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纏纏綿綿走天涯

天上的那弦新月,含羞地撒着清輝,月光下,子奇一身白衫,衣袂飄飄,有一剎那,我以為他會臨風飛走,他的目光此時正投向遠方,不知看什麽,或者是什麽也沒看,只是在享受這這景。

我也将目光投向遠方,安靜地走在他身邊。街上人很少,好象古人不太喜歡逛街的樣子,偶爾會有孩童提着燈籠互相追趕,從身邊嘻笑而過。一切都那麽溫暖。

“真不想回去了。”我自言自語地竟說出了聲。

“什麽?”子奇顯然沒明白。

“沒什麽,我們現在回去吧。”怎麽能不回去呢,老爸老媽指不定怎樣了呢。可是我還能回得去嗎?現代可是講究火化的呀,想着我打了個冷戰。不想了,盡人事聽天命吧。

“冷了嗎?”子奇問道。

竟什麽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我笑着搖搖頭,真的是太感謝他了,要不旅途會是什麽樣的景呢。

想到這我不自道:“子奇,謝謝你。”

“你說過了,不用再說了。”子奇挑了挑眉毛。一副酷酷的表。

我笑了笑,我已習慣這個故意擺酷的家夥了。

回到客棧,才知道我們的房間是挨着的。小二打**門,我進去,屋子不大,但很不錯了,其實古代的東西什麽在我眼裏都不錯,那可都是古董,雖然當時不一定值錢,但在我看來可全是錢啊,沒辦法,來這麽久還是轉不過彎來。

剛喝了口水,有人敲門,打開,是子奇。

“我在隔壁,有事喊我。”說完轉身走了。

第二天早上,曙光映在了窗棂上,我起,但心很棒.練了會兒瑜伽,推開門,洗臉水放在門外,一會我梳洗完畢,走下樓,子奇已坐在一桌旁,上面是早點。

“謝謝你,子奇。”

子奇只是微笑一下,我發現子奇怎麽笑都好看,我又盯着瞧了一陣,他咳了一下,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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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發現自己有點愛欺負他了。早忘了他打退劫匪時的兇惡表了,越走越發現,他一點都不惡。

坐在桌前,四顧,看見幾個男人也盯着子奇看,那眼神不象看男人,倒象欣賞一個美人,我不大怒,一一用殺死人的眼神回瞪回去。

“子奇,今天我們還騎馬嗎?我想再試試。”我不死心地道,我就不信我學不會騎馬,不管怎麽說,不能給現代女子丢臉呀。

“不行。”他板起臉斬釘截鐵地道。

“我再試試。”我小心翼翼道。

“不行。”他看也不看我。

我也不深計較,端起飯碗,只是周圍不斷有色迷迷的目光過來,當然不是看我的,但我更讨厭那些人看子奇的目光,我扒拉幾口就放下碗,拉着子奇結房錢。原來食宿挺貴,單人房須一吊錢,換算成人民幣大約一百元,這樣一想,有個財神在身邊的感覺真好,否則我只能睡荒郊野外的破廟了。

上車,走了不久便冷清起來,一條土路就是過去的官道,偶爾有商隊經過,也有一兩匹快馬越過我們,只是來往的都是男子,看來過去的女子真的是不出門。我很奇怪,子奇幹嘛這麽縱容我這樣一個不守禮教的陌生女子,以他的聰明定知道我說的話有水分,我逃跑他不攔還跟着跑,他有什麽原因嗎?那到底為什麽呢?

想到這兒我便扭頭看他。

“子奇,到前面鎮上買塊面紗吧。”我想都沒想就說道。

“你要戴嗎?”

