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證據交給了老公,老公說他會處理。

齊澄窩在老公的懷裏,側着頭,大眼睛看老公。白宗殷知道少年擔心?他,說:“我會注意安全,很小心的查下去。”

少年緊緊攀附着他,白宗殷低頭親了親少年的發頂。

其實即便是有了證據,蔣氏集團不倒,蔣奇峰的罪也會有人一層層的洗掉,時間的流逝,輿論的洗白,資本的金錢,他的父母,曾經遭受什麽樣的痛苦,外人怎麽會知曉?

網民們叫着蔣奇峰爸爸,名城的政界、商業巨頭與蔣奇峰交好。

懷裏身體暖暖的溫熱,白宗殷眼底的戾氣消散,想到了原本‘小說中的他’會采取什麽樣的手?段了。

沒有法律的公正,他要親手逼得蔣奇峰血債血償。

這一次,有少年,白宗殷想做少年心目中的‘正義’。

“乖。睡吧。”白宗殷語氣柔軟,低頭親了親懷最重要的人。

之?後的事情?齊澄就不知道,但他記住了一個地方——彙海大廈。上網偷偷查了,彙海大廈就在香山區,是一棟老樓,十多?年前的‘商業大樓’,有商店,賣黃金、銀飾,還有人民銀行。

“人民銀行一定有問題。”

齊澄用自己看過幾本推理偵探小說的腦子和老公悄悄說。

白宗殷摸了下?少年卷發,有點長了,說:“我會去好好查查。”一邊轉移了話題,“頭發長了,我給你剪好嗎?”

“老公你會嗎?”齊澄驚訝,又急急忙忙說:“不?會也沒關系,你随便來,我都可以的。”

“我們去偏廳吧?我找找剪刀,梳子,還有不?要的舊衣服。”齊澄說風就是雨。

被老公拉着要跑的手?,坐到了老公雙腿上。

白宗殷抱着少年,說:“不?介意我手?藝生疏的話,我可以一天為齊先生服務,所以不着急慢慢來齊先生。”

還附送了齊先生一個吻。

“可以嗎齊先生。”

齊先生齊澄澄:……小雞啄米可以可以的。

找了不?要的衣服穿着,白宗殷腿上放着剪刀梳子,齊澄找了個小板凳,坐好,自己給自己脖子墊着毛巾。

白宗殷打趣:“再也沒有比齊先生更貼心?的客人了。”

“嘿嘿,誰讓你臉好呢。”齊澄忍着臉紅,帶入了情?景劇。

白宗殷:……

陪小孩玩了。

“一會做得好,再給你獎勵。”齊先生很入戲的在添了句,十分的大方。

白宗殷替少年掖好脖子上的毛巾,哦了聲,低頭說:“齊先生,什麽獎勵?錢我不?想要。”

不?要錢好啊!不?要錢好啊!

正中他的下?懷!

齊澄澄一本正經說:“那當然不可能是俗物了,我怎麽會拿錢羞辱你呢。”

老公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脖頸皮膚,一股麻麻的電流到了頭皮頂。剛剛利索的齊先生說話打起了磕絆,“就、就你做好,我、我親你。”

“好啊。”白宗殷笑着答應。

這買賣到底是誰賠了。

少年的發絲很軟,但發量不少,最底下?那層被之前?理發師剃短過,不?然燙成卷容易炸開。現在那層剃短的,已經長出了一茬,白宗殷伸手?摸了下?,發現手下?的少年在顫栗。

他又摸了下?。

“老、老公別、別摸了。”齊先生可憐巴巴求饒。

白宗殷說:“齊先生叫什麽?我是誰的老公?”

“你是齊先生齊澄的老公。”齊澄扭頭看老公。白宗殷對上少年圓圓黑亮的雙眼,低頭親了上去,“回答對了,獎勵。”

等開始剪的時候,齊澄腦子才清明順了起來,不?是他是客戶嗎?老公怎麽突然給他獎勵了?

