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頌歌飛蛾舍身,卻亦有蝼蟻茍活
司空閑被他的殘暴徹底吓到了,拼命地想把手從他手裏抽出來,又想起沒用。這人根本就是鐵石心腸,終于因為害怕哽塞地哭求起來,“我不是故意的……求陛下,看在我是第一次的份上饒了我……求陛下開恩……嗚嗚……”
這句第一次聽着中聽,鶴景樓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簡單地考慮了一下,問道:“怎麽?第一次給了朕很委屈?”
司空閑不過半個時辰就被他弄得遍體鱗傷,再不敢忤逆,只連連搖頭奉承道:“不不,能侍奉陛下是臣的榮幸。”
鶴景樓很是受用,将塞在他體內的陽具抽了出來,發出“噗嗤”的水聲讓身下的人紅了臉,鶴景樓鉗住他的下巴,将帶着紅白濁液的陰莖送到他嘴邊。
這次沒有命令,司空閑就知道他的意思。那話帶着污穢,他厭惡地想掙紮,卻一點都不敢,連不滿的表情都不敢表現出來,稍稍停頓就乖巧地将它含住舔淨。胃一個勁地抽搐,可能是對他的委曲求全極度不滿,但臉上還是得裝成一點都不委屈的樣子,實在是……惹不起鶴景樓了。
鶴景樓還挺滿意的,稍後又命令道:“繼續,舔硬了朕再上你一次。”
這句話聽話胯下人的耳中簡直是一道驚雷,光是聽着就駭得發抖了,司空閑不顧一切地跪了起來拼命地磕頭。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陛下的雄姿……臣受不住啊!……”
動作一帶,傷口又開始流血,他都不曾在乎了,再痛也想卑微地茍活下去。
鶴景樓看了眼他下.身撕裂的傷勢,估計了一下可能真的會沒命,卻還是冷漠地問:“你不願意?”
司空閑稍微一停,繼續叩頭,說出标準回答,“臣自然願意拿一條賤命換陛下開心,但臣更想活着繼續伺候陛下啊!”
鶴景樓聽了直接抓住他的頭發按向他的胯間,冷冷道:“記好了你今天說的話。”
司空閑被他按地不得不整根含進,鶴景樓那根東西頂在他喉嚨,別說吞咽了,就是呼吸都有些吃力,胃也翻騰地厲害。可他不但沒有抗拒,反而含地更深,竭盡全力讨好捏着他生死的君王。
鶴景樓享受着胯下人的伺候,執起他的一縷青絲把玩。他的頭發細細軟軟的,據說頭發軟的人性格也很溫柔,鶴景樓記得他過去是很溫柔的。
他大病一場後燒還沒完全褪下,因為受了折磨眼角紅紅的。自從兩國開戰後氣質也變化很大,過去溫暖和煦,會笑會鬧的他再也不見,變得心事重重,格外陰郁沉默。
鶴景樓一晃神,手指在他眼尾輕撚了一下,想擦掉那個痕跡,然而那裏還是紅紅一片。司空閑擡眸偷瞄了他一眼,眼神怯怯的,不知道又要做什麽。抵在他喉嚨的陽具硬.挺地不像話,頂端分泌出的粘液被艱難地咽下。
鶴景樓這才回過神來,他已經可以對他做任何事了,大可不必像以前一樣擔心他被吓跑。
聽到頭頂人的呼吸節奏變了,司空閑用力地吮.吸了幾下,模仿着抽插的動作進進出出,每一下都頂到喉嚨。他也沒工夫在乎難不難受,只希望他趕緊洩出來自己就解脫了。
如此侍奉下,鶴景樓終于洩在了他的口中。司空閑會意地咽下,也不敢休息,而是規規矩矩地跪在床下,心裏忐忑,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可以到此為止了。
他的頭又開始發暈了,可能是因為流血太多,也可能是因為燒又上來了,還可能是因為勞累過度很久沒有進食。鶴景樓再說什麽他已經聽不見了,渾渾噩噩中感覺到頭磕到地上,再就沒了意識。
腳下的人竟然就這麽昏過去了,鶴景樓也沒想到他這麽不經玩,就把他抱上了床,穿戴整齊才喚人召太醫來細看。
齊國剛滅,鶴景樓事多,不等太醫到就先行離開,走到門邊的時候無意間瞥到一件白色棉袍,看起來很厚重。不知道為什麽他就覺得很刺眼,他頓了一下,語氣似不經意地問:“衣服是他自己的?”
