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尤彧進家後就直奔卧室。站在窗前看到心上人時,尤彧唇角勾起甜蜜的笑容,她就知道,他肯定沒走。

尤彧打開手機給梁荀發微信:【你怎麽啦?快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呀,一定要好好休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呢。】

梁荀擡眸望向站在窗前的尤彧,沒過幾分鐘,他就聽到手機微信提示音響了響。看到尤彧發的微信後,梁荀回道:【好的,那我走了。你在家也好好休息。明天去臨臺山注意安全。晚安,寶貝。】

梁荀從車窗伸出手,朝尤彧揮了揮。尤彧見狀立即回應了他。兩人依依不舍地分別。

回到家中,梁荀收到了偵探發來的消息:【查到了,已經死了。】

只有七個字。

不知怎的,梁荀右眼皮直跳,一種強烈的不安感籠罩在他心頭。

梁荀讓偵探把那個女人的資料都轉給他。

原來,那個懷孕的女人前幾天背着梁禮偷偷跑回了國。好巧不巧,住的地方恰巧是尤彧小區附近的清水灣。梁禮不允許女人把孩子生下來,那個女人就一個人跑回了國,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孩子生下來。不知到底是什麽原因,她洗完澡從陽臺墜落,一屍兩命。

梁荀想起尤彧和他說的新聞,看來新聞中那個墜樓的女人就是梁禮的情人。還沒等梁荀有任何動作,這個女人自己就死了。梁荀看了警察的通報,同時公布的還有攝像內容,都表明女子是不慎墜樓。清水灣的住戶早就向物業反應過陽臺玻璃質量差,現在出了人命,每天都在向有關部門讨說法。

梁荀關掉新聞網頁。人已經死了。他不會對死人做任何評價,更何況這個人還是父親的情人。

臨睡前,梁荀收到了梁涼的微信:【啊哦,那個女人死掉了,好可怕。和我沒有任何關系哦,弟弟不許懷疑我。】

梁荀笑自己姐姐一驚一乍,他當然知道和姐姐沒有關系,公布的錄像已經足夠說明事實了,他回梁涼:【我知道和你沒關系。我為什麽要懷疑我的姐姐。姐,你好好休息,因為某些破事氣壞身子,不值得的。】

梁荀以為這件事情會平平淡淡地過去,結果沒想到,過了一周,那個墜樓的女人上了熱搜。

因為有神通廣大的網友扒出來,墜樓的女人是職業小三或小四甚至小五,想通過給富豪生孩子來滿足自己的物質需求。不過,孩子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生下來的。然而,能生下來肯定少不了得到一大筆錢。她壓根不是什麽單身女性,肚子裏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哪個富豪的。而且,像她這樣的女人不在少數。說文雅點是小三,實際上就是個雞。當然,無論是做小三,還是當雞,都會招來辱罵,只能說被罵是咎由自取。

網友扒出來的信息還有很多。墜樓女人的家屬出來請求網友看在她已經去世的份上,讓大家不要再傳播謠言,并且貼出了律師聲明。網上所傳的一切都為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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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份聲明發完不到半小時。那個墜樓女人的陪酒和多人運動的視頻就傳遍全網。雖說視頻很快就被封了,但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網友們也分成了好幾派,有的認為逝者為大,人都死了有些事也就不要再追究了,有的則認為,是她自己惡心事做多了,她得了報應,也有的在思索着她到底是不是意外墜樓。因為視頻被封得很快,還有相當一部分人非常惡心地到處求視頻。

簡直是亂成了一團永遠拆不開的麻線。

最後,這件事情随着時間的消逝才慢慢淡去。

——

梁涼最近心情不錯,高興到她的秘書都要問她:“梁總,您最近遇到什麽開心事了嗎?”

