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這個可以有

時雨被親得腦子都是木的,輕輕松松讓許硯生壓在身子底下,利索地剝了褲子。

空調溫度上來了,屋子裏沒多冷,但是驀地一挨到空氣,時雨的腿上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連腳趾都繃了繃。

許硯生一手扣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貼,時雨的屁股被迫擡高,方便迎接快速又手重的幾個巴掌。

他們出來八九天了,除了親親抱抱再沒有更親密的舉動,前天因為他消失了好久挨了一頓沒有任何親昵意義的揍,時雨早都想念這種帶着情趣意味的巴掌了。

幾個掌掴就讓時雨洩出了幾聲黏膩的呻吟聲,他不自覺地擡高屁股,讨好地在許硯生下體上蹭,方便他下手。

許硯生被他幾下蹭得起了火,呼吸都粗重了,這幾天禁欲的不止時雨一個,許硯生也憋壞了,愛人每日就在跟前晃,但是吃不到摸不得,他也很難受。

巴掌聲愈發清脆洪亮,時雨的屁股被他揍得起了紅,軟乎乎的肉顫動着,純潔又誘惑,帶着穴口也一張一噙得渴望着什麽。

許硯生垂首,濕熱的唇舌包裹住顫顫巍巍的乳首,舌尖靈巧地掃過每一寸乳暈,然後輕輕咬住乳尖撕扯,再抵住中間的小孔猛得一吸。

時雨渾身都蒸成了粉色的,仰着頭大口喘息,五指插進許硯生的頭發裏,慢慢揉捏着他的頭皮。

許硯生拿過扔在床上的潤滑擠了滿手,探尋着嬌嫩的小穴,和着潤滑慢慢開拓。

他修長的手指在身體裏撻伐,俯下身子跟時雨接吻,連他口中的空氣也要掠奪,時雨也積極地回應,兩個人一時粗喘連連,分不清彼此。

許硯生自己摸索着給自己套了套,對準穴口便操幹進去,一下頂到最深處,看時雨過電似的顫了顫,下意識咬住嘴唇防止嬌媚的喘息溢出,但終究抵擋不住,被頂弄得呻吟不斷。

時雨前面硬得發痛,想自己撫慰一下卻被許硯生抓住兩只手腕摁在頭頂,被迫挺起胸膛,被吮吸得發紅挺立的乳頭再一次被許硯生的唇舌光顧,仿佛要從中吸到什麽似的。

許硯生腰力不減反而更甚,時雨被他三淺一深地幹了一個多小時,已經射到沒有多少精液了,許硯生才悶哼一聲發洩出來。

一個多星期沒有經歷過酣暢淋漓的性事,時雨雖然累,但是滿足,被許硯生抱着去洗澡時嘴角就沒下來過。

時雨趴在許硯生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劃拉着許硯生緊實的皮膚,從鎖骨摸到小腹,然後撫一撫他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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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硯生覺得有點癢,抓住它作亂的手不讓動了,手掌揉揉他的屁股,然後再給他摁摁腰。

時雨舒服地眯起眼睛。

“晚上吃什麽?”時雨有點餓了,嗓子啞啞地問他。

“你想吃什麽?”許硯生低頭在他發頂上親親。

“都行,想吃點熱的。”

“那你在屋裏等我,我去問一下老板能不能做飯吃。”許硯生在他背上拍拍。

“嗯。”時雨應了,但是一點也沒有要松手的意思,還環着他的腰不動彈。

許硯生失笑:“讓不讓我走了?”

“你身上舒服……還暖和。”時雨打了個哈欠:“我不想松手。”

“我很快回來,嗯?”許硯生又親親他的嘴唇。

膩歪了一會兒,時雨依依不舍撒了手,許硯生穿好衣服出門去,順便給他倒了杯水放在床頭櫃。

時雨這會兒身上一件布料都沒有,在床上也懶得動,還趴在原來的位置不動。

許硯生十分鐘左右就回來了,脫了外套坐在床邊,把一骨碌滾進他懷裏的人連帶着被子一起抱住:“我要了兩份酸湯面,還有些炸雞和薯條。”

時雨在他身上嗅了嗅,點點頭。

“聞什麽?小狗似的。”許硯生好笑道。

“你身上好聞。”時雨頓了頓:“回去是不是要跟你見家長了?”

