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0)

“信信信,爺們嘛,這種事當然做的出來。”蔣龍勝不以為然的說道。

樊星氣的走過來,眼一瞪,“你還說?”

“OK,我不說了。”蔣龍勝瞄了眼樊星的胸前,小聲嘀咕,“32B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女人。”

樊星生前最恨啥,就恨別人說她是飛機場,這個男人雖然沒說她是飛機場,但明顯語氣赤祼祼的鄙視。

“我就算是32B也是有肉的,你呢,比飛機場還飛機場。”

蔣龍勝将手裏的醫藥箱放在茶幾上,伸了伸胳膊,“要不要看爺的胸肌,絕對比你的32B大。”

“你真不要臉。”樊星氣紅了眼睛,哪有這樣的男人,簡直是臉皮厚的都能砌牆了。

郭小漫有些無語,這倆人以前又不認識,第一次見面就能吵成這樣,她也是服氣了。

幹脆也不勸了,坐在沙發上一邊嗑着瓜子一邊看戲。

“我當然要臉,而且臉比你的還白。”蔣龍勝看着樊星的小麥膚色嘲笑道。

樊星嘿嘿一笑,“你臉當然比我的白,因為你是小白臉,哈哈……”

噗。

郭小漫這個吃瓜群衆沒忍住笑出了聲,忙別過臉強忍着。

蔣龍勝臉色一變,“你說誰是小白臉?”

“誰應聲就說的是誰。”樊星得意的揚了揚下巴,總算是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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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我揍你。”蔣龍勝揚了揚胳膊,這女人真是欠收拾。

樊星鄙視的瞪了眼蔣龍勝,“小白臉就是小白臉,男人才不會打女人的。”

“你個32B。”

“你個小白臉。”

“32B。”

“小白臉。”

“32B。”

“小白臉。”

……

見倆人沒完沒了的互怼,郭小漫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樣怼下去鄰居真找來了。

起身走到倆人中間,“你們倆吵完了沒有?”

“爺不跟女人,不,32B一般見識。”蔣龍勝哼了聲。

樊星也不甘示弱,“我還不跟小白臉一般見識呢。”

“你……”

“怎樣?”

倆人又跟鬥雞眼似的互瞪着對方。

郭小漫撫了撫額頭,“你們前生有仇嗎,這輩子遇上了就互怼。”

“得,男人不跟女人鬥。”蔣龍勝拉着郭小漫坐在沙發上,伸手給她把脈。

樊星還想怼蔣龍勝,見他給郭小漫看病,就歇戰了。

十幾分鐘後,蔣龍勝收回手,“我就說你肯定好好的,莊惟仁偏不放心,讓我來看看你。”

“那你為什麽這個時候來啊。”吓了她跟樊星一大跳。

蔣龍勝攤了攤手,“我這個時候來,記者才不會盯上啊,萬一那些記者有個別聰明的,從你身邊人跟蹤來找你的下落,不是就找到這裏了。”

“謝謝你,蔣醫生。”郭小漫感激的說道,沒想到他居然這樣細心。

“要謝就謝莊惟仁吧,是那個貨讓我來的。”蔣龍勝看了眼郭小漫,本想告訴她莊惟仁受傷的事,後來想了想算了,反正是小傷,說了只會讓她擔心而已。

而且莊惟仁也警告他不要說。

蔣龍勝從醫藥箱裏拿出一些感冒藥,拉肚子的藥,甚至創口貼也帶了,擺滿了一茶幾。

“這些藥你放好,萬一不方便出去看醫生,可以自己找藥吃,如果有哪裏不舒服的就打我電話。”

蔣龍勝說完想到什麽,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郭小漫,“這上面有我的電話。”

郭小漫伸手接過來。

恒德私立醫院院長。

恒德私立醫院可是L市最好的私立醫院,沒想到蔣龍勝居然是院長。

一個院長大半夜的跑來給她把脈,之前在莊惟仁家感冒還來給她治病。

郭小漫頓時感覺她有些暴殄天物。

蔣龍勝像是看出她的不好意思,安慰道,“別不好意思,醫院裏有莊惟仁的股份,不然我能讓他這樣提溜我?”