梁涼掐滅手中的女士香煙,朝着秘書挑了挑眉,“怎麽?還不允許你老板高興啊?”梁涼秘書比她小四歲,是她心腹。當年,她為了拿到大學保送研究生的名額,去了偏遠地區支教,在那裏認識了這個熱心善良的小姑娘。結束支教就把她從那大山裏帶了回來。

“對了,阿遠,你去幫我查一下我弟弟的女朋友。”梁涼吩咐秘書,“我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麽能耐,把我弟弟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得了命令的阿遠立刻說了聲“好”,而後就離開了梁涼辦公室。

結果,阿遠剛出門就在走廊裏遇到了梁荀,“小梁總好。”

梁荀聞言點了點頭,“你好。我姐在嗎?”

“她在辦公室,您可以直接去找她。”

梁荀向阿遠道了謝後就徑直去了梁涼辦公室。

梁荀敲了敲門,“噔噔噔。”

“請進,”梁涼摁滅手中剛剛點燃的香煙,起身走到窗前。

梁荀進來時,梁涼正在開窗。

“你又抽煙了?”梁荀捏了捏鼻梁,“你為什麽這麽喜歡抽煙?”

“你怎麽那麽多為什麽?一萬個為什麽啊?”梁涼去到沙發處坐下,疊起長腿,“你來找我幹嘛?”

“來看看你啊,”梁荀從片場離開路過梁氏就決定上來看看姐姐,還真的沒有什麽事情要麻煩梁涼。

梁涼“啧啧”道:“沒想到,我弟談個戀愛,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了。”

梁荀不接梁涼的話茬,“爸上次回來說了什麽?”那個懷孕的女人墜樓死後,梁禮又找了一個新的情人,沒有絲毫傷心。出差結束回了公司一趟就又去了鄰省。

虧得梁荀以前還以為梁禮忙于工作十分辛苦,現在看來梁氏大多是母親在做事罷了。

梁荀越想越氣,語氣中都隐隐帶了怒氣,“他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嗎?”

梁涼搖頭,“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他不搞出私生子,不試圖侵吞梁氏。我就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頓了下,梁涼又道:“阿荀,我也得承認,雖然他不是一個好丈夫,但在我們倆十八歲以前,他對我們倆,作為父親是合格的。當然,我依舊讨厭他。”

姐姐很糾結,梁荀能感受到那種糾結。如果梁禮對他們姐弟倆非常不好,那梁荀真的能狠下心快刀斬亂麻,但或許真的如姐姐所言,他作為父親總體來說是合格的。

真的合格嗎?梁荀垂着頭,安靜思考着,他作為父親真的合格嗎?如果梁禮作為父親合格的話,那朱言作為母親更是合格。母親對父親的這些事情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姐姐亦是。梁荀問自己,你可以嗎?梁荀答不出來。他現在聽着別人談論自己的父親,再也沒有了從前的那種自豪感。

在父親選擇背叛他的家庭時,他就已經下了船,船上還剩下被他背叛的三個人。即便他再次上了他們家庭的小船,他也已經渾身沾滿了污水。

梁涼見梁荀沉默許久,主動出聲打破兩人之間的沉寂,“你在想什麽?你別想太多。人生就是這樣,想得太多,容易走死路。迷迷糊糊地過,才是生活的最優解。”

梁荀擡起頭望了梁涼一眼,“沒想什麽。我剛從片場回來,路過梁氏,順便過來看看你。”

梁涼“嗯”了一聲,從沙發上起身,打開自己辦公桌後的櫃子,“阿荀,聽姐姐的話,不要多想。你要是真的多想,認真糾結,最後生氣的也只有你自己。因為別人都不在乎,只有你自己當了真。”

梁涼把梁荀上次出國出差給梁禮買的領帶還給了梁荀,“你買的禮物,自己送給他。對了,謝謝你給姐買的護膚品。沒想到,我弟心思還挺細膩。”

梁荀看着手中的領帶,這是他給梁禮買的,托姐姐給梁禮,“你沒給他嗎?”

