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要求,也要為他們了去後顧之憂,更要為他們排憂解難,這樣才願意給他鋪路。

他有今天的局面,全部都是靠着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從義務兵到考上軍校,從軍八年,從十八歲到二十六歲,從小士兵到營長。

轉業後,他沒有去安排好的國稅局報道,而是直接下海經商,那時候進出口特別好做,有的是空手套白狼的好時機。

他自學成才,開了一個外貿公司,又借着在海關戰友的關系,暗地裏做不合法的進出口貿易,由此他掘到第一桶金。接着一發不可收,做的規模越來越大,開的貿易公司越來越大,賺的錢也越來越多。

他又逮着機會投資高速公路和IT ,前兩年,他又盯上了房地産,很快便嘗到了甜頭。

這些年帝都,海城這些大城市房地産市場很活躍,而土地也從最初的協議轉讓到拍賣。

他敏感地意識到這個必将大勢所趨,這必将把房地産商的利潤空間大大縮小,所以他要趁着容城還沒有開始實行,再多屯一點土地。

他現在看上了東郊的一處山地,足足兩百畝。那還是一塊未開墾的處女地,從容城的遠景規劃,這裏會是容城的衛星城市,且環境又好,發展前景遠大。

蘇權的身體往後倒了倒單人沙發上,嘴角勾了勾,長長的腿疊在一起,前面的玻璃茶幾上,放着很多瓶名貴紅酒。

很快包廂打開了,進來了一個穿着藍色肚皮舞裝的妖嬈女人,坦腰露臍,臉上還帶着一個面紗,遮住了廬山真面目,只露出一雙大大的眼睛,眼線挑高,眼角還點綴着金粉,藍色的面紗挂着白色珠子,沿着面紗蜿蜒而下,随着身體的扭動,珠子如雨點散落在胸口半露的溝壑之間,稱着女人雪白的皮膚,甚是惹眼。

蘇權一手搭在靠手上,身體往後靠進去,微微眯着眼睛,嘴角往上挑起,帶着一抹笑意,耳邊都是帶着葷的笑話,這幫人到了他這裏便說話再也遮攔,把往日的一本正經丢地幹幹淨淨,而他要的就是他們徹底的放松。

他又閑閑地看了一眼那舞娘,女人潤白的腰肢随着音樂仿佛帶着靈性靈活地扭動着,如波浪蕩漾,如薔薇顫動,如柳絮飄飛,點了金粉的肚臍一閃一閃,飽滿的胸微微顫動着,猶如勾人的魔女,妖媚不可方物。

女人的舞熱情火辣,身體如靈蛇一般柔軟滑嫩,可唯獨那雙眼睛裏帶着幾分羞澀和清冷,如月色一般淡淡掠過,不留痕跡,不落風塵。

蘇權的視線落在女人的露出的腿上,皮膚晶瑩玉澤,藍色的薄紗半掩着,只露出曲線優美的小腿,右腳踝處是一圈紅繩,上面挂着一個小巧的桃核,下面是天工雕琢的玉足,如貝殼一樣的粉紅色腳趾甲,修剪地整整齊齊,随着音樂的節奏拍打着地面,瑩瑩而動。

蘇權勾唇抿出一抹冷笑,他記得阿玉的腳踝上戴的是黃金腳鏈,而今天的舞姿似乎特別流暢,人也格外修長俏麗了。

張宜沫的身體一直緊繃着,頭上如蓮花一般的水晶燈,玻璃珠子折射着燈光,奪目地有些刺眼。

她看見蘇權,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一臉的玩味,而她更緊張了,心不能自已跳地厲害。

一個舞步飛旋,面紗搭鈎松了松,扣在鼻子上的面紗往下滑了滑……

張宜沫大驚失色,忙轉了轉身,把面紗重新戴好。

而就在驚鴻一瞥中,蘇權已經看清楚那個跳舞的人是誰了?心頭冷笑,她就那麽愛錢嗎?

蘇權稍稍調整了姿勢,手托着下巴,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随着張宜沫的熱舞,包廂裏的談笑聲越來越大,八雙眼睛都盯在女人瑩白的身體上。

張宜沫心頭越發不安,她本以為只要跳舞便可以脫身了。

坐在蘇權旁邊的劉局有些按捺不住了,趁着她轉身的時候,一只肥溜溜的手便伸了過來想要握住張宜沫的細腰。

張宜沫一驚,胸口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惡心卻不敢表露。

她稍稍穩了穩神,腳步卻沒有随着鼓點停下,而是飛身閃出,一路扭到門邊,準備奪門而去。

蘇權的眼角挑了挑,看着女人眼裏的怒氣和亂了章法的舞步便皺了皺眉,這真是既想到婊子,又想立牌坊。

他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長臂一伸握住張宜沫的腰,把她抓了過來。

張宜沫”啊”地叫了一聲,沒有想到,剛出狼窩,現在又進虎口了,一個閃身,她便已經被摁坐在男人硬邦邦的大腿上。

她徹底亂了心神,掙紮着推拒着,便要起身。

“別動,搞砸了,我就讓你……” 蘇權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頭,撫摸着她的發,低頭在她的耳邊低語。