許硯生一挑眉:“嗯,我爸也想見見你,不過看你,不想那麽早的話我再安排別的時間吧。”

時雨搖搖頭:“不是,我在想你什麽時候還有假,也見見我爸媽呢。”

許硯生一愣,突然也有點緊張了:“一般來說周末我都會休息,只是外科比較忙,我放心不下才天天去。”

時雨從下往上看他,這樣顯得眼睛特別大,水靈靈的很漂亮:“那你跟我回嗎?我爸媽也挺好相處的。”

“可以。”許硯生揉了揉他的頭頂:“遲早得見。”

沒過多久飯就來了,老板在門口敲門,許硯生拍拍他的背:“穿件衣服起來吃飯。”

許硯生去取餐,時雨在床上慢吞吞地穿衣服,他們出來沒有帶藥,許硯生剛剛給他揉了一會兒,但還是有點難受,時雨坐在床上指揮許硯生把桌子往這邊搬了點,幹脆坐在床上吃了。

酸湯面很香很開胃,時雨吃了一口,饞蟲就上來了,唏哩呼嚕吃得一幹二淨。

許硯生吃東西沒他那麽粗犷,但是也不慢,倆人差不多時間吃完,開了電視邊看邊吃薯條炸雞。

主要是時雨在吃,許硯生對這些沒什麽興趣。

沒什麽有意思的電視看,許硯生幹脆拿了手機開始刷新聞和論文看,時雨則趴在床上畫畫。

下午許硯生跟他爬山,他專門落後了一截給他拍了張照。

那會兒陽光正好,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落下斑駁的光點,許硯生迎着太陽,半個身子都只留下了一抹剪影,像是明亮的神邸。

他畫的時候許硯生看了好幾眼,嘴角帶着一絲笑意。

他畫完上了色就帶着畫生的tag發去了微博。

這幾天一直在醫援,時雨好幾天沒發微博了,圖片一出去瞬間就有好多評論和點贊。

時雨随便翻了翻,看到一條評論: 男朋友又帥了。

雖然知道這個評論說的是他的男朋友,但是時雨還是給回複了一條: 我男朋友謝謝。

這條評論很快被頂到熱評裏去了,好多粉絲都在笑他占有欲強,他也沒理,随便翻了翻就退出了。

許硯生還在看論文,時雨嫌他不理自己,往他懷裏一趴,小豬拱地似的在他胸口一通亂蹭,蹭得許硯生無心再看,關了手機将他壓在身下,在唇角溫柔地親了親,許硯生笑他道:“你太煩人了。”

“我不煩人,我最可愛了。”時雨挑眉道。

“是。”許硯生在他鼻子上親親:“你是最可愛的煩人精。”

在這裏待了兩天,大家都很清閑,也算是給勞累了一個多星期的醫生和志願者們放了個小假。

第二天時雨和許硯生從客棧回去的時候,張銘帆盯着他看了一會兒,看得時雨心虛不已,好在他雖然一副了然的樣子,但是并沒有多說多問。

下午他們就從這裏出發去下一個村落了。

車子停在服務站時,許硯生招手示意他下車,時雨正好也想去上廁所,就跟在他後面下去了。

“記不記得上一個村子我們遇到的那個同性戀者?”許硯生跟他并肩走。

時雨一愣:“我記得啊。”

“我那個學長,心理醫生,他姓馮,已經定了後天到那邊縣城的火車。”許硯生道:“放心吧。”

時雨驚訝:“這麽快嗎?”

“嗯。”許硯生颔首:“我就是跟你說一聲免得你一直記着,後續有什麽情況我會讓他及時告訴我的。”

時雨剛想應下,不知道想到什麽又把那聲兒給憋回去了,許硯生奇怪地看着他:“怎麽了?”

“他要是跟你彙報的話,你倆豈不是有很多機會可以聊天了?”時雨吃着無名醋,整個人看上去非常任性,但又很好玩兒:“他就打得是這個主意吧?”

許硯生哭笑不得:“你真的是……什麽醋都吃啊?”

“我跟他好幾年都沒見過了,也不生活在一個城市。”許硯生縱容道:“要麽有情況你拿我手機跟他聊天,我不參與好不好?”

“這個可以有。”時雨揚眉:“我要去跟他嘚瑟,他當年沒追上的人現在已經是我的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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