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
補辦個護照就能解決的問題啊!
【哦呵呵呵~~看在你娛樂了我這麽久的份上,我就給你一次場外援助吧。】
主神坑爹的聲音忽然出現在沢田淺愛的腦海中,她都顧不上吐槽主神了,直接在腦海問道:【什麽援助?你能送這艘船回到十九世紀的意大利?】
【我沒有這個能力,但是你可以啊,只要你為吐槽手鏈補充之前失去的能量,然後在船上按動上面的寶石就可以帶着整艘船回到之前所在的世界。】
主神的話當即令沢田淺愛抓狂起來,【我吐槽了十三年才聚集的能量都已經用在這次穿越上了,難道再讓我吐槽十三年送他們回去?我等得起他們等得起嗎?奧運會都開過去三屆了混蛋!】
【其實H補充能量的速度更快。】
【去死!!!!你想被和諧我送你一程!!!】沢田淺愛已經快要像天空中的蘭斯洛特一樣狂化了,而主神幹笑着說:【說是場外援助當然是不走尋常路,我告訴你一個方法可以立刻籌集到足夠的能量,既不用吐槽,也不用H,就看你做不做了。】
【我做!快告訴我!】淺愛毫不猶豫的說,然而她聽到主神告知的方法後當即露出無比糾結的表情,竟然是那麽坑爹的方法,她做完後還有命活着嗎?她就知道主神特意過來進行場外指導是不懷好意的。
【方法已經告訴你了,做不做就随你了,不過在這之前還要先解決海魔哦,祝你好運~】主神幸災樂禍的說完就切斷通訊,而剛剛回過神來的沢田淺愛看着正在向這艘白羊號伸過來的幾條海魔觸手已經連槽都吐不出來了。
白羊號上的乘客看到海魔粗大的觸手向這裏伸來都紛紛尖叫着逃離甲板,羅伯特也趕忙拉住身旁仿佛已經吓得不會動的少女想要一起逃離這裏,然而少女卻是掙脫他的手聲音帶着少有鄭重的說:“這件事因我而起,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因我而死,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雙手伸進身上所穿的巴利安制服,再次伸出來時一黑一銀兩把外形猶如藝術品般精美的手槍握在沢田淺愛的手中,羅伯特還在吃驚的看着她,淺愛已經将黑色的手槍抵在太陽穴毫不猶豫的對着自己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明亮的金色火焰在沢田淺愛的額頭燃燒,原本湛藍的雙眸也在同時變成璀璨的金色,擡手将黑色的槍口對準即将伸到船上的巨大觸手連續開槍,充滿攻擊性的晴之火焰當即以壓縮的形态被發射出去擊中那些觸手将其打退。
盡管僅僅是将觸手打退,但淺愛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晴之火焰的攻擊性雖然很強,但本身還具有活性這個特征,若不是她的火焰中帶着淨化性,身為污穢魔物且可以無限增值的海魔說不定會喜歡上她的攻擊。
“你真是太厲害了!”羅伯特看到她的強力攻擊驚喜而贊嘆的叫着,卻不知道強大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然淺愛早就轉入彭格列的戰鬥部門,也不會一直在醫療部任職。
沢田淺愛的治愈火焰很強,攻擊性火焰卻極弱,為了增強火焰攻擊能力她也想了不少辦法,最後還是從某鬼畜教師各種稀奇古怪的死氣彈那裏得到啓發,專門請人針對她的廢柴體質制作了可以大幅度增加火焰能量的增炎彈,一旦被這種增炎彈打中,淺愛的火焰不但會極大的增加,精神力、集中力、反應力、機動力、爆發力等各項能力都會一同大幅度提高。
然而,這樣的變強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才可以得到,沢田淺愛每次使用增炎彈後身體都會出現極其嚴重的副作用,不但雙目失明,雙耳失聰,全身更是痛得就好像被人淩遲一般,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都絕對不會對自己使用增炎彈,那種身處一片寂靜黑暗仿佛被人用刀子一片片往下割肉的劇烈疼痛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盡管不久以後将會再度陷入久違的噩夢,此時額頭燃燒着金色火焰的沢田淺愛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懼怕,金色的眼眸警惕的注視着前方的海魔,冷靜的聲音也從唇中發出,“羅伯特,你去問駕駛室為什麽還不開船離開?海魔現在只想登陸,只要把船駛出這片水域就會得救。”
沢田淺愛一邊說一邊不斷的開槍射擊伸過來的觸手,羅伯特聽到她的話趕忙跑去駕駛室詢問,片刻之後回來一臉着急的說:“船長說這艘船現在無法開動,他正在安排人查找原因。”
“救生艇呢?”
