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叫少爺起床(5)

響在這幽靜的密林中越來越清晰,小少爺将自己的雙腿盡可能地拉大,讓自己的私處分分明明地暴露在清輝眼前。

粉色的小穴在過分的摩擦後變得欲滴血般瑰麗,穴內的嫩肉随著肉棒的每一次抽出插入而若隐若現,骨盆與背脊為了更好地迎合清輝的抽送而折成迷人的角度。

“啊……啊……清……那裏……啊……就是那裏……再用力一點……啊……”清輝将小少爺的雙腿架刀自己肩頭,一個挺身,肉棒便以一個全新的角度插入,狠狠地撞向了祁星熠體內前列腺的位置。

“唔嗯……清,不要再頂了……啊……啊……好麻……”圓潤的龜頭頂著小少爺的前列腺不斷研磨,一次次深頂像是要捅穿腸道一樣刺激,節奏快到連內髒都要被震移位了。再也受不了更多刺激的祁星熠只能顫抖著收緊狹窄的腸壁與括約肌,腫脹的分身也在一次猛烈的頂撞中噴出一股股濁白。清輝也在下體一陣陣的緊縮中将自己的體液射入小少爺體內。

“呼,呼,熠……你還好吧?”還未脫離高潮餘韻的小少爺胸口快速起伏,粗重地喘息著,清輝溫柔地将分身撤出滑潤的小穴,一股白液随著他的抽出而溢出密穴,順著腿根流下,鼻尖滿是淫靡的氣息。

“別!清,別走,我還要!”用力縮了縮小穴,小少爺又将修長的雙腿纏上了清輝的腰肢,兩人的私處再次緊貼在一次,輕輕撕磨,粘稠的體液将兩人的下體染得一塌糊塗。

“乖,等回去再說,現在我們可是在逃亡中。”戲谑地看著小少爺欲求不滿的嬌媚态,清輝開始起身著衣。

“我就要,再來一次好不好?”

“不行!”

“就一次啊一次啊一次!”

“不行!”

“清,求你,就再一次!”小少爺死死拽住清輝的手,不讓他擦拭掉身上的愛欲痕跡,雙眼滿是渴望地瞅著清輝已經釋放過的一次的分身。

“熠,別胡鬧了!”

“不給我,我就不走了。”一個耍賴,少爺又坐了回去,賭氣地扒著草皮。

“一次?”無可奈何地看著任性地耍著小性子的少爺,清輝嘆了口氣。

“一次!”某只小色貓的星星眼又亮了起來。

“上來!”清輝沒有再去擦拭身上的痕跡,穿好衣服,半蹲下身,示意小少爺爬上他的後背。

“一次!我要再一次!”

“上來就給你。”面對小少爺的緊逼,少年管家依舊淡定如斯。

“騙我是小狗!”只披上較長的外套,小少爺光裸著屁股爬上清輝的後背,不甘地緊摟著他的頸脖,雙腿環住腰身,一臉的不情願。

“這是你最愛的玩具……”話音未落,托住星熠裸!的手一松,便将一個冰冷的硬物送進了小少爺體內。

(7鮮幣)誰是誰的陷阱

暮色四合,夜漸漸将森林浸染在一片寂靜的恐懼中,蟲鳴和月色配著林間的晚風将淡淡的混著土木香的情欲味播灑出去,山雨欲來的清幽。

“啊……啊……用力一點……進來……再進來……啊……”一陣淫蕩的呻吟伴著隐忍的呼吸聲傳來。

“唔~~不要,它鑽得好深……啊……碰到了,碰到了,哦,不要開震動……啊啊啊……”粗壯的假陽具在櫻花般嬌嫩的少年下穴中不斷鑽扭,鼓搗得那被充分開發過的嫩穴發出一陣陣水潤的翻攪聲。

小少爺趴在清輝的肩背上,一臉不安分的春情蕩漾。裸白的雙腿緊纏在少年管家的腰間,以雙手為支撐,時不時上下晃動自己的臀部,讓正在高速旋轉的電動玩具摩擦著自己被春藥影響而瘙癢難耐的甬道。

