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4)

莊惟仁低頭看了眼郭小漫,女人眉眼平靜,不像是生氣的樣子,繼續說道,“還有,墨香樓跳樓事件——是人人為的,是張璧藍找了個癌症患者,給了患者家屬一大筆錢……”

感覺到懷裏女人身體的僵硬,莊惟仁沒有繼續說下去。

也沒有必要再說了,依郭小漫的聰明,也能猜出來。

半天後,郭小漫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知道了。”

語氣淡的像是在談論別人的事情一樣,而她是局外人。

這樣的郭小漫讓莊惟仁有些擔憂,哪怕她拿他出氣也好。

可她就這樣平淡的接受了,反而有問題。

“漫漫……你之前有沒有怪過我?”

郭小漫從莊惟仁的懷裏起身,走向落地窗,淡淡的說道,“剛開始的确是在怪你,可後來一想,這不是你的做事風格。”

“這麽相信我啊。”莊惟仁輕笑,從後面将郭小漫圈在懷裏。

郭小漫身子一僵,慢慢說道,“不是相信,而我們只是交易關系,你犯不着為了推開我做出這樣的事。”

莊惟仁臉一黑,原來她是這樣想他的。

的确,如果他們之間僅僅只是交易,他大可以直接讓她離開,何必做這許多。

只是這話從這小女人嘴裏聽到,他咋那麽不爽呢。

莊惟仁有些粗魯的将郭小漫轉身來,看着她嚴肅的說道,“我以為經過了前兩天的事,你已經應該明白克的心思了,我們之間還是交易嗎?”

男人表情認真,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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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漫有些迷惑了,有些傻的問道,“那你喜歡我什麽?”

莊惟仁邪惡的一笑,身子往前一傾,暗示的說道,“你說呢?”

郭小漫嘴角一抽,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子已經懸空。

吓的郭小漫忙抱住他的脖子,見莊惟仁要朝休息室走去,忙制止,“莊惟仁,現在是大白天。”

“白天就不能做了?”莊惟仁反問道。

郭小漫望了望天花板,有些無語,“你老子還在隔壁辦公呢。”

“正因為他辦公,所以我才有時間跟你做點其他的事。”莊惟仁說完就抱着郭小漫走進休息室。

看到休息室裏的床,郭小漫小腿一抖,當她的身子貼在床單上時,莊惟仁的身子也壓了下來。

“只做一次。”眼見逃不過了,郭小漫可憐兮兮的看着莊惟仁。

“嗯……”莊惟仁現在雄性荷爾蒙正濃,哪裏聽了郭小漫說了什麽,全身只叫器着要她,要她。

不一會兒,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床上的一對人兒交疊在一起。

……

李航敲了半天的門沒見人應,推開門,哪裏還有莊惟仁跟郭小漫的人影。

眼睛看向緊閉的休息室門,嘴角一抽,莊總這真是沒有節制啊。

別說莊董事長看不過眼了,他看的也辣眼睛。

手裏拿着文件為難的眉毛都擰在一起了,莊董事長讓他拿這份文件給莊總看,可這會莊總正在辦事,文件怎麽辦?

他現在可沒這個膽子去打擾莊總的好事,只好退出了辦公室。

莊青時在辦公室裏等了會,不見李航或莊惟仁來找他。

疑惑的走出辦公室,就見李航正站在走廊上,“莊惟仁呢?”

李航身子一抖,轉身看着莊青時,笑的尴尬,“董事長。”

莊青時看了眼莊惟仁的辦公室,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氣哼哼的轉身回了辦公室。

看着桌子上厚厚的文件,氣的全掃到地上。

他來公司坐班倒替莊惟仁省事了不少。

既然他想當個色鬼,那他讓他當個夠。

按下桌子上的內線,氣呼呼的說道,“李航,進來!”

