃重要。
顧徽雪還以為這次就能躲過去,誰知道譚昙和庾澄就跟比試一樣往她的碗裏堆菜。
除了受寵若驚,她只希望這樣的折磨快點過去,被阿昙昙死亡凝視和庾澄微笑的支配是種莫名的恐懼。
楊絲念和莫羨隐觀察着她們三人,彼此心裏都很清楚譚昙是故意來找茬的,庾澄這次會較真也是出乎意料。
到了晚上十點多,顧徽雪撫着吃撐了的肚子跟庾澄等人去外面散步,因為是過年的關系并沒看到有車,邊上倒是種滿了昙花。
譚昙趁顧徽雪沒注意發了個暗號,只見那些花叢立刻盛開了白色的昙花。
青郢也不甘示弱直接點燃了煙花以示喜慶,卻焚寒吐槽擾民不環保,他說不過想到西王母的命令,故作負氣走人。
霧墟無奈只好跟着離開了,于是這裏只剩下譚昙和顧徽雪兩個‘外人’。
顧徽雪很詫異昙花會在這個點開都忘記拿手機拍,然後眼前多了個手機屏幕裏面是昙花,“要嗎?”
她看着庾澄近在眼前的臉龐點着頭,“要。”
譚昙深深地看了庾澄一眼,和楊絲念她們找了個理由離開,希望這會是小雪最開心的新年。
“新年快樂阿雪,希望你事事順利。”
庾澄溫柔的生意寶好似直達顧徽雪的心底,和她對視很久才說了相同的話。
“庾澄,新年快樂,祝你步步高升。”
躲在暗處的楊絲念覺得這話也來太老套了,于是就對莫羨隐表白。
“阿隐,沙拉嘿呦。”
“……你白癡嗎?”
和女神成為同事
顧徽雪心滿意足的從庾澄家離開,她覺得這是自己度過的最值得紀念的新年,當她踏出拈花路時似乎又看見了那天遇到的鹦鹉。
這大冷天的鳥類應該已經很少活動了吧?
顧徽雪以為是自己眼花就沒有太在意,面試能否通過都得換個住所,總是住在青旅也不是辦法,她還是喜歡安安靜靜的環境至少有點私人空間。
青郢跟在她的身後沒敢離得太遠口中默念咒語,她感覺有個吸力很強的東西把她往狹窄的口紅世界拽,熟悉的感覺讓她暗嘆這或許也算是最複雜的新年。
“你們都不放假的嗎還有時間整人。”顧徽雪用口紅泥捏了個東西,大致是随心所欲慣了她捏出來的是條小蛇,這蛇還沒有形成完整的形狀就脫離了她的手中,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得了妄想症所以才會看到這些,
顧徽雪蹲在那裏畫了一朵金婆羅花,她知道這種花的名字和傳說也知道庾澄只喜歡櫻花和這個,忽然想起了那朵石刻的花,心中多了絲悲憫和難以說清的感情。
那條突然有靈性的小蛇突然沖向上空劃開了複雜的痕跡,顧徽雪嗅到了很濃的血腥味不适的蹙了眉。
一陣風沙之後,看着眼前古老的王宮和旗幟,顧徽雪已經明白自己再次來到了武丁時期。
卸去戰袍的婦好皮膚帶着飽經風霜的滄桑,許是和庾澄長得很像,顧徽雪對她有種莫明親切地感覺。
仔細一看,這裏不是個墓葬群嗎?
顧徽雪想來膽子很小不敢到處亂跑,即使知道自己接觸不了這裏還是會覺得很害怕。
婦好站在墓葬群的無名墓很久都沒有動,“什麽都留不住,留不住。”
她說完沒多久武丁就出現了,“你想留下,就是大商永遠的王後。”
婦好淡淡一笑:“若你覺得我做王後便能保全你心愛之人,不如自己去努力。”
“還真是半點都瞞不住你,等你吧鬼琷封印我便還你自由。”
武丁是神情複雜地像那坑坑窪窪的山丘沒有一定的情緒,他轉身看向顧徽雪這邊有那麽點和她對視的錯覺。
婦好卻說:“這個不難,但求我死後能夠和她同穴。”
“好。”
兩個人說完莫名其妙的對話後,顧徽雪在墓前發現了副将的信物,和道具組做的一模一樣的形狀,只是材質區別。
所以歷史上人們說的合葬人是副将?
顧徽雪站在那發了會呆回想自己所知道的內容,再看看婦好堅毅的背影,感覺她錯過見證一段感情的開始和結束,心中忽然覺得有點傷懷。
接着便是婦好用法術封印了鬼琷,鬼琷揚言生生生世世只要噬骨狐存在一只狐貍,便讓庾澄鬼琷終日不得安寧,至死方休。
顧徽雪看到鬼琷的面具愣了下,耳邊是尖利如狂風嘶吼的叫聲:“庾澄!今日的債,他日必定讓那朵嬌花的心頭血償還!”
庾澄?
顧徽雪回頭猛然看見剛才還穿得樸素的婦好化作巨蟒在封印處盤旋,嘴裏的烈焰灼燒了周圍的樹木,也把她給吓暈過去。
她的庾澄怎麽可能會是條蛇?
又不是在演白蛇傳說,她還是覺得自己估計是中了邪,要麽就是精神病變得更加嚴重。
顧徽雪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人嘆氣:“嬌花就是嬌花,被時間磨練久了還是弱的不堪一擊。”
……
假期的速度從來不會等人,顧徽雪忙着要去面試,庾澄忙着要拍戲殺青正式回歸工作崗位。
顧徽雪來到電視臺大樓下狀況有點渾渾噩噩,她甚至都快分不清自己那天看到的聽到的,究竟有幾分真假。
她覺得還是應該找譚昙聊一聊緩解最近的壓力,房子已經找好了距離拈花路還是有段距離,沒敢跟陸夜景和譚昙說,怕被吐槽的以後都不敢面對庾澄。
顧徽雪走進人事部看到了主管大聲招呼,盡量讓自己的精神放松點,面對一些問題回答的還算得體,但是看着主管的表情她覺得自己不能通過面試。
主管一直在玩手機把主要的事情推給旁邊的面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