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孽徒殺我

熱烈迅猛,一發不可收拾,青泓雖然不太懂自己對這個姑娘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感,但是他有一種強烈到不可控制的想法,以後得好好保護她,愛護她,不能讓她受半點傷害。

屋內昏黃的燭光映襯着她一張精致且美麗的臉龐,她的眼清明如月,彎成了月牙,有那麽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小時候家鄉的彎月,一彎新月投在湖心,他和誰在岸邊并肩而觀,那模糊的身影瞬間有了清晰的模樣。

他所有下意識的渴望裏,都成了在他身下彎着眉眼吻她的姑娘。

許是太過旖旎,兩人身上都出了薄汗,青泓有些許訝異,他常年體寒,從未這般流過汗,但是他清晰地看到他的汗水落到了她的唇邊,她愣了一瞬,繼而舌尖輕探,竟是嘗了。

青泓看着她,她伸手繼續抱住他的脖子,軟軟地跟他撒嬌:“原來你也會流汗的呀,我以為你全身都是冰涼的。”

他的聲音很不對勁,莫名其妙就帶了溫柔:“可能是太緊張了,沐浴好不好?”

遲小小笑着點頭:“好,你先去。”

青泓總算是舒了一口氣,他不是正人君子,嬌妻在懷他沒辦法冷靜,或許是出于男人的本能,他真的恨不能就那樣将她占為己有。

但是他沒有,他忍住了,她還小,才十八歲不到,他有點下不了手。

她的人跟她的身子一樣,軟地讓他無所适從,記憶裏他沒有和女人親熱的片段,但是很多事情他都無師自通,比如親吻這件事上,和她第一次親時,只是為了吓唬她,誰能想到他會沉醉于此。

青泓洗了個花瓣澡,身心的不安才勉強壓下。

遲小小臉紅心跳,青泓走了後一個人抱着被子激動地在床上翻了半天,抱着被子都在偷笑。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青泓了,真的好喜歡他呀。

她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這麽喜歡他,她什麽都不知道。

她就想青泓寸步不離地跟着她,她去哪裏,青泓就跟她去哪裏,不然她會很想他,特別想。

還沒開始分別,她就已經開始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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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戀愛中的女人無可救藥,以前她還唾棄她那個閨蜜見色忘義,有了男朋友都不怎麽找她了,她找人都找不到,如今才懂了閨蜜的所作所為,這換成誰都抗拒不了美色。

怎麽辦呀怎麽辦,明天天一亮他就要和她分開了,她有點不想分開。

她現在一刻都不想和青泓分開,一想到要分開的時候,鼻子就有點酸酸的,忍不住地眼眶泛紅。

青泓沐浴完回來時,遲小小正坐在床沿,她的外衣放在手邊,就穿了中衣,一雙小腳丫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又白又嫩,聽到他回來,遲小小擡眼有些懊惱道:“青泓,我沒有換的衣服,這身衣服已經髒了。”

青泓頭發披散着,一頭青絲如墨緞,衣衫未曾整好,結實的腹肌有些紮眼,遲小小的眼神停留在他的腹肌半天,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他的神色掩在滑落的青絲下,遲小小有些看不明白他的神色。

他走過去坐下,緩緩施法,遲小小的衣服便成了幹淨的模樣,似乎還能聞到百花香。

遲小小心跳不自覺地加速,青泓說:“進浴桶了就把中衣扔給我。”

遲小小點頭,害羞極了。

青泓的眼神也有些不自然:“沐浴的水我也給你換過了。”

遲小小點頭,兀自光着腳丫子往浴桶的方向走,浴桶在看不見的角落,直到看不到青泓了,遲小小才大着膽子準備洗澡。

她在心裏感嘆,青泓是真的能忍,她都忍不住了,青泓卻還一副谪仙的模樣,清冷地過分。

不過這洗完澡了就該辦正事了吧,她這樣想着。

進了浴桶後,遲小小喊他:“青泓,過來拿衣服。”

不一會兒,青泓就出現在了角落,他并未看她,轉身背對着她伸手:“拿來。”

遲小小說:“你倒是轉過臉來。”

