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完結

暑氣灼人,白諾恹恹地坐在樹底下的秋千上乘涼,一張小臉寫滿了委屈。

“你說只去一盞茶的功夫的!”

白兔子氣呼呼地鼓着腮幫,委屈得眼圈兒泛紅,含着淚瞪着面前提着松子糕的男人,“茶都要涼了你才回來!”

池淵看了看冒着熱氣兒的茶杯哭笑不得,想伸手将人抱進懷裏,卻不防這人賭氣一般梗着脖子說不許碰我。

男人只好垂手,也不與較勁的兔子争辯,好脾氣地應了這莫須有的罪名:“嗯,是為夫錯了。”

他頓了頓,揚了揚手中的松子糕,挑眉道,“松子糕買回來了,來吃吧?”

方才還怄氣不理人的白兔子聞言咽咽口水,大發慈悲地挪挪屁股,別別扭扭道:“那——就吃吧…”

池淵輕笑,坐到白諾讓給他的位置上,将裹在油紙中的松子糕放到瓷碟上,又舉着瓷碟将糕點送到白諾面前:“吃吧,小祖宗。”

白諾吃得腮幫一股一股,倒是像只倉鼠般,他嘟嘟囔囔:“才不是小祖宗呢……”不過吃人嘴短,他不跟将軍一般見識。

見着池淵只是看着他并未吃糕點,白諾疑惑地眨眨眼,拈起一塊松子糕遞到池淵面前,“吃。”

自白諾認定自己有孕以來,吃得挑了卻也吃得多了。以往略顯瘦削的小臉現下也多了些軟肉,捏起來又軟又滑,像是上好的脂膏。

許是将軍一直嬌慣着他,就連這氣色也好了許多。濕漉漉的眼睛含着疑惑,似在詢問将軍為何不吃。

将軍喉結微動,低頭輕咬下一口送到嘴邊的糕點,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着白諾,看得白諾好一陣心慌,仿佛将軍正在吃的不是糕點而是他。

思及此,白兔子吓得手一抖,只吃了一小口的糕點掉到地上與泥土滾成一團。

池淵挑挑眉,湊近了紅着臉低着頭的白諾,嗓音低啞,“諾諾浪費食物了,該罰。”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激得白諾一個勁兒地抖。他委委屈屈地擡眼,伸手去推将軍,“才、才沒有……”

只是他力氣太小,軟軟的推拒頗有些欲拒還迎的味道。池淵不管他這可以忽略不計的反抗,挑起白諾的下巴低頭吻住了那誘人的唇。

唇瓣甫一相觸,白兔子就軟了身子,抵在池淵胸前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肩,在池淵稍稍退開時還跟了過去不滿地哼哼。

池淵失笑,将白諾抱到自己腿上。隔着衣物,白諾都能感受到那團醒來的巨物,他動了動屁股,卻不防池淵悶哼一聲,嗓音更是沙啞。

将軍捏捏白諾豐腴的臀:“乖,別亂動。”

陽物卡在白兔子的腿間,散發着它不容忽視的溫度。白諾身體微僵,聽話地不再繼續亂動。

唇瓣貼着兔子白嫩的頸子,在上頭留下或深或淺的暧昧印記。夏日輕薄的衣物也不知何時被将軍解開,那雙到處點火的手早已探尋到裏衣內,肆意玩弄着可憐兮兮的乳頭。

白諾抖着身子,聽見将軍在他耳邊輕聲說話:“諾諾,在這裏做好不好?”

“不…嗚啊……”

拒絕的話沒能說出口,假孕期間的兔子敏感異常,只是揉揉乳頭,饑渴的後穴就歡快地吐着水兒。

白諾忍不住擡臀去吻身下那翹起的陽物,得來池淵的一聲悶哼。他執着地追問:“在這做好不好?”

內裏的癢意愈發深重,白諾的嗓音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哭腔,只想那又長又粗的玩意兒能快些進去幫自己止止癢,于是他便急不可耐地點頭應着,“快些進來……”

濡濕的後穴乖巧地吮吸着陽物,白諾舒服得身子直抖,忍不住自己扭腰擺動起來。

池淵扶着白諾的腰以防他不小心跌倒,順着白兔子的節奏挺動,在那上翹的頂端碰到熟悉的軟肉時,窄小的甬道激烈收縮,白諾揪在池淵後背上的手也跟着握成了拳頭。

“唔嗯……”

白諾抖着身子搖頭,泫然欲泣地捂着被撐起小小弧度的肚皮,“将…将軍輕些……寶寶、寶寶……”

池淵摸摸白諾繃緊的脊背,安撫他,“乖,寶寶沒事。”

“嗚……”

白諾依舊不肯,甚至夾緊了陽物不許它再深入。池淵低喘一聲,眉梢輕挑,腳尖落地往前一蹬,秋千晃晃悠悠地蕩了起來。

白兔子被吓得纏緊了壞心眼的将軍,陽物随着他的動作不可避免地又入得深了些。壞将軍惡人先告狀,“看來諾諾還是想要呢……”

一邊說着,他托着白諾的臀,随着秋千擺動的幅度進進出出。盡管沒有蕩得很高,膽小的白兔子還是緊張得後穴都緊了不少,給兩人的情事增添了不少樂趣。

颠鸾倒鳳了一上午,這場雲雨才在白諾的哭聲中堪堪止步。

再次醒來時已是黃昏,一睜眼便見着池淵在外劈柴。

因白諾意外“有孕”,游山玩水的計劃只好先擱置一旁,池淵聽從符離的建議回到了珩北山,在山中搭了間木屋子暫住下來。

一切皆是自給自足,如非必要是不會下山的。

白諾翻身下床,昏睡過去前的“一晚上不理将軍”的念頭睡了一覺後忘得一幹二淨。這會兒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胸脯,颠颠跑向了将軍。

光是看着将軍赤膊的模樣,他就有些動情了,與此同時,胸脯那酸痛感也更明顯了。

将軍見着了傻兔子蹲在一旁眼巴巴地看他,輕笑一聲放下柴刀,伸手撈起他,親昵地吻了吻他的唇,“何事?”