“是給你戴,我怕哪個山大王看見你,把你抓去當壓寨夫人。到時候我怕保護不了你。”

我說的是實話,他長的夠帥,偶爾一笑更是灼眼睛,哎,他怎麽會長成這樣,上帝怎麽造的他呢。造人的時候上帝心一定極好。可是上帝造他出來也不怕別的男人自殺,真是的。

子奇看了我一眼,倒是什麽也沒說。

傍晚前到了一個小鎮,找了家客棧,子奇囑咐我不要亂跑,便出去了,走的飛快我都沒來得及問他做什麽去。

一會兒的功夫他便回來了,我一看便笑彎了腰。子奇把那一個罩着紗的鬥笠甩給我道:“你戴上。”

“為什麽?我長的又不象某些人跟神仙似的,戴它幹嘛。”

“那以後不許嘲笑我的長相。”子奇一字一頓道。

我斷時睜大眼睛:“嘲笑?子奇,你長得多好,我贊美還來不及,這要是在我們...”我想說,要是在現代準是偶像明星,蓋過我所認識的任何一個。

“你們什麽?”子奇追問。

“噢,是在我們那個地方,你一定是第一美少年。”我很誠懇地告訴他。

子奇神色一正道:“一副皮囊,何足稱道!”

說的好,我心裏暗自喜歡。

第二日,吃過早飯,我還是對子奇說:“子奇,我想騎馬。”

不是我不懂事,實在是我真的很想騎馬,而且我相信經過那一次我對馬有認識了。因為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還有這樣的機會了。真的,回到現代去也許能有,那麽回不去呢,會有誰能象子奇這樣在旁邊保護我的嗎?再說我自信便是從馬上摔下來,憑借還算靈活的身手,也不會有大事的。再說馬車太憋的慌。

子奇這次沒說什麽,只是嘆了口氣,我知道自己有點過分。

小二把我們的馬牽了過來,我慢慢走近其中一匹白馬前,摸摸馬鬃:“馬兒,乖一點,千萬別欺負我。”

我轉頭看子奇,他走過來,扶着我的腰一用力,我借力上了馬,子奇把他的那匹馬缰繩也遞給我,我正不解,他也飛身上馬,是上的我的馬!

“子奇。”我喊了他一聲,不知該說什麽。

“你選擇,要麽坐馬車。”子奇在我身後接過缰繩,另一只手攬住了我腰。瞬間我一動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喘,頓時覺得口幹舌燥起來。

馬慢慢行了起來,我身子坐的很直,一時間天地俱靜。

子奇将我的身子往懷裏帶了帶,我掙紮了一下。

他在我耳邊道:“別亂動,等你自己會騎了,我便讓你自己騎。”

他呼出的熱氣正好吹着我的發梢和耳朵,我整個人瞬間被石化,心卻相反跳得厲害起來,我無語,說什麽好呢,這尴尬好象是自找的,況且這暧昧的感覺一點也不壞。

終于我放松下來,整個人也靠在他懷裏,看着路邊的野花,看着天上的白雲,看着偶爾随着馬一起飛的蝴蝶,心情不是一般地爽呢。

不禁哼起了歌曲。

“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走天涯……”

第二十四章:雨 纏纏綿綿走天涯餘音未了,我立馬閉上嘴,自己也真是的,唱的好暧昧啊。不想身後的子奇道:“接着唱,不算難聽。”

不算難聽?開玩笑,本人怎麽說也是校園十大歌手之一啊,他标準還蠻高的。不過這歌不太适合。

好吧,那就再唱一首別的,這景色真的太美了,心也跟着好的不得了,唱什麽呢?有了:

“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

沒等我唱到第三句子奇扶在我腰上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道,然後耳聽得他輕笑一下。

這這景就歡快一點的好嘛。笑什麽呀。

那好吧,唱個正式一點地給他聽吧,就《紅顏》了,我超級愛這首歌。

“劍煮酒無味

飲一杯為誰

你為我送別

你為我送別

胭脂香味

能愛不能給

天有多長

地有多遠

你是英雄就注定無淚無悔

這笑有多危險是穿腸毒藥

這淚有多麽美只有你知道

這心裏有你活着可笑

這一世英名我不要

只求換來紅顏一笑

這一去如果還能輪回

我願意來生做牛馬

也要與你天涯相随……

一曲罷了,我無語,心突然有些沉重。也不知為了什麽,不應該呀,這景多美啊。

子奇沒說什麽,只是嘆了口氣道:“別擔心,不會的。”

不會的?什麽意思?不懂但我也沒問,反正我覺得自己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又糊塗。

再看路上,大概是因為子奇太俊美的原因吧,反正只要有人經過便目光直接打在我們身上。走出好遠還回頭,突然想起是是因為兩個‘男人’這麽暧昧地騎一匹馬太怪異了?

