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33)

問問題嗎?

早被雷的外焦裏嫩的記者們早忘記他們今天是來幹嘛的了,免費觀賞了一出激吻。

李航淡定的站在那裏,這樣的畫面他早就免疫了。

蔣龍勝站在會議室門外,也驚的張大嘴巴,這個尿床王好猛啊。

虧他萬花叢中過,跟莊惟仁比起來,簡直是小兒科了。

莊惟仁也沒有在意記者們的一臉懵逼,抱着郭小漫淡淡說道,“我跟季小倩的訂婚,完全是兩家的聯姻,我連她的手都沒牽過,在這之前我并不認識郭小漫,後來遇到她之後,我才發現我原來也可以這樣幸福,所以,我現在宣布,我跟季小倩的婚約取消。”

躲在莊惟仁懷裏的郭小漫忍不住嘴角抽抽,這貨撒起謊來簡直是不要臉。

什麽他在跟季小倩訂婚前不認識她,明明他們已經在酒店滾過床單了好嗎?

想想自己的第一次,就虧的慌,一點記憶也沒有。

------題外話------

這章節很甜吧,明天繼續甜,啦啦啦

142、蜜裏調油的生活(繼續甜)

莊惟仁的話剛落,現場像是一滴水掉進了滾燙的油鍋裏一樣,炸了。

所有記者都興奮的冒着綠光,這可是今年以來最勁爆的新聞了。

最主要的是季小倩跟郭小漫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之前跟姐姐訂婚的未婚夫劈腿妹妹。

這樣的新聞怎麽會不令人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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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惟仁朝身邊的李航使了個眼色,彎腰将郭小漫打橫抱起,“今天就是天塌下來也不要來打擾我。”

說完抱着郭小漫大步朝會議室外面走去。

“喲,不錯啊,莊惟仁,真有魄力!”蔣龍勝嘻笑着朝莊惟仁說道,看了眼他懷裏的郭小漫,女人此時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

莊惟仁瞪了眼蔣龍勝,抱着郭小漫走了,方向,他的辦公室。

他已經等不及帶郭小漫開房或是回家了,他想立刻,馬上,要她,而且是狠狠的要。

一腳踹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莊青時鐵青着臉坐在沙發上,腳步一滞。

“莊總好威風啊。”莊青時諷刺的看了眼他懷裏的郭小漫。

聽到莊青時的聲音,郭小漫閉上眼睛,裝睡。

這個時候,她除了裝睡,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莊惟仁的爹。

莊惟仁低頭看了眼郭小漫,嘴角一勾,聰明的小家夥。

“爸,你先等下,漫漫睡着了,我把她放到休息室就來。”說完不管莊青時更回難堪的臉,抱着郭小漫走進休息室。

将女人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你先睡會。”然後起身離開休息室,并關上門。

郭小漫睜開眼睛看了眼緊閉的休息室門,蹑手蹑腳的起來趴到床上想聽聽外面的動靜。

奈何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到,心裏腹排莊惟仁,整層樓他都弄的是玻璃,為什麽休息室是實木門,害她想偷窺也看不到。

最後,郭小漫沒有辦法回到床上,不一會兒,真睡了過去。

外面,莊惟仁坐在莊青時的對面,茶幾上放着兩杯冒着熱氣的茶,可誰也沒有端起杯子來喝一口。

“莊惟仁,你翅膀硬了是吧,居然敢這樣做?”莊青時氣的頭頂都要冒煙,這個小子居然私自召開這樣的記者招待會,還當着這麽多記者的面吻郭小漫。

這簡直是把臉都丢到太平洋去了。

莊惟二看着莊青時,淡淡笑了笑,“爸,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喜歡郭小漫,你跟媽媽相親相愛,應該能理解我的感受。”

“理解個屁!”莊青時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跟他們能一樣嗎,他跟葉清秋是大學同學,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很純粹,而他跟郭小漫呢,一看那個女人就是個禍水。

