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徽雪聽了會有點不敢相信所聽到的話,這是什麽平行同人世界?
接着她便見到了己妲也就是後來的妲己真容,風吹動了對方臉上的面紗露出那張嬌媚的臉龐,說是最經典的美人都不足為過。
顧徽雪覺得自己是詞窮了反正就是覺得很美,放在現代絕對能夠秒殺那些人造美女。
有個大臣的模樣的男子帶着打扮的中性的少女過來相迎,他對着妲己恭敬地道:“微臣比幹攜小女子幼過來接娘娘進宮,大王忙于政務怕是要過會才能帶着您行大禮。”
妲己輕啓朱唇:“王叔何須客氣,這位就是你那有七竅玲珑心的女兒子幼?長得果真有甚王妃當年的風采。”
比幹笑道:“哪裏,都是世人胡說,那裏有人心有七個孔的。還不見過娘娘?”
“子幼見過娘娘。”
子幼愣了下卻還是及時行禮,目光冷靜地站在那沒有多言,她似乎并不驚訝妲己的美貌也不在乎那些百姓的言論,緊跟在父親的身後很沉穩的樣子。
等到一行人去樂王宮,顧徽雪不自覺地跟了過去目光盯着子幼,有某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她記得歷史上的妲己最後跟着姬旦走了,不過這個沒有證實,有些營銷號甚至還說妲就是周公這就更瞎扯了。
不知那位子幼最後是否會和比幹有同樣的結局呢?
顧徽雪又覺得不能把戲說當真,無論是歷史的小故事還是別的傳言,誰都沒有見證過怎敢斷定真僞。
她打量着整個王宮比想象中還要寬闊點,畢竟是王住的地方怎門可能會寒酸呢。
看到妲己,顧徽雪忽然想到何其并列妖妃的妺喜,從武丁跳躍到最後一個殷商時期她尚未完全接受,感覺上次那個人說的什麽輪回部,難道是因為自己上輩子做了很多的錯事?
顧徽雪還在糾結整件事的真實性,突然就看見了一個很帥的男人和儀态萬千的女人走過來,猜想他們應該就是帝辛和姜王後了。
姜王後看着妲己的眼神很激動很快又掩飾得很平靜,“你終于進宮了。”
妲己對她行了大禮,“以後還得娘娘多加照顧妾身。”
姜王後柔柔的一笑扶着妲己起來,“這個是自然,以後你我兩姐妹不用見外。”
帝辛望着她們和睦的樣子很是欣慰,拉住了二人的手,“寡人只要你們就好,以後絕不再納妃妾。”
姜王後說了幾句吉祥話再無其她表示,妲己卻是皺了眉最後還是露出了笑容,随後和帝辛舉行冊封儀式才回了寝宮休息。
顧徽雪靜靜地看完這一切總覺得那個被人故意抹黑的纣王,走路何神态有點女扮男裝的樣子,難道是她眼花了?
“我是不是該看看心髒科了……”顧徽雪捂着心口感覺喉嚨有種腥鹹像是要吐血,她記得自己只是小時候身體弱後來加強鍛煉沒再生什麽病,就是最近總是感覺到疲憊和心累。
接着她看見一個酷似庾澄的男人在對面的走廊,她跑過去的時候那人回頭笑了笑,她喉嚨中的鮮血沒忍住全部吐了出來,似乎聽見了有人喊他伯邑考?
今天的幻覺也是非現實夠魔幻主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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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澄錄完節目感覺頭有點暈,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到了個性別扭的子幼和顧徽雪站在一起,她感覺很荒神迅速回了拈花路。
有蘇跟着小精靈們說楊貴妃和李隆基史詩般的愛情,邊說邊流着感動的淚水,“換做是你們,江山和美人哪個重要?”
“你啊少看這些,再怎麽樣都改變不了這是個悲劇。”逍遙用袖子給她擦擦眼淚,明明已經是靈魂為何還是這麽能哭。
不過,會哭會笑總比像個木頭人好。
有蘇噘着嘴讓大家散去然後跟逍遙撒嬌,“我昨天看電視劇,他們把姜王後說得好壞啊,我怎麽記得她對小妲己很好啊。”
逍遙把她放在琵琶上,“那可能是為了戲劇效果吧,你也別太較真。”
有蘇還想理論結果看見了臉色蒼白的庾澄,“主人你受傷了嗎?”