說完感覺有些不妥,又補充,“當然,來給你看病我是心甘情願的,我指的是莊惟仁,今天額頭上一條口子也讓屁颠屁颠的去給他包紮傷口。”雖說他的主要目的是想讓他來看郭小漫,但打個電話不行嗎,折騰他穿大半個城市跑去莊家老宅。

“你說什麽?莊惟仁受傷了?”郭小漫一驚,急忙問道。

蔣龍勝身子一僵,完了,說好的守口如瓶的,他怎麽就給得波出去了。

打着哈哈,“沒事,就是個小口子,縫了三針。”

郭小漫勉強笑了笑。

蔣龍勝一見闖了禍,提着醫藥箱就告辭了。

樊星将茶幾上的藥一股腦的全收回抽屜,反正這藥不要白不要。

郭小漫心卻像被貓抓子撓一樣,怎麽也靜不下來。

他怎麽額頭受傷了呢?

縫了三針,是不是很疼啊。

樊星收拾完藥,見郭小漫有些魂不守舍的,打趣道,“怎麽,心疼莊惟仁了?”

“哪有,我才不心疼他,困了,我們睡覺吧。”

躺在床上,郭小漫半天沒有睡着,聽着旁邊樊星均勻的呼吸聲,她也不敢翻身,怕吵醒她,幹脆悄悄起身去了客廳。

雙手抱着膝蓋坐在沙發上,旁邊放着手機。

郭小漫伸手拿起手機,猶豫着要不要打個電話問下情況。

可最終她還是放棄了,蔣醫生不是說了,只是小傷,一道口子而已,她窮緊張個什麽勁。

……

翌日,季翰林上班後就讓張炎安排記者招待會的事。

他要先給漫漫證明身份,好壓下輿論。

網上評論上罵的很難聽,他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了。

都是他對不住這個孩子,現在的人都是現實的。

郭小漫現在在大衆面前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而她跟莊惟仁的照片有違常理,自然罵的很兇。

也不知道漫漫現在在哪裏,如果她看到了這些評論該有多傷心。

拿起手機,撥打郭小漫的電話,依舊是關機。

季翰林嘆了口氣,昨晚他夢到郭欣怡了,在夢中她怪他沒有保護好他們的女兒,讓她受這樣的委屈。

手心手背都是肉,面對季小倩委屈的眼睛,他又狠不下心來讓她跟莊惟仁退婚。

可如果不退婚,郭小漫就要背着小三的罵名。

現在只有莊家同意,他才能跟張璧藍和季小倩談,不然他真說不出口。

正在這時,張炎急匆匆從外面跑進來,沒敲門就闖了進來。

季翰林不悅的瞪了他一眼,“越來越沒規矩了。”

張炎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也顧不得其他了,急忙說道,“季總,出大事了。”

“出什麽事了?”看着張炎的樣子,季翰林心裏咯噔一下,如果不是大事,一向穩重的張炎也不會急成這樣。

“季總,我們跟莊氏集團合作的一個項目出事了?”

“什麽項目,你倒是一次性說完啊。”季翰林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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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點3更,麽麽噠

134、她就是個紅顏禍水的主(三更)

“什麽項目,你倒是一次性說完啊。”季翰林低吼道。

張炎咽了咽口水,“我們之前将一塊地皮賣給莊氏,莊氏建了個高檔小區,所有樓盤全部售完,今天淩晨有個人從12樓跳了下來,當場死亡。”

“你說什麽?”季翰林嚯的從皮椅上站起來,不敢置信的看着張炎。

張炎抹了額頭上不住往外冒的冷汗,急急說道,“這本來跟我們季氏沒有關系,因為地皮已經賣給莊氏了,可剛出了莊總跟二小姐的事,所以輿論也将我們季氏推上了風口浪尖上。”

季翰林聽完忙打開公司股市,果然一直往下跌。

“快通知公關部危機公關處理。”季翰林一邊看着電腦屏幕一邊吩咐道。

“我已經安排了,可兩件事撞在一起,輿論壓不下去啊,公關總監說……說……”

“說什麽?”季翰林忍不住朝張炎吼道,沒想到關鍵時候這個張炎話都說不利索。

張炎一見季翰林生氣了,忙說道,“公關總監說,要讓莊總跟大小姐,共同出席記者招待會辟謠,最好是馬上結婚,好打破二小姐跟莊總的醜聞,這樣事态就會控制住。”

季翰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疲憊的朝張炎揮了揮手,“我知道了,你先讓公關部想辦法解決。”

“好的,季總。”

張炎走後,季翰林痛苦的搓了搓臉。

莊惟仁表明态度都想要跟季小倩退婚了,怎麽可能會跟季小倩結婚?