“我問了,船員們都說找不到救生艇,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沢田淺愛沉默起來,對于羅伯特的話并不感到驚訝,這艘船能夠突破空間、時間的限制從家教世界穿越到FZ已經很不容易,壞掉也不奇怪,至于那些救生艇大概是手鏈能量用盡的緣故并沒有跟着船一起過來,只是這樣一來衆人無法逃生,就算能夠在海魔的觸手下堅持到Saber使用Excalibur,這艘船也極有可能會受到那股強大力量的牽連。
正思索着解決方法,幾十條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細長觸手突然從紫霧中以極快的速度竄出纏住整艘船往裏拖,幾個站在甲板上沒有逃進船艙的乘客也被觸手卷住眼看就要被拖走,現階段反應力極快的沢田淺愛擡手砰砰幾槍準确的射斷那些纏住乘客的觸手,随後身體快速的轉了半圈将纏住船的觸手一一射斷,對于淺愛帶着淨化能力的晴之火焰極其排斥的觸手終于再度退了回去。
旁邊幸運的沒有被觸手纏住的羅伯特見那些觸手退回到濃霧中總算松了口氣,随後跑去查看那些被沢田淺愛救下的人,他們是在被觸手帶到半空時被射斷觸手救下來的,眼看他們從好幾米的上空重重的落在堅硬的甲板上,羅伯特真的很擔心他們會出事。
簡單的檢查之後羅伯特的眉頭深深的皺起,檢查結果不容樂觀,這些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摔傷,其中兩人僅是手足挫傷不算嚴重,剩下的三人都很嚴重,一個在下落時頭部受到撞擊已經昏迷不醒,目前來看有顱內出血的跡象,另外一個胸部受到劇烈撞擊傷及心肺正在休克,最後一個在落地時很倒黴的被脖子上挂的十字架刺入喉嚨,已經生命垂危。
聽了羅伯特對傷者傷勢的描述,沢田淺愛一邊警惕的注視着前方的海魔,一邊冷靜的說:“你立刻把他脖子上的十字架拔.出來。”
“這樣一來他馬上就會死!”
“不這樣做他還是要死,快點!我有辦法救他。”沢田淺愛催促道,這時海魔的觸手再次不死心的竄來,她當即舉槍專心射擊,再也顧不得說話。
羅伯特因為沢田淺愛抵禦海魔的行為已經對她相當的信服,知道繼續下去那人也會死亡,于是聽從淺愛的吩咐一邊拔下十字架一邊叫道:“我拔.出來了,接下來怎麽辦?”
沢田淺愛此時正在用右手的黑色手槍飛快的射擊着飛竄而來的觸手,聽到羅伯特的話随即一心二用的将左手一直沒有使用的銀色手槍對着那些傷者砰砰開了五槍,羅伯特整個人都看傻了,她這是在謀殺啊!
