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3)

對她不構成任何影響,只要想象一下迪諾左腳絆右腳摔倒的杯具情景,這位初代加百羅涅就什麽威勢都沒有了。

“淺淺怎麽忽然關心起彭格列和加百羅涅結成同盟的事情?”

Giotto的問題令淺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解釋,總不能說因為彭格列十世和加百羅涅十世之間有JQ吧,支持D27CP這種事她會說嗎?

“我就是覺得那個加百羅涅挺帥的,結盟以後兩個家族首領站一起養眼啊!哈哈。”

淺愛幹笑着找了個理由來應付,Giotto那堪稱作弊器的超直感自然知道淺愛沒有說實話,但他體貼的沒有追問下去,這讓淺愛悄悄松了口氣。

接下來的時間,Giotto帶着他獨有的屬于大空的治愈笑容和其他家族的BOSS進行着兩個家族之間的交流,沢田淺愛身為他的女伴則是不斷的擋下那些見縫插針想要接近Giotto的狂蜂浪蝶,感覺比跟巴利安上一趟戰場還累!

總算酒會結束了,淺愛被Giotto送回家,走到家門口時她雙眸燦亮的提議道:“Giotto,明天有空嗎?和我約會好不好?”

“淺淺,最近家族事務很繁忙,我實在抽不出時間,下次吧。”Giotto充滿歉意的說道,淺愛聽了心裏很失望,怎麽又是這句話,Giotto真的不是鼬哥穿的嗎?她終于理解二少每次被戳腦門的心情了。

盡管心裏很低落,但沢田淺愛并不想令Giotto為難,所以她壓下心裏的失落笑道:“好啊,那就等下次吧,還是家族的事務比較重要。”

“我回去了,淺淺也早點休息。”Giotto說着打算離開,淺愛趕忙拉住他指着自己的臉頰說:“道別吻,你又忘了。”

Giotto露出無奈而寵溺的笑容,俯身将輕柔的吻落在女孩的臉頰,柔和的嗓音也随之在她的耳邊響起,“晚安,做個好夢。”

聽着Giotto溫柔的聲音,淺愛心中的失落感消失無蹤,果然不愧是彭格列的大空啊,一下子就治愈了那顆失落的心,約會算什麽,以後嫁給他有一輩子的時間約會,不急于一時。

目送Giotto離開的沢田淺愛回到家中,一進門就看到父母在大件小件的收拾東西,她不禁疑惑的問:“這是要搬家嗎?”

淺愛的母親蘇珊放下手裏的行李箱說:“你的祖父得了重病,寫信讓我們去見他最後一面,所以我要和你爸爸回日本,淺淺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雖然對十九世紀的泥轟很好奇,但考慮到以後總會把Giotto拐到那裏結婚,也不急于一時,所以她直接撒嬌的拒絕道:“媽~我不想離開這裏。”

“淺淺,雖然Giotto領導的彭格列家族一直都在保護大家,我們也都很感激他,但你一個女孩子在那裏工作畢竟還是太危險了,媽媽實在很擔心你啊。”

蘇珊握着女兒的手憂心忡忡,淺愛趕忙說道:“我不是戰鬥人員,只是在後方治療傷患,很安全的,媽媽不要操心了,如果所有人都因為害怕危險而脫離彭格列,以後還有誰來守護平民呢?”

蘇珊還想繼續勸說,淺愛的父親沢田啓政開口道:“淺淺說得對,就讓她留在彭格列吧,況且家鄉那邊也不是好回去了,淺淺的容貌在那個家族還會受氣,不去也罷。”

一家之主都發話了,蘇珊也只能放棄勸說女兒一起離開,淺愛暗自慶幸,雖然她一直都不喜歡自己偏向西方人的容貌,但現在還真是要感謝這張會被十九世紀泥轟國民排斥的臉,如果爸媽一起勸說離開,她就要頭痛了。

“真是的,明明是我的孩子,怎麽長得完全不像我?哪怕是和我一樣黑發褐眼也不會受到太大的排斥,為什麽是金發藍眼啊?”蘇珊看着女兒有些幽怨的說,而淺愛非常的無語,她分明長得很像外婆好吧,這叫隔代遺傳啊!