青泓沉默片刻,緩緩地回頭。

她青絲如瀑,散在邊緣。

雙肩白地晃眼,心倏爾一緊,他只覺得眼前一暗,遲小小已經将衣服扔到了他頭上。

青泓倒吸一口涼氣,中衣裏還夾帶着她的小紅衣兜,就這樣兜頭一罩,他整個人的臉都被紅兜遮住。

青泓修長的手指抖了抖,伸手拿着衣服轉身離開,遲小小在身後笑聲清脆如枝頭啼叫的黃莺兒。

青泓從未見過姑娘家的貼身衣物,這是第一次見。

好小的一塊小紅布,他拿在手裏翻來覆去地看,看了半天沒發現有什麽髒的,他輕輕地嗅了嗅,上面還有她的體香餘留。

本來鎮靜下來的心,再次燥了起來。

心浮氣躁,靜不下來。

他怎麽都靜不下來。

用靈力将她的衣物全部過了一遍,用自己強大的靈力給她的衣物做了保護罩和反噬禁制,即使是懲戒鞭也是傷不得她的。

誰也別想傷她。

若是有人下了殺心,還會被反噬。

她一個人上缥缈墟,他自然是擔心的,但是他又不能跟着去,只能如此。

衣物還有些許潮氣,他起身将衣物都搭在屋內的凳子上,想着晾會兒該能穿了。

結果她洗完的快,他剛晾好,遲小小就喊他:“青泓,好了嗎?”

青泓抿了唇,緩緩地扯下自己的外衣給遲小小遞過去:“有點潮,等晾幹。”

遲小小見他遞來他的衣物,心裏還滿是欣喜,怪不得那些女孩都喜歡穿男朋友的衣服,這一刻青泓在她眼裏男友力爆棚,非常有魅力。

她拿過青泓的衣服,将自己躲在水裏面,偷偷地嗅了嗅,有他的味道。

起身将身上的水珠用靈力揮幹,裹着衣服出去。

青泓坐在床沿,見她出來,頭發濕着,起身過去輕輕地在她頭上摸了摸,她的頭發就幹了,他有些不敢看遲小小,只是道:“躲被窩裏,別涼着了。”

遲小小應着,低着頭往被窩裏去。

青泓回頭瞧她,她雖幅度不大,但是他的衣服始終太寬大。

冷不丁地瞧見了她衣下的姝色。

微粉的,看似異常柔軟,微微突出,夾有微縫。

青泓瞬間移開視線,伸手捂了口鼻。

她就裹了他的衣服。

寬大的衣服将她嬌小美好的身軀掩映,反而讓人遐想連篇。

他看到了不該看的,青泓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對遲小小說:“你睡,我出去走走。”

遲小小正在扯被子,聽到青泓又要走,遲小小不開心了:“青泓,你過來。”

他緩緩地将自己的中衣整好,眼神閃躲:“你先睡。”

遲小小有些委屈:“你怎麽這樣啊?”

青泓的手慢慢地握成了拳頭,他怕不出去透透氣,今晚他會成為瘋子。

但是她又不想讓他走,他就只得回去。

他告訴自己不能亂,千萬不能亂。

上榻去抱了遲小小,青泓再沒給她作妖的機會,屋內的燭光悉數熄滅,他把她摟在懷裏,聲音微不可察地微抖:“你的衣物我都施了法,一般的刀劍都傷不了你,誰若是想傷你,還會被反噬,所以你不用害怕懲罰,懲戒鞭也傷不了你。”

遲小小在黑暗裏抱緊他,到底是個比他小太多的姑娘,聲音都帶着嬌氣:“那我想你了怎麽辦?如果我師父不讓我下山了,我是不是就見不到你了?”

青泓的手搭在她的腰間,她起初還僵着身子,緩了會兒就直接軟在他懷裏。

他說:“不會,滄州的事情還沒完,只能你來解決,所以他會放你下山,他也會跟你下山。”

似乎一切都在青泓的意料之中,遲小小對他的崇拜又上升了一個層次:“我發現,你好酷。”

青泓疑惑:“酷?”

遲小小點頭:“就是有魄力的意思。”

兩人本就面對面,遲小小整個人都在青泓懷裏,青泓感覺她胸前的柔軟輕輕地蹭着他壯實的胸膛,呼吸亂了,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黑暗裏,他注意到了她也在看自己,他再次把她往懷裏抱了抱,她的腿覆上來,搭在了他的身上。

她眼神清亮,就那樣看着他。

他眼神微暗,湊過去吻了她的唇,這次,他吻地極其細致。

溫柔至極。

像是要把她疼進骨子裏,又怕她受不住。

這樣的情況下誰都遭不住的,遲小小感覺自己不行了,她等着青泓把她吃幹抹淨。

她感覺他情難自控,以為一切水到渠成。

結果,青泓忍住了。

遲小小到底沒好意思放嘴炮說青泓不行,因為她感覺到了,青泓那蓄勢待發的猙獰。

隔着衣物,都能想象到被他撕裂的疼痛。

她笑出了聲,青泓把她箍在懷裏,問她:“很開心?”

遲小小搖頭:“很好笑。”

青泓有些窘迫:“有什麽好笑的。”

遲小小親了他緊繃的下颌:“你為什麽要忍?”

