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懲治

歐陽延和李沐風一起回到公司,一路上打招呼問好的員工不斷,傳承雖然是新公司,但是福利待遇和完備的培訓制度和升遷渠道,還是吸引了一大批優秀大學畢業生,而且面對這樣一個帥氣親和的老板,大家自然卯足了勁想要表現好,都想給老板留下個好印象。

李沐風一直是不茍言笑的樣子,大家也已經習以為常,同乘一部電梯的員工都不敢靠近他,電梯到了之後更是火急火燎的沖出去,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老板身邊的紅人。

只剩兩人之後,一直站在前面的歐陽延盯着電梯壁上映出的身影,似乎醞釀了好久才低啞輕嘆着開口,“哥,杏色你去善後一下,別影響了後續計劃。”

“是,少主。”

李沐風立着身子點頭恭敬的答道,此時出了變故,他才知道最終得靠着歐陽延這個少主才能幸免于難不被追究,畢竟讓集團損失慘重,這是老板絕不允許的。

而此時對歐陽延臣服就是他李沐風大意的代價,畢竟,他少了老板幹兒子這層保護傘。

驅車從秘密通道進入已經被查封的杏色,李沐風坐在三天前呆過的那間隐秘屋子,端着酒杯聽着屬下報告此次事情的經過和損失,眼底的眸色越來越凝重,搖晃着酒杯的手也不再變得那麽惬意。

乓铛一下,被砸在牆壁上的酒杯應聲而破,躬身立着彙報情況的小馬仔驚懼的抖了抖身子,頭垂的更低了,不敢看李沐風陰鹜的雙眼。

“你說風雷去哪兒了?”

“報,報告堂主,雨和電被警察帶走了,風雷趁機逃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風雨雷電是李沐風一手培養出來的,四人都是經管專業而殘酷的訓練存活下來的勇士,這幾年也被李沐風一直用摻了毒的血漿控制着,如果完不成任務或是任務失敗,那麽他們定期得到的血漿就會消失,到時候他們就會經受百蟲侵咬五髒六腑的痛苦。

雖然不同個體被毒品侵染過的身體能夠通過性-交以毒攻毒來緩解他們體內的痛苦,但是如果沒有血漿的及時供給,性-交之後更大的痛苦會要了他們的命。

曾經這四人也打算逃離過,最終還是乖乖回到了組織,畢竟那東西,世間只有他李沐風一個人手裏有,所以李沐風一直都很自信他們不會背叛他。

上次抓木生的任務也是,四人完成得很完美,幹淨利落。

“通知下去,世上再沒有風雨雷電四人,處理幹淨點,影響後續計劃的人,這四人的下場就是例子。”

李沐風陰毒的吩咐着,臉上的疤痕此時變得愈發猙獰,小馬仔領了命令,哆嗦着滾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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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被警方抓了還是讨了,這四人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封閉黑暗的屋子裏,一個男人全身赤-裸着被捆綁在椅子上,小腹和胸口上都是縱橫交錯的血道子,那是皮鞭淬了鹽水之後鞭打留下的,傷口不能凝固,橫七縱八的血流像小溪一樣蜿蜒着向下流淌,順着椅子腳流下,在腳邊形成一大灘深黑色的血漬。

頭頂上昏暗的白熾燈吱呀吱呀的搖擺着,陳舊的電線随着擺動彈出許多飄渺的塵埃,在燈光下漫天飛舞,而那粗細不一的線子,好像随時都要被折斷,啪嗒掉下來一樣。

一個身形纖瘦的女人身着幹練簡易的黑色衣裝,拿着還在往下滴水的鞭子在手裏掂了掂,嘴角戲谑的看着正對面的椅子上,耷拉着腦袋已經昏死過去的男人,輕嗤了一聲“沒用的東西”,扔了手裏的鞭子,俯身提起旁邊的一桶鹽水,走近兩步呼啦兜頭給男人倒去。