不是禍水,能讓莊惟仁變成這樣嗎。

居然将公司的利益置之不理,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這讓他越發看郭小漫不順眼。

莊惟仁眼皮一跳,也不解釋了。

莊青時正在氣頭上,他說的越多他越生氣。

還不如不說,等他氣消了再解釋。

反正事情他已經做了,他也不能拿他怎麽樣。

無非是沒辦法面對季家罷了,季翰林那個勢利眼,讓他娶季小倩無非是為了兩家的生意。

如果他給他點甜頭,他不就沒話說了嗎。

最多讓莊青時再拿茶杯摔他。

莊青時見莊惟仁不說話,看了眼休息室的門,想到郭小漫睡在裏面,有些坐不住了。

氣的哼了哼,瞪了眼莊惟仁才離開。

莊惟仁挑挑眉,拿出手機看了眼,居然沒有未接電話。

難道媽媽理解他?

莊惟仁心情很好的将手機關機,扔到茶幾上,大步走向休息室。

休息室裏,郭小漫睡的正香,感覺身上一陣清涼,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莊惟仁正在脫她的衣服,忙伸手護住,“你幹什麽?”

“幹你。”莊惟仁飛快的接道,手也沒有閑着。

三兩下就将郭小漫剝了個精光,然後去脫自己的衣服。

郭小漫抱着被子起身,見莊惟仁正在脫褲子,起身就往洗手間跑。

剛跑了兩步,腰就被男人抱住,身後男人滾燙的肌膚緊緊貼着自己,讓郭小漫臉瞬間爆紅。

“你喜歡在洗手間做?”男人好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郭小漫紅着臉罵道,“臭流氓,現在是白天。”

“白天也可以……”窗外的太陽遮進雲層裏,好像是害羞的躲了起來。

床上的一對人兒緊緊相擁,久久沒有松開……

郭小漫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剛醒來莊惟仁的吻就跟了過來,緊接着他們繼續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睡着後醒來又是繼續,如此反複……

中間半睡半醒間,被莊惟仁喂的吃了東西。

喂飽她後,她再喂他。

……

再次醒來的時候,郭小漫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稍微動了動,全身痛的她蹙了蹙眉。

這個莊惟仁,是吃了藥嗎,差點将她折騰的骨頭都散架了。

從床上艱難的下來,走進洗手間,就看到鏡子裏自己身上斑斑點點的吻痕,觸目驚心。

全身上下除了臉,手,腳,居然一塊好地也沒有。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被人揍了一頓。

洗了個熱水澡,身上的吻痕更明顯了,看的有些吓人。

從洗手間出來,她穿的禮服已經不能再穿了。

走向衣櫃,打開來裏面有莊惟仁幾套衣服。

找了半天,才在最下面的抽屜裏找出一條幹淨的內褲來。

現在也顧不了許多了,郭小漫套在身上,又找了一件莊惟仁黑色的襯衣套在身上,起碼能一掩住她胸前的空挂。

莊惟仁個子高,襯衣穿在郭小漫的身上,像穿了一件連衣裙一樣。

看了看自己的身前,不放心的又找了一件莊惟二的西裝外套穿在身上,直接到了膝蓋。

扣上扣子,這下子遮的嚴嚴實實了。

再檢查了遍,發現沒有問題後,郭小漫才拉開休息室的門。

然後,囧了。

只見莊惟仁正坐在辦公桌的後面,他的面前站着兩個男人,均在四十歲左右,看空着應該是公司高管。

此時三個人都齊齊的看着站在休息室門口的郭小漫。

只見女人穿着男人的西裝,光着兩條大長腿,只是這腿有些慘不忍睹,上面的青紫密密麻麻。

都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那代表什麽。

兩個高管臉立馬跟豬肝色一樣,忙扭過頭,低頭認真的看向手裏的資料,只是神情很古怪。

難怪莊總關在辦公室裏兩天不見人,只要誰靠近李助理就趕人。

原來莊總是在辦事啊。

這個女人他們都認識,以前是不認識,莊總高調的求愛後,他們想不認識也難。

說不定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他們未來的老板娘,老板娘哪怕裸着站在那,他們也不敢看。