“當時只顧着查那個懷孕的女人了,沒空給。再說,你買的禮物為什麽要我給。”梁涼喝了口桌上涼掉的咖啡,“想給自己給去。以後給你女朋友買禮物,不必帶着我,你能想到媽媽就行了。”

梁荀離開梁涼辦公室,在公司一樓大廳遇到了楊董事。

“阿荀,來找你姐姐?”公司裏梁禮夫婦都不在,梁荀要找也是找梁涼。

梁荀點了點頭,溫聲道:“嗯,已經見過了。我還有事,楊叔您先忙。”

楊董事站在原地看着梁荀消失在視線後,自己才轉身上了樓。

“梁涼,你也太狠了吧。我好歹是你叔叔。”楊董事直奔梁涼辦公室,一進來就質問梁涼。

正在看文件的梁涼聽到聲響擡起頭,見是楊董事,她勾唇笑了笑,“叔叔,您坐。”

楊董事拉開椅子,坐到梁涼辦公桌前,“你是想上天嗎?你好歹叫我一聲叔叔。怎麽可以那樣坑我?”

梁涼起身給楊董事倒了杯茶,平靜道:“您喝茶,消消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劃算。”

楊董事喝了口茶後,還是一肚子氣,“你一開始說好了,我四你六。現在倒好,我一分錢都拿不到了。”

梁涼聞言笑了笑,“是我沒讓你拿到的嗎?不是楊叔你自己在賭.場輸光了嗎?再說,您還有梁氏股份呢。每年分紅都夠你活一輩子了。”

楊董事沒想到梁涼會知道他賭.博的事情,說話的聲音都小了,“我可是堅定站在你這邊的。我手上的股份是支持你的。”當初,梁涼來找他時,楊董事吓了一跳。他沒想到梁涼會有那麽大的野心,竟然想要整個梁氏。梁禮對待一雙兒女都不錯,也沒有因為梁涼是女生就不讓她進梁氏核心。相反,梁涼在梁氏可比梁荀有話語權多了。但梁涼說的也對,她畢竟是女生,梁氏早晚是梁荀的,她得為自己提前打算。楊董事接受了梁涼的提議,畢竟他當初流動資金困難,梁涼幫了他一把。而且,最近一段時間,楊董事跟在梁涼後面沒少在底下的工廠撈好處。

梁涼聲音更冷了冷,“什麽叫您堅定站在我這邊?大家不都是為了梁氏的發展嗎?”

“我爸最讨厭在公司拉幫結派,您知道的吧?”梁涼又坐回自己的位置,“我下午還有工作要忙。楊叔叔沒事的話就先走吧。對了,我真誠的建議楊叔,不要賭.博了。賭.場上的人比我們聰明多了。”

——

尤彧擔任女主角的電視劇《絕對偏愛》 已經确定在本周五播出。最近,尤彧除了錄制綜藝《她和她的朋友們》,還要和劇組主創一起宣傳電視劇。

接到梁荀的視頻時,尤彧剛錄完電視劇的宣傳短視頻準備收工回家。

“你在幹嘛?”梁荀揉了揉額角,輕輕問道。

尤彧單手拉上車窗簾,溫聲回應梁荀:“在車上,剛錄完節目,準備回家。”

“你在哪?”尤彧看着梁荀身後的背景,不像是在家裏。

梁荀拿着手機去了一個光線比較好的地方,聲音溫和,“在外地。底下工廠出了些事情。過幾天就回去了。”

聞言,尤彧乖巧點頭,“你在那邊,記得照顧好自己。”

梁荀似乎很忙,尤彧聽到那邊一直有人在叫,“梁總”。

梁荀朝尤彧溫柔笑了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等我回去找你。”

話音甫落,梁荀就挂斷了視頻,尤彧還沒來得及和他說再見。

“怎麽?小梁總怎麽啦?”花姐把尤彧的杯子遞給她,裏面有暖暖的蜂蜜水。

尤彧把手機揣進外套的口袋,扭頭看向車窗外,聲音低低的,“好像是工廠有事。”

