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朕心狠手黑 建卡?

最後的退路被陸宛封死,王梓書還想要說出其他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可陸宛卻沒有給他機會,而是漫不經心地同侍者道:“我不想聽到小貓兒這張嘴,待會說出什麽不好聽的話掃興,就麻煩你幫我處理一下吧。”

“不麻煩的,不麻煩的。”侍者從床頭櫃底層的暗格中抽出一只口球,這海妖游輪在每個房間的抽屜中都留了裝有玩具的暗格,原本是方便客人們玩樂,此時倒是方便了陸宛。

在王梓書說話前,侍者就把對方的嘴巴給綁住了,這次王梓書是徹底毫無反抗力地落在了陸宛手中。

王梓書瞪大了眼睛,拼命地看着窗幔後的陸宛,貓兒眼中滿是哀求和驚懼。

侍者也瞧見了王梓書的表情,他嘆了口氣道:“何必現在才知道後悔,早一點讨好你的主人就不會這樣了。”

侍者的手已經探了過來,王梓書兇狠地瞪着侍者,瞳孔中是嗜血的陰郁。

“等一等。”

窗幔後陸宛的聲音對此時的王梓書來說是天籁,他眨着眼睛看向窗幔後面,侍者也疑惑地看向窗幔後的女人,以為對方最終心軟打算放過這只不聽話的寵物。

就聽到陸宛帶了點慵懶和玩味,冷酷無情地打破了侍者和王梓書的幻想:“我喜歡用工具,可以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作為訓練有素的侍者,自然熟悉各種工具的玩法,他聽到陸宛的要求也并沒有感到意外。

雖然有些客人有特殊癖好,不過大部分人還是有占有欲的,哪怕真經過他們的手懲罰寵物,也并不願意讓他們直接接觸寵物,所以陸宛在這麽說了以後,侍者熟練地打開了暗格,将工具推到陸宛能看見的地方:“不知道客人喜歡什麽?”

陸宛仿佛調戲般地反問王梓書:“弟弟喜歡什麽呢?”

王梓書看着暗格中的玩具臉色發青,他想要同陸宛辯駁,可只能發出暧昧的嗚咽聲,他索性閉上了嘴不再出聲。

陸宛一聲輕笑:“看來他很難選擇,那就麻煩你自己挑幾件順手的吧。”

侍者看了王梓書一眼,這個少年如此不懂規矩,可窗幔後的主人還依然對他心存憐惜,沒有讓自己用最惡劣的手段懲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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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窗幔後那個女主人叫人酥軟的聲音,對方一定是個溫柔漂亮又和善的主人,憑什麽這樣惡劣不懂事的寵物都有主人心疼,可他卻只能在游輪中沉淪漂浮。

一絲侍者也想不到的嫉妒爬上心頭,促使着侍者的手伸向了暗格中最能折辱人的工具,他還想再 * 多拿幾件,就聽窗幔後的人輕聲道:“夠了。”

侍者心頭嫉妒更甚,他看着手中的工具,面上露出了帶了點惡意的笑,沒關系的,這些小寵物都天真生澀的狠,根本不知道他們這些侍者的手段,哪怕只是這幾件小小的工具,他也能讓對方生不如死。

……

王梓書的慘叫和痛呼仿佛隔着玻璃傳來含混而又模糊,站在窗幔後的陸宛看着王梓書失神崩潰的臉,她好像在走神又好像不是。

因為陸宛一直沒有出聲,侍者不知道她到底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下手就越來越沒有章法。

王梓書被折磨的不清,大腦之中已經一片空白,無法再思考別的事情。

就在侍者咬牙要不要再加重手段的時候,就聽窗幔後一聲輕柔聲響起:“夠了。”

“你出去吧。”

“是。”侍者不甘心地應了一聲,他有些貪戀房間中女主人的聲音,但是職業素養還是讓他低頭退出房間。

等到房門落鎖,陸宛終于從窗幔後走了出來,站在了王梓書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床上狼狽難堪的少年。

王梓書的母親是歐亞混血,他有一部分白人血統,所以貓兒眼中的瞳仁是神秘漂亮的綠色,此時這雙綠寶石般的瞳仁中淚水連連,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柔弱純真的誘惑。

打從他無力反抗神智混亂的時候,堵住他嘴巴的口球就已經去掉了,此時他淡粉色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支離破碎,更增添了幾分殘虐的美感,他仰頭看着上方的陸宛,喘着氣聲音脆弱:“姐姐,夠了嗎?”