兩天後,沢田啓政和蘇珊登船離開西西裏,淺愛看着遠去的船影一陣惆悵,雖然兩人并非她真正的父母,但經過這些年的相處早就當成了親人,就這樣分別心裏空落落的。

直到帆影消失在廣闊無邊的海中淺愛才無精打采的往回走,還沒等走到家門口就發覺一群陌生的黑衣人堵在那裏,她暗道不好馬上轉身狂奔,那些黑衣人也随即追趕而去,果然是要對她不利,淺愛一邊跑一邊暗自慶幸,幸好父母今天都離開西西裏了,不然一定會被吓到的。

跑了兩條街,她的手臂突然被一股大力拽住,身體也随之撞入一個溫熱而厚實的胸膛,撞得頭暈眼花的淺愛正打算釋放晴之火焰攻擊對方,熟悉而低沉的聲音已經從頭頂傳來,“沒用的女人,你就只會跑嗎?”

她都不用去看,一聽這充滿嘲諷的聲音就知道來人是誰,繃緊的身體和心情一下子都放松下來,有Sivnora在身邊沒有人能夠傷害到她。

轉頭看向摟着自己的高大男人,沢田淺愛一邊平複受驚過度的心髒一邊很無奈的說:“我是非戰鬥系好吧,你什麽見過牧師自己撸袖子上戰場刷怪?你以為那是起點的YY文啊?”

被那群黑衣人追得心慌意亂的沢田淺愛下意識的說着,然後才意識到自己在對Sivnora吐槽,雖然都是二十一世紀的網絡用語,她倒沒覺得有什麽不妥,反正以前在Sivnora的面前胡說八道慣了,對方早就已經習慣了,最重要的是Sivnora從來都不會出去亂說,口風可比他的褲腰帶緊多了。

“哼,又在說一些令人聽不懂的話,站到我的身後,別礙事。”Sivnora放開懷中的少女冷淡的說着,唇角卻勾起一抹幾乎無法被人察覺到的弧度,有多久沒有聽到她這樣對自己說話了?

沒有察覺到Sivnora心理變化的沢田淺愛難得聽話的躲到他的身後問:“那些人到底是哪個家族的?為什麽要追我?”

“都是些渣滓,不管哪個家族的直接解決掉好了。”Sivnora傲慢的說完就擡起手,一團灼熱的火球出現在他的掌心,毫無懸念,片刻之後所有人都被憤怒之炎料理了,下場相當的凄慘,只剩下一口氣了。

這裏的騷亂很快就引來彭格列的人,等他們帶走那些茍延殘喘的黑衣人,Sivnora轉身看着沢田淺愛命令道:“回去收拾東西,今晚就搬到總部來住。”

平時總是喜歡跟他擰着幹的淺愛這次倒是非常爽快的點頭表示同意,畢竟自身的安全最重要,目前還不知道那些人的目的,住到彭格列的總部是最穩妥的。

見少女轉身往回走,Sivnora走到她的身邊淡淡的說:“我送你回去。”

沢田淺愛的腳步微頓,卻沒有說什麽,随即邁步繼續往家裏走去。

一路上,Sivnora一直都沉默的陪在她的身邊,有些受不了這種沉悶氣氛的淺愛開始沒話找話的說:“你怎麽會在這裏?”

“回家看看。”Sivnora的回答異常簡短。

“不是已經搬出這裏很久了嗎?回來幹嘛?憶苦思甜?我以為Giotto才喜歡懷舊,想不到你也會有這樣的感情啊。”

沢田淺愛的聲音充滿感嘆,就這是她每次得罪Sivnora都會被追兩條街的原因,真相就是兩家正好相隔了兩條街,所以她才能次次成功的逃脫“追殺”跑回到家裏避難,事後找Giotto哭訴一番由他出面搞定Sivnora就一切OK了。

淺愛的話令Sivnora回想起過去和她一起度過的時光,那個時候的淺愛在他的面前總是帶着肆意而張揚的燦爛笑容,然而現在……看到身旁面色冷淡且充滿疏離氣息的少女,Sivnora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當即就陰沉下來。

察覺到Sivnora周身散發的極其壓抑的氣息,淺愛當即閉嘴不再說話,雖然對方現在的性格改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樣暴躁易怒,但這其實更加糟糕,不輕易發怒的後果的就是一旦發怒會比以前更加可怕,她還是別惹那個暴君了。

回到家,淺愛招待Sivnora在客廳落座,伸手打開旁邊的櫃櫥拿出一個杯子問:“茶還是咖啡?”