花姐聞言随口應道:“梁氏涉及的範圍廣,盛星娛樂也只能算是旗下一個小公司。”

尤彧安靜望着車窗外的高樓大廈,沒有回應花姐。和這高樓大廈相比,人類可真是渺小。

回到家,尤彧就讓花姐在她卧室弄錄像設備,她要把卸妝的過程錄下來。幾個月前尤彧參加酒會自己化妝的視頻,花姐發到了網上,引起了不小的反響。化妝視頻有了,再來一個卸妝視頻。

“要不,我們每周固定更新一次化妝視頻?”花姐給尤彧弄好設備後,提議道。

尤彧搖了搖頭,拒絕道:“不了。這次卸妝視頻弄完就不弄了吧。演員還是專心拍戲,我不想搞其他的了。”

花姐點了點頭,“那行。你錄好後發給我。我找人剪輯做後期。”

尤彧“嗯”了一聲,花姐便去了客廳。

——

梁荀好不容易抽出時間和尤彧視個頻,還沒過幾分鐘就又被叫走。

“梁總,你看看,我們真的沒騙你。這個東西本來就是這樣的。我們都是打工的,誰敢碰這麽貴的機器。”廠長情緒激烈,言辭懇切。

梁荀點了點頭,寬慰廠長,“我知道了。公司不會追究你的責任。我梁荀像你保證,公司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不是你的錯,不會追究你的責任。”

梁荀一連說了三遍“不會追究你的責任”。廠長這才情緒平緩了些,“謝謝梁總。我們這些人都是老實打工的。誰敢私吞錢啊!”

梁荀覺得自己腦殼疼,姐姐讓他來這裏處理事情,他怎麽也沒想到是這樣的事情。

站在梁荀身後的趙深也驚呆了,他老板可真不容易。以他老板為例子,做個向上的富二代也挺不容易的。老板剛下車,就一堆人圍了上來。饒是趙深在老家,也沒遇到過這樣的陣仗。沒辦法,廠裏的員工都太怕上面的領導會追究責任。畢竟,廠裏的機器出了纰漏,幾千萬的東西。整個工廠的員工一年的工資也沒有這麽多。

梁荀揉了揉額角,他自然清楚不是這些人的錯,那麽貴重的東西,饒是他們想私吞點什麽,定是也沒有那個勇氣。更何況,他在這待了好幾天,當地的村民都很淳樸,每天最常做的事情就是來找梁荀,向他說明機器被調包真的和他們無關。

梁荀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後,再次出聲寬慰員工們,“大家都回去吧。公司不會冤枉一個人的。”

趙深也上前和廠長說:“廠長,你回去吧。和大家一起回去吧。梁總和公司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

等烏泱泱的人離開,梁荀才彎腰坐回車裏。“趙深,回酒店。”

回到酒店,梁荀沖了個澡後,坐在沙發上仔細梳理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梁荀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梁氏底下工廠的機器被調包。正宗的機器需要幾千萬,但廠裏的那個機器是冒牌貨,幸虧被員工及時發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廠裏的員工應該不會吞掉那筆買設備的錢,但哪又會是誰呢?

正當梁荀想得入神時,擱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響。

是尤彧打給他的視頻電話。

尤彧剛洗完澡,頭發還在濕着,她朝梁荀甜甜地笑道:“你在那裏還好嗎?”

梁荀點了點頭,“可以的。這裏風景不錯,有空我帶你來玩。”

尤彧說了聲“好”後,又問他:“我今天下午和你視頻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叫你哎。事情處理的不順利嗎?”

梁荀搖頭,“不是。阿彧,問你個問題。假設一個人已經很有錢了,那他還會貪財嗎?”