而且漫漫呢?

她又是怎麽想的?

她想嫁給莊惟仁嗎?

現在人都找不到,他也沒辦法問。

愁死他了。

而莊氏集團的股市也是一直下跌。

李航急的團團亂,莊惟仁反倒很鎮定。

最後,李航忍不住問道,“莊總,咱們建的小區死了人,你不着急嗎?”

莊惟仁涼涼的看了眼李航,“我再着急,死人能活過來嗎?”

李航,“……”死人是活不過來,可影響公司啊。

小區裏都快鬧出人命了,物業上的人都快扛不住了。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大力推開,莊青時冷着臉走了進來。

莊惟仁看向李航,“泡兩杯茶進來。”

“是。”

“我不稀罕喝你的茶。”莊青時走進來,諷刺的說道,“你現在翅膀硬了,都敢違背老子了,還管老子喝不喝茶。”

李航看了眼莊惟仁,悄悄退出辦公室去泡茶。

莊惟仁揉了揉眉心,不小心碰到傷口,蹙了蹙眉。

莊青時看到他的動作,暗罵活該。

“爸,先坐吧。”

莊惟仁起身走向會客區的沙發,請莊青時坐下。

莊青時氣呼呼的坐下,質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是你在網上所看到的。”莊惟仁淡淡的說道。

見莊惟仁這不在意的樣子,莊青時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幾年你将公司一直經營的挺好,自從認識那個女人,是接二連三的出事,她就是個禍害!”

“爸。”莊惟仁直視着莊青時,有些冷的說道,“小區裏有人跳樓跟郭小漫有什麽關系?”

“怎麽跟她沒有關系,她就是個災星,如果你沒遇到她,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在莊青時的心裏,就認定郭小漫是個紅顏禍水的主,他絕不允許她跟他的兒子在一起。

“爸,您是清華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怎麽這種話也說的出口。”

莊青時老臉有些臊,但他卻不後悔這樣說。

氣的哼了聲。

李航推開門端着托盤,小心的走過來,将茶放在倆人的面前,看了眼莊惟仁,見他沒有什麽吩咐就退了出去。

一出門,就見季小倩提着保溫桶來了。

有些頭疼。

這個季小倩還真是雷打不動,天天送湯來。

這會都出了這樣大的事了,她還有心思煲湯。

季小倩走向李航,看了眼莊惟仁的辦公室,“李助理,莊哥哥在嗎?”

“在,但在會客,沒時間見你。”不等季小倩說出口,李航就打斷了她的念想。

季小倩咬了咬唇,“莊哥哥好忙,每次來我都見不到。”

李航嘴角抽搐,不是你每次來見不到,是莊總壓根就不想見你。

伸手,“季小姐,請将湯給我吧。”

季小倩有些不舍的問道,“真的不能見嗎?我可以等的,等多久都沒關系。”自從上次在家裏匆匆見了莊惟仁一面,後來她再也沒有見過。

那次還是因為莊惟仁想要跟她退婚的事。

她想要迫切的見到莊惟仁,好打消他跟她退婚的念頭。

李航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季小倩将手裏的保溫桶遞給他,“記的要讓莊哥哥喝下去。”