就在羅伯特打算質問她的時候,那些被金色焰彈打中的傷者正在以驚人的速度好轉,不管是昏迷的還是休克的都已經恢複清醒,至于那個脖子上有一個血洞的傷者傷口正在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快速愈合,當傷口徹底消失時傷者也沒事了,驚喜的坐起來摸摸完好的脖子就一邊道謝一邊和其他人一起逃離甲板,完全不是之前垂死的樣子。
“好厲害!你是怎麽辦到的?”羅伯特又一次驚嘆的叫着,覺得這樣快速愈合的能力簡直就是奇跡。
“我的晴屬性火焰的治療能力本身就很強,利用槍械壓縮火焰增強質量後再射出,火焰的治愈、回複能力會大幅度提高,所以會造成這種效果。”
沢田淺愛一邊打着海魔一邊解釋着,這是她的看家本領,甚至不需要增炎彈就可以使用,每次跟着巴利安出任務她都是這樣站在後方給他們加血回藍,奶媽做得相當的稱職。
還在專心的射擊着,沢田淺愛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孩子的哭聲,下意識的轉頭,就見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揉着通紅的眼睛走上甲板尋找媽媽,她連忙對身旁的羅伯特叫道:“快點把那個孩子帶走。”
就在這一分神的功夫,觸手已經纏上沢田淺愛的身體,被扯上半空的她當即對着觸手開槍才重獲自由,再次落到甲板上發覺羅伯特和那個孩子都已經被觸手纏住,淺愛只來得及打斷纏住羅伯特的觸手,另外一根觸手卻是卷着那個吓壞的孩子快速退往海魔所在的方向。
“怎麽辦?!那個孩子會被吃掉的!”急忙爬起來的羅伯特看着那個方向急切的叫道,沢田淺愛金色的眼瞳注視着那個孩子話語堅決的說:“我會救他回來。”
她說完就用右手具有強攻擊力的黑色手槍對着腳下開了一槍,利用這股火焰的推力直接飛上夜空,沢田淺愛現在的各方面能力都極其優秀,剛一飛上天空就幹脆利落的用左手具有較為溫和火焰的銀色手槍對着其他方向開槍調整方向,随後再連開數次黑槍提高推進力,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向着那個孩子追去……
這招是她從Xanxus那裏學來的,不過只有在打了增炎彈加大攻擊性火焰的強度才能夠利用這股強勁推進力在天空飛行,否則以她原本較為溫和的火焰是無論如何都不具有飛行能力的。
不得不說,射入增炎彈的沢田淺愛性格也出現一些改變,不光吐槽能力大幅度降低,行事也要果決得多,換作正常狀态她多少會出現一些猶豫,畢竟腳踏實地慣了,突然飛天心裏一時難免會難以接受。
臨近河岸的水面上,英靈對抗海魔的戰鬥依舊在繼續,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駕馭的戰車飛在天空不斷在海魔身上釋放雷電,騎士王阿爾托利雅也在水面上奔跑跳躍着用手中的無形之劍不斷砍殺觸手,然而不管雷電對海魔造成多大的傷害、誓約勝利之劍對觸手砍得有多深,英靈所造成的傷口都會在一瞬間愈合,産生不了任何效果。
就在他們不屈不撓的進行着這場看不到勝利的戰鬥時,孩童的哭泣聲從夜空中傳來,還在對着海魔揮劍的Saber臉色頓時一變,連忙後躍幾步皺眉看向那個方向,岸上憂慮的看着這場戰鬥的愛麗絲菲爾聽到哭聲也吃驚的叫道:“這種時候怎麽還會有孩子在這裏?”
半空戰車裏的韋伯眼尖的看到一個孩子被海魔的觸手抓着即将送入那猙獰的巨口,當即拽着征服王的鬥篷叫道:“Rider!快點去救那個孩子!”
“坐穩了!小子!”征服王說着就操控着戰車向着那個孩子追去,也就在這時,一個燃燒着金色火焰的人影比他的戰車更快的從兩人身邊掠過急速向着那個孩子飛去,令看到這奇異一幕的征服王和韋伯都下意識的睜大雙眼想要透過紫霧看清那個人影。
“那個人的魔術好厲害啊!”韋伯驚嘆的說道,想不出哪個學派的魔術可以産生那樣的火焰帶人在天空飛行。
征服王則是贊嘆的說:“身為人類卻如此勇敢而決然的沖向海魔解救弱小,真想将他收入麾下啊!”
韋伯當即痛苦的抱着頭叫道:“又來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啊!Rider!”
此時,沢田淺愛已經追上那個孩子并用左臂緊緊的摟住他,随後她就用右手開槍射斷纏住孩子的觸手,又對着同一方向連開數槍利用火焰的推進力急速向後飛退,由于無法用左手槍來靈活調整方向,她只能單一的向着一個方向後退,最後竟直直的沖着征服王的戰車撞去,這令韋伯驚慌的叫道:“危險!躲開!要撞車了!”
征服王握着缰繩及時調整戰車的方向才免于一場空中車禍,而沢田淺愛也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不遠處的Rider組,眼看海魔的觸手再度向她飛來,淺愛直接将懷中的孩子抛向韋伯,然後利用左手槍在半空靈活的飛行躲避觸手的攻擊,右手則是連續開槍将那些觸手一一打斷。
張開雙臂及時接住那個孩子的韋伯對着飛在半空的沢田淺愛叫道:“這太危險了!”
