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地壓在了身下。
……。
事後夜非塵一臉滿意的走了,留下一臉憤懑的景色悲傷在看着身上的紅印。“夜非塵,早晚有一天我會好好收拾你的。”景色咬牙切齒地吼上一番,胡亂地扯了一把被子把自己蓋了起來。
景色心中的那個悲啊!夜非塵打着她不成年的旗號,除了親吻再也沒有任何進一步的實質行動。這讓她心中生出無限的恨與失落,她這是嚴重地欲求不滿。
景宮門口,夜非塵煩躁地扯了扯領口,剛剛差點就把持不住把景色,唉!到最後的關頭他還是停了下來,景色還這麽小,他真的不忍心傷害她。
夜非塵在寒風中靜靜地站了一會兒,只到欲望全然消失,他才向新建的藥房走去。色色一直介意胸部比別人的小,他現在就去練藥,來幫她完成這個心願。
就在夜非塵和景色卿卿我我,柔情蜜意之時,後宮那些才來的秀女快要把皇宮掀翻了。
教她們彈琴,琴剛到她們手上,還沒開始,琴弦便斷了,最後只得無奈作罷。
後來讓她們練習舞,只是那笨拙的身體還沒跳上兩圈便已經是大汗淋淋,地上濕了一大片,最後集體躺在地上休息。
後來管事的再也沒有主意,于是把皇太後和太上皇全請了過來。
“太後,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夜宣晔臉上顯出龜裂,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新進的秀女,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
“這是為塵兒新選的秀女,皇兒也都同意讓她們全留了下來。”皇太後嘆了一口氣,她真的沒想到因為小時候的事情,讓皇兒性情大變,這眼光當真是與衆不同了。
“皇上當真留下她們?”夜宣晔更加不可思議。
“是啊!若不是皇上,臣妾又怎麽會留下她們呢?你看看她們,飯量一個比一個大,琴棋書畫沒有一個行的,讓臣妾着實頭痛。”皇太後眉頭緊皺,臉上一片苦惱。
望着眼前像一堵牆,胳膊像柱子,大腿像象腿,臉上肌肉橫生,一笑連眼睛都找不見,一動身上肉直顫的秀女,夜宣晔胃裏一陣陣翻騰。
這鐵定是夜景色的主意。夜宣晔在心裏肯定地說道,不過現在他不得不承認一個現實,那就是給皇上選秀女這招行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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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塵性子怪異,根本不把他這個父皇放在眼裏,若是此時強來只會把事情弄得适得其反,如果真想讓他們分開,那就只好給夜景色在身上下主意給她施加壓力,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不相信夜景色不離開持上,夜宣晔此時又有了主意。
“太後,命人把這些秀女全送出宮去。”夜宣晔打定了主意,冷聲說道。
“可是,如果皇兒問起要怎麽回答?”皇太後遲疑了一下。
“只怕這些女人老死在宮中,皇兒都不會過問。”夜宣晔冷哼一聲。
“是,臣妾這就派人把他們送出宮去。”皇太後聽夜宣晔這麽一說,心頓時安定了下來,這些女人留在宮中确實讓她煩惱不已。
只是他們對後面的發生事情意想不到。當那些秀女一聽他們要被送走,芳心碎了一地,鬼哭狼嚎起來,死賴着不肯離去,她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欣賞她們的男人,還是絕美無比的男人,她們又怎麽舍得離去?一時之間皇宮裏哭聲一片,皇宮裏一陣雞飛狗跳。
“如春,外面什麽動靜?”正在睡夢中的景色被一陣凄慘的哭叫聲吵醒了,她一個鯉魚打挺立刻坐了起來。
“公主,是前幾日新進的秀女,今日她們要被送出宮去,怕是因為舍不得,所以這會兒正傷心地哭着呢!”如春抿着嘴巴偷偷地笑着。
“走,我們去看看!”景色一骨碌從床上爬起,像這種熱鬧的場面又怎麽能少得了她呢?