這位置身份分分鐘就變了。

齊澄哼了哼,說:“老公,我要當客戶。”

“齊先生就是我的vip客戶。”白宗殷操着剪刀,修長的手?指,撩着少年的發梢,咔擦咔擦聲,“齊先生有什麽要求嗎?”

齊先生好開心?啊,腦袋晃了下?,又想起來剪頭發,規規矩矩坐好,只是聲音裏透着歡樂,“我要親親,一會剪完了你要給我一個親親。”

“好啊。都聽齊先生的。”白宗殷聲音裏也含着笑。

只剪了發燒,底下?的那茬,找了剃須刀,白宗殷發現少年喜歡剃頭的觸感,會輕輕的顫栗。确實,齊澄覺得腦袋頭皮發麻,好舒服啊。

等剪完了頭,人也困了。

“齊先生還沒有給親親呢。”白宗殷說完,低着頭親了過去。加深了這個吻。

齊澄臉漲紅,聽老公說:“唯一vip客戶的待遇,滿意嗎?齊先生。”

啊啊啊啊啊。

老公好會啊。

齊澄想着剛才的吻,紅着臉,點了下?腦袋,“吻、吻不錯。”

“我說發型,齊先生想哪裏去了。”白宗殷倒打一耙。

啊啊啊啊啊啊!

齊澄澄臉爆紅,撲到老公懷裏,哼哼唧說:“才沒有呢,是老公你故意引我入坑的。”

白宗殷抱着懷裏的少年,沒忍住又親了下?少年發頂。

是他故意引少年入坑,可少年就是這樣的信賴他。

三月十五的時候,齊澄做了超聲檢查,還有B超。一切都很好,寶寶還小小的一點點,齊澄對着照片找了半天,才驚呆,那個陰影的點就是啊。

他覺得生命好奇特,就這麽一小點,慢慢的就變成了小朋友。

“老公,你看就這麽一點。”齊澄拿着照片很驚奇。

白宗殷摸着少年的臉頰,“是啊。是我們的寶寶。”

感謝少年。

懷孕六周,一個半月不?到,齊澄的肚子還是很平的,只是喜歡多喝牛奶,多?吃素菜,還有水果。不?過高糖分的少吃。

天氣漸漸熱了,名城是偏北方,齊澄開始體熱,欲望也加深了,但沒過三個月,白宗殷只能用手給少年摸摸,少年會倒在他的懷裏,像一條軟軟的,可愛的小果凍。

濕漉漉的汗,還有粘膩的勁兒。

四?月底,齊澄懷孕三個月。他們應該是一月底懷上的,或者二月初。日子差的不?大。這期間,他們約了設計師上門來重新裝修家裏,設計師很專業,齊澄想到的都設計進去,沒想到的還加上,整體很漂亮。

“大浴缸,我們要個圓的大的雙人的!”齊澄強調。

白宗殷在一旁輕笑,齊澄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狗臉一紅,描補說:“我們以後要養狗狗的,洗澡比較敞快。”

他就是小狗勾!

白宗殷揉了下?少年的軟發。

大浴缸在齊澄澄的千叮咛下?,設計師答應了三遍,保證絕對不會忘。當然另一位男主人提到的衣帽間也要準備妥。

現在的房間,洗漱臺太低了,少年一直要彎腰,對腰不好很辛苦。白宗殷讓設計師加上成年人的高度洗漱臺。

齊澄從未注意過這種小細節,早上就刷個牙洗個臉的時間,就單獨給他在修一個洗漱臺,真的嗚嗚嗚嗚嗚老公太好了。

五月初,他們要搬家了。

到魔都。

!!!

齊澄以為就在名城,重新找個地方,但沒想到要跨省。白宗殷抱着少年,親了下?,才說:“去看看不?同的風景,你想路陽了,暑假接他過來玩,那裏和家裏沒什麽區別。”

“我只是驚訝,也沒什麽不?習慣,有老公在就可以。”齊澄親了回去!