“子奇,我自己試試吧。”我實在忍不住了,被人參觀的感覺可不好受。

“明天吧。”子奇突然道。

“子奇你不怕你家裏人追來嗎?我們這麽招搖。”這個問題憋在我心裏好幾天了。

“當天追我們不到,娘會等哥哥回來做決定的。哥哥回來再追,得時間,這幾天暫時安全。”子奇解釋道。

哦,倒是挺了解他哥哥,只是不知道到時候怎麽跟他哥哥和他娘交待。

六月的天,小孩的臉,真對,說變就變,正胡思亂想呢,剛才還微風白雲的天,轉眼間,白雲變了顏色,片雲致雨呀,當雨點落下的時候,我們正行在一片樹林附近,子奇策馬奔了過去,在一棵大樹下,我們落馬避雨。

隐約的似乎有雷聲。

“子奇,樹下避雨不科學,容易被雷擊的。”

子奇愣了一下:“科學?”

“是指道理的意思。”我怎麽這麽笨啊,老說走嘴。

“一片樹林沒關系的,只要不是獨木,只要不是高地,就沒危險。難得啊,你也知道這些道理。”子奇邊說邊看着我贊許的點頭。

“也不一定啊,有鐵器就不行啊。”我反駁他。

他點頭,“你說的對,那我們現在是安全的,我們身上沒劍器啊。”

說話間,雨竟越下越大,枝葉間已往下滴雨了,一陣風來,還真是很冷啊。再看看天,原來的幾片雲已連在了一起,整個天變黑了,看來雨是不會停了。怎麽辦呢。

子奇翻出包袱,打開,找出衣衫,已然濕了,他拿出一件,遞給我。我不名就裏,再披一件濕衣服有用嗎?

“你拿它蓋上頭。”子奇告訴我。

我依言。

他扶我上馬,然後自已也騎上這匹馬,只是這次他騎在了前面。

“抱緊我。”說畢便催馬前行。

我依言。沒辦法,沒別的選擇。我知他要在風雨中趕路那只能如此,他一個古代人都不計較男女授受不親什麽的,我一個現代人當然不能太扭捏了,而且越扭捏越顯得心裏不幹淨了。

風雨中,我摟着他的背,風從耳邊嘯過,雨點都打在了他身上,他的背已足夠為我擋風雨了,我靜靜伏着,閉上眼,由他身上傳來的溫度,讓我溫暖無比,不禁雙手又加了力道。

“前面不遠,會有一個鎮子。”子奇的聲音穿過風雨,傳入了我耳朵,讓我心安不少。

許久,馬終于停了下來。我聽到小二招呼客人的聲音,才露出腦袋。到客棧了。子奇下馬,雖被雨澆個透徹,但他竟絲毫不見狼狽,眼中的精光一絲不減。

我暗暗嘆服。

走進客棧,小二告訴只剩下一個房間,還說這是這鎮上唯一的一家客棧。子奇看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小二道:“兩位小哥住一個房間沒什麽不妥,床大着呢,外面這鬼天氣,又沒別的客棧,我看二位趕快定了吧,要不一會兒就沒房間了。”

“定吧,子奇。”一個房間就一個房間吧,我可不想再出去挨澆了。

子奇點點頭。

進了房間,床倒是很大。我看了看濕衣服,又看了看子奇。子奇說句等我便出去了,不一會兒,有兩上人擡上一大木桶,然後又有人提來熱水倒入裏面。

太好了,可以洗熱水澡!