雖說這個女人也是季家千金小姐,但畢竟跟季小倩還是有區別的。

季小倩怎麽說也是嫡女,而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是個私生女。

之前他們還不理解,莊總為什麽棄嫡女不要非要這個私生女。

等在新聞上看了郭小漫驚豔的面容後,才明白為什麽了。

尤其現在女人這樣半遮半掩的,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血氣方剛的莊總自然更忍不了。

果然,莊惟仁在愣了兩秒後,轉頭冷冷的對面前的兩位高管說道,“将你們剛才看到的,立馬從腦中擦去。”

“是。”兩位高管忙異口同聲的應道。

“出去。”

兩位高管像是得了特赦一樣忙不疊的跑出辦公室,好像後面有鬼追他們一樣。

“過來。”男人坐在辦公桌後沒有動,朝郭小漫招了招手。

郭小漫有些窘迫的抿了抿唇,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穿的這樣被男人瞧。

雖然該擋的都擋住了,但她的腿……

都怪眼前這個臭男人。

郭小漫沒有過去,擡頭瞪着某男人。

某男人呵呵一笑,邪魅的說道,“不過來,我就過來,你身後可是休息室。”

郭小漫像是受驚的小鳥一樣,撲淩一下朝莊惟仁走去。

因為走的快,雙腿間更疼,郭小漫的臉有些古怪。

莊惟仁哈哈一笑,等郭小漫走近時,大手一撈,将她穩穩的抱在自己的懷裏,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睡的好嗎?”

“你說呢?”語氣怎麽聽都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逗的莊惟仁更是開懷大笑,忍不住低頭去吻郭小漫。

郭小漫忙伸手擋住,瞪着莊惟仁,“我的嘴巴到現在都是木的,你再吻下去就要破了。”

“嗯?”莊惟仁壞壞一笑,“下面的嘴巴我怎麽吻不破呢。”

“你這個臭流氓。”郭小漫氣的擡手捶打莊惟仁的胸口。

女人的力度自然不大,讓莊惟仁更加開心的笑了起來。

正在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郭小漫吓的就從莊惟仁腿上往下溜,卻被他一把抓住,再也動彈不得。

“莊—惟—仁。”郭小漫紅着臉低吼道。

“乖,不是外人。”

莊惟仁說完就喊了聲進來。

進來的果然不是外人,是李航。

但,特麽的她現在這個樣子哪怕見誰也不好伐。

李航不敢看向莊惟仁懷裏的郭小漫,提着打包的外賣将飯菜擺放在茶幾上。

擺好後低着頭說道,“莊總,可以吃飯了。”

“嗯,出去吧。”莊惟仁捏了捏郭小漫的臉蛋說道。

郭小漫氣的鼓圓了眼睛。

李航出去後,莊惟仁抱着郭小漫走向沙發,将她放在沙發上,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遞到她的嘴邊,“張嘴。”

