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緋聞VS暴怒
轉眼間就快到闫老爺子的生日了,闫少烈的爸媽也已經從研究所回來了,因為要在自己家裏開生日宴會,所以很多事情現在就要開始準備上了,他也和爸媽說了水恩澤的事,闫安裏和趙之琳到是沒說什麽,兒子喜歡男人這事幾年前他們就知道了,當初反對過鬧過、打過罵過,結果還是不管用,到最後他們也接受了。
當初聽到兒子和賀傾城分手的時候他們夫妻倆真是特別高興,但也清楚不是賀傾城也會是別人,只是沒想到這回又是一個明星,而且還和賀傾城是死對頭,趙之琳還特意問他是真喜歡人家還是故意要氣賀傾城的,要是後者趁早和人家分手,別幹損人不利己的事,闫少烈一再和爸媽保證,他是真心喜歡水恩澤的。
秋婷雅聽到後就和趙之琳說她在電視上看到過不少關于水恩澤的報道,人很低調、演技也好、長的又帥,比那個賀傾城簡直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聽到她這話趙之琳點點頭,秋婷雅向來拿阿烈當自己兒子一樣疼,阿烈找的人要是不好她肯定不會這麽說的,當初那個賀傾城秋婷雅倒也沒說不好,但卻從來沒有誇過他一句。
第二天下午闫少烈準備要去開會的時候接到了秦孝倫的電話,然後馬上讓閻致遠去買了一本八卦雜志,看到裏面的內容他狠狠的把雜志摔在了辦公桌上。
八卦雜志報道了一則關于闫安君的緋聞,同時也把秋婷雅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面寫着闫安君結婚多年卻一直沒有孩子,是因為秋婷雅不能生育,而闫安君早在婚前就有了一位相戀多年的女朋友,且這位女子還為他生下了一個孩子,但因為秋家和秦家施壓,所以闫安君的這個孩子不能認祖歸宗。
上面還寫道秋婷雅和闫安君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但秋婷雅死活不肯離婚,不肯成全闫安君和那個孩子的媽媽,甚至動用秦家的關系,利用闫氏和秦氏的合作案威脅闫家等等。
報道裏把秋家和秦家寫成了古時候的王候之家,以權勢和富貴打壓別人,而秋婷雅則被寫成了一個善妒且如蛇蠍一般的惡毒女人。
闫少烈眯起眼盯着那本雜志不知道在想什麽,閻致遠看了他一眼随即道:“少爺,這種雜志發行量不大,而且看的人并不是很多,要不要先把雜志都回收了。”
“不用,孝倫已經在做這件事了,就算這雜志平時看的人少,但這回看的人肯定會很多的,大衆的娛樂精神可是很高漲的,這麽辛秘又勁暴的新聞,只怕明天整個天海市都會滿天飛了。”
“那我們現在……?”
闫少烈想了想把人叫到自己身邊,在閻致遠的耳邊說了幾句,閻致遠點點頭,等他離開後闫少烈拿起那本雜志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正在和兒子說話的闫安君被人打斷了,因為闫少烈推開他辦公室的門就闖了進來,而外面的秘書想攔人都攔不住,看到連門都沒敲就進來的人闫安君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阿烈,你……。”
“二叔,你這是什麽意思?”闫少烈一邊說一邊把雜志摔在了闫安君的辦公桌上,闫安君剛想發火一眼就看到了雜志上自己的照片和大大的标題,他皺眉拿起雜志看到上面的內容之後怒不可遏的把雜志再次摔到了桌上。
闫少烈沒有錯過闫安君眼裏的憤怒和闫少傑眼裏一閃而逝的情緒,“我以為你是愛二嬸的,你現在到底打算幹什麽?為了闫少傑還是那為了賀晴梅那個女人?”
