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大床空着好浪費 (11)

的人世上,有一個知心的存在,只要一念思及,也是一種溫暖。

醒來覺得甚是愛你。這兩天我很快活,而且驕傲。

我願意舍棄一切,以想念你終此一生。

我是,我是江初夏至上主義者。

要是這世上只有我們兩個人多麽好,我一定要把你欺負得哭不出來。

“但願來生我們終日在一起,每天每天從早晨口角到夜深,恨不得大家走開。”

我想作詩,寫雨,寫夜的相思,寫你,寫不出。

我想要在茅亭裏看雨、假山邊看螞蟻,看蝴蝶戀愛,看蜘蛛結網,看水,看船,看雲,看瀑布,看宋清如甜甜地睡覺

她從來不知道黃晟這麽煽情,小時候他寫作文老是幹巴巴的,于是她給他抄了許多好詞好句,也逼着他去抄去讀,這些也不知道是他自創還是抄的哪兒的。

但她承認看到“你比我大,那麽我從今後每年長兩歲,總會追及你。不要愁老之将至,你老了一定很可愛。而且,假如你老了十歲,我當然也同樣老了十歲,世界也老了十歲,上帝也老了十歲,一切都是一樣”時內心很感動,難道,這就是黃晟把自己弄成絡腮胡子的原因,只為了看起來更配她!

作者有話要說: 書信內容,部分摘自朱生豪《醒來覺得甚是愛你》,特此說明,支持原創,誠信為文

☆、故縱1

腳站到發麻,出去看女兒在樹下和賣早點的女人小芳玩得開心,就轉腳進了孟大娘屋子,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大娘,能開一下門讓我看看那屋子嗎?”

“好,你跟我來”孟大娘腳步輕快地跑去開門,又用眼神瞄她,看來,好事近了,也不知道是一段什麽故事!一定要有個圓滿的結局啊,要不然小漓怎麽辦,這幾天跟爸爸在一起明顯開朗多了,剛才還跟我找爸爸的呢!

站在門口,屋中幹幹淨淨卻又空空落落,江初夏從屋角的方桌掃到牆邊的木板床,找不到一絲黃晟生活過的痕跡,她不好意思地回頭望孟大娘笑笑,慢慢走到床邊,摸了一下被子,

“那是黃先生自己買的,床上用品都是他自己買的,你拿過去好了”

“不不,我看看的,那個,大娘,這個房間你先留着吧”孟大娘心想這話說得跟絡腮胡子一樣啊,房間先留着!

坐了一會兒,江初夏掩門出去,被孟大娘拉住胳膊,“這兒還有把鑰匙,他讓我給你”

這是,貓抓老鼠的游戲嗎?黃晟!那把小黃銅鑰匙靜靜躺在她手心,那是她當年應黃晟要求給他買下的鎖,她還笑了他,多大的秘密需要用到鎖啊!

那是書桌下櫃子上的鑰匙,平日黃晟的作品常常鎖進去,她看見過幾次,沒放心上,她不是個愛窺探隐私的人,更何況孩子大了,她提供給黃晟的私密空間更寬廣!

是用這種方式要我回去嗎?

深夜,她輾轉反側,聽着身邊女兒香甜的呼吸聲,夢裏突然笑了兩聲,“爸爸”她清晰聽到女兒口中的呢喃。

她想,她是不是可以自私一回,為了自己為了女兒去找回黃晟?能不能抛下所有世俗顧慮抛下所有懸殊,就放手愛這一回,不談過去,也不管将來,她只是個注重現在的女人。

兩年來,她嘗試着忘卻,卻如何能夠,所有的美麗的風景在她眼裏只是過了下眼,她無法動心,她所有的愛和牽挂都給了那個叫作黃晟的她的兒子,想要看看他,聽聽他的聲音,為他再曬一床被子,搓一回澡,做一頓午飯,看他在燈光下用鉛墨一筆筆地繪圖,聽他再彈一曲鋼琴……

原來兜兜轉轉,還是她自己過不了自己的坎!黃晟,他一直站在原地等我。

翻出枕頭下面的那把小黃銅鑰匙,心想,黃晟,那櫃子裏究竟有什麽?