沢田淺愛這時沒有時間理會他,只是一邊利用火焰飛行一邊射擊那些觸手,當她又一次打退海魔的來襲後就在半空輕盈的翻了個跟頭站在征服王轟隆作響的戰車邊沿。
【黑色的風衣在夜風中獵獵作響,金色的長發也在身後肆意的飛揚,那是個手持銀黑雙槍的奇異少女,燃燒在額頭的金色火焰令她充滿了凜然而不可侵犯的氣質,盡管身材纖細而嬌小,背脊卻是挺拔而堅韌,清透的眼眸也仿佛充滿了堅定而高潔的信念,那一瞬間仿佛看到了另一個騎士王……】
以上如此文藝腔的描述就是韋伯看到這個少女所産生的第一個印象,然而當對方額頭的火焰熄滅後,這個印象當即就碎成渣了!
“呦!讓我搭個便車呗!”熄滅了火焰的沢田淺愛跳進戰車再度恢複二貨的氣息,這令剛剛心跳加快了好幾拍的韋伯少年很憂郁,所以說第一印象都是靠不住的。
“小姑娘,有沒有興趣加入餘的麾下?”征服王照例提出邀請,只不過這次招攬的對象是一個人類,縱然無法令其加入王之軍勢,他依舊希望将這個正義果敢之士收為部下。
沢田淺愛收起雙槍聳肩說:“雖然我真的蠻喜歡你這種豪爽的性格,但是成為你的部下就算了,我這個人是和平主義者,打打殺殺太不利于健康了,牛車請往那邊開,謝謝。”
正哄着孩子的韋伯很無語,她當這是坐計程車嗎?
心胸堪稱寬廣的征服王被拒絕也不生氣,駕馭着戰車向着沢田淺愛所指的地方飛去,當白羊號的輪廓在紫霧中顯現不禁略顯驚訝的說:“這是什麽時候出現的船?餘竟然沒有發現!”
“這船也太古老了吧,根本就是十九世紀的船型啊!”韋伯吃驚的看着那艘可以送入博物館的船,聲音充滿了訝異,就算這裏是聖杯戰争,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但是突然出現一艘看起來依舊在使用的十九世紀的船還是太奇怪了。
帶着轟隆雷鳴的戰車停在客船上,沢田淺愛從韋伯懷中接過哭累睡着的孩子對兩人說:“請等我一下。”
她說完就跳下戰車将孩子遞給早就等在那裏的羅伯特急切的問:“這裏沒事吧。”
“沒事,那些觸手沒有再過來。”羅伯特說着有些好奇的看向那兩頭拉着戰車的牛,真心的覺得可以飛在天空的牛實在太不科學了。
沢田淺愛聽到他的話頓時松了口氣,之前光顧着救那個孩子而忽視了這邊的安全,如果這裏的人出事她就追悔莫及了。那顆增炎彈的時效已過,雖然以她現在的狀态還能再射自己一發,但維持的時間卻不長,已經沒法繼續對抗海魔了,而槍哥還不知道要過多久才會掰棒棒冰,她和這一條船的人都無法繼續等待了。
這樣想着,沢田淺愛再度回到戰車一臉正色的對征服王說:“Rider,我們做比交易吧。”
“哦?說來聽聽。”征服王看着她饒有興趣的說。
“我希望你将這艘船送入固有結界,再利用你的‘王之軍勢’的性質令船落到那邊遠離海魔的陸地上,雖然只有百米距離,但這已經足夠保證船上衆人的安全了,而我會治愈騎士王左手被“必滅的黃薔薇”的詛咒所造成的難以愈合的傷,擁有對城寶具的她左手痊愈就可以全力一擊消滅海魔。”
沢田淺愛一口氣把話說完就充滿自信的看着征服王,知道他絕對不會拒絕自己的交易。
營帳靜悄悄的,沢田淺愛坐在燭火旁已經許久沒有出聲,她回憶着過去與Sivnora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情就如同搖曳的火光般晦暗不明,最終,她的唇邊露出一抹釋然的微笑,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誰還沒有個初戀什麽的,況且她那個還不是初戀,是二戀,現在重新追求初戀多好!
