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節 生死相依 (7)

首先讓景色與夜非塵頭痛的便是國號。兩國既然合并成一個新的國家,那麽必然要起一個新的國號。

這一日,金銮殿上,夜非塵景色還有虎妞高高坐在龍椅上,聽着下面群臣百官議論紛紛,看着他們争得面紅耳赤的樣子,頓感覺得一陣無聊。國號只是一個名字而已,有必要這樣麽?虎妞無聊地打了一下呵欠。

“皇上,寒月國只是一個小小的國家,能與夜皇朝合并實屬他們的榮幸,臣以為還是叫夜皇朝為好。”夜皇朝的老臣依然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

“皇上,此言差亦,雖然寒月國只是一個小國,但是我們寒月國也決不能用夜皇朝這個國號。”寒月國的老臣針鋒相對,絲毫不相步。

景色的心情有些煩躁,這群人就不知道換點新鮮的?說來說去還是這幾句話都不嫌煩?

“行了,你們都別吵了。”夜非塵的臉上有些不悅,眉毛一皺,冷喝一聲。

文武百官一看夜非塵生氣了,立刻噤聲低下頭,大殿上頓時寂靜一片,針尖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冷煌,司南,你們是什麽意思?”夜非塵把目光投在司南與冷煌的身上。司南是夜皇的臣相,冷煌是寒月國的國師,他們兩個最具發言權。

“皇上,臣以為如此糾結在舊的國號上,還不如想一個讓大家都覺得滿意的新的國號。”司南一貫溫和地說道。

“皇上,司臣相所言極是,與其在舊的國號上浪費時間精力,還不如重新起一個新的國號。”冷煌對司南的話非常贊同。

夜非塵與景色互相看了一眼,兩人交換了一下意見,一致認為司南與冷煌的想法最切合當前的形勢。

“司南,冷煌,這事就交給你們兩個去辦,務必想出一個讓大家都滿意的國號來。”夜非塵淡淡地說道,随後随着一聲“退朝”夜非塵與景色抱着虎妞一同消失在大家的眼裏。

司南與冷煌對望了一眼,忽然露出一個苦笑。夜非塵給他們兩個人出了一個難題,要想一個讓大家都滿意的國號,實在是難度太大了。

是夜,冷宮。夜宣晔靜靜地坐在桌前慢慢地喝着茶,站在他對面是他的幾個兒子。

“父皇,您就不管管?”二皇子夜瑞耀一臉憤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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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父皇,如果你再不管管的話,整個夜皇朝就要毀在那個妖女的手上了。”三皇子夜瑞軒痛心疾首,本來他們在夜皇朝也就是一個挂職的王爺,沒有任何的實權,一旦與寒月國合并,只怕他們的地位越發低了。

夜宣晔好似根本沒有聽到夜瑞耀與夜瑞軒的話,慢慢地品嘗着杯裏的茶。

“父皇,您到是說句話啊?”夜瑞耀有些急了。

這次夜宣晔終于出聲了,他把杯子放下,擡眼看了夜瑞耀與夜瑞軒一眼,平靜地說道:“天色不早了,你們回去吧!”

“父皇,您?”夜瑞軒一臉失望,他不明白父皇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他真的就不管了嗎?

“耀兒,軒兒,只要你們安安分分做你們的王爺,父皇保證你們一生衣食無憂。”夜宣晔突然間向夜瑞耀與夜瑞軒說道,然後起身離開走進了內室。

夜瑞耀與夜瑞軒互相對看了一眼,眼裏充滿了不甘與無奈,萬般無果的情況下,他們只得悻悻的退了下去。

第二天早朝,今天讨論的還是國號的問題,大殿裏還和昨天一樣,唯一不同的是,虎妞今天被司北抱着站在夜非塵與景色的旁邊。

“司南,冷煌,昨日讓你們辦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夜非塵的目光落在司南與冷煌的身上。

“回皇上,臣昨天與國師讨論了許久,立國號是大事,歷來都是由新皇決定,臣等根本沒有這個權利。”昨天司南與冷煌讨論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一個讓大家都滿意的國號來,無奈之下,他們只得再次把這個問題推到皇上的身上。