“我自己吃。”她又沒殘廢。

莊惟仁低聲笑了笑,不再堅持,将筷子遞給郭小漫。

倆人慢慢吃着,後來速度越來越快。

畢竟都餓了。

……

莊氏集團這兩天最八卦的事情,肯定是莊惟仁跟郭小漫的事。

李航本來想鎮壓下,卻被莊惟仁拒絕了。

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郭小漫現在是他的女人。

而季家卻是一片低氣壓。

這兩天,季翰林并沒有上班,因為沒臉。

他怎麽也沒想到,莊惟仁居然來了這一出。

不僅将他上次召開的記者招待會輪為笑柄,也将他的臉打的啪啪響。

張璧藍小心的陪着季翰林,盡量順着他。

好在讓她欣慰的是,這次季小倩并沒有哭哭啼啼,這讓她省心不少。

那天季小倩回來提着大包小包的回來,她以為季小倩肯定會撲到她的懷裏痛哭,沒想到她開心的說,這些都是葉清秋給她買的。

無論葉清秋是愧疚還是補償,只要她不拒絕季小倩,那麽她就還有機會。

這幾天季小倩天天去陪葉清秋,回來的時候自然還是大包小包的往回拿。

張璧藍見季小倩開心,也沒有阻攔。

她跟季小倩的想法一樣,未來的婆婆給兒媳婦買東西,為什麽不要。

這幾天莊惟仁沒有回家,郭小漫也沒有回家,倆人就住在莊惟仁辦公室裏。

晚上倆人相擁而眠,白天郭小漫捧着平板看電影,莊惟仁忙工作。

倆人的生活可謂是過的蜜裏調油,只是別人卻過的沒有那麽好了。

在家裏呆了幾天,季翰林再也呆不住了,約了莊青時在茶樓見面。

等他見到莊青時不禁一愣,一向笑呵呵的莊青時此時繃着臉,頭頂上的白發好像多了一些,顯然他最近也過的不好。

“莊總,你看小莊總弄的這事,唉……”季翰林一見莊青時就忍不住唉聲嘆氣。

莊青時看了眼季翰林,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女兒做的好事。”

“……”季翰林一噎,半天後才說,“雖然郭小漫也是我的女兒,但從小沒在我身邊長,我也是管不了她啊,我連她人現在在哪兒都不知道。”

“還能在哪,勾引我兒子呗。”莊青時沒好氣的說道。

季翰林挑了挑眉,“莊總,這話你就是堵氣了,我也希望是倩倩跟小莊總,可小莊總看不上倩倩啊。”

“那你是什麽意思?”莊青時問道。

季翰林看着莊青時,認真的說道,“事已至此,就算我們老的再不願意也沒有辦法,不如……成全他們吧。”現在公司股市已經掉到歷史最低,他現在也管不了季小倩了。

唯今之計,只有讓莊惟仁盡快娶郭小漫過門,這樣就能挽回股市。

聽了季翰林的話,莊青時瞪大眼睛,“你想的美,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女人進我莊家的大門。”

“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季翰林攤着雙手。

莊青時瞪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麽主意,不論我兒子娶的是誰,反正都是你女兒,你自然不吃虧,我可不幹。”

說完莊青時就起身離開了,顯然這事沒得談。

季翰林愁的眉毛都皺一起了。

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佳辦法,莊青時不同意,他就沒轍了。

莊青時氣呼呼的回到家,葉清秋也是剛回來。

這幾天跟着季小倩逛街,年輕人自然越逛越開心,可憐了她這身老骨頭,都快累死了。

見莊青時臉色不好,以為他是因為莊惟仁的事,嘆了口氣,“老公,我看兒子這次是鐵了心了,他能當着L市這麽多記者的面前說這話,肯定是鐵了心了,我們再反對也沒用了。”

“哼,他想的美,這樣的女人,我絕對不允許他娶進門。”紅顏禍水,沒跟莊惟仁結婚呢,已經将他嚯嚯成這樣,結婚了還得了,不得鬧的雞犬不寧的。

一輩子的夫妻,葉清秋自然了然莊青時的想法。

表面上看來他跟莊惟仁對着幹,其實都是為了他好。

她也不想郭小漫嫁進莊家,可兒子喜歡,她有什麽辦法。

“清秋,你這幾天聯系下那些富太太,看看誰家的女兒正當合适,給莊惟仁介紹。”莊青時狠狠的想着,他就不相信,沒有合适的女人退給莊惟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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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清秋,你這幾天聯系下那些富太太,看看誰家的女兒正當合适,給莊惟仁介紹。”莊青時狠狠的想着,他就不相信,沒有合适的女人退給莊惟仁了。

葉清秋身子一僵,“惟仁能聽我們的嗎?”

“不聽也得聽。”莊青時說完就進了書房。

這一晚,書房裏的燈亮了許久才滅。

翌日,早上十點多的時候,莊惟仁才從休息室裏出來。

李航聽到辦公室裏的動靜,就敲門進來,看着莊惟仁欲言又止。

莊惟仁心情好,嘴角挂着淡笑,揚眉問道,“怎麽了,一副便秘樣。”

李航嘴角抽了抽,莊總,你這幾天過的是神仙的日子,外面早都血雨腥風了。

“老莊總回來了。”

“嗯?”莊惟仁沒明白,疑惑的看着李航。

李航嘆了口氣,“老莊總回公司上班了,已經約了董事下午兩點開會。”