尤彧微微擰起眉,眨了眨眼睛,“會的吧。自己有錢也不耽誤他愛錢。更何況是貪財,一個貪字多可怕。那些生活明明已經足夠好的人,還要去貪財,大概就是追求刺激吧。”

梁荀笑着“嗯”了一聲,“我知道了。你電視劇要播啦,你自己提前看了嗎?”

尤彧搖頭,“花姐讓我看,我沒看。到時候和觀衆一起追更。”

“裏面有吻戲嗎?”梁荀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尤彧笑了笑,“沒有啦。純情得很,不要看名字叫《絕對偏愛》,實際上就是一部青春劇,偏愛的對象是每一個積極向上的孩子。”

“原來是校園劇,”梁荀回道。

尤彧聞言,唇角笑意漸大,“你該不會是現在才知道吧?”

梁荀沒否認,“沒怎麽了解。”

“那你為什麽要投資這部劇啊。”尤彧眼睛亮晶晶的,乖乖等着梁荀的回答。

兩個人在一起已經好幾個月了,梁荀實話實說,“因為你。”

“哦~”尤彧故意拉了長長地音調,“原來是因為我啊。”

梁荀看着手機屏幕裏俏皮的尤彧,語氣寵溺道:“當然是因為我的寶貝。”

聽着梁荀說寶貝,已經聽過很多遍的尤彧還是紅了臉頰。現在的梁荀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梁荀了,現在的梁荀就是一只會狠狠吃她的狼,但梁荀還是溫柔的,尤彧還是十分喜歡他的。

“怎麽啦寶貝,你害羞了嗎?”梁荀看着尤彧在那邊安靜着不說話,故意問道。

尤彧雙手捂住臉頰,清亮柔軟的瞳孔微微閃了閃,“梁荀?”

“嗯?”梁荀應道:“怎麽啦?”

尤彧感覺到臉頰沒有那麽燙之後,收回雙手,柔聲道:“沒事,我就想叫叫你的名字。”

“嬌嬌,”梁荀突然叫她。

尤彧聽見“嬌嬌”,立刻警覺起來。她無比清楚地記得,梁荀更喜歡在床上這樣叫她。

果然,下一秒,尤彧就聽到梁荀又說:“嬌嬌?”

“在。怎麽啦?”尤彧還是應了,語氣還很軟綿。

梁荀深深呼了一口氣,“現在,叫給我聽。”

“什麽?”尤彧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但她聽到從聽筒那邊傳來的梁荀喘息聲,頓時都懂了。

“梁荀,你要不要臉!”尤彧臉頰開始發熱,她沒想到梁荀這麽野。

梁荀單手拿着手機,朝尤彧挑了挑眉,“快點寶貝,為了你以後的性.福。”

尤彧捂住耳朵,不想再聽梁荀胡言亂語。

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不斷傳到這邊,尤彧想不聽都難。

“梁荀,你真的很煩唉!”雖然尤彧嘴上是這麽說着,但她的行動出賣了她。

尤彧卧室隔音效果很好,但她還是起身去關了窗戶,反鎖了房門。

尤彧又坐回書桌前,鼓了鼓臉頰,作了十足的勇氣,她問梁荀:“怎麽……怎麽說啊?我說什麽啊?”

梁荀笑了笑,溫聲道:“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背三字經都成。”

聞言,尤彧愣怔了,哪有人想那個的時候,想聽三字經的。

“不是我想聽三字經,是我想你聽說話。”梁荀又補充道。

尤彧深深地呼了口氣,開始和梁荀分享最近她錄綜藝時發生的趣事兒。

過了會兒,梁荀還是來勁得很,尤彧都快要哭了,“你到底好了沒?”

“把你上衣脫掉,”梁荀聲音沉了沉。

察覺到梁荀意圖的尤彧立刻不幹了,聲音帶着撩人的哭腔,“梁荀,你是個變态吧?我不要再和你玩了!”

☆、熾吻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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