夜非塵眼睛暗了暗,風輕雲淡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他的目光在司南與冷煌的臉上輕輕掃了一眼,繼而把目光落在景色的臉上。

司南與冷煌的決定景色仿佛早已經知曉,她的目光迎上夜非塵,脆聲說道:“皇上,既然臣相與國師都這樣說,不如立國號的事情就交給新皇決定。”

景色話音剛落,滿朝文武百官一片嘩然。他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雖然虎妞是新皇,但是她畢竟還是一個沒斷奶的孩子,這種事情如何能交給她?這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景色好似沒有根本看到群臣愕然的反應,她把目光投在虎妞身上,平靜地說道:“靈若,如今你是兩國的新皇上,這立國號的事情還是由你拿主意。”

夜靈若,也就是虎妞又一次在心中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不就是立一個國號嗎有這麽麻煩嗎?害得她每天耳朵裏都無法清靜,幸好有帥哥抱着,要不然她真會崩潰。

“靈鹫。”夜靈若随口說了一個她比較熟悉的天龍八部中的靈鹫宮。沒辦法,誰她看喜歡看天龍八部呢?

景色只覺得天雷滾滾,雷得她渾身焦黑,夜靈若,你就不能有一點新創意麽?

“各位,你們剛剛也都聽到了,新皇已經把新的國號改好了,靈鹫國。你們還有什麽異議嗎?”夜非塵面無表情冷冷地掃一眼朝中的文武百官。

滿朝的文武百官早就驚呆了。他們如同一個個石像,傻傻地站在大殿一言不發。他們絕對沒有想過,一個還沒有斷奶還在襁褓中的嬰兒居然真的能說出國號。

可是剛剛那道響亮清晰的話的确是從夜靈若的嘴裏發出,衆人都聽見了,這不由得他們不相信。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從震驚中驚醒過來的群臣再也不敢小視,他們全都趴在地上心服口服向夜靈若跪拜磕頭。

景色與夜非塵對視一眼,面上露出一絲微笑。

景宮內室,景色趴在夜非塵的身上,纖細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隔着衣料地夜非塵的身上畫着圈圈。

“色色,你當真确定放心把靈若交由給司北照看?”室內突然靜了下來,這讓夜非塵頗有些不習慣,他非常想念與靈若在一起的歡樂時光。

景色現在已經确定這夜靈若就是穿越而來的。對這樣一個孩子,她的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複雜。她再也不敢把夜靈若放在身邊了,她甚至在猜想,她與夜非塵親熱的時候是不是全被夜靈若收在了眼底。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景色忽然的臉上就一陣陣發燒。

“色色,你很熱嗎?”景色身上溫度突然高了起來,這讓夜非塵微微有些詫異,同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若隐若現的笑意。

景色一看夜非塵的樣子,便知他又想到別處了,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手握成小拳頭在他胸口輕輕地捶了一下。

夜非塵心兒癢癢的,感覺身子像要飛起來一般,一股無法遏制地沖動瞬間從心底湧上來,他微微一個用力,翻身把景色壓在身下。微涼的唇略帶着緊張慢慢地撫上景色的唇,像一片羽毛輕輕地刷着,一遍又一遍。

景色的身體柔化成一灘水,無力地躺在夜非塵的身下,雙手不由自主地落在夜非塵的腰間。

夜非塵的吻是溫柔的,他就像一陣清風,又如一片羽毛,俯首在景色線條優美的柔軟頸上,嬌豔如花的臉上,落下一個個細細的碎吻。

景色眼波柔和又蕩漾,她的心被夜非塵的溫柔撩撥得突突一跳。

夜非塵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他被景色軟玉溫香的身子撩撥的激情澎湃。

不知不覺中,兩人的衣服散落一地,夜非塵眼睛一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具身體他看過無數回了,可是每一次都會讓他忍不感嘆這就是大自然的傑作。

