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陸宛抽回神思, 看向床上綠眸含淚狼狽喘氣的王梓書。

這是個極善僞裝的惡狼,很小的時候就能很有耐心地盯着仇人,等待對方虛弱的時候才上手殺了仇人。

而他的容貌則是他最好的僞裝, 讓一頭惡狼披上了小綿羊的外皮, 肆無忌憚地欺騙着周圍的所有人,包括被耍的團團轉的原主。

如果不能一把将他壓制, 那麽一旦放出來後, 陸宛面對的将會是王梓書隐藏的無盡惡意。

不過天外旁邊既然給出王梓書剛才的記憶, 并且說這段記憶是能夠收服王梓書的關鍵,那麽以天外旁白不做假的獎勵,這段記憶對王梓書來說必然是十分重要。

将記憶中的細節重新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陸宛盯着記憶中專門放大的王梓書的微表情,她心中有了想法。

當聽到王梓書問她夠了嗎的時候, 陸宛面無表情, 目光如冷酷, 她甚至連回答都沒有回答王梓書,直接從床頭放着的暗格抽屜裏拿出了一把鞭子,二話不說劈頭蓋臉地抽到了王梓書身上。

她這下手比侍者狠多了, 落下的鞭子力度和方向完全無法預料,不管王梓書朝哪裏躲避都逃不過陸宛的鞭子。

剛剛王梓書在侍者的玩弄下心理防線已經失守過一輪,此時又被陸宛兇煞又毫不留情的鞭子劈頭蓋臉地抽着, 而陸宛的表情仿佛毫不客氣毫不憐惜地把他抽死似得, 王梓書終于感到了恐懼,這是一種對未知和死亡的恐懼, 也是對掌控他生命的陸宛的恐懼,這種恐懼讓他恍惚間回到了幼時,回到了他還沒有反抗力量, 面對着強大的男人不得不服從的時候。

“姐姐!”

“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要再打我了,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陸宛冷酷地凝視着床上的王梓書,對方雙目緊閉,神色痛苦,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像是陷入了某種夢靥之中。

哪怕是陸宛已經停下了鞭子,王梓書都沒有回過神來,只是口中不停地求饒。

陸宛輕笑一聲,俯身湊近了王梓書,在對方耳邊輕輕地道:“現在還覺得我可以随意玩弄嗎?”

王梓書閉着眼睛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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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要掌控我,覺得輕而易舉地就可以讓我服從你嗎?”

陸宛的手落在了王梓書裸·露的皮膚上,她冰涼的手讓王梓書打了個冷顫。

“我們之間到底是誰該掌控誰,誰該服從誰呢 * ?”

陸宛的手輕輕地收緊。

王梓書睜開眼,綠眸含着水,再也沒有了當初的狡黠和兇戾,裏面是一種怪異的茫然,他同陸宛對視着,雙頰泛着異樣的紅,艱難地道:“是……是姐姐,是姐姐該掌控我,是我該服從姐姐。”

“那又是誰說的,得到了一個人的身體就是得到了一個人的心?”

王梓書沉默了一下,艱難地道:“是姐姐得到了我,是我屬于姐姐。”

陸宛又笑了,她無辜地歪了歪頭,故作疑惑地道:“男人的身心和女人的身心有區別嗎,我得到了你的忠誠了嗎?”

“沒有區別。”在極致的窒息中,王梓書迷迷糊糊地看到陸宛拿出了什麽東西,然後緊緊的扣在他耳垂上,痛苦讓他更加興奮,他不知所以胡亂地道:“是的,我忠于姐姐,永遠忠心。”

【王梓書攻略達成】

【收服主要人物王梓書,建卡】

【王梓書:身高178

體重:60kg

喜好:甜食、精致的衣服、裝嫩

身份:王家最小的兒子、地下組織黑霧的首領

性格:狡詐多變、嗜血殘忍

……

提示:永遠要提防狼的忠誠】

【掉落标記物:屬于主人的耳扣,扣上後人物将與主人産生關聯】

随着天外旁邊的信息湧入,王梓書等同于一張透明的白紙,完全不設防地全方位地展現在陸宛眼中,讓陸宛對王梓書的了解更深入一層。

她坐在書桌邊整理着腦海中的信息。

穿越到現在,她對劇情人物了解的越深,越知道只有将這些狗男人壓服了她才能重獲清淨,只要一天不解決這些人,她就別想過夢寐以求的潇灑日子。

如今她已經得罪了為首的傅斯夜,另一個同樣權勢壓人的謝清遠也不懷好意,如果她想不受兩個人的影響,只有建設自己的勢力和財富。

就算沒有這次天外旁邊提示的收服人物,陸宛也是打算找個機會下手的,天外旁邊這個輔助只能說讓她能更輕松快捷地達成目标。

如今她掌握了王梓書,就是掌握了一張有力的牌面,哪怕王梓書的忠心比較廉價,但是也聊勝于無,她也可以借着王梓書的勢頭組建自己的班底,更不用再面對傅斯夜的時候那麽被動。

在陸宛整理着腦海中信息的時候,床上的王梓書幽幽轉醒。

他是在極度的興奮和窒息中昏迷的,此時醒過來還有些發暈,只能懵懂茫然地看着床前桌子邊坐着的陸宛。

看到陸宛的時候,之前的回憶瞬間回籠,王梓書的面色白了白,小聲試探地喚道:“姐姐?”

