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朕不爽 有人就倒黴

王梓書一邊将鏈子朝陸宛甩去,一邊道:“早在見到姐姐的時候,我就想要把姐姐拴在身邊了,想要讓姐姐只屬于我,想要讓姐姐的眼中只有我一個人,不管姐姐相不相信也好,我對姐姐真的是真心的,今天不管合作能不能談成,我都不會放姐姐走了,姐姐,你認命吧,從此以後只做弟弟一個人的姐姐好不好,不管是傅斯夜也好謝清遠也好,姐姐都不要再搭理他們了。”

王梓書半點沒有客氣,完全是打着要麽捆住她要麽直接用鏈子把她抽暈的打算,這一把甩過來,陸宛甚至能聽到呼呼的風聲。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女孩,這會兒早就因為沒有防備 * 直接被甩個滿頭開花,又或者直接被王梓書拴住了。

然而王梓書面對的是陸宛,鏈子剛到了陸宛面前,陸宛就冷笑一聲直接攥住了鏈子,接着在王梓書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回手就是一抽。

王梓書直接被打懵了,他臉上被抽出了火辣辣的紅印,陸宛沒有半分客氣,在王梓書眼冒金花的時候,三兩下把王梓書捆在了床頭,直到陸宛用鎖鏈将王梓書的手腕拴在床頭的時候,王梓書才回過神。

“很意外?”對着貓兒眼中冒出的兇光,陸宛沒甚情緒地笑了起來:“你知道那天我是怎麽從傅斯夜手中跑出來,傅斯夜又為什麽瘋了似得找我針對我嗎?”

王梓書愣住了,貓兒眼中的兇光散去。

陸宛笑了笑:“就像這樣,我把他也捆住了,然後狠狠地抽了他一頓。”

不等王梓書反應過來,陸宛抽掉了王梓書的皮帶,劈頭蓋臉地抽了王梓書一頓。

陸宛半點沒有客氣,她抽人的力道足以讓一個鐵血漢子痛呼,可王梓書只是悶哼了一聲,眼中兇光愈甚。

“喲,不錯,你倒是比傅斯夜更耐痛一些。”陸宛挑了挑眉,把玩着手中的皮帶:“就是不知道我把你扒光了扔在這裏,再替你叫個服務人員過來,你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不知悔改。”

王梓書的臉色終于變了。

這裏是海妖游輪,不是普通的酒店客房。

如果陸宛真的把他扒光了捆在這裏還喊來服務人員,對方絕不會有半分手軟,只會以為他是得罪了主人被懲罰的小玩意。

海妖游輪中玩的很過分,也有些不聽話的玩物被主人這樣羞辱懲罰過,那些充當着懲罰工具的服務人員,因為常年在海妖游輪上被亵玩,心态早已經開始扭曲,在玩弄這些不聽話的玩物的時候,甚至比客人們還要狠毒。

對于游輪上的玩物來說,沒有比這種懲罰更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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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不能這樣對我。”王梓書終于露出了服軟的表情,甜甜軟軟地喚着陸宛。

“怎麽了,輪到你自己就不可以了,那你在做那些事情之前,怎麽沒想到別人也不可以呢。”陸宛冷笑一聲,又是一鞭子抽到王梓書身上。

可以說她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先是被陸柱夫婦帶進了海妖游輪,被傅斯夜和謝清遠輪着惡心了一番,最後又被王梓書算計。

只能說王梓書倒黴,陸宛将今天一天的怒火都傾瀉在了他的身上。

王梓書悶哼了一聲,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貓兒眼,也遮住了他眼中的陰郁。

他輕輕地道:“姐姐是傅斯夜的人?不對,姐姐說你也這樣揍了傅斯夜,那姐姐現在是跟了謝清遠哥哥?”

“姐姐,謝清遠和傅斯夜是一類人,他們不會把你放在心上的只會利用你,只有我才會真心對你,你不必為他們如此。”

陸宛氣笑了:“我就不能是因為自己,在你眼中女人做什麽都是因為男人 * ?”

王梓書歪着頭輕輕笑了起來,他宛如小惡魔般地道:“你們女人不都是這樣嗎,為了男人生為了男人死,只要誰得到了你們的身體,你們的心就向着誰,姐姐,我和傅斯夜謝清遠都是男人,你選哪一個不能選,為什麽就不能選我?”

陸宛頓覺荒唐地笑了起來,她的笑意半點沒達眼底,顯出了一種無比嘲諷的意味:“那你們男人呢,男女都是人,你們男人也是誰得到你們的身體,你們的心就向着誰嗎?”

王梓書大大的貓兒眼彎彎的:“男人當然不一樣,我可以讓姐姐生孩子,姐姐卻不能讓我生孩子,有了孩子你們女人就死心塌地了。”

陸宛呵呵了兩聲:“那照你這麽說,你剛才所謂的合約根本不公平,只能保證我的忠誠卻根本不保證你的忠誠,這天底下談合作,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既然根本談不攏,我又何必再過多顧念。”

陸宛說着搖動了床頭的鈴铛,很快就有游輪侍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請問客人需要什麽服務?”

在王梓書大變的臉色中,陸宛也如同惡魔一般笑了:“既然你覺得男人的身體不重要,那自然是誰玩弄你也無所謂對嗎,反正你也不能生孩子。”

“姐姐!”

然而陸宛已經開了門,微微後退退到了窗簾後的空間中,冷酷無情地看着侍者推門走了進來。

穿着黑色肉感包身膠衣的侍者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床上形容狼狽的王梓書。

那侍者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朝床上的王梓書走去。

海妖游輪中口味愛好奇特的客人很多,像床上少年這樣的情況,侍者見的實在太多了。

“滾!”

王梓書臉色鐵青,貓兒眼中戾氣遍布。

他本來就不是個簡單的角色,那一眼的狠厲叫侍者也心驚膽戰,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

接着侍者就聽到窗幔後傳來一個漫不經心的女聲,那聲音含着笑,磁性酥軟地叫人心頭亂跳,侍者竟然聽着聲音就忍不住腿軟含情。

“我這小貓兒委實兇的狠,對嗎?”

“是……是的,客人。”

“不聽話的小野貓該怎麽馴養成家貓,我真的頗有些苦惱。”

侍者聽到窗幔後女人頗為苦惱的聲音,竟然生出了想要為對方撫平一切煩惱的沖動,甚至剛才王梓書帶來的恐懼也全抛在了腦後。

侍者急切而又谄媚地道:“自然……自然是拔了尖牙利齒,受了教訓知道了痛,再野的貓都會變乖巧的。”

“是嗎,那就麻煩你了。”

窗幔後女人一聲輕笑,侍者瞬間臉紅,他完全忘記了之前的害怕,邁步朝王梓書走去。

王梓書神色陰郁:“我是這間房的房主,我是王家最小的少爺王梓書,過來給我解開鎖鏈,那個女人才是寵物!”

侍者猶豫了,本能地朝窗幔後看了一眼。

窗幔後傳來一聲輕笑,一聲像是聽到了極為滑稽事情的笑:“你信嗎,他說他是 * 客人我才是寵物,你看這小貓多不乖啊,竟然連主人都敢污蔑,是不是該好好教訓一頓?”

“是是是。”

侍者最後一點猶疑也不見了,哪有寵物這麽嚣張主人這麽狼狽的。

不過床上的少年還真是大膽,到了這個時候還敢污蔑主人,也不怕待會被教訓個半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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