午後憩園經驗步入正軌,一切正常,孟桐正好賦閑在家,沒事就到她店裏看看書休休閑的,江初夏正好拜托他照管,孟桐很幹脆的答應了,“回來請我們喝喜酒啊!”

說得江初夏臉都紅了,小漓都這麽大了,未婚先孕得是否太過了啊!

把女兒送回父母家,把兩個老的高興得手腳都忙亂起來,翻箱倒櫃地找好吃好玩的,搶着抱小漓,江初夏定定看着,心裏面充滿了愧疚,是她,奪走了父母該享受的天倫樂,是她害年邁的父母添了白發,是以慢慢走到他們跟前,低低道聲:“爸,媽,對不起,我——”

“還我什麽!早點給我把這事兒妥善解決,還站這兒幹啥?小漓,跟姥爺上街玩兒去喽——”

身後老太婆喊一聲“等我啊,老頭子”,也推着女兒出了門,“喏,你先回家去,孩子我們帶着了,別念着了,去吧”

人家說近鄉情怯,她是近家情怯,站在門外,她既想見到黃晟,心都快跳出來了,又害怕見到他,覺得自己有些理虧,抖着手開了門,屋內很安靜,下午兩三點鐘,太陽已經有些西斜,映照得屋內異常明亮,一切還是她離家時的模樣,連貼在牆上的那些紙條還保持着原來的形狀,她的心忽然安靜下來,眼淚湧出,打開卧室門,看到黃晟買的大床上被子疊成豆腐塊,那還是他剛到她身邊時她教他的,她撲上床撲亂了被子,痛痛快快地流了一場淚。

上面有他的氣味,她的心想得疼起來,黃晟,我回來了,你在哪裏?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躲着你!可是,當時我真的好害怕,你明白嗎?

紅着眼睛打開書房裏的帶鎖的櫃子,裏面是厚厚的一沓紙,江初夏跪在地上搬了出來,一張又一張地翻看,全部都是她的素描,有全身有頭像有她幹家務的也有安靜休息看書寫字的,有各種神情的喜怒哀樂嗔,有穿長裙、西服、短褲、背帶牛仔的,也有一些是全裸的。有一張是她隔着玻璃移門洗澡的畫,她看了日期,竟然是他14歲畫的!他,這是,太早熟了吧!而且竟然偷看她,哼,那時候短褲怎麽都不夠,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原因。她太粗線條了!繼續往下看,

有披着頭發也有紮着馬尾甚至還有小辮的……

翻到手都麻,怎樣的用心,才能幾十年如一日地畫下同一個女子,而那個女子,卻正是傻乎乎的我!

江初夏鼻子酸酸的,眼睛又熱起來,趕緊轉移視線,看到旁邊還有一個小保險箱,那是黃晟畢業後從學校帶回來的,當時她問他裏面是什麽金銀財寶,他大聲說:“小媽,裏面可是無價之寶啊,你想不想看”,他追着江初夏問。

江初夏連連搖頭,“不看,丢了我賠不起哦”黃晟心想,我的心早就丢在了你身上,你用你自己來賠好了!