莊青時中氣十足的聲音将李航吓了一跳,關鍵是這語氣明顯是在盛怒中啊。

以前他只要伺候莊惟仁就好了,現在還要伺候董事長,他感覺他這助理的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

李航硬着頭皮走進莊青時的辦公室。

“将公司所有需要待批的文件都給我拿來。”莊青時低頭一邊看文件一邊說道,想了想擡頭看着李航,“以手莊總裁只是個挂名的,公司所有的事都由我來處理。”

李航有點傻眼。

這是不是弄反了。

本來這招是莊總來算計董事長的,這下反倒被董事長算計了莊總。

“還不快去?”見李航傻站在那不動,莊青時忍不住吼道。

李航只好僵硬着身子走了出來。

來到莊惟仁的辦公室,休息室的門還在關着。

他是敲門呢,敲門呢,還是敲門呢?

李航感覺他這輩子也沒這樣為難過。

正在這時,休息室的門打開了。

莊惟仁一臉滿足的樣子走了出來。

剛走出來就看到李航愁的額頭像是擰幹了的鹹菜一樣,挑了挑眉,“發生什麽事了?”

李航舔了舔唇,“董事長說……說……”

“說什麽?”莊惟仁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說是以後公司所有的事都由他來處理。”

……

莊惟仁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動。

李航擔心的看着莊惟仁,莊總是不是刺激過度了。

這事換成任何人也無法接受。

他跟着莊總五年了,突然間被繳了權,這……該如何是好。

莊惟仁只愣了幾秒就恢複神情,“知道了。”

“莊總,需要我做什麽嗎?”雖然董事長是莊總的親爹,但他是莊總的人,關鍵時候他還是拎的清的。

莊惟仁看着李航像是随時準備犧牲的模樣,笑罵道,“你以為這是軍隊上呢,那人可不是別人,是我老子,既然他喜歡辦公,那他辦吧,剛好我休息。”

李航,“……”

莊惟仁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下班,我陪漫漫睡個回籠覺,你把桌子上的文件全都搬到隔壁去吧。”說完打着呵欠走進休息室。

李航有些風中淩亂。

他都想罵莊總是昏君了。

李航抱着文件走進莊青時的辦公室,莊青時倒沒異議,指着辦公桌讓他放下。

從莊青時的辦公室出來,李航有些郁悶。

莊總這是要荒廢公司嗎。

正在這時,秘書室的一個小秘書走過來,恭恭敬敬的說道,“李助理,樓下有個叫羅小姐的人找你。”

羅明月?

李航臉色一變,揮揮手,“不見!”

小秘書見他變了臉,也不敢多問,忙打電話給前臺小姐。

董事長說公司所有的事由他來做,李航是莊惟仁的助理,自然也閑了下來。

坐在皮椅上,越想越生氣,這個女人還有臉來找他。

為了轉移注意力,李航幹脆打開電腦,找了一部電影看了起來。

電影看完,也到了下班時間。

看了眼休息室還關着的門,李航搖搖頭走進電梯。

剛從電梯裏出來,就見羅明月走了過來。

李航下意識就想躲,但現在正是下班時間高峰期。

做為總裁助理,所有人見了他自然要禮貌的打招呼。

李航不好轉身走人,只好笑着回應同事。

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子走到他的面前,李航當做沒有看到,繞過鞋子的主人就想離開。

胳膊被一雙小手抓住。

李航猛的一甩,羅明月沒想到他突然會這樣,沒注意就被他甩到了一邊,額頭撞到了牆上,立馬有個包鼓了起來。

羅明月咬着唇委屈的看着李航。

李航喉嚨微動,最終轉身離開。

不等羅明月追上去,保安上前攔住了她。

羅明月只好眼睜睜的看着李航離開。

李航大步走進地下停車庫,快速的開車離開。

車子混在車流中,走走停停,他不停的按着喇叭,可下班高峰期,哪裏都在堵,哪怕他将喇叭按壞,車子也走不動。

李航煩躁的錘了下方向盤,突然的燥音讓旁邊車子的主人不瞞的看了過來。

羅明月怎麽還有臉來找他。

這些天,他努力将他跟羅明月之間的事忘記。

他就當他李航當了一回傻子,被一個女人玩的團團轉。

本來以為,從此以後,他跟羅明月不會再見面。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不是嗎?