白宗殷笑了下?。

其實齊澄後來想明白了,北方是蔣奇峰的勢力,京都排除有周家,不?管是周家想要他手?裏的股份,還是和蔣奇峰一條褲子,總之去京都就會被盯上。

大城市醫療條件好,方便做檢查,老公不會選擇小城市,只能去南方另一個經濟超前?的城市魔都了。

家裏也沒什麽讓齊澄收拾的,衣服這類常用的,鄭阿姨幫他裝在紙箱打包起來,貴重的則是權叔收拾,然後送到離這裏不?遠的平層房子放着。家具不要了,直接處理。

司機和鄭阿姨要了幾件。

兩人也跟着去魔都。用生不?如用熟,兩人在家裏幹了這麽久,知根知底的,人品也信得過,權叔談的,去魔都算出差,漲工資,當然要保密。

鄭阿姨和李師傅都不知道保密什麽,但還是跟着去了。

好工作不?容易,尤其是工資高的。鄭阿姨在家腰板子都直了,她賺的比坐辦公室的閨女還要多?,經濟寬裕,家庭氛圍也好,給女兒補貼錢,兒子、兒媳婦兒也別多嘴說。

一碗水端平了。

像是主家不要的家具,把家裏舊的置換掉,多?好看啊。現在家裏都支持她好好工作,不?用她操心?孩子丈夫,給家裏做飯誰給錢?

搬家時正好趕上了五一勞動節。路陽學校放三天假。齊澄說讓路陽一起去魔都認認家門,結果路陽這小子說有事情?,這次就不?去了,等暑假過去。

齊澄狐疑,沖電話說:“你是不是談戀愛了?背着我鬼鬼祟祟的,小朋友可不能早戀。”

“……我成年了大哥。”路陽說。

也只有這種時候口氣,才能自然的叫一聲大哥。齊澄很信任點了下?腦袋,反應過來路陽看不?到,說:“乖,你好好學習,別太拼打工賺錢,不?然我借你,等你大學畢業出來還我。”

“不?用,我知道,會注意健康的。”路陽說。

兩人聊了一會就結束了通話。每一分鐘,路陽收到了傻白甜的短信,是一串地址。

【魔都新家的地址,有什麽事就來找我。】

新家?

路陽有點想笑,笑着笑着就眼眶紅了。

他本想說這哪裏是他的家,那是傻白甜和白先生的家,天大地大他沒有家,可最後還是厚顏的,暫且稱之為家吧。

齊澄走之前?還和劉斯年打過招呼,說順利的話,今年過年就能見到。他家崽崽的預産期在九月到十月,因為是男性,醫生建議提早一點剖,那就是九月,過完三個月百天,差不多?就過年能回家啦!

“好,祝順利。”

劉斯年想,那位紅着眼偷偷抹眼淚的小孩該傷心難過了。

希望白宗殷和齊澄一路順利,早些回來。

名城飛魔都也就一個半小時,航班很快到達。随身行李不多?,下?了飛機走的貴賓通道?,有專人來接,分兩輛車,一路進入高速,開了許久,齊澄有點點暈車不舒服,他以前是沒有的。

自從三個月後,孕期反應增加,人嬌氣了,以前不?覺得什麽的,現在可能受不了。白宗殷給少年喂了一顆薄荷糖,一遍遍的順着少年的背,齊澄好多了,不?是因為薄荷糖,是老公的味道。

懷抱裏都是老公的氣息。

一個多小時才到了,這也是別墅。南方的空氣都是濕潤的,尤其這裏靠着江邊,綠樹成蔭,氣溫比名城那邊還低一些。

“因為有江。”白宗殷說。

窗戶的風透進來,迎面的涼風,空氣是綠植的味道。

靠江的地方水汽重,他們的房子在後面,用樹蔭遮蓋住,幾乎看不?到房子和房子,間距很寬廣,隐私也好。

權叔:“這兒環境好,以後小澄出來散個步也沒問題,是不是太偏了?以後去醫院路上不?得辛苦。”

“這是療養院,附近有個軍醫院。”白宗殷說。

權叔說了句難怪呢。

齊澄還想問難怪什麽,後來車子到了,打岔忘了問了。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他們臨時的家地方好大,比之?前?的家院子要大,栽種着綠草,坡度緩緩的,種着一排排大樹,用白色的木栅欄圈着,獨門獨戶的,與鄰居家起碼隔着好幾百米的距離。

“這兒也太大了吧?”