“等等,公主,至少要把衣服穿好才能出去啊!”如春一把抓住景色的胳膊,把她按在銅鏡前,快速地幫她梳妝打扮,又找一件宮裝穿上。
“好了如春,再不快點就看不到好戲了。”換好衣服景色提着裙擺向外面急急地奔去。
景色真沒想到眼前的景觀會這麽壯觀,每個秀女幾乎要用兩個侍衛向前拉,秀女屁股向後坐,死活不肯走,侍衛向前拉一步,她們便使勁地向後退兩步。一時之間喝斥聲,哭喊聲充赤着皇宮的每一個角落。
“怎麽會這樣?”景色一時之間看呆了,嘴巴半天合不攏。
“外面什麽聲音怎麽這麽吵?”夜非塵把手裏的奏折放在案桌前,微微皺眉一臉不悅。
“皇上,是前幾日新來的秀女,皇太後打發她們出宮,可是她們死活不肯離開皇宮,嚷着喊着要見皇上您。”一旁的太監小杜子誠惶誠恐地說道。
“侍衛都是幹什麽吃的?幾個小小的宮女竟然讓她們鬧成這個樣子?”夜非塵有些怒了。
“皇上,那些秀女可不是一般的秀女,兩個侍衛都拉不動。”小杜子一臉恐懼,他看過那些秀女,當真是恐怖至極。
“随朕一起去看看。”夜非塵起身向外走去。
“是,皇上。”小杜子慌忙跟在身後。
夜非塵剛一現身,場面越發混亂了,那些秀女努力掙脫侍衛的手甩開膀子邁開步子“咚咚”的向夜非塵跑去,大地被震的晃動起來的,她們一邊跑嘴裏還不住地呼道:“皇上,皇上。”
夜非塵大驚,身子立刻向後飄去。那些秀女好不容易看到夜非塵,又豈會這麽快放過他?笨重的身體此時竟然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他的後面窮追不舍。
景色一看眼前的情形,樂開了。她還從未見過夜非塵這麽狼狽過,當下不顧形象,拍笑大笑,直笑得花枝亂顫,直不起腰,眼淚都流了出來。
夜非塵本欲用輕功甩開這些女人,這時他被景色的哈哈大笑的聲音吸引了,一轉臉便看到笑得正歡的景色,眼裏的光芒一閃,身子快速地向景色飛去,轉眼間景色落在夜非塵的手裏。
景色幸災樂禍看得高興,沒想下一秒就落到夜非塵的手裏,她還來不及思考,就見剛剛那些上秀女拐了一個彎向她沖來。
“色色,這些都是你惹來的,你來把她們全解決了。”夜非塵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你這完全是謀殺。”景色驚呼一聲,可是現在的情景卻容不得她半點遲疑,因為秀女們踩着一煙灰塵邁着地動山搖的步子已經向她沖來了。無奈之下,景色只好張開雙臂攔在夜非塵的面前。
“你們快停住。”景色大吼一聲,閉上眼睛用兩條細細的胳膊硬生生地把那些秀女們攔住,不讓她們接近夜非塵分毫。
侍衛們驚呆了,宮女們看傻了,太監們驚得下巴脫落。他們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公主居然以一人之力攔住了秀女,要知道那這十個秀女那可是有兩千多斤。
“皇上,皇上,您為什麽要趕我們走啊?皇上,皇上。”秀女們不甘心地把肥胖的胳膊伸向夜非塵。
“色色,這裏交給你了。”夜非塵臉上滿是不悅,足下輕輕一點,身子飄然離去,飄逸如綢緞般順滑的紫發輕輕拂過景色的臉龐。
“喂,你不能就這麽走?你走了我怎麽辦啊?”景色急得大聲叫喚,覺得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後面的秀女不住地向前擠,再這樣下去她非被她們壓成肉餅不可。
“皇上,皇上,別走啊!皇上。”秀女們一看皇上走了,立刻又是一躁動,努力地想要沖過景色去追夜非塵。
“行了,皇上都已經走遠了,你們也趕緊走吧!”一旁的如春一見情勢不妙,立刻趕過來支援景色。
“不,我們一定要找到皇上問個清楚,為何他把我們留下然後又這麽絕情地抛棄我們?”這時一個秀女越說越傷心,說到最後竟然嗚嗚地哭開了,這一哭不打緊,所有的秀女同時坐在地上號啕大哭。
震耳欲聾的聲音在皇宮上空響起,震得景色耳朵嗡嗡作響。
景色頭上一陣黑線,此時她終于知道了什麽叫樂極生悲?