景色胸部更豐滿了,腰更細了,雙手輕輕一握便可盈住。筆直修長潔白的雙腿,小巧玲珑的雙腳,無一不落在夜非塵的眼中。

夜非塵的呼吸越發急促了。修長的手指顫抖着落在滑如凝脂的肌膚上,從上到下,一點點滑過,如火燒一般,在景色的身上惹起紅暈。

夜非塵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慢慢地把身子壓在了景色的身上。

景色早已經失去了思考,她微眯着雙眼,臉上有一絲媚态,她的心兒飄啊飄啊,随着風兒不知道飄向何處。

屋裏的燈滅了,黑暗的室裏溫度驟然升高,急促的呼吸與暧昧聲讓天上的月亮羞得躲進雲層裏,就連星星也羞得捂着眼睛,卻又忍不住偷偷地從手指縫裏眨着眼睛偷看。

……

皇上寝宮,司北心滿意足摟着夜靈若。

“靈若,沒想到我們兩個現在同床共枕了。”司北發出一聲感慨。

夜靈若閉着眼睛默不着作聲,心中對司北的話不屑一顧。同床共枕?就這樣什麽也做不了算什麽同床共枕?夜靈若心中充滿了怨恨。

“靈若,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你,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司北再一次向夜靈若說道。經過上一次的事情以後,司北發誓,就算如廁他也帶着夜靈若。

夜靈若心中越發不滿了。雖然司北是她喜歡的類型,可是她總不能為了一小草而放棄整片的樹林吧?不行,她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靈若,皇上皇後已經把你許配給我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娘子,我就是你的相公。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相公。”司北繼續說道,說完還把臉緊緊地貼在夜靈若的臉上。

相公?這個稱呼太土了。不過嘗試一下也未嘗不可。夜靈若在心中想了想。

司北微嘆了一口氣,在夜靈若的臉上輕輕落下一吻。他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夜更深,司北終于熬不住,慢慢地閉上眼睛,均勻地呼吸。

夜靈若這時慢慢地睜開眼睛,視線落在司北的臉上。慢慢地伸出手輕輕地觸摸司北的眼睛,鼻子,嘴巴,最後落在眉毛上,好吧!看在你長得還算過得去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了你吧!夜靈若忽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公主府裏司南依舊在燈下奮案疾書,絲毫沒有睡意。

花楹的心裏一陣陣難過。自從上次司南營救皇上歸來的那天晚上,他們有過股膚之親以後,這段時間司南再也沒有碰過她。

花楹知道司南的心事。司南之前皇後的事情她之前隐隐也知道一些。司南喜歡夜景色,甘願為了她做出任何的犧牲。可是她呢?她是那個最無辜的女人,既然不喜歡,為何要讓皇上下旨賜婚。

花楹的心裏充滿了悲憤,淚花在眼裏打轉轉,她緊緊地咬住下嘴唇不讓自己哭起來。

司南終于忙完了手中的事情。現在靈鹫國新成立,有很多的事情要辦,估計在以後很長的時間裏他就沒有一絲空閑。

“花楹,你怎麽還沒有睡?”司南伸了一個懶腰,一擡眼便看到花楹泫然欲泣的小臉,如風雨中搖曳的百合花,嬌弱的楚楚可憐,讓司南不由得心生憐香惜玉之心,他走到花楹的面前,伸出一只手輕輕擡起花楹的臉,溫柔地看着她。

花楹噙在眼眶中的淚花終于因忍不住了司南的溫柔順着臉龐輕輕滑落下去,“相爺,你不喜歡我為何還要讓皇上下旨賜婚?”花楹痛苦地問道。

司南被花楹的話問得一窒。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把花楹輕輕地擁入懷中,溫潤地說道:“花楹,別說傻話了。”

司南的溫柔讓花楹越發難受起來。淚水像河水一樣瘋湧而下。

司南松開花楹,雙手捧着她的臉,慢慢地俯下身子,用唇,一點點吻在花楹的臉上,吻幹花楹臉上的淚水。鹹鹹的淚水讓司南的心怦然一動,心驀然一痛。

“花楹,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司南輕輕地說道,随後把唇緊緊地壓在花楹的唇上。

花楹大腦轟得一下子炸開了。司南的溫柔激情讓她失去了方向,失去了思考,大腦一片空白。

司南把花楹一把抱起向着紅绫羅帳走去。

花楹滿臉通紅,躲在司南的懷裏久久不敢擡起頭,直到身上一陣涼意,這才發覺身上的衣服早已經不知了去向,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一具滾燙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強健的肌膚男人特有的氣味,讓花楹再一次陷入了迷茫之中,毫無防備地把自己交給了這個托付一生的男人。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上,沉睡了一晚上的人們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塵,今日還要上早朝嗎?”景色如同一只小貓蜷縮在夜非塵的懷中,懶懶地問道。