“咖啡。”大提琴般悠揚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淺愛暗自郁悶,這人的聲線實在太具有欺騙性了,如果不是非常了解他惡劣的性格,真的會以為對方是個溫文有禮的紳士,果然真相這種東西就是個杯具。

給Sivnora泡了杯咖啡後淺愛就進屋收拾換洗衣物,等她整理好個人物品回到客廳時,發覺坐在椅子上的Sivnora拿着盛放咖啡的杯子似乎在沉思着什麽,不得不說,他安靜坐在那裏的身影帥氣而迷人,穿在身上嚴謹筆挺的黑色西裝也令他充滿成熟男性的魅力,淺愛還是第一次意識到這個人擁有着和Giotto截然不同卻一樣令人想要誓死追随的大空氣質。

幸好,作為一個不幸和他成為幼馴染的瑪麗蘇,淺愛對Sivnora的了解甚至超過了Giotto,這個生活奢侈、喜好金錢、地位,動不動就毆打部下、換情人比換衣服還要快的男人絕對是最差勁的竹馬,她這顆青梅還是有多遠就閃多遠吧,不然哪天真的會像他可憐的雨守一樣被揪着頭發往牆上撞,她才不想成為二世守護者那群M呢!

“為什麽不和父母一起離開?”Sivnora轉動着咖啡杯開口道,淺愛微微一怔,想不到他會問這個問題,她應該感激涕淋這家夥對她爸媽的稱呼是“父母”而不是“渣滓”嗎?

“因為Giotto在這裏,我舍不得離開。”淺愛說着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就坐到Sivnora對面的椅子上默默的喝起來。

“哼。”Sivnora的聲音充滿不屑,随後也沉默的喝起杯中的咖啡,四周的氣氛又一次有些沉悶。

淺愛看着眼前面色冷峻的男人心裏有些複雜,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和他心平氣和的坐着了吧,那件事以後她還是第一次細細的打量着Sivnora,他的眉眼相比于過去要更加的冷厲,剛硬的面龐也再找不到少年時期的青澀,明明只是随意的坐在那裏,但整個人都充滿了懾人的威勢,果然不愧是未來的彭格列二世!

正看着Sivnora默默的感嘆着,淺愛忽然發現他握着咖啡杯的手布滿細小的裂紋,不用說了,經常空手使用憤怒之炎的結果,帶着手套使用火焰的Giotto就沒有這方面的煩惱。

“等我一下。”她說着回房從床底下找出一個布滿灰塵的盒子,打開以後,整齊擺放在其中的幾盒油膏映入淺愛的眼簾,拿出其中一盒打開,許久沒有聞到的帶着花草味的清新氣息撲面而來,見還能用,淺愛就合上蓋子拿了那盒油膏回到客廳遞給Sivnora說:“拿去記得用,挺大的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光等着別人提醒你嗎?”

看着這盒熟悉的油膏,往事一幕幕在腦中浮現,Sivnora勾起唇角心情很好的說:“你還留着,我以為你早該扔了。”

“只是忘了而已,反正再不用也要壞了,就順便拿給你了,算是之前你救了我的謝禮吧。”

“已經很久沒有收到你送給我的禮物了。”Sivnora下意識的說,他的無心之語卻令沢田淺愛控制不住的回想起那一晚的不堪景象,當即被刺激得拍桌怒道:“煩死了!愛要不要!”

淺愛說完就摔門出去,Sivnora看着她離去的方向半晌無言,大概整個西西裏也只有這個女人膽敢對他如此放肆,偏偏他卻無法生氣,畢竟當年那件事理虧的是他,只是……這麽久了還是不肯原諒嗎?

Sivnora的手掌用力握緊,碎裂聲也随即響起,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捏碎了杯子,看着手掌泛出的血色,冷嘲的笑聲從Sivnora的唇中溢出,不原諒又如何,他才不會向女人低頭,想要得到的東西哪怕是不折手段也一定會搶奪到手!

丢下Sivnora獨自一人跑回彭格列總部的沢田淺愛沖進自己的房間就趴到松軟的床鋪中将自己埋在被子裏,她承認自己反應過激了,但Sivnora……那個混蛋為什麽又令她想起那件事情,可惡,果然還是離他越遠越好,最讨厭Sivnora了!