“來人啊,你們還站着幹什麽?還不趕緊把她們送出宮去。”如春見此情形,立刻對一旁傻站着的侍衛們吼道。
“是。”待衛們回過神,繼續用力去搬坐在地上的不走的秀女。
“不,我們不走,我們要見皇上,我們要見皇上。不見皇上我們絕不走。”秀女們死活不肯走,哭天抹淚,雙腿在地上直彈。
景色無奈了,眼下這種情況是她始料不及的。若再不趕快解決,只怕夜非塵又要懲罰自己了,想到這裏景色只好對秀女們說一句,“各位姐妹,對不住了。”
秀女們愣了愣,停止了哭泣,面面相觑,不知道眼前這位嬌滴滴的美人想幹什麽。
景色走近其中一個,看了她一眼,二話不說伸手抓住她腰間的腰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下子把她舉了起來。大踏步向宮門走去。
“啊!”宮女太監們又一次驚呆了,眼珠子掉了一地,他們一齊望着眼前這個詭異的場面。
一個身形嬌小的女子舉着一個比她重了不知多少倍的龐然大物輕松地向宮外走去,這簡直就是挑戰刺激他們的視覺。
就連不遠處閣樓上遠遠眺望望的夜宣晔和皇太後臉上也是一片震驚,他們真沒想到夜景色嬌弱的身體竟然蘊藏着這麽大的力量。
“皇上,臣妾沒有看錯吧?這?這?”皇太後瞠目結舌,目瞪口呆看景色把那些秀女一個個舉過頭頂搬到了宮門外,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夜宣晔瞳孔一陣收縮,這個夜景色他以前還真是小瞧了她。
當景色把最後一名秀女搬出宮,四周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景色滿面春風,搖手着向他們揮揮手。如春快步走到景色身旁,一臉心疼地看着景色,“公主,累壞了吧?”
“還好。”景色面不改色,心不改跳,若無其事的拍拍手。
“公主,公主,皇上有請。”這時小杜子甩着拂塵急急來到景色面恭恭敬敬地說道。
“他有說過什麽事麽?”景色心裏一驚,小臉頓時垮了下來。糟了,這夜非塵肯定又是找她算賬了。
“皇上沒說。”小杜子恭聲說道。
“行了,前面帶路。”景色心一橫,大不了就是被夜非塵折磨一頓,沒什麽大不了的。
禦書房裏夜非塵靜靜地龍椅上,淡淡地看着景色,薄薄的嘴唇緊抿,一言不發。
景色怯怯地偷偷地看着夜非塵面無表情的臉,心裏七上八下,猜測着一會兒夜非塵又要怎麽懲罰她。
“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嗎?”就在景色耐心快要用盡,正欲發火之時,夜非塵突然開口了,淡淡地問道。
“知道,我不該一時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結果招來了這麽大的麻煩,把皇宮弄得一團糟。不過你都已經懲罰我了,我也認錯了,你是不是不應該生氣了啊?”景色誠懇地道歉,小心翼翼地對夜非塵說道。
“你再好想想到底錯在哪裏了?”夜非塵又一次淡淡地開口。
“可以給點提示嗎?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景色真不知道錯在哪裏,雖然她那麽信口一說把皇宮裏搞得雞飛狗跳,可是最後她不一一把她弄出宮了嗎?這也算是将功補過了。
夜非塵眉毛一挑,擡眼看了一眼景色,嘴角微微上揚,“色色,看到爹爹狼狽的樣子是不是心裏特別高興?”夜非塵淡淡地說道。
原來這厮是嫌她在一旁看他笑話了,景色頓時恍然大悟。
“爹爹,我錯了,我不該在爹爹危難的時候作壁上觀,我應該立即沖上前把她們一一打倒在地上。是色色錯了,請爹爹原諒。”景色低眉順眼,态度誠懇地向夜非塵,可是微微上揚的嘴角卻洩露了她的秘密,此時她正在心是暗自樂着。
一想到夜非塵被那女人追着滿皇宮的亂跑,一想到風輕雲淡的夜非塵如此狼狽不堪,她的心裏不是用一個樂字來形容的。
“色色,你是不是在心中偷偷大笑?”夜非塵的聲音在景色的耳邊響起,吓得景色立刻擡起頭,笑容剎那間僵在嘴角。
“爹爹,你果真是冤枉我了,看着爹爹受到如此的奇恥大辱,色色是心如刀絞,痛不欲生,又怎麽可能笑得出來?”景色迅速換了一個面孔,凄婉地看着夜非塵。
“可是我明明就看到你嘴角上有一道笑容。”夜非塵認真的說道。
“有嗎?”景色裝糊塗,打死她都不會承認剛剛她真的笑了。
“沒有嗎?”夜非塵反問。在皇宮裏除了景色又有誰敢笑話他?