夜非塵的眼裏有些憐惜,他在景色光滑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溫柔地說道:“靈鹫國剛剛成立,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等忙過這一段時間我們就可以不用每天上早朝了。”

景色微微嘆了一口氣,無力地坐起身子,身上的錦被悄悄地滑落下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股膚。

夜非塵眼睛一暗,喉嚨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突然他艱難地對景色說道:“娘子,反正司北會帶着靈若上朝,不如我們再睡一會兒吧!”說完,夜非塵伸出強壯有力的胳膊把景色再一次撲在自己身下。

景色猝不及防被夜非塵撲了一個正着,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夜非塵,你又想幹什麽?”

夜非塵用行動回答了景色的話,用唇緊緊堵住了景色的唇,把她的話悉數吞了下去,大手在她身上不住地游走,随後順勢而下。

景色的身體再一次被夜非塵點燃,激情之下,她微微一個用力把夜非塵翻身壓在身下,形成了一個女上男下的局面。

景色猶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皇,斜睨夜非塵。

夜非塵滿意至極,興奮至極,身體在瞬間緊繃。

景色開始行動了。她時而粗暴時而溫柔,用貝齒在夜非塵的身上留下一個個烙印,小手不停閑,輕輕婆娑撫摸夜非塵強壯有力的身體。

夜非塵倒吸了一口氣,身體越發緊繃起來,再也禁受不住這種折磨,雙手撫在景色的腰上,腰微微上挺,只聽一聲驚呼,兩人合二為一。

……

金銮殿上,滿朝文武百官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日上竿頭,夜非塵與景色還沒有來上朝,司北懷中的夜靈若在心中一陣腹诽,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現在這個夜非塵與景色正在床上親熱着呢!這一對無良的男女,他們就這樣只顧自己的歡愉而把眼前這一爛攤子扔給了她。太過分了!夜靈若小手緊緊地握成一個拳頭,忍不住在心中咆哮。

“皇上,這是臣昨天晚上新編制關于官員如何分配的事情。”司南今日神清氣爽,神采奕奕,他把手裏的奏折呈了上去,臉上微有些恍惚,眼睛不時瞟向外面。

夜靈若的目光在司南的眼前掃一眼,對司南不同尋常的反應,夜靈若心裏大致有了一個判斷。這司南昨天晚上肯定幹壞事了,要不然他才不會是這個表情,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插上翅膀離開。夜靈若在心裏猜測。

“皇上,這是臣的奏折,請您過目。”冷煌不失時機地把手時的奏折也呈了上去。

“皇上,臣也有一本奏折。”

“皇上,臣有本上奏。”

随着一句句聲音,片刻功夫,夜靈若眼前奏折堆積如山。夜靈若有些傻眼了,司北更是不可置信,有些蒙了,也有些着急了。

難道真的要讓靈若看這些奏折?司北機械地把目光投在夜靈若的臉上。

“找夜景色去。”夜靈若一字一頓地對司北說道。

這個女人竟敢把這些全丢給她,這實在是太過分了。別以為她生了她,給她一點奶吃就能任意地欺負她。她這是在虐待兒童。夜靈若心中的火騰地了一下了升了起來。

景宮,景色滿臉疲憊地躺在床上,剛剛消耗她太多的體力,此時她一動也不想動。

------題外話------

今天奮起萬更!

第140 竹林溫情

夜靈若咬牙切齒地看着床上的景色,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景色估計早已經千瘡百孔,死上萬次了。