第二天,恢複心情的沢田淺愛帶着和往日一樣的笑容走出房門,一來到大廳就敏銳的發覺這裏的氣氛有些緊張,打聽之後才得知彭格列的兩處分部在昨晚分別受到來自加百羅涅家族和斯卡倫家族的攻擊,這令淺愛吃驚不已,斯卡倫家族就算了,一直跟彭格列不對付,但加百羅涅為什麽會攻擊彭格列?這兩個家族在未來不是會成為盟友了嗎?怎麽會在初代變成敵人關系?

她來到Giotto的辦公室打算詢問詳情,一進門就發覺Sivnora也在,淺愛的臉色一變,随即轉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向Giotto詢問事情的經過。

臉色有些凝重的的Giotto直接将手裏的報告遞過去,淺愛細看了一遍才蹙眉說:“根據情報,加百羅涅和斯卡倫并沒有組成聯盟,但這兩個家族卻忽然不約而同的選擇在相同的時間攻擊彭格列,時間上實在太過于湊巧,這裏面肯定有問題。”

“沒錯,我已經讓人更加深入的調查了,相信不久以後就會有結果,在這之前我不希望與他們發生沖突。”

Giotto說着看向靠牆站立的Sivnora,很明顯這句話是對他說的,而Sivnora不屑的說:“你的做法太溫和了,Giotto,那些渣滓只要直接消滅掉就好了。”

停頓一下,Sivnora 繼續說道:“不管你是否同意,巴利安一個小時以後就會全員出動奪回被加百羅涅占領的分部。”

聽到Sivnora沒有絲毫轉圜餘地的話語,Giotto沉默片刻才開口道:“好吧,你可以帶着巴利安去收複分部,但必須帶着淺淺一起去。”

“無聊的同情心。”Sivnora丢下這句話就走出辦公室,而沢田淺愛難得對Giotto表現出不滿的情緒,“為什麽總是派我跟着巴利安上戰場啊?其他人也可以擔當治療的工作。”

“如果你在場,Sivnora在戰鬥會收斂他的力量,這樣可以避免過多的傷亡。”

“诶?是這樣嗎?”沢田淺愛略顯訝異的說,非常的不可思議,要知道Sivnora與人對戰時的場面一向都是非常暴力血腥的,難道那種程度的戰鬥都是收斂力量的結果?那戰力全開得是什麽樣子啊?作為一個戰鬥力只有五的渣,她實在很難想象那種景象,

盡管很不情願,但沢田淺愛在一個小時以後還是無可奈何的跟着Sivnora率領的巴利安去奪回被加百羅涅占領的彭格列分部,因為以前經常以奶媽的身份跟着他們一起出任務,所以衆人對她的态度還不錯,內部氛圍也很好,當然,要忽視掉旁邊一臉漠然的Sivnora,未來的彭格列二世本身就是低氣壓的存在,一般人在他的身邊大氣都不敢喘。

作為一個非戰鬥系的牧師,沢田淺愛只要在巴利安戰鬥時給他們補血就行了,奪取分部的具體計劃沒必要參與,所以Sivnora和巴利安的幹部制定行動計劃時她就在旁邊四十五度憂郁的望天,馬上就要和加百羅涅開戰了,淺愛姑娘為迪諾感到憂心,他不會因為這場戰争無法出生吧?那絕對是整個家教史最大的悲劇,雖然很喜歡ALL27,但D27更萌啊,師兄弟之間的JQ實在太美好了……

沢田淺愛這邊快要萌得一臉血的時候,那邊Sivnora主持的戰前會議也已經結束了,其實也無所謂具體計劃,不過是堅持巴利安一貫的明殺風格直接沖殺過去而已,從淺愛第一天給巴利安當奶媽開始就知道X爸帶領的巴利安為什麽一直搞明殺了,這都是二世留下的傳統啊!