“或許可能我笑了,不過絕對不會笑爹爹您,而是笑那些秀女,笑她們居然不自量力想要得到皇上爹爹您的青睐,那真是癡心妄想。爹爹猶如天仙下凡,絕美無比,又豈是她們肖想的?”景色一臉正氣,義正嚴辭的說道。
景色的話讓夜非塵禁不住心情大好,眼睛明亮起來。他知道她是陰奉陽違,言不由衷,可是還是忍不住輕笑,心中不滿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色色,跟爹爹走,爹爹給你看一樣好東西。”心情大好的夜非塵拉着景色的手就向外走去。
“什麽?”景色被夜非塵的動作弄得丈二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夜非塵這一會兒又發什麽瘋,還有他說的好東西也讓她有些費解,現在皇宮裏的好東西不都在她的宮殿裏麽?
“去了你就知道了。”夜非塵回過頭向景色神秘一笑。
那晚,景色終于知道了夜非塵所說的好東西是什麽了,是一瓶藥膏。
“這是什麽?味道很好聞的,清清的淡淡的,是敷臉用的嗎?還是爹爹送給我的香料?”景色打開聞了一下,湊在鼻前聞了一下,一臉疑惑地看着夜非法。
“都不是。”夜非塵輕輕搖搖頭。
“那到底是什麽?”景色聞了一下,裏面的藥的成分一時半會兒她沒有分辯出來。
“猜一猜?”夜非塵笑而不語,眼睛有意無意地向景色的胸前瞟了一眼。
“你幹嘛?”景色敏感地捂住胸部,警惕地看着夜非塵。
“色色,這是爹爹專門為你配制的藥。”夜非塵的視線落在景色的胸前,絕色的臉上有一抹紅暈抹開。
景色看看手裏的藥膏,再看看胸部,突然間恍然大悟,原來夜非塵所說的寶貝是為了讓她豐胸。當下臉色立刻一變,把藥膏胡亂地塞到夜非塵的手裏,然後別過臉不去看他。
“色色,你這是?”夜非塵有些不解,色色不是一直都在介意她小嗎?為何今日又這般?
“你說,你是不是一直嫌我小了?”景色轉過身惡狠狠地瞪着夜非塵。
“色色,爹爹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夜非塵臉上有一絲焦急,他真沒想到觸到了景色的底線。
“如果不是這個意思為何要配這個藥膏?”景色的臉上有一絲難堪,胸部是她一個難言的痛楚,可是夜非塵這樣做真的讓她有些受傷,她就知道他一直在嫌棄她。
夜非塵這下真的是無語了,瞪着眼睛無辜地看着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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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月呀,賈莉2008,孔琳的月票,謝謝你們!有月票的妹紙,請看過來看過來。求月票,求花花,給一點鼓勁吧!
第六十九 豐胸藥
“色色,來把衣服脫了。”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夜非塵抱着景色貼在她的耳朵輕聲溫柔說道。
“不。”景色小心肝一抖,下意識地把衣服緊緊抓住,打定主意死也不脫。
“唉!為何色色總是不聽爹爹的話呢?”夜非塵輕聲嘆息一聲,修長略帶着一絲蒼白的手指快速地向景色襲擊,下一秒景色又愣愣地站在原地,身子僵硬,眼裏流露出一種無力。
她又再一次被夜非塵點住了穴道,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任由夜非塵胡作非為。
真是一個卑鄙的小人,景色瞪大眼睛憤然地看着夜非塵,在心裏問候夜非塵。
夜非塵手指靈活解開景色的衣服,衣服飄然落地,片刻功夫景色上身只穿了一件紅肚兜站在夜非塵的面前。
夜非塵瞳孔猛地一陣收縮,眼裏射出一道不明所意的光芒,他輕輕地抱起景色如抱一件珍寶又輕輕地放在床上,輕作輕柔的如同一片羽毛。
“色色,這是爹爹辛苦為你熬的藥膏,你如不用豈不是辜負了爹爹的一片美意?那樣爹爹會很傷心的。”夜非塵手指輕輕一劃,景色的肚兜瞬間落了下來。
又來了,景色羞愧難當,緊緊地閉眼睛不敢看向夜非塵略帶一絲笑意的俊臉。
夜非塵略帶笑意的眸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景色,手指快速地在她身上點了一下。“色色,你有什麽要對爹爹說的嗎?”