水滿了,人都退出去了。子奇也轉身出去關上房門道:“我就在外面,替你守着,不用怕。”

第二十五章:他們是誰 子奇出去後,我把濕透的包袱打開,濕衣服一件件地拿出來,再一件件地搭到屏風上,是啊,明天還得穿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幹。

都做完,再看看還冒着熱氣的洗澡水,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巴光,跳了進去。真是,真是,太舒服了。暖暖地水熨着全身的每一個毛孔,我甚至聽到了他們暢快的申吟。

我不吹了個口哨。

洗啊洗,泡啊泡。好久才猛然想起子奇還在外面,他也淋了一路的雨了,我真是的,只顧着自己了,他還站崗呢。

我跳出澡盆擦幹後,才發現已經沒有可穿的衣服了。看看,單!我用單把自己裹了個嚴實,然後跳上,拉上被子。

“子奇,我洗完了,可以進來了。”我躲在被子裏喊。

子奇進來時,手上托着幹的衣服。咦?他去買的?他不是守門來着嗎?

子奇看到我後愣了一下,然後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衣服上還在滴水呢,竟還能笑的如此從容,仿佛他一點也沒有難受的感覺,只是我倒真的不好意思,把頭縮了又縮。他的眼睛不再看我,只是把衣服放在頭,然後把簾放了下來。

“衣服是客棧老板的,沒上身的,還算幹淨,明天我再給你買新的。”

接着就聽到他喊小二倒水的聲音。他去哪洗呢?也在這房間裏嗎?

正想着,他說道:“我去柴房洗,你不用怕,我吩咐一下,不叫任何人進來。”說完他就出去了。

他走後,我把衣服拿出來,還是兩男裝,我當然試那小一點的了。沒想到,還真合适。穿上幹爽的衣服,心舒暢無比,然後覺得餓了。但再怎麽餓也得等子奇回來後再吃呀。

推開窗,看看外面,雨還在下,只是小了許多,空氣中水汽很重,但清新極了,我深吸了一口,閉上眼,陶醉起來,再睜開眼,卻不知道對面的窗戶什麽時候打開了,一個男人正看着我。我咣的一下關上窗戶,才想起現在自己扮成男裝,有什麽好害怕的,不過匆忙間還是看清了那是個極有氣勢的男人。老天厚愛古人嗎?或者我見到的都是極品?比如子奇,比如剛才那個男人,雖然只是一瞥,然而我還是感受到了他讓人氣窒的威嚴。

好一會兒,我才想起來,子奇去洗澡,他的幹衣服沒帶上。我拿起他的衣服,走下樓去,找到小二,小二正忙着,沒空理我,給我指了方向,讓我自己送去,我愣了一下,我怎麽送啊。

找到小二指的房間,這是下房吧,外面看不出來,我敲了敲門,喊了聲子奇。裏面也有洗澡的聲音,還沒等我喊第二聲,一個男人打開門,赤露着上身,不認識的,我掉頭就跑。

正撞上小二,小二拉住我:“往哪跑,跟你一起來的那位公子在這個柴房呢。”邊說他邊扯着我到柴房門口。真的是柴房呀,門窗都有些斑駁了,我敲門喊子奇。

“進來吧。”真的是子奇的聲音,小二看找對了,便忙去了。他叫我進去,進還是不進?沒容多想,子奇在裏面道,“門沒插,進來吧。”

于是我便推門進去了……

天!我真的不想看,可是,可是我不看我是傻子,沒想到子奇的皮膚不比臉,竟是健康的麥色,肌發達又很勻稱,不是那種肌男。

“謝謝你送衣服給我。”子奇看着我道。

啊?我才反應過來,這麽看人家太不禮貌了,我把衣服遞給他,眼睛望向別處,原來所謂的柴房,倒沒有柴,只是裝滿了雜物,房間灰塵味很濃,又窄又小,放了一個洗澡桶後,便沒什麽空地了,哎,讓他到這裏洗澡倒真是委屈他了。

我想說謝謝,眼睛又沒處擱,便背對着他道:“你還要洗多久?”