“不是,你們快看那個法陣有無異樣。”
庾澄語氣雖然很平靜但動作卻很迅速,她眼神緊張地看着畫上的浮光,希望不是那邊的時空出現了錯亂,她用了很久的時間才找對坐标決不能功虧一篑。
夢中相會
顧徽雪醒過來的時候,并不意外自己會在家裏面,她第一時間就聯系到好姬友,想解釋剛才畫面的原因究竟是幻覺還是因為別的。
譚昙用毛巾擦幹了自己的頭發,“你确定不是太累了?”
顧徽雪捂住自己的心髒,“或許我也應該去看看心髒科。”
譚昙把毛巾扔在旁邊,嚴肅的問道:“你最近是不是經常感覺心絞痛?”
“嗯,就莫名其妙的一陣痛,你說我以後會不會涼呢?”
顧徽雪自嘲地一笑,其實她也不确定這是因為什麽,畢竟從小到大身體健康還算可以。
譚昙猜想一定是标記快呀,達到五髒六腑的,等完整的侵入心脈以後,整個人也就完了。
“如果你想知道真相,一定要做好接受的準備。我真的很害怕,你突然就那麽沒了。”
“好好的幹嘛說的這樣吓人,我最多是神經病而已。”
“……小雪,現在有空出來嗎?”
譚昙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是瞞不下去,既然小雪這一次已經活不到三十歲,那麽提前知道又何妨?
顧徽雪剛想答應突然感覺頭有點暈,沒有來得及回複譚昙昏睡過去。
譚昙你要情況不對勁,瞬間移動到她的家裏,然後看見了迦樓羅。
“是你?”
“認識我?我看你跟這小花應該是朋友,如果是為了她好之後,不要讓她知道那麽早。”
“呵,是害怕她破壞了你們的計劃吧?我記得你,你不就是那個女扮男裝的纣王?用現代話來說,你們其實都是西王母筆下的同人世界的産物。”
譚昙語氣裏充滿了嘲諷,她又何嘗沒有被那個大神擺布呢,只是最後自己選擇棵放棄。
迦樓羅擡起顧徽雪的手,亮出血管中清晰可見的标記,“你也看到了,無論你再諷刺多少,這都是我們無法改變的。”
譚昙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那是因為你不想做到,就像,你知道妲己和庾澄當時暧昧只是為了氣你,你還是狠心挖了子幼的心,事實上,那顆心只對顧徽雪有用,于旁人而言致命的毒。”
迦樓羅想起往事眼中全是傷感之淚,“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也有想辦法彌補,可是後來只是幫倒忙,我根本就鬥不過他們。”
譚昙不想聽迦樓羅真心看似無奈的解釋,“你有你的苦衷,庾澄也有自己的辦法,我只知道,什麽事情都會有終結的時候,若你還有點良知,就別再摻合這些事了。”
迦樓羅看了眼聽八卦的夜游神,“這件事情可由不得你我去做主,你還是盡早回到族群或許更加安全。”
迦樓羅很快就消失在譚昙眼前,她路過一家酒吧門口,看見韋笑剛從裏面出來心情不好的樣子。
韋笑平時對迦樓羅這樣長相好身材好的女人招架不住,但今天卻出奇的沒有過去搭讪。
她心裏面想到的都是譚昙說的話,那個女人居然可以那麽毫不留情的轉身,就好像她韋笑根本不值得對方的付出似的。
韋笑跌跌撞撞的往前面走着,哪有人對自己吹口哨,立刻馬上罵了回去。
換作以前,譚昙肯定二話不說沖上去揍人。
韋笑有時候覺得挺可笑的,她比譚昙看起來要威武多了,受到保護的人卻始終都是她自己。
這個時候出現在回憶裏的譚昙,在韋笑心目中突然和善了很多。
“你可真是夠潇灑的,可以把分手說的那麽自然……”韋笑做了一個喝悶酒的動作,最後倒在垃圾桶旁邊。
迦樓羅看了很久才收回目光,她今天過來只是為了敲醒韋笑,但現在好像不是時候。
韋笑留下來的時間其實也不多,迦樓羅認為她其實是有一些神智的,只是不願意醒得那麽快。
庾澄有點不放心,悄悄地來到顧徽雪家中,想着她好像被人說遲到早退,心裏始終相信她不是這樣的人。
何況撒監制對顧徽雪那點龌龊的心思,她早就看出來了,還是得想辦法阻止這些事情。
她把顧徽雪抱回到床上,發現這裏有迦樓羅和譚昙的氣息,覺得她們可能來過這兒。
庾澄坐在旁邊凝視着顧徽雪,讀取棵她腦海中所有的記憶,“但都是斷斷續續的,有一段是空白的。
“我也想過告訴你真相,但我又怕你無法接受。”
庾澄眼中都是無奈的情緒,她知道顧徽雪很困惑一些事,猜到也許和自己有關。
她其實最想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