清輝背著雙手将小少爺的光!托在掌中,掌心直抵著假陽具的尾端,麽指和食指熟練地操縱著底部的按鈕,中指有節奏地按壓著穴口已然繃緊的括約肌。

“不……唔,頂到了……啊啊啊……”小少爺一個扭腰,玩具由原本的旋轉模式變為強震動模式,粗大的龜頭重重地戳在了前列腺上,敏感的分身前端也溢出了些許體液。

“好粗……太粗了……不行……啊啊……不要再往裏面戳了……要壞掉了……”強烈的刺激讓小少爺爽得尖叫起來,嘴裏喊著不要,腰身卻扭動得更加激烈,大幅度的擺動險些讓清輝無法握住沾滿粘滑分泌物的陽具。

“我要,要射了!”在粗大的按摩棒即将掉出穴口時,清輝以最不可思議的力度重又将它插入充血紅腫的小穴中,原先僅在肛門四周游移的中指也随之深插了進去,并随著震動,曲起關節,按摩著豔粉的肉壁。随著身體的擺動,小少爺的分身也在清輝背上摩擦,布料粗糙的觸感給他帶來了無上的激情。

“小聲!”就在小少爺即将噴射的那一刻,清輝突然停下手中的抽動,迅速下蹲,将背上的少爺護在身下,一手捂住他正欲驚呼的嘴。

兩人就地一滾,原先的位置上便多了一排閃亮的冰針。從色澤和氣味上判斷,這些冰針只是些麻醉劑,看來阻擊手并沒有惡意。顧不上太多,清輝再次背上小少爺,準備快速撤離這片危險地帶。

“唔唔~~~”已然徘徊在高潮邊緣的祁星熠渾噩的意識中只有讓自己更加快活的念頭,哪能注意到危險的到來。不住地扭動下體想要獲得更多快感。清輝怕他的動靜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只能将按摩棒的震動功能打開。

微微的震動聲被深埋於肉穴中,唯恐馬達的聲音會暴露兩人的位置,清輝只開了最低檔。俯下身,将小少爺的衣物拉好,并将他随意披上的長外套牢牢綁在自己身上,使兩人緊貼在一起,确保小少爺不會在接下來的奔跑中從自己背上被颠下去。

“別出聲,抱緊我!”話音未落,清輝便騰躍開去,身後又是一排冰針狠紮在地上,泛著冷冷的清光。

“唔……呼呼……”小少爺也并不是任性地完全不知進退,雖是抵不住肉欲快感,但終究是記得緊捂住自己的嘴,不讓難耐的呻吟聲溢出。

随著清輝的奔跑,小少爺緊貼在他後腰上的欲望不斷摩擦,加上後穴裏的異物微微震動,終是忍不住傾瀉了出來。

“清……對不起……”小少爺趴在清輝耳邊喃喃低語,狀似無物的手輕拂過清輝的後頸。

“什……麽……”話音未落,後頸突來的刺麻感讓毫無防備的清輝感到一陣昏眩,步伐踉跄的跪倒在地後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向背後,手持冰針正準備再紮他一下的小少爺。

“為……”熠,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在黑暗襲來前,清輝只來得及調整好姿勢,使身體盡量前傾,避免被他背在身後小少爺在他不支倒地後被撞傷。

“清……”

(7鮮幣)真相

迷霧一直籠罩在這一座豪宅的上方,黑壓壓,傾城欲摧。在一聲槍響後,清輝知道自己又開始做那個一直重複不停的噩夢了。

在夢裏,他只能以游魂的形式看著當年的悲劇不斷重演,絕望與哀傷吞噬著他疲憊到極點的神經。

“媽媽……不要……熠寶寶……跑啊!快跑啊!”清輝看到的正是十年前小小的清輝寶寶帶著熠寶寶在花園裏玩耍的畫面,原本該是無限溫馨的場景,卻因為即将發生的事情而蒙上了一層濃重的黑幕。

抱著熠寶寶喂飯的清輝寶寶,在一旁和苗小芽做著動物實驗的祁月煜,一臉嚴肅地捧著金融巨著假裝清修苦學實際上卻是在向熠寶寶發射名為“殺死你”的嫉妒視線的大少爺,在書房中看著花園裏的四個孩子玩鬧的祁老爺和夫人,除了在空氣中游蕩的十年後的清輝,誰都沒有注意到危險正在靠近。