莊惟仁一愣,起身走向隔壁的辦公室。

果然,莊青時正坐在那查看公司的報表。

因為受莊惟仁跟郭小漫醜聞的影響,公司股市一直下跌,業績自然一落千丈。

越看莊青時越生氣。

這個不屑子,沉迷于女色,荒廢事業。

聽到腳步聲,莊青時擡頭見是莊惟仁時,氣的直接将手裏的報表扔向他。

紙張散落一地,莊惟仁沒有管,看着莊青時,突然一笑。

莊青時被莊惟仁笑的有點懵。

按說這會了不應該生氣嗎。

他都幾年沒來公司上班了,這幾年莊氏一直由莊惟仁掌權,突然他接手,他不是應該生氣嗎。

他都想好了,只要莊惟仁說他跟郭小漫分手,他立馬回家。

公司還是交給他來管。

可莊惟仁這會不僅沒生氣,反而朝着他笑,莊青時擰眉問道,“你笑什麽?”

莊惟仁走到莊青時的面前,露出欠扁的神情,“爸,你來了我就輕松了啊,我都好久沒有休假了,這樣我請半個月的假,怎樣?”

“不怎樣。”莊青時氣的眉毛一跳一跳的。

原來這個臭小子打的是這個主意,他來工作,他跟郭小漫去玩,想的美。

莊惟仁聳聳肩膀,他就知道這個老頭子是不會同意的。

“十點鐘開會。”莊青時冷冷的說道。

“知道了,董事長。”莊惟仁懶洋洋的說完就走了。

氣的莊青時抓起桌子上的報表扔了出去。

可人家只給了他一個背影,理也沒理他。

莊惟仁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就見郭小漫坐在沙發上正蹙着眉頭。

瞪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李航,“出去。”

李航摸摸鼻子,走出莊惟仁的辦公室。

他也沒辦法,現在莊總的權被收回去了,他得讓郭小姐知道,最起碼讓她知道莊總為了她都失去了什麽。

莊惟仁坐到郭小漫的身邊,将她抱到腿上坐好,摸了摸她的臉,“別聽李航瞎說,事情沒那麽嚴重。”

“你爸都來坐班了,還不嚴重嗎?”什麽事對他來說才是嚴重。

莊惟仁嘆了口氣,将頭擱在郭小漫的小肩膀上,“這樣不是更好嗎,老頭子分擔了我一些工作,我可以有更我的時間來陪你了。”

“可是……”

“噓……”莊惟仁将食指按在郭小漫的唇上,淡淡的說道,“老頭子就我一個兒子,他不可能将公司交給外人吧,再說了,他年紀大了,撐不了多久的,放心!”

聽了莊惟仁的話,郭小漫想想好像是這麽個理,緊蹙的眉頭松了松。

“如果你感覺內疚的話,多補償我。”男人趁機提要求。

郭小漫眼皮一跳,“怎麽補償?”

“肉償!”

郭小漫嘴角抽搐,就知道這貨嘴裏沒好話。

正在這裏,傳來了敲門聲。

郭小漫瞪了一眼莊惟仁,從他的腿上下來。

莊惟仁笑着看了眼郭小漫,拉着她坐在他的身邊,才揚聲說道,“進來!”

李航硬着頭皮推開門,他也不想招人嫌棄,可馬上要開會了,他不得不進來招人恨。

果然,剛才對着郭小漫笑眯眯的莊惟仁冷嗖嗖的看着他,“什麽事?”

李航嘴角抽搐,莊總,能不能別這樣區別對待呀。

他的小心髒也是會受傷的。

郭小漫忍不住擰了下莊惟仁的腰,這貨。

莊惟仁緩了緩神色,等着李航的回答。

李航感激的看了眼郭小漫,才說道,“莊總,十分鐘後董事會。”

“嗯,知道了。”莊惟仁沒有情緒的應道。

李航卻為他捏了一把汗,這個會可不是普通的會。

準備的來說,是莊總的批鬥大會。

“我去開會,你自己玩,累了就去睡覺。”莊惟仁轉頭拍拍郭小漫的手,說完跟着李航走出辦公室。

莊惟仁走後,郭小漫臉色凝重。

董事會?

