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刀刃上的煎熬

☆、刀刃上的煎熬

我漸漸覺得仿佛他改變了臨醉的想法,那一天臨醉遇到他,可他沒有認出臨醉……

那天晚上臨醉被安排去了伶樂館來了許多的人,也包括他,我在此仿佛像認命一般逃避着他,似乎覺得自己就是這般可有可無,似乎又覺得無人會愛及自己甚至是他,母妃的聯姻也不是真正的保命而是為了她自己罷了……這種種的一切只會給他帶了痛苦,漸漸地否認自己,破罐子破摔起來。可是,結果恰恰相反梓霜當晚趁軍師爾等不注意,跑出去喝酒去了,恰恰路過了伶樂館,為了防止別人認出自己,他花了一個很妖媚的冷豔妝,然後為了保險起見他戴上早就準備好的雕蘭玉般的半面戴了起來,喝醉了的梓霜闖了進來。

“完了!”臨醉心涼了一大半,“什麽!傻霜你怎麽來了,他很怕地往後退了一下,順速轉身收筝從二樓的小閣層邊一間屋子一躲,額!結果情況不妙,“什麽?傻霜啥時候進來的,看來又要跑路了,完了,不行,不行!”臨醉緊張到了心都要咯噔了,趁對方還在坐在床上下意識的往後退,退到了門口。結果,“誰鎖的門!啊啊!我怎麽那麽倒黴!梓霜你個蠢貨別過來!嗚嗚嗚嗚嗚嗚,大笨蛋,你有本事喝,你就不要醉啊!混蛋!滾開!”門外無人應答,只有臨醉的大喊大叫。

這時的梓霜似乎看見前面的人影以為是自己點的奏樂伶人結果卻是他!可惜他喝醉了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将正要逃走的臨醉,喊住彈筝給他聽,臨醉再也沒有掙紮,閉眼握拳,靜靜地待了一會兒不敢說話,悄然過去擺筝而彈,分分鐘将自己無奈,絕望,失望,不甘,憤恨的情緒交織着,投入着,慢慢進入情緒,進入感情,就讓這種複雜的情緒付之與筝,交之與感,慢慢地淡忘了他,閉眼感受那股芬芳,那種裂縫中強烈的生存,掙紮的欲望,漸漸地入境,慢慢地與蠱毒抗争,慢慢地與他融為一體,慢慢地淡化自我。

情至深處亦是無情,漸漸地梓霜走進了,慢慢地靠近了他,一點點地就這麽近了,是什麽打濕了衣裳,是淚是血,亦是命!他痛苦,他不堪,他咒罵着這世道的不公,瘋狂地彈着,直至“嘣!”弦斷的一刻,有誰知道他的悲傷,他的無望,他的悲憤……漸漸地他從筝中醒了,他害怕地往後挪,因為他害怕見到梓霜,他再也不希望将災難與不幸帶給他,他只想自生自滅,無想将其無辜攪進。

想到此他心想:“若不是他,或許他父王也不會對他有這般印象,更不會與他恩斷義絕到這個地步,若不是自己,他也會受旁人的白眼,他只想來生不見!”可惜他再也沒有機會,漸漸地無處可逃,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過來,可惜醉酒的他怎麽會知道這些,進而大步走向臨醉,看着低頭的他隐約有種模糊而又清晰。

熟悉的輪廓以及那點點滴滴的舉動還有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像極那個人,紛紛讓他感到猜疑,搖搖顫顫地用緩緩擡起了臨醉的下颌,慢慢地兩個人對視了起來,借酒勁,耍起了酒瘋,瞬間那種距離是多麽的疏離而又拉進。

許久使得沒有見過愛妃的他如同瘋了一般吻住了他,溫潤與輕撫着臨醉滿目瘡痍的,可是臨醉為了不拖累他,立即推開了他,站到一邊,蹲了下去,心情很亂,将他的被子蓋好之後,趁伺候時間一到立即回到了花屋,而醒來的他對那時的熟悉簡直就是免疫了一般瞬間生疏了,如失憶一般忘記了,淡漠了,如同麻痹一般記不住了,只記得那個吻以及對方熟悉的筝聲還有推開的瞬間模糊的面容。

慢慢地如同流逝的人一般淡忘直至消失,在花屋中躲着看到他遠行的背影默默泣訴着:“但願你能夠遇到一個某個國度有權有勢的公主或者某個府中小姐,忘了我吧,我只會給你帶來不幸與災難!”臨醉閉眼不敢想今後的生活慢慢地背過身去如同剛剛開放的花朵又突如其來地謝了。分分鐘感慨起了人生的挫敗,軌跡的偏離,原本一個王子應該幸福地活着,可是為什麽偏偏是他卻又要承擔一些本該不是他承擔的責任,還有這些突如其來的無奈以及積壓已久的情緒,就像這把壞了的筝一般失落而又挫敗。

魁母看見了他獨自一人抱筝悵然若失,生怕惹事生非拖後腿,紛紛叫下人們将他與筝進行了一場殊死分離的決鬥,終是敵不寡衆,筝被砸了,臨醉縱使怒吼也沒有用,一路上掙紮着,被押送到了一個黑屋中。

那麽接下來,他将面對什麽呢,是痛苦還是煎熬,是利用還是抛棄,是背叛還是守護,而帶來這一切的究竟又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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