“季小姐請放心,我一定會轉交到。”保潔員的手中,李航淡淡的想着。

季小倩有些不舍的走了。

一路上,莊氏集團的人對她指指點點。

有人同情。

有人可憐。

有人憐憫。

當然,也有人幸災樂禍。

季小倩當作沒有看到,心裏暗想着,等她成了莊氏集團總裁夫人,她一定要将這些人全部開除。

看他們還敢背後議論她的事。

可她卻不知道,她永遠也成不了莊氏集團總裁夫人。

莊惟仁辦公室。

氣氛有些僵硬,莊青時跟莊惟仁父子倆都面無表情的對坐着,誰也不妥協。

最後,莊青時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莊惟仁,“沒有我的同意,你休想跟季小倩退婚,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說完就擡腳走了。

莊愉仁坐着沒動。

小區有人跳樓,這件事太過于巧合,早不跳晚不跳,在他跟郭小漫的照片流露出去後就跳了。

這兩件事中間有什麽關聯嗎?

這麽些年來,莊惟仁從不相信巧合。

太過于巧合的事必有妖。

……

某茶樓包間。

季翰林笑呵呵的給莊青時倒了杯茶,“來,親家,嘗嘗我泡的茶,看味道怎麽樣?”

莊青時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贊賞道,“不錯。”

季翰林看了眼莊青時,也端起杯子慢慢喝着。

等一壺茶喝了半壺時,他才說道,“莊總,我知道現在莊氏集團是莊惟仁在當家,可眼下出了這樣的事情,對于咱們倆家來說都是損失,你說呢?”

“那是當然。”莊青時看了眼季翰林,老狐貍,又在打什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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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群麽麽

135、業主鬧事(一更)

“那是當然。”莊青時看了眼季翰林,老狐貍,又在打什麽主意。

季翰林深邃的眸子晦澀不明,看了眼莊青時,沉吟道,“目前莊季兩家一直在熱搜上,輿論居高不下,不知莊總有何應對之策?”

“唉……”莊青時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季總,不瞞你說,這幾年公司的事我就沒插手過,全權交給我兒子來處理,眼下出了這樣的事,我也是心急如焚,可除了眼睜睜的看着,我也沒有辦法啊。”

季翰林心裏咯噔一下,難道莊青時不想插手這件事?

可莊惟仁目前明顯沒有任何做為,他再不行動,股市跌的就更厲害了。

“親家,你可不能眼睜睜看着不管啊,近幾年咱們兩家一直在合作,眼下出了這樣的事,如果我們不合力解決掉,對你我兩家都沒有好處,你說呢?”

“那是自然。”莊青時手握着茶杯轉了轉,看着季翰林,“不知季總有何高見?”

“呵呵。……”季翰林笑了笑,“惟仁從小是我看着長大的,他能做我的女婿我自然高興,眼下倆個孩子訂婚也有一段時間了,咱們倆家也是知根知底,如果他們結婚的話,一來可以蓋過現在的輿論,二來外界以後會将莊季兩家公司看作一起,也利于公司的發展,你說呢?”

莊青時端起杯子喝着茶,原來這個老狐貍打的是這個主意。

難怪今天一口一個親家叫着。

可他的主意也沒錯,這樣做的話确實對兩家都有益無害。

最重要的是,只要莊惟仁跟季小倩結婚了,是不是就跟那個郭小漫斷了。

莊青時邊喝茶邊想着。

季翰林也不着急,慢慢等着。

如今能治住莊惟仁的,也只有他老子了。

至于漫漫……他會用另外的方式來彌補她。

如果季小倩不跟莊惟仁結婚,對于公司來說損失很大。

莊青時将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擱,看着季翰林認真的說道,“好,這件事我同意。”

“那惟仁那裏……”季翰林急忙問道。

莊青時眉毛一挑,“我是他老子,他還想反了不成。”

莊青時的話讓季翰林吃了定心丸,笑眯眯的端起杯子,“親家,我以茶當酒,敬你一杯!”

