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你太讨厭了
許硯生大概知道他問這話是什麽意思,但是沒想到晚上九點下了班,能在醫院外面看見時雨。
他手上提了一袋什麽東西,杯子形狀的,似乎是喝的,轉頭看見他的時候笑了一下。
許硯生無奈地搖了搖頭,走過去問:“幾點來的?”
“八點多,我吃完飯來的。”一說到吃飯,時雨馬上自覺地報備:“我喝得粥,然後吃了個手抓餅……”
許硯生點點頭:“在這兒等我做什麽?很晚了,我懶得送你回家。”
時雨把手裏的梨湯遞給他,別扭道:“我怕你還生氣,來……”
他支支吾吾地,吭哧了半天,才在許硯生審視的目光下快速道:“來領罰……”
許硯生喝了口梨湯,還是溫的,聞言哧地笑了一聲:“你挺自覺啊?”
這就是時雨熟悉的許硯生了,他心裏偷偷松了口氣,嘴上卻不肯認輸,又道:“當然你要是不罰我就回家了,也不用勞煩你送。”
許硯生一把捏住時雨的後脖頸,邊喝着梨湯邊推着他往前走:“走吧。”
嘴上說着是來領罰的,不過那有哄許硯生高興的成分在,他并不是真的想挨打,但是錯都錯了,挨頓打也沒什麽所謂的,但是進了許硯生家,時雨就有點緊張了,進門先去上了回廁所,出來時許硯生衣服都換好了,坐在沙發上看了他一眼。
時雨忐忐忑忑地走過去,看到許硯生腿邊放了一柄木質刷子,頓時臉色都不好看了,最後求個饒:“哥……哥別用這個吧……”
許硯生喝了口水,伸手一把将時雨扯了個趔趄,腿上一絆時雨便被他絆倒了,整個人趴在他大腿上,吓得驚呼了一聲。
大夏天的時雨他一直穿得是剛到膝蓋的中褲,小腿筆直修長,毛發也不多旺盛,看上去像截兒刮了皮的蓮藕。
許硯生扒了他的褲子和內褲,渾圓的屁股和肌肉勻稱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仔細看還有點發抖。
這是真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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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真的錯了,別用這個……”時雨戰術性捂了捂自己的屁股,又想起來上次許硯生說的規矩,不敢再次犯錯惹他更生氣,連忙又把手拿下去了。
“沒你挑揀的份兒。”許硯生冷漠拒絕,先用手給他雪白的臀肉上了層顏色。
屁股很快發熱,時雨呼吸錯亂了些,因為打得不重,所以對于他這個喜歡spank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刺激,偏偏性器就在許硯生腿上搭着,半點反應都瞞不過去,時雨覺得自己臉都要蒸熟了。
許硯生自然感覺到了,用手将時雨的兩條腿分開,又摁住了他的腰,時雨被迫塌腰擡臀,露出後穴和會陰部分。
許硯生的指腹輕輕拂過時雨卵蛋中間的那條縫,時雨登時渾身一顫,嘴角洩出一聲呻吟,攥緊了許硯生的褲腿。
許硯生手掌包裹住兩顆卵蛋揉了揉,感覺到時雨的性器整個一跳,他兩條腿分開,時雨的陰莖從他雙腿之間垂了下去,許硯生又合上腿,夾住了時雨的性器。
時雨哼哼了兩聲,還在想着剛剛給他揉弄的那兩下,下意識地晃了晃屁股,回應他的是仿佛炸開在耳邊的一聲“啪”!
