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雁折翼,孤身再難飛
……拿,拿什麽換?
司空閑不解地擡眸,剛好對上他的視線,一雙波瀾不驚,找不到任何溫度的眼睛,看得他心裏一顫。司空閑記得就是過去他還留在夏國的時候也從不敢看鶴景樓的眼睛,因為每次對視都讓他渾身發麻,像被蛇纏上了似的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司空閑慌忙低頭躲開他的注視,鶴景樓突然擡手捏住他下巴,力氣不大,但剛好讓他不敢反抗,不得不再次把目光望向他。
他的眼睛像是在盯着無生命的物體,薄唇輕啓,吐出殘忍的字句,“還記得你當時說過的話嗎?”
司空閑瞬間覺得遍體生寒,冷到自己的牙齒都在打戰,鶴景樓接着道:“你現在在皇城的最深處,你毫無逃脫之力。朕讓你活你就活,讓你死你就得死。”
司空閑心裏一沉,對待兇獸,必先擒其短處,然後……
“小王爺是頭次吧?朕憐惜你,只要你乖乖聽話朕不會難為你,不過……”
他的指尖向下移,在司空閑的鎖骨上輕滑,手下的身體冷得瑟縮了一下,鶴景樓字句清晰地說:“你敢反抗一下,朕就折你一根手指,敢亂喊一聲,朕就敲掉你牙齒,說到做到。”
話說到這份上了,司空閑怎麽會不懂,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他的手還按在自己鎖骨那,只能順從地輕點頭,“臣遵旨。”
文人最重氣節,被迫承歡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但他想活着,已經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司空閑向前稍微挪動了兩寸,與他靠得更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鶴景樓低頭将他的反應盡收眼底。不甘又怯懦的小質子,曾經遠遠地看着他也能鮮活地和別人打鬧,笑得開心極了。然而到了自己面前就會變得沉默寡言,滑的像條泥鳅,稍微逼一下就好像自己欺負了他似的。
鶴景樓手掌摩挲着他的後頸,手指的冰冷讓他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鶴景樓欣賞着他眼裏的無助。
那就欺負吧,他在我手心,總歸是跑不了了。
于是鶴景樓淡淡地命令道:“給朕寬衣。”
司空閑當慣了小王爺,即使在這裏做質子的時候也沒伺候過別人,如今卻只得道了聲是,慢騰騰地把手挪到他腰間的衣帶上,動作粗暴地連扯帶解拽了下來,脫下他的皇袍,就這麽扔到地上了。
鶴景樓皺了皺眉,也是頭次被這麽生疏地伺候,但想到他又不懂如何服侍人,就沒有管,只垂目看着司空閑正半脫下他的底褲。他眼睫低垂,從上往下看顫如蝶翼,還有緊攥着衣角的手指也捏成了青白,無一不在暴露他的緊張。
司空閑跪在他腿間,強逼自己将面前唯一的遮擋揭下,鶴景樓腿間的碩大直接映入眼中。司空閑一下子忘了該怎麽思考,一想到将要被這樣的巨物貫穿,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來。
他還在愣神,鶴景樓就把他的頭按向胯間命令道:“舔硬。”
司空閑羞憤交加,雖然沒掙紮,卻還執拗地拒不張口。鶴景樓見了只是輕描淡寫道:“朕沒什麽耐心,再讓朕說第三遍直接把你牙齒敲掉,聽說那樣更舒服。”
他的威脅生效,司空閑馬上害怕了,伸出粉色的小舌從頂端開始舔舐,軟嫩的觸感碰到頂部的冠狀物,令人作嘔的感覺。他幹嘔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很久沒吃東西了,也沒什麽好吐的。鶴景樓的手指插入他的發間,微微收緊,司空閑一擡眸瞅到他不悅的神情,害怕他馬上兌現之前的威脅,馬上強忍着再次将他的陽具含進口中。
發頂的手指這才改為戲弄似的輕撫,司空閑閉上眼睛,屈辱地想死,他正跪在地上取悅不共戴天的仇人,只是為了讓他一會可以盡興地強暴淩辱自己。
他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舒服地嘆氣,感覺到口中的巨物慢慢變大挺立,甚至頂端開始分泌出帶着腥氣的液體。司空閑小心翼翼地退出,等待着下一步指示。鶴景樓已經沒耐心慢慢玩弄他了,馬上命令道:“脫光衣服趴到床上去,快點。”
司空閑聽出了語氣中濃濃的情欲,不敢懈怠,剛一起身就趔趄了一下,膝蓋針紮的痛。
鶴景樓站在床邊,看着他赤身裸體地跪在榻上,服從自己的每一個命令,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占有他,卻還是耐着性子将游戲進行到底,徹底粉碎他的尊嚴。
“這個塗到後面,朕要看過程。”
司空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不是這軟膏的确出現在自己面前,他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鶴景樓淡淡道:“那就算了,直接進去疼的是你。”
司空閑腦子立馬上想到自己血淋淋的樣子,趕緊在他收走之前驚慌地将那盒藥膏攬入手中連聲道:“陛下息怒,臣這就塗……”
這件工作沒有他想的那樣難做,卻是羞恥地讓他恨不得暈過去,他還有點發燒,臉頰那裏更燙了。他把自己的手指沾了膏藥插入最私密的地方,聽到身後的帝王呼吸變了,一瞬間恨得想和他拼命,但理智還在,他還是乖乖地服從了。
第二根手指也進去了,有點疼,還有種怪異的感覺。司空閑咬咬牙,胡亂挖了一大坨藥膏塗進去。
“好了嗎?”