齊澄感嘆。

到了新環境,哪哪都好奇。

“二樓是我們的房間,上去看看。”白宗殷牽着少年的手?。

別墅裏也是有直梯,和家裏的格局不?同,但裝修風格很像,尤其是卧室,有投影儀,同款的沙發,老公的辦公桌,衣帽間挂好了衣服,都是新的,幹淨的。

恍惚中有種沒有變,還是在家裏的安心?感。

不?過這裏有三樓,多?了一些新鮮,齊澄和老公上去,最上面是半露天的,是個小花園陽臺,平時可以曬曬太陽,怕風吹有暖間玻璃隔着。

權叔和鄭阿姨收拾東西,李司機去檢查車子,照舊是兩部車,防止一輛壞了,也有臨時都要出門的情?況。

這裏沒家裏的休息室,所以司機和鄭阿姨都住一樓,權叔搬到了二樓。

“一樓不是還有房間嗎?我住那兒就成了,好方便做飯。”權叔說。

白宗殷:“我請了護士。”

權叔這次沒說什麽,住進了二樓,想宗殷還是心細。

家裏除了小鄭都是男人,雖然說看了許多孕婦相關的書籍,但生活上都習慣了,難免出什麽岔子,有護士照顧小澄讓人安心?許多。

勞動節還沒過完,在魔都已經安頓下來了。

別墅區有個療養院,溫泉針灸推拿按摩,什麽都有,都是養生健康的。開車十分鐘就是軍醫院,齊澄見?到了他的三位主治大夫。

“還是多虧了白先生,才有機會到軍醫院來學習交流一段時間。”大夫說。

之?後的生活也沒有想的那麽無趣,老公給他準備了很多?漫畫書還有小說,沒事了陪他下?跳棋,散步就在自家院子後的緩坡走走,齊澄還沒見過這個小區其他人。

這天散步,照舊是沿着自家院子走走,他的肚子已經微微凸起來了,不?過這邊氣溫不高,早上晚上散步會穿外套,根本看不?出來,就算穿緊身的,那也是個俏皮的小肚腩!

齊澄自戀的想。他可是老公認定靠臉吃飯的小鹹魚。

“老公!有風筝!”齊澄擡頭看天。

真的是,已經飛的很高了。

白宗殷看過去,應該是鄰居哪家在放風筝,他看少年興致勃勃,說:“我們買了也放。”

“還是不要了,跑起來好累。”齊澄摸了下?凸出來的小肚腩,決定不?要放風筝了,他找了個借口。

白宗殷握着少年的手?,沒有說話。中午吃過飯,午睡後,齊澄醒來就發現老公不見?了,下?樓去找,看到院子的栅欄上綁着氣球。

不?是普普通通的氣球,是立體的氣球。

各種款式和樣子。

“老公!”

白宗殷手裏拿了一只,“睡醒了?這個留給澄澄。”

是一只虎頭虎腦的小老虎。齊澄想到了上次買的燈籠,笑了下?,特別開心?,“氣球好可愛啊。”

“以後我們去散步,可以玩氣球。”白宗殷說。

“我們下午就去,天氣特別好,我找鄭阿姨要野餐墊,鋪上墊子,還有零食水果,我們去山坡那兒去野餐。”齊澄興致勃勃。

別人家放風筝,他可以放氣球!

老公給他買的!