現在又來找他幹什麽?

還有那種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他,好像是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她委屈什麽?

他才委屈好不好。

到現在他都不敢看郭小姐的眼睛,就怕看到她對他的失望。

甚至,憎恨。

礙于莊總,郭小姐不會拿他怎麽樣,可他的良心呢?

郭小漫從來沒将他當成一個司機來看待,甚至當成朋友來對待。

可他回報的她是什麽。

居然被一個女人利用,害的她有家不能回,還被別人罵成小三。

這一刻,李航恨不得揍自己一頓。

……

眼見李航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大廳,羅明月眼神黯淡。

難道就不能彌補了嗎?

莊氏下班的員工來來往往,都好奇的看着羅明月。

正在這時,口袋裏的手機響起,掏出來一看是父親的,咬了咬唇,“爸……”

“明月,你跟季小姐談了嗎?季氏什麽時候給我們公司注資啊。”羅文博急切的說道。

羅明月抹去眼角的淚水,見許多人在看她,走向角落才說道,“爸,我等會就去找季小姐。”

“嗯,前幾天季家出了事,我也知道你那個時候去找季小姐,肯定沒用,但現在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季小姐應該兌現她的承諾了吧。”

“我知道了,爸。”羅明月挂了電話。

深吸口氣,找出季小倩的電話撥了過去。

季小倩剛下車,還沒走進別墅,看到羅明月的電話,嘴角邪惡的一笑,“羅小姐。”

“季小姐,有時間嗎?我們能見個面嗎?”

“好啊,等會我把地址發給你。”

挂了電話後,羅明月有些愣,她以為季小倩會拒絕她的,沒想到這樣爽快的答應了。

叮的一聲,有微信進來。

點開見是季小倩發給她的地址,也沒想太多就朝莊氏大樓外面走去。

羅明月按着地址到了目的的,下車後才發現這是一家夜總會。

皇宮倆個字出現在她的眼簾。

拉了拉身上的裙子,羅明月有些不安。

皇宮是L市最高檔的夜總會,雖然她也是千金小姐,但跟季小倩不是一個級別的。

這樣的地方,她從來沒有來過。

也不明白季小倩約她來這裏做什麽。

走到門口,卻被門童攔住。

因為這家夜總會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進去的,必須持有VIP會員卡才可以。

沒辦法,羅明月只好打電話給季小倩。

不一會兒,季小倩就出現在門口,朝她招了招手。

門童見羅明月是季小倩的朋友,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客氣的将她迎了進去。

“季小姐……”羅明月看着季小倩。

季小倩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蹙了蹙眉,“你怎麽穿的這樣保守就來了。”

羅明月一愣,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裙子,很正常的穿着啊。

“帶羅小姐去換套衣服。”季小倩沖一個服務員模樣的人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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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二更,麽麽噠

145、羅明月身險危險

“帶羅小姐去換套衣服。”季小倩沖一個服務員模樣的人吩咐道。

服務員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羅明月,“請跟我來吧。”

饒是很少來這種地方的羅明月也感覺有些不對勁,怯怯的對季小倩說道,“季小姐,我穿這身挺好的。”

“你還想不想讓我爸給你家投資了?”

季小倩的一句話讓羅明月瞬間無言以對,剛才爸爸的話還在耳邊回身。

公司快撐不下去了,現在只有季氏肯出手,我們才能起死回生,爸爸就靠你了。

羅明月抿了抿唇,看了眼季小倩,跟着服務員走了。

季小倩勾了勾唇,對服務員說道,“換好衣服了帶羅小姐來我的包間。”

“好的,季小姐。”服務員忙熱情的回頭應道。

二十分鐘後,羅明月拉了拉身上的短裙,臉上一陣燥熱。

再次想起爸爸的話,咬了咬唇,推開了包間的門。

包間裏,音樂聲嘈雜,沙發上坐了許多男男女女,看到她進來,大家都看了過來。

“喲,這是新來的,是雛兒?”一個流裏流氣的男聲響了起來。

大家都跟着笑了起來。

羅明月有些屈辱的看向季小倩,季小倩舉着杯子正跟旁邊的人小聲說話,好像沒看到進來的羅明月一樣。

說話的男人幹脆起身,走向羅明月,拉着她的胳膊就走,“來,小妞,陪爺喝一杯。”