随之而來的是強烈的痛感,時雨繃不住叫了一聲,渾身都彈了一下,又被許硯生摁住腰動彈不得。
許硯生拿着長柄的發刷,不怎用力就可以讓人痛到哭,時雨左邊臀肉上慢慢出現一個紅圈,大腿在小幅度地顫抖。
“哥……”時雨求饒:“我錯了,求你,能不能輕點兒打……”
許硯生道:“報數。”
時雨知道這是說不通了,連拒絕都沒有,答非所問。
“一……”時雨認命地報數,屁股上的疼一時半會兒消不下去,針紮似的痛,時雨覺得自己瞬間就軟了。
許硯生見他乖覺,勾着唇笑了一下,時雨背對着他他也沒聽見,不知道許硯生是個什麽表情,也不知道他要打多少下,心裏面哭着替自己的兩瓣肉默哀。
“啪”的一聲,發刷同樣力度揍在右半邊臀部,時雨根本憋不住不叫,兩條腿掙了兩下試圖緩解痛楚。
“二。” 時雨額頭上出了些汗,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懲罰,這樣清脆的聲響都讓他覺得羞恥。
許硯生覆手上去給他揉了揉傷處,等時雨的肩膀慢慢放松下來才繼續打,他一口氣在時雨兩瓣屁股上各打了三下。
“啊!”時雨痛得身體都扭曲了,他想掙脫許硯生的桎梏,想把自己的屁股藏起來,但是許硯生就一只手摁着他他就動彈不得,快速的擊打讓他報數都來不及,最後只能徒勞地補道:“八……”
臀肉上那種強烈的疼半天都緩不過來,時雨大口大口地喘氣,心裏想着他得給許硯生把這發刷扔掉。
許硯生又停了手,輕緩地給他揉屁股,白皙的屁股上多了好些個鮮紅的紅圈,交疊之處有些已經成了深紅色。
“疼……”時雨嗓子發緊,委屈地小聲控訴道。
“疼才能長記性。”許硯生說完,揚手又朝他屁股上揍去。
時雨的兩條腿不自覺地來回晃蕩,胳膊剛背到身後去還沒捂住屁股就被許硯生抓着手腕反剪在背後抓住了,時雨忍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痛擊,報數都報不完全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砸,有生理因素在,多得卻是覺得委屈,覺得許硯生今天太冷漠了,覺得自己的屁股要爛了。
許硯生今天也是有意打得重,因為時雨對于他們之間的關系,總是帶着之前實踐時的那種無所謂的心态,但是許硯生希望他能真的乖乖聽話。
“幾下了?”許硯生問。
時雨抽噎了一下,遲疑着:“不知道……”
許硯生這次沒給他揉,就這麽晾着他,時雨壓着哭音,屁股上一陣一陣的疼讓他難以忍受,也不知道被打成什麽樣了。
“不知道就從頭開始。”許硯生冷漠道。
時雨吓得登時都忘了哭了,愣了好一會兒之後,突然猛烈地哭出聲,委屈勁兒上來了止都止不住,朝許硯生吼道:“你,你打得那麽快我怎麽數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太讨厭了,我都主動認錯了還打這麽重!你放開我,我要走,我不想再看見你了!”
許硯生本來也只是吓唬他,屁股都打得一片紅了,看着可憐兮兮的,哪還能繼續打,倒是沒想到他能這麽哭,好像小孩子受了委屈,不知道怎麽辦只能靠哭來宣洩。
許硯生被他一連串帶着濃厚哭腔的吼叫給逗笑了,聽上去是挺生氣的,但是裹着哭就怎麽聽怎麽可憐。
時雨聽見他笑,惱羞成怒,在他腿上開始大幅度地掙動,想要掙開他,許硯生眼疾手快,一把兜住了他的兩個腋窩,手掌穿過去将人托起來,然後大腿把他的兩條腿挑開,穩穩當當放在自己腿上讓他懸空坐着。
時雨一腦袋紮進他懷裏,兩只胳膊摟着他的脖頸,哭了個天昏地暗。
許硯生攬着他的背慢慢拍着哄着,又無奈又想笑:“行了不哭了,我不打了。”
時雨當沒聽見,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把許硯生的衣服都哭濕了。
許硯生嘆了口氣,一手給他拍背一手下去給他揉屁股,聽着他因為疼而發出的嬌氣的哼唧聲,沒過多久果然就停下來了,只餘一下一下的抽噎。
時雨止了哭,後知後覺地覺得丢人,默默趴在許硯生懷裏也不說話。
許硯生逗他:“不哭了?”
時雨腦袋在他頸窩蹭了蹭:“……嗯……”
“打疼了?”許硯生問。
“嗯。”時雨哼了一聲。
“時間到了,把藥撕了吧。”許硯生在他後頸上捏了捏。
時雨從他懷裏出來,眼睛紅的像只兔子,自己撩開衣服慢慢把藥貼撕了,因為疼還抽了幾口氣,帶着鼻音抱怨道:“疼死了……”
他一語雙關,許硯生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當做安撫:“揉一會兒給你上藥,現在肚皮還癢嗎?”
時雨搖搖頭:“不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