這回江初夏看到了,好奇地轉動着密碼,按下自己生日,一拉,竟然開了,還是她的素描,只是上面附有日期,還有的空白處以鉛筆寫了字。

黃晟上大學後,正是江初夏最糾結的一段歲月,兩人若即若離,她為此生了場病,她去看他,他半夜打車回家解釋,他回國後她那晚醉了酒……

他的畫筆記下種種,她的痛苦,原來也是他的痛苦!黃晟從來沒有跟她說過愛,她知道他依戀自己,不敢去奢想這正是男女間的情愛,以為只是年少的誤入歧途,或者單純的肉體迷戀,不料,他竟然對自己情深至此。

想到此,她後悔得想要把自己狠狠打一頓,收拾好這一切,拿起手機撥那個許久沒撥的號碼:son

作者有話要說:

☆、故縱2

聽到聲音在門外響起,然後一個男聲:“喂——”她猛的拉開大門,門口滄桑的某絡腮男看着她微笑:“夏夏,這次回來了,永遠都走不掉了啊!”

小女人一下撲進他懷裏,嗚嗚地哭,黃晟在其他鄰居開門查探之前,果斷地把她擁進家中,大門嘭的關上,女人還死死地摟着他痛苦!

他靠在門上任她哭個夠,此刻,有她在懷,他空缺的心終于滿了,手一下一下摩挲安撫着她的背,這兩年我知道你苦了,以後有我守着你,我要你做天下最幸福的小媽和我的愛人……

十幾分鐘後,江初夏漸漸地停止哭泣,可是不敢擡頭看他,好丢人,好像他從小到大,她從未這麽失态過,這下子,什麽做母親的尊嚴面子啥的全抛到九霄雲外去了!

聽男人悶笑了聲:“小媽,你不累嗎?咱倆坐着,還是躺着?”

江初夏不好意思地松開他,如何能離開半寸,某人死死抱着她,幹脆打橫抱起她,吓得她啊地驚叫一聲,手臂勾住他脖子。

黃晟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心潮澎湃地去夠她的小紅唇,想死我了,都不知道這兩年怎麽捱過來的!江初夏一手抵住:“黃晟,你怎麽胡子都不剃啊?”

剛哭過,聲音帶點沙啞,眼睛跟兔子似的紅紅的,連嘴唇都翹着,看在黃晟眼裏更是致命的誘惑。

沒空回答她,他已經勢如破竹地壓上她的唇,先是溫柔地舔咬品嘗,嗯,記憶中的美好味道,還帶點淚水的鹹味,然後就分不清他的還是她的唇舌,輾轉吸吮,探入到最柔嫩的口腔深處,江初夏抛下所有包袱,鳳凰涅槃般地激烈回應,吻到無法呼吸,黃晟才稍稍放開了她,然後輕輕淺淺地啄吻,然後不可抑制地又燎原之火,更甚于剛才的激烈……天色昏暗下來,客廳沙發上的兩個人才知道,原來,愛人間的一個吻也可以如此耗費體力和心神,可是,他們還是舍不得放開,制造出唇舌吸吮的水聲,還有喘息聲。

一切平靜下來,江初夏小獸般躲在黃晟懷裏,“走,我們去吃飯,今晚咱們住外面”

江初夏疑惑地望着他,“這屋子安靜了許久,突然弄出巨大動靜,我怕你第二天——”一邊說還一邊用拳頭錘了下牆壁,隔壁也回了一圈,吓得江初夏縮了縮身體。

你,色狼?!江初夏軟了身子,依從了他,不由的就想起那些火熱的情節來,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看得黃晟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不,這回,他要她放下所有包袱來愛自己,給她最安全的感覺,他要的,不過是她的心甘情願!

可是倔強的小女人竟然先把他送到美發店去刮胡子,她撫着他的臉說:“黃晟你不必這樣,我只要你做自己”他的行為她全部了解,可是她不同意,如果為了愛她要讓他委屈自己,那她寧肯不要他的愛,這是她對愛情的理解。

所以堅決果斷地把他清理幹淨,而且跟一把大胡子親吻,咬一嘴毛的感覺實在太怪異,她還是懷念那個從前一臉光滑明淨的男孩。

等到他刮掉胡子出來,她滿意地繞着他看,不住點頭,終于又見廬山真面目。某人不滿地說:“小媽,你怎麽一見我就要破壞我的保護殼啊?”先是逼着他洗澡,這回是把他攢了兩年多的大胡子剃光,只覺得臉上涼飕飕的,呃,好不習慣啊!