“靈若,餓了嗎?來。”景色微眯着眼睛從夜非塵的手裏把夜靈若接了過來,放在身邊。

夜靈若把頭一別,理也不理景色。

“娘子,靈若這是怎麽啦?”夜非塵對夜靈若的反常感到微微有些不解。

“沒事,塵,我餓了。”景色對着夜非塵撒嬌。

夜非塵寵溺地刮了刮景色的鼻子,身影一閃,夜靈若只覺一陣清風撲面,再看去夜非塵早已經消失不見。

夜靈若眼裏閃現羨慕,沒想到美人爹爹的輕功這麽好。同時鄙夷地看了一眼景色,頓覺身上一陣雞皮疙瘩,夜景色嬌滴滴的樣子,她看着真的想吐。

夜非塵走了,屋裏只剩下了夜景色與夜靈若兩人。景色慵懶地伸一個懶腰,緩緩下床穿衣。然後抱着雙臂好整以暇看着夜靈若。

“你有什麽想說的?”景色似笑非笑地看着夜靈若,既然是同道中人,就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你們完全是虐待兒童。我美好的童年生活就要毀在你們的手裏。”夜靈若瞪着大眼睛忿忿不平地看着景色,胖乎乎的小手還配合在空中揮了揮,看她的樣子,确實是非常非常的生氣。

景色忽然一陣輕笑。夜靈若這個樣子非但怪異而且還特別的可笑,這不禁讓她情不自禁忍俊不禁。

“沒想到你居然還敢笑?”夜靈若越發生氣。

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景色一看到夜靈若生氣,趕緊上前輕輕地拍拍着靈若的胸口,口中不停地說道:“靈若,乖,別生氣,娘剛剛只是一時沒忍住而已。”

“好吧,看在你誠心誠意道歉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夜靈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地把怒火壓了下去。

景色強忍着笑意,一本正經地對夜靈若說道:“靈若,今天是誰惹到你了?為何今天生這麽大的氣?”

夜靈若原來已經消失的怒火在聽到景色的話以後騰地一下子又起來,她怒目圓瞪,“你們還好意思說,每天只顧自己風流快活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

景色老臉一紅,看樣子前段時間與夜非塵親熱,靈若是真的看到了。

“咳咳!”景色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別咳了,男歡女愛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夜靈若再一次鄙夷地對景色說道。

景色苦笑,幸好內室只有她們母女二人,如果有第三個人在場的話聽到這麽大膽的話竟然是從一個嬰兒的口說出,就算不被吓死也要把夜靈若當成一個怪物了。

“夜靈若,你還沒有說你到底為什麽生氣?”景色故意忽略掉夜靈若的話,把問題的重點再一次提了出來。

夜靈若這才發現剛剛好像跑題,白嫩的臉蛋微微一紅,學着景色輕咳一聲,然後小大人一般說道:“明天不許你們不上早朝,現在你們趕緊去禦書房把那些奏折全批了。”

景色沒那麽傻,好不容易有人代替自己,輕松一下,她才會去禦書房批閱奏折。

“靈若,現在你是靈鹫國的皇上了,批閱奏折這些小事應該你自己完成才行。”景色用非常認真的語氣對夜靈若說道。

“小事?”夜靈若發出一聲怪叫,夜景色這個女人居然把那些堆積如山的奏折當成小事?

“是啊!自古以來這奏折就是皇上批閱的。”景色再一次用非常認真的語氣對夜靈若說道。

好你個夜景色,你哄弄孩子是吧?夜靈若氣鼓鼓地看着夜景色,目光變成利箭刷刷地向着景色刺去。

“別看了,就算你眼珠子掉來了,我還是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你絲毫傷不了我半分。”景色好笑地看着夜靈若生氣的樣子,沒想到夜靈若氣鼓鼓的樣子也是那麽可愛。

“夜景色,你別忘了,我只是一個嬰兒,根本就看不懂這些奏折。”夜靈若忽然想到一個件事,頓時手舞足蹈起來,臉上一片幸災樂禍。夜景色想陷害她,不但門都沒有,就連窗戶都沒有。

“這又有何難,你不是有司北嗎?你讓他讀給你聽,你只需點頭或搖頭就行。”景色胸有成竹,看似很好心地替夜靈若出一個主意。

夜靈若當真是要把肺氣炸了,這個夜景色就是屬狐貍的,就連自己親生閨女都算計,這下可好還把司北也搭進去了。

“哎對了,你覺得娘給你挑的相公如何?是不是特別帥?”忽然景色湊到夜靈若跟前,鬼頭鬼腦地說道,說完還一臉不懷好意地看着夜靈若偷笑。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夜靈若更生氣了,怒目瞪向景色,緊抿嘴唇一言不發。

景色一臉玩味地看着夜靈若,非常期待夜靈若的答案,看到夜靈若半天不回答,臉上微微有些失望,“靈若,司北可是一個好男人,你一定要好好珍惜。”