鶴景樓的聲音鑽入耳中涼飕飕的,司空閑嗯了一聲,感覺到身後的手撫過他的臀瓣,被大力地一拍,說不上多疼,卻羞恥感滿滿的。
但他知道這只是一場淩辱的開端,這個人在一次次地挑戰他的底限。
“你現在該說什麽?”
司空閑将頭埋進手臂,聲音發抖。
“請陛下……占有我……”
鶴景樓掰開他的雙丘,扶着早已挺立的陽具對準他的後.穴,一挺腰狠狠地捅了進去。司空閑眼前一花,嬌嫩的腸壁承受不了這樣的尺寸,一下子滲出血來,痛得眼冒金星,本來就無力的雙膝一下子軟了下來,軟趴趴地倒床上。
鶴景樓把他提起來猛烈地沖撞,動作一大,血順着穴口淌了出來,在白.皙的大腿根流下蜿蜒痕跡。鶴景樓摟着他的腰,覺得還不過瘾,就着這個姿勢将他一下子翻了過來,換為正面操弄。
“啊!”
司空閑驚叫一聲,內壁被毫不留情地撕裂,本來快要止住的血驟然兇猛地外流。他疼得沒了理智,瘋了似的只想推開壓在身上的人,“你放開我……不要!……我好痛!……”
然而他本來就文弱,大病一場後更是手無縛雞之力,鶴景樓輕易地就能把他制服,開始還當是情趣,他再三掙紮下終于還是煩了。他的處理方式很簡單,直接抓過司空閑的右手,還沒等他意識到怎麽回事就握住小手指向後一折,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他的尾指就軟軟地垂了下去。
“啊啊!!!!”
司空閑眼裏冒出純生理的眼淚,十指連心,這股痛像是一把刀插入心間,讓他徹底萎了下來除了艱難地呼吸和顫抖再做不出別的來。鶴景樓一刺到底,額頭被汗水沾濕,一字一句道:“朕說過了,你反抗一下,就折你一根手指,說到做到!”
司空閑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咽聲,心裏只有驚懼,連一點反抗地不敢再有。頭在痛,手在痛,膝蓋也痛,那裏更痛,他痛得眼淚直冒,嘴裏無意識地求饒,“求你……求你輕點……求求你……嗚嗚……皇兄救我……”
鶴景樓動作太過粗暴,每一下都要把他捅穿似的釘在床上,毫無快感的奸淫。在完全的痛苦中尊嚴已經不算什麽了,他被吓到了,寧可用尊嚴來換身上男人此時的一點點憐憫。
“求求你……陛下……求你輕點……我好痛……”
司空閑的求饒一直就沒有停過,然而好像一點都沒有奏效,只會讓壓在他身上的野獸更加兇殘。他不記得被颠來倒去換了幾個姿勢了,只記得最後被他抱起跨坐在腰上。為了不滑落跌倒,他只能虛摟着施虐者的脖子,最後的幾下插得格外狠,然後一股灼熱射進傷痕累累的腸壁,司空閑不受控制地一縮手指,在他的後背劃出一道淺淺的痕跡。
待到痛感稍稍褪下才清醒過來,鶴景樓的下.身還插在他體內,射過之後軟了下來,只要不動就沒那麽痛。鶴景樓那雙眼,享受性事的時候也迷離過,然而高潮後的一瞬間就變回了如刀鋒般的犀利,甚至還帶着森森冷意。
司空閑驚覺剛才自己做了什麽,又被他握起了右手無名指,才跟他交.合過、那話還留在他體內的男人聲音不帶任何感情。
“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