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個腦袋探了進來,臉上紋身的粉毛呲牙咧嘴,朝裏面的人說道:“兄弟,開門啊。”

男人以一副挑三揀四的模樣打量着房間裏,走到張安泰身旁,明明比他矮上一公分,卻看出了睨人的氣勢。

“你和我家的粉毛臭小鬼在同居?你做什麽的?”他問張安泰,好似聽到了不喜歡的回答,就要将人從樓上扔下去的架勢。

“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工作。”張安泰打量着自稱宿傩的人:“早上的電話是你打的?”

“啊,你就是接電話的人。”宿傩伸手就戳向張安泰的眼睛。

虎杖悠仁根本來不及阻止。

張安泰卻也眼疾手快扣住了宿傩的手,反手一扳,另一只手就擊打向他的下巴,連帶着膝蓋一起頂了過去。

宿傩驚了一瞬,自不肯服軟,一腳踩了過來,順勢就要将張安泰背摔在地。

張安泰滾身,宿傩一腳踏在地板上,落了個空,卻被抱住了腿,也倒在地上。

虎杖悠仁将差點兒焦了早餐呈盤,接着找準機會,踹了宿傩一腳,這打鬥才算完。

宿傩罵罵咧咧地走到桌上,拿起手就将早餐送到嘴裏,邊吃邊道:“找了個什麽男的,看着不爽。”

“張比你有資格,至少他不用武器害人。”虎杖悠仁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吃飽了就滾。”

宿傩看了眼張安泰:“啊,原來是條子。”

怪不得能打幾下。

“彼此彼此。”張安泰笑了笑:“不是誰都能昧着良心發戰争財。”

宿傩從鼻子裏哼了一聲,擡腿走了。這回送出了門,虎杖悠仁和張安泰才發現門外還站着一個人,挑染了紅色白色妹妹頭。

“比起裏梅的手藝差遠了。”宿傩留下了這麽一句話,同那人一起走遠。

“……所以他來做什麽?”張安泰看着空了的早餐盤,這也太能吃了。

“誰知道。”虎杖頗為煩躁,少有這般時候。

張安泰看着,摸了摸他的頭發:“雖然是雙胞胎,但你和他完全不一樣。”

虎杖悠仁:“……恩。他吃掉了早餐。”

“我再做。”張安泰說道:“不過,你想先吃我也行。”

粉發青年的心情肉眼可見地好了些。

而這頓早餐,直到中午才吃上。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個番外。

忘了說,上章開頭的金發出自banana fish,電影是魔戒。

番外篇

和咒術師在一起,最無法忍受的一點就是另一方時常要離開自己身旁,更不用說虎杖悠仁畢業後,正式被認定為特級,一個月一半時間都在東京外。

好在張安泰心智已然成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人呆着也不會感到寂寞。

“熟過頭了!”虎杖悠仁帶着抱怨。

他說這話時,張安泰正靠在床上,閱讀着平板上的文件。

咒術界和公安警之間的糾紛數不勝數,張安泰留在這邊後就成了這個領域的專家。主要的工作是調節雙方關系——換句話——用五條悟的話來說則是“盡最大努力讓對方吃癟”。

違反過于嚴苛的規矩是張安泰喜歡的事,如今有了光明正大的借口,他樂此不疲。過去的同僚們一聽到“張負責處理這件事”,就想将這事推給別人。

沒人知道張安泰到底攥着多少人的尾巴。令人惋惜的事實是,沒有想隐瞞之事的人太少。不管怎麽說,最後都要順着張的意思,而他倒是一點兒不擔心自己的過往被翻出來。

這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殘忍。

張安泰正閱讀着的最新報告、起因是某個剛升上二級的高專生為追捕咒靈闖入了他人家中。

差點兒毀掉了對方的房子,差點兒意味着還沒毀,一般情況是道歉後照價賠付,不過這房子是警視廳大人物的,這才提出了抗議。

好處理,下一個——

虎杖悠仁捧住了他的臉,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張判定他生氣了。原因也很明顯。

從剛才開始,他就像只八爪魚似的粘在自己身上。

但是他還有最後一份報告——

虎杖悠仁蹭了上來,跨過一條腿,整個人坐在了他身上,十分不安分地動來動去。

電腦歪到了一邊。

“悠仁,再等等。”張安泰配合地同他親昵了一會兒,冷靜道:“馬上就好了。”

這并不是什麽奇怪的事,畢竟芥見下下在采訪中被問喜歡的類型時,都說“随着年齡增長,逐漸消失”。

消失的其實不止有喜歡的類型,還有欲求。

一個快三十,一個剛邁入二十,二者精力差別在于前者哪怕不需要怎麽動,隔日也要水上大半日,後者卻能在馬力全開的狀态下第二天還精神飽滿地去消滅咒靈。

“怎麽辦,他是不是不愛我了。”年輕人的腦袋裏很容易就會有哪怕一瞬閃過這種想法。

兩個人的晚上,至少不要工作吧!

