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着車,柔着聲說道

“你先拿着,快到家了。”

宜沫用手摸了摸手裏的塑料袋,根據形狀判斷,應該是一包衛生巾。

女人的小臉更紅了,似乎自己什麽樣的囧狀都被他撞到了。

她偷偷地側過頭,瞟了一眼身邊正襟危坐的男人,俊逸的臉居然也是微微紅着。

男人買這個,倒也新鮮。

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居然松了松,神經也沒有剛才那麽緊繃了,剛剛極度焦慮的情緒似乎被安撫了下來。

就在她晃神的時候,車子快速往香槟小鎮開去。

宜沫看着那一條有些熟悉的路,心還是沉了沉,忙說道

“我要回自己的家!”

蘇權冷冷地哼了一聲,沒有搭理她,繼續開車。

到了香槟小鎮後,蘇權把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宜沫的身上,自己一手提着一個黑色塑料袋。裏面裝着被宜沫弄髒的墊子,一手捏着她的手,把她拉進了自己家。

到了房間後,蘇權指了指樓上的衛生間

“衛生間在樓上,你先上去洗個澡。”

“這樣……太不方便,我還是回去吧。”宜沫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咬了咬唇說道。

蘇權似笑非笑地看着宜沫,一手摟住她的腰,微微一用力,就把她卷進自己的懷裏。

“你是要我抱你上去嗎?”

宜沫的嘴唇抖了抖,大大的眼睛閃過一絲不甘,卻很快暗了下去。

她無奈地點了點頭。

“我自己上去。”

蘇權的嘴角扯了扯,放開女人的身體,眯着眼看着她乖巧地往樓上走去。

不一會兒,他拿着自己的浴袍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衛生間的幹濕區是用一塊磨砂玻璃隔開了。而此時玻璃裏面傳來一陣稀稀拉拉的水聲,上面印着一個女人的側影,雖然影影綽綽,女人的曲線還是畢露無遺。

胸前是高挺飽滿的一對,乳首微微翹挺着,沾着水珠,似兩粒汁水豐富的葡萄,等待着他去采撷。

往下是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細腰,一條修長的腿微微的曲着踩在臺子上,淋噴頭裏的水順着女人的曲線流進她的腿窩裏……

蘇權失神地盯着玻璃上那個美麗妖嬈的影子,口幹舌燥,呼吸急促。

而裏面的女人突然背過身去,彎下了腰,那渾圓的圓臀便隔着玻璃翹向了他……

蘇權的下腹猛地串起一股燥熱,某一個地方迅速脹大,堪比吃了女眉藥的速度。

繼 續

蘇權連忙轉了過身去,緊了緊手上的衣服,全包型的黑色內衣,黑色的蕾絲內褲,腦子又閃過一個畫面,沖地他再一次緊繃。

他低低地咒罵了一聲,急忙地走出衛生間,往樓下走去。

宜沫把自己清洗幹淨,打開那個黑色塑料袋,發現裏面不僅有衛生間,還有紙質的一次性內褲。

她穿戴好,從那一片玻璃牆後面走了出來,外面的椅子上放着一件白色的浴袍。

那件袍子很大很長,套在她身上,寬寬大大,衣服的下擺像裙擺一樣拖在地上,随着她的腳步逶迤前行。

宜沫又往四周看了看,發現自己的衣服全部不見了。

她有些納悶,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袍,應該是蘇權的,那麽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拿走自己衣服的人是誰?

宜沫下樓的時候,客廳裏空無一人,只有在玻璃茶幾上放了一個筆記本電腦,旁邊是她随身帶來的包包,裏面的資料已經被翻了出來,随意疊放着。

就在她怔忪之間……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你是不是還有工作沒有做完嗎?”

宜沫轉了身看去,那男人不知道從那裏走了出來,他已經脫了西裝,穿着一件黑色圓領T恤,下面是一條黑色的運動褲,濃密的黑發濕濕的,身上帶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與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是一樣的,手裏還端着一個白瓷碗

宜沫哦了一聲,幾步走到茶幾邊上,席地而坐。

蘇權徑直走到茶幾那邊,朝着宜沫說道

“你先把這紅糖水喝了。”

宜沫的眼睫毛顫了顫,卻沒有擡頭,道了一聲謝謝,喝完碗裏的紅糖水,開了筆記本電腦,

翻出發到自己郵箱的那一份英文資料,把渙散的心思全部收了回來,開始翻譯。

就在她專心致志幹着正事的時候……一只大手從她的腋下穿過,裹住她拿鼠标的小手,腦後一片溫熱,那個低沉渾厚的聲音傳了過來,一手貼在她的小腹上。

“你肚子還疼嗎?”