景色猛地睜開眼睛看向夜非塵,不假思索脫口說道:“夜非塵,你就是一個卑鄙小人。”話剛一說完,景色忽然怔住了。
“色色?”夜非塵嘴裏輕輕嗯了一聲,眼裏射出一道危險的光芒。
糟了,糟了,剛剛一時沒控制住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景色大叫不妙,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口誤,口誤,純屬口誤。爹爹,不勞你親自動手,這點小事我自己來就好。”景色陪笑着一臉狗腿向夜非塵說道。
“色色,還是爹爹幫你為好。”夜非塵壓下心中的不快,淡淡地說道。
“不,不要。”景色急聲說道。
“色色,如今你行動不便,這些事情還是由爹爹來做,再說了爹爹也非常樂意願意這樣做。”夜非塵絲毫不理會景色的反抗,徑直用手指挑起一點藥膏輕輕塗了上去,緊接着用手指沿着順時針的方向打着圈圈,修長的手指偶爾有意無意碰到那個敏感的位置。
景色淚奔了,這夜非塵當真是無恥到了極點,什麽叫她行動不便?如果他不點住她的穴位,讓她動彈不得,她會行動不便嗎?還有既然塗上藥了,為何那手還不離開?
景色忍住心中不快,以45度的角度斜望着房頂,口中淡然說道:“爹爹,藥塗上了,你的手,是不是可放下了?”
“不,這個藥必須得配上按摩才能更好地發揮它的藥效,發揮最大的作用。”夜非塵一臉正色地向景色說道,手指靈活地在其胸部的位置幫她做各種按摩。
無恥,景色在心中狠狠地罵道。她從未見過一個人像夜非塵這麽無恥的理直氣壯,坦坦蕩蕩。
随着夜非塵的動作,景色的身體有了微妙的變化,俏麗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眼睛偶爾流出絲絲媚态,身體一陣燥熱,心中竟然又湧起了一種無法言語的渴望。
“色色,你的臉紅了。”夜非塵柔和的聲音帶着一絲笑意輕輕地對景色說道。
景色大窘,她微閉着眼睛好似假裝沒有聽見夜非塵的話。
“色色,這裏已經立起來了。”夜非塵用手指輕輕地碰觸,眼裏含着一絲戲谑。
“你有完沒完?”景色再也承受這住這種赤果果的調戲,驀地睜開了眼睛。
“已經差不多了。”夜非塵一本正經地說道,非常滿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那你還不把爪子放開,順便把我的穴道解了。”景色咬牙切齒地說道。
“爹爹剛剛還在詫異色色怎麽會這麽乖,原來是爹爹忘了給你解穴道。”夜非塵眼裏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緊接着手指在景色身上一點,景色又能動了。
“夜非塵,這是你逼我的。”景色深深地看了一眼夜非塵,突然開口對夜非塵說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住夜非塵的衣領一把把他按倒在床上,翻身騎在他的身上。
“色色,你想幹嗎?”夜非塵臉上一片惶然,眼裏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深。
“你說我想幹嗎?當然我會好好招待你,狠狠地蹂躏一番。”景色嬌笑,向夜非塵抛了一個媚眼,潔白細長的手指在他胸前打着圈圈。
夜非塵倒吸了一口冷氣,身體猛地一震,身體不知不覺地起了本能的反應。
景色的笑得越發歡了,對夜非塵的反應她非常滿意。手下微微一用力,随着一聲絲帛裂開的響聲,夜非塵身上的衣服被她扯成兩瓣,她随手一扔,破碎的衣服輕輕地從空中飄然落下。
驀然間景色的動作停止了,她的目光停留在夜非塵的胸前那道長長傷疤上。“爹爹,還疼嗎?”景色瞳孔猛地一陣收縮,眼前又浮現夜非塵奄奄一息躺在血泊中令人心碎的樣子,心不可遏制地又再一次劇烈疼痛了起來。
“傻色色,已經過去了很久,傷口早就已經好了,怎麽還會疼呢?”夜非塵眼裏蕩漾着溫柔深深地看着景色。
景色手指輕輕沿着傷疤細細劃過,最後俯下身子緊緊地吻在傷疤上,滾蕩的淚水順着臉龐輕輕地滑落,一顆顆晶的淚水落在夜非塵的胸前,落在他的心裏。
“傻色色!”夜非塵微微嘆氣,伸出雙臂把景色輕輕地抱在懷中。
一場激情,半場歡受就這樣在景色的淚水中草草結束了事。