莊青時今天來公司上班,就召開董事會。

會議的內容是什麽,她大概也猜的出來。

肯定是跟她有關。

雖然莊惟仁極力掩飾情緒,但他還是看的出來他的沉重。

……

莊惟仁跟李航走進會議室,所有董事已經到了,看到他進來,紛紛看了過來。

臉上無一都是審視的目光。

莊惟仁看向首位,莊青時正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裏。

這位置他坐了幾年,現如今換他老子坐也好。

莊惟仁走向莊青時右手邊的空位,拉工椅子坐下。

李航在莊惟仁的身後坐下。

莊青時看了眼莊惟仁,見他臉色平靜,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開會的時間到了,現在開始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莊青時,及他身邊的莊惟仁。

倆人的目光都深邃難測,不自覺的,會議室裏的氣氛凝重。

董事們最後的目光都落向莊青時,等着他說話。

莊青時看着衆人,手指點了點桌子上的報表,“近來業績下滑,什麽原因我想在座的各位都知道,不得已,我現在重回公司上班,現在我請莊總裁給大家一個交待。”

莊青時的話可謂是沒有給莊惟仁一點面子,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從莊青時的身上移到了莊惟仁的身上。

被點明的莊惟仁眼皮都沒擡一下,預料中的事。

緩緩的,莊惟仁看向大家,淡淡的說道,“對于這件事,我感到抱歉,但後面我會盡力彌補。”

“怎麽彌補?”莊青時咄咄逼人的看着莊惟仁。

莊惟仁直視莊青時的目光,沒有被他嚴肅的目光吓到,淡淡的說道,“自然是提高公司的業績。”

“好,那我等着。”莊青時說完看向其中的一個董事。

事先串通好的張董事咳了咳,見衆人的目光都看向他,才說,“莊總裁,按說你的私事我們不應該過問,可你現在為了一個女人将公司的利益抛到腦後,這不得不讓我們擔憂啊。”

“所以?”莊惟仁冷冷的看着他。

莊惟仁周身冒着冷氣,說話的張董事不敢直視他,結巴的說道,“所以……我們要求補償。”

莊惟仁笑了笑,可笑容卻不達眼底。

補償?

驀地,讓他想起他問郭小漫要補償。

這個小女人,想起這幾天倆人的蝕骨纏綿,莊惟仁就全身熾熱。

将思緒拉回來,莊惟仁直視着董事,淡淡的問,“你想要什麽補償?”

張董事有些無措,看向莊青時。

莊青時嘴角抽搐,這也看他,伸手甩了甩紙張。

張董事瞬間秒懂,脫口而出,“錢。”

此話一出,所有的董事精神一震,錢誰不喜歡。

沒有人嫌棄多的。

莊青時身子一僵,他意思是錢嗎?

他指的是合同,意思讓莊惟仁多談些合同,這樣他就沒時間陪那個女人了。

莊惟仁掃了眼莊青時的表情,愉快的勾了勾唇,“沒問題,你想要多少?”

只要能堵住這些董事的嘴,他散些銀子也沒什麽。

只是他家老頭子估計要肉疼了。

張董事沒想到莊惟仁這樣爽快的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心裏想着要多少才合适。

其他的董事們也興奮的看着莊惟仁。

他們本來是不打算來找莊惟仁的,畢竟這幾年莊氏集團在他的帶領下,他們也沒少賺。

誰都年輕過,也都懂的他現在的心情。

尤其莊惟仁以前不近女色,這剛嘗到了女人的好,怎麽可能馬上放手,自然是想陷進去。

只要不讓他們虧的太厲害,他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

等莊惟二玩夠的時候,自然也就是他們賺錢的時候。

昨晚莊董事長親自打電話,讓他們今天早上十點來公司開董事會,他們也不好拒絕。

畢竟這是莊董事長這幾年來第一次打電話給他們。

張董事見莊惟仁問他要多少錢,心裏卻沒有底,這要多少他都給嗎?