“好,這杯茶我接了。”莊青時也端起杯子跟季翰林碰了碰,倆人一仰脖子一幹而盡。

……

小區裏死了人,其他的業主肯定不幹,人心惶惶,天天都有人堵到物業上要說法。

物業上的人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你說好好的,突然跳樓死了個人,還是個年輕的小夥子,這物業也給不出說法啊。

警察來了現場勘察,法醫也跟了過來,現場被警察圍了起來。

男人頭朝下,臉已經血肉模糊,地上一灘血,看的人心驚膽戰。

警界線外圍了一圈的觀衆,大多是小區裏的業主,還有隔壁小區裏的人也跑了過來。

這一片都是高檔小區住宅,突然死了個人,猶如平靜的湖面投下一枚石子,驚起千層浪。

現場鬧哄哄的,物業辦公室也鬧哄哄一片。

“張經理,現在小區裏突然死了個人,你們是不是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啊?”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咄咄逼人的看着物業經理。

另一個業主也符和道,“是啊,我們每年給你們交了那麽多的物業費,難道都是白交了?那個小夥子一看就不是尋短見的人,突然就死了,是不是說明白貴物業管理有問題?”

是啊,年紀輕輕的怎麽會尋死,就算要死也不應該選擇跳樓啊,死的那樣慘,連面貌都看不清了。

物業經理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小心賠着笑,“現在警察不是來了嗎?等過幾天肯定會有結論的,大家夥不要着急,都等等。”

張經理心裏也在罵娘,是啊,好好的人為什麽想不開跳樓呢,可業主不能得罪,他們說什麽他只能跟着打哈哈,如果唱反調,這些人能把他辦公桌給掀了。

只希望警察早點破案,好讓這些業主不要再鬧了。

每天一睜開眼,上班都成了惡夢了。

這些業主也真是奇怪,死的又不是你家的人,跟着起什麽哄,好好過日子不行嘛。

辦公室裏鬧成一片,張經理有些扛不住了,給助理使了個眼色。

助理點了點頭,打電話給集團總經辦的人。

總經辦的人接到電話,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可如果不處理,也不能任由這些業主天天在物業上鬧啊。

公司裏的人不出面,越不處理,負面反應越強烈。

李航剛走出辦公室,就被總經辦的秘書拉住,将事情經過給他說了下。

“好的,我知道了。”李航也愁,心裏想着安排公司裏的誰去物業安撫業主比較合适。

“我去。”身後傳來一道低沉威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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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更下午4點,麽麽噠

136、利益對你來說大于天?(二更)

秘書長跟李航轉頭就看到莊惟仁站在他們身後。

李航跟秘書長對視一眼,感覺莊總是在開玩笑。

小區裏鬧的再厲害,也不應該讓總裁親自來處理啊。

“莊總,我安排公關部的人去處理吧。”李航建議道。

莊惟仁看了眼李航,“我親自去處理,效果不是更好嗎?”

“好是好,可物業上說,小區裏的業主現在情緒都非常激動,我怕你有危險……”

“不是有你嗎?”莊惟仁說完就朝電梯走去。

李航,“……”愣了一秒立馬跟了上去。

李航開車載着莊惟仁來到墨香樓小區。

光聽這名就很有書香門弟的感覺,住在這裏的人自然都是有品味的人。

可誰能想到有品味的人卻做着沒品味的事。

物業辦公室裏站滿了人,甚至屋裏站不下,都站在了門外。

莊惟仁走過來蹙了蹙眉,李航心也跟着揪了下,事情比他們想像的要嚴重許多。

站在人堆裏的張經理看到莊惟仁跟李航時,狠狠的松了口氣。

沒想到總裁親自來了,來了好,來了他就解脫了。

他感覺他快要被這些業主生吞活剝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那不是莊氏集團總裁莊惟仁莊總嗎?”

呼啦呼。

原本擠在物業辦公室裏的業主全都跑了出來,将莊惟仁圍了個裏三圈外三圈。

李航極力護在莊惟仁面前,害怕有些人情緒過于激動傷了他。

莊愉仁伸手将李航撥開,看了眼圍在周圍的人,“大家好,我是莊惟仁。”

男人語氣疏離,氣場強大,站在那裏不怒自威。

面部嚴肅,深邃的眸子深沉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泉水,讓人不知不覺中不敢在他的面前放肆,這是久為上位者才有的一股威力,讓人不敢随便輕踏。

剛才還鬧哄哄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

莊惟仁聲音略高的說道,“發生這樣的事,不僅你們震驚,我同樣也很震驚,警方已經介入,在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的情況下,希望各位業主安心生活,從現在開始,小區保安24小時巡邏,每班12人,3人一組,4棟樓各安排3個保安,确保大家的安全,請大家都回去吧。”

業主們互相對看一眼,誰也沒有動。

雖然莊氏集團總裁親自來了,可事情并沒有解決啊。

有個業主站出來,大聲問道,“莊總,你說的只能保證小區裏面安全,那樓上呢?萬一有不法分子混進來,我們不是一樣也有危險嗎?”