不過江初夏眉開眼笑的模樣,他摸摸下巴,開始自戀起來!

晚上,江初夏窩在黃晟懷裏,乖巧異常,黃晟問什麽她答什麽,從她離開到漓江畔落腳開店租房生孩子等等事情,事無巨細的一一回答,睡意襲來,江初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正迷糊的時候,突然抓着他肩膀問:“我走後,你跟紀曉玲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離婚?你們的孩子呢?”

還有這麽重要的事情沒問清楚,江初夏開始後悔自己的沖動起來,如果,她的愛傷害到了無辜的人,她怎麽安心?

“怎麽?你不要我和她離婚?”這個女人真有氣死他的本領,不過他還是耐着性子告訴了她事情經過,只是略過孩子流産原因,紀曉玲的出軌他有錯,即使他不愛她,也一定要給她尊嚴。

這也是他的小媽對他潛移默化的影響!善和良是江初夏性情中的本質,他本來不以為然,原來卻也漸染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辦事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江初夏才奇怪地發現:昨晚某人竟然沒動她!?難道是我沒了吸引力了?沒來得及自怨自艾,就被黃晟拖着去辦事,大事有兩件。

第一件,去民政局領證。第一個領了證,工作人員奇怪地看着他們,從未見過這麽等開門的心急的新人!

只是兩人拿到紅紅的本子後,都不敢相信是真的,“黃晟,那個領養——”

“你一走我就解除了領養關系,以後換我養你!打開包,快”江初夏疑惑地打開包,裏面不知什麽時候塞滿了巧克力,黃晟掏出來發,全都是德芙,裏面的氣氛終于熱絡起來,拿到巧克力的人紛紛表示祝福感謝!

“都給我”才走出民政局大門,黃晟就拿走江初夏手上的本子,“那是我的”江初夏伸手去搶回,無奈某人手長高舉着她夠不到。

“我來保管,其他的你保管,這個我來”黃晟蠻橫地說,不想告訴江初夏,那是她爸出的主意!

一路上,黃晟邊開車邊叫老婆,有了取回真經成正果的成就感,江初夏側頭看着他,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怎麽,當初不過是因為不忍心而收留他,竟然變成了一場戀?

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手無意識地撫上他握緊方向盤的右手,黃晟反手握住。

車一路開到公安局,江初夏吓一大跳:“黃晟,到這兒來幹啥?”

“黃江漓,改名”哼,怪不得他和她分離,女兒竟然叫“黃江漓”!他在漓江忍了又忍,這次回來,立即改掉。

“那個,諧音而已——好吧”看他一臉戾氣的,她趕緊改變态度,“黃晟,不用麻煩改,把第一個字去掉就好了”想看他反應,沒想到他一臉痛快地答應,邊掏出手機撥號碼:“我打個電話問一下我爸,他孫女姓江可不可以?”

江初夏趕緊阻住,她還沒有見未來公公的心理準備,“想改什麽?說”

“最後一個字依、戀、親、合、愛、緣,你選一個!”

乏善可陳,無奈挑了依字,黃江依,唉,總比叫江親好吧!?

兩件大事辦完了,黃晟接了江初夏全家人出來吃了頓團圓飯,他豪氣萬丈地把紅本子放飯桌上,一路敬酒,敬一杯酒叫一下人,然後一飲而盡,轉眼間一瓶白酒就沒了,江初夏都看呆了,這人,不是從不喝酒的嗎?怎麽比自己都能喝了!這都啥時候練出來的?

最後微醺的他斟滿一杯跟江初夏碰杯:“老婆,為叫你這一聲,我真是一言難盡”江初夏不好意思地對她父母姐姐姐夫笑笑,陪着他一飲而盡!