青泓沉默片刻:“你還太小。”

遲小小說:“我們凡人,十六歲不嫁人就已經是大齡了,我都十八了。”

其實真實年齡她已經二十三了。

只不過遲笑才十八。

青泓輕吻她的天鵝頸:“還是小,等再養大點。”

遲小小終是笑地花枝招展,他好可愛。

她捧了他的臉使勁搓了搓:“青泓,你好可愛啊,我好喜歡你。”

青泓輕輕地“嗯”了一聲。

他……好像也很喜歡她。

應該是很喜歡吧,不然心怎麽跳地這麽快。

他的小丫頭,還太小了。

舍不得。

翌日青泓送遲小小到了缥缈墟附近,沒敢靠地太近,就目送她離開,遲小小一步三回頭,走了幾十米了又返回去抱着他不撒手,他低眼看到了她眼裏的霧氣,她像個第一次出門離開家長的小丫頭。

走了許久又折返回去抱着他哭。

第三次返回去抱着他的時候,遲小小是真哭了,眼尾泛紅,眼淚跟不要錢似的。

青泓無奈:“我陪你上山,別哭了。”

遲小小又匆忙阻止他,抹了眼淚,即使再舍不得也得走了。

終于在第四次離開之後她再沒返回來,青泓看着她直到她消失在視野,這才喚來鬼車,叮囑他:“保護好小丫頭,我去涼州了。”

鬼車一愣:“老祖宗你不需要我了嗎?”

青泓說:“小丫頭一個人上山我不放心,你跟着她,別讓她發現就好,我這邊你不用管。”

遲小小都不見了,青泓還在盯着路口看,鬼車隐匿了,保證道:“老祖宗放心吧,我會保護好她的。”

青泓這才背着寧坤的屍骨準備去涼州坤山。

涼州和滄州距離很遠,這一走估計得有些日子。

他走了幾步,又回頭往遲小小消失的地方看了半天,然後再無遲疑,消失在了原地。

遲小小躲在一邊看到他走了才抽噎着抹了眼淚往缥缈墟的方向走。

他也是舍不得她的吧。

她什麽時候才能和青泓不用再分開了啊,心太痛了。

剛遇到他的時候恨不得把他扔地遠遠地,現在又依賴他到不行,人果然是會變的。

遲小小抹了抹眼淚,禦起誅靈劍往缥缈墟飛,飛到山腳下便停下了,缥缈墟到處都是禁制,貿然闖進去的話肯定會被打死,遲小小從靈袋裏翻出來應策的千裏傳音符,朝着山上一聲大吼:“三師弟快下山來接我!”

應策被誅靈劍傷地不輕,在缥缈峰休養,沒想到遲小小會回來。

他臉色蒼白不已,聽到遲小小的聲音後,傷也顧不得了,起身下床就要去接她,剛下床,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傷口又開始滲血,鑄劍堂的小童聽到聲響進去一看,只見應策的傷口又裂了,他着急道:“三師兄,要不要我去喊師父?”

應策搖頭,咳嗽了幾聲:“扶我起來,我得去接大師姐。”

小童擔憂道:“可是你……”

應策呵斥一聲:“快些,她在等我!”

小童便再什麽話都沒說,扶他起來,給他更衣。

他拿着一把劍就走了。

遲小小在山下等着,沒等來應策,等來了紀伍明,紀伍明陰陽怪氣道:“你還敢回來啊大師姐?你就不怕被師父打死麽?”

遲小小抱着胳膊,面無表情地看着紀伍明:“師父打不打我那是師父的事情,關你屁事,我三師弟呢?”

紀伍明哈哈大笑道:“三師弟啊,估計快死了。”

遲小小一愣:“怎麽回事?”

紀伍明剛要說話,就聽到了應策的聲音:“大師姐!”

遲小小看着他禦劍而來,開心壞了:“三師弟,我在這裏!”

應策驅着劍停在了遲小小的身邊,他對着紀伍明微微颔首:“二師兄,師父說過,大師姐回來的話第一時間帶她去見他老人家,所以你也別在這裏為難她。”

遲小小點頭:“我就是要去見師父的,你們誰也別攔我。”

應策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遲小小看出來了,他平時神色溫柔卻也不會這般蒼白虛弱,今天他倒是看起來氣色很差。

遲小小警覺地問:“三師弟你怎麽了?”

應策咳嗽一聲道:“最近偶感風寒,有些不适,咱們先回去吧。”

遲小小點頭,踩上了應策的劍,紀伍明看着他倆離開,冷笑一聲,這下缥缈墟可有好戲看了。

熱鬧了啊。

還敢回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麽?

紀伍明抱着看戲的心情,追上應策的腳步。

遲小小其實挺膽寒的,一路上都在問應策:“師父他老人家還好吧?”

應策說:“上次圍攻魔頭,師父被你傷到了。”

遲小小臉色瞬間變了:“怎麽是被我傷到了?”