“馬上,你可以到門外等我,或者這裏也可以。”

我捂着臉跑到門外。其實真想多看兩眼,剛才可惜呀,只看到了肩膀。

幾分鐘後,子奇出來了,一個美少年沐浴完後用什麽詞來形容呢,當然除了養眼還是養眼。他大概看慣了我的眼神,連表都懶得給我了,只說了句:“我們吃飯去。”

當然如果不是我眼神好,還真忽略了他眼角的那絲笑意。

然後我象個尾巴一樣跟在他的身後走,直到進了大堂。那裏已有好幾桌人吃飯了。我們選了一桌坐下。我四下打量,沒辦法,就是好奇,什麽都好奇。結果正看見我推窗裏看到的那個男人,目光相遇時,他竟然對我點了點頭,算是招呼嗎?我也對他笑了笑。他同桌還有好幾個同伴吧,各個氣宇不凡,我就說吧,老天厚愛古人的,一定是。

子奇忽然道:“你們認識?”

哦?原來他看到了,可是剛才他明明是只低着頭看茶杯來着。

我搖頭。

子奇看了我一眼,把目光也投向那一桌,那個男人竟然對他舉了舉茶杯,子奇想想也舉起杯,兩個對望一眼,一飲而進。

“你們認識?”我笑着問他。他也搖搖頭。眼中若有所思。

“原來人真的有相見恨晚這一說啊,還有惺惺相惜,還有相逢何必曾相識。”我自言自語道。

“好一句相逢何必曾相識。”子奇對我也舉了舉杯。我也舉杯一飲而進,然後偷偷地伸了下舌頭。可惜呀,這一句話不是我發明的。

菜上來了,兩盤青菜,子奇知道我的口味後就主動點菜了,弄的我也不知道他愛吃什麽了。

吃飯時我偷偷瞧了瞧對面的那一桌,他們沒要幾個菜,但吃的很謹慎的樣子,尤其是那個男人,基本沒動幾筷,突然我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是個大人物,沒準是個大官也說不定啊。

終于吃完飯了,我們回到房間,我才想起來,只有一個床,怎麽睡啊。我轉身看身後的子奇,他看了看我:“你睡吧。”

“你呢?”我傻傻地問了一句。

子奇指了指椅子。原來他早有主意了,我沒說什麽,因為我不知道還有什麽更好的辦法。

結果我挨到床不久便沒心沒肺地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睜開眼,子奇已不在屋子裏了。我起床後,把屏風上的衣服都包了起來,別說,還真的幹了。幹完之後,看到椅子上的洗臉水,便洗漱一番,完畢後,子奇還沒回來,我便走出屋子,原來子奇在大堂裏。正和昨天的那桌人聊天呢。

我喊了聲子奇走了下來。

其中那個男人道:“這個小兄弟也氣宇不凡啊,不知在下能否有幸認識啊。”

“我啊,無名小子一個,不足挂齒的。”我打着哈哈道。

那人并不介意,只是對子奇抱了抱拳,然後一行人離開了。

“他們是誰呀?”我好奇地問子奇。

“你不需要知道。”

不告訴我就算了,反正我要離開這個朝代了,不管是誰都将和我沒關系了。

用過早餐後,我們出來,小二牽出那兩匹馬,我看了看子奇,他今天不是還要與我共乘吧?

我走到一匹馬前,子奇在身後扶住我的腰,一用力,我上了馬,子奇牽着缰繩往前走。

“子奇,你松手吧,我應該可以的。”

“應該不行,得完全可以才行。”

早知道這樣,我就真的不該任性的。子奇一直牽着繩子任我怎麽說也不肯上他的馬。直到我威脅他再不上馬我就下馬。他才上去,但手裏仍拉着我的缰繩,兩匹馬一直慢慢同行,我都懷疑我們用這個速度逃跑,他家咋還沒追上來。

一連走了幾天,還沒出陝西地界,日頭漸漸毒了起來。夏日漸近,路兩旁偶爾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偶爾古樹參天,鳥鳴林幽,偶爾村舍隐隐,兩三煙樹,有時還能看到橫笛的牧童.以前都沒有出省旅游過,現在過足了瘾,只是不知歷了千年滄桑,此景與彼景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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