彭格列的分部,Sivnora帶領的巴利安和加百羅涅展開了激烈的戰鬥,沢田淺愛一邊給巴利安成員加血一般憂慮的看着戰場中的情況,不知道應該怎麽辦好,雙方繼續厮殺下去出現慘重的傷亡就真的糟糕了,一旦結成血仇兩個家族以後的聯盟關系也要完蛋了。

她還在憂心忡忡的想着,一個彭格列的門外顧問成員緊急送來一份來自雲守阿諾德的情報,淺愛打開一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斯卡倫家族的詭計,他們冒充彭格列家族的成員在加百羅涅的地盤進行破壞,所以才導致加百羅涅初代的報複,而斯卡倫家族也趁機渾水摸魚同一時間攻打彭格列混淆彭格列的視線,它是打着鶴蚌相争,漁翁得利的主意!另外,淺愛會被黑衣人抓捕也是斯卡倫家族的的計劃,因為這個家族想要得到和彭格列家族一樣的火焰力量,所以就把目标放在并非戰鬥人員的沢田身上。

看着手中情報的沢田淺愛總算明白事情真相,心裏暗自佩服阿諾德,果然不愧是國家秘密情報部的首席,這麽短的時間就收集到這些重要情報,實在太了不起了,誤會解除,彭格列和加百羅涅也不必再打了。

這樣想着,沢田淺愛拿着這份情報沖上戰場對正在戰鬥的加百羅涅初代和Sivnora喊道:“你們不要再打了!先看看這份情報!大家都被斯卡啊——”

她的話被無情的打斷,那個和迪諾容貌相似連武器都完全一樣的加百羅涅初代直接一鞭抽飛了她,淺愛在那股突如其來的劇痛中重重的摔在地上,幾秒鐘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她的身體火辣辣的痛着,趴在地上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

看着趴在塵埃中帶着血紅鞭傷的淺愛,Sivnora的眼瞳泛起血腥而又暴戾的紅芒,他充滿殺意的看着加百羅涅初代冷酷的說:“渣滓,死吧!”

随着他的話語,酷烈的熱浪驟然席卷了整個戰場,沢田淺愛努力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着在Sivnora掌心躍動着的比平時要暴烈許多的火焰,心中出現不好預感,他不會武力值全開了吧?

還在驚懼的想着,身體忽然被扶起,淺愛這才發現是二代雨守那位銀發美人施予了援手,正想道謝,對方已經憧憬而又火熱的看着那仿佛可以将一切吞噬殆盡的火焰呢喃着說:“終于又一次看到了,這真正的憤怒之炎。”

“嘻嘻嘻嘻,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惹怒BOSS,加百羅涅今天要全滅了。”笑聲和貝爾一樣充滿特色的二代岚守興奮的說着,淺愛的後背卻是一陣發涼,加百羅涅全滅?不不,那實在太可怕了!會被全體家教黨詛咒死的!

淺愛拿着那份阿諾德的情報想要阻止慘劇的發生,身體卻完全不給力,加百羅涅初代那一鞭子實在太狠了,她的身體痛得不要說動彈,連大聲說話都辦不到,不得已她只能先釋放晴屬性火焰治療自己身上的鞭傷,雖然對加百羅涅初代不分青紅皂白就抽人的行為非常惱怒,但淺愛還是真誠的希望他能夠挺過Sivnora的第一輪攻擊,不然迪諾真的要悲劇了。

Sivnora釋放的暴烈火焰兇猛的攻擊着加百羅涅初代,雖然對方飛快的躲閃,但在他四周爆炸的火焰還是無可避免的給他帶來傷害,最後竟然被身後坍塌的房子掩埋住,眼看Sivnora想要趕盡殺絕的把那片廢墟都轟成渣子,把鞭傷治療了大半的沢田淺愛艱難的跑過去對這位未來的彭格列二世說:“Sivnora,夠了,住手吧。”

“你在命令我嗎?”Sivnora的聲音非常不悅,淺愛趕忙說道:“不是這樣的,這是阿諾德調查出來的情報,我們彭格列和加百羅涅之間有誤會,他也是被設計了。”

她趕忙把阿諾德的情報遞過去,Sivnora卻直接把那份情報燒成灰燼,随後帶着殘忍的冷酷笑容說:“現在,誤會沒有了。”

淺愛的心一下子就哇涼哇涼的,Sivnora是真的想把加百羅涅徹底抹消啊!

Sivnora的掌心再度湧現出暴烈的火焰,此時此刻,沢田淺愛面對這個身上充滿煞氣在未來被稱為暴君的彭格列二世真的充滿了畏懼,但她也不能對迪諾見死不救,只能拽住他的手臂急切的叫道:“Sivnora !你不可以這樣做!”