“不……我不是……”小姐,羅明月結巴的說道,掙脫着男人的手。

男人臉色一變,“別給臉不要臉。”

“你真的是誤會了,我……”羅明月急急辯解道。

“誤會什麽?”終于,季小倩想起了她這號人物,不悅的說道,“羅小姐,來這裏都是玩的,你那麽拘束幹嘛。”

“羅小姐?”男人疑惑的問道。

季小倩嫌棄的撇撇嘴,“索衆公司的千金羅明月小姐。”

“索衆?”男人凝眉想了想,實在是想不起來這是個什麽公司。

羅明月臉脹的通紅,不用說,來這消費的年輕男女都是上流社會的人。

他們家的小公司,自然不起眼。

最後,男人攤了攤手,“管他什麽公司呢,來這就是玩的。”說完拉着羅明月就坐在沙發上,甚至手放在她的腰上。

羅明月不自在極了,手緊緊拉着裙子,就怕一不小心走光。

“季銳,照顧好羅小姐哦。”季小倩朝男人眨了眨眼。

男人看了眼羅明月胸前深深的溝,暧昧的笑了笑,“那是自然,羅小姐應該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我自然要好好照顧美女。”

話落,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羅明月不知道他們都在笑什麽,也跟着笑了笑。

結果,所有人的笑聲更大了。

看着她跟季銳笑的別有深意。

羅明月沒有多想,只顧着跟短裙奮鬥了。

上身穿着清涼的吊帶衫,她現在也顧不上了,因為季銳的手總往她的大腿上放。

季小倩嘴角邪惡的笑了笑,舉起紅酒杯提議道,“來,大家一起幹一杯。”

所有人都附和道,羅明月的手裏也被季銳塞了一杯紅酒。

羅明月只發跟大家一起幹了一杯。

本來她只打算抿一口的,卻沒想到季銳托着她的手,硬是讓她将整杯灌進了肚子裏。

甚至,最後嗆了她一口。

季銳忙伸手拍着她的後背給她順氣,“羅小姐,慢點喝,沒事吧?”後背上的手卻是到處亂摸。

急的羅明月想甩開他的手,卻因為咳嗽說不出話來。

看着他們的舉動,季小倩朝其他人使了個眼色,所有人秒懂。

等羅明月終于不再咳嗽時,整個包間只剩下她跟季銳了。

羅明月有些不明白的問道,“其他人呢?”剛才還坐滿了人,怎麽突然間人就不見了。

季銳不在意的笑了笑,“他們玩累了,所以回去了。”

“那我也要回去了。”羅明月急忙說道,這套衣服穿的她別扭死了,她恨不得馬上換下來。

“哎,不急。”季銳大手按在羅明月的光裸的肩膀上,無論她怎麽掙紮也掙脫不開,不禁有些急了,帶着哭腔說道,“季少爺,求你放過我吧,我有事找季小姐,等會她就走了。”

“有什麽事不能明天再說,急什麽。”季銳的手在羅明月的肩膀上摩擦着,女人女嫩的肌膚令他着迷。

他有許久沒有碰到過這麽幹淨的女人了,這個季小倩還真說話算數。

上次他剛提了下,今天她就送了個這麽尤物給自己。

夠哥們!

羅明月感覺到季銳的不情好意思,臉色一變,“請季少爺放尊重些。”

“尊重?”季銳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樣,笑的渾身打顫。

好不容易止住笑,他才說道,“你他媽的今天就是賣給我的,還想逃?”