“你在想什麽?”Sivnora低沉的嗓音響起,他不喜歡淺愛此時所流露的笑容,那會給他一種飄忽難以抓住的感覺。
“在想我竟然跟你這個暴力男認識這麽久,真是悲劇啊~”
沢田淺愛用略顯誇張的聲音說着,随後刻意把蘸着酒精的紗布用力往他的手掌擦去,因為上面有很多細小傷痕的緣故,沒有防備的Sivnora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到他這個樣子淺愛當即爽了,再一次确定自己不适合成為聖母系瑪麗蘇!
把手掌放到Sivnora的額頭感受溫度,得到體溫恢複正常的結論就收回手說:“已經退燒了,接下來好好休息就行了。”
剛說完,二代雨守拉開簾子走進來,他看到清醒的Sivnora當即笑道:“終于醒來了,BOSS,Giotto派人送來一封信,是給沢田的。”
“Giotto的信?快給我!”沢田淺愛趕忙搶過他手裏的信拆開查看,臉上也随即露出喜悅之色。
“上面說什麽?”Sivnora看着她手中的信件語氣非常不好,淺愛則是心情超好的說:“是我父母拜托Giotto送來的信,他倆剛剛從日本探親歸來,還給我帶回來一個很可愛的小堂妹,讓我任務結束後趕快回家看看呢。”
“哼。”Sivnora閉上眼睛不再理她,心情卻是一下子好起來。
沢田淺愛也懶得計較他的态度,只是看着手裏的信暗暗高興,這個時代的長途旅行很不安全,父母離開的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很擔心,現在終于可以徹底放下心來了。
Sivnora的傷勢好轉後巴利安就整隊回返彭格列,回去的路上,二代雨守去之前待命的城鎮把Sivnora與沢田淺愛的合影取來,當淺愛看到相片時整個人都糾結起來。
照片上,她沒有絲毫表情的靠坐在Sivnora的身上,頭枕着他的肩膀,眼瞳也看不出絲毫焦距,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無生命的人偶娃娃,而一身黑暗帝王氣勢的Sivnora抱着懷中的女孩目光深沉的注視着她,令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這種帶着黑暗哥特式風格的照片令淺愛有些Hold不住,默默的把照片收起來,決定回去後找兼職神父的納克爾灑些聖水驅驅邪,她覺得自己近來諸事不利,似乎被詛咒了的樣子。
回到彭格列總部,沢田淺愛迫不及待的去找Giotto,期盼他的大空笑容能夠治愈自己受到驚吓的心靈,然而當她找到Giotto時少女心當即就碎成渣了,她心心念念拐回老家結婚的Giotto此時竟然在與一個和服少女接吻,淺愛整個人都淡定不能了。
Giotto在這個時候也察覺到沢田淺愛的到來,結束這一吻溫柔的讓戀人先行離開,然後走到淺愛的面前想要把話徹底說清楚。
不等Giotto開口,沢田淺愛已經冷聲質問道:“那個女人是誰?”
“沢田雅子,你的堂妹。”Giotto回答道,而淺愛深深的糾結起來,覺得有對不靠譜的父母真心悲劇,兩人不遠萬裏、不辭辛苦的帶來她所謂的可愛堂妹就是為了來搶自家女兒的未來老公嗎?
“為什麽吻她?你愛她?還是單純的在發情?”沢田淺愛面無表情的問,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她都不想原諒Giotto,唯一的區別是Giotto的人品有沒有崩潰掉而已,如果是後者的話淺愛甩掉他也不會太過于傷心,花心大蘿蔔都去死!
“我愛上了雅子,想要她做我的妻子。”
Giotto溫柔的話語令淺愛的淚水一下子就順着臉頰流淌下來,竟然是前者,Giotto的人品保住了,但她真的要傷心欲絕了,原來Giotto的真命天女是澤田雅子,一直以來都是她在自以為是,淺愛覺得從女主變成女配的感覺簡直糟透了,她現在很想黑化變成暗黑系的瑪麗蘇啊!