“媽媽,不要!”清輝一臉痛苦地看著祁老爺身後,正舉著槍的苗雙柳……

“砰!”随著一聲槍響,祁老爺捂著胸口上的血洞,難以置信地轉身看著自己信任非常的祁管家的妻子。而一旁的祁夫人則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驚吓地尖叫出聲。只是那一聲尖叫還未出口便消失在了嘴邊,她的胸前也多了一個與丈夫相同的血洞,凄慘慘地正往外冒著血水。

“不……”清輝悲痛地嘶吼,他想上前責問自己的母親,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可是身體卻怎麽也動不了。

偌大的祁宅突然間火光四起,眼前的一切都漸漸模糊了起來,他看見母親猙獰地笑了起來,看見大火将所有人都一一吞噬,看到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黑衣人正在和母親溝通交涉互道恭喜,看到小小的熠寶寶被人粗魯地抱走……

對了,熠寶寶……熠寶寶危險!!花園裏的幾個孩子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日耀與月煜将清輝和小芽牢牢護在身後,熠寶寶在一名黑衣人懷中凄厲地哭著。

“熠寶寶!壞人,你們是壞人,快放開熠寶寶!”小小的清輝最看不得的就是熠寶寶受委屈,掙脫日耀的保護,一下子撲了上去,張開口,狠狠地咬在黑衣人的大腿上,卻在一聲咒罵中被一腳踢開,随即胸前還被補上了一槍……

“砰!”

“不!清寶寶……”十年前清輝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就是日耀絕望地向他撲來,眼裏是天地淪陷的痛苦。

胸口一陣刺痛,清輝幽幽轉醒,這是每次噩夢過後都會出現的後遺症。十年前的那個傷口又開始作祟。

空泛泛的眼神盯著滿目的粉紅色,清輝知道,他又回到了祁宅。十年前那場大火後重建的,盛滿陰謀、愧疚和背叛的祁宅。

是母親,是母親殺死老爺和夫人的。

母親是個殺手,是暗殺組織“暗閣”的頭號殺手“鬼柳”。她混進祁宅只是為了刺殺祁老爺,但是愛上祈管家,并且和他生了一個兒子卻是意外中的意外,為了擺脫組織的利用,她接下了殺手生涯中的最後一個任務:殺死祁老爺……

只要完成最後一個任務,她就自由了。她就能像正常人一般戀愛,結婚,生子,和最愛的男人共度一生,就能安穩、平靜、幸福。所以她一定要殺死他,還不能讓自己的丈夫知道,於是她偷偷地安排好一切,讓這一場謀殺看起來就像是黑社會尋仇。在完成任務後她竟然還能若無其事地繼續侍奉著祁老爺的三個兒子。

是的,若無其事。

這一切,都是清輝在她的日記本裏看到的。她将過往寫在了日記裏,并塵封於箱底,可仍舊是被清輝看見了。

這麽多年來,清輝總是活在痛苦中,原來是自己的母親殺了少爺們的父母啊……看著母親在父親懷中幸福的樣子,清輝又不忍揭穿,說他自私也好,說他虛僞也罷,這一筆血債,就由他來償還吧。他甘願為少爺們做牛做馬,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9鮮幣)真相果然“大白”(正文完結)

“兒子……你醒啦?”就在清輝仍渾噩不清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張無限放大的老臉。

“唉……我說兒子啊……你可真是不争氣你爸我好歹也是當年的SSS級執事怎麽就生出了你這麽一個不争氣的臭小子呢竟然連最基本的抗力測試都沒能通過你出去可千萬別說是我兒子啊!”還沒等清輝反應過來,祈管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唠叨轟炸。

“唉……我說兒子啊……你最近是不是又沒有好好吃飯啦看你都瘦成什麽樣子了這樣以後怎麽能伺候得了三位如狼似虎地少爺啊要知道三位少爺在床事上沒一個是好說話的主你的後庭開發度是不是夠标準了我可不希望以後要天天來給你縫菊花……”給清輝墊桑一個軟枕頭,祈管家的唠叨繼續。

“唉……我說兒子啊……你怎麽一點都沒遺傳到你老子我的癡情與專一呢看吧現在吃苦頭的還不是你自己一對三4P呢希望你能活著挺過新婚期哦對了你們的婚期就定在下個月的十五正好是中秋節……”無視清輝鐵青的臉色,祈管家繼續唠叨著削蘋果。