總算,這對冤家結成了姻緣,他們用力地鼓起掌來,江初夏起身,跟她的父親母親姐姐姐夫逐一擁抱,最後歉疚地說對不起,過去是我不懂事,害你們擔心!

最開心的還是小漓,一下子多出這麽多親人,還有那個爸爸突然變得好年輕,嘴巴好光滑,親她的時候比以前舒服多了!她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覺得媽媽也比以前年輕了呢!可惜小孩睡得早,不到八點,她就昏昏欲睡,被江初夏姐姐抱着回家了!

找不到語言來形容接下來的這個夜晚的美好激情。只是深情凝視着彼此,仿佛就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可是,那還遠遠不夠,今晚的江初夏化身為一個性感火辣的精靈,主動地除下黃晟所有束縛,雙手勾上他脖子,獻上火熱一吻,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打橫抱起,“今晚怎麽彌補我,小媽?”

“以後不許你這樣叫”“怎樣?這樣嗎?還是那樣?”某人在她身上點火,瞬間燒成一片,把小女人掐在懷裏,吻成了一灘水,很快青青紫紫的愛痕布滿,然後手掐着她臀,“說,這回私自帶球逃跑,該打多少下?”

江初夏吓得抖了一下身體,争取以良好的表現來彌補罪過,俯身吻遍他全身,最後以手導引他的巨獸,進入她迷人的幽谷,就在谷口,黃晟急劇喘息起來,“小妖精,今晚看我不弄死你!”雙手按壓着她的腰,狠狠地一下到底,貫穿。

江初夏疼得啊地尖叫,一邊扭動着身子,“疼,啊,好疼,黃晟”黃晟以為她生過孩子了,哪裏知道還這麽緊,當下吓得也不敢動,柔聲安撫她,過了幾分鐘,他被絞得膨脹起來,熱血幾乎沸騰,感覺她輕輕地蠕動了下,打開了愛的開關。

盡情盡興地馳騁,仿佛化身為一頭耕牛在那一片專屬于自己的沃土上翻土耕作,越耕越深越重,換了若幹種姿勢,橫的豎的來弄。今晚的江初夏也很不一樣,她看着身上在她體內橫行的男人,抱着她在她身上癫狂到極點,弄出各種羞人的巨大聲響,一下一下,節奏越來越快,終于幸福地明白,這個男人,現在徹徹底底地成了她的,她所有的所有都被他占有了,她的身體被他入侵得徹底,她的心也早就淪陷在他淩厲的攻勢下。

最歡洽的時刻,她也随着心上人兒的動作舞動起來,喜得黃晟寶貝寶貝地叫個不停,不知道哪一次的最深入,他終于化成了清泉,整個進入了,神識悠悠,他和她分不清彼此,他中有她,她中有他!

喜歡他跟自己做這樣不可思議的親密之事,喜歡感受他一點點進入撐開自己的感覺,酥酥麻麻伴随着澀澀疼痛,然後攀着他在波心蕩漾,狂風大浪把她颠覆,悠悠地沉沒在他制造出來的愛海中。喜歡他馳騁時迷醉無比的神情,有時閉眼有時睜大着眼睛仔細觀察她迷離的神情,然後用眼神膜拜她全身,甚至連她最最私密的地方,“你怎麽生小漓的?”

江初夏推着他的手要他離開,“順産”

“那這兒怎麽沒有傷疤?不是都要剪開麽?”黃晟擔心她生産,曾研究過各種生産方式。

“黃晟,你怎麽?還有什麽你不知道的事嗎?”江初夏氣急,拗不過他纏問,告訴他:“我沒有,孩子小五斤多,而且,小孟還教我——”頓住不肯說了,

“教你什麽?”某人不依不饒的,“就是擴張”

黃晟坐起來,兇狠地說:“以後不許”江初夏胡亂應他,反正孩子已經生了,沒有以後了,應付一下好了!