夜靈若現在已經懶得再去理夜景色了。這個夜景色就是一個瘋女人,完全不可理喻。

“夜景色,沒有好好珍惜的那個人是你吧?”夜靈若嘴裏發出一聲怪叫。她以為她看不出麽,這個司北以前可是對景色用情極深。

景色愕然,驚奇地說道:“夜靈若,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

“廢話,我當然知道了。”夜靈若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景色,別過臉不去理景色,她的心裏微微有些酸楚,不過轉眼又煙消雲散。司北喜歡景色是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她還沒有出生,再說了景色的眼中只有那個如畫一般的谪仙男人夜非塵,把司北只是當成一個朋友,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這樣想着,夜靈若也釋懷了。

景色真沒想到夜靈若人小鬼大,居然這都看出來,确實不一般。

“夜景色,我可不許你再欺負司北。司北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要欺負他也只能有我一人來欺負。”夜靈若霸道地對景色說道。

景色心中有些冤枉,她好像根本沒有想到要欺負司北,就算是欺負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夜景色,今天晚上你就和夜非塵去禦書房那些奏折全批了。”夜靈若差點又忘記正事了。

“靈若,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為何還要一遍又一遍地說呢?”夜景色微嘆了一口氣,對夜靈若投去同情的目光。

“你?”夜靈若簡直快要被夜景色氣瘋了。她只是一個嬰兒好不好?嬰兒什麽不懂的好不好?

嬰兒?夜靈若一想到這個詞,忽然覺得肚子餓了,剛才只顧着跟夜景色理論,她竟然忘了肚子餓的事情。批奏折的事情還是等等再說,現在頭等大事就是先解決溫飽,只有吃飽了喝足了才有力氣跟夜景色吵架。

“我餓了,我要吃奶。”夜靈若再一次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景色,別說這個奶水的真的很好喝,每次她喝完身上總是暖暖的,特別地舒服。

“沒奶水。”景色斷然拒絕了夜靈若的要求。如果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這麽一具小小的身體裏裝着一個大人的思想,并且還是一個現代人,她從心裏就不願意給夜靈若喂奶了。

“沒奶水?”夜靈若才不相信夜景色的話,她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景色,“夜景色,你該不會是又把我的奶喂給夜非塵了吧?”無怪夜靈若會說出這種話來,她可是偷偷地看着到夜非塵吸景色的奶好幾次了。

景色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心裏一陣哀號,她就知道她之前與夜非塵的所有一切全都被眼前這個夜靈若看了去。

“我抗議,夜景色,你不能這樣對我。”夜靈若一看景色的表情就知道她剛剛猜對了,本來就怒火沖天的她,越發火大了。

“抗議無效,你以後就喝牛奶。”景色毫不客氣的打斷夜靈若的話,把夜靈若重新包好向外走去。

夜靈若不甘就這樣連吃奶的權利就被剝落,在景色懷裏使勁地掙紮,“你放開我,你休想把我的奶水給夜非塵喝。”

恰在此時,夜非塵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夜靈若剛剛的話他一字不漏地聽在耳裏。他不解地看着景色,“色色,靈若這是什麽意思?”

“小孩子胡鬧瞎說,你別放在心上。”景色沖着夜非塵淡淡一笑,快步走了出去,口裏呼了一聲:“司北,接着。”話音剛落,景色手一揮,夜靈若小小的身子向着司北直直飛去。

司北的小心肝吓得一顫飛身上前把夜靈若穩穩地接着抱在懷中,然後一臉怒容地看着景色:“夜景色,你要是把靈若摔着我可跟你沒完。”

“司北,你想跟誰沒完?”夜非塵眉頭輕皺,臉上有一絲不悅,這個司北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司北最怕的那個人就是夜非塵了,一看到夜非塵出來,二話不說,立刻抱着夜靈若快速離去,臨去的時候還不忘瞪景色一眼。