應策無奈地笑了笑:“你說出那樣的話,師父他是個多板正的人,怎麽受得了被你那樣搞?所以你這次回來還不知道是福是禍呢,其他十三個師叔肯定都會找你麻煩,還有個二師兄和小師妹添油加醋,我也只能祝福你了。”

遲小小吓得站不穩:“三師弟,你別吓我,要不你還是把我送下山吧,我不回去了。”

應策說:“晚了,進了缥缈墟的地盤,師父早就知道你回來了,你還敢拿傳音符傳話,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回來了,這麽大張旗鼓。”

遲小小咬了牙:“草率了,我只是想讓你下山接我。”

應策把遲小小直接帶到了缥缈主殿,寧冉冉正在廚房給缥缈君熬藥。

應策只是叮囑她:“好好跟師父認錯,他不至于讓你死,大師姐,師父是唯一一個能保你的人,千萬別再做錯事了。”

遲小小看着這裏熟悉的一切,終究是心裏有些寒涼。

她點頭,叮囑應策:“生病了就吃藥,別死撐着。”

應策笑了笑,縱身越下,遲小小看着他禦劍往缥缈峰鑄劍堂方向飛去。

剛想着三師弟真好的時候,缥缈君威嚴的聲音傳來:“孽徒,跪下!”

遲小小當即就跪在了原地,匍匐在地,大聲行禮:“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寧冉冉從廚房出來,看到遲笑回來了,恨地咬牙切齒,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關懷備至的樣子:“大師姐回來了哦,我們大家都很想你。”

當初,就是在缥缈殿外面寧冉冉給她喝下了那碗毒藥,如今她依舊端着一碗藥,準備給缥缈君端去,看來師徒倆郎情妾意的很。

遲小小沒理她,寧冉冉讨了個沒趣,去敲門:“師父,藥好了。”

缥缈殿的門打開,缥缈君飛身前來,緩緩地落在了遲小小面前。

遲小小緩緩地擡眼看他,只見他的神色也不太好,想必是和青泓打架的時候受了傷。

她夫君果然很強!

看以後誰還敢惹她!

遲小小看着缥缈君那威嚴異常的俊臉,笑了笑:“師父,我回來了,你打我吧。”

缥缈君咳嗽了幾聲,指着遲小小半天,怒喝一聲:“跟我進來!”

遲小小被吓得腿抖,但還是起身畢恭畢敬地跟在了缥缈君身後,寧冉冉着急道:“師父,藥!”

缥缈君說:“笑笑,把藥端上。”

遲小小走過去從寧冉冉手裏拿藥,寧冉冉死死地拽着不肯給,遲小小狠狠地一抽,一碗藥嘩啦一聲,全碎在了青石板臺階上。

寧冉冉驚慌失措:“大師姐,你怎麽能把師父的藥碗打翻?你太過分了!”

遲小小冷笑一聲:“你繼續演,老子沒空陪你。”

寧冉冉哭着對缥缈君說:“師父,大師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遲小小還沒說話,就被缥缈君的力量直接吸進了門,遲小小瞪大眼睛,殿門被狠狠地關上,寧冉冉被關在了外面。

遲小小做賊一樣地四處觀察,看缥缈君是不是布置了什麽機關準備把她碎屍萬段。

但是觀察了半天,沒有。

大殿內很安靜,缥缈君不見了蹤影。

五歲之後,這裏就是她的家,她在這裏伺候師父伺候到了十多歲,十多歲以後就和師父分開睡了,現在寧冉冉住的那間屋,就是以前她的房間。

對這裏還是有感情的,對缥缈君也是有感情的,只是原主把缥缈君當成了愛慕的人。

他是原文男主,是原主遲笑的劫難。

但不是她遲小小的。

遲小小認錯态度誠懇,跪在了大殿裏,斂了嬉皮笑臉,聲音帶了悔意:“師父,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好麽,實在不行你就抽我懲戒鞭吧,抽多少下我都不會反抗的,我做錯了事,毀了師父的清譽,師父該罰我。”

草率了,她應該早就想到劇情再怎麽離譜都會有用到他的時候,她就不該作死說她懷了缥缈君的孩子,這下倒好,打臉的速度如此之快。

誰能想到他還真是這麽舉足輕重的人物呢。

缥缈君沒答話,遲小小兩行眼淚說來就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繼續道:“師父一直都知道我喜歡師父,我沒有絕佳的心性,我只想和師父永遠不分開,師父覺得我難當大任我都認了,誰讓我喜歡師父呢。”

“我從小在師父身邊長大,師父抱過我的次數比我阿娘抱我次數還多,師父是除了我父親以外唯一一個抱過我的男人,我怎麽能不動心。”

“我知道我很大逆不道,但是我敢愛敢恨,我說喜歡師父就是喜歡師父,誰來了都不好使。”

本來冷靜的缥缈君,在大殿後打坐的榻上握緊了拳頭。

再次心嘆,孽徒殺我。

他的這道,究竟要怎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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