Giotto澄澈的眼眸注視着面前的少女真誠的說:“淺淺,你應該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
“你都已經找到真愛了……我還有什麽幸福可言……好過分……我好歹追了你五年……你竟然不到五天就愛上了那個女人……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不愛我……卻還是天真的以為有一天會感動你……”
沢田淺愛一邊擦着眼中不斷湧出的淚水一邊哽咽的說着,覺得自己是最杯具的瑪麗蘇,穿越了十三年,前面的八年時間都浪費在性向為GAY的幼馴染身上,用後面的五年來追求所謂的未來老公,結果到最後人家遇到真正的老婆HE結局了,早知道她還不如去蘇那些守護者呢!
有句話是怎麽說的?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變态,雖然目前正在哭泣的淺愛姑娘并沒有沉默,但她還是打算變态一下,她決定把Giotto的守護者們挨個蘇一遍,這樣才能夠彌補她所受到的心靈創傷。
不去管Giotto充滿擔憂的輕喚,淺愛回房洗澡換衣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後對着鏡子握拳說:“你是最棒的!讓那些男人拜倒在你的腳下吧!”
就這樣,沢田淺愛走上了蘇初代守護者們的道路。
在彭格列總部尋找那群自然災害,淺愛很快就遇到了一頭耀眼紅發的G,她擺了個自認為最優雅的POST對G喊道:“G,來一發吧。”
“走開!別擋路!”G态度惡劣的說完就目不斜視的從淺愛身邊走過,完全徹底的無視了她的話。
蘇岚守,失敗!
【感想:好吧,G那個混蛋我其實也并不是很想蘇,我跟他的關系比Sivnora還要差啊!】
繼續尋找,淺愛看到了背着刀的朝利雨月,她當即對雨月喊道:“雨月,來一發吧!”
“啊哈哈哈哈,我的意大利語并不是很好,淺淺說的話我完全聽不懂啊,我還要去練劍,先失陪了。”朝利雨月說完就逃命般的跑了,那速度奧運短跑冠軍都要甘拜下風!
蘇雨守,失敗!
【感想:所以說天然黑神馬的最讨厭了,他分明就是聽懂了吧!】
毫不洩氣的接着尋找任務目标,淺愛看到了懷抱聖經的納克爾,随即對他抛了個媚眼說:“納克爾,來一發吧。”
“究極的來一發吧!”納克爾非常熱血的喊道,随後對着她揮出一拳。
耀眼的光芒閃過,淺愛看着身邊壯烈犧牲的樹桑額頭冒出一滴冷汗,果然是來一發啊,那威力趕上了炮彈有木有?他不是已經封印拳頭了嗎?為毛還會揮拳啊?他是故意的吧!
蘇晴守,失敗!
【感想:尼瑪遇到暴力神父的孩子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啊!】
繼續在各處閑逛,淺愛看到了打着哈欠走過來的藍寶,她當即帶着無比親切的笑容對藍寶說:“藍寶,來一發吧!”
藍寶當即就露出驚吓的表情,然後轉身一邊狂奔一邊哭着喊道:“哇——怪姐姐要吃掉我啊!”
蘇雷守,失敗!
【感想:算了,還是不理會小屁孩了,誰知道他現在晚上睡覺還尿不尿床。】
閑逛了片刻,淺愛遇到了有着淡金色發絲的阿諾德,她當即露出自認為最美好的笑容對這位浮雲說:“阿諾德,來一發吧!”
阿諾德冷冷地看向她,然後拿出手铐露出血腥的笑容,“拷殺!”
淺愛姑娘就這樣被打趴下了,而阿諾德從她身邊淡定的走過,如孤高的浮雲般離開了離開了離開了~~~
蘇雲守,失敗!
【感想:我應該感謝他沒有以有傷風化的罪名把我铐到警局拘留嗎?】
沢田淺愛在地上趴了一會兒,腳步聲忽然從不遠處傳來,接着,一個充滿關懷的擔憂聲音傳入她的耳中,“你沒事吧?怎麽這麽狼狽?”
灰頭土臉的擡起頭,一塊幹淨的手帕映入她的眼簾,目光上移,就見D斯佩多正關切的看着她,那一瞬間淺愛妹子有種淚流滿面的沖動,她竟然被這個未來的反派BOSS治愈了!
“沒事,剛失戀,失态失态。”淺愛接過手帕胡亂在臉上擦幾下就站起來,然後看着D斯佩多說:“斯佩多,呃……你去跟埃琳娜來一發吧!”
蘇霧守就算了,斯佩多和埃琳娜那麽幸福,她再插.進去一腳就太不道德了。
“來一發?什麽意思?”