“是啊,是啊,萬一壞人混進樓裏怎麽辦?”有幾個業主附和道。

莊惟仁淡淡看了眼剛才質問他的那個業主,是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小眼睛,鼻染上架着一副眼睛,見莊惟仁看他,目光有些閃躲,可能是莊惟仁身上強大的氣場吓的他不敢與他對視。

“請大家放心,每棟樓的一樓都有我們物業人員鎮守,不認識的人是不會放進去的。”

“話是這樣說,可以前物業管理也挺嚴的啊,可莫名其妙死了個人,這讓大家晚上睡覺都不踏實。”還是那個挑頭質問的男人,說完後往人群裏一躲。

莊惟仁瞥了他一點,笑了笑,可笑容卻不達眼底,莫名讓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莊惟仁直視着人群裏的男人,“現在警方還沒有給出結論,這位死者不知是自殺還是他殺,你現在就斷定他是他殺嗎?”

男人明顯身子一僵,不說話了。

其他業主聽了莊惟仁的話,想想也有道理。

在事情沒有結論之前,守在物業這裏也不起作用。

不一會兒,原本聚在這裏的人三三兩兩的離開了。

“莊總,您好,我是墨香樓的物業經理張正,還是莊總厲害,三言兩語就讓這些人散了。”見人群散了,物業經理忙跑過來拍馬屁,并伸出自己肥厚的熊掌。

莊惟仁看了眼男人的熊掌,他當然不會伸手去握,淡淡應了聲,“嗯。”然後轉身走了。

張經理,“……”總裁好高冷。

李航嘴角抽了抽,跟着莊惟仁走了。

莊惟仁來到事發現場,幾個警察圍在一起讨論,其中有一個便衣警察站在一邊。

突然,莊惟仁停下了腳步,眸子眯了眯。

方晨正跟同事在讨論案情,感覺到一道犀利的目光,轉過頭就看到了莊惟仁。

擰眉想了想,這裏的地産屬于莊氏集團,莊惟仁在這裏也不奇怪了。

李航不明所以,不明白莊總怎麽停下突然不走了。

見他正在看一個陌生男人,看了眼笑着解釋,“這個男人叫方晨,是位有名的法醫,估計這個跳樓的男人是由他來負責檢驗。”

“嗯。”莊惟仁回過神來,難怪他穿着便衣,原來是個法醫,擡步繼續朝事發現場走去。

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官看到莊惟仁,熱情的過來打招呼,沒辦法,L市有名企業的總裁,一年可要給國家納不少稅,得維護,“莊總,您也來了?”

“嗯,我想問下案子什麽時候可以有結論?”

警官想了想說道,“方法醫昨天給屍體做了檢驗,今天跟我們來現場勘測下,結論……應該快了,如果有消息了我會告訴您的。”

“恩,謝謝。”莊惟仁說完就轉身離開。

“莊總請留步。”方晨喊住要離開的莊惟仁,走了過來。

莊惟仁回頭,“有事?”

方晨走到莊惟仁的面前,嘲弄的說道,“莊總見了我難道不想說點什麽嗎?”

“你想聽什麽?”莊惟仁靜靜的看着方晨,郭小漫的表哥。

方晨臉色一變,拳頭捏的嘎巴響,他真的很想一拳頭砸到這個家夥的臉上。

李航上前一步,擋在莊惟仁的面前。

“李航,你到車裏等我。”莊惟仁淡淡的吩咐道。

李航警告的看了眼方晨,才走向車子。

“呵呵,莊總真是威風。”方晨諷刺的說道。

莊惟仁蹙了蹙眉,“方先生,漫漫的事我很抱歉,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怎麽處理?事情過去好幾天了,我也沒見你有什麽行動啊。”方晨冷冷的說道。

莊惟仁抿了抿唇,“怎麽處理是我的事,我沒必要給你解釋。”

嘭。

方晨再也忍不住,一拳砸到莊惟仁的鼻子上,頓時血流了出來。

剛才那位警官一看,忙走過來,拉了下方晨,“你犯什麽混呢。”莊惟仁也敢打,難道想失業了?