要少了怕吃虧,要多了怕莊惟仁不高興,以後找他秋後算帳。

張董事張了幾次嘴,卻不知該說多少才合适。

“一千萬。”莊惟仁淡淡說道。

所有人都一愣,一千萬可不是小數目,這莊總真舍的,但誰也沒敢接話。

莊青時的臉色難堪,張董事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是你暗示我要補償的,給多少是你兒子說的,又不是我要的,你可別怪我。

莊惟仁掃了一眼大家興奮的眼睛,忽略他老子難堪的表情。

“我說的一千萬,是指每人一千萬的補償。”

衆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一共十八個董事,一人一千萬補償,也就是一億八千萬?

莊青時的臉已經黑成鍋底了。

這個不屑子,不僅沉迷女色還敗家。

莊惟仁站起身,彈了彈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淡淡的說道,“我呆會我開好支票交給李助理,你們去他那裏領就行了。”

說完就朝會議室門外走去。

留下一衆董事們懵逼的看着彼此。

然後都不敢看莊青時難堪的臉。

莊青時氣呼呼的站了起來,因為生氣,起身的時候很用力,身後的皮椅啪的一聲摔到地上,輪子懸在空中咕嚕嚕的轉着。

會議室裏安靜極了,所有董事屏住呼吸,好像沒人一樣。

莊青時大步朝會議室門口走去。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

剛走到辦公室門口的莊惟全被身後一道怒氣沖沖的聲音攔住。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氣的臉冒黑煙的莊青時。

莊惟仁手從門把上拿上,淡淡的看着莊青時。

相比較于莊青時的怒氣沖天,莊惟仁顯的淡定多了。

“爸,董事們還沒走呢,別讓人看了笑話,以為你舍不得錢呢。”

莊青時臉色扭曲,大步朝辦公室走去。

莊惟仁摸了摸下巴跟了上去。

坐在莊惟仁辦公室裏的郭小漫透過玻璃看到了這一幕。

她以為開完會生氣的該是莊惟仁才是,沒想到生氣的居然是莊青時。

雖然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麽,但看莊青時的臉色就氣的不輕。

這貨到底做了什麽,将他老子氣成這樣。

莊青時走進辦公室,就沖跟時來的莊惟仁吼道,“把門關上。”

莊惟仁聽話的将門關上,然後站到莊青時的面前,低着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

莊青時,“……”

“莊惟仁,你是不是想要氣死我?”

莊惟仁擡頭,無辜的看着莊青時,“爸,我做錯什麽了嗎?”

“你……”莊青時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你給他們每人賠償一千萬,一千萬啊,這是小數目嗎?”

莊惟仁不在意的揮揮手,“錢沒了可以再賺啊,只要董事們對公司依然有信心就好。”

看着莊惟仁雲淡風輕的樣子,莊青時張了張嘴,半天才說,“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想到最近莊惟仁的反常,莊青時越來越肯定自己的想法。

如果腦子沒問題,一向不近女色的莊惟仁怎麽見了郭小漫那個女人,不務正業,拿公司的利益不當一回事。

如果他腦子沒問題,怎麽會賠償董事一人一千萬,加起來就是一億八千萬。

這麽多的錢他說給就給了,不是腦子有問題是什麽。

莊惟仁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爸,我腦子很正常。”

“正常你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莊惟仁看着莊青時,攤着雙手,“爸,今天董事們的反應,你也看到了,非要讓我給一個說法,要補償,那補償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錢喽,如果給少了起不了作用,不如多給點,好堵住衆人的悠悠之口。”

莊惟仁說的一本正經,卻把莊青時氣的肝疼。

有種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他開董事會的目的不是這樣的,是想讓董事們給莊惟仁施壓,不要讓再被郭小漫那個女人所迷惑。

結果呢,他們不僅沒有給莊惟仁施壓,反而出了大血。

雖然莊家有錢,這點錢也不在乎,可一億八千萬也不是個小數目啊。

莊惟仁狡黠的眸子看着莊青時的臉部表情,他怎麽會看不出他老子的伎倆,故意将計就計。

“爸,你放心吧,雖然我們家損失了這麽多錢,但我會賺回來的,尤其現在你也來公司坐鎮了,我們父子倆齊心,公司業績肯定更上一層樓的。”