Sivnora深沉的眼眸看向這個滿臉焦急之色的少女,片刻之後才冷冷的道:“理由。”

她語塞,總不能說加百羅涅初代還沒有結婚,他死了迪諾就無法出生這種坑爹的理由吧。

“總之,你不能傷害加百羅涅!他對我很重要!”無法說出理由的淺愛只能這樣胡攪蠻纏了, D27沒有了她會哭的!就算是ALL27也無法彌補被拆了本命CP的心痛啊!

很遺憾,胡攪蠻纏對Giotto有用,對Sivnora卻沒有絲毫用處,甚至還起了反作用,Sivnora原本就淩厲的眸子變得更加深沉尖銳,甚至于手掌的憤怒之炎都越發暴烈起來,讓淺愛的腿都有些發軟,這樣仿佛在壓抑着怒火的Sivnora實在太可怕了。

“滾開!”Sivnora強忍着磅礴的怒氣揮手甩開她,想要直接滅掉那個男人。

然而還沒等Sivnora扔火球,不遠處被廢墟壓住的加百羅涅初代已經從中鑽出來,看起來還有些古怪,竟然茫然的四處張望,似乎很疑惑、驚訝的模樣,眼看他才走出幾步就左腳絆右腳摔在地上,一直關注那裏的沢田淺愛頓時淩亂了,這摔倒的姿勢看起來好眼熟啊!

趴在地上的金發男人灰頭土臉的擡起頭,純良的臉龐上甚至帶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誰能告訴我這裏是什麽地方?”

面對他近乎于白癡的問題四周一片沉默,就連Sivnora手心的火焰都開始減弱,而已經明白過來的沢田淺愛直接沖過去揪起他的衣領叫道:“快說!你叫什麽名字?”

“迪諾加百羅涅,好奇怪,我怎麽在這裏?之前明明在阿綱家做客……”他疑惑的說着,淺愛的臉已經變成一個囧字,都不知道應該從哪裏吐糟了,跳馬迪諾竟然在這個時候穿到自己的祖先身上了,這是怎麽回事啊啊啊!!!!

風中淩亂的沢田淺愛糾結的看着面前突然穿越到祖先身上的迪諾,考慮着要不要告訴他這個杯具的事實,與此同時,她的身後傳來Sivnora陰沉的聲音,“離那個渣滓遠點!”

淺愛轉頭看着Sivnora心裏越發的糾結起來,主語都沒有,這家夥到底是讓她離迪諾遠一點還是讓迪諾離她遠一點啊?

迪諾這時也注意到Sivnora手掌中的火焰,從地上爬起來一臉吃驚的指着他叫道:“憤怒之炎!你是Xanxus?整容了嗎?臉上的凍傷都沒有了。”

淺愛無力的捂臉,果然不愧是部下不在身邊時的廢柴跳馬,這種坑爹的猜測都會出現!

“斯庫瓦羅在什麽地方?他不是一直在你身邊嗎?”迪諾一邊說一邊四處張望尋找那位在巴利安任職的同學,看着熱切尋找基友的迪諾淺愛郁悶非常,難道DS才是真相?不要啊~~~XS才是官配,就算拆了這個王道CP她支持的也是S80啊!

正在心裏吶喊着,迪諾愉快的對站在遠處的二代雨守揮手叫道:“斯庫瓦羅!你也整容了嗎?臉上怎麽還多了刺青?這是最近流行的時尚嗎?”

“…………”淺愛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麽吐糟了。

“渣滓!你在耍我嗎?” Sivnora手中的憤怒之炎暴烈起來,很明顯在為迪諾貌似耍白癡的行為惱怒,淺愛趕緊叫道:“Sivnora,迪諾沒有惡意,他确實認識叫Xanxus和斯庫瓦羅的人。”

Sivnora 的臉色一動,沉聲道:“除了我還有能夠使用憤怒之炎的人存在?”