方晨甩開警官的手,冷冷的看着莊惟仁,“還手啊。”

莊惟仁伸手抹了一把臉,掌心裏全是血,可他并沒有在意,看着方晨說道,“我不會還手的,如果你還沒解氣,可以再打兩拳。”

方晨一愣,“有病。”氣呼呼的走了。

警官有些尴尬的看了眼莊惟仁,也離開了。

原來倆個人認識,可一見面就開打,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莊惟仁看着方晨的背影,轉身朝車子走去。

李航見莊惟仁走過來,忙下車給他打開車門,看到他的鼻子時一愣,“莊總,你鼻子……”這明顯是被人給揍了。

想到剛才那個面色不善的法醫,“我找他算帳去。”李航說完轉身就走,敢打莊總,他看這個法醫是不想做了。

“他是漫漫的表哥。”

李航頓住腳步,原來如此。

剛才是他昏了頭了,如果不是莊總自願挨打,以他的身手,會被那個法醫揍?恐怕被揍的滿地找牙的是那個法醫吧。

車子穩穩的行駛在L市的街頭。

李航從後視鏡裏看了眼莊惟仁,建議道,“莊總,要不要我打電話給蔣醫生?”

“不用了。”莊惟仁想了想又說道,“去醫院找他吧。”

李航嘴角一抽,莊總,你真的确定這個樣子去外面晃嗎。

顯然,莊惟仁是确定的。

車子在恒德私立醫院門口停下,莊惟仁跟李航走的是VIP綠色通道,直接去了蔣龍勝的辦公室找他。

蔣龍勝正在跟醫生開會,聽到敲門聲,随口說道,“請進!”

當擡眸看到是莊惟仁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讓他感到驚訝的不是莊惟仁來了,而是受着傷來的。

明顯是被人揍的。

給醫生交待了幾句,讓醫生離開後,蔣龍勝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說哥們,你這是挨揍了?”

“少廢話,給我包紮。”莊惟仁走過去,直接拉開蔣龍勝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

蔣龍勝嘴角抽搐,雖然鼻子有點紅腫,但已經不流血了,這要怎麽包紮?

突然,邪惡的笑了笑,“你确定要讓我幫你包紮?”

莊惟仁摸了摸鼻子,疼的嘶了聲,這個方晨手勁還真大。

“我懷疑鼻梁骨斷了。”

蔣龍勝一驚,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立馬拉着莊惟仁就朝手術室走去。

半個小時後,蔣龍勝跟莊惟仁從手術室走出來。

莊惟仁本就挺的鼻子此時被紗布包的更挺了。

李航一愣,還真要包紮啊。

整個手術過程當中,蔣龍勝從開始的嚴肅到後來的笑的欠扁。

此時,也是笑的幸災樂禍,“我說哥們,我說是誰膽這麽肥的将你給打成這樣的?”

莊惟仁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再笑,你信不信我讓你跟我一樣。”

蔣龍勝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這個家夥說到做到,如果他真被他揍的鼻梁骨骨折,這會讓醫院裏的人笑話死的

居然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揍了。

見蔣龍勝老實了,莊惟仁勾了勾唇,“走,去你辦公室。”

蔣龍勝苦笑着搖了搖頭,行,他是爺,他說啥就是啥。

來到蔣龍勝的辦公室,莊惟仁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哪天見了郭小漫,她怎麽樣?”

