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乾達婆和緊那羅合奏就能鎮壓各方妖魔,八部衆有無我其實都一樣。我只知道阿雪會命格不齊,是因為真身缺失了心髒,找回來便能讓情況好轉。”

她除了這個方法可以一試,別的暫時沒有精力再去考慮。

“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病急亂投醫,當真是為了她好?如果你成功了,以後的路可就意味着她一個人走了。”

迦樓羅記得庾澄在轉化摩呼羅迦前元神就受過傷,這次更是被削弱了法力,毒牙也只剩下一顆,要想開啓同等時空的路只能利用這些僅有的資本去試試。

庾澄望着掌心中的裂痕很快抹去它的存在,“我永遠不會丢下她一個人。”

迦樓羅聽着她很堅定地語氣神色變得複雜,“希望到最後你不會後悔今日的決定,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對了,幫我跟前妻問個好,順便告訴姬旦,不是改個馬甲就能真的變得無情。”

庾澄無言的目送迦樓羅毫不猶豫地飛離這裏,忽然看見了顧徽雪的身影,不慌不忙地調整自己的情緒露出熟悉的微笑。

顧徽雪跑的很快差點就要被石頭絆住,庾澄甚至沒有來得及出手幫忙,日游神及時把石頭踢開目光玩味地望着她二人。

“這裏晚上可是有野獸經常踩踏花啊草啊的,你們可要當心了。”

“……”

庾澄把剛想說的那句謝謝咽了回去,扶着有點扭腳的顧徽雪坐下來,無視了日游神和那些疑似從山上摔死的游魂,看樣子地府最近很忙都沒見大黑和大白處理這些魂魄。

“你怎麽來了?”庾澄蹲下來幫顧徽雪檢查了腳踝,還好只是輕微扭了下沒有造成外傷。

她剛要起身身上就多了張罰單,這次的記過理由是剛才她變換原形動用了遮擋結界。

庾澄二話沒說把膽子放進口袋裏然後和規劃性聊天。

“明天不就要拍攝了嘛,撒監制就讓我過來熟悉下情況,因為和粉絲有互動環節,所以我還要幫粉絲問他們問題。”

顧徽雪還說了些工作上的安排,她沒想到真要忙的時候自己居然能跟得上大家的節奏,大概是因為庾澄在這裏吧,又不想讓對方看見她這麽懶散的樣子。

庾澄很認真地聽着顧徽雪說話,山上的氣溫有點偏低她就很自然地把大衣披在了她們的身上,“剛好兩個人都能蓋住,反正那邊也用不着咱倆幫忙,你的手……”

她這才看見了顧徽雪紅腫的手背也沒多問,想來應該是被重物砸到的,翻了翻口袋裏的空間戒指拿到藥直接塗抹好。

顧徽雪看着那個很古風的瓷瓶,“庾澄你是随身帶了百寶袋嗎?其實我這個是剛才不小心弄到的小傷,不用那麽慎重。”

被庾澄這麽關心她是覺得很暖,卻又覺得這是不是代表自己太過笨手笨腳了?

日游神小聲道:“明明就是剛才被那個色大叔給算計了。”

庾澄看了眼她然後神色嚴肅地拉起顧徽雪,“以前外出容易跌跤就帶了藥,你最近在山上也要小心,我們先回去吧。”

顧徽雪目光有點崇拜的看着庾澄,心想她什麽時候也能夠這樣仔細點就好了。

警告

顧徽雪和庾澄很快就和撒監制回了面,她閃躲着對方的視線就是不想多事,現在她隐瞞自己被刁難的糾紛也是不希望節外生枝。

庾澄看了眼神色如常的男人沒有直這個,既然阿雪選擇了隐瞞,那就是不想鬧大。

但是這個凡人已經開始在挑戰她的忍耐度,她不保以後會不會直接讓撒監制直接從電視臺滾出去。

而撒監制則是在想顧徽雪估計真的害怕自己,興許他再下點狠手說不定就能得到一直想得到的東西,光是想想就覺得很興奮。

庾澄恰巧讀取了他龌龊的心思,沒忍住用小法術讓他摔了個跟頭,眼看着就要摔下山最後還是選擇了收手。

她知道日游神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反正自己這多年的小報告已經在上面那邊堆積如山,她這會倒真不在意這些所謂的細節。