此時他發現自己的手腕可以自由活動,左邊的耳垂發麻脹痛,他擡手摸了摸耳垂,摸到了耳垂上金屬的扣子。

王梓書擡頭看向床側的玻璃鏡子,發現鏡子裏的自己耳朵上多了一枚銀色的耳扣,耳扣精致小巧散發着神秘的金屬光澤,他嘗試着取下耳扣,竟然取不下來?

王梓書的臉色又白了 * 一分,他抿了抿唇垂下眼眸,乖巧地道:“姐姐。”

“嗯。”

陸宛轉過真皮椅子,她雙手擱在椅架上,手托着下巴,雙腿交疊地坐在椅子上以一種散漫随意的姿态看着他:“休息好了?”

“休息好了。”

王梓書低着頭應聲,他渾身上下都透着乖順,仿佛一只被徹底馴服的貓。

然而陸宛卻根本不在意王梓書現在有什麽想法,她既然已經徹底了解了王梓書的過去未來,那對方就不能再讓她生出半分興趣了。

她一揚手将侍者送來的衣服扔在了王梓書身上:“你之前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這是我吩咐人送來的新衣服。”

想到之前的那場羞辱,王梓書眼中忍不住透出一絲兇光,但很快這抹兇光被他自己掩藏了,他乖乖地套上衣服。

想起自己被教訓前陸宛同他的談話,王梓書試探地道:“姐姐有什麽想知道的,我或者王家或者謝清遠的事情都可以。”

“沒有。”

陸宛從椅子上站起身。

王梓書有些茫然:“可是姐姐先前不是說想要合作……”

陸宛驀地笑了:“你也說了那是合作,可你現在的身份還有資格和我合作?”

陸宛纖長的手指不客氣地挑起王梓書的下巴,她傾身在王梓書耳邊輕聲道:“小野貓,別忘了,你現在是屬于我的奴隸。”

陸宛的指尖暧昧地從金屬耳扣上滑過,金屬耳扣上神秘的花紋交織出篆體的陸字,這是出于陸宛意念的設計。

王梓書側過臉,躲掉了陸宛的手指,他勉強笑了笑:“姐姐是在開玩笑吧。”

陸宛沒有強求,她收回了手,神色冷然:“我從不開玩笑。”

“王梓書。”說着陸宛凝視着對方,她的眸子如同刀子又帶着某種将人看透的力量,刺的王梓書渾身難受:“別妄想對我再耍什麽手段,我能夠那樣制服你一次,就能夠制服你第二次,下一次我未必會像現在這樣手下留情,我想你大概……也不想死吧。”

“更何況以那種難堪的方式,像你母親曾經那樣,狼狽無助的死去。”

王梓書面色大變,他的手不自覺地摸向袖口,可是他的衣服早已經被扒的幹淨,如今新換上的是陸宛給他的衣裳,他哪裏還能摸出什麽武器來。

陸宛瞧見對方的動作她笑了,從抽屜裏拿出一把精致的銀色小槍:“你是在找這個嗎,這槍倒是蠻好看的,收好吧,我不想我養的貓用槍指着我。”

把槍扔給王梓書,陸宛轉身朝門外走去,她既沒有談合作也沒有提要求,仿佛王梓書只是個任她予取予求的玩意兒。

這種态度徹底惹到了王梓書,他摸着手中的銀色小槍,綠色的貓兒眼中閃爍着毫不遮掩的冷戾嗜血,然後他對着陸宛擡起手,銀色小槍在他手指下若隐若現。

然而不等他扣動扳機,他耳垂處突然一燙,緊接着一股刺人的電流毫不客氣地打到了他的身上,打 * 的他悶哼一聲臉色慘白手腳發軟,整個人毫無形象地直接軟倒在了地上,身體還一陣一陣不可抑制的顫抖。

可以說此時不管是誰走進來,都可以對着王梓書任意施為,可見這股電流到底有多厲害。

打開房門的陸宛停下了腳步,她回頭看向癱軟在地上渾身發抖的王梓書微微一笑:“忘了告訴你了,耳扣是經過我特殊改造的,只要你生了不該有的念頭,就會像現在這樣……啪——渾身無力地摔下去,當然,如果你覺得這樣還不夠的話,我可以為你調整一下等級,直到讓你這樣不聽話的小野貓學會服從為之。”