“季少爺,我不是這裏的小姐,剛才季小姐也介紹過了,我是羅明月。”

“哼!”季銳冷哼一聲,按着羅明月肩膀的手越來越用力,他此刻恨不得将這個女人壓在沙發上,狠狠的幹她。

可這個女人明顯不是自願的,他得先把她的毛理順了再說。

不然不是兩情相悅,做起來自然沒勁。

“如果你不是小姐,穿成這樣幹嘛?我記的皇宮裏的小姐可是這副打扮的。”

“我……”羅明月真是有苦說不出,她如果知道季小倩讓她換這套衣服是這樣的用意,打死她也不會換的。

季銳顯然已經沒有了耐性,但這女人一時半會又不從他。

眸子轉了轉,“這樣吧,你陪我喝杯酒,我就放你離開。”

“真的?”羅明月不相信的看着他。

季銳挑了挑眉,“當然是真的,爺什麽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羅明月看了季銳一眼,雖然她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少爺,但能跟季小倩做朋友的,自然是上流社會中人,說話……應該算數吧。

羅明月安慰着自己,點了點頭。

季銳得意的揚了揚下巴,“等着,我去拿酒。”

“這裏不是有酒嗎?”羅明月指着茶幾上擺着一排的酒,不明白季銳為什麽還要去拿酒。

季銳不耐煩的說道,“爺不想喝這裏的酒不行嗎?”

羅明月閉了嘴,他愛喝什麽就喝什麽吧,只要說話算數,喝杯酒放她離開就行。

季銳走後,羅明月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盡量不讓自己走光。

可吊帶配短裙,怎麽看都很清涼,她又能遮攔住什麽呢。

只不過是重要的部分沒有露出來而已。

不一會兒,季銳端着兩杯酒進來,将其中的一杯酒遞給羅明月,“來,羅小姐,今晚我們在這裏相遇,也算是緣分,我敬你一杯。”

說完擡手先将自己手裏的杯子一幹而盡,然後看着羅明月。

羅明月看了眼手裏滿滿的一杯酒,告訴自己,喝了這杯灑她就可以離開了。

然後閉上眼睛,擡手将酒全數倒時自己的嘴裏。

“好,羅小姐果然爽快!”季銳贊賞的說道。

羅明月放下杯子,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的殘酒,“這下我可以走了吧。”

“當然!”季銳痛快的說道,并且讓開身子讓羅明月走。

羅明月松了一口氣,“謝謝!”說完就朝門口走去。

季銳看着羅明月的背影,冷笑着,我看你倒能走多遠。

走出包間,羅明月就朝樓下走去,剛走了幾步,就感覺頭很暈。

她使勁搖了搖頭,“今晚統共她只喝了兩杯酒,為什麽感覺頭這麽暈呢。”

包間門口,着着季銳,看着羅明月的背影玩味的勾了勾唇。

想到再用不了幾分鐘這個女人就會回頭來找他,心裏別提有多爽了。

羅明月越來越感覺不對勁,等她意識到自己可能喝了藥時,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

她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勁掐了掐,讓自己努力保持清醒。

一步一步的朝樓下走去。

身後的季銳蹙了蹙眉,這女人真夠烈的,這樣也行。

不過,她能支持多久呢。

樓下大廳裏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震的羅明月頭更暈了,她扶着樓梯扶手一步一步朝下走着。

她怕她撞到人,所以緊貼着扶手,憑着感覺下樓。

只要走出皇宮夜總會,她就沒事了。

現在世上的好人還是很多的,她相信她不會那麽背運,肯定會有人幫她的。

突然,一腳踩空,羅明月差點摔倒,她抱住扶手,額頭上的冷汗密密麻麻布滿她的額頭,連額角的頭發也浸濕了。

羅明月穩住身子,怕季銳追上來,腳步不敢停的朝下走着。

默默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住。

嘭的一聲,她好像撞到了人,對方罵罵咧咧的走了。

羅明月忙道歉。

也是這一撞,讓她清醒了些,掃了一眼大廳,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嘴角笑了笑,老天果然對她不薄。

……

回到家的李航心情郁悶,幹脆抓起車鑰匙來皇宮喝一杯。

平時他都是去包間的,今天他卻不想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諾大的包間裏,一個人坐在吧臺上喝着酒,看着舞池中央男男女女扭動的身體。