能夠給愛人以身心最大的快樂,是一件非常非常幸福的事情,她算是很清心寡欲的人,想要的實在不多,可是被黃晟調教出許多情與欲來,竟然,也沒有她想象中讨厭,他常常哄着她說愛他,“你知道的還問,那不都是女人問男人的麽?”

那是瘋狂的一夜,除了睡覺,就是恣意的糾纏,說不盡的情話綿綿,做不完的愛意濃濃,快樂仿佛爬樓梯一樣,竟然每次都能再提升一點然後再一點,江初夏真真暈過去多次。

這是最酣暢的一夜,忘了身外的一切,只是循着愛的本能去探索挖掘出對方的潛能,累到再也沒有力氣,累到心滿意足地交頸鴛鴦般地睡去。

只願一覺睡到天荒!

放縱的後果竟然是,真的睡到第二天傍晚,而且是被肚子的叫聲吵醒的!

作者有話要說: 20以下堅決繞道

☆、遲來的歉

江初夏在家裏呆了一周,閑得到處亂逛,帶着女兒走遍每一處染過兩人足跡的地方,小學門口,某人驕傲地對小小人兒說:“這兒是我小媽當年騎車送我下車的地方”,小巷中,指着某處小店對抱着的小女娃說:“這兒的包子當年特別好吃”女娃趕緊吵着要買了吃,江初夏買來,把裏面的餡摳掉,只讓她吃皮,那當然品不出什麽美味來了,小漓奇怪地看着一臉向往的爸爸!

抱到兩人的小窩中,黃晟指着鋼琴說:“小漓,那是我小媽給我用一年的工資買的”又轉腳牽女兒進入卧室,變魔術般從門後摸出一個粉色的心形氣球,聽到女兒歡呼聲,指着床想說什麽,被江初夏一把捂住嘴,她估計他要說“小漓,知道嗎?那是我和我小媽孕育你的地方!”,兇狠地掐他嘴,你給我收斂一點,再胡說八道,我把這床拆了信不信?低喝道:“以後不許叫小媽,特別在女兒面前!”

黃晟笑笑,抱着女兒坐在鋼琴前,信手彈了起來,夾雜着亂七八糟的女兒的亂音,他沒阻攔,江初夏靠着植物牆微笑地看着父女兩,樓上有人放一首歌:

我不會怪你 對我的僞裝

天使在人間是該藏好翅膀

人們愚蠢魯莽 而你纖細善良

怎能讓你為了我被碰傷

小小的手掌厚厚的溫暖

你總能平複我不安的夜晚

不敢想的夢想透過你的眼光

我才看見它原來在前方

沒有誰能把你搶離我身旁

你是我的專屬天使

唯我能獨占

沒有誰能取代你在我心上

擁有一個專屬天使

我哪裏還需要別的願望

小小的手掌大大的力量

我一定也會像你一樣飛翔

你想去的地方就是我的方向

有我保護笑容盡管燦爛

沒有誰能把你搶離我身旁

你是我的專屬天使

唯我能獨占

沒有誰能取代你在我心上

擁有一個專屬天使

我哪裏還需要 別的願望

要不是你出現

我一定還在沉睡

絕望的以為 生命只有黑夜

沒有誰能把你搶離我身旁

……

黃晟幹脆随着歌詞嘗試着跟上伴奏,彈一會兒親一下懷中小人兒,擡頭看着江初夏,笑容燦爛成一朵向日葵,熟悉伴奏後,一句一句地教女兒唱,又抓起她小手在琴鍵上按動,背後,江初夏腦袋靠過來,在他肩上蹭了又蹭,幾乎不敢相信幸福來得如此迅速,她的心幾乎承受不了,像要溢出來似的。

寶貝,你就是我的專屬天使。

讓黃晟更激動的是江初夏的改變,自從回來後,她的角色從母親轉變為一個小女人,單純地沉浸在愛情中的小女人,舉手投足間有了更自然嬌憨的小女人的風情,有時調皮有時撒嬌有時,甚至是無理取鬧,卻撩撥得黃晟心中愛火更熾,恨不得把她一口一口吞入腹中,當成一份甜點!