斯佩多一臉疑惑的問,小白兔般純潔的模樣令淺愛再次湧起吐槽的沖動,他可是初霧初霧啊,初代守護者中最難搞的人物啊!為毛連這句淺白的話都聽不懂?他連未成年的藍寶都不如啊,就連國際友人雨月的聽力都比他強啊!
無奈的嘆了口氣,沢田淺愛湊到斯佩多的耳邊把那句原本就很淺白的話語翻譯成更加淺白的話語,接着,她有幸目睹到清水冬菇化身成紅燒冬菇的全過程,要不要這麽純情啊?他的臉都直接變成番茄色了有木有?
看着落荒而逃的冬菇爺,淺愛拿着之前收到的小手帕對着他的背影揮舞幾下,祝願斯佩多可以早日擺脫處男之身。
折騰了這麽半天,一個守護者都沒有蘇到,沢田淺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心想要蘇那群自然災害普通的瑪麗蘇果然是不行啊,必須要萬能、萬人迷、無敵小強型的瑪麗蘇才能勝任如此艱巨的任務,話說她真的是瑪麗蘇嗎?為毛在這個世界十幾年一個人都沒有蘇到啊?就算廢柴蘇也應該蘇了一兩個了吧。
沢田淺愛正郁悶的想着,剛剛得到消息的Sivnora充滿怒意的走過來,他看着淺愛冷冷的說:“你對守護者們說的那些話很多人都知道了。”
“那又怎麽樣?”淺愛很無所謂的說,被Giotto甩了,她五年的努力化為烏有,還不許她發洩一下嗎?名聲、面子什麽的都已經不重要了,彭格列這種地方她根本就不想再呆了!不管是一世還是二世都差勁透了。
Sivnora看到她無所謂的态度頓時暴躁的吼道:“澤田淺愛!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換作以前淺愛還會稍稍害怕一些,但現在已經完全不在意了,反正她也打算離開彭格列這個傷心地了,以後也再也不會見到Sivnora,這應該是她最後一次看未來的暴君發火吧,不看白不看,以後想看也看不了了。
用力伸了個懶腰,淺愛很随意的說:“也沒想什麽,就是打算勾引幾個守護者背叛Giotto讓他難過一下,不過現在看來我失敗了,果然一個個都對Giotto忠心無比,Giotto不跟他們攪基還真是令人遺憾啊!”
沢田淺愛的這個理由當然是騙人的,除了斯佩多哪個守護者會背叛Giotto啊?況且現在就連斯佩多還是一個戀愛中的純情少男,淺愛覺得帶着埃琳娜去約會才是斯佩多目前最想做的事情。
其實這一切只不過是淺愛在發洩而已,發洩她忽然被甩的難以釋放的怨憤,所以明知道守護者們不會理她還是抽風的做出那種丢臉的事情,對現在的淺愛來說丢臉已經無所謂了,再不發洩出來她就真的要黑化了,到時候以滅掉Giotto和彭格列為己任,從此走上毀滅世界的中二之路那就太腦殘了,不用Giotto動手那群綁着繃帶的複仇者就能直接把她關到複仇者監獄裝罐處理,還是算了,她又不是某只鳳梨。
“勾引守護者背叛Giotto?所以你就四處找人陪你上.床?!”Sivnora心中澎湃的怒意已經快要壓制不住,恨不得直接掐死她算了。
周身散發着快要實質化的暴怒氣息的Sivnora終于讓淺愛有些心驚膽顫,她下意識的後退說:“勾引失敗,我已經放棄了,以後不會再做那種事情了。”
才後退兩步,淺愛的背脊就撞到堅硬的牆壁,Sivnora也随即将雙手用力按在她耳邊的牆壁将其禁锢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這令淺愛整個人都被Sivnora所造成的巨大陰影籠罩,看起來就好象一個柔弱待宰的羔羊。
注視着這個被自己禁锢的少女,Sivnora的眸光越發的沉暗,淺愛則是皺眉看着他說:“你做什麽?我要離開了。”
Sivnora 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只是伸手輕輕的撫摸她的面頰用深沉的嗓音說:“為什麽不考慮勾引我?用你的身體來滿足我吧,我可以幫你報複Giotto。”
沢田淺愛當即整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