來酒吧的人大多是尋歡作樂的,像李航這種一本正經喝酒的人自然引人注目。

跟着莊惟仁時間久了,身上自然也有些莊惟仁清冷的氣質。

這樣的男人本身就對女人來說沒有抵抗力。

一撥又一撥的女人前來搭讪,都被他冷冷的罵走了。

突然,一個酒鬼醉倒在他的背上。

李航想也不想的就想将人給甩開。

卻不想女人緊緊抓着他的衣角,弱弱的說道,“李航,救我……”

熟悉的女聲讓李航驚訝的轉頭。

在看到羅明月的穿着時,臉黑成鍋底。

這個女人到底是幾面是他所不知道的。

之前他以為她只是被張璧藍那對母女利用,現在卻穿成小姐模樣喝成這樣。

李航厭惡的轉過頭,不想再看羅明月,冷冷的說道,“羅小姐,請你自尊,喝醉了讓你家人來接你。”

此時的羅明月已經神志不清,哪裏聽得清李航說了什麽。

她只知道現在只有李航才能救她,說什麽她也不會放開他。

小手死死的抓着李航的衣角,半個身子趴在李航的背上。

季銳從樓上追了下來,看到眼前的一幕,笑了笑,看來是藥效發作了。

這個勾人的小妖精,今晚他一定要将她幹的嗷嗷叫。

季銳走到李航的身邊,禮貌的說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喝醉了,現在我就将她帶走。”

李航轉頭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

女朋友?羅明月?

臉色一冷,“随便!”

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這麽快就耐不住寂寞了。

那今天下午去莊氏堵他是何意?

又是在演戲嗎?

得到允許的季銳道了謝,就去拉羅明月,“月月,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李航嘴角一抽,月月,叫的還真是親熱!

季銳成功的将羅明月攬在懷裏,拖着她就朝夜總會門口走去。

羅明月伸手抓住李航一片衣角,虛弱的說道,“李航……救我。”

李航頭也沒回,只擡手将手裏的酒全數倒進嘴裏。

媽的,會演戲的女人真特麽的讓人惡心。

季銳滿意的看着李航的反應,剛才他還怕這個男人不讓他帶走羅明月。

顯然倆人是認識的,不然羅明月也不會叫他名字。

真是老天爺都在幫他。

伸手抹了把懷裏女人滾燙的臉蛋,在他的耳邊說道,“聽話,呆會我讓你爽的求我操你的。”

羅明月的意識已經不清楚了,任由男人半拖半抱的将她帶出夜總會。

李航有些煩躁的喝着酒,想到剛才女人讓他救她的畫面,感覺有些不對勁。

扭頭就見男人已經半抱着羅明月走出夜總會的大門了,忙從錢包裏抽出幾張人民幣拍在吧吧上就去追。

跑出門外,哪裏還有倆人的影子。

李航忙抓着門童的衣領問道,“人呢?”

男人身上的酒味撲面而來,門童吓的說話也不利索,“什…。什麽人……”

“就是剛剛出去的一對男女,女的喝醉了。”李航急吼吼的說道。

“啊?”門童傻眼,來這裏的人不都是喝酒嗎,不然跑夜總會來幹嘛。

再說出出進進這麽多人,他實在不知道這位先生說的是誰。

看了一眼衣領上的大手,脖子縮了縮,千萬可別揍他。

“就是那個穿着你們酒吧小姐衣服的那個女人。”

門童恍然大悟,指着路對面,“他們去對面的酒店了。”

李航松開門童的衣領就朝對面跑去。

門童看着李航的背影大口大口的喘氣。

有些不明白一個小姐值的這位先生這樣着急的,像這樣的小姐他們夜總會多的是,喜歡再叫一個就行了。

何必去壞人好事呢。

李航跑進對面的酒店,就見季銳扶着羅明月進了電梯。

忙跑過去猛按電梯,可電梯已經合上了。

李航喘着氣看着數字不斷變化。

當電梯在十六樓停下的時候,他趕緊進了旁邊另一個電梯裏。

電梯在十六樓停下,李航從電梯裏出來有些傻眼,兩排全是房間,他們到底去了哪一間。

此時走廊上靜悄悄的,李航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沒辦法,李航又坐電梯下去,手拍着前臺的桌子問,“剛才開房的一對男女他們在哪個房間?”