“這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闫少烈看向闫少傑繼續道:“沒有你的授意他和賀晴梅敢私自這麽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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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媽,媽她可能是一時糊塗才這麽做的,阿烈,我媽肯定不會故意這麽做的。”
闫少烈嗤笑道:“不會故意這麽做?你自己相信嗎?闫少傑,這件事到底是你媽做的還是你做的,你們自己心裏有數。”
聽到他的話,闫少傑馬上解釋道:“這事真的和我沒關系,我也從來沒讓我媽媽這麽做過,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麽做,也許……。”
“也許什麽?”
“前兩天我陪媽吃飯,他問我現在的工作,我就和她簡單說了幾句,她知道我之前已經做副總了,聽到我調回來做助理就問我是怎麽回事,我本來不想告訴她的,但她一直問所以我就把事情告訴她了。”
這話闫少烈完全不信,但闫安君卻完全相信了,賀晴梅那個女人一心想讓兒子上位,為了兒子就沒有她不敢幹的事。這本也無可厚非,雖然答應老爺子要壓制兒子兩年,但他依然可以為兒子做很多準備,但賀晴梅弄了這麽一出,讓事情反而不好辦了。
“阿烈,這事确實和二叔沒關系。”
“二叔,你不用和我解釋,這事是孝倫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的,就算我不說爺爺奶奶和二嬸也一樣會知道,要是因為這件事氣着爺爺奶奶那你可就真的成了天海市的名人了,”他就不信二叔這回能輕易原諒賀晴梅那個女人。
“我一定會解決的,你放心,你爺爺奶奶和二嬸那邊你多費費心思,”他現在撕了賀晴梅的心都有。
“二叔,不管怎麽樣這事都是你對不起二嬸,秋家和秦家也好,或者二嬸本人也好,出了這件事有誰難為你了嗎?可你看看雜志上寫的,說你婚前早有相戀多年的女朋友,說二嬸蛇蠍心腸,如果只是客觀的報道事實也就算了,畢竟少傑确實是你兒子,但現在這篇報道完全走了味,我聽二嬸說過你們倆之間的事情,你明明是愛二嬸的,怎麽就在婚前有了女朋友?”
闫少烈越說闫安君就越氣,當然他氣的不是闫少烈而是賀晴梅,而且他覺得侄子說的話非常有道理,他根本就沒喜歡過賀晴梅,哪來相戀多年的女朋友?賀晴梅是小三,秋婷雅是打了她,那也是可以理解的,怎麽就變成蛇蠍心腸了?
雜志本身也許會誇大其詞,但如果賀晴梅沒有授意或者故意混淆視聽,雜志怎麽就會寫成這樣了,還連帶着把秦家和秋家都牽扯進來了,這個賤人還真是不怕事大。
闫少烈當然知道這事不是二叔做的,但肯定跑不了賀晴梅和闫少傑,能給他們添點堵又讓二叔更加讨厭他們才好。
而闫少傑在一邊聽着越來越覺得這話不對勁,他算是看出來了闫少烈絕對是故意的,他這是想激怒爸爸,可偏偏他又不能開口求情,他是利用了媽媽的弱點,因為他實在等不下去了,但沒想到媽媽居然會這麽做,扯上秋婷雅就算了,偏偏還拽上了秦家,這不是在給自己樹敵嗎?