“挺好的啊。”原來是問這個,蔣龍勝暗嘆,果然是再硬的漢子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也成繞指柔了。

“她胖了還是瘦了?有沒有感冒?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聽了莊惟仁一連串的問號,蔣龍勝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我說哥們,不至于啊,就算你再喜歡……她不過是像……”

“少廢話,回答我的話。”莊惟仁有些不耐煩的打斷蔣龍勝啰哩啰嗦的話。

蔣龍勝一噎,“郭小漫是胖了還是瘦了我哪裏知道,不過她身體挺好的,還有她那個室友挺特別的。”32B的女人。

“謝了!”莊惟仁問到自己想問的就走了。

蔣龍勝,“……”這貨問了一堆郭小漫怎麽樣,難道就不會問問他好不好。

“記的三天後來醫院換藥。”蔣龍勝沖着莊惟仁的背影吼道。

李航回頭朝他揮了揮手。

坐在車上,李航看了眼莊惟仁的鼻子,“這幾天你要不要在家裏辦公啊?”

“不用,回公司。”

“哦。”李航顫微微的開車。

車子地莊氏集團地下車庫停下,莊惟仁跟李航坐着專用電梯直接上了頂層。

好在是專用電梯,沒有人看到莊總的樣子。

只是,剛走出電梯,就看到站在走廊上提着保溫桶的季小倩。

壞了。

李航小心看了眼莊惟仁。

只見他像是沒有看到季小倩一樣,直接從她身邊過去,走向辦公室。

“莊哥哥……”季小倩忙伸手拉住莊惟仁的胳膊。

莊惟仁沒有看季小倩,冷冷的說道,“放手。”

季小倩拉的更緊了,“莊哥哥,我煲了湯給你送來,你不是最喜歡喝我煲的湯嗎?”

李航拼命給季小倩使眼色,可此時季小倩眼裏只有莊惟仁,哪裏看到李航給她的暗示。

“放手。”莊惟仁依舊沒有回頭,只是語氣比剛才的更冷。

李航都感覺莊總周圍全是一層厚厚的冰,可季小倩卻不怕凍着了,抓着莊惟仁的胳膊不放。

她好不容易才看到莊惟仁,怎麽會輕易放他離開。

嘭的一聲,季小倩身子摔到了地上。

莊惟仁大步走進辦公室。

季小倩不敢置信的看着莊惟仁的背影,他居然将她摔到了地上?

李航看了一眼滾到一邊的保溫桶,“季小姐,以後不要再送湯來了,莊總是不會喝的。”

季小倩扭頭看向李航,“之前我送來的湯莊哥哥不是都喝了嗎?”

李航撫了撫額,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莊總沒有喝。”

“不可能,你說莊總喝了的。”季小倩死死的盯着李航。

剛好那個保潔阿姨經過,李航招手将她叫過來,對季小倩說道,“你的湯都讓這位阿姨喝了,所以以後不要再送了。”

本來心情很好的保潔阿姨一愣,沒湯喝了啊。

季小倩盯着保潔阿姨,“說,你沒喝湯對不對,是李助理讓你騙我的。”

看到季小倩這樣傷心,保潔阿姨為難的看向李航。

“你去忙吧。”

保潔阿姨忙離開,這個女人一看就不好對付,還是留給李助理吧,反正湯是他拿給她喝的。

“季小姐,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走吧。”李航說完就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長長的走廊裏只有季小姐一個人,安靜的自己的呼吸聲也能聽到。

李航坐在辦公室裏,透過玻璃看着坐在地上的季小姐,搖了搖頭。

季小倩在地上坐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慢慢起身離開,雙手緊緊捏在一起。

郭小漫,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現,莊惟仁怎麽會如此對她。

她一定要找她,并且殺了她。

就像媽媽當年殺了那個女人一樣。

……

網上的消息鋪天蓋地,郭小漫坐在沙發上,刷着手機,眉心緊緊蹙在了一起。

這個小區就是光華跟莊氏合作的那個小區,當時她還建議在每個房間裝一臺空氣淨化器,沒想到莊惟仁照做了,而她也得了一筆不菲的獎金。

如今,看到小區發生了這樣的事,她心裏也不好受。

突然,掌心裏的手機響起。

郭小漫看着上面的號碼半天沒有動。

季翰林的來電。

這幾天她的手機一直關機,剛打開不久就接到了季翰林的電話。

深吸了口氣,接起,“爸。”

季翰林一愣,以為是錯覺,将手機從耳邊拿開看了一眼,才确定他是真的打通了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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