“是有道理啦。”釘崎野薔薇回道,下一瞬握緊了拳頭:“虎杖,你還記得我是單身嗎?”

“哦。”虎杖悠仁看上去很無辜:“忘了。”

一拳錘到腦袋上,虎杖悠仁換了個哭訴的表情。

釘崎也薔薇拍了拍手:“那我就指點你一下,聽好了——”

她附在虎杖悠仁耳邊,虎杖不住點頭,像是要将她的話銘記于心。

兩人玩得開心,坐在一旁翻着文庫本的伏黑惠看了兩人一眼:“慎重。”

“什麽意思?”釘崎野薔薇揚眉:“有什麽意見就說出來。”

“……嘛,我試試吧。”虎杖悠仁撓了撓臉:“說實話,我之前還想問五條老師來着。”

話音未落,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一起搖頭,頻率一致地和有人指揮似的。

“那家夥就算了。”

不說他是最後一個注意到虎杖悠仁和張安泰在交往的,張口第一句話就是。

“你們做了嗎?”

那是虎杖悠仁和張安泰交往一周年的事,想到當時的場景,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還是尴尬得不行。

不過主角之一的虎杖悠仁聽完問題後,平靜道“當然”,另一個當事人張安泰稍微有些驚訝,不過還是補充“自然有安全措施”。

五條悟沒再說其他,當晚同家入硝子在一起喝酒,卻也露出了少有的略顯寂寞的側臉。在之後家入硝子叫來灰原薰,五條直接被灌了口酒,睡得不省人事,也就忘記了。

“真是沒心沒肺的射手座。”灰原薰不無諷刺地吐槽。

順帶一提,她和家入硝子一樣都是天蠍座。

總之,感情問題上,向五條悟求助并不會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畢竟五條悟的做法是無法複制的。

虎杖悠仁收下了釘崎野薔薇的建議,年輕人想着是否有用,坐上了車。

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坐在店裏,看着張安泰的車揚長而去。

伏黑惠夾上書簽,轉向釘崎野薔薇,問:“虎杖自己也能解決吧。你出了什麽主意。”

釘崎野薔薇抱臂,露出自滿的笑容:“當然是好主意。”

“樂趣!成年人不就追求這個。熟悉的東西用在陌生的地方,會帶來刺激,就是這麽回事。”

釘崎野薔薇是這麽對虎杖悠仁說的。

在和張安泰一起吃了晚餐後,回到家中,虎杖悠仁淋了浴,在張安泰去洗澡的間隙,從衣櫃裏翻出了手铐。

自然是張安泰的物品,有好幾副,他出門時習慣帶在身上,家裏備用的不少。

摸上去冰冰涼涼的,滑過指腹,應該不那麽容易傷到皮膚吧。

虎杖悠仁想着,自己先試了。他坐在床上,兩邊都套在自己手上。

咔擦一聲,用力拉了拉,又左右轉動,沒什麽問題。

質量問題解決,虎杖悠仁點了下頭,要起身卻失去平衡栽倒在床上。

下一秒,他變成了豆豆眼。

鑰匙……在哪裏來着。

起先是慌張,随後考慮能不能直接扯開,可是這樣手铐就會壞掉。

就在這時,張安泰的腳步聲傳來。

由于太丢臉,虎杖悠仁心一橫,直接躺下去,手忙腳亂地蓋上被子,閉眼假裝睡着了。

房張安泰走進來,看虎杖悠仁已經睡下,更加輕手輕腳。

本準備因為這幾日的忙着,今晚安慰一下他,沒想到他竟先睡了,還裹得嚴嚴實實的。是晚上吃肉吃得太多了?

張安泰無奈笑了笑,餘光落在衣櫃上。

門開着,他拉上門,注意到放在裏面的衣服被翻了出來。

一瞬疑惑,手伸進去,一下就摸到少了什麽。是這樣麽,張安泰想着回頭,見床上的人紋絲不動,動靜實在太小了。

嘴角浮現笑容,他走到床旁,輕聲喚道:“悠仁。”

沒有反應,虎杖悠仁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像是睡着了,還翻了個身。

裝睡技術有待提高,真可愛。

張安泰上了床,将燈調暗了些,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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