白諾眨巴眨巴眼,挺挺胸脯,委委屈屈地開腔,“将軍,胸脯漲。”

池淵的表情有一瞬的滞凝,當下立馬抱着白諾回屋,關好門将他輕輕放在床上,擰眉問道:“胸脯不舒服?”

白諾可憐兮兮地點頭,解開衣衫,抓着池淵的手覆上了兩團柔軟。

就像少女剛發育的時候一樣,白諾的胸脯也軟乎乎的,像兩個扁扁的小籠包,小巧玲珑地墜在上頭。

池淵很清楚“有孕”之前,白諾胸前是一片平坦,現下竟像女子那般隆起,難道假孕還會改變身體??

也沒等将軍想出一個所以然,白諾又委屈開口,“将軍…疼,你揉揉……”

他抓着将軍的手腕,皺着眉按揉隆起的兩團。

乳肉綿軟細膩,在白諾毫無章法的按揉下,兩點茱萸漸漸變硬。白兔子松開手改為環住将軍的脖頸,哼哼唧唧地湊上去讨親,“将軍…親……”

池淵早被這只小妖精勾得理智全無,順着兔子的意堵住他的唇,慷慨地分享着彼此的津液。

這邊吻着,将軍的手也不見停,無師自通般撫弄乳首,輕攏慢撚抹複挑,在白嫩的胸脯前留下暧昧的紅痕。

唇稍稍退開,白諾目光迷離,喘着氣兒挺挺胸脯,兩手攏着小小的乳兒,“将軍,你吻吻它……”

池淵眸色漸深,扣着白諾的腰,張嘴含住了紅豔豔的果子。

他吃得很有技巧,也不一口直接咬下,而是用牙齒細細地磨,在白兔子發出難耐的呻吟時,改為用靈巧的舌頭舔舐,粗糙的舌苔将嬌嫩的果子磨得通紅。輕輕一吮,白諾渾身一顫,竟是就這麽洩了出來。

池淵探手一摸,毫不意外地沾了滿手粘膩。

在兔子還暈暈乎乎沒能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時,他就分開兔子的腿,一入到底。

“啊嗯……”

白兔子身子抖了抖,空虛了好久的穴終于被填得滿滿當當,當下滿足地喟嘆出聲。雙腿纏上将軍的腰,擡臀迎合,“将軍……”

将軍俯身堵住白兔子的唇,入得又兇又狠,肉體相撞的聲音響在帳內,伴着嬌媚的呻吟與性感的低喘,奏出了靡靡樂章。

濕潤的吻一路向下,停在了布滿紅痕的胸前。将軍再次含住乳珠,白兔子的呻吟又高了一個調,眼裏含着一包淚,“嗚啊……将軍…将軍幫諾諾吸奶……”

池淵肆意玩弄着兩顆可憐兮兮的乳珠,嗓音低啞,“諾諾有奶嗎?”

白諾拼命點頭,生理性眼淚順着臉頰落下又被池淵吻去。

“有的…要給寶寶的……”

池淵輕笑,與白諾額頭相抵,“給寶寶?諾諾不是說給我吸?”

白諾語塞,讷讷開口,“現在、現在給将軍…寶寶出來了給寶寶……”

池淵挑眉,“如果寶寶出來了,為夫還是想要呢?”

白諾犯了難,垂着眼不做聲。

池淵失笑,不再逗可愛的白兔子,低頭親了口乳珠,蓋棺定論,“寶寶出來了也不能跟我搶。”

白諾還沒來得及反對,就被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掩埋了思緒,跟着将軍在欲海中浮沉直至夜深。

如此過了三月餘,終于結束“孕期”的白諾将自己埋進了錦被中。

池淵好笑地看着榻上的一團,輕輕拍了拍疑似是頭的部位,“諾諾?”

被子裏傳來悶悶的回應。

池淵拉開被角,親了一口躲藏不及的白兔子。

“躲在這做甚?”

将軍力氣大,不費吹灰之力就将躲起的兔子抓了出來,抱在懷裏親了又親。知曉兔子臉皮薄,自己代他開口,“沒能生出寶寶,不開心了?”

白諾反身捂住将軍的嘴,被這人舔了手心一口後又紅着臉讷讷收回,癟着嘴撒嬌:“将軍……”

池淵失笑,雙手捧着白諾軟乎乎的臉,說句話親一口,“這麽怕羞做甚?不過是懷了個假寶寶而已。”

假孕期間,白諾雖然思緒被影響,但記憶是完全沒問題的!現下回想起那三個月的胡天胡地,就覺得臉頰發熱。自己、自己怎會那麽淫蕩!!

而池淵還湊上前與他咬耳朵,“況且‘有喜’的諾諾,黏人還好吃……”

未盡之言被惱羞成怒的白兔子堵在喉嚨口,池淵看着紅着臉努力做出生氣表情的兔子,只覺得諾諾怎會如此可愛。于是他拉下白諾捂住自己嘴的手,低頭親了親白兔子一口。

“諾諾,我愛你。”

臉蛋上的紅暈又加深幾分,白諾羞怯怯地低頭應他,“我、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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