闫少烈可不管闫少傑會怎麽想,他就是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能怎麽樣?他說的可都是事實,不像某些人颠倒黑白,沒有一句實話。
這事今天剛曝出來,知道的人還不算多,但明天恐怕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搞不好闫氏的股價也會受到影響,每每想起這些他就覺得賀晴梅真是愚蠢至極的女人。
而此時某個愚蠢的女人還在沾沾自喜,看着雜志上的報道覺得自己終于做了一件能打壓秋婷雅的事。
闫少烈做了安排之後提前給自己下了班,他還沒到家就接到了蘇原的電話,闫安君同樣也是在沒下班的時候就離開了公司,蘇原跟蹤後報告了位置,闫少烈聽到就笑了,因為闫安君去的正是賀晴梅的住處,但只有闫安君一個人上去了,而闫少傑則在樓下的車裏等着。
闫少傑為什麽沒有上去呢?他到是想但闫安君發了話不允許他上去,闫少傑只能提前給賀晴梅打了個電話提醒她一句,然後看着怒氣沖沖的父親上了樓。
賀晴梅接到兒子電話的時候只聽說闫安君生氣了,但她并不知道闫安君到底氣成了什麽樣,等到聽到哐哐的敲門聲時她才意識到闫安君真的被氣着了,有門鈴都不按這是要把門給敲碎了嗎?她小心翼翼的打開門一眼就看到了闫安君眼裏的怒火。
闫安君用力推開門,進了屋又把門狠狠的甩上,“安君,”賀晴梅說話的聲音都帶着顫音,她知道闫安君會生氣,卻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氣成這樣。
“賤人!”“啪!”闫安君回身罵了一句同時揚手甩了賀晴梅一巴掌,賀晴梅雖然從小家境一般,但到底是女孩子從來沒幹過重活,有了闫少傑之後闫安君給她的錢足夠讓她日子過得相當不錯了,這樣弱不禁風的她哪裏經得起闫安君這一巴掌,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這一巴掌比得上秋婷雅當初兩巴掌的厲害,闫安君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別給我裝死,你演戲給誰看呢?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嗎?你要是真舍得死就趕緊的,別影響了我兒子,”不得不說闫安君實在是太了解賀晴梅了,一聽到他提兒子賀晴梅馬上就有反映了。
賀梅晴爬了起來抽抽噎噎的說:“我,我只是想幫兒子,兒子在公司裏被闫少烈欺負了,你不為他出頭還不許我為他出頭嗎?”
看到她那幅嘴臉闫安君就煩的很,“你為兒子出頭,我看你是想害死兒子吧?一下子得罪了秋家和秦家,你以為闫家還能護住兒子嗎?腦子像豬一樣笨居然還不知道安分守己,兒子有你這樣的母親簡直是拖累。”
“我沒有,我只是說了實情而已,誰知道那個破雜志怎麽會亂寫的,安君,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說那些話。”
賀晴梅當然知道自己得罪了秋家和秦家,但秋家她還真就從來沒放在眼裏,因為他以前聽闫安君說過秋家就是小生意,只能說這個女人實在是孤落寡聞,10幾年前的話一直能用到今天,至于秦家她當然是怕的,但秋婷雅只是秦家的外孫女,再說有闫安君護着兒子,就算雜志寫的過份了一點也應該沒什麽事的。
何況她早就做好了打死也不承認的準備,她承認說了這件事,但絕不會承認自己說過和闫安君相愛,秦家秋家阻饒這些事,八卦雜志向來喜歡亂寫,到時候把事情都推到八卦雜志上就好了,反正這種事經常發生,她看都看會了。
闫安君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擡起她的臉,“賀晴梅你以為把責任推到雜志身上就沒事了嗎?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蠢嗎?我告訴你,三年內我不許你和兒子見面,聽到沒有?”
賀晴梅驚恐的瞪大雙眼,“你,你說什麽?你不讓我見兒子是什麽意思?你想把兒子從我身邊搶走嗎?”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三年內不許見少傑,第二讓少傑回到你身邊自生自滅,從此以後和我們闫家沒有半點關系。”
賀晴梅聽到他的話跌坐在地上,她沒有想到闫安君居然會這麽狠,這是要斷了她們母子之間的情份也是要斷了她的活路。她想說她只要兒子,但她這麽多年的隐忍都是為了讓兒子成為闫家人,自己成為闫家少奶奶,如果現在放棄了那她成什麽了?
她突然就想起了秋婷雅那天來店裏的事,她說“20幾年過去了你還是個小三,你兒子也不過是個私生子”,每每想起秋婷雅那天的話她的恨意就會無邊的蔓延,想起秋婷雅那個不能生卻占着闫太太位置的女人她就恨不能撕了她那張臉……。
“好,我同意!”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