“啊……”

霎時,慘烈凄厲的喊叫聲在屋子裏回蕩開來,昏死過去的男人經受不住這蝕骨的疼痛,仰着頭掙紮着清醒過來,鹽水沖洗幹淨了臉上的血漬,被糊住的視線也逐漸變得清晰。

待看清眼前提着桶巧笑嫣然看着自己的女人時,男人驚恐的睜大了雙眼,還在流着血的嘴角因外剛剛的嘶吼而使傷口破裂,血留的更急更猛,不一會兒就在他胸口重新形成了蜿蜒的小溪。

男人驚恐的嗚咽着掙紮,帶動着椅子整個的往後逃離,想要借此逃離女人的視線,大張的嘴巴裏黑洞洞的一片,只有不斷湧冒出來的血水奔流不息,原來,男人的舌頭已經脫離了他的身體。

“嗚……嗚嗚……”連人帶椅子摔倒在地上,男人依舊不死心的往角落裏移動,雙眼大睜着懼怕的盯着女人,頭發淩亂的大力搖晃着腦袋,似乎在企圖喚醒女人的一點點良知或是同情,能夠放自己一碼。

女人渾不在意他的逃離,扔了手裏的桶重新抓起鞭子,鐵桶砸在地上發生刺耳的轟咚聲,一直盯着女人動作的男人看見女人彎腰抓起鞭子後,身子開始劇烈的顫抖。

女人尖細的高跟鞋踢踏踢踏的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就仿佛是踩在男人心尖上一樣,嗚咽着眼淚鼻涕混合着血水糊了一臉。

“這就是李沐風那混蛋訓練出來的勇士,啧啧啧,不過而已嘛。”女人尖細的高跟鞋踩在男人腳背上,随着每一個字符的突出而加劇力道,男人的臉色很快就變得青紫,哆嗦着動彈不得,嘴裏只能徒勞的嗚咽着。

“想要我放了你是吧?”

女人手裏的鞭子一下下的在男人光裸的身子上輕輕掃動着,聲音輕柔的開口問地上的人,臉上的笑容卻和她此時腳上的動作格格不入。

仰躺在角落裏的男人,因為胯間的敏感部位被尖細的高跟鞋大力刺壓而發出了凄厲的慘叫,本來胡亂點着的腦袋此時高仰着,身子一抖一抖的只剩下劇烈的喘息。

“雷先生,風小姐可比你待遇好多了,誰叫你遇見的是我呢,你說呢?”

女人閑适的低嘆着,感覺腳下什麽東西破裂了一樣,驚訝的松開了右腳,尖細的鞋跟刺啦一下從洞口裏退出來一樣,男人胯間立馬血流如注,那玩意兒,竟然就這樣廢了。

“啊?這樣應該不能用了吧?真是可惜,看起來應該很能幹的樣子呢。”

女人遺憾的呢喃着,然後眼神一亮,像個孩子一樣高興的拍着手掌,蹲在男人面前雙眼盯着已經壞掉的玩意兒,商量似的開口,“既然這樣,我們來玩個游戲吧,如果你能把我的小乖伺候高興了,我就放了你,你覺得怎麽樣?”

不顧男人痛苦着大力搖晃的腦袋和害怕得顫抖的身體,女人利落的雙手撐在膝蓋站起身來,象征性的拍了拍手掌,像拍掉什麽髒東西一樣,然後從褲兜裏摸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木質盒子,在男人眼前虔誠的慢慢打開來。

男人瞳孔爆睜着劇烈的顫抖,嘴裏嗚咽着想要逃離女人,更想要逃離她手裏的東西。

看見男人的反應,女人不滿的開口,一腳踢在男人血流不止的胯-下,“你這樣吓到我的小乖了,他們可是我的乖寶寶。”