夜更深了,天空一片黑暗,月亮也不知道躲到什麽地方偷懶了,黑暗的天空中只餘下幾顆星星寂寥眨着眼睛。
展玉妖嬈的身子輕飄飄地落在皇宮的房頂,妩媚的臉上有着讓人無忽視的笑意,“小色色,本宮來了。”展玉輕輕吐出幾個字,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身子瞬間飄下,輕輕地落入皇宮某個不知名的地方。
第二日,天未亮夜非塵便醒了,看着地上撕碎的衣服,嘴角露出一個苦笑,從景色脖子下面慢慢地溫柔地抽出胳膊,深深地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景色,輕輕地跳下床,赤着上身飄然離去。
如春一早便起來了,吩咐宮女們打掃院子,準備洗臉水,又親自去了一趟禦膳房,吩咐禦廚做了幾樣公主愛吃的點心,這才滿意地端着托盤向景宮的方向走去。
“如春姐姐。”就在如春快要接近景宮時,一道怯怯的聲音從如春的側方傳了過來。
“誰?”如春警惕地順聲望去。
“如春姐姐,我是玉兒。”一道身影從一棵大樹後面閃了出來。
“你是哪個宮的?怎麽會在這裏出現?”如春從未見過玉兒,心中對玉兒的出現不免有些奇怪。
“如春姐姐,我是在冷宮伺候燕妃的宮女。”玉兒趕緊說道。
如春這時才想起,太子死後太上皇下旨把太子妃燕玲和太子的皇子接到了皇宮,和先皇後一起住在了冷宮。這個玉兒怕就是從冷宮出來的。
“玉兒,你有什麽事?”如春這時臉上的線條緩和了下來,她柔聲對玉兒說道。
“如春姐姐,我想請公主救救我家主子,冷宮裏缺食少穿,小主子才八個月大就沒有了奶水,眼看着就活不下去了。如春姐姐,我求求你,讓我見見公主。”玉兒一邊說一邊眼淚叭嗒叭嗒地掉下來。
“這?”如春臉上有些遲緩。
“如春姐姐,小主子是無罪的,他不應該來承受大人的罪過,你就當在可憐孩子的份上,幫我求求公主,讓我見見她吧!”玉兒失聲痛哭。
如春心軟了,玉兒說得沒錯,孩子的确無罪。
“好吧!你跟我來吧!”如春嘆了一口氣輕輕地玉兒說道。
玉兒大喜,用衣袖擦了擦眼淚,綻開一個燦爛的笑臉。
“玉兒,你長得真好看。”如春眼前頓時有種驚豔的感覺,忍不住贊嘆一聲。
“謝謝如春姐姐誇獎!”玉兒受寵若驚,誠惶誠恐。
“走吧!”如春笑了笑,擡腳向景宮走去,玉兒則低着頭緊緊地跟在如春的後面。
景宮裏,景色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公主,該起床了。”如春把手裏的托盤放在外間,吩咐玉兒在此等候,然後走進了內室。
“如春,現在什麽時辰了?”景色懶懶地起身。
“公主,日上三竿了。”景色從衣櫃裏找了一套衣服遞給了景色,又把地上散落撕壞的衣服一一收拾好。
“哦!沒想到一覺睡這麽長時間。”景色下床穿衣,趿了一雙繡花鞋來到銅鏡前,目不轉眼地盯着銅鏡。
銅鏡中那個小女人臉色紅暈,紅唇不點自紅,只可惜昨日只是進行了半場歡愛,如果不是夜非塵臨陣退縮,那麽經歷過愛情,有了男人滋潤的她只怕會更嬌豔了。現在那個罪魁禍首走了,留下欲求不滿,一臉哀傷的深宮怨婦。
景色忽然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琢磨着如何能讓夜非塵繼續着那半場的歡愛。
只是這個夜非塵總是以她還小不肯再進一步,這倒讓她犯了愁。
“公主,您還記得燕妃嗎?”如春一邊給景色梳頭一邊試探着向她問道。
“記得。”景色懶懶地回答。
“奴婢剛才在宮門口,碰到她的貼身婢女玉兒,奴婢一時心軟沒有經許公主的同意便把玉兒帶了過來。”如春一臉愧色的說道。
“這又有什麽?帶過來就帶過來了。”景色滿不在乎地說道。
“奴婢着實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帶玉兒進來的,玉兒求您救救太子妃和皇子。您說一個八個月大的孩子就沒有了奶水,這不是要活活餓死嗎?皇宮裏的人都心知肚明,冷宮那個地方缺食少穿,一旦進入冷宮,不是瘋了就病了,熬不過兩三年便沒了性命。大人是有罪,可是那孩子是無辜的。”如春說着說着眼圈就紅了起來,因為她想到自己,想到以前,如非是因為家裏太窮她又怎麽會被送進宮來?