誰敢傷害她的阿雪,就得嘗嘗雙倍的痛苦。

庾澄像個沒事人一樣和顧徽雪準備錄制節目的東西,她很擔心他們會在這次節目做手腳,阿雪三十歲之前絕不能有事。

她這麽久以來都在盡量争取和顧徽雪相處的開心點,卻沒有一次是能夠如願的,由此可見他們并不打算讓她在凡間實現這麽小的心願。

庾澄看着賣力幹活的顧徽雪不免感到心疼,她總在想,自己若是沒有開始,那麽阿雪是否就不會為她而憂心難過。

顧徽雪只是想表現得好點争取轉為正式員工,她覺得要想長期跟随在庾澄的身邊,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做到。

她現在其實很滿足這樣的狀态,天氣雖然寒冷無比,但因為和庾澄在一起卻覺得暖暖的很。

等嘉賓們快到時已經是深夜了,全程錄制所以每個人盡量都表現得自然很親民,真事想法只會暴露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

顧徽雪被打發去聯系能生火做飯的家庭,畢竟那些大明星都很矜貴自然不會跟她一起去,庾澄陪她去卻又因別的事拖住沒去成。

撒監制拿着新聞稿笑眯眯道:“這些都是互動的劇本,你是主持人應該不會生疏吧?”

庾澄看了幾眼把它們收好,目光望向他那張縱欲過度的臉,“這個欄目的監制不是你吧?有些話我也只說一遍,別招惹我的人。”

他繼續裝無辜,“你的人是說那個實習生?只是學妹的關系就這樣緊張,你已經很優秀了,何必跟我搶女人呢?這樣的畢業生快只要稍微誘惑,被大環境浸染也是常态。”

“是嗎?那我們就各看春秋。”

庾澄換算了撒監制的壽命,即便自己不出手他也活不了多久,但他很顯然不會放過顧徽雪,這樣下來可就是麻煩了。

撒監制不屑道:“你以為只有你上面有人?臺長還是我姐夫呢,沒有我撒風得不到的人。”

庾澄望着他那越來越得意的笑容,嘴裏默念着什麽然後他就像是看被催眠了機械般地收拾東西離開。

夜游神路過好心提醒:“你這樣擅自删減他的記憶,怕是會釀成意想不到的後果。”

“我會承擔,我不像你可以穿梭晝夜差距,我所剩的時間不多了。”

“何苦呢,既然抓不住……”

“那也不能散了,起碼我要做到讓她歸位,金婆羅花族需要她。”

聞言,夜游神便不再說這些,既然庾澄心裏門清那自己無需再問。

山下的信號也不是很好,顧徽雪不小心撥到譚昙的號碼結果是空的,接着那些號碼自動從手機裏消失,她不敢相信地揉着眼睛慌忙打給陸夜景。

“小景,你有阿昙昙的號碼嗎?”

“阿昙昙是誰啊?”

“……我們室友啊,你忘了?”

“你是做舔狗做傻了?我們室友不就是你、我,還有那個不知道叫啥的書呆子?”

陸夜景打着哈欠,心裏覺得很奇怪,小雪不會是被甩了然後就變得神經兮兮的?

顧徽雪看着越來越差的信號,無奈道:“我沒跟你開玩笑,譚昙真是我們室友。”

陸夜景這次把手機拿遠了點,“我記性可比你好多了,不信我給你看電子聯絡薄。”

顧徽雪在走到民宿那邊才有了三格的信號,接收到圖片以後直接挂了電話。

最近詭異的事情真是多得很,難道她記錯了?

不可能。

顧徽雪翻了背包裏的看診資料,上面确實有譚昙的簽名,但是在她碰的時候,字跡也跟着消失仿佛從不存在。

“見鬼了嗎?”顧徽雪看着前面的那幾乎人家,調整了情緒,然後挨個敲門去溝通。

或許,她遭遇的不是幻覺,只是自欺欺人的否認罷了。

顧徽雪心事重重的從一個大嬸家出來,看見門口的青銅器以為是擺件沒多在意。

大嬸卻很熱心地介紹:“以前我們這是考古發掘地,可惜挖出來的并沒有價值,棺木裏都沒有墓主人的骸骨。”

顧徽雪很驚訝大嬸一口順暢的普通話,卻也沒有細想旁的,“逝者安息,可能是個衣冠冢留念想吧。”

她想到了婦好的副官,心情忽然跟着沉重起來。

顧徽雪從沒想過自己會和歷史名人扯上關系,她就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大嬸目送她離去眼神也比 剛才詭異了起來,“這次看你還能往哪裏逃。”

顧徽雪血管的符號就快要 爆裂,這可比爆血管要慘烈多了。

到時候,庾澄就算有了當初的實力又如何,還是什麽都挽救不了。

顧徽雪走在半道發了消息給群裏,忽然覺得熟悉的暈眩感就要到來,下意識地覺得可能又得掉進奇怪的口紅小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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