在男人睜圓的瞳孔中,女人彎腰将盒子裏的東西取出來,是一條大指粗細的小蛇和一條大頭針一樣長短細小的東西,男人曾經見識過一次,那東西小而毒,鑽進身體之後能夠讓人痛不欲生,所以男人看見女人之後才會如此懼怕。

躺在地上心如死灰的男人正是小馬仔口中逃跑的雷,而此時站在他身邊一臉無害的小女人,是少主歐陽延身邊的人,當初堂主只說年紀小不成氣候,囑咐要提防她大哥。

當初親眼目睹了這女人小小年紀就陰狠毒辣的将那小蟲從下-體放進人家身體裏的時候雷就知道,堂主錯了,最應該提防的人恰好是他口中還不成氣候的人。

這幾年雷都避着這兩兄妹,特別是這個叫做金乖乖的女人,更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沒想到,這樣的小心翼翼,還是有一天落在了她的手上。

金乖乖就那樣睜着天真無邪的雙眼,充滿好奇的撬開了雷緊閉的牙關,将稍大一點的蛇放進了雷的口裏,看着蛇尾巴慢慢的消失在口中之後,才大功告成般滿意的點了點頭,“大乖越來越聰明了喲,小乖也要努力跟上哥哥啊。”

說完之後,她重新打開了盒子,将細小的那條不知名的東西放進了雷胯間的血泊中,在雷慘烈的哭喊當中,不一會兒就找到了入口鑽了進去,細長的尾巴幾不可見的在洞口留下了褐色的體-液,混合着血水,雷的胯間刺啦一聲,竟然冒出了黑煙,不一會兒那個地方就被燒焦了一樣。

“李沐風那毒藥真有意思,改天我去弄點來玩玩,我家小乖好像很喜歡的樣子呢,這會兒應該已經找到哥哥了吧。”

雷五髒六腑都被侵蝕着,身上汗如雨注,大力的掙紮着,不一會兒就掙斷了捆住他的繩子,可是現在,他早就沒了逃跑的力氣,在地上打着滾,腦袋一下下的往牆壁上撞去。

金乖乖冷眼看着地上痛苦掙紮的男人,臉上沒有一點同情的樣子,看得無趣了,轉身像去拿門邊的另外一樣家夥,卻被一直隐在黑暗中的人制止了。

“乖乖,夠了,別玩兒死了,我留着還有用處,去看看你哥去。”

男人低啞的聲音平淡的吩咐着,金乖乖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瞥了瞥地上的雷,撇了撇嘴開門走了出去。

一直隐匿在黑暗中見證了這一幕的男人終于起身,動了動僵硬的身子,走到了燈光下,赫然正是交代李沐風善後的歐陽延,俊逸的臉龐上依舊是那副溫和的樣子,拍了拍纖塵不染的衣角,擡腳向角落裏的雷走去。

“我似乎說過不準任何人動她的。”歐陽延單腳蹲在雷的面前,注視着他胯間已經狼藉一片的地方,突然陰冷毒辣的開口,臉色的表情也瞬息變得陰冷狠毒,和平時無能怯弱需要人保護的少主判若兩人,“想強怕她,打了她一巴掌,左手還是右手呢?”

雷慢動作般的看着歐陽延抽出刀鞘裏鋒利的瑞士軍刀,刀鋒在燈光下一閃,右手手掌中間已經被那蹭亮的刀尖訂上了,而他只能痛苦的嗚咽而無能為力。

那蝕骨的疼痛讓昏死過去的他很快痛醒過來,而十指連心的手掌,随着刀把的旋轉,一個血窟窿應運而生,頭頂的燈光甚至在地板上投下了一個不規則的光圈。

抽出軍刀,歐陽延一言不發的站起來,用兜裏的手帕将上面的血漬一點點的擦拭幹淨,直到恢複了以往的光鮮亮麗之後,才轉身走出了屋子,而雷身體裏的兩條劇毒東西,正在歡快的侵蝕着他的五髒六腑,讓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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