“臭小子,三個月之內,你要是不把這筆錢賺回來,我扒了你的皮。”最後,莊青時只能撂狠話。

話都說出去了,這筆錢他再不想給也不得不給。

目的達到,莊惟仁笑眯眯的保證道,“你放心,三個月之內,我一定會賺回來的,而且不止這個數。”

“只要你少跟郭小漫鬼混,賺的更多。”莊青時冷哼。

莊惟仁當做沒聽到一樣,淡淡笑了笑,“沒事的話,爸,我就去工作了。”

“去吧。”莊青時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攆人。

回到辦公室後,莊惟仁就将李航叫進來,“以後所有文件,百分之八十送到董事長那裏。”

“啊?”李航有些傻眼,百分之八十?莊總是要累死董事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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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們的莊老大是不是很腹黑,算計的他老子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明天見,群麽麽

144、老子和兒子誰更厲害

“啊?”李航有些傻眼,百分之八十?莊總這是要累死董事長嗎?

見莊惟仁一臉的堅定,李航知道莊總沒有在開玩笑,只好去辦事。

十幾分鐘後,莊青時的辦公桌上堆了厚厚一疊資料,看着這些文件,他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這個臭小子,以為這樣他就妥協了?

哼,不就是看文件嗎?又不是以前沒看過。

莊青時拉過文件慢慢看了起來。

莊青時這邊忙的不要開交,莊惟仁那邊卻閑的無聊。

郭小漫坐在莊惟仁的懷裏,不安的問道,“你這樣做不好嗎?”畢竟是他父親,又不是仇人。

“沒事,老頭子在家太閑了,給他找點事做。”莊惟仁摸了摸郭小漫的臉,笑了笑,“再說了,他替我工作,我不是有時間陪你了嗎?”

郭小漫看着天花板翻了個白眼,“只怕你爸更恨我了。”

猛然想起古代君子迷戀妃子,不上朝辦公。

她現在是不是就是那個妃子,隔壁的太上皇都要恨死她了吧。

的确,莊青時看了兩個小時的文件,看的都快煩死了。

以前莊惟仁還小時,他從來沒感覺這些文件居然這樣枯燥煩悶。

自從莊惟仁接手總裁一職後,他這個董事長就是個挂職,所有事都交給了他去處理。

猛然間,讓他處理這麽多的文件,的确有些吃不消。

可再吃不消他也得扛,如果他妥協,莊惟仁肯定趁機為郭小漫那個禍水的主說話。

喝了杯茶,莊青時繼續辦公。

……

這邊,莊惟仁跟郭小漫悠哉的吃完午飯。

李航進來收拾好桌面,并給倆人倒了杯茶解膩。

郭小漫笑眯眯的看着李航,“謝謝李助理。”

李航身子一僵,低聲說道,“不用謝,郭小姐。”說完就走了,甚至不敢擡頭看郭小漫。

郭小漫疑惑的問道,“他怎麽了?”

莊惟仁看了眼李航的背影,這兩天李航的話一直很少,估計心裏愧疚吧。

晦澀不明的眸子悠悠的擡起,“沒事,別管他,估計是累的。”

“?”大大的問號寫在郭小漫的臉上,她咋看着不像是累呢。

莊惟仁嘆了口氣,将郭小漫抱到腿上坐好,“有些事本不想告訴你,但你這麽聰明,感覺還是告訴你吧。”

“什麽事?”郭小漫眼皮一跳,看着莊惟仁認真的說道,“我寧願聽血沐沐的真相,也不願聽善意的謊言。”

莊惟仁大手伸向郭小漫的後腦勺,将她的頭按在自己的懷裏,聲音有些嘶啞,“好,我全都告訴你。”

“我們的照片流出去是因為我跟李航的手機一樣,我拿了他的手機,他拿了我的手機,而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是羅明月嗎?”郭小漫靠在莊惟仁的懷裏淡淡的問道。

“嗯。”莊惟仁手在郭小漫背部拍了拍,像是哄孩子一樣,“李航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是她将羅明月想的太好了,實際上能跟季小倩混在一起的女人,又能好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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