景色心裏微微一酸,心裏最柔軟的那一部分被觸動了。是啊!大人犯下的錯為何又讓孩子們來承擔?這對孩子太不公平了。
“如春,拿一些棉被,炭火,棉襖再備一些銀兩,随我一起去看看吧!”景色想了想,輕輕地對說如春說道。
“奴婢替玉兒謝謝公主。”如春臉上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雙手搭在腰間向景色行了一個宮禮。
“你這丫頭還跟我在這裏矯情,趕緊去準備。對了,再讓禦膳房做一些下奶的食物給太子妃送去,別把小皇子餓着了。”景色嗔怪地瞪了一眼如春,催促着她趕緊行動。
“是,公主。”如春輕笑飛也似的離去,景色微嘆了一口氣,這才站了起來向外室走去。
外室,玉兒默默地站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候着,看到景色出現,立刻上前行了一個萬福,“玉兒參見公主,公主吉祥。”
景色在看玉兒那一剎那間驚呆了。因為這個玉兒長得實在是太好看,太像一個人了,恍然間她竟然覺得她好像又見到展玉。
“展玉?”景色忍不住失口驚叫。
玉兒呆了呆,四下觀望,不明白公主到底怎麽回事,她怯怯地看着景色,不解地問道:“公主,您這是怎麽啦?您這是在喚誰?展玉又是誰?”
“沒事,是我一時認錯了人。因為你跟我一個認識的人長得實在是太像了。”景色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公主所說的這個人就是叫展玉的女子嗎?”玉兒輕聲問道。
“女子?錯了,展玉實際上是一個名男子,不過或許這世上有很多女子都不如他長得好看。”景色突然輕笑。
“他真的跟奴婢長得很像嗎?”玉兒奇怪地說道。
“猛一看确實很像,不過仔細看來,你和他有很多不同之處。他的個子很高,至少比你高一個頭,還有他是男人不會有胸部的。”景色的目光邪惡地露在玉兒的胸部上。
“公主?”玉兒禁不住臉一紅,雙手不自由主地捂住了胸部。
“都是女人還害什麽羞啊?”景色心情大好,忍不住逗起了玉兒。
“公主!”玉兒又一次嬌聲叫了起來。
景色心神蕩漾,玉兒嬌羞的樣子在她的心裏無限YY,讓她的心癢難忍,手不由自主地撫在玉的臉上,“玉兒,你真的是太美了,美的讓我都動心了。”
玉兒的臉越發紅了,低着頭一言不發,在景色看不見的地方,眼睛一汪春水蕩漾了出來。
景色的目光落在玉兒高聳的胸部上,情不自禁瞟了一眼看自己平坦的胸部心情驀然有些失落,昨天經過夜非塵的按摩,除了有些發熱之外,好像并沒有什麽的變化,也不知道這夜非塵的藥膏到底有沒有效?還是這厮假借着塗藥之名故意占她的便宜?這讓景色對夜非塵的用心有了懷疑。
“公主,這一切都準備好了,現在是不是該?”如春興沖沖地走了進來,一看了景色的手撫在玉兒臉上,頓時聲音卡在喉嚨裏發不出聲了。
景色這才發現自己的爪子還在玉兒的臉上,當下悻悻一笑,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玉兒,東西都準備好了,那就随我一起去冷宮去看看燕妃。”景色輕咳一聲掩飾一下自己的失态,若無其事地對如春說道。
“是,公主。”如春回過神恭敬地應了一聲,指揮着景宮的太監宮女把所需的東西全都包好,準備向冷宮出發。
“如春,玉兒,我們走吧!”景色吩咐下去,率先出門,領着玉兒如春和一幹宮女太監,一行人浩浩蕩蕩向冷宮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