宜沫的身體僵了僵,不安地扭動了幾下,往桌子邊移了移,堅定地挪開了蓋在自己肚子上的那一只手。

蘇權的手悻悻地放下了,跪坐在她的身後,身體故意前傾,幾乎貼在女人纖細的後背上,裹住她的手的那只手依舊霸着她,用鼠标點了點屏幕上的資料,指着其中一個單詞說道

“micro fleece ,可不是翻譯成微小羊毛織物,它是一種面料,叫做超細搖粒絨。”

宜沫只覺得身後那個炙熱的身體挨着自己越來越近,男人一手拿着鼠标,一手搭在茶幾上,

雖然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可她整一個人已經被他困在懷裏。

她的臉微微一紅,極快地抽出自己的手,斂了斂神,雙手微微顫抖打字修改。

蘇權極認真地查看宜沫翻譯的資料,一邊點着她翻譯不恰當的地方,一邊示意她修改

“ETD 是貨船離開港口的日子,ETA是貨船到港的日子。”

“TWIN STITCH 可不是雙胞胎針,而應該翻譯成雙針。”

……

不知道過了多久,宜沫那一份資料幾乎每一個地方都被修改過了。

蘇權整個人極緊地挨在宜沫的後背,頭垂在宜沫的肩膀上,聞着她身上味道是他沐浴露,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只要稍稍一側目,便可以看到女人臉上細嫩白皙的肌膚。

兩人親密無間,卻沒有任何上身體上的接觸

他的心頭似乎又柔軟一些,溫聲說道

“服裝英語和一般的交際英語是有差別的,你要做這個,就要學好服裝英語。”

“你翻譯的資料要讓工廠看得懂,必須翻地專業化,而不是直接翻譯過來,會鬧笑話的。”

“謝謝蘇總。” 宜沫微微地側了側頭,一邊的臉頰不偏不倚地從男人唇瓣劃過,滾燙滾燙。

她忙低下頭,長長的眼睫毛顫了顫,這房間溫暖如春,果真是暖風熏得游人醉,烤着她的心也熱乎乎。

蘇權抿唇一笑,他的臉依在宜沫的肩膀上,女人幾絲黑發時不時地在他耳邊游弋,撓地他心頭發癢,他很自然地伸出舌頭舔了舔似乎還留着女人滑膩肌膚的唇。

蘇權磨叽了很久,才把那份資料改好。

宜沫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為擺脫這尴尬的姿勢,她推了推他的身體起身。

“蘇總,今天你想聽什麽?”

蘇權微微皺了皺眉,似乎意猶未盡,可還是利落地起身,眼神閃到女人的受傷的手指上,問道

“你的手……疼嗎?”

宜沫攏了攏身上寬大的衣服,聽到那一句話,喉嚨裏微微一澀。

“只要蘇總要求不要太高,應該沒有問題。”

“恩,彈一首你最喜歡的曲子。”

宜沫點了點頭,走到那架三角鋼琴邊上,這一次她彈的是卡農,她特喜歡最後一段纏綿之極的旋律,音符與音符仿佛就是生死相依的戀人,便是化成蝶,也要一起展翅飛翔,在花間嬉戲。

蘇權站在鋼琴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宜沫的臉,此時此刻,他再也找不到那女人往常的小心翼翼和落寞。她似乎與那曲子化成一體,盡情地在她修長的指尖揮灑。

讓他神往不已,恨不得化身為她指尖下的琴鍵,任由她這般地觸摸和撫弄。

他悄無聲息地來到她的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問道

“宜沫,我能學琴嗎?”

宜沫卒不及防,手重重地按在琴鍵上,那溫涼的黑白鍵熨着她的掌心,透到她的心間。

她盯着覆在自己手上那一雙大手,嘴角微微一抽。

“彈琴的手一定要纖長。”

蘇權低頭看了看自己粗壯的手指頭,掌心還有不少的繭子,拿過槍的手,怎麽能操縱那麽女人的東西呢?他也為自己突然的奇思妙想吓了一跳,悻悻地抽回自己的手。

這一天晚上,蘇權把宜沫送回家,臨下車的時候,他把車後座的兩本書塞到宜沫的手上,說道

“這兩本書,你可以多看看。”

宜沫看了看手上那兩本書,是服裝英語和外貿函電,只是封面有些陳舊,眼裏閃過一絲疑惑。

那男人漫不經心地補了一句。

“這是我以前看過的,現在沒用了,放在那兒也是多餘。”

宜沫哦了一聲,就下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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