“憤怒之炎不是只有巴利安的Xanxus才會使用嗎?難道你不是Xanxus?那你是誰啊?”迪諾吃驚的說着,有些搞不懂現在的情況,忽然,他想起來叫道:“你叫Sivnora,我記得彭格列二世也叫這個名唔——”

淺愛趕忙伸手用力捂住他的嘴,但已經來不及了,在場衆人都聽到了迪諾洩露的天機,Sivnora冷冽的眸光在迪諾身上審視着,最終輕薄的嘴唇揚起優美而殘酷的弧度,“彭格列二世?看來我應該擒下你拷問一番了。”

“嘻嘻嘻嘻,巴利安對刑訊可是非常擅長的,會好好的招待你。”二代岚守帶着那相當具有特色的笑聲說着,讓淺愛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哆嗦,畢竟她剛剛情急之下為迪諾辯護的話也是洩露了天機,巴利安招待完迪諾不會也順便招待她吧?

這個猜測讓淺愛冒出冷汗,有這個可能,巴利安從來就不是團結友愛的慈善團體,就算她平時一直給這些人當奶媽,該翻臉的時候估計還得翻臉,現在當務之急是絕對不能讓他們抓住迪諾,未來的事情Giotto知道沒什麽,若是被将來暴力統治黑手黨的Sivnora知道事情就大條了,或許會改變整個未來,這也是她之前阻止迪諾的原因,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觀察一下四周的情況,淺愛拉住迪諾的手在他耳邊低聲說:“一會兒閉氣跟着我跑,千萬別摔跤,不然我倆都死定了,巴利安的刑訊可不是說着玩的。”

看到淺愛跟迪諾咬耳朵,Sivnora臉色當即變得極其難看起來,厲聲說:“你要背叛彭格列嗎?”

Sivnora的指控令淺愛臉色微變,咬咬唇終究還是堅決的說:“我不能把迪諾交給你,這件事我以後會向Giotto解釋。”

說完,她就扔出好幾枚參雜了芥末的煙霧彈,然後借助辛辣煙霧的掩護在衆人的噴嚏聲中拉着迪諾往附近的馬棚跑去,她記得那裏養了好幾匹馬,騎馬的話應該可以暫時躲過巴利安的抓捕。

兩人的運氣很好,不僅廢柴狀态的迪諾在跑步中沒有摔跤,加百羅涅占領分部後也沒有運走那裏的馬匹,所以她和迪諾一人騎着一匹馬絕塵而去,終于暫時脫險。

在馬背上颠簸了一個多小時,淺愛對旁邊并駕齊驅的迪諾說:“下馬,不然巴利安會順着馬蹄印找到我們。”

她說着勒住缰繩從馬上跳下來,然後就聽到“噗通”一聲,再一看,迪諾桑也下馬了,只不過是臉先着地而已,因為之前被抽了一鞭而對加百羅涅初代非常不滿的淺愛開始同情他,被這麽個經常平地摔跤的廢柴後代穿越還真是倒黴,希望他回來時身體還是完好的吧。

将那兩匹馬放走迷惑巴利安,淺愛就帶着迪諾進入旁邊的山林,對方也終于有時間提出疑問,“那些人到底是誰?我究竟到了什麽地方?”

同情的看着迪諾,淺愛将事實真相說了一遍,他聽完後吃驚不已的叫道:“我竟然回到了十九世紀!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有什麽不可思議的,你的師弟阿綱和他的守護者們不是也穿越到了十年後去推白蘭了嗎?”

“這可不一樣!他們是整個人過去,我這是直接穿越到自己的祖先身上啊!”迪諾正說着,忽然想起來驚訝的問:“你怎麽會知道阿綱的事情?”

“我跟你一樣,也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穿越前靠販賣情報為生,所以對于你們的事情很清楚。”淺愛給出一個半真半假的答案,這是她事先想好的說辭,總不能說自己看漫畫知道的吧。

迪諾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随即鄭重的道謝,“謝謝你之前救了我,還沒有請教你的名字。”

“以前的名字已經沒有絲毫意義,我現在叫澤田淺愛,你可以叫我淺淺,大家都這樣稱呼我。”

“淺淺,你有想過回去嗎?”

迪諾的問題令她微微一怔,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回家啊,靠吐糟回家至少還要九十年,果然還是要靠補魔的說,但要把Giotto拐上床目前還有一定的技術難度,另外還有那個坑爹的破杯子,不知道隐藏在世界哪個角落,就算為了這個世界的朋友親人她也一定要籌集能量找到并毀掉它。

搖搖頭,揮掉心頭那突然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