一院子呢。

說做就做。鄭阿姨将野餐墊拿了出來,擦洗消毒過,先去後院緩坡,找了樹下?不?曬的地方鋪好晾着,又搬了小椅子、食物籃過去。

權叔還找到了一定小帳篷,和司機小李撐開了。

有模有樣的。

齊澄本來想的野餐就是鋪個墊子,曬曬太陽,但現在搞得很誇張,有種野外過家家的感覺,小聲趴在老公懷裏說:“我以前公司就有過野外訓練,我第一天去的時候還挺高興的,後來就好辛苦。”

“現在澄澄可以躺着看看漫畫睡覺,我們不辛苦。”白宗殷順少年的毛。

齊澄開心?起來,特意挑了暢銷漫畫——老公給他買的,把游戲機也帶了過去。他将小老虎氣球綁在帳篷頂,那是個黃色的帳篷,特別顯眼,搭上氣球,風一吹,小老虎飄動。

他坐在墊子上看漫畫,老公就在旁邊看書。

權叔擡頭看了天,這日頭好,估計這幾天都是大晴天,帳篷就不?拆了,以後小澄散步也能玩。他回去準備下?午飯了。

齊澄看了一會,看到某一頁的時候,瞪大了眼睛。

!!!

這是什麽!

狗狗祟祟偷偷瞟老公一眼。

沒注意到!

趕緊看!

漫畫是彩色的,插圖畫的汁水橫流,十分的——

小狗勾又做賊心虛的偷看老公,這次被白宗殷抓了個正着,将書放在腿上,“看什麽呢?”

“沒、沒什麽。”齊澄臉紅說完,又覺得不?對,高高興興又偷摸将手?裏的漫畫給老公看,理直氣壯說:“老公,這可是你給我買的呀。”

白宗殷一看,成年人的內容。

再看理直氣壯的某人。某人立刻嗷嗚了聲,變成了理不?直氣不?壯,乖巧、可愛、我只是一只無辜沒有壞心眼的小狗勾.jpg

白宗殷笑了聲,“過來。”

他抱着少年到腿上,舉着那本漫畫,自我檢讨說:“挑的時候和某個寶貝一樣,我買了暢銷作品,沒有看完內容。”他親了親少年的臉頰,“不?過我們是成年人了,還是合法夫夫——”

齊澄小老虎式的點腦袋,是的呀是的呀,老公快把漫畫還我,我繼續看。

“所以,我們一起來看。”白宗殷說。

齊澄:???

!!!!!!

啊啊啊啊!

晴天霹靂!

和老公一起看——害羞完,齊澄澄怪不好意思中,夾雜着興奮,給自己找借口,老公都說了他們是合法夫夫,一起看也沒有什麽吧?

耳朵都紅完了。

“好。”

白宗殷圈着少年在懷裏,打開了看了一半的漫畫,齊澄腦袋鑽到老公的脖子裏,矜持了沒一秒,狗狗祟祟的‘拔’出腦袋,看了起來。

哇。

還是粉色的,好可愛哦。和他一樣可愛。

白宗殷挑了下?眉,平時少年看的就是這個?

“……還可以這樣。”齊澄澄小聲哔哔,被小受的姿勢驚吓到了。

白宗殷又翻了一頁,就聽懷裏的寶貝哼了聲,說:“沒有我老公的大呀。”

“也沒我老公帥。”繼續哔哔。

白宗殷手一頓,才發現看漫畫不是逗少年,而是折磨自己。少年過了四?個月了,應該是可以——

“澄澄。”

齊澄嗯了聲,眼睛沒從書上移開,說:“老公繼續翻,一會小受要變身了,他其實是一個貓妖,一會還會長出尾巴。”

白宗殷的畫面想到了少年曾經也有‘尾巴’。

午後的陽光很好,照在少年臉上,皮膚白的像是玉,泛着紅潤的光澤。這裏就他們兩個,大好時光,還是不要浪費了。白宗殷嗓音有些幹,嗯了聲,将漫畫書合上,問:“澄澄,我想看看你的尾巴可以嗎?”

我沒有尾——

咦。

齊澄反應過來,眼睛溜圓,已經素了四?個多月了,平時都是用手或者——

啊啊啊啊。

住腦住腦——現在不用住腦。

沒想到看漫畫還有這個效果。齊澄露出酒窩,笑容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高興說:“好啊,我還是粉色的!”

齊澄澄驕傲.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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