王梓書咬着唇,他發不出半點聲音,只能癱軟在地上顫抖。

陸宛卻再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

看着陸宛消失的身影,王梓書綠色的眸子生平第一次顯露出了無力,他躺在地上喘着氣,好半天才扶着櫃子勉強站了起來。

收下了王梓書這個主線人物後,陸宛心情很好的隐藏在海妖游輪上玩了一周,直到海妖游輪靠岸,她才随着人流一起離開了海妖游輪。

學是上不了了,陸家也回不去了,暫時也不想暴漏和王梓書的關系,陸宛非常認真地思考了一遍自己可以去哪兒,最終她決定先找個地方打工。

好在她身份證上面已經成年了,只要随便編造一個家庭悲慘的理由,還是有人願意收留她的,這不,陸宛最終找到了一個影視城群演的工作。

工作雖然辛苦,但是最起碼三餐管飽,而且因為她容貌實在是出挑,所以居然很快從群演升級成了龍套。

哪怕她沒有什麽背景和專業技能,但是慧眼識珠的導演還是願意看在她這張臉的份上給她幾分優待的。

眼見龍套也要升級成正兒八經的小演員了,突然導演扭捏地找了上來:“陸宛,對不起,你不能繼續呆在劇組了。”

“這是你的補償金你收好,日後若是有辦法還是回學校讀書不要來打工了。”

“好。”陸宛接過錢,并沒有對這個結果感到意外。

倒是導演意外了起來:“您就不問為什麽?”

陸宛笑了笑:“能有為什麽,不過是有人看我不順眼,而且這個人導演您不敢得罪而已。”

導演一臉愧色,沒想到陸宛一個小女孩居然能看的這麽透徹:“是的,主演覺得你容貌太盛,怕你會擋了她的路,所以把你踢出去了,她背後的人我不敢得罪,只好解雇了你,不過陸宛你放心,是金子在哪裏都能發光,你不要為了一時的失意難過,你是個人才,以後一定會一飛沖天。”

“謝謝導演賞識。”

導演掏了張名片遞給了陸宛:“我覺得你是個好苗子,以後你要是真有意走這條路,可以聯系我,我能為你介紹片源。”

“嗯,好的。”

陸宛沒有拒絕導演的好意,收了導演遞來的名片。

辭別了導演後,陸宛無所事事地 * 坐在影視城的臺階上,思考着自己接下來要幹嘛。

正巧這會兒劇組下工了,那個逼着導演辭退陸宛的女主演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跑了出來。

這時陸宛才看見自己不遠處停了一輛極為騷包的銀色跑車,一個穿着花裏胡哨休閑服戴着墨鏡的男人坐在車裏。

陸宛在打量跑車男,跑車男也在打量她,對上陸宛的目光,跑車男沖着陸宛翹起唇,好像是笑着點了點頭。

這會兒女主演從陸宛身邊跑了過去,跑過去的時候還狠狠瞪了陸宛一眼,接着就蹬蹬蹬地奔向了跑車男。

哦,看來這跑車男就是女主演的後臺了。

陸宛沒什麽情緒地想着。

這劇的女主演蔣晴是個小有名氣的影後,成名也有兩三年了,蔣晴是個頗有心計的女人,她長得漂亮又知情識趣,所以才能陪在莫少身邊三年。

蔣晴看到那個叫陸宛的群演的時候,心底就警鈴大作,那個剛剛成年的少女生的實在是姿容秀麗,哪怕粉黛不施也足以叫人矚目,更何況對方還占着一個年齡小的好處。

要知道年齡可是女人的大殺器,哪怕蔣晴才不過二十多,她就已經不敢跟十八九歲花兒一樣的女孩子比了。

這種年齡的女孩子才是真正的清麗脫塵,年齡讓她們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能展現自己的魅力,用青春的氣息吸引男人們注意。

所以蔣晴對陸宛生出了極大的戒心,她還記得自己也是差不多這個年齡被莫少看中,然後被捧紅成影後的。

可以說如果不是莫少,她不會成長的這麽快。

但是莫少實在太難以捕捉了,對方風流多情可也薄情寡義,如果不是她用盡手段纏着對方,她也根本跟不了對方多久,更無法走到現在這一步。

所以剛走到跑車旁邊的時候,蔣晴就有意無意地擋住了陸宛的身影,嗲嗲地哄着莫如歸:“莫少,人家好想你啦,人家定好了海上咖啡廳,莫少陪着人家去喝咖啡好不好,人家還有驚喜要準備給莫少呢。”