“唉……我說兒子啊……我其實一直沒弄明白你到底是壓人的還是被壓的別害臊這點你要先跟爸爸通個氣這樣我才好決定到底是準備嫁妝呢還是準備聘禮……”說多了有點口渴,啃了口原本打算削給兒子的蘋果,再看看兒子滿腦袋的青筋,祈管家又下了顆唠叨炸彈,在清輝沒來得及爆發前抖出了個驚天真相。

“唉……我說兒子啊……等會兒老爺和夫人就回來了你說我到時怎麽跟他們解釋花園裏的牡丹全被換成玫瑰的事兒其實玫瑰真的比牡丹好養活就像是三角梅什麽的也還不錯……”

“等等……爸,你說的誰?老爺?夫人?是誰?”

“唉!我說兒子啊……你怎麽能連你幹爹幹媽都忘了小的時候他們最疼的可是你喲比疼三個少爺還疼你的你怎麽可以……”

“不……不是……他們不是已經……已經死了?”

“你個臭小子,詛咒誰呢!他們可是你未來的公公婆婆!”剛進門的苗雙柳一聽到那個不吉利的字就立馬照著清輝的腦門兒來了個爆炒栗。

“媽……你……”

“你什麽你!還不快換好衣服下來,傻愣著幹嘛!”

在一陣推搡中,清輝被迫換上了一套白色禮服,随即在祈管家的暴力挾持下來到花園。

現在是什麽情況?白色的紗幔,粉色的玫瑰,彩色的氣球,巨大的愛心蛋糕……怎麽這麽像求婚現場?而眼前的兩人是……

“清輝,辛苦你了。”

“哇啊~~清寶寶~~你還是這麽可愛啊~~~”

“你們,你們不是已經……已經……十年前……”這兩人分明是十年前就已經死去的祁老爺和祁夫人,可為什麽……清輝覺得這個夢長得詭異,拼接得很有問題。

“嗯?老婆,你沒和他解釋過嗎?”看著清輝呆滞的神色,祈管家用手肘蹭了蹭突然想起什麽的苗雙柳。

“呃……這個……我以為你解釋過了……而且……就是你沒解釋過,這麽多年了,少爺們也應該有解釋吧……”

“……”

“兒子,來,我給你解釋一下……”祈管家将仍沒有緩過神的清輝拉到一邊,開始講述十年前的那場“事故”。

苗雙柳的确是殺手沒錯,也的确接了暗殺祁老爺的任務,但她事先早已和祈管家坦白過了。那一場暗殺,那一場大火都是為了燒出祁宅的內奸而設定的“好戲”。可是誰也沒想到的是,當天竟然真有一個商業敵手雇了殺手上門尋仇。而在這一場“事故”後,祁老爺和祁夫人毅然決定詐死,然後進行一個短暫的旅行來放松自己,直到苗雙柳處理好“暗閣”的所有事情。

當然,更沒想到的是,在苗雙柳正式接受“暗閣”後,祁老爺夫婦竟然因為環游世界而樂不思蜀,并且一游就是游了十年!

更更更沒想到的是,這個全家都知道的“秘密”大家卻唯獨忘了告訴那時還在病床上休養的祁清輝……於是,一個長達十年的誤會就這麽産生了……

“什麽……這就是真相?!?那我這十年來到底在糾結什麽啊……”清輝徹底內牛滿面了……

“呵呵……難道你不覺得除了你以外,沒人記得每年的‘祭日’是什麽時候的嗎?小親親還真是遲鈍得可愛呢~~~”清輝突然被人從身後環抱住,然後脖頸上便傳來一陣濕吻的黏濡感。

“惡……二少爺”

“那……小親親,今天是我們的訂婚日喲~~~你果然還是适合穿白色……吶~~要不要試試我為你設計的婚紗呢?”

“我們的……訂婚日?”清輝僵硬地轉過頭。

“不是你們的,是我們的!”小少爺也從另一邊抱住了清輝,“是我們四個人的哦!”

“清……你終於要是我的了……”大少爺雄渾的嗓音中帶著壓抑的情欲,輕柔地吻了吻清輝的前額。

“現在……誰能告訴我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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