“司北,別忘給靈若喂一些牛奶。”景色心情大好在後面對着司北的背影歡快地叫着。

卑鄙無恥的女人,夜靈若心裏嘩嘩地流淚,她的命真的是好苦啊!寂寞的一個人呆在景色的肚子裏好幾個月,這才剛出生沒多長時間,居然連奶都不喝了。

夜景色,我恨你!夜靈若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

“靈若乖不哭,相公一會兒就給你弄牛奶喝。”司北心疼地抱着夜靈若,着急地如熱鍋上的螞蟻。

夜靈若的心裏終于得到一絲安慰,還好有司北陪在身邊,她也不寂寞了。

至于那堆積如山的奏折,夜靈若決定不管。反正她還是一個嬰兒不是嗎?就算出了什麽事情也與她無關。不過一會兒,她的夢想就破滅了。

“慶王,皇上有令,請您配合新皇把今天所有的奏折全部批閱完。”小杜子提着指塵急匆匆地趕了過不,把夜非塵的口谕帶給了司北。

司北頓時有些傻眼了,腦子裏不由自主想起禦書房案桌前堆積如山的奏折,身子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就算他一晚上不睡覺,只怕也批閱不完。

小杜子看着司北越來越黑的臉,小杜子心裏微微有些膽寒,移動腳步慢慢地向外溜。

“杜公公,慢着。”一聲冰冷的聲音讓小杜子心兒一顫,立刻頓住了腳步,臉上堆滿笑容看着司北,“慶王,您還有何吩咐?”

“你去回皇上,就說新皇已經睡下去,批奏折的事情還是交給皇上去做。”司北冷着一臉說道。

“回慶王的話,兩位皇上剛剛出宮去了。”小杜子小心翼翼地說道。

“什麽?”司北終于忍受不住,突地一聲暴喝,聲音之大,震得房檐上的瓦片嘩嘩落地,樹上的小鳥揮着翅膀撲棱撲棱地心上天空。

小杜子吓得腳一軟,差點坐在地上,連滾帶爬向外跑去。

“太過分了,這簡直太過分了。”禦書房裏,司北一臉頭疼地看着案桌上的奏折,口中不停地發出埋怨。

比他更生氣的那個人要數夜靈若了。夜非塵與夜景色浪漫溫存去了,留下她和司北兩人受苦,看着司北眼圈下的黑色,夜靈若心中那個心疼啊!恨不得替司北受罪。只是她目前扮演的是一個嬰兒的角色,嬰兒是不可以這麽做的。夜靈若只能對司北抱以同情。

此時遠在百裏之外,夜非塵與景色在一片竹林裏消遙自在,悠然自得。腳踩在松軟的竹葉上,聽着風吹竹林的聲音,觸目是鮮豔翠綠的青色。“這裏好美啊!”景色禁不住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張開雙臂仰着頭把自己融入這翠綠當中。

夜非塵靜靜地看着景色,嘴角微微上揚,一只手緊緊地摟着景色的腰,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慢慢地去解景色的衣服。

景色陶醉于眼前美景當中,絲毫未察覺到夜非塵的行動,等她察覺時,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夜非塵脫去得差不多,只餘下一件紅肚兜與一條亵褲。

景色輕過頭對着夜非塵嫣然一笑,身體像一只光滑的小魚從夜非塵的懷裏掙脫出去。夜非塵瞬間有一絲恍惚,待他反應過來,景色已經跑出去一段距離。夜非塵眯着眼睛靜靜欣賞着景色的背影。

烏黑的長發似水一般傾洩而下,在雪白晶瑩的肌膚的上流動,猶如一副生動的圖畫呈現在夜非塵的眼前,窈窕的身體,曼妙的曲線,無一不在挑逗夜非塵。

“色色,別跑了。”夜非塵足尖在松軟的竹葉上一點,身體像一縷清風向着景色追去。

景色扭過頭,笑着看向夜非塵,明淨清澈,燦若繁星的眸子投在夜非塵的身上,紅唇輕啓,“塵,你來追我啊!如果你追上我,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夜非塵的眼睛一暗,身體某一部分不由自主地緊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輕功施展到極致,向着眼前那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子追去。

竹林裏灑下景色聲聲清脆的笑聲,纖纖細腰靈活地在竹林中穿梭,如綢緞般的黑發次次在夜非塵的手中滑過。這香豔的畫面讓夜非塵忍不住激情澎湃,終于幾個跳躍之後,他把景色緊緊地抱在懷中。

“娘子,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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