莫如歸笑了笑,沒有回應蔣晴的話。

他長得确實有風流的資本,天生一雙狹長的桃花眼,眼睛裏仿佛落下了星星,不管看誰的時候都會讓對方生出一種被他用盡全力深愛着的錯覺。

他的眼睛随時随地都在放電在撩撥,可是你卻沒有證據證明他在勾引你。

他長得也很俊美,是一種帶了點妖氣的俊美,像是一只九尾的妖化成的人,全身上下都透着說不出的魅力。

這樣的男人哪怕他風流,也足以讓女人不顧一切飛蛾撲火。

蔣晴就着迷地盯着莫如歸瞧,她以前是想着攀上莫如歸的大腿,從莫如歸手裏讨好的資源,可是哄着哄着蔣晴就不知不覺地把自己的真心哄進去了,現在她滿心地想着怎麽能坐上莫太太的位置,哪怕讓她養着莫如歸也行,但蔣晴知道她這是在做夢。

果然她最擔心的事情出現了,莫如歸沒 * 有回應她的話,反而問了蔣晴一句讓她心驚肉跳的問題,莫如歸問:“那臺階上坐着的女孩子是誰?也是劇組的人嗎?”

蔣晴的臉色當場就變了一下,她顧左右而言他:“莫少說的是誰呀,這劇組哪有閑人會坐在臺階上呀,莫少,我們不要談這些無聊的事情好不好,你答應過我接我出去玩的。”

然而莫如歸并沒有回應蔣晴的話,而是在蔣晴難看的臉色中繼續笑眯眯地問道:“是嗎,你看不見嗎,她就坐在你背後的臺階上。”

蔣晴只好回頭看了陸宛一眼,又惡狠狠地偷偷剜了陸宛一下,回頭的時候蔣晴臉上又挂上了好看的笑:“莫少說的是她呀,她是過來打工的學生仔,不過她手腳不幹淨,竟然想在劇組裏偷東西,被導演抓住了以後趕出來了,這樣的人莫少別問了,問了髒了自己的耳朵,莫少,我們還是走吧。”

看到莫如歸從頭到尾都盯着陸宛瞧,蔣晴心中的不安越來越甚,然後她就聽到莫如歸說:“好了,我不問你了,我自己去問她,晴晴,你走吧,從今天開始我不需要你了。”

蔣晴臉色蒼白不敢置信地看着莫如歸,她以為這三年的相伴,她最起碼在莫如歸眼中算是特別的,可怎麽也想不到莫如歸竟然就這麽無情,和打發其他人一樣簡簡單單一句話就打發了她。

她突然想到當初莫如歸為了她打發前一任情人的時候,前任情人那歇斯底裏的模樣,她當時還笑話對方丢人現眼,沒想到現在竟然輪到了自己頭上。

“莫少!”蔣晴失态地攥住了莫如歸的手,她從莫如歸眼底瞧見了自己的狼狽,然而她什麽都顧不上了,只能苦苦哀求:“莫少,您答應了要陪我一起玩的。”

“是嗎,那你就當我食言了好了。”莫如歸冷酷地推開了蔣晴的手:“我會讓助理給你打一張一千萬的支票,就當我送給你最後的禮物吧。”

“莫少。”

蔣晴快哭了,她楚楚可憐地看着莫如歸。

莫如歸回頭笑眯眯地看向蔣晴,豎起食指放在唇邊:“聰明的女孩是不應該貪心的哦,讓我們好聚好散吧。”

說完他看也不看蔣晴的臉色,直接朝陸宛走了過去。

坐在臺階上的陸宛自然能看見莫如歸和蔣晴的争執,她原本還饒有興致地欣賞着兩人的表演,哪怕她聽不清楚聲音,可沒想到争執中的跑車男竟然推開了女主演朝着她走過來了。

陸宛頓時有些驚訝,随即她看向了跑車男,想知道對方到底要做什麽。

“你好,我叫莫如歸。”

走到她面前的莫如歸摘下了墨鏡,彬彬有禮地伸出手,他狹長的桃花眼彎彎的,眸中的溫柔與星光足以将任何女人溺斃。

陸宛莫名其妙地看着莫如歸。

莫如歸笑了笑,神态自如地收回了手,半點尴尬的神情也無:“我知道我有些唐突了,但是看到你一個小姑娘 * 孤身坐在臺階上,我想你大概有什麽傷心的事情,所以忍不住想要幫忙,如果我不小心打擾你,那我還要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你不需要先關心一下你的女伴?”陸宛有些無語地看着莫如歸,那女主演看着快要氣死了好嗎,這種情況下跑車男居然還有興致過來問她的事。

“啊,你是說晴晴啊,你放心,剛才就是晴晴告訴我你有難處的,也是她讓我來幫你的,你說對不對晴晴。”莫如歸看向走過來的蔣晴,一句話讓蔣晴臉上血色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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