相較于李航的着急,前臺小姐淡定了許多,在皇宮對面開酒店,什麽樣的人沒有見過。

這位先生說的那對男女她有印象,女的好像喝的挺多的,滿臉通紅,但看穿着一看就是皇宮裏的坐臺小姐。

不明白眼前這個長的有點帥的男人找那個小姐做什麽?

難道是兩男伺候一女?

前臺小姐被自己邪惡的想法逗笑了。

“他媽的,我問你話呢。”李航等了半天不見前臺小姐回答,反而笑了,急的猛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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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問題是:擄走羅明月的男人叫什麽名字?簡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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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去別的酒店開房?

“他媽的,我問你話呢。”李航等了半天不見前臺小姐回答,反而笑了,急的猛拍桌子。

前臺小姐回過神來,不悅的瞪了眼李航,“兇什麽兇,人家男歡女愛,你跟着湊什麽熱鬧。”

“房間號多少?”李航咬牙切齒的問道。

前臺小姐撇撇嘴,剛才她還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皮囊不錯呢,脾氣這樣差。

“對不起,我不能洩露客人的信息。”

李航,強忍着怒氣返回電梯。

從十六樓出來,看着兩排的房間,只好一間一間去敲門。

剛敲開一間門,露出一張黑人臉,男人的眼睛瞪的跟牛眼睛一樣大,惡狠狠的用英語質問,“幹什麽?”

“對不起,敲錯門了。”李航抱歉的用英語回道。

黑人不耐煩的甩上門,李航抹了一把臉,繼續敲下一個門。

一位穿着浴袍的男人拉開門,瞪着李航,一臉的欲求不滿。

顯然李航打擾了人家的好事。

李航只好又道歉,好在男人急着辦事,不跟李航計較。

李航深吸口氣,看着空空的走廊,繼續敲門……

某房間裏,季銳扶着羅明月走進來,急不可待的就去脫她的衣服。

羅明月這會又清醒了些,緊緊拉着自己胸前的衣服,紅着眼眶瞪着季銳,“你不要亂來,不然我明天就會報警。”

“報警?”季銳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話一樣,“警察局就跟老子家的度假山莊一樣,你說你報警給誰。”

羅明月死死的咬着唇,猛的将頭撞向牆壁,剛好撞在今天在莊氏被李航一推撞出的包上,當下血流了出來。

雖然額頭上很疼,但讓羅明月的神志也清楚了些。

季銳看着羅明月額頭上的血,罵道,“靠,老子今天非要幹了你不可。”

說完就去扯羅明月身上的衣服。

羅明月穿的本就清涼,被季銳一扯,吊帶當下成碎片。

季銳哈哈一笑,繼續去扯她的短裙。

羅明月顧了上面顧不了下面,何況喝了藥本身就全身無力。

不一會兒,身上的短裙也被男人扯了下來。

突然,羅明月也不反抗了。

知道反抗也無用。

不是有人說過嗎,生活就像強奸,如果你反抗不了,不如躺下來享受。

季銳脫的正起勁,見羅明月不反抗了,警惕的看着她,“你又想做什麽?”

羅明月諷刺的笑了笑,“你不是想要我嗎?來啊。”說完主動走向房間中央的大床,爬了上去。

饒是玩女人無數的季銳此時也有些傻眼,這是什麽情況?

剛才這女人不是要死要活不同意嗎,這會不僅不反抗了,還這樣主動。

不過兩情相悅的做才更帶勁,不是嘛。

“這就對了,省的老子累的半死,傷了你可就不好了。”

季銳邊說邊脫自己的衣服。

一件一件脫的扔到腳底下,最後只剩下一條內褲,慢慢走向明月。

邪惡的一笑,“這最後的一件,你幫我脫怎麽樣?”