看守他的侍衛屈膝行禮,如實答道:“回陛下,他的東西不多,都擱在櫃子上了,衣服就這兩件。”
鶴景樓也就沒再問,囑咐道:“備幾件新的,讓太醫給他各處都瞧瞧。”
“是。”
“手指就不用治了,給他長個記性。”
“是。”
“還有。”鶴景樓緩緩道,“朕不喜歡自己的事從別人口裏提起,懂嗎?”
侍衛抖如糠篩,連聲道:“是,屬下明白。”
威脅的目的達到,鶴景樓便走了。至于司空閑昏迷中被喂了參湯吊命,花了多少功夫才救回來這些事他通通沒有過問,只聽到一聲回報說是活着就沒再關心這件事。
如此兩天後鶴景樓突然又想起司空閑來了,一想到他像兔子一樣哭紅了的眼睛心裏發癢,這一問才知人還沒醒。
司空閑醒過來的時候也是倒黴,正好聽到門口傳來叩頭問安的聲音。他馬上閉上眼睛裝睡,等了半天卻沒等到門被推開發出的聲音,而是隐約聽到門外有人在對話。
“微臣見過陛下,願陛下山河永固,龍體安康。”
……這聲音!司空閑馬上憶起了那場雪落,駕馬走過他面前的那位将軍。
他連忙側耳細聽,聽得不太真切。
門外院內鶴景樓和将軍簡直是前腳挨後腳,還沒等他推門人就來了。将軍是單膝下跪,語氣謙卑,挑不出任何毛病,鶴景樓停了一會才平靜道:“免禮,将軍為何會來這裏?”
将軍理所當然地說:“臣來這裏正是為了陛下啊。”
鶴景樓依舊是一派平靜,沒什麽反應,波瀾不驚道:“将軍莫非因為懿王的事遷怒司空閑?”
将軍誠惶誠恐地屈膝再拜,“陛下多心了,懿王已死,臣縱使有天大神通還能和陛下作對不成?換句話說,臣如果是那種對舊主無情的人,陛下放心任用微臣嗎?”
鶴景樓又問:“那麽将軍來這裏是做什麽?”
将軍道:“當然只是看看,臣對司空閑絕無惡意。”
“絕無惡意?”鶴景樓細細地念了一遍,語氣毫無嘲諷,卻完全就是嘲諷。
将軍頂着他的目光灼灼,理直氣壯道:“陛下,謹慎是好事,可您切莫讓作臣子的寒了心啊!先帝在天上看着呢。”
鶴景樓又道:“将軍言重了,朕只是覺得虐待俘虜,傳出去不好。”
将軍再三保證,“臣絕對不傷害他,臣只跟他聊聊天。”
……聊天?
将軍這個人,你跟他談政事,他就跟你扯天氣,你順着他說天氣很好,他就說對呀隔壁戰馬小花又下了個崽子。鶴景樓沒法跟他交流,只淡淡道了句,“将軍有功夫還是多讀點書吧。”
說完就折回了,将軍依舊表情恭敬,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院裏才起身走到門前,隔着黑色皮制手套就已經能摸到冰冷的觸感了。江南水鄉的冬天有些濕冷,這樣的天氣下屋內沒有陽光,如果不點炭火反而會比屋外還冷。
他想鶴景樓應該不是那樣粗心的人,之所以沒在意恐怕還是想給降臣一個下馬威吧?
将軍沒有猶豫,叩響了司空閑的門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