然後床第之間也不再像從前一樣小心翼翼百般糾結,也學着像他吻她一樣吻他,把那個原始叢林中的城堡含住了舔,弄得某人渾身顫抖,欲罷不能,幾乎要燒起來……記得他說過,跟最愛的人做最愛的事情是最順心自然的美,乖巧地把柔軟的身體打開到他想要的任何角度和姿勢,伴着他的情話體會情事的極致歡暢,有時甚至學他主動強悍地騎他,結果總是被騎得更徹底!

愛的滋潤讓她一掃陰霾,更加明麗起來,最後回漓江前,她跟黃晟商量:“去約一下紀曉玲,我想見她一面”

黃晟知道她想跟紀曉玲道歉,放下筷子說:“夏夏,用不着了,我已經都解決了,她都知道了,而且都原諒了我們!”

江初夏堅持,拗不過,黃晟約上紀曉玲去茶餐廳。

紀曉玲穿一身米色毛絨寬松外套,裏面一條黑白格子的呢裙,黑色平底長靴。來的時候看到沙發上坐着穿綠色寬松厚外套長發即肩的小女人,旁邊坐着的黃晟,難得的穿了格紋西裝,他正低低在她耳旁說着什麽,江初夏的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什麽,猛然回頭,看到紀曉玲過來,忙不疊地起身,沒想到黃晟先越過她來到紀曉玲面前,有禮地伸手去握住。

紀曉玲以為自己會恨她的,竟然恨不起來,她自己也覺得奇怪,她的初戀她的第一次就是因為江初夏才半途夭折,還有那個瘋狂下流産的孩子……

也許是她的歉意來得太深沉,“對不起,紀曉玲,我想我欠你的不止這一聲抱歉”,黃晟想阻止她,不想她如此低眉順眼地道歉,如果有錯,那也是過錯在他。“夏夏”桌下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感覺到她手心在冒汗。

紀曉玲哈哈笑了聲,怪誰呢?這一場四角戀情中,誰都沒有全身而退,好在兜兜轉轉之間,他們都找到了自己的真愛,既然她現在那麽幸福,那麽就潇灑地原諒你們吧!

最後,喝完最後一杯檸檬果酒,潇灑一握兩人的手,道聲祝福,轉身離開,半路又回頭:“對了,黃晟,這兒有個東西請轉交給你母親,我用不着了!”黃晟一看,正是那個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鏈,想要推還給她,她卻已來到門外,迎着一個高大的男人走去,“那是?”

“林木森”

江初夏沉默了下來,這個名字她并不陌生,唉,是她的固執與倔強傷害了許多人,黃晟看她不開心,拿手上閃閃發光的項鏈去逗她,江初夏低叫:“我不要,你敢送給我試試看!”

紀曉玲回頭透過玻璃看到兩人笑着打鬧,松了口氣,這場傷害就當是為自己的貪婪勢利交的學費吧!

世上沒有無緣由的錯,既然錯了,就讓它過去好了,不然為何叫過錯呢!

“娃娃……”林木森開始沒話找話起來,紀曉玲聽一會兒,突然催他:“快點啊,你兒子萬一醒來怎麽辦?”寒冬的夜晚,兩個依偎着的人招了輛出租車,快速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找個陌生的地方,放心愛

另兩人也很快離開,回去的路上,黃晟突然說:“咱倆明天回去”

“去哪兒?”女人還沉浸在紀曉玲的事中,迷糊地問。

“怎麽,難道就這樣放棄你的事業了?”

“那你的工作?”

“你以為這兩年我還有心思工作麽?而且我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以後我帶孩子,換你養我了!”