羅明月沒有情緒的說道,“好啊。”

季銳撲向羅明月,壓在她的身上,手在她的胸前抹了把,嫌棄的說道,“脫了。”

羅明月看了一眼自己的內衣,面無表情的伸手準備去脫。

彭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季銳吓了一跳,包括明月也吓了一跳。

難道是掃黃的來了?

以後她還怎麽見人?

季銳從羅明月的身上下來,站在地上,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條內褲,看着走進來的男人,質問,“你他媽是誰?”

說完眼睛一跳,這個男人不是剛才羅明月在皇宮大廳裏抓着不放的那個男人嗎?

李航陰沉着臉沒有說話,看了一眼躺上床上的羅明月,全身上下只有內衣,肩帶滑到一邊,露出一邊的半個渾圓。

羅明月這才看清闖進來的人是李航,開心的朝他笑了笑。

見他厭惡的看着自己,一愣,才想起自己現在的狀況,忙扯過一邊的被子裹住自己。

“滾出去。”李航對季銳冷冷的說道。

男人周身的冷氣,像是寒冬臘月零下二十度的天氣一樣,感覺說出來的話都是冰楞子。

季銳雖然害怕,但他不認識眼前的男人,心裏肯定他只不過是個不出名的男人而已。

他怕什麽呢?

随即壯着膽子說道,“應該滾出去的人是你才對,沒看到老子正在辦事嗎?”

李航面色一冽,看着季銳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我再說一次,滾出去。”

“就不。”季銳的聲音弱了許多。

彭的一聲。

季銳的身子就像是風中的葉子一樣被輕飄飄的甩到了地上。

李航收回腳,諷刺的看着躺在地下抱着身子的季銳,“還不滾。”

“你給爺等着。”季銳胡亂的在一堆淩亂的衣服中找出自己的衣服跑出了房間。

剛才還嘈雜的房間靜了下來。

羅明月雖然此時全身像是着火了一樣難受,但看到李航的樣子,縮在被窩裏的身子硬生生打了個哆嗦。

“穿衣服,自己走。”李航看也沒看羅明月,說完就擡腳走向門口。

“李航,救我……”羅明月急忙說道。

她知道依她現在的情況,她根本走不出酒店。

她必須要讓李航幫她。

李航腳步一滞,沒有回頭,冷笑道,“你他媽的就是欠幹,讓我幫你什麽?給你找個男人?”

男人的話像是淬了毒的匕首一樣,字字紮在羅明月的心上。

羅明月難受的扭了扭身子,一波熱潮襲來,她痛苦的呻吟道,“我被人下藥了。”

“什麽?”李航猛的回頭,這才發現羅明月的臉異常紅。

走過來伸手在她的額頭探了探,滾燙一片。

可他知道她并不是發燒了,而是被人下了藥。

“該死。”狠狠的罵了句,李航連被子将羅明月抱起,朝外走去。

羅明月躺在李航的懷裏,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清冷,咬着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男人身上濃濃的雄性荷爾蒙讓羅明月很想,可看到李航的臉色,可她不敢說。

可他明知道她喝了那種藥,這是要抱她去哪兒?

難道去他家?還是去別的酒店開房?

羅明月感覺藥效更厲害了,忍不住在被子裏扭來扭去。

“別動。”男人低頭喝道。

羅明月不敢動了,哪怕身上再難受,乖乖的縮在被子裏任由李航抱着她。

十分鐘後,羅明月裹着被子坐在副駕駛位上,李航專注的開着車。

羅明月忍不住問道,“李航,你要帶我去哪裏開房?”

男人臉皮抽了抽,古怪的扭頭看了她一眼,“醫院。”

“醫……”羅明月不說話了。

臉越來越燙,她還以為他要給她解藥呢,簡直丢死人了。

“你以為你這樣我還想上你?”李航諷刺的說道,感覺不對,又補充道,“不對,是永遠也不想上你了。”

羅明月臉色暗淡,低着頭不說話。

是啊,這樣的她都嫌髒,何況是李航呢。

如果今天不是李航,現在的她又該是怎樣的?

恐怕真要被季銳強奸了吧。

車子安靜的行駛在L市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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