“……”張宜沫使勁地咬着自己的唇,又無可奈何卻又狼狽地坐在他的腿上,

她敵不過他的力氣,就是勉強起身跑出了包廂,那麽媚姐也不會放過她,到時候只會更狼狽。

蘇權勾了勾女人白皙的下巴,冷笑着望着女人眼裏跳動的火花。

旁邊的劉局開口了,戲谑到

“蘇老弟,你也好上這一口了。”劉局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縫,他與蘇權相交多年,雖說經常在一起玩,一起喝酒,卻從來沒見過他在這樣的場合裏抱過女人。

蘇權笑而不答,只是一手緊緊地握着張宜沫的腰。

他确實不好這一口,可是這個女人既然喜歡錢,可今天卻裝起清高來,到時候不識相,鬧起性子,豈不是要敗大家的興。

女人到了這裏,總要被人抱的。

“蘇老弟,既然都抱上了,那麽就讓我老哥幾個開開眼界吧,準備怎麽弄弄。”

“對啊,蘇老弟,也讓我們見見你的功夫。”

“蘇老弟,不害羞,又不是什麽童男子……”

……

旁邊的起哄聲此起彼伏,大有不罷休的勢頭。

蘇權冷冷地看着滿眼駭然的女人,他自然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他的身體微微直起,一手托住張宜沫飽滿的胸口,讓她的玉峰更加挺翹,一手拿起桌子上一個最大的圓形籌碼,有兩個一元硬幣那麽大。

媚姐沒有告訴張宜沫的是,這些籌碼是可以換錢,也就是小費,誰拿得越多,誰的小費就越多?

而今天晚上的游戲名字就是:軟玉溫香抱滿懷。

他朝着女人的胸口溝壑處輕輕劃了一下,朗朗開口說道

“先試試這裏……”他故意收住了口,頓了頓,饒有深意的眼眯着,掃了一下四周。

包廂頓時一片大笑,都是道上的人,很快就領會了他話裏的意思。

張宜沫只覺得萬分羞憤,再一次掙紮着要起身,卻被腰間的大手牢牢捁住。

她恨恨地盯着讓她難堪的男人,雙手試着推開他。

蘇權的手用力掐了掐她腰間的嫩肉,笑地極溫柔。

“別動,等一下就放你走,不然……”他一個手指勾住了她上衣的拉鏈,威脅性往下拉了一下。

張宜沫猛地一下僵直着身體,腦子裏空白一片。

蘇權見自己懷裏的女人老實後,便再一次撿起那個籌碼,幾乎不假思索地把它慢慢插了進女人胸口的雪痕之間,看着它慢慢地陷進去,酥軟的嫩肉,雪白的膚色,冰冷的金屬片,勾成了驚心動魄的美。

蘇權的心頭微微一動,卻還是冷冷地笑着,拿起第二枚籌碼。

張宜沫只覺得憤恨,羞恥,她麻木地坐在哪裏……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死死地揪着底下的衣服,恨不得刺進他的皮膚裏。

蘇權望着一臉木然的女人,壓下她的腦袋,安撫她一般說道

“你不吃虧,這個可以換錢的。”

張宜沫垂着眼,沒有開口也沒有任何反應。

而這個時候,包廂的門再次打開了,進來一個只蓋住三點的豔麗女人,包廂裏一片驚呼,所以的吸引力全部轉移了過去。

蘇權的手松了松,張宜沫立馬起身,逃命似地離開了包廂。

他這才覺得肩膀上有點疼,一看才發現,肩膀上的衣服不僅被揉地皺皺,還被扯出一個小洞洞,殘破的布料虛掩着幾條紅色的抓痕。

張宜沫回到家後,在浴室裏泡了很久,又逼着自己好好睡了一覺,到了第二天,她已經平靜很多。

中午,她去至尊會所,剛到那裏,媚姐就叫人讓她去她的辦公室。

張宜沫沒有等媚姐開口,就提出了辭職。

她是早上剛剛做出的決定,這裏太複雜,一個不小心自己會被吃點連骨頭不剩。

媚姐的眉頭皺了皺,可是看着一臉堅決的女人,她又很快嫣然一笑,點了點頭。

待張宜沫離開後,媚姐的眼裏閃過一些寒光,按下內線,厲聲道

“阿彪,你馬上趕去阿玉住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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