“什麽叫換我養你?好像你養過我似的,一直都是我養你好不好?”江初夏叫嚣着磨爪子,他長大後就沒再揍過他,真的好想回味一下啊!

黃晟是擔心江初夏愛面子,怕人說閑話,所以體貼地幹脆想換個地方生活,反正,對他來說,有江初夏的地方就有家……

只是若幹個舍不得父母姐姐,離開家時她是硬被家人又趕又推走的,她站在門外啪嗒啪嗒地掉眼淚,小漓也在黃晟懷裏大哭起來,她知道她的父母是為了讓她和黃晟一起生活得自在,放棄了兒女在身旁的天倫之樂,她真是不孝,門內的父母也在抹眼淚,兒女真是上輩子的債啊,此生來償還的,罷了罷了,只要她幸福,在哪兒都一樣!

黃晟隔着門叫爸媽,以後咱每年都回來過幾個月,然後其餘幾個月你們和姐姐姐夫過來!

這個臭小子,這張嘴巴機靈得很啊,江父心裏的感傷消去些,喊道:“快走吧!到了打電話!”

回到漓江,店裏生意一切正常,黃晟有空來彈彈鋼琴打打雜,店裏的小夥計知道那帥哥竟然是一個多月前的絡腮胡子,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又看小漓叫他爸爸時,徹底淩亂了,這個姐弟戀,貌似年齡懸殊大了些啊!

可是衆人看兩人互相間言談舉止充滿默契,無比和諧,漸漸地也就看順了眼,早就知道老板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原來那故事這麽有料!開始旁敲側擊起兩人的故事來,無奈兩人守口如瓶,老板開始發飙,“小陳,你既然有空,那去把樓上衛生間打掃幹淨”

“方方,你這麽閑的話,不如去大街上發發廣告,最近生意清淡了些!”

清淡——清淡個鳥啊,天天下午客滿為患,人家老顧客都吵着要你開分店,還清淡啊!怪自己啊,好奇心害死貓啊,垂頭喪氣地扯過廣告紙去發放了!

回來後,黃晟請廚師來大雜院煮了一大桌子菜,熱熱鬧鬧地在大榕樹下吃喝了個痛快,小漓淨用手抓大骨頭喂多多,把多多樂得直搖尾巴,嗚嗚,小主人,以後我任你欺淩好了,誰叫你對我這麽好的呢!

小家夥抓得一手油,還自豪地往媽媽臉上搽,江初夏聞到那油味,變了臉色,腹中翻江倒海般,把剛剛吃的東西吐了個幹淨!咦,衆人一下子安靜下來,看黃晟擔心地拍着她背,拿過水給她漱口,那個,電視上老放的很狗血的,女人懷孕的場景!一起看向孟櫻,呃,某人低頭猛吃,不理睬諸位!

那邊廂,江初夏狠狠瞪某人,怎麽都不肯做措施,搞得她又,哼,扭過頭不理他,黃晟喜得直哄她,錯過了小漓出生,這回這個他可要全程陪護!把她弄上床休息,自己繼續去胡吃海喝侃大山,一直喝到10點鐘,醉的醉倒的倒,滿院狼藉,這個小小的四合院多年沒有這麽熱鬧過,連滿天的星星都羨慕地眨眼睛呢!

料不到江初夏肚子裏竟然是兩個,心想事成說的就是黃晟了,本來江初夏為他流産過三次,他就一直念叨着要讓那三個孩子回來,和好後,盡情盡興地弄,他的小媽又這麽的主動,他也壓根沒想做一些安全措施,這不,中了個大獎!

江初夏本來有了小漓後沒想再生,可看到那人高興得忘我,手舞足蹈的模樣,心裏漸漸也樂意起來,低頭看自己還平坦着的肚子,念叨:寶寶,真的是你們回來找爸爸媽媽了嗎?這回爸爸媽媽不會再把你們弄丢了!

多少回他的生命種子撒入自己體內,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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