陸宛沒有說話。

實際上她剛才在窗幔後并沒有神游物外,當侍者對王梓書動手至激烈處,她腦海中傳來了天外旁邊的獎勵。

【改變劇情一次,改變海妖游輪主線,改變王梓書主線,獎勵:王梓書失落的回憶,是否打開查閱?注:此回憶隐藏收服人物主線,可建卡。】

【查閱】

随着陸宛話音落下,天外旁邊将一段信息注入了她腦海中,她大腦中當即湧出了一段段畫面,她宛如置身在3D場景中,觀看了王梓書童年時候的經歷。

小小的王梓書蜷縮在牆角垃圾桶下,看着高壯如熊的白人男人罵罵咧咧的拖着女人的頭發。

白皮膚綠眼睛的柔弱女人滿臉是傷,哭哭啼啼地哀求男人。

可男人不由分說地罵着她,騎在她身上做着肮髒的事情,女人慘叫掙紮,可是對男人來說不過是蚍蜉撼樹,很快女人就只能一動不動地嗚嗚哭着,任由男人胡作非為。

終于男人走了,小小的王梓書蹒跚地爬到女人身前,小聲地喚着:“媽媽。”

綠眼睛白皮膚的女人茫然地睜着眼,嘴裏念叨着什麽,直到王梓書抱住她的胳膊,她才回過神來,看着小小的王梓書崩潰地哭了起來。

“媽媽別哭,等我長大了,我替你殺了他。”

女人哭道:“殺了他又有什麽用 * ,我只是個女人,你也只是個孩子,更何況我們兩個孤兒寡母地在這裏讨生活,那男人卻是沙克的弟弟,沒了他還有沙克幫會的其他人,我逃不掉的。”

王梓書沉默,他太小了,他不太懂這些,但他知道女人在說他們沒用,他們是弱者,所以只能任由強者欺淩。

“對不起梓書,媽媽對不起你,是媽媽沒用,讓你看到這些。”

畫面再一轉。

長大一些的王梓書抱着胳膊縮在床腳。

高大健壯的白人男人在他們破爛的出租屋裏放肆大笑,伴随着女人一聲聲尖叫。

王梓書的眼睛幽幽的,如同一只小狼,陰郁地盯着高大的白人男人,眼底湧動着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嗜血。

男人罵罵咧咧地從晃動的木床上下來朝外走。

就在男人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王梓書突然撲了上去,惡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胳膊。

他本來打算咬對方的喉嚨,可他個子太矮餓了太久,他沒有力氣蹦的太高。

男人吃痛大叫一聲,接着一把将王梓書甩飛砸到牆壁上。

瘦小的王梓書頓時吐出一口血,眼前發暈地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男人被王梓書的攻擊惹怒了,他操着俄語大罵道:“小畜生想死!”

接着他走過去擡腳朝王梓書踹去。

“不要!”

女人尖叫着撲了上去,擋在了王梓書面前:“求求你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兒子。”她不停地向男人磕頭。

男人踹了幾下沒踹走女人,當下大罵道:“臭婊·子!”

他拿起床上扔的皮帶,劈頭蓋臉地朝女人抽去。

女人尖叫着,仿佛一灘軟肉般抽搐着,依舊固執地哭哭啼啼爬向男人,哀求對方原諒。

……

白人男人帶着好幾個醉醺醺的男人來到出租屋,他們酒氣熏人舉止粗魯蠻橫,很快屋裏又傳來了女人的尖叫。

沒過多久女人肚子大了,她憔悴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丁點笑容。

白人男人罵罵咧咧罵她是賤貨,罵肚子裏是野種爛肉,女人也依舊忍着。

“為什麽,媽媽我已經長大了,我帶你走吧。”

女人柔弱地笑着:“媽媽懷孕了能去哪裏,以後你有了弟弟,我們就可以安穩地住在這裏了,你放心他答應了會對我們好的。”

“可是……”

“梓書,你太小了你不懂,外面并不會比這裏更安全,媽媽現在好不容易安穩了,不想再奔波了。”

可是女人的願望沒有實現,她沒錢去醫院,她沒能生下孩子,她滿身是血的死在了冰冷的異國冬天。

王梓書安靜地站在女人床頭,他綠色的眸子像一頭被遺棄在冰天雪地的小狼,他最後看了女人一眼,抓着匕首頭也不回地走了。

王梓書去伏擊了男人,可他們力量懸殊太大,他被男人揍了半死,被逼着跪在地上叫爸爸。

他沒有氣餒,一次又一次地伏擊男人。

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揍他,把他當成取笑的玩意,當成取代女人發洩他暴力的替代品 * ,罵他是小畜生。

終于有一天還是孩子的王梓書找到了機會,這個男人得罪了另一個更強壯的男人,他被那個更強壯的男人打了個半死倒在雪地裏。

王梓書趁着男人無力起來的時候,上前一刀又一刀,終于殺掉了男人。

血濺了王梓書滿身滿臉,可還是孩子的他卻眼睛一眨不眨,漠然地看着男人支離破碎的身體。

他站了很久,直到有人聲傳來,